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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爱妻命中注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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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成啊,咱们的标题就有了!”
……
琳琅就是一般风寒,拿了点药,再打了一针就离开医院了。
姚助理开车送他们俩到了顾家,琳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觉得姚助理在这里等着也挺累的,就让她先离开了。
正是新年中,可顾家冷冷清清的。
琳琅和程嘉善进屋之后看见楼下客厅一个人都没有,琳琅在原地站了站,转身出去在花园里随便找了个佣人便问,“我爸他们呢?”
“老爷生病,飞扬小姐昨晚送他去医院了。”
“……”
琳琅这就要进去找程嘉善,走了两步又倒回来,“那我奶奶呢?”
佣人答:“老太太今早让徐管家送她过去了,说是不放心老爷。”
这个时候程嘉善出来了,琳琅走上去拉起他往车库方向去,程嘉善见她急成这样,问道,“怎么了?”
“如你所愿,我爸病倒了。”
“……”
怎么能叫如他所愿,程嘉善觉得琳琅这话说得忒搞笑,“你还真以为我想你爸早死?!”
两人驱车去医院,路上琳琅联系顾飞扬,问她父亲在哪间病房。
顾飞扬那头冷冷的回,“怎么了,这个时候想赶回来做一次孝顺的女儿了?”
琳琅理都懒得理她,问到病房就把电话挂了。
此时医院的病房内,顾汉源带着氧气罩在吸氧,顾飞扬和老太太坐在床前,因昨晚没有睡好,此时都是面容憔悴。
顾汉源说要离婚,钟丽珍和他摊牌了。
她说离婚她无所谓,反正,她应得的,她已经到手了。
顾汉源下意识的觉得出了事,赶紧打电话给银行的工作人员,一查,才知道钟丽珍早就把他存在银行保险箱
里那些值钱的东西拿走了。
当时他已经气得就要心脏病发,等他再去找那对狗男女,这才知道,刘益明在他面前夸得神乎其神的那块地,其实是为他设的一个大陷阱,等到顾氏这边拨款,钱已经稳稳当当的进了刘益明的账户。
眼下顾氏的可用资金已经被抽走得差不多了,等到过完年一回公司,保证所有股东都要找顾汉源麻烦,顾汉源丢了人也丢了钱,急火攻心,心脏病发当下就倒在了钟丽珍的面前。
钟丽珍也怕闹出人命,赶紧叫飞扬过来接他。
顾飞扬到了之后,把顾汉源的药喂给他吃了,这才慢慢清醒过来。
顾飞扬知道自己的母亲背叛了父亲,她心里难过,却哭不出来。
心里不禁发笑,这就是父亲的报应吗,当初他背叛琳琅的母亲,现在,他又被她的母亲背叛,所谓的因果循环,就是这样?
顾飞扬把顾汉源接走了,临走时她对钟丽珍说,“妈,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女两人回到家,半个小时后顾汉源又开始发病,这次,是吃药都没用了。
顾飞扬把顾汉源送到了医院,进了急救室抢救,总算是抱住了一条命。
可是顾飞扬知道,除了买地那些钱,母亲和那个姓刘的一定还从其他地方拿了父亲不少钱,现在父亲几乎是被掏空了,她真怕他醒来之后想不开,会有轻生的年头。
顾飞扬一脸忧郁的坐在老太太跟前,也只有这个时候,老太太才肯正眼瞧她。
老太太不喜欢她,自然也不喜欢看见她,但每次这么看她的时候,老太太心里也都很难受。
这孩子是犯了什么错?
上一辈的是非对错,其实不该由她去承担。但是顾家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太爱琳琅,都太想念那时候在顾家人人都喜欢的梅韶华,对梅韶华母女有多珍视,对钟丽珍母女也就有多轻视。
这个时候老太太心里很清楚,飞扬这孩子不是不讨人喜欢,是人们不愿意去喜欢她。如果人人都肯主动朝她伸出一只手去,那飞扬也不是如今这个不讨喜的孩子。
所以琳琅是幸运的,那飞扬,也就是不幸的。
老太太对她说,“你也守了这么多个钟头了,不然,去吃点东西再回来,这儿有我,你就放心去吧。”
飞扬眼眶一热,刚才和琳琅在电话里针锋相对的态度完全没有了,她低着头,她叫了一声奶奶,“刚才我对琳琅那么凶,奶奶听见了,一定又不高兴了。”
“哎。”
老太太叹了口气,摇头,“飞扬,你不要怪琳琅,琳琅从来没有错。”
“那我有错吗?”
飞扬流着泪,缓缓抬起头看着老太太,“奶奶,您说我从八岁来到顾家开始,我没有好好听长辈的话吗,可为什么那个家里就是容不下我?为什么您和爷爷,您就是老是想着琳琅,我也是顾家的孙女啊。”
老太太闻言,心口紧紧抽痛,她射手握住那孩子的手,叹气道,“是奶奶不对,奶奶就是太爱琳琅,忽视了你……孩子,你说得没错,就算有错,那也是你爸妈他们的错,上一代的是非恩怨,不该由你们去负担。”
飞扬那么爱美一个人,昨晚顾汉源发病,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穿着居家服就急吼吼的把她父亲送去了医院。
其实在飞扬和顾汉源回家的时候,老太太就从儿子口中得知了现在顾家的情况,而这个时候飞扬还对她父亲不离不弃,看得出,这孩子其实是孝顺的,她和她母亲,不是一类人。
“奶奶……”
飞扬红着双眼叫了老太太一声,老太太笑着,将她的手攥在掌心里,对她说,“是我们顾家的孩子,我们就承认,飞扬,奶奶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指望着,你和琳琅,你们姐妹二人要一条心。”
飞扬咬着唇没有说话,奶奶像逗琳琅那样逗她,笑着问,“怎么最近没有去当模特了?不想当模特,我孙女这么漂亮,去当电影演员好了?阿善公司不是拍电影吗?”
飞扬笑了,“奶奶……”
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背,“如果不想当明星了,那奶奶差人给你说个对象。咱们飞扬和琳琅,是咱们顾家两朵花啊,琳琅嫁给那么优秀的阿善,飞扬也不能落后是不是?”
飞扬垂眸叹气,“我哪儿来她那么好福气啊……”
沉默片刻,老太太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她对那孩子说,
“飞扬,奶奶八十多了,奶奶就指望着,以后我走了,咱们顾家,每年还有人吃年夜饭……”
看着老太太热泪落下来,飞扬双眼酸胀难受,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搂着老人家,哄她,“知道了,知道了。”
……
琳琅把车子开进医院的停车场,下车时,她对程嘉善说,“要是你看见飞扬会不自在,那就在这里我一会儿吧。”
程嘉善皱
眉,“你一会儿出得来?”
她摇头,于是程嘉善拉着她的手一把拽过去,“那这大冷天的,你打算让我在这里等多久呢?”
他走前面,琳琅被他拉着走在他身后。
男人背影,像白杨树一样,笔直,高大,又很坚固,琳琅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了更多的安全感。
两人到了病房门口,正巧飞扬从里面出来。
三个人面对面站着,倒也没有人会觉得尴尬,只不过,永远都是无话可说。
顾飞扬看着琳琅,眼中总是不会带有善意。
尽管她听完奶奶一番话之后想要试着和琳琅好好相处,但琳琅在她眼中就是那种养尊处优人人都要对她众星捧月的公主,她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类人,即便是好好相处,但也不会亲密得到哪里去。
一想到自己和琳琅是同一个父亲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飞扬心里非常不爽。
“爸已经醒了,有意识,但不是很清楚。”
站在门口,飞扬没等琳琅开口问,她已经主动说明了父亲的情况,这让琳琅很意外。
愣了愣,琳琅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瞧了一眼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程嘉善,也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突然就冷笑了一下。
顾飞扬离开后,程嘉善面无表情盯了一眼她的背影,拥着琳琅往病房里面去了。
……
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某著名五星级酒店房间内。
充满着水气的浴室,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粉色的红色的玫瑰花瓣,香氛四溢。
漂亮的女人穿着浴袍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听着对面男人的汇报,唇边妩媚的笑意就这么溢开了,“是吗,有这等事……我们阿善可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呢……”
走到浴缸边,她示意跟在身后的两个年轻男人替她解开了浴袍,跟着,她缓缓的坐进了浴缸。
那两个男人并没有走开,而是和她一起进了这宽大的宽敞的浴缸,和她一起沐浴。
冯婧在外面敲门,穿着女仆装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来给她把门开了,并甜甜的叫了一声“冯秘书”。
一进门,冯婧就闻到了香氛的刺鼻香味,以及,有男人和女人身上的气味交杂在一起的,空气中糜~烂的味道。
冯婧皱眉,心中隐隐叹息。
☆、090 阿善现在还没有查你,说明他依旧信任你
司徒姗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身旁是身强体壮的貌美男子在伺候着,她听见外面女佣清脆的声音在喊冯秘书,渐渐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睛。
这是一个漂亮得很有风情的女人,骨子里的媚让人无法忽视。
旁边唯唯诺诺的男人在对她说,“司徒小姐,冯秘书来了。”
闻言,她双唇渐渐扬起,不紧不慢道,“让她候着,咱们接着洗。”芾
此时冯婧在外面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她在看着时间,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司徒姗在里面搞这么久,冯婧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做了些其他什么好事儿……她不由得弯了唇淡淡一笑。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浴室的门开了,冯婧轻轻抬起头看去,便看见那两个裸着精壮上身的年轻男人一前一后出来了。
这两个男宠,在香港的时候就是最会伺候司徒姗,得了宠,司徒小姐走哪儿都带着,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宠幸,就什么时候宠幸。
两个男人恭敬的叫了一声冯秘书,冯婧笑着,微微点了下头枞。
司徒姗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系浴袍的带子,冯婧可以清晰看见她白皙的脖子间刚刚一番激烈过后留下的痕迹。
也难怪程先生提一提她都会觉得恶心,还真是……
“司徒小姐。”
冯婧面不改色,一如既往职业化的表情,她西装笔挺的站在司徒姗面前,接受她晦暗不明的目光。
司徒姗叠起双腿坐在沙发上,她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圆形香烟盒里的万宝路,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划了好几下,才打燃了打火机,点烟。
冯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抽烟的样子。
冯婧不知道程家和司徒姗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但是这整整六年的时间,司徒姗暗地里盯着程家,而程先生暗地里又在盯着她……冯婧的双重身份很尴尬,有时候,她都快要分不清自己是谁安在谁身边的无间道。
“阿善现在知道程嘉行即将和我签合同了,是不是?”
吞云吐雾间,司徒姗眯起眼睛瞧着眼前毕恭毕敬的冯婧,她那满口广东腔的国语,冯婧听了六年,早已习惯。
“是,他已经知道了。”
“很好。”
司徒姗点了点烟灰,笑起来媚眼如丝的样子,真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去,她说,“阿善很快就会主动来见我,冯婧,你说咱们是回香港去等他,还是,就在这里等他?”
冯婧低着头,习惯性等候吩咐的样子,她没有吭声。
“冯秘书,这次你来替我拿个主意好不好呀?”
“司徒小姐……”
“怎么,怕了?”
司徒姗慢慢站起来,修长的手搭在冯婧身上,她围着她缓缓绕着圈,香烟还在指尖燃着,她对冯婧说,“阿善现在还没有查你,说明他依旧信任你,冯婧,你需要我,我同样也需要你,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得太清楚你也明白,对吗?”
“司徒小姐……”
“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我一定要拿到程嘉行手游的代理权,并且在两个月后,阿善生日那天,我要见到他本人。”
司徒姗说出来的话,从来就是已经做好的决定,冯婧只能执行,而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但程嘉善并非善类,他既然能做到整整六年一次见面机会都不给对方,并且让对方束手无策,这就说明司徒姗就是再又能耐,实际上也不敢真和他明着来。
冯婧应了下来,“是,司徒小姐。”
……
医院,加护病房。
琳琅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她在病床前看父亲的时候,程嘉善和老太太在那头说话。
医生来过了,说明了一下顾汉源的情况,暂时没有危险,但这样的心肌梗塞随时随地都有突发的情况,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建议长期留院观察。
顾家也算是大富人家,就算顾汉源被人骗了钱财,但瘦死骆驼也要比马大,老太太也认为应该应该让他留在医院。
奶奶看琳琅一直在打喷嚏,便对她说,“你和阿善刚从外地回来,想必也累了,而且还生着病呢,不如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来也可以。”
“好。”
琳琅都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嘉善就自作主张答应了,琳琅的手被他攥在手心里,他笑着对奶奶说,“那我就先带琳琅回去了,奶奶,我们明天再来。”
在医院呆了半个多小时离开,奶奶让徐管家送琳琅和程嘉善回去的。
琳琅吃过了药,在车上就睡着了,程嘉善把她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按在自己的肩头,开车的徐管家看见了,嘴角泛起浅浅笑意。
程家二少爷对琳琅小姐是不是真的好,不用谁来说长道短,光用眼睛,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下午嘉好在屋里忙活,接到二哥电话,
说是和琳琅要提前回来,晚上要在家里吃饭,所以她这个时候就开始忙着,给二哥和琳琅准备他们俩爱吃的菜。
嘉好在厨房系着围裙切菜的时候,荣泽就站在她身后。
他目光专注的盯着嘉好的背影,那表情有些忧郁,嘉好回头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了,“不是让你走开吗,你老在这里看着我,这让我很不自在。”
“你到底嫁不嫁给我!”
“神经病!”
那天晚上嘉好是喝了酒才会说那种“你逼我,我死给你看”的话,所以当时荣泽很心虚,就没敢再继续纠缠了,眼下嘉好清醒得很,他自然就要趁热打铁的再次“逼婚”,一门心思的,不想让郭燕回捷足先登。
要知道,嘉好是他从小到大唯一喜欢过的女人,有了这个女人,他就对别的女人完全不来电了,就算嘉好身上曾经有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但那些在荣泽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嘉好最终会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你最好立马在我面前消失,不要惹我发火!”
嘉好拎着菜刀的样子很滑稽,她又像装得很凶,然而不管她怎么装,她在荣泽心里都是最温柔的,最漂亮的女孩儿。荣泽很不爽的转身,瓮声瓮气的,“好姐你怎么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跟你求婚求一万年了,就算不喜欢我,卖个人情也好啊……”
“谁要卖你人情,你要脸不要脸?”
“要你就行了,谁还要脸呐……”
荣泽越走越远了,嘉好瞧着他从屋里出去,去了外面花园,这才渐渐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切菜,叹气。
阿泽这孩子心思单纯,又善良,他比嘉好还要小两岁呢,嘉好想,他现在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还不够成熟,等他再年长一些就会知道,其实这世界上,适合他的女孩子还有很多很多。
琳琅和程嘉善到家时已经五点了,嘉好在炖汤,听见她二哥在门口和琳琅说话的声音,赶紧放下勺子从厨房出来,伸手跟他二哥要红包,“二哥,快拿红包。”
这是程家长久以来的习惯,年长的,要给年幼的发红包,大姐给阿善,阿行和嘉好发,阿善给阿行嘉好发,嘉好又要发给阿行……也只有这个时候,阿行才会承认嘉好是他姐姐。
程嘉善刚从外面回来,什么准备都没有,他两手一摊,笑道,“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改天,等改天。”
“瞎说,怎么会没钱?!”
嘉好故意装了生气,琳琅见了,笑着从自己包里拿出刚才在医院奶奶拿给她那个大红包递给嘉好,“来,我给你发。”
嘉好拿了很厚很厚的红包之后,眼睛笑弯成了月牙,“还是琳琅大方,也不枉我在家给你们当做饭婆呀。”
荣泽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
他眨眨眼瞧着拿了大红包的嘉好,试探着,小声道,“我……也……想要……红包……”
琳琅愣了愣,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递给荣泽,“拿去吧。”
荣泽喜笑颜开接过去后,琳琅说,“这下是真没有了,一会儿阿行来要,还不知道怎么给呢。”
“嫂子万岁!”
荣泽数清楚红包里一大叠钞票,不由得欢呼了一声,程嘉善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拉着琳琅上楼了。
他对琳琅说,“现在外婆和奶奶给的红包,你都拿给我们家孩子们了,我对你心有亏欠。”
琳琅只是笑笑,并没有吭声。
回到房间,他关上门之后就走过去抱着琳琅,“没关系,明天老公给你包个比那大很多倍的大红包。”
琳琅笑看着他,良久,点了点头。
程嘉善低头和她接吻,她刚想说要传染,他却不管不顾的吻了下来。
……
晚上七点,暮色已至。
装潢得金碧辉煌的娱乐会所包厢内,钟丽珍站在刘益明的面前,而刘益明的左侧,则坐着一个敞xiong露ru的包房公主。
她气得一塌糊涂,几天前还跟她海誓山盟的男人竟然背着她在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还承诺要带她远走高飞,要给她安逸的生活,这就是他所谓的承诺?
“男人花天酒地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连这个都不能接受,不好意思,我也改变不了。”
刘益明搂着那个穿着暴lu的女人,指着门口,“赶紧滚,省得两看生厌!”
“我让你去办的出国手续你办好了吗?”
“办好了呀。”
刘益明喝了口威士忌,得意的笑道,“不过是给我自己办的,至于你……呵呵……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男人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正搂着的那个年轻女孩儿,示意她为他喝酒,钟丽珍面红耳赤冲上去就给了那姑娘两耳光,并大声呵斥,“滚!”
待那姑娘捂着脸哭着跑出去,钟丽珍冷冷的问刘益明,“我问你,那些钱你弄到哪里去了?”
刘益明被坏了雅兴,脸色极其难看,也不再顾及平日情分,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子,“去做别的投资了,你有异议?”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要拿去投资,你不要忘了,那些钱全都是我的!”
“你的?”
男人冷笑两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摔在玻璃桌上,重重的一声,只听见女人的惨叫,他咬紧牙关,单腿踩在玻璃桌面上,咬牙起床的警告她,“别在我面前虚张声势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会承认那是你的钱——你觉得你还有谁可以去求助?谁还能帮你?那些钱全都是你我合谋从顾汉源那里骗来的,你敢拉我去对簿公堂吗?”
钟丽珍痛哭出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把钱拿到哪里去了,你还给我,还给我……”
男人放开了她,又笑了几声,这才道,“我办了去南非的签证,很快,我就要离开这地方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他在她肌肉松弛的脸上轻轻弹了弹,讽刺的笑道,“要不是你,我哪儿来的第一桶金去做钻石生意。”
……
钟丽珍蓬头垢面离开了娱乐会所,行尸走肉般走在大街上。
她像个疯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她想起自己的女儿飞扬,她站在车水码头的街头四下看,她哭着,喊着,大声叫着飞扬的名字,“女儿,你在哪里啊女儿,妈妈找不到你了。”
这个时候的顾飞扬正开着车,琳琅就坐在她的车上。
白天琳琅到医院来看顾汉源,她没有开车过来,离开的时候,老太太就让飞扬送她回去。
这大概,是她们二人第一次如此安静的坐在一起。
“你十六岁的时候回来,那年我正好成年,本来我不知道年满十八岁在顾家是被长辈很看重的一件事,直到爷爷奶奶在钓鱼台国宾馆给你举行成人礼……”
飞扬开着车,在看前方红灯,车子在斑马线前面缓缓停下,她从车镜里看了一眼车后排的琳琅,笑道,“至今我都不明白我有什么错,我知道,在你心里一定觉得我顾飞扬就快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幼稚,怎么连那些与生活无关的细小琐碎,我都那么在乎。”
琳琅看着窗外,十指交握在一起,一句话都没有说。
虽然飞扬这个时候已经是心平气和在和她说这些事,但她依然不想听,琳琅心里也有自己固执的一面,在她看来,的的确确是飞扬和她的母亲害得她父母离婚的,母亲大好的年华献给了一个对婚姻不负责的男人,一半原因在这个男人,而另一半,就是毫无道德的觊觎已婚男人的钟丽珍。
而且,如果没有第三者的出现,母亲也不会带着她回苏州。
没有回苏州,那么她十六岁那年,母亲也就不会经历那场车祸。
也许有人会说天灾**这种事情避免不了,但是这样的道理在琳琅那里,已经说不通了。
“你喜欢纪希,我也喜欢。我记得你刚回来那年,纪希第一次主动跑到我们家来,说要找琳琅。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用了巫术,明明就那么讨厌的一个人,怎么会人人都喜欢你,怎么会人人都愿意围着你转?”
飞扬将车子开了出去,她一直在说,但琳琅就一直没有给与她任何回应,直到她问,“顾琳琅,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姐姐?”
琳琅收回视线,缓缓地把脸转回来,“我有没有把你当成我姐姐,我要不要把你当成我姐姐,你都是我姐姐,这是我就算想改变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我讨厌这个事实,但你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所以顾飞扬,即便我再和你水火不容,我也从来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可你一次又一次的给我难堪,就是因为你在家人面前找不到存在感——顾飞扬我实话告诉你,我不能原谅的一直都不是你,而是你母亲,所以我从未把你当过敌人,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顾飞扬没有再说话,琳琅从车镜里看到她通红的一张脸,不只是因为气闷还是缺氧。
琳琅说,“当时我不知道你喜欢程嘉善,要是早在应下婚约之前知道,我就不会答应,我不习惯夺走他人的东西。”
之后车子里一片沉默,琳琅又把视线转到了窗外。
她很少这样说很多话,但她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是不是白说,也不知道顾飞扬有没有把她说着这些话放在心上……就在琳琅准备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飞扬的车子堵在车流中,于是,琳琅看见了目光呆滞走在路上的钟丽珍。
顾飞扬也看见了。
她看见自己母亲失了魂似的,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找地方停了车,下车去拉住了她。
“妈,你怎么这个样子?你的鞋呢?”
此时钟丽珍甚是狼狈,脸上的妆也花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鞋,这么冷的天气,光着脚走在街上。
她抬
头看着顾飞扬,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死死攥着顾飞扬的衣服,哭道,“那人是个骗子……他骗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鼻涕的弄在顾飞扬身上。
而琳琅下来车来,将她说给顾飞扬听的那些话全都听见了。
她冷眼旁观,没再向前一步。
钟丽珍看到她了,立刻止住了哭声,颤抖着手指着琳琅,“你满意了,现在我一无所有,你是不是很满意?”
琳琅面不改色的站着,夜里微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刘海,她轻轻眯着眼睛看那对母女,良久,她对顾飞扬说,“你送她回去,我自己打车。”
“琳琅。”
她转了身,顾飞扬在身后叫她,她停下脚步又转回身。
顾飞扬说,“我妈没地方可以去了,爸要和她离婚,连家,也回不去。”
琳琅笑了一下,“我能帮到你们什么?”
顾飞扬欲言又止,良久,她才说,“能不能在爸爸面前说两句好话,在奶奶那儿说也行……琳琅,奶奶最疼你,你说的话一定管用,所以……”
“我没有那个义务。”
琳琅脸上的笑意敛去,“当初爸爸要和我妈离婚,那天晚上下那么大雨他把我妈赶出家门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可以去找谁求情。”
琳琅走了,顾飞扬双眼绯红的看着自己母亲,良久,声音沙哑道,“妈,我该怎么帮你?”
……
初八,节后程嘉善回到融创。
早上在融创开了半天的高层会议,也就在纸上花了半天的乌龟,大姐和那些老年人在会议上说的话,大都听一半扔一半了。
下午他和姚助理去了融创影业。
不知情的还以为程先生今年过年有程太太陪着,心情非常好,才会一大早给所有人都发了红包,只有姚助理清楚,其实他情绪很不好。
这段时间程嘉善和琳琅被记者穷追猛打,不止一家八卦杂志的狗仔在跟着他们,就连和琳琅一起去了趟苏州,也被说成去求子,还吹得神乎其神,看起来都像是真的。
琳琅被那些记者写得非常不堪,什么很难怀孕,什么被婆家嫌弃,类似于这样的标题让程嘉善完全不能忍受。
其实程嘉善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了,真要查个幕后真相并不是难事,之前有人把消息卖给狗仔让琳琅曝光在众人面前这件事他没去理会就算了,没想到事情越来越严重,写得这般不堪,这让琳琅怎么做人?
程嘉善这种人向来是高效率,他花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太阳升起又将落的这个过程里,他已经查清楚了所有事情。
就是有人喜欢挑战他的底线。
就是有人攥着自己的身价在跟他暗自较劲。
下午他在办公室等宋佳璇,等了一个小时五分钟,终于见到了人。
“现在红了?通告排得太满了?所以要见你,还得排期?”
他坐在办公桌里,眯着眼,毫不节制的的抽着烟,在她脸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目光只停顿了不到一秒。
宋佳璇也是有备而来,以她的那个脑子,也不难猜,程嘉善最终会找到她。
“程总,这段时间戏太多,要同时赶三个剧组,而且手里还有不少代言,所以……”
“太忙是不是?”
程嘉善从里面走出来,在桌上的大理石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头,看似无公害的瞧着宋佳璇,笑了。
但就是他这笑,让宋佳璇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股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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