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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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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往后见着杜姨娘客气些。”
两个丫鬟都应了,晏舞儿心情还是有些郁闷,杜月娘那句话让她很困扰,她第一时间就想到,难道李恕去胡眉儿那边的事情是假的?胡眉儿故意造谣骗她?看着不像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这个问题了。如果李恕真的那样做了,她以后百分之两百不会让他近身了。
算了算了,人家正主吃了就跑了,谁知道他怎么想,姑奶奶就当被猪拱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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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字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啊~
078 抓奸?
而官道上,李恕此刻正骑着白色的坐骑雪豹在官道上疾驰,将大队人马远远地甩在后面。殢殩獍午
“阿嚏~”他忽然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他没有生病啊!
“驾!”李易策马赶上,眼尾扫了眼后面奋力驱马却仍赶不上的的众将士,眼里一抹得意。
“王爷,他们这样紧跟着不是个办法啊!”得想个办法甩开这些耳目,不然他们的行程得耽误了。
“来日方长!”李恕淡淡道。一甩鞭子,雪豹扬起前蹄长啸一声,跑得更加欢实。
“王爷,此去江州,路途千里,又值炎天暑热,皇上此时安排您去治水,莫非察觉到我们原来的计划了?”李易深深担忧着。本来他们打算进行一项秘密计划的,结果皇上突然下令,让裕王前往秦淮流域治水,这让人很不理解。
他们要去南方沂河畔的江州,多年来,沂河年年决口,每到汛期,都会淹没良田皇上难道是故意如此安排,难道是试探或者监视他们?这么多人跟着,他们的行踪就很难保密了,之前想到的去基地视察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
“通知魅影,调动影卫密切关注,一有风吹草动,可以便宜行事!”李恕脸色严肃。
“是!属下遵命!”李易恭敬应道。
李恕淡淡地看了李易一眼,“这件事情过后,你也成个家吧!”
“王爷!”李易的脸刷地红了,他是王爷捡来的,所以一直跟着姓李,虽然当时他也只有十多岁,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令他打心眼里佩服,从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从无二心。
“怎么,还害臊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你跟父母失散了,但是也有责任为家族继承香火。”李恕眼里带了笑意,与其说是说教,倒不如说是打趣,看着李易一直红到耳根,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魏将军,裕王不会真的有什么勾当吧?我怎么觉着这几天上眼皮直跳啊?”都尉薛奇山看着纵马狂奔的李恕,心中有些不安。
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盼着这次立功升个官,别到时候被裕王牵连了才好!
“薛都尉过虑了,皇上只是有些担忧,裕王一直以来都没出个岔子,是个性情中人,断断不会害我们的。”魏虎一把年纪了,看人有一套经验。裕王看人的眼神很正,他相信他。
皇上得到消息,派他们表面上跟随裕王治水,实际上监视他的动向。魏虎便觉得有些杞人忧天。裕王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帮忙管着暗夜组织的事,那是一丝不苟,还会有什么异心?11XcX。
薛奇山嘲弄一笑;提醒道:“我说魏将军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魏虎没有说话,双腿一夹马肚子,跑到前面去了。他虽然奉了皇命,但他只是监视,在裕王还没有什么行动之前,他不会对他有所怀疑,他对裕王有好感,今次他只想好好跟着裕王干一件大事。
这日午后,天气依然炎热,树上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士兵们也有些撑不住了,这样长途跋涉地行军,就是铁人也被折腾坏了。
魏虎看了看还高高挂在当空的骄阳,抹了一把汗。
一个探路的士兵跑回来,禀道:“将军,前面有个一线天的地方,过了那里有个宝蹇寨。”
魏虎心中一喜,说不定可以讨一餐热饭,这些日子都是吃干粮,本来天气就热,大家都食不下咽了。
“传令下去,过了一线天,就扎营休息!”
士兵们士气高涨,也顾不上热和累,加快速度行军。
进了一线天,魏虎这才发觉情况有些诡异,这是一个极为狭窄的深谷,两边的山壁之间距离很近,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行,山势笔直陡峭,像是从一座山的中间刀劈斧削下来似的,上面强烈的光线都被遮住了,显得有些阴冷。
山谷寂静,只听到马蹄踏在地面上的踏踏声,魏虎心里不安,立即下令加速前进,尽快走出这个深谷。
忽然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紧接着从两边山上滚落无数巨石,魏虎等人还来不及反应,巨石便砸落下来,当场砸死了好多士兵,还有的断手断脚,其余的则抱头鼠窜,哭爹喊娘,场面一片混乱,好不狼狈。
魏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明显是别人事先挖好的陷阱,等着他们钻进来。
他意识到,此刻是他太性急了,裕王还在后面不慌不忙的,他的虎威营将士们几乎已经全部进了一线天。看着这种惨状却丝毫办法都没有,山上一个人都看不见,敌人隐蔽得很巧妙,就只见石头不断地落下来,前面堵住了去路,后面后路也断了,军士们就这样被困住。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暗叹,今日他们虎威营难道也要葬送在草莽之手?
他欲哭无泪,忽然一块大石朝他滚来,他躲避不及,连挥刀抵挡都忘了,大石直直地朝他的面门砸来,眼睁睁地看着大石落下,他以为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仿若天神降临,他飞身扑过来,一掌劈开了大石,魏虎也只是被溅起的碎石碰到,受了点皮外伤,一条老命捡了回来。
“魏将军你还好吧?”李恕的询问对他来说犹如一道天籁,魏虎激动了,大难不死,都是裕王救了他的命。
“王爷没事吧!”他知道自己这条贱命捡回来了,赶紧询问李恕。
李恕一身白衣染了血水,红得妖艳,他却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来到被堵的地方站定,目测了一下高高摞起的大石,开始运气。
忽然,他双手举高,猛地一推,一股强烈的气浪出去,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传来,伴着一道道烟雾,面前的巨石便应声而倒,一条通道赫然显现出来。
“咱们有救了!”去路被打开,士兵们雀跃了,纷纷兴奋起来。
魏虎想向裕王道谢,却发现他手掌和外袍上都染了血,赶紧让人来处理。
裕王却冷冷道:“快走吧,难道还等着第二轮围攻?”
手掌还在滴血,他却浑不在意地,带头走出了一线天。后面赶来的护卫也跟着他走了。
那一刻,魏虎感动极了,裕王本来并未被围,他完全可以率自己的人打道回府,或者绕道,但是他没有,他一个人挽救了所有将士。
最后,虎威营的一千人马只剩下五百,损失惨重,但魏虎对李恕的敬佩之情却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魏虎将剩下的人马精简了一下,死的埋了,重伤的留在附近找地方养伤,带着其余人马追随着裕王而去。
宝蹇寨大厅,听了喽啰报来的消息,大当家火云冲一脸震惊,本就冷硬的脸部线条更是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齐军竟然如此厉害,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准备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
喽啰低下头不敢说话,火云冲气怒地踹了他几脚,“再探!另外,吩咐江州的公孙先生早作准备!”
他后悔没听公孙先生的建议,小瞧了齐军的实力,看来,齐军果然是名不虚传,往后还要做好功课才行。
“是!”喽啰立即应声退下。
“大哥,小弟轻敌了,小弟愿意领罚!”一名虬髯男子黑着一张脸,跪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混账,一失败就要死要活的,老子这宝蹇寨就索性不要了!”火云冲怒其不争,“齐军是厉害,咱们公孙先生也不差,老二,你速速赶去江州跟他回合,务必要拆了齐人的台!”
二当家火刚有些犹豫,“大哥,那公孙战虽然有勇有谋,但是为人阴暗,做人做事都不是我们一路的,我们不能太信任他!”
火云冲一向自负,眼界又高,但心思却是活泛的。当日公孙战找到他,二人关在屋里谈了半天,一拍即合,后来,公孙战更是做了好几票买卖,短短数月,让宝蹇寨在道上的威风更甚以往,如今他已是他的左膀右臂,自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至于公孙战又没有外心,此刻他不想追究,不过,若是有人敢在他手底下犯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听了火刚这话,火云冲就有些不悦,冷哼道:“老二,你是怕公孙先生抢了你的功劳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火云冲识人无数,还没有在谁手上翻过船,若是谁敢在老子眼皮子地下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子一个都不轻饶。记住了?”
火刚心中一凛,老大真是太精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若是去了江州,事情又都不一样了。
火刚出了大厅,还感觉到老大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猛瞧,他恨不得早点去江州,在这里有他在,他永远也别想出头了。
“去,给我好好盯着这小子,别坏了老子的大事!”火云冲看着离去的背影,心有所忧。
上京城,一派繁荣的景象。虽然已是傍晚了,但是街上仍是极为热闹,白天太热,此刻许多人才走出家门。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对年轻人显得尤为俊秀,个子略高的一身天蓝色衣袍,虽不是十分华贵,却更衬得他面上肌肤白希,贵气十足,他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更是潇洒倜傥。
稍矮个子那个跟班则显得拘谨多了,但也算是长得斯文俊秀,看着像是主仆两人。
这二人像是街道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引得旁边不时有路人回头来看。
“啧啧,想不到上京还有如此出众的公子,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一个中年路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看他穿着一般,怕是普通百姓呢,真是可惜了这等绝色美男!”路人乙替他惋惜,这等人才若是投生在高门贵府,那是如鱼得水啊!
“要是我年轻个几岁,说不定也能找这么好的夫君了!”某女一脸失落,桑心地自言自语。
……
二人旁若无人地从街上走过,待走到拐角无人处,二人才忍不住靠着墙壁捧腹而笑,看那绝美的容颜,不是晏舞儿还有谁?
“哈哈哈,我们出名了,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八卦!”晏舞儿觉得好新鲜,这个时代,不光是女人八卦,男人也一样,好玩!
柳絮有些担忧,若是被人认出来就不好玩了。
“主子,这样真的行么?如果被逮到又要挨罚了!”这些日子晏舞儿没少闯祸,说是去厨房帮忙,砸坏个碗碟什么的是常事,有一回她见厨娘忙很了,好心地去帮忙,结果把一盅鸡汤打翻在地。
“晏姬,我求求你不要来了吧,这可是二少爷要的,杀了五只还未叫的仔鸡,炖了整整五个时辰才熬得这么一盅啊,这下没了,你让我怎么跟二少爷交代啊?”
“可是不行啊,老夫人吩咐我来厨房做事,我怎么能看着你们忙自己在一旁袖手旁观呢?大不了我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晏舞儿可不愿被人揪住小辫子。
“不用不用,你就在一旁歇着,我保证不去告状!”厨娘只差没向她磕头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她勉为其难地应承了。这可不是她偷懒喔,这厨娘之前动不动就给她上眼药,她怎么也得回报一下啊。只是没想到,这二少爷贺绍竟然这么金贵,一盅鸡汤竟然要5只鸡还要熬5个时辰,天哪,那几乎是一天时间了!
后来,晏舞儿实在是无聊极了,便想到偷跑出府玩了。成天窝在裕王府,再美的景致也没了兴趣,有一天,竟然正好让她找到一个洞,勉强能容下一个人进出,发现这个好去处,她隔三差五便偷跑出去玩玩,竟然一次也没有别人发现过。
现在,柳絮越来越担忧起来,这些日子太顺利了些,她都不敢相信。除了每日给老夫人请安受到几句挤兑之外,府里没有任何人为难她们,连出府这样的事情都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晏舞儿也警觉起来,她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去院子里纳凉,一个黑影在窗边一闪而过,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那是谁呢?
“柳絮,咱们今晚来个瓮中捉鳖!”她露出狡黠的笑容,柳絮在一旁看得嘴角抽了抽,她这样笑,表示有人要遭殃了。
主仆二人又逛了好一阵,觉得有点累了,便决定打道回府。
夜色渐渐暗下来,一阵凉风吹起,将人们心中的烦躁赶得干干净净,晏舞儿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
“唉,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啊!”柳絮竟然有些乐不思蜀了。
晏舞儿也是一样,不过柳絮这丫头竟然被她带坏了,看来学坏比学好容易啊!
二人懒懒散散地走着,不是很情愿地往裕王府走。
“娘,您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忽然,一个极不河。蟹的声音传来,晏舞儿不由得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正抱着一个中年妇人的腿,不停地求饶着。
那女子跟晏舞儿年纪相仿,长得十分美貌,肌肤如雪莹润如玉,眼巴巴地望着妇人,泪珠儿颗颗滴落,别提有多么我见犹怜了。
“琳儿,不是娘狠心,实在是娘不甘心啊!虽然贺家待我们不仁,但你怎么能自暴自弃,跟一个穷秀才有了首尾?”妇人怒其不争,眼神很是坚定。
“娘,我都听您的,我再也不见他了,请您放过他好不好?”女子嘤嘤哭泣。
晏舞儿耳尖,她们似乎提到贺家,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贺家是她所在的那个贺家吗?
身体里隐藏的八卦因子不停地往外冒,晏舞儿悄悄拉了柳絮隐在一颗大树后,正好可以清楚地看着前面的母女俩。
“胡说!”妇人打断她的话,眼里射出恶毒的光芒“吴氏那个践人,把我害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听到这里,晏舞儿已经基本确定她口中提到的正是贺家,如今的裕王府。只是,不知道她们跟贺家有什么恩怨,不过一定不是好姻缘就是了,看妇人对吴氏恨之入骨的样子,她还是少沾惹为妙,便拉了柳絮悄悄地离开了。官官赶色赶。
轻车熟路地从狗洞中钻进去,小心滴掩好洞口的那丛草,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一个洞了。
晏舞儿拍拍身上的泥土,深吸一口气。终于又回来了!踏实了。
刚走了几步,柳絮忽然拉住她的衣角,小声唤道:“主子!”
晏舞儿终于意识到什么,抬头正好迎上一张熟悉的脸庞——她的冤家对头胡眉儿正一脸挑衅地站在前面,含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咦,怎么是你们?”胡眉儿看清过来的是晏舞儿,眼神起了一丝变化,似乎很是惊异。
“胡夫人,你怎么在这儿?”晏舞儿硬着头皮打了招呼,企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胡眉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道:“没想到晏夫人还有如此雅兴,好好的花园不欣赏,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干嘛?捉迷藏么?”
她话里带着的嘲笑晏舞儿哪能听不出来,不过此刻她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看到她们从洞里钻进来。
“呵呵,没办法啊,胡夫人身份尊贵,我可是一个下人,这不是还得到处除草什么的吗?”她撒了个谎,希望不要被人揭穿。
“除草?你一直在这儿?”胡眉儿有些惊诧。
“是啊!不把草除干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受罚了,胡夫人告辞!”晏舞儿瞅空想要离开。
“哈哈,没想到晏姬还有这个才能,看来眉儿自叹弗如啊!”胡眉儿似乎释然了,挖苦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这么几句就了事了?晏舞儿没料到事情这么顺利,看着胡眉儿就这样离开了。
她很是奇怪,方才胡眉儿的表情她是尽收眼底,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来的,难道,她在这里等人么?
胡眉儿离开了,晏舞儿站了一会才走,她不想跟她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来炫耀一两句,说自己多么多么受宠,不管有没有这回事,她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
周围一个影子都没有,晏舞儿环视了一圈,现在极为清静,今日气氛虽然有些诡异,可她也不去深究,继续往院子里走去。
“好了,我不逼你,你别哭了好吗?”晏舞儿忽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低低啜泣的声音,虽然拼命压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晏舞儿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止住了迈出去的步子,连呼吸也屏住了。
这是什么状况,她无意中抓到歼了么?
她下意识地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经过,声音是从一座假山里面传来的,看来是一对痴男怨女正在幽会啊!
晏舞儿自动脑补了一下,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幅画面:
一男一女,男的帅气,女的娇美,情投意合,只是因为家庭原因,二人不能结合,甚至还各自许了人家,再次相见,情难自已,便做出了苟且之事。
此刻,两人想必已是衣衫不整,JQ难耐了吧!女子碍于名节尚且保持着一丝清醒,推开了男人,还委屈地哭了。男人则温柔地关切地安慰她……
唉,这种现象真是太普遍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啊!她愤慨中一脚踢向假山,待脚尖的痛楚传来,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连忙三两步抛开,躲到假山对面的一丛花圃中。
“谁?”男子警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黑衣人从假山中走出来,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并无发现任何异样,这才缓缓走回了假山里面。
晏舞儿松了一口气,好险!
只是那男人他从未见过,还有那个女的呢?15242263
不过她来不及多想,此刻逃命要紧,看那男人的体格,明显是个练家子,趁男人刚走,主仆俩赶紧悄悄地赶回了绿芜院。
079 五色养生汤
晏舞儿匆匆离开后,杜月娘从隐蔽处走了出来,看着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殢殩獍午
“主子,晏夫人真的能帮我们吗?”身后丫鬟紫鹃有些担忧,“这晏夫人如今落到这等地步,都自顾不暇了,就算王爷对她有什么心思,如今不在府中,也照应不到,您这样向她示好,其他夫人定会怀恨在心的。
“紫鹃,看人看事要多个心眼儿,不能看表面。你觉得,以晏舞儿这样的姿色,凭什么能成为王府夫人?”
紫鹃似是想起什么,恍然道:“您是说,王爷给她撑腰?可是她这么丑……”
“紫鹃,任何人都可以在背后议论她,你却不能知道吗?”杜月娘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她既然已经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同盟军,就不能扯自己队友的后腿。舞儿隐吗处。
“是,奴婢知错!”紫鹃捂了嘴,她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15297583
杜月娘对紫鹃的听话很满意,又道:“王爷对她另眼相待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我之前不跟谁示好,也没见谁真心待我,反而处处找茬,晏舞儿不是那样的人,就冲这点,我就愿意跟她相交。”不相干的人,她杜月娘向来不以为然。
胡眉儿惯会捧高踩低,又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柳想容看着温柔端庄,其实是一只不叫的狗,其他姨娘都看她们二人的脸色行事,她不敢对谁有所表示。只有晏舞儿,看着像是很有主见的样子,
而且听说她之前是水月国公主,定然不是一般世俗女子,她才有意对她示好。
“主子的命真苦!如果老爷和夫人还在,一定不会让主子这般委屈的!”紫鹃很替她心疼。
“好了紫鹃,你还没完没了了!”杜月娘有些不耐,她的爹娘都死了好久了,怎么还拿他们来说事?平白让她心里不痛快,她不是那样别扭的人,动不动就抹眼抹泪的。
紫鹃闭了嘴,她又惹主子不高兴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主子,万公子该来了,您就跟他走吧!”
“紫鹃,我杜月娘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当日既然答应进了王府,就没有偷偷摸摸走了的道理,这样的话休要再提!”杜月娘真的生气了,口气很不善。她知道裕王的意思,不过是借助她的身份,想要让天狼帮有所忌惮。只是,二叔如今执掌天狼帮,当年他既可以害了她爹娘,又如何能受裕王的威胁?她还没有那个分量。
过了两日,晏舞儿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一些调衡,她基本上不再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不管李恕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她都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那晚他的确是温柔小意,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相信吗?俗话说得好,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她还是得寄希望于自己。
这几日,吴氏果真每日都让小辈们去翠兰院请安,看着一个个女眷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花蝴蝶一样在她眼前晃,争相巴结奉承,她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请安之后,早膳自然也要在翠兰院里用,一时间翠兰院热闹不已,府中几个少爷偶尔也去碰个面,晏舞儿终于把她的几个叔叔伯伯认了个全。
老大贺经长得唇红齿白,身材高大,不过一副憨厚的样子,说起话来偶尔让人哭笑不得,这就属于所谓的智障人群。吴氏对他大概不抱什么期望了,一味地惯着他,要什么给什么,瞧他身上穿的,戴的,样样都是极品,平日李恕都没有这么奢华过。
贺经一共纳了三个姨娘,没有正妻,也不知道吴氏想给他挑个什么样的。
老二贺纶之前见过一面,看到他,晏舞儿就忍不住一阵好笑。那日她奉命献茶,正好他也在场,当时他面色突变,提着裤子就跑出了翠兰院,样子十分滑稽。晏舞儿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没有笑出声,不过眼里的笑意可是没有停止过。
贺纶也是吴氏的掌中宝,听说他平素一碗鸡汤就要用好几只童子鸡熬制而成。他倒是个人精似的人物,据说在太子殿下手底下当差,自然比贺经精明。他很快就发现了晏舞儿的不对劲,想到那日的事情,脸色瞬时黑如锅底,又碍于她是李恕的妾室,不好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贺经的妾室金姨娘见丈夫在看晏舞儿,极为不悦。面上却堆了笑:“晏姬啊,今儿个这么热闹,你看荷叶都忙不过来了,还不快去搭个手,不然早膳怕是要改成午膳了。”
晏舞儿这是躺着也中枪,她什么也没做啊,而且,金姨娘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你男人敢瞪我你一个小小的姨娘也出来使唤起老娘了?你不也是半个奴才么?其实晏舞儿本身没有什么身份贵贱之分,只是这金姨娘实在是不知好歹,她这话一出口,吴氏看向晏舞儿的眼神也更加不善了。
“晏姬,老夫人还等着呢,你过来帮忙把盘子摆了吧。”荷叶不客气地吩咐道。
晏舞儿站着还没动,一旁的老四贺绍倒抢先一步,接过了荷叶递过来的盘子。“荷叶姐姐,我来吧!”
贺绍年纪小,一张胖乎乎的小脸上笑出了两个圆圆的小梨涡,谁能忍心给他脸色看?
荷叶愣愣地没有说话,贺绍的亲娘——牛姨娘连忙拉他一把,怯怯地看了吴氏一眼。贺绍却根本不管她,对晏舞儿道:“晏姬姐姐,这些盘子这么重,您哪里受过这些罪,往后谁让你干这些粗活,都让我帮您吧!”
他的童言童语让场中众人全都变了脸色,吴氏黑着一张脸不言语,荷叶涨红了脸,贺绍这话明显是打了她一耳光,晏舞儿再不济也是裕王的人,这是指责她竟让她干粗使丫头的活了。
牛姨娘已经吓白了脸,一把将贺绍扯到身后,小声道:“小祖宗,你不说话行不行啊?”
吴氏不高兴了,“牛姨娘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难道我这个嫡母亏待过绍儿了?竟连一句话也不让孩子说了?”
别看李恕不把吴氏放在眼里,这牛姨娘对她到是百分之百的敬畏,看看吴氏黑着脸,大气也不敢出,连忙跪下:“姐姐恕罪,婢妾失言了!”
她的身子弯得都要触到地面上了,吴氏“嗯”了一声,也没叫起,只是伸手去拉贺绍,一脸慈爱的笑容:“绍儿过来!”
“母亲!”贺绍立即扑到吴氏的怀里,根本不去看地上的牛姨娘,整个人都在吴氏的怀里拱,一脸的依赖。
“我的绍儿真乖,你说说,是母亲待你好,还是姨娘待你好啊?”
吴氏声音前所未见的软糯,贺绍十分吃这一套,甜笑着望着吴氏道:“自然是母亲待绍儿好了,绍儿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母亲都依绍儿!”
他童稚的语言十分动听,吴氏听得眉开眼笑,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眼地上的牛氏,她的头更低下去了,晏舞儿眼尖地发现,她前面的青石地板上似乎掉了几滴水渍,怕是心里难受死了。
因为贺绍的讨巧卖乖,吴氏心情很好,招呼众人坐了用膳。特意招晏舞儿在一旁服侍。
晏舞儿纵然无奈,面子上还是要做做功夫,她慢慢走到吴氏跟前,学着其她丫鬟似的,看吴氏眼睛看向那道菜,她便给她夹过来。
心里虽然诅咒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将人|权狠狠地践踏,她却不得不安慰自己,就权当做好事,照顾一个中风了的老人算了,至少,她还只是让自己夹菜,并未让她做全套的连吃喝拉撒一条龙服务。
“晏姬,你在想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吃茄子,你为何要故意这么做?”吴氏忽然责难道。
“嗄?”晏舞儿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吴氏碗里已经堆了一座“茄子山”,看来她一个劲儿在夹茄子啊。
吴氏此刻严肃中带着愤怒的表情十足现代社会抠门的老板形象,果然工作不认真要被老板骂,他们大多数都是这样刁钻的,她竟然还敢在老板跟前开小差,遭报应了吧!
“哼,也不知道起了什么打猫心肠,难道你是替王爷操心,担心咱们把王府吃穷了不成?”一旁的金姨娘嗤之以鼻道。
“是呢,王爷的家底厚着呢,用不着你一个下人帮着瞎操心。我们就是天天吃山珍海味,王府也照样有的是钱。”贺纶不屑道。
这夫妇俩一唱一和,敢情是回报对自己的不满呢。
胡眉儿破天荒地没有出声讥讽,只是站起身,亲自夹了菜往吴氏碗里放。
“老夫人,这红烧狮子头是新来的大厨最拿手的,听说他可是内务府出来的,手艺那叫一个绝,您尝尝!”
吴氏听了眼睛一亮,看晏舞儿站着不动,凌厉的眼刀便扫了过来。
晏舞儿连忙正了正心神,看着吴氏碗里几条茄子,眼珠一转。
“老夫人,我怎么敢啊?您是府里的老大,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断断不会害了您,这可是为了您好啊!”她狗|腿地赔笑道。
“呵,这也是为我好?这倒奇了!”吴氏不相信,冷冷道。如果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不管是谁的人,她也照罚不误,到时候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晏舞儿见她并未立马发作,心知是因为李恕的关系,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然后道:“老夫人,我以前在水月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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