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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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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魏太医?”她提着一颗心问道,其他人也目不转睛地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魏太医不顾酸腐味浓,一样一样捡起来细细查看,半晌后肯定道:“回王爷,此物的确是安胎药物,应该就是胡夫人服用之药。”

晏舞儿松了一口气,果然是症结所在!如此顺藤摸瓜,相信定然很快会查个水落石出,她渐渐有了信心。

“来人,去拿了胡夫人的药方,比对一下,自然就知道是不是了。”晏舞儿吩咐道,柳絮立即转身进了屋子,片刻后取来了胡眉儿所服用的药物方子。

魏太医仔细看着,脸色有些严肃:“不错,正是这个!只是,这房子上并无甘草这位药,而这包药里明明就用了少量的甘草,真是奇怪。”

众人又移步进了屋,此事蹊跷,还需细细查问。

“敢问魏太医,若是服用了甘草,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吗?”晏舞儿不敢往下论断,虚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甘草本是平和之物,无毒,只是这副药方里本不必用,奇怪!”他揪着山羊胡子,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今天胡夫人都吃了些什么?”

胡眉儿的贴身丫鬟红杏一边哭一边回道:“今日夫人用了些点心,还有一碗稀饭,蔬菜什么的倒吃得很少,倒是方才喝了几口鱼汤,其它什么也没吃……”15366764

她低了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晏舞儿:“晏侧妃,今日的膳食是奴婢亲自去厨房取的,没有假手于人过,您一定要帮帮奴婢啊!”

“好了!我不会胡乱冤枉人的,你下去吧!”晏舞儿挥挥手,让她退下。

魏太医却眼睛一亮:“等等,什么鱼汤?”

“是鲤鱼……”红杏的话还未说完,魏太医便道:“那就是了,这甘草和鲤鱼原就是相克之物,正常人同时食用两种药,量多了都能致人性命,幸好胡夫人喝得不多,看来,下毒之人心思极为缜密。”

晏舞儿又问:“胡夫人可是经常喝鱼汤?”

“是!这几日也不知道谁说过,鲤鱼对有孕之人好,夫人已经连着喝了好多天了。”红杏说着,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每日都是她去取的,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她。

魏太医脸色十分凝重,医者父母心,他做太医这么多年,看惯了一些事,但并不代表他心就麻木了。

“每次喝保胎药跟鱼汤,中间间隔的时间有多久?”他沉着脸问。

红杏害怕,倒是一直没有做声的荷叶出声了:“保胎药是奴婢负责的,红杏负责膳食,一般每日巳初服用保胎药,巳末用鱼汤。”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打颤,想来也是害怕了,毕竟有问题的保胎药是她负责的。

晏舞儿目光一闪,道:“你说保胎药是你负责的?那从抓药煎药到服药,都是你在一旁服侍?”

荷叶低了头,小声道:“是!”

“那这药渣呢?平日是怎么处置的?”她的目光有些锐利。难道是荷叶故意将药渣藏起来,她为何要这么做?

“回侧妃,这药渣子一般都是倒掉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何会跑到花圃里去。”大户人家极为讲究,当日的垃圾之物每日都会有指定之人处理的,这药渣子出现在花圃,本就是不寻常的,明明白白告诉人,事情不对劲。

“大胆,荷叶,有老夫人和王爷在此,你竟敢胡说八道?”此时,一名丫鬟站出来道,却是杜月娘身边的紫鹃。

紫鹃见众人都看向她,有些胆怯地瑟缩了下,晏舞儿下意识看了眼杜月娘,她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们的话,又转向紫鹃问道:“你说清楚。”

紫鹃有些害怕,她平日就是个直脾气,现在见府里这么多主子都在,难免有些胆怯了,不免后悔自己的莽撞。

“别怕,知道什么就直说,老夫人和王爷不但不罚你,还会奖赏你!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错,你知道吗?”

晏舞儿恩威并施,紫鹃有些害怕,还是站出来说了。

“回晏侧妃,奴婢有一次无意中发现,荷叶在给胡夫人熬药,样子却鬼鬼祟祟的,奴婢便躲在一旁细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放在了药罐里。”

吴氏突然一拍桌子,怒喝一声:“混账东西,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报?”

紫鹃被唬得立即跪下:“老夫人饶命,奴婢并不知那是何物,只是看着像中药,并未多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甘草了。”

吴氏还要再吼,坐着一直不说话的李恕抬手道:“母亲这是何意?罪魁祸首你不追究,却要罚这个不相干之人?这丫鬟不过是碰巧经过,哪里就知道是害人之物了?”

他语气极为平淡,却有指责之意,吴氏被儿子反驳,面上无光,便将怒气发泄在丫鬟身上。

“荷叶,枉我一向倚重你,眉儿有喜还特意将你派过来,想着你能照看好我未出世的孙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毒!”吴氏气得发抖,拿手指着荷叶,颤声道。

“老夫人——”荷叶低低地啜泣。

“你只说,是不是你?”她的眼光无比凌厉,像是要将其千刀万剐才甘心,荷叶心里一颤,身子便软了,伏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将目光转向晏舞儿,等着看她如何处置。舞儿人有儿。

晏舞儿不禁皱眉,这个荷叶,身份倒是有些特殊,之前她是吴氏最为依仗的四大丫鬟之一,如今是奉命照顾怀孕有功的胡眉儿,罚得重了,难免让吴氏没脸,罚得轻了又不能服众,倒是有些难办。

“荷叶,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胡眉儿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眼睛冒着绿光向荷叶扑过来,看着十分可怖。

“拉住她!”李恕皱眉,晏舞儿也沉了脸,刚小产的人怎么能下床,此时也由不得她添乱。

“王爷,这个践人杀了我们的孩子,您要为我做主啊!”胡眉儿被人拉住,手脚却不停地挥舞着,加上披头散发的样子,活像地狱使者。

李恕面无表情,吴氏暴怒:“来人,将荷叶拖出去,杖毙!”

荷叶傻了,不敢置信地盯着吴氏,见她眼光从未有过的严寒,心里一阵恐慌。

“老夫人,您救救我!不是我——”她惊恐地爬到吴氏脚边,扭着她的裙摆求饶。

“还不快将她嘴巴堵上,这等陷害王府子嗣之人,岂能容忍?”吴氏站起身,无比的威严。

立刻便有侯在外面听令的粗使婆子进了屋来,一左一右架住荷叶,她还想再喊,嘴里已经被塞上了一块破布,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晏舞儿见吴氏出面,自己索性不理,这个恶人可不好当,如今吴氏主动出面了,她乐得清闲。

稍后,便听到院中传来啪啪声,那是板子打在荷叶身上的声音。吴氏走到院中,大声道:“让所有人都来观刑,我倒要看看,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不多时,畅春园便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府中下人一排排立着,大气不敢出一声,就连贺纶几兄弟与西府的二房三房都被请了来。

吴氏傲然坐在椅子上,脸上呈现一种往常未曾见过的威严,板子声此起彼落,她愣是没眨一下眼,其他人看着也不敢吱声,贺纶的妾室金姨娘却捂了嘴,低低地啜泣起来。

晏舞儿看着这阵仗,心里一阵寒凉,这样的惨状怕是经常上演,荷叶身为丫鬟,之前再光鲜,也不过是主子给脸,如今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她没想到吴氏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有害的老夫人,挂着主母的头衔,便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践踏一条人命。

幸好魏太医已经离开,不然明日上京城怕就会成为街头巷尾讨论的话题了。

荷叶终于断气了,吴氏又训了一阵话,众人才陆续散去。

“走了!”李恕上前拖过晏舞儿的手,一片冰凉。

“放开!”他正要斥责两句,晏舞儿飞快地甩开他的手,戒备地看着他。

109 圣旨

“你怎么了?”李恕发觉她神情不对,耐心问道。殢殩獍午

“李恕,我问你,若是哪天我的丫鬟犯了错,是不是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她退后两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李恕不明白:“你的丫鬟都很听话,怎么会犯错啊,你想多了!”说着又要伸手去拉她。

“哼!不同人看同一件事,结果也不尽相同。”晏舞儿声音有些悲怆,“就比如荷叶,之前是多么的风光无限,如今还不是一缕幽魂,再说,胡眉儿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如此做?还不是有人指使。”

李恕一愣,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这个人是谁,想必你也猜得到!”荷叶是吴氏的人,她跟胡眉儿不可能这么快就一条心,那么她应该还是听从吴氏的。

至于吴氏为何要如此做,应该有她的含义,只是,事成之后,她立马过河拆桥,这做派她是做不来的。

所以她想知道,倘若是她的丫鬟,尤其是柳絮,如果遇到此等情况,李恕会是什么态度。

李恕不想回答【“文】她的问题,事情没【“人】有发生,他不想做【“书】无谓的猜测,于是模【“屋】棱两可道:“这得看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晏舞儿直视他的眼睛:“你可以淡漠无情,但是我不同。比如说柳絮,若是谁敢伤害她,我可以跟他拼命!”

说完越过他往绿芜院走,柳絮和弄玉向他欠了欠身,匆匆追着晏舞儿去了。

李恕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微有不悦。她如此在乎一个丫鬟,那他放在何处?

“王爷,日头列着呢,小心中暑了。”李易小声提醒,李恕这才抬脚离开。

晏舞儿心情很不好,一连好几天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这件事带给她太大的冲击,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真是说得对极了。

“主子,你起来吃点东西吧!”柳絮掀开帘子,看着奄奄一息的晏舞儿,心疼极了。

“我不想吃!”晏舞儿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此刻她什么斗志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想去想,她承认,自己是多愁善感了。

“主子,您又何必跟自己较劲啊?”柳絮伸手扶了她,拿了个迎枕垫在她背后,将手中的碗递过去。

一股清甜的香味飘进鼻尖,晏舞儿睁大了眼睛细看,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红红的西瓜,紫色的葡萄,黄色的是香蕉,还加了冰块,丝丝凉气让晏舞儿一下子精神起来。

“柳絮你真好!”前些日子她说了自己没什么胃口,想吃些清淡爽口的,柳絮便贴心地送了这些来,全部都是她喜欢的水果。

“主子快吃吧!”柳絮憋着笑,她就料到她会喜欢。怎么这拉么。

晏舞儿的脾气她很清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对吃食却有种抗拒不了的喜爱,因此她才会不时发明出一些从未见过的食物。

晏舞儿拿起勺子舀了放进嘴里,清甜凉爽直沁入心底,她闭着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真好吃!”

一连吃了好几口,晏舞儿惬意地扶着肚子,哪里还有之前的颓废状态,柳絮终于松了口气,这下她可以向王爷交差了。

“主子,您再躺会儿,用膳了奴婢叫你!”柳絮体贴地道。15366764

晏舞儿哭笑不得:“你把我当猪了啊?整日吃了睡睡了吃!”

柳絮一脸尴尬,“主子,您怎么知道猪吃了睡睡了吃啊?”她很是奇怪。

晏舞儿知道说漏了嘴,她以前是公主,如今住在王府,按说连吃猪肉都会被认为是极为粗俗的,她又哪里有机会见过猪呢?

她不由抚额,“这个嘛,听说的,哈哈!”废话,前世信息那么发达,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猪为何物呢?

她生怕柳絮继续追问下去,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岔开话题道:“柳絮,你说我们若是离开王府,就开一个小店,卖一些这样的新奇玩意,应该能养活自己吧!”

“主子!”她没料到她还有这个想法,想想也是,之前连逃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有这种想法就不奇怪了。

“我们找个机会离开吧!”她忽然一本正经道。

柳絮吃了一惊,她竟然说真的?

她小心地看了看门口,弄玉正在外面跟弄影做着针线,并未注意到她们的话,才小声道:“主子,您千万不能再这样了。王爷待您有情有义,您不能辜负他啊!”

想着这些日子王爷所作的,她满满的都是感动,必须尽快打消她心里的不安分因子。

晏舞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现在她也有些银子了,不过还不太多,之前慕容怀给的钱拿去买了宅子,又投了不少在蛋糕铺子里,如今多余的钱不多了。

离开后不能在京城呆着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李易来到湖心亭,就见一袭白袍立在水边,她低低地唤了声。“王爷!”

“来了?”李恕转过身,阳光照在他冷硬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金光,如仙人一般。

“晏侧妃心情好多了,今天您送过去的果盘,她全部吃光了!”

李恕唇角微微翘起,“那就好!”

“王爷,您什么时候去找她啊?您不去的话,晏侧妃怎么知道您的心思呢?”李易有些替他着急,每次送东西过去,他都不准人让晏舞儿知道,他自己又不过去,长此以往,两人不是就疏远了吗?

“本王过去作甚?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回来找我!”李恕脸色微变,她那日都那样说了,他还能腆着脸去求她?纵然是他不顾自己的脸面,也要人当回事才行啊!

她亲口对他说,她不喜欢他,他甚至连一个丫鬟都比不上,去了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晾一段时间。

李易没有办法,王爷的个性一向我行我素,他怎么劝都没用,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王爷,宫里来了旨意!”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过来。

李恕点点头,大步往前走去,不多时,所有人都在大厅集合,黑压压跪成了一片。

一名有些精瘦的宫人尖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裕王李恕治理河道有功,赏赐黄金千两,其妾室晏氏舞儿德行端方,进退有礼,封侧妃之位,赏三尾凤金步摇,另赐黄金五百两!”

“谢主隆恩!”众人齐齐磕头,那宫人讨好地笑着扶起李恕,将晏舞儿的命妇服交给一旁的丫鬟,笑道:“裕王爷,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崔公公有心了!”李恕笑笑看了旁边一眼,李易会意,连忙奉上一个大大的红包,宫人更是喜上眉梢,瞟了晏舞儿一眼,眼里有一丝惊诧。

晏舞儿心中一凛,是了,之前她可是“丑”名远扬的,看这宫人都这样了,其他人知道了还不定如何呢。

崔公公在皇帝跟前呆得久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很快恢复了神色道:“裕王爷大喜,皇上说,紫云夫人如今也封妃位了,晏侧妃今日大喜,姐妹二人自当互相道贺,传裕王爷带晏侧妃进宫一叙呢。”

晏舞儿心中咯噔一下,皇帝宣召,她能不去吗?可是她如今这副容颜,怕是会惹麻烦吧。

她也听说过姐姐封妃的事情,本就该去贺喜的,一直迟疑着,原先自己没有封诰,没有传唤是不得进宫的,如今想不去都不行了。

她有些慌乱地看了眼李恕,李恕知道她的意思,向崔公公道了谢。

宫人走后,吴氏走过来,皮笑肉不笑道:“恭喜晏侧妃,如今可是名副其实的诰命了。我这个母亲见了你都要见礼才对了。”

晏舞儿连忙道:“哪里?这是在自家府里,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不然多别扭得慌!”

她敢断定,若是她让吴氏给自己行礼的话,自己立马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其她众人也过来恭维了几句,晏舞儿心里有事,实在是不想与他们周旋,便托辞离去,李恕也跟着她走了。

“王爷,怎么办?”晏舞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顾不得自己还在跟他生气,求助道。

“什么怎么了?”李恕故作无知,迈开大步往前走,晏舞儿急急地跟上,此时他不替她遮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一路走着,远远地就看到那片人工湖了,二人走上了湖心亭,亭子外面弱柳扶风,一阵凉风吹进亭中,掀起层层纱幔恣意飞扬,很是妖娆。

晏舞儿没心情去欣赏,此刻她心里正着急,要怎么弥补之前撒的谎言呢?

李恕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抬眼看晏舞儿扭着手指站在面前,前所未有的乖巧样,唇角轻轻翘起。

“怎么,现在知道急了,我还当你胆大包天,连皇上都敢瞒骗呢!”他心情有些愉悦,一张脸却好似冰山。

晏舞儿一愣:“你知道?”

李恕勾勾手指让她过去,晏舞儿乖乖地走过去,被他一下子拉着坐在他怀里,他的气息便全数扑在她的脸上。

他暧昧地靠着她,晏舞儿一阵心神意乱,全然忘了之前她还在刻意避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要一个女人,还能不了解她的底细吗?”

晏舞儿心头一惊:他什么都知道了?!

——————

两更完毕,亲爱滴们。

110 进宫

他怎么会知道呢?他们此前素不相识,他岂会注意到一个落魄的公主?

“小舞儿,我们之间的缘分可不浅啊!”李恕一面呼着热气,一面靠向她,晏舞儿渐渐有些意乱神迷。殢殩獍午

他的唇贴着她的,一口含住,重重地咬下去,晏舞儿“啊”了一声,身子抖动了一下,李恕邪邪地看着她:“你真敏感!”15397205

他唇角飞扬,显示着他此刻的良好心情。晏舞儿看他讨厌的样子,忽然记起他们还在冷战中,他这些日子可是从来都没去过绿芜院。

“放我下来!”她用力猛推他,腰上那只手却愈加紧了,晏舞儿身娇体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被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中。

“你到底了解我多少?”他看她的神情一派了然,晏舞儿忽然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让她想要落荒而逃。

李恕当然注意到她的表情,想了想道:“不多,除了知道你是水月国公主之外,还知道你跟如今的云妃关系极好,还有某人竟敢糊弄皇上,果真是胆大包天。”

他挑高眉毛斜睨着晏舞儿,令她后背一阵寒凉,呐呐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再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实在是不明白,她的伪装那么自然,就连皇帝都没看出端倪来,他又如何知道?     “我若说我以前就见过你,相信吗?”他试探地看着她。

她仔细在脑海中搜索,并无一点关于他的记忆,茫然地摇摇头:“不可能,你这样招摇的人,我要是见过的话一定不会忘记。”

李恕眼中的光芒黯了黯,很快便换上一副戏谑的表情道:“或许是我们在梦中见过也不一定啊!”

“胡说……”

晏舞儿欲反驳,却被他一把紧揽住,火热的唇便占据了她的全部唇舌,她力气不敌,就连平素还算利索的唇舌都被他封住,此刻她对他的霸道真的是无计可施。

亭中的气温越升越高,帷幔掀起,想要吹散这太过浓烈的火焰,却似火上浇油。

两人痴缠许久,李恕终于松开她,眸子里射出火热的光芒,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放开她。

晏舞儿坐在他身上,这突然一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险些摔倒,李恕又一把揽住她,看着她惊慌如受惊的小白兔,掐了她一把水嫩的小脸,低声道:“小东西,再这样,我不介意在这里跟你缠绵一番。”

晏舞儿赶紧站好,离他三步之外,警戒地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这个霸王鸡,姑奶奶可不是那样随便之人,不许过来!”

她伸出食指警告地指着他,样子凶神恶煞,方才的温柔如水哪里还见得到半分?

李恕笑笑,没再往前,晏舞儿转身走出亭子,不时回头看,走得远些,才撒开腿跑起来。

“哈哈!”李恕大笑不止,落荒而逃的样子也倒可爱。

这些日子来他心中的郁堵全都在笑声中消散了。

回到绿芜院,晏舞儿整个人郁郁的,虚脱了一般。

她怎么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原来百密一疏,早就被人识破了,李恕那个歼人,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多深情似的,原来是因为知道自己还是那个第一美人,就说他怎么会那么奇怪呢,带这么个无敌的丑女回府,原来他脑袋还没有让驴踢啊!

“主子,您怎么不高兴了?”柳絮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关切问道。

晏舞儿一把抓住她的手:“柳絮,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没用?”

“没有啊!主子好厉害呢!”柳絮一脸崇拜地道。

“那跟王爷相比呢?”她一脸的期待。

“这个嘛!”柳絮欲言又止,晏舞儿颓丧地放开她的手,在床沿上坐下,鞋袜都没脱,便仰躺倒在床上。

“到底怎么了?”柳絮担忧急了。

晏舞儿苦着一张脸看她:“李恕那厮早就知道我是假|扮的,当时你也看见了,我说他就怎么那么反常呢!”

柳絮回忆着,那日进宫她也是在场的,亲眼看到李恕要了满脸是红斑的晏舞儿,还给了她四夫人之一的位分,很是厚待她了。

原来,王爷早已知道主子还是之前的国色天香,这就解释得通了!按她看来,他要是喜欢毁容后的主子才是不可能的。

怎么恕分怎。晏舞儿又叹了一声,道:“不光如此,皇上还要召见,我该拿什么谎去圆啊?”

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再一次扮丑,已是不可能了,这次进宫,估计是凶多吉少,皇帝一旦知道她的真实情况,怕是会雷霆大怒吧!

柳絮也急了,当日皇帝可是对晏舞儿有些心思的,只是看见她依然损坏的容颜,还惋惜了好半天。当时,他还说什么姊妹花,现在想起来都让她心凉。

主子的性子一向有些跳脱,真入宫了,是会吃亏的。

“啊?主子,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啊!”主仆俩头碰着头,商量了好一阵。

无论晏舞儿多么紧张,宫里还是传下话来,着裕王李恕带晏侧妃进宫谢恩。

晏舞儿的心里喜忧参半,喜是因为可以看到姐姐晏紫儿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好不好。忧是因为因为想到要面见齐皇,她心里就一阵没来由的打鼓,着实让她有些慌了神。

吴氏特意来到绿芜院,替晏舞儿理了理衣裳,才道:“记住,在宫里一定要规矩,不要左顾右盼,要懂礼知进退,这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稍有行差踏错,便能将人挫骨扬灰,你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莽撞!”

“是!”晏舞儿乖乖地应声,她就出生于皇宫,这些小事她是心知肚明,去了之后她就只带耳朵和眼睛,保管将嘴巴管好了。

吴氏看着她穿上正二品的命妇服,高贵中透着一股隐隐的威严,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晏舞儿收拾停当,就有一名宫女进来催促道:“晏侧妃,快出发吧,轿子都已经备好了!”

吴氏她将晏舞儿送到马车旁,李恕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身刺眼的白袍,手持一把折扇轻摇着,样子十分悠闲。

看到装扮好的晏舞儿,他眼睛一亮,嘴角含笑,迎了上去,心情似乎不错。

“见过母亲!”他礼貌地向吴氏鞠了一躬,眼睛却盯着晏舞儿就没有挪开过。

吴氏嫌二人刺眼,出声道:“好了,快启程吧,皇上还等着呢,早去早回!”

“是!”李恕伸手牵了晏舞儿的手,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也一跃就上去了。

柳絮和弄玉见机地下去,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哎,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也要跟我坐车进宫,也不怕惹人笑话。”晏舞儿诧异地看他。

“哼,我看哪个敢笑话我!”李恕凶恶地道,晏舞儿打了个寒噤,低下头不再看他。

他大大咧咧地坐着,将晏舞儿挤到一边,晏舞儿往旁边挪了挪,他眉头微皱,大手一把抓起她,放到自己腿上。

“青天|白日的,注意形象!”晏舞儿拿手捶他,却被他一下子捉住,将十根葱白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晏舞儿没想到他会如此,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却又顾忌着前面还有车夫,连推带搡地躲开他。

他终于放开她,直视着她有些茫然的眸子,眼神有些暗哑:“待会到了宫里,尽量少说话,我会护你周全!”

说完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飞快地下了车。

晏舞儿呆呆地看着他,心里有一丝柔柔的暖意,他说会护她周全,让她本来有些忐忑的心平复了许多。

晏舞儿这是第二次来齐国的皇宫,高高的宫墙气势十分威严,每座建筑都差不多,同样的金黄色琉璃瓦,雕梁画栋,一路没见什么人,只有少数几个宫女来回走着,急匆匆的,看着有些冷清。

裕王府离皇宫不远,仅坐了半个时辰,马车就停了下来。晏舞儿还未下车,便听到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奴才见过裕王爷、晏侧妃!”

“赵公公免礼!”李恕淡淡地回道,马车帘子掀起,车夫早拿了马镫放好,晏舞儿从车里走了下来。

这赵公公看着有些富态,穿着很是华贵,明显是有些身份之人,晏舞儿不得不提了心来应对。

她朝赵公公友好地微微一笑,站在李恕身旁一句话不说。

“王爷请,晏侧妃请!”赵公公恭敬有礼地推到一旁,让他们先行,李恕轻车熟路,拉着晏舞儿的手就径直往里走。

晏舞儿像一只木偶被人牵着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前停下,上书“腾云殿”三个鎏金大字,显得尊贵大气。

“去通报一声,裕王爷跟晏侧妃来了!”赵公公对一个粉衣宫女道。

宫女立马脸上堆了笑,上前道:“王爷跟侧妃快请吧,皇上和云妃娘娘已经恭候多时了。”说着就引了二人进去。

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正是皇帝李章的声音,当看到相携而来的两道身影,他的笑容明显僵住了,随即,面上升起一丝淡淡的薄怒。

111 皇帝赐婚

眼前的晏舞儿一身三品诰命服,梳着简单的发髻,头上别着两根极普通的步摇,走起路来随着摇动。殢殩獍午

最让他不悦的是,她的脸上哪里还有一丝丝红色瘢痕,整个小脸极为白净,肌肤水嫩如玉,一双眼睛顾盼生姿。

让他好生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会看走了眼。

“裕王,这是你的晏侧妃?”皇帝怀疑地看向李恕,口气淡漠。

“回皇上,正是!”李恕一边拉过晏舞儿,齐齐在皇帝面前跪下:“见过皇上,云妃娘娘!”

皇帝定定地注视着二人,李恕一脸的镇定,毫无异色,晏紫儿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则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皇上,您刚下朝一定累了,臣妾替您捏捏肩膀可好?”晏紫儿见场面有些冷,连忙堆了笑过来打圆场。

皇帝的脸色稍有缓和,冷冷道:“起来吧!”晏紫儿温柔滴扶着他在主位上坐了,自己也偎了过去。

晏舞儿跟李恕缓缓站起身,站在皇帝面前。

晏紫儿忽然瞧见妹妹的脸,一脸惊喜地上去拉着她:

“舞儿,你的斑?真的消了?”

“是,多谢云妃娘娘,您上次送去的药起了作用……”晏舞儿很不习惯,要叫亲近的姐姐云妃,怪别扭的。

“舞儿真是的,我们是亲姐妹,哪儿那么见外,我可要生气了哦!”说着,她故意板起脸又向一旁有些阴沉的皇帝飞了个媚眼,撒娇道:“皇上,您说臣妾说得对不对啊!”

皇帝终于扯了扯唇角,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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