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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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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见火候差不多了,试着奔向主题。

“慕容公子,即将跟你定亲的吴家小姐,你觉得如何?喜欢她吗?”

“夫人这样问,莫非认识吴家小姐?”慕容怀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不着急了,慢吞吞地问道。

废话,不认识我跟你磨叽这半天干什么?某人心中直翻白眼。

“是啊,我正好有幸认识吴家小姐,又跟慕容公子相识,于是便想着当一个传话的人,希望公子理解!”

“吴小姐不想跟我成亲?”慕容怀其实还是有些讶异,放着慕容家这么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竟然还有人不愿意要,他可没忘记当初吴氏是如何巴结自己,分明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侄女婿了。

只是没想到,人家正主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上!

“呵呵,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吴家小姐希望公子你能找一个真心实意之人,共度一生,她自己也是一样。”这才是最关键的一句。

“如果我不答应呢?”慕容怀本来对这件婚事是抵触的,可是因为晏舞儿的一番话,他忽然想觉得就这么结束似乎太没有意思了。

他慕容怀,岂能被这两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倒不介意跟她们耗上一段时间。

088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玩味一笑:“晏夫人这样就有些为难在下了,自古以来婚事便要遵从父母之命,你是要我忤逆父母吗?”

他这话说得其实一点都不过分,婚姻根本就不光是两个人单纯的成亲,更是两个家族绑在一条船上,成为同甘共苦的盟友。殢殩獍午

他笃定地笑看着晏舞儿,一双桃花眼一眨也不眨,等着她说话。

晏舞儿急了,噌地一下站起来:“慕容公子,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迂腐之人,看来我们合作的事情要从长计议了。”

“哎!怎么扯到合作的事情上了?”他不明白,这是他的私事好不好,怎么能牵扯到一起来呢?目前没有找到比晏舞儿更为出色的活菜单,他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慕容公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主见之人,现在我总算是认清楚了,你不过是一只躲在父母身后纳凉的富家少爷罢了,而我给你的方子却是需要胆量与勇气的,你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我又如何能信任你,将我的下半辈子的依靠寄托在你身上呢?”

晏舞儿说得煞有其事,一副失望的样子,慕容怀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没有办法再装下去了,上前一步拦在她前面,嘻嘻笑着:“那个,我是开玩笑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啊,你不是说有单子要给我吗?先坐下来,咱们再慢慢说。”

晏舞儿勉为其难地坐了,一脸的不乐意,慕容怀只好道;“其实你说的不错,我也是那样想的。人生短短几十载,怎么能全部奉献给家族了呢?你说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我也不想找一个陌生人共度一生,只是家父家母那里,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说得通。这个答复可还满意?”

“这还像句人话!”晏舞儿一本正经道,慕容怀黑线了,敢情刚才他们谈了那么久,她一直以为他说的是鸟语?

这女人真是——慕容怀咬牙切齿,自己与她斗嘴,从未赢过,以后还是少在她面前自以为是了。

不知道三哥跟她是如何相处的,他忽然十分好奇起来。

晏舞儿打铁趁热,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件事情。

慕容怀听了,立马站了起来:“晏夫人,你行行好吧!我又不是做善事的,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我!”

晏舞儿道:“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既然已经遇上了,如果丢下不管我晚上会做噩梦的,那贺姑娘的确可怜,你就当日行一善了好吗?”

她只说了裴芝裳为了自己享乐,不惜让女儿跟自己一起嫁进龙府,分别要做老子和儿子的妾室的事情,至于她跟裕王府的关系只字未提。

“这个嘛,倒不是不行,只是得看你的诚意了?!”慕容怀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晏舞儿反感至极,这厮不就是惦记着那俩钱吗?给你还不成吗?

她用力从袖袋里扯出一张纸条,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狠狠道:“呶,这张单子免费,够不够?”

慕容怀眼睛亮晶晶的,等了这老半天,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他一把抓过那张纸条,看得眉开眼笑。

“不错,上次的沙拉就让人大饱口福,这个火锅够辣,够味,更能让人口吃流香!”慕容怀一脸满意,仿佛看到眼前银子哗哗哗地流进他的口袋。

可是晏舞儿则恰恰相反,她听到的则是钱哗哗哗地从自己的袋子流到别人那边去了,她受不了了,站起身来,恶狠狠地道:“好了,这两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如果办不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柳絮,我们走!”

她蹬蹬蹬地走出了房间,毫无留恋,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事情也差不多办妥,她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等等……”慕容怀从那张单子上回过头来,就见晏舞儿戴上黑纱帷帽走了出去,连忙追出去欲挽留,却又觉得不妥,于是站在门口,注视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处。

——————————

此刻的吴府,处于一种十分紧张的气氛之中,吴芊芊和孙义亭一同回来了,小脸红彤彤的,带着一种小女儿的娇羞,看来,二人之间谈得不错。

孙义亭看了吴芊芊一眼,示意她放心,然后大步走到吴家二老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诚恳道:“伯父伯母,请你们允许让我照顾芊芊,我保证,这一生我都不会辜负她!”

他语气极为认真,平日阳光开朗的脸上此刻染上了一层肃穆,季氏动容,孙义亭她也认识,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只是如今,已经跟慕容家议上了,又岂是那么容易推得掉的?

长子振鹏眼看着就要出仕了,吴家虽是官宦世家,又经营着一些生意,也算是殷实之家了,但是,若是能得到慕容家的鼎力相助,儿子还未跨出去的第一步就能比别人远,将来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所以,吴家二老如今是统一行径,不会再加退让了。

吴老爷叹了一口气,道;“世侄请起,你的为人老夫还是信得过的,那件事情我们就不计较了,只是女子的名节大于天,你还是不要说出去了才好。”玩味话我有。

孙义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惊讶地望着吴老爷:“伯父,您这是何意?”

“世侄啊,我们吴家根基虽浅,但也不能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你对小女有情,那(“文。)都是孩子(“人。)家不懂事,芊儿(“书。)很快就要嫁(“屋。)进慕容家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搅乱她的心了。”吴老爷说着,不经意瞥见立于孙义亭身侧默默落泪的女儿,于心不忍,硬着心说完,颓丧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女儿他一向疼爱有加,可是这次他不得不为大局着想。

一时间,厅里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少爷,你不要冲动,少爷!”

帘子一下被掀开,吴振鹏大步走了进来,大声道:“爹娘,你们这样做,要让我将来如何有脸见妹妹?还请父亲母亲收回成命!”

“振鹏!”“大哥!”

吴芊芊一见到他,委屈的泪水流得更汹涌了,爹娘都要自己嫁给那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意愿,还是这个哥哥,心里还想着她。

“芊芊,大哥不是无用之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吴振鹏是一个儒雅之人,跟吴老爷有五分相似,斯文俊雅,看向吴芊芊的目光很是慈爱。

“振鹏,你胡说什么?”吴老爷怒了,这孩子到底知道怎么说话吗?他们的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如今只是通知他们,何时轮到他们这样目中无人了?

吴振鹏身姿如松,坚定道:“反正,若是牺牲妹妹换来我的仕途,这样的官不当也罢。”

这句话令吴芊芊再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她跪在地上,坚定地表态道;“爹,娘,女儿不孝,之前我说的话虽然是有些没分寸,但那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希望你们成全。”

——————————

贺琳一早做好了饭菜放在桌上,等着母亲起床,她坐在长凳上,眼睛望着饭菜冒出的腾腾热气,心思百转千回。

昨天她实在是走投无路,前去裕王府希望能碰上他们,没想到竟然得知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裕王,她的亲哥哥,竟然出府去了,难怪她在门口守了好久,从未见他出现过,晏舞儿当然没有那样的本事,如今她就要乖乖地等着嫁进龙府吗?

“贺琳,你这个死妮子,我昨天才买的新衣裳呢,是不是你拿去穿了?”裴芝裳的声音从里间传来,贺琳连忙吸了吸鼻子,起身往卧室走去。

“娘,您起身了?我去另外拿一件衣裳给你吧!那一件我已经帮你洗了。”贺琳尽量让自己脸上带笑,不让她看出什么异样。

“洗?为什么要洗?我才买的,还没穿过呢!”裴芝裳眼睛眯缝着,有些危险地盯着她,“是不是你偷偷穿过了?”

“没有娘,昨天我发现它有一处污渍,就帮您洗了,我真的没有穿过!”她连忙解释,心里发酸。

昨日,她的确穿了娘亲的那件衣裳,那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衣裳,要去裕王府,总不能穿得太过寒酸了。

只是她当时听晏舞儿说不能帮她的忙,气得厉害,慌乱中掉进了水里,裙子湿了,她只好索性洗了一遍,现在还没有干透。

“真的没有?”裴芝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告诉你,那件衣裳是我准备进龙府那日穿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

“是,娘!”她低声道,凄楚万分。

她的娘,竟是连一件衣裳都舍不得给她买,到时候母女俩一起,她风光,她却狼狈不堪,这样就不能抢了她的风头了吧!

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将即将流出来的泪水往肚子里吞,还欲进屋去给她娘找要换的衣裳,却听见一阵敲门声,她诧异了一下,走到大门边去打开门,竟然看见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上书“慕容”二字。

089 三日内来找我

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巨大的马车,让门前本就不甚开阔的道路显得更加拥挤。殢殩獍午车壁漆成了金色,长长的串着各种颜色宝石的流苏从车顶上垂下,好不气派,朝阳照耀着,宝石闪闪发光。

她从来不认识慕容府任何人啊。贺琳狐疑地想。

门前站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见贺琳出来,恭谨地颔首,问道:“请问这里是贺姑娘府上吗?”

贺琳一愣,他问的是她吗?可是她并不认识他。

“我、是姓贺,请问你是?”贺琳不解,疑惑地问道。

此时,那辆马车上车帘掀开一角,一个沉稳的男声道:“就是她了!”

青衫男子向马车深鞠一躬,转向贺琳:“冒昧前来,是受人所托,听说贺姑娘的事,我家主人甚是怜惜,愿助姑娘一臂之力。”

“你们是谁?”贺琳后退了半步,机警地打量他,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遇到了困难?

那辆马车是慕容府的,她虽然没见过,但是除了慕容府,别家岂能如此打着慕容府的招牌招摇过市?只是,他们为何要帮她?

“贺姑娘不用多心,我们没有恶意,车里坐的是我们大公子。”青衫男子见她如此戒备,解释道。

贺琳惊诧不已,慕容大公子亲自过来?他为何会亲自屈尊降贵,登她们这样的寒微之门。

她半天不说话,青衫男子明显有些不悦,正要发作,只听屋里又传来裴芝裳的声音。

“死妮子,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吃饭,龙府的人就快来了!”裴芝裳骂骂咧咧地出来,忽见门口有人,猛然间沉下脸,不屑地看着青衫男子。

“这就是那个穷秀才?这么老气横秋,给你当爹都差不多了,你还巴巴地舍不得呢……”

“娘!”贺琳低叫,将裴芝裳拉到一边,小声道:“这位是慕容家的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她想将裴芝裳往屋里推,怎奈裴芝裳力气比她大多了,一下窜出门,目不转睛地望着青衫男子,明显地不可置信:“你是慕容家的人?找我女儿干什么?”

她的眼里闪着算计的精光,青衫男子嫌恶地横了她一眼,口气不善道:“你就是贺姑娘的娘?哪有你这样的母亲,竟然时刻想着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裴芝裳怒了,这是她的家务事。“她是我的女儿,就算你们慕容家手也伸不了这么长吧!”

她一把年纪了,除了吴氏,还没有谁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过。想当年,她也是赫赫有名的京城一枝花,多少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青衫男子还未说话,马车里的人似是等得不耐烦了,掀开帘子下来催促道:

“废什么话?还不快走?”下来的正是慕容怀,一身黑色金丝蟒袍,屹立在阳光下,冷峻的面部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裴芝裳虽然油走于贵人之间也有不短的时间,此刻也不得不被这气势压住了。

贺琳也一下呆住了,她一直以为她的润明长得已经很出色了,但此刻才知道,他不过就是眼前这位男子脚下的一片泥土,他是如此完美,大方尊贵之气由内而外自然散发,一双有些狭长的桃花眼不经意飘过自己身上,贺琳的心刹那间恍如坠入云尘里。

“贺姑娘,听说你是秦润明的相好,听说你的境况,我原本应该帮你一把,不想你竟是如此不识抬举。”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有些慵懒,却没人敢忽视。

贺琳一改之前的戒备,连忙紧走几步来到慕容怀跟前,盈盈拜道:“慕容公子息怒,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见谅!”

被挤到后面的裴芝裳也反应过来,连声向慕容怀示好,慕容怀脸色缓和了几分,但并不理会二人,转身向马车走,冷冷丢下一句话道:“看在秦润明还算得力的份上,贺姑娘如果不想进龙府,三日后便来东门大街的万客隆酒楼,找这位青掌柜便是!”

说完不再停留,上了马车,车夫吆喝一声,扬鞭一甩,绝尘而去。

大门口的母女俩半天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裴芝裳一把扯过贺琳,道:“你这死妮子,什么时候竟然搭上慕容公子了?竟然不告诉我?”

贺琳被肩膀吃痛,唤了声“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匹高各了石。

要是她认识慕容怀,她还用得着在她面前这么卑贱吗?润明?想不到他还有这等本事!贺琳嘴角微弯,以后她就不怕自己母亲了。

裴芝裳心情平复了,忽然觉得事情不妙,叫道:“不行,你不能去万客隆,你还要跟我进龙府去呢!”

这一刻,贺琳的心仿佛又被捅了一个洞。她娘心太大,润明无论做牛做马都满足不了她的野心。

她倔强地昂着头,直视裴芝裳:“娘,我不想去!您要去就自己去吧,反正慕容府也没人敢惹,他们不会为难你了!”

“你这傻子,去慕容家有什么好?你以为你去了能做少奶奶啊?不过是做人家的奴才,别做梦了!”裴芝裳心里不爽。

“娘,您没听慕容公子说吗?他是看在润明的面上帮我的,润明跟着慕容公子做事,以后我们一定会挣好多钱,我们会好好孝敬您!”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别忘了,几天前你也是这样答应我的,说会求你的好哥哥帮我们,结果呢,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我裴芝裳养你这个女儿,真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裴芝裳骂着,一边进了屋,贺琳眼角不争气地滚落几滴泪水,紧盯着她的背影,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芒。

————————————

晏舞儿百无聊赖地躺在树下的吊床上,连声叹了好几口气。

“主子,您怎么了?”弄玉颠颠地跑过来,殷勤地问道。

“好无聊,你们过来陪我说说话!”晏舞儿皱着眉头,前世忙忙碌碌的,闲下来不是电视电脑,兴致来了还可以出门旅游。来了这个地方,什么都干不了,都要把她憋坏了。

“好啊好啊,奴婢就给您讲讲王爷以前的事情好不好?”弄玉小意地看着她,这些日子晏舞儿出去也不带她了,她渐渐有了危机感,得好好表现着才行。

“好吧,你说说吧!”晏舞儿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有得听,聊胜于无。

弄玉听了心里笑开了花,津津有味地讲起来:“王爷小时候长得可俊了……”话还没说完,晏舞儿就打断了她:“弄玉,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家王爷小时候的样子了?”

弄玉自己弄了个大红脸,连忙纠正道:“不是,是府里的老人们告诉奴婢的。”

晏舞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弄玉又兴致勃勃地说起来,从李恕小时候带着一群小厮上树掏鸟窝开始,一直到不肯进族学上学被老爷罚,后来恶作剧地捉弄老夫人吴氏院子里的小丫鬟……所有她知道的都一股脑儿告诉了晏舞儿。

晏舞儿闭上眼睛听着,没想到他还是个有趣的人,跟她见过的小孩子一样淘气顽皮,恶作剧,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却不一样了呢?他虽然有时跟她说说笑笑,但她却觉得他像个谜,让人看不透。

弄玉以为她睡着了,轻轻拿起团扇给她扇风赶蚊蝇。

容嬷嬷出来看到了,一把将弄玉拉到一旁,训斥道;“我说我怎么教你的,主子如今的身份,可不能恣意而为,你怎么不知道规劝规劝,到时候被人抓住小辫子,有你好看的!”

她说着还狠狠地掐了弄玉一把,晏舞儿看不得别人为她被骂,从吊床上下来道:“嬷嬷你也莫骂她了,她怎么能劝得动我?”

容嬷嬷见晏舞儿醒了,连忙命人收拾了那张吊床,脸上堆了笑道:“主子别生气,老奴是为了您想,别人看到了可有得编排的了。”

她说得煞有其事,晏舞儿伸了个懒腰,懒懒道:“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真是的,走一步都要缩手缩脚的,想在自己院子里睡一觉都不成,改日回自己新置的小窝去,睡他个天昏地暗。

容嬷嬷见晏舞儿没有发火,松了一口气,她容易吗?之前因为脸上红斑的事情处处受人排挤,如今国色天香一般,看着跟仙女似的,这位主子的一言一行却跟个小混混没什么两样,什么不该做的她便做,不该说的她偏说,为了让她改一改这坏习惯,她费了多少唇舌。

幸好,她是个心善的,以往苦口婆心地劝告她不听,一说到身边的丫鬟要受罚,她就第一个出来阻止,所以今日她是瞅准了时间专门唱的这一出。

晏舞儿心里憋着气,蹬蹬蹬地往湖心亭那边去,却见弄影忙忙慌慌地跑来,眼里有一丝兴奋。

“主子,翠兰院那边可热闹了,胡夫人在哪儿撒野,老夫人气得不行,险些晕了过去呢!各位主子都在往那边赶呢!”

晏舞儿倏地睁大了眼,胡眉儿又闹起来了,真是个不省事的主!

——————

第二更完成!

090 祸水东引

晏舞儿感到翠兰院,就见正堂里黑压压围了一屋子人。殢殩獍午

“老夫人,今日您若是不给我个说法,等王爷回来,我就实话禀明,到时候,咱们看谁捞不到好处!”胡眉儿一脸的有恃无恐,本来肚子一点都不显怀,她却用双手扶着腰,左右各一个丫鬟搀着她。

“胡氏,今日之事本就是误会,你何必要吵吵嚷嚷闹得王府不得安宁?我这个老夫人果真是个摆设不成?”吴氏一脸的气怒,她早就看这个妇人不是个安分的东西,有心打压,可谁承想她竟然得了王爷的眼,而她一向看好的柳想容如今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她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胡眉儿根本不依,“老夫人,这原是在您院子里出的事,当然是您院里的人做的,如今我不过是请你交出当日害我的凶手,你就推三阻四,莫不是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吴氏身子晃了晃,险些晕了过去。

“胡氏,你别含血喷人,我跟你无冤无仇,断断不会来加害与你?你的事情不过是个意外,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得理不饶人,还不知道是不是王府的种呢!”吴氏气极,话冲口就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只好绷着一张脸故作镇定。

胡眉儿听出她话里的嘲讽之意,当即发起飙来:“吴氏,你个老巫婆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晏舞儿站在门口,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打算悄悄退出去,她犯不着过来趟这浑水。

“哟,晏姬怎么不进去啊!”柳想容忽然站在她身后,大声喊道,她身后跟着其她几个姨娘,堵住了门口。

晏舞儿见走不成了,讪讪地笑了笑:“呵呵,正要进去呢!”

吴氏和胡眉儿争执得面红脖子粗,柳想容进得屋来,走到二人跟前拉着吴氏劝道道:“老夫人、胡夫人消消气儿,咱们一家人,理应和和气气,犯不着为了那起子没眼色的东西伤了感情。”

吴氏胡眉儿总算停了下来,可都怒瞪着对方,毫不示弱。

柳想容盈盈向吴氏行了礼,又对胡眉儿道:“胡妹妹如今身子重,安好胎才是要紧事。老夫人年纪大些,是长辈,咱们就该敬着。想容觉得与其这样胡乱猜疑,还得找人证物证,我认为,晏姬当时过来得最早,想必她看到的比我们都清楚些,就请她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吴氏和胡眉儿都将目光射向了晏舞儿,吴氏想的是,晏舞儿当时的确是来得最早的,她都还未起身就过来了,只要由她的口中说出不是翠兰院的人做的,是最有说服力的。

胡氏也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她今日虽说受了惊,很是恼怒,但好在并未动到胎气,之所以如此闹腾,不过是要在王府立威,底下人才不敢怠慢她和孩子,自己的地位就稳固了。

吴氏瞥了眼胡眉儿,见她并未反对,清了清嗓子道:“容儿所言在理,晏姬,当时我还未起身,想必你的确更清楚,那你就来做个见证,当时可曾看到翠兰院有哪个奴才手脚不干净?”

晏舞儿暗自吐舌头,她果然不该跑过来凑这个热闹,现在祸水东引,她真是骑虎难下。

说是翠兰院的人,吴氏一定恨极她了。这样说吴氏便脱不了干系,如果严重的话,还会被说容不下继子,她可是个极爱惜声明的,这样无异于打了她一巴掌,自己又落不了好。

但说不是翠兰院的人,她又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在动手脚,能说是谁呢?

如果说实话吧,吴氏和胡氏见她不肯帮自己,定然都会记恨于她,更是为难。

可恶的柳想容,她根本什么都没看见,用得着她这个见证人吗?

柳想容,你这招倒是挺高啊!无论什么结果,她都会得罪人,今天若是把吴氏和胡眉儿两个王府正当红的二人都得罪了,她柳想容的如意算盘就成功了吧。

晏舞儿愣了片刻,脸上便浮起笑意,走进去先给老夫人行了礼,乖巧道:“小女子多谢老夫人和胡夫人的抬爱,只是这究竟看没看见,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她施施然走到厅中,朝吴氏和胡眉儿二人微微一笑道:“老夫人屋子里这些都是老人,想必都是用惯了的老人,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差错,只是那椅子年久失修,又来不及发现今日便罢工了。就好像人的生老病死,椅子也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一些家奴偷懒失察,结果却害得夫人背了过失,可以适当小惩大诫,”

“胡夫人恰好在这个时间受了伤,还好老天庇佑,幸无大碍,不然后果更不堪设想了。所以,舞儿觉得,老夫人德高望重,体恤小辈,必然得到更多人的爱戴,上京城贵夫人们的典范。”

她说完,退到一边,不再开口,只是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青石板,似乎上面正开着娇艳无比的花瓣。

柳想容从容的表情微微变了变,吴氏和胡眉儿面色柔和了下来,二人争得太过影响也不好,如今有台阶下,便顺势下坡就好。

胡眉儿一脸激动的神色,对吴氏深深行礼,口中道:“老夫人,晏姬说的有理,眉儿如醍醐灌顶,对老夫人多有不敬还望恕罪!”

“哎呀,眉儿快起,你还怀着身子呢,可不兴弄这么大的礼。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当长辈的不好。”吴氏一脸愧色,亲自扶起胡眉儿坐了,命丫鬟送来热茶压惊,又沉着脸吩咐道:“冬梅何在?”名叫冬梅的丫鬟很快被叫进来,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荷香押在地上跪着。

“冬梅,我瞧你一向心细,还想着日后提拔你做一等的,哪知你不认真当差,这屋里的桌椅坏了,难不成还要我这个老婆子亲自来查吗?来人,冬梅玩忽职守,导致胡夫人受惊,将她拖下去重则二十大板,撵出府去!”

冬梅大呼冤枉,吴氏却不理她,荷香命人拿帕子捂了她的嘴,吩咐粗使婆子道:“拖远点打,别让胡夫人听到这不雅的声音,扰了小少爷!”

胡眉儿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吴氏又道:“眉儿身边伺候的丫鬟少了些,一时又买不到合心好用的,这样吧,我这里荷叶最是心细,就拨到你院子里听差,若是不听话,你该打打,该骂骂,我不会心疼半分!”

胡眉儿眼神微凝,却并未多说什么,颔首道了谢。

一出闹剧就这样偃旗息鼓,柳想容没有看到想看的戏码,率先站起身离去,经过晏舞儿身边的时候,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最后大步转身离开了。

————————————————

远在江州的裕王李恕,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府中如此热闹,终于赶到目的地江州,天上依然红日高挂,根本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王爷,咱们这是治的哪门子水啊!”李易探手看了看天空,微微抱怨道。

“那边安排得如何了?”李恕扫视了周围一眼,压低声音问。

“王爷放心,基地的自己的人已经分化到了各地,化成了普通百姓,负责联络的则是一些商户,就是齐云山庄都有我们的人。”李易一一汇报着这些日子所做的工作,又有些担忧:“王爷,咱们的势力强大,皇上想必已是听到了可靠的消息,如果这次他要有什么动作,人员分散了,要召集起来可得费上一些时日。”

李易不无担忧,如果硬碰硬,他们这方未必会输,秘密基地精兵众多,训练有素,但是现在要调动起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李恕薄唇紧抿,微微沉吟了片刻,道:“以响箭为号,数越多则越危急,出动相应的人马。这样一来,就算是遇到情况,也能及时出现,而且,部分集结,就算是暴露了,也不会被全部发现。”

“王爷,您又何须再忍,皇上不仁,您完全有能力取而代之,难道,非要找到皇长孙才行吗?万一他已经不在了呢?”李易为他的隐忍不发焦急万分,他们暗地里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足以跟朝廷抗衡,皇帝已经坐不住了,王爷却还要隐藏着,这实在是没有必要。

“李易!”李恕声音沉了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征兆,李易聪明地低头噤声。

李恕摇摇头,他们都不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那个位置,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圆他父亲的遗愿。

自那以后,李易不敢再提起这件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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