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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爱妻命中注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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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老太太这个时候是非常高兴的,每次琳琅回来,她老人家心里乐呵,喜滋滋的,见琳琅之前那几天,就像年轻时候要跟琳琅外公约会那前几天,激动,兴奋……但是程嘉善在,她就故意摆了一张臭脸。
  琳琅在外面看见老太太了,大声喊了一声外婆,程嘉善也跟着喊,老太太不冷不热的答应了一句,才也不择菜了,就这么站在那里。
  琳琅走在前面,程嘉善在身后拎行李。
  琳琅小跑到外婆跟前,亲昵的挽着外婆,小声道,“上次人家来,你就没给好脸色,这次还这样么?”
  邢柳芸看了一眼琳琅身后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人,又看了看琳琅,没好气道,“你外婆老了,只有这个脸,你要我给什么好脸色
  啊?”
  “外婆……”
  “好了,进去!”
  琳琅打算撒娇,可外婆端着菜盆子进屋了,没给她机会。
  程嘉善手里拖着的行李很重,琳琅要去帮忙,他推开了她的手,让她走前面去,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她……
  六点钟吃饭,现在还早,琳琅就让程嘉善先去房里休息下。
  程嘉善说他不累,捋起袖子,就去帮外婆干厨房里的活——
  外婆瞧着他这很明显是来献殷勤,不由得就皱了眉:你说你穿得干干净净一身,玻璃罩子里出来的一样,要是一会儿沾了油荤,琳琅又该不高兴了吧。
  外婆看得出,琳琅护着这个人,就像护心肝儿,真的,想想就觉得琳琅变了,怎么变得这么没有底线!
  外婆有点儿想不通。
  感觉,她的琳琅被这个程嘉善下了蛊,没得救了。
  “琳琅,去外面土里扯几根葱回来。”
  外婆在里面吩咐,琳琅就在外头回答,程嘉善放下手里的菜,“外婆,我去。”
  外婆皱眉拉着他,“我让她去就她去,你凑什么热闹。”
  程嘉善怔怔的站着,那样子就像是很正经的在接受老太太的批评,“嗯,好。”
  老太太又看了他一眼,还是一脸的不待见,“一会儿水开了,你把红薯全都倒进去。”
  “好。”
  程嘉善站在灶台边,等着水开。
  在琳琅拿了葱进来,放下又走了之后,外婆放下手里切菜的刀,又对程嘉善说,“红薯煮好之后,碾成泥,再和面,一个一个捏成团,就可以包馅儿了。”
  琳琅一回来就说要吃外婆做的包馅儿红薯饼,程嘉善只是帮忙,可他没想到外婆这是在教他……像是突然开窍,程嘉善高兴得点头,“知道了外婆,我会做了。”
  外婆瞪了他一眼,程嘉善回以微笑。
  其实外婆也不是那么不喜欢他,他心里清楚得很,老人家就是拉不下面子。
  ……
  ……
  六点钟吃饭的时候,程嘉善刚拿上筷子,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外婆去开了门,一看是隔壁老太爷,立马就不高兴了,“我说老李,你还让不让我们家吃饭啊。”
  老太爷这是来邀约程嘉善打牌,干瞪眼三缺一,没有他不行——程嘉善一见老太爷来了,动作迅速的往碗里夹菜,一边站起来,“等等我,我端着饭来……”
  “你给我坐下吃!”
  “……”
  程嘉善被老太太骂了,站着一动不敢动,只听老太太在那里骂老太爷,“老李,琳琅和阿善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跟你打牌,是要陪我这个老太婆的,你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老太太说完就嘭的关了门,再转身走回来,一看程嘉善愣愣的,又开始骂,“不像话,饭都不好好吃,日子还能好好过?端着碗去打牌,你行啊!”
  程嘉善:“……”
  琳琅赶紧拉他坐下,一边陪着笑,讨好外婆,“他不去了,我不许他去了。”
  外婆瞪了一眼程嘉善,这才拿起筷子,嘴里还在骂,“这个老李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琳琅给程嘉善使了个眼神,两人闷不吭声的,埋头吃饭。
  饭后琳琅和程嘉善一起洗碗,外婆在客厅看新闻联播。
  琳琅洗碗,程嘉善拿干毛巾擦碗,他小声的问琳琅,“你小时候,外婆是不是也对你这么凶?”
  琳琅抬头看他,“没有啊,外婆一点都不凶,就是我嫁给你,她才变得这么凶的。”
  “……”
  看他有些纠结的样子,琳琅笑了,“骗你的,外婆一直都这么严厉,所以你看,我在你们家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不会说太多话,从小外婆就对我很严厉。”
  洗好了碗,两人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隔壁老太爷坐在客厅和外婆叨叨。
  “我们三缺一好久了,阿善不来,我们打不了牌,老太婆你大度一点,就让阿善今晚陪我们几个老头子。”
  “都说了今天人家两个坐飞机累了,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明晚上再打不是一样的吗!”
  外婆就是觉得从早上奔波到下午那小夫妻二人才到,一定是很疲倦的,哪儿来的精神跟那几个老家伙折腾——外婆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知道琳琅和程嘉善就站在身后,琳琅和程嘉善对视一眼,都笑了。
  外婆就是关心他们两个,凶是凶了点,但她这态度就是承认了程嘉善,这让琳琅很开心。
  “老太爷,阿善明天下午才陪你们打牌,今天他真的很累了,”
  琳琅走过去坐在老太爷身旁,笑着安抚他,“你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后天,后后天,他都陪你们。”
  老太爷极不情愿的样子,转头看着程嘉善,
  程嘉善笑着跟他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叹了口气,“你这个死老太婆,你家人多,你家热闹,该你拽!”
  老太爷和高婆婆的儿子儿媳孙子都在国外,他们家这些年一直冷冷清清,就只剩老太太老太爷两个人在老家,偶尔隔壁谁家有人来串门子,他们就像自己家里来了客人似的高兴,再加上程嘉善会陪他们打牌,又长得帅,对老年人也好,他们自然就更喜欢他了。
  老太爷走后,琳琅和程嘉善就哪里都没去,就在屋里陪外婆看电视。
  外婆喜欢看时事热点,程嘉善坐在她跟前,她不懂的还可以问几句,所以一整个晚上,家里的气氛还算融洽的。
  到了十点钟,老太太要休息了,她回房之前对琳琅和程嘉善说,“我还以为再见面的时候,你们俩会有小孩。过年到现在,都三个多月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个老太婆,真是着急,琳琅你今年就二十八了!”
  说完她就慢吞吞的一个人回房去了,琳琅和程嘉善还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的脸都有那么点儿红。
  ……
  洗完澡回到房里,两个人坐在床头,谁也没先说话,大概,都还在想外婆刚才说的那番话。
  在程家,程嘉善是兄弟姐妹四人中最早成家的,大姐把为程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先落在他身上,这也很正常;
  至于琳琅,她是奶奶的宝贝,是外婆的宝贝,长辈们都想在自己百年归寿之前,能看一眼琳琅的孩子。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困意渐渐袭来,琳琅对程嘉善说,“睡吧,明天早上还要陪外婆去晨练呢。”
  两人一起躺下,却都没有闭上眼睛。
  琳琅困了,抱着程嘉善的胳膊,脸贴着他的肩头。
  她感觉到程嘉善皮肤上的炙热,程嘉善转过身来,两人在黑夜里面对面的看着彼此。
  他在抚~摸她的脸颊,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他低声问琳琅,“那个完了吗?”
  琳琅摇头,“最后一天。”
  程嘉善倾身吻她的额头,“那就明天。”
  “外婆和奶奶都八十多岁了,她们就怕自己看不到我生小孩。”琳琅对他说。
  程嘉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她,“那你呢,要是没有嫁给我,你想不想要小孩,你喜不喜欢小孩?”
  琳琅思忖一番,这才对他说,“要是没有嫁给你,总也会嫁给别人。不是我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小孩的问题,是女人,就得经历这件事情,所以我一直都有让自己当母亲的心理准备。当然,对方得是我喜欢的男人。”
  程嘉善抱着她,他没有说话,琳琅轻轻在他腰上捏了捏,“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
  他想了想,低头,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不,我只是很喜欢,和琳琅生的小孩。”
  ……
  ……
  程嘉言看了一眼时间,画展已经开始了一个半小时了。
  她是看中了一幅名画,明知道今天会展出,但是没办法,早上临时有个应酬,对方是个很难搞的人,她抽不了身。
  此时她在去往画廊的路上,她在车里,想着那幅画有可能被他人买走了,这很棘手,毕竟又不是郭燕声的画廊,她偶尔想耍个流~氓都不行。
  荣秉琨开着车,不时的在车镜里看她一眼,看出了她眼中的烦躁,便笑道,“你说你这个人,世上万种珍宝,哪有全都让你得到的理儿?”
  程嘉言觉得闷热,皱眉拿手扇风,“你懂个屁,个人有个人的喜好,我就是喜欢收藏画,就是想把我看上的都买回去,你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
  荣秉琨将车窗关上,给她开了冷气,心里在说,我都是拿你们程家薪水吃饭的,我有意见,好让你炒了我?
  程嘉言听出他话里的酸味,皮笑肉不笑的,“荣总管,上次跟你说的那事儿考虑的咋样了,人家海龟,还没结过婚的,年纪也比你小那么多,条件那么好你就一点不动心?”
  “算了,我给荣泽找妈真心怕他不认我!”
  “你少来,我就不信荣泽连个xing生活都不让你过,他要敢这么缺德,回头我打死他!”
  “……”
  荣秉琨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了,程嘉言总拿这事儿说事儿,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车子急刹,吓得程嘉言大喘一口气,捂着胸口骂他,“哎呦我说你今天早上没吃饱还是怎么回事,开几十年车了还这么没水准!”
  “我脑子进水!”荣秉琨恨恨的说。
  “你也真有自知之明!”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程嘉言正要叫他开车,他一下转过身来,“我要不是舍不下你,早就离开你们程家了,随随便便都混得比今天好!这是我活该,是我放心不下你,就这么见鬼的给你当下人,程嘉言,你就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程嘉言被他吓到了,整个人睁大了眼睛靠在车座上,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道,“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又说这个……”
  “我就是有病!”
  荣秉琨转过身去,猛按了一下车喇叭,程嘉言捂着胸口那只手还没放下去,她眨了眨眼,很平静的道,“上次不是说了吗,谁看不起谁啊,我……”
  “你就看不起我!”
  “我真没……”
  “那你跟我好!”
  “……”
  程嘉言舔了舔唇,坐直了,“不是,不是这个样子。”
  她理了理思路,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她不知道自己平时在公司那么拽的怎么面对这个无理取闹的人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照她的性子,她应该直接就吼回去“荣秉琨你不想干了?你给我卷铺盖走人”,但她没有。
  “要我可以,管你是有钱人还是穷人,管你是下人还是上等人,我都可以跟你好,但我不能。”
  程嘉言叹气,摇了摇头,吩咐他,“开车吧,估计我的画,是真没有了。”
  ……
  赶到画廊的时候,画展还没有结束。
  程嘉言下了车,踩着高跟鞋上梯子,步履有些快,心里喊着谢天谢地,就算画已经买了,到底还能看上一眼。
  程嘉言今天穿着黑色修身连衣裙,绑带高跟凉鞋,她个子高,气质好,长得也漂亮,虽然年近四十,但一出现在人群中,还是很吸引异性的目光的。
  今天到这里来的大多都是有品位的男人,也有富商,但她对这些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去找自己喜欢的那幅画。
  荣总管没有跟着她,他还在车里反省,反省自己今天又冲动了,反省自己不该在她面前说那些,说起来,她才是过得最累的那一个……
  “这幅画有人买了吗?”程嘉言问工作人员。
  “是的程小姐,已经被人买下了。”
  工作人员说完后,程嘉言想了想,她想努力一下,找到买家和对方谈一谈,想以高价买回来。
  她又问,“我能不能知道买家的联系方式,我想联系他。”
  工作人员摇头,“抱歉,程小姐,这不符合我们的规定。”
  工作人员走后,程嘉言看着那幅古董画叹气,看了一阵准备离开,一转身,便迎上司徒姗那张永远盛气凌人的脸。
  程嘉言怔了一下。
  她站在原地,看着司徒姗款款朝她走来。
  “怎么了,程董事长跟我看上同一幅画了?”
  司徒姗言笑晏晏的样子,令程嘉言非常不舒服,她没打算理会这个人,错身就要走开,可是司徒姗的话,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有些人,永远都在觊觎她人的东西,不管是男人,还是物品……”
  司徒姗的话,成功的让程嘉言心生怒意,程嘉言转过身来冷眼瞧着她,淡淡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人?物品?”
  程嘉言笑了一下,“我需要觊觎你的?这画你买了吗?买了就买了,你的东西我绝对绝对不会碰一下儿;至于男人,你在说郭燕声?抱歉啊,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当初是他不要的你,你怎么还能说是你的男人?司徒小姐你真爱开玩笑!”
  听着程嘉言冷嘲热讽,司徒姗脸上没有一点变化,她背在身后的手,却攥成了拳。
  她笑着点点头,“瞧程董事长这话说得,怎么我感觉你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啊?你这个第三者,你倒是不理亏……”
  “别,别这么说我。”
  程嘉言赶紧摆摆手,末了双手合十,“司徒小姐啊,您可不能给我扣这种帽子,我可是从来没有插足过你和郭燕声——在我知道你们那点破事儿之后。”
  临走时,程嘉言笑着又说了句,“拿我家阿善来恶心我?你简直疯了,我阿善要是看得上你一根头发,我随时把他扫地出门。”
  看着程嘉言离开的背影,司徒姗脸上的笑意渐渐散了,只留下眼中的阴冷……她会让程嘉言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
  ……
  隔日下午。
  程嘉善说他要洗头,琳琅就端来两个长凳子放在院子里,一个拿给程嘉善躺着,另一个她自己坐着。
  她要给他洗头了。
  “我自己洗好了。”
  老太爷和高婆婆都在那边看着呢,程嘉善哪怕心里很想琳琅给他洗头,他都有点拉不下脸来,怕他们在背地里说琳琅,说她把她老公当成小媳妇儿来疼……
  但是琳琅坚持,她先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快过来躺好,不要磨叽。”………题外话………今天7000字,请叫我勤劳的小蜜蜂~

  ☆、111 明天到卖家具的地方去买张新床,瞧你们俩……

  程嘉善只得乖乖的躺下去,头枕着琳琅的腿。
  “那是什么?”他指着琳琅正在用的一瓶黑乎乎的东西。
  “皂角油,外婆熬的,用这个洗头最好了。”
  “我怎么觉得……这味道怪怪的……”
  程嘉善有点抵触这种不明物体,他不想洗了,可琳琅按着他,他没法起来,“琳琅别闹了,拿正常一点的洗发水好吗?”
  “听话!”唐
  “……”
  程嘉善闭上眼睛,琳琅慢悠悠的给他搓头发。
  他的发质很好,又柔又黑,琳琅的指尖游走在他的发丝间,她低头,在这明朗的阳光下,亲吻他的英俊面庞。
  程嘉善睁开了眼睛。
  远处高婆婆在那里咯咯的笑,笑琳琅和她老公这么恩爱,完全的旁若无人,琳琅一点不害臊,程嘉善的耳根子都红了,但他瞧着琳琅笑,眼中柔情蜜意。
  外婆从屋里拿了一堆衣服出来洗,看见琳琅给程嘉善洗头,瞪大了眼睛站在那里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以前纪希和琳琅来苏州,每次他开玩笑让琳琅帮他洗头,琳琅一次都没答应,如此看来,琳琅对阿善倒是极其宠溺了。
  外婆心里叹了口气,感慨物是人非啊,琳琅这孩子离开了纪希,彻底的变了个样子。
  ……
  ……
  五一期间,程嘉行和荣泽驾车去某郊县人工雪山滑雪。
  两人一号早上从家里出发,花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开车到了目的地。
  阿行去停车,荣泽则去售票处取他们提前在网上定的票。
  五一黄金周来这地儿的人很多,荣泽看买票的人都排成了长龙,没好气的瘪瘪嘴:他是很不想来这种地方人挤人,阿行精力太旺盛,在家里闲不住非要来。
  其实荣泽知道,就是那天吃饭的时候听说乔露莎喜欢顾佑礼,阿行心里一直不舒坦,抑郁了好几天,总想出来透口气。
  “他妈的,刚到五月就热成这个鬼样子,夏天怎么过!”
  阿行停好车过来,站在荣泽旁边,他抬手擦了擦汗,看了荣泽一眼,“老子叫你带的水呢?车上怎么没有?”
  荣泽皱着眉瞪他:“走的时候忘了,你随便买瓶矿泉水不行吗?!”
  阿行瘪瘪嘴,一副纨绔子弟的挑剔样子,“就要喝那个牌子的!”
  “这种地方哪是你们这种人来的,还是在家当你的养尊处优的少爷,不是更好?”
  突然,身边传来一道悠悠然的女声,听这话好像是在说阿行,阿行和荣泽一愣,转头看向旁边,于是,他们看见了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正在喝的乔露莎。
  乔露莎今天是陪家里几个长辈带孩子来滑雪的,真是出门忘了烧香,居然碰见程嘉行这尊大神,乔露莎觉得自己最近运气确实背,走哪儿都能遇到这个祸害!
  她喝了口水勾唇瞧着程嘉行笑,那笑,偏偏就带着嘲弄的意味,她一边拧瓶盖一边说,“瞧今天人这么多,行少爷您就别来凑热闹了,赶紧回去泡。妞才比较符合您的个性。”
  阿行这下觉得有趣了,见了露莎,他整个人都是处在随时备战状态,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他呵呵一笑,朝露莎走近,“露露,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缘分?”
  露莎白了他一眼,“求您了,就算是缘,也是孽缘!”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看样子是早就已经取了票,阿行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露莎今天穿的棒球裙,棉质的面料,贴身,这样的裙子很衬身材,以阿行对女人身体的高度敏感,他敢保证那衣服下面绝对是他喜欢的那种……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朝着露莎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
  露莎在前面停了停脚,大概是听到那口哨声了,在原地顿了顿,没回头,接着往前走了。
  “阿泽!”
  “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泽往人堆里挤,要去取票,他不想参合进行少爷任何一桩恋爱史里头去,可是行少爷哪会放过他,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去去去,老子来取票,你赶紧去打听露露今晚住哪间酒店!”
  “我说行少爷……”
  “是不是我哥儿们?”
  “……”
  荣泽服了他了,每次都拿这话来激他,可他就是疼行少爷,通常行少爷这一招都非常奏效。
  “行了行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荣泽拿手肘狠狠蹭他一下,阿行做了个亲吻的嘴型,“谢谢哈尼!”
  看荣泽小跑到了前面去追露莎,阿行挑着眉满意的笑了,这才去窗口取票。
  ……
  “乔小姐,阿行他就是贪玩儿,其实他那个人没什么坏心。”
  阿泽在露莎心里印象还不错,所以他在露莎面前说几句话,露莎倒也没有排斥他,但是他要想说
  阿行的好话,露莎就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听,“算了,我也不想了解他,真的我对这种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乔小姐。”
  “荣泽是吗?”
  露莎停下脚步,认真的对他说,“你们都是琳琅的家人,我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按理说做不成朋友也不至于要当敌人,可你知道吗,程嘉行太可恶了,他……他……”
  露莎想起那天在程家洗手间的情形,脸上噌的一下红了,她咬着下唇,实在是难以启齿,最后只说,“总之这辈子算我倒霉,我保证,以后我见了他立马绕道走,我是惹不起了,那我就躲啊!”
  荣泽实在尴尬。
  阿行性情顽劣,从小就爱恶作剧,念书的时候,除了对家里人好,在外面,在学校都是很讨人厌的。因为他骄傲,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长得好看,家里有钱,造就了他那个人不可一世的个性,所以以他对女人屡战屡胜的经验,在露莎这里吃了瘪,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最后荣泽实在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了,叹了口气,对露莎说,“乔小姐,你多担待一下,阿行就是有点儿幼稚。”
  露莎淡淡的笑了一下,“何止有点儿!”
  简直就是极其幼稚!
  荣泽摇摇头,什么都没再说,对露莎说了句“乔小姐回见”,这就要去找程嘉行了。
  露莎想了想,叫住他,“我对你没意见啊,你可别误会。”
  荣泽笑笑,抬手比了个“OK”,“明白。”
  ……
  “问到了?”
  荣泽一回来,阿行就问他,荣泽瞪他一眼,摇头。
  阿行皱了眉,立马拉长了脸,“旁敲侧击,旁敲侧击你懂不懂?!”
  “老子曲线救国都没用,旁敲侧击,你当人家乔露莎是傻~逼?!”
  荣泽从他手里拿了景区的票,走在了他的前面,一路都在絮絮叨叨,“阿行,不是我说你,追女人不是你这种追法,乔露莎一看就是正经女人,你得用正经的招儿,你知不知道!”
  阿行走在后面,没开腔,荣泽回过头来,“你听没听啊!”
  阿行从裤袋里摸出烟盒,荣泽一把拿过去,“这禁烟,你眼瞎啊?!”
  阿行抹了把脸,道,“阿泽你他妈现在比我大姐还像我妈!”
  说完他就走前面去了,荣泽站在原地好一阵,愣愣的,跟着就哈哈哈的笑开了,他几步跟上去,一把搂住阿行的脖子,“乖儿子,叫声妈来听,老子无所谓啊。”
  ……
  ……
  司徒姗站在窗前,指尖一根烟,吞云吐雾间,她眯着眼瞧这城市的万家灯火。
  忽地冷笑,她这寂寞冷清的日子,怎么就过了这么多年了呢?
  当初她不顾家族利益非要嫁给郭燕声,整个家族的人等着看她的笑话,无数双的眼睛盯着她,就怕她不出篓子。
  最终,郭燕声如了那些人的愿,结婚当天把她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
  他说他放不下一个人,他说他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到她。
  司徒姗还记得当初那么傻的自己还问过他一句话,她问,你放不下她,那我呢?
  郭燕声离开前,只留给她三个字,“对不起。”
  现如今,她已经老了,女人一过了四十,脸上的皱纹就会迅速增长,她不再年轻,也不再漂亮,可是她一个人寂寞,一个人痛苦,她怎能甘心?
  手机一直在桌上震动,已经好几次了,终于再一次那震音响起的时候,她伸手拿起手机,接起来。
  “司徒小姐。”
  “是我。”
  “请问,您考虑清楚了吗?”
  “做。”
  ……
  ……
  夜里,程嘉善和琳琅从外面逛了街回来。
  特意给外婆带了宵夜,外婆却不吃,还说他们俩乱花钱,家里就可以做宵夜,怎么就偏偏要到外面去买!?琳琅吐了吐舌头,程嘉善把事情揽在身上,说是他要买给琳琅吃的。
  “你们两个!”
  外婆一人瞪了一眼,关掉了电视,起身回房去睡了。
  两人看着外婆进屋,这才回自己房间。
  一关上门,程嘉善就抱住琳琅,小声而急切的问,“今晚可以了吗?”
  琳琅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先去洗澡?”程嘉善又问。
  琳琅还在想,可是他等都不想等了,拦腰抱起琳琅就往床那边走,“算了,一会儿再洗。”
  “哈哈哈。”
  琳琅怕自己掉下去,赶紧伸手搂紧他的脖子。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程嘉善把琳琅放在床上,自己再上去的时候,还没开始做什么,那床就剧烈晃动了一下,发出很响的吱嘎声。
  两
  人愣了一愣,姑且没动。
  眼见再没什么情况了,程嘉善俯身,在琳琅嘴上亲了一下。
  可是他撑起来正要脱衣服了,床又开始吱嘎吱嘎的响。
  他看着琳琅,皱起眉,“……,你说这床,会不会真的断掉?”
  琳琅还没开口,轰的一声,床榻了。
  ……
  大晚上的,两个人没法睡了,从屋里把被子枕头都搬出来,睡沙发。
  床榻了,就算不是做了什么,在外婆眼里,估计也是做了什么才导致床榻了的吧。
  两个人一个人抱一个枕头,坐在沙发上,外婆看过了“案发现场”之后出来,盯着他俩瞧了一阵,这才咳咳两声,道,“明天到卖家具的地方去买张新床,瞧你们……”
  还想说点什么,说不下去了,老脸有点挂不住,“早点睡。”
  走了两步又退回来,警告程嘉善,“我可跟你说,琳琅外公的画像就在那里,一会儿你老实点儿!”
  外婆说完走了,程嘉善僵直的坐在那里,看着正前方外公的黑白画像,只觉得背心直冒汗。
  琳琅也被外婆那语气说得毛骨悚然,靠过去挨着程嘉善,“阿善,你说,一会儿外公会不会来找我俩谈话?”
  “……”
  程嘉善沉着一张脸,将枕头放在沙发上,示意琳琅躺下。
  琳琅乖乖的躺下,他给她盖上被子,这才道,“我不相信鬼神之说。”
  然后琳琅笑着拉住他的手,“那你手心里的汗是怎么回事?嗯?你也怕外公对不对?”
  “我去隔壁老太爷家睡!”
  “好了,不逗你。”
  沙发不够宽敞,但是程嘉善躺上去,和琳琅一起睡,只要不动,还是不会掉下去的。
  琳琅睡在程嘉善的手臂里,程嘉善抱着她,两人就这样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程嘉善就喊手酸,是真的酸,那么窄的沙发他和琳琅挤着睡本来就难受,他又抱了琳琅整晚,说不酸是假的。
  他可不敢在外婆面前说,怕外婆说他养尊处优,这么点小事都承受不了……
  九点钟和琳琅一起出门去买床。
  这个事情在院子里他们俩不敢说,就怕那些老太太笑话他们俩。
  琳琅都能学高婆婆的声音说,“哟嗬,阿善体格不错啊,把琳琅床都睡塌了呀。”
  琳琅在路上学高婆婆,学王婆婆,学李婆婆……各种各样的声音,把程嘉善逗得,笑得肚子特别疼。
  两个人手牵手在斑马线上等红灯,琳琅看着笑得面色红润的程嘉善,问他,“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程嘉善低头瞧她,末了,点点头,“开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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