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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倾城国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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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佛珠,他有什么不敢做,更何况这几人的性命。
“佛珠还在他们身上。”属下抗着重武器,担忧地询问。
朱二爷拿看白痴的眼神盯着那名属下,“佛珠要是怕火力,那只能说明是假的。”假的费尽心思的抢来又有何用。
孔铭扬抱着孩子,仿若闲庭信步,丝毫不受周围紧绷气氛的影响,拉开后车门,见孩子们放到后座上,紧接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让媳妇上车。
此时,周围突然刮起一股狂风,呼啸的风声夹带着,一声扳机扣动的声响,与此同时,空气中嗅到一股硫磺的火药味。
紧接着,就听到巨大冲击力划破长空的声音。
孔铭扬放下握着车门的手,直起身子,看到对面,眨眼间就到跟前的猛力炮火,眼中闪过冰冷,将媳妇一把拉到身后,右手猛力一推,仿若开天辟地般,一掌就将飞驰而来,足够将一栋楼炸成平地的爆炸力,给激的四处飞散。
这种爆炸力比着,当年野狼组织基地的实验室的爆炸,简直是天差地别,再加上这几年双修功力的显著提高,丝毫损伤不了他。
只是,这朱二爷的手段确实惹火了他。
朱二爷的人,离孔铭扬的车,也就十米不到的距离,这会儿,那股狂暴的冲击力,被孔铭扬摧毁开来,由于用力的方向正对着朱二爷这方,所以,大部分的爆炸冲击力度,反噬到了他们人的身上。
虽然,力度大不如从前,连百分之一都不到,但是,由于这些人包括朱二爷,压根没想到,对方这么强悍,居然徒手对上火箭炮,惊骇怔楞之时,已经错过逃躲最佳时机。
鲜血四溅,哀嚎遍野。
空旷无人的公路上,恐怖之极。
几十号人,瞬间倒下来一大半。
余下的一小部分,嘴唇惨白,双腿颤抖,差点没吓尿,无一不想着逃跑,简直太可怕了,连重火力都敢硬碰,牛逼的堪比机器人。
“愣着干嘛,给我继续打。”朱二爷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地喊道,试图压制住心底的恐慌。
这些人不敢违抗命令,抄起车中的火箭包,准备再次发射。
“他再强,可功力总有耗尽的时候。”朱二爷厉声道,说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抚属下,还是安慰自己。
可他的算盘注定落空,孔铭扬和苏青是那种挨打不还手的人吗?
在那些人准备扣动扳机之时,从对面硝烟之中,飞来数十道,寒芒深深的银针,仿佛夜空之下,划过天际的流星,这一刻看到它们银光一闪,下一刻就已经到了眼前。
恐怖之极的速度,即便是有所防备,也躲避不开。
扛着重武器的人,纷纷定格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丝毫不能动弹,更谈不上发射火力。
朱二爷嘴巴张着,眼中盛满震惊,看着那修长挺拔,如地狱恶魔的身影,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双拳紧紧攥紧,试图压制恐惧的内心。
在孔铭扬离着他还有两米远的距离,眼中突然闪过凶狠与不甘,身影陡然拔起,一个纵越,落到对面坐着孩子们的车顶,一把拉开后车门,就准备钳制住孩子。
这也是唯一保命的机会。
可手刚触及车把,脖子上突然传来冰冷的感觉,低头看去,见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已经刺破了自己脖颈处的表皮,渗出滴滴鲜血,针尖的邻近就是大动脉。
后背陡然出了一身冷汗,抬头看到,持针的正是那位女子。
就听她冷冷地说道:“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一二再地不识趣,还想着伤害我的孩子,你有几条命?”
这口气,仿佛朱二爷在她的眼里已经成了死人。
朱二爷不敢动,脸上布满落败的死灰之气,给苏青一个横踢,给踢落在了地上。
刚好落在回转的孔铭扬脚下,被他像拎小鸡般,一把抓起领子给拎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脸。
“真是能挑战二爷的底线啊,二爷想好好度个假,不想沾血,可你偏偏往二爷身上撞,你说,你这不是找死吗,我要是不给你点惩罚,别人还误以为,我变成了圣母白莲花了。”
朝着这人的肚子,狠狠给了一脚。
朱二爷额头的冷汗瞬间滴下,神情扭曲,疼的差点断了气,忍着剧痛,恶狠狠地瞪着孔铭扬,“你的功力比我高出很多,我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是你们家的孩子,抢了我的东西,我要回我的东西,有什么错?”
孔铭扬反倒笑了,“你有什么错?你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倒是不小,还他妈的你的东西,这要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到我儿子手里?
抢了别人家的东西,就说是自家的,你没有错,我儿子更没有错,东西到了他手里,就是我们家的东西,还要回去?你这不是抢我们家的东西,明显欺负人吗?我放你一码,不跟你计较,你还瞪着鼻子上脸,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这一番话说完,二爷洗白白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咱这是被逼着正当防卫,你这强盗强抢不成,就要杀人灭口,二爷只能勉为其难地反抗了。
孔铭扬的手松开,朱二爷顺势倒在了地上,不用他动手,估计都要给活活气死了,翻着白眼,无力反驳,眼神中的怨恨不甘逐渐消失,慢慢被疲惫颓然代替。
苏青也被孔铭扬这一番言辞,听得脑仁疼,即便是死人估计也会被气活过来。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看来,这朱家在这块地方势力不小,要是要了他的命,估计会有不少的麻烦。”
孔铭扬狠狠地瞪了车内的小白一眼,“都是这臭小子惹得麻烦,度个假都不让人安生,你说你除了坑爹,你还会什么。”看到地上这人,也是顿觉刺手,倒不是怕了惹不起,主要是怕麻烦。
沉思了会,这才说道:“媳妇,这人都这把年纪了,肯定是得了老年痴呆,脑子不好使了,这才幻想着别人家的东西是自己的,咱们就不跟他计较了,赶紧回家吃饭。”说着,给媳妇使了个颜色。
苏青自然领悟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在车子离开的一霎间,朱二爷的脑袋上似乎闪过一道银光,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家人回到庄园时,天色已黑,林叔在院门着急地候着,看到一家人平安无碍地回来,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夫人他们已经吃过饭了,都问了好几遍孩子们了,我跟她说你们带着出去了,就没再问了,没事就好,玩了一下午,肯定饿坏了,我就这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饭。”
林叔见人无碍,急匆匆地赶去厨房,却被孔铭扬给阻止了,“惹出这么多麻烦,还吃什么吃,不好好惩罚,以后的胆子更肥。”
“孩子还小呢,贪玩是天性,大了再教育不迟。”林叔赶紧劝说道。
孔铭扬见林叔护在前头,顿时满头的黑线,在国内时,一帮子长辈护着,在这林叔又护着,孩子能学好了才怪,尤其今天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教育不成。
在孔铭扬的眼里,儿子那都要不断摔打的,可女儿却是要捧在手心的。
小白和葡萄被罚坐凳子,橙子却被老爸楼在怀里,淳淳教导,以后不要跟着哥哥出去乱跑。
这待遇天差地别啊!
从回来,苏青就一直研究那枚所谓的佛珠。
“你说,这些人拼了命不要,也要抢这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点灵气都感觉不到,要来何用。”孔铭扬抱着女儿,凑了过来。
“那人说是朱家家主的信物。”盘腿坐在凳子上面的小白插口道。
“我又没聋,还用你说。”孔铭扬瞪了小白一眼,“好好地打坐。”
其实,被罚,最冤枉的应该是葡萄小朋友。
小白是那个出主意的人,而橙子是那个偷东西的,完全没有葡萄啥事,他却被连坐惩罚。
真是倒霉的熊孩子!
不过,人家自个并不觉得,一本正经地盘腿而坐,心理历程应该是这样,哥哥都被罚了,他理当如此。
这珠子里面确实没有蕴含任何的灵气,可外面一层却似乎萦绕着点点的圣洁亮光,威严正气。
正琢磨这是什么东西时,就听到这父子两人的对话,佛珠两字,猛然间进入她的耳朵,传进脑子里,敲醒了某根神经。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知不觉说了出来,“功德正气。”紧接着,眼睛发亮,兴奋地看着孔铭扬,“这个珠子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一个佛法高深,修炼有成之人,这珠子虽然没有灵气,却蕴含着功德之气,你和小白,葡萄,身上的戾气太重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橙子就不一样,这孩子很有可能像爷爷说的,有某些预测的能力,古往今来,这样的人,往往不长命,而橙子自生下来,身体就比不了葡萄,我一直在担心她的身体,若是橙子,长期佩戴这个珠子,说不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真的?”孔铭扬听了,眼睛也是发亮,催促道:“那给闺女带上试试。”
苏青找了一根绳子,将珠子穿了起来,挂在了女儿的胸前,期待地问,“橙子,感觉怎么样?”
橙子低头看看,说道:“舒服。”
“舒服就好,舒服就说明有用。”孔铭喜不自胜。
苏青惊喜过后,面上露出担忧之色,“这佛珠毕竟是别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不太好吧。”
苏青自小就被母亲教导,不准拿别人的东西,现在据为己有,总觉的有点那啥。
“谁家的东西?”孔铭扬挑眉,“小白都说了,这东西不是那朱二爷的,是从一个叫朱九的身上拿的,只要那朱九,不来要,这佛珠就是咱闺女的,妥妥的。”
“死了。”橙子冒出两个字。
“死什么?朱九死了?”孔铭扬一锤定音,“得嘞,媳妇,闺女说朱九死了,那这东西就是咱的了……我给你说,媳妇,你别想太多,这东西年代不短了,经历这么多年,转过多少人的手,东西属于谁?在谁手里它就是谁的,朱家的人要东西,叫他找朱九。”
苏青看着这人,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这人的神逻辑,让她滴冷汗!
还让人家找朱九?情知人死了,还这样说,这不是咒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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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孔家男儿凶残的教育方法
书房内,热气萦绕,滚烫的开水,冲开紧缩在一团的茶叶,只见它缓缓伸开碧绿的叶子,漂浮在水面之上,犹如朵盛开的莲花,赏心悦目之余,青茶的淡香,缓缓弥漫开来,钻进鼻孔之中。
林叔在桌子对面的孔铭扬面前放下一杯后,也端起一杯,放到鼻尖处,轻嗅了两下,这才开始品尝。
“还是托了二少奶奶的福,才能喝到这么好的茶。”林叔放下杯子由衷地说。
“放心吧,这次走之前,给你多备点,瞧你那谗样,好像不让喝好茶,亏待你一样,我可是知道,他们没少往你这儿送东西。”孔铭扬一眼点破道。
林叔面上不见尴尬,裂开嘴笑道:“孔宅里的东西,吃了会上瘾,几天吃不到就想的慌,最重要的是,功力修炼起来,进展也会快上一些,替我谢谢二少奶奶了。”
说到这儿,不无叹气道:“要是你们能住上几个月就好了。”
孔铭扬笑看着他,不予置否。
林叔干咳了两声,“我也就这么一说,要是你们在这儿住上两个月,估计主子就会追杀过来。”说完,自己也笑了。
以前这一家子没来,还不觉得这庄园有什么不妥,自从这一家子到了之后,庄园跟以前明显不同,到处充满了人气和温馨,以及三个可爱孩子的足迹和笑语。
若是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是他奢想了。
“朱家在这地界很有势力?”孔铭扬直奔主题问道。
“朱家?你们与朱家的人发生冲突了?”林叔见二少爷如此问,大概猜出肯定发生了什么。
孔铭扬便将赌场的事情,以及朱二爷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林叔常年住在这里,外加打理这边的生意,自然熟悉这边的情况。
林叔听到朱二爷要伤害三个孩子,愤怒不已,“这朱二也太心狠手辣了,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紧接着,便将他了解的朱家的情况,简单地概括了一遍。
朱家,定居在国外有些年头了,本身也是古武家族,在这边很快就发展起来,拥有了不少的势力,到目前为止,方圆百里的城镇,就属这朱家的实力威望高。
朱家的当家人,也算是有些本事,所以才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可下一辈的人,却就不那么靠谱了。
朱家的老爷子,现任家主,就在前段时间去世,他有两个儿子,这大儿子还行,可这小儿子却是个私生子,以前不显山不露水,可就在这朱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突然撕破了面目,逼迫朱老爷子,将家主之位传给他。
按说,他这私生子能够回到朱家,这朱老爷子的大儿子,朱大算是够忍让了,可想不到,这为二爷野心勃勃,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目标就是夺去朱家的家主之位。
紧接着,这两兄弟就扛上了,斗得你死我活,哎,这朱家的几代英名,到了这一辈,算是完了,兄弟自相残杀,死去的朱老爷子能够瞑目才怪。
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私生子可是他搞出来,种出来的因,就要吞下这样的果。
朱家大宅。
朱老大,神情憔悴,揉着眉头,愁云惨淡。
父亲去世的悲痛,还有那个同父异母弟弟的逼迫和处处钳制,沉沉地压在他的心上,仿佛老了十几岁。
现在的朱家几乎飘摇失散,快撑不下去了。
内心深处,更多的也是心累,心寒,当初,他这个二弟,进门的时候,不但没有排挤架空他,反而还同情他没有了母亲,想着都是兄弟,就慢慢地让他插手朱家的事业,可没想到的是,最后却养了一只白眼狼。
临到最后,生生地要除了他这个大哥。
家主之位,其实也并不是非坐不可,可他这二弟的心里已经变态,明显不是为了发展朱家,怕的就是,他得到了家主之位,然后再给糟蹋。
正在愁眉不展时,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人,脸上带着惊喜。
“慌慌张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朱大看了他一眼训斥了句。
那人凑近,低声道:“好消息,据我们的人汇报,二爷中风了,正在医院医治。”
朱老大猛然站了起来,不解道:“怎么可能中风?他的身体向来很好,又勤加修炼,年龄也不算大,这不可能啊?是不是他让人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迷惑我们的。”
“应该不会,二爷现在都还没醒,医生说,即使醒来,中风后遗症也很严重,估计跟废人差不多,钳制咱们的人,也已经撤了,他们那边现在已经群龙无首,乱成一锅粥了。”那人兴奋道。
朱老大,沉默了会,再次问道:“那佛珠呢?”
“朱九抢走了佛珠,被我们的人追到一家餐厅,正当我们的人擒住他夺回佛珠时,二爷带着几十号人赶来,我们的人寡不敌众,就撤了,可朱九被带回去后就死了,据说佛珠不翼而飞,然后他们怀疑,是餐厅里的三个孩子给偷走了,这三个孩子最大的也才五岁,以及两个一来岁的双胞胎。
紧接着,二爷就带着人去追,佛珠果然被那孩子偷走了,孩子不愿意还给他,他就准备不惜代价地抢回,可倒霉的是,人家的父母赶了过来,这孩子的父母,居然是高人,几十带着重武器的人,全军覆没,二爷,也就成了这样,听他们的人说,好像是被吓成这样的,问到过程如何,他们都不愿意说,露出恐惧的神情。”
朱老大越听越震惊,老二的功力他可是了解的,跟他可谓不分上下,居然弄的这么惨,可想而知,这对父母的能力。
佛珠是朱家的家主信物,无论如何也要回到朱家,不能流传在外。
当下便对那人吩咐道:“趁这次机会,彻底铲除老二的势力,然后立刻派人调差拿走佛珠的人,尽快找到他们的下落,不要轻举妄动,查到之后,立马汇报给我。”
那人离去,朱老大站在窗前望着沉沉夜色,半天没有动弹。
以朱家的势力和人脉,年轻的夫妻,带着三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东方人的面孔,这些显而易见的特征,很容易就能查到他们的所在。
听到属下汇报,他们落脚的地方是在孔氏庄园,朱老大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在这地界,若说他朱家还有什么不敢触碰的,那就是小镇附近的那个孔氏庄园了。
孔氏庄园,在邻近地带,所属的产业规模并不算大,牧场,果园,加起来统共也没几处,看起来主要是玩票性质,或者说权当是一处度假的休闲之地。
尽管如此,但深谙京市环境的他,却知道孔家的超然地位,不是他朱家能够挑衅的。
这孔氏庄园是孔家的产业,这点他早就知道,所以,一直都吩咐朱家的人,不要招惹他们,敬而远之,可没想到的是,朱家的信物居然落在他们的手里,而且,那朱老二居然还要伤害人家的孩子,朱老大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大爷,既然人找到了,那我这就召集人,去把佛珠抢回来。”那名属下不明白,自家大爷这是怎么了,得知佛珠的下落,不该欢喜,赶紧去拿回来吗?怎么还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去哪儿抢?”朱老大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重重落在茶几上,怒瞪着属下,“你是不是嫌朱家还不够落败不是?”
“属下不敢。”那人立马恭敬回道,但却不明白大爷为何如此动怒,便大着胆子说:“我让人打听过了,那处庄园规模不大,在当地并没有过硬的背景,我们多带些人和武器,他们不敢不交出来……”见大爷的脸色越来越黑,这人赶紧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就听他冷悠悠道:“跟了我这么多年,脑袋怎么一点不转弯呢,二爷的下场,还不够给你一个教训吗?备足厚礼,递上请帖,我要亲自拜访。”
那人想说什么,但见大爷不容拒绝的神情,涌到喉咙口的话,又被咽了下去,退下吩咐去了。
二爷逼宫兵临城下的时候,也没在大爷脸上见过如此凝重的表情,难道这孔氏庄园背后,有他们惹不起的靠山?二爷现如今中风的情况,其实是有人造成的?
想到这儿,这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赶紧打住,办自己的差事去了。
朱子辰,在赌场猎艳不成,被断了一只手,气愤难当,去医院打了石膏之后,就命人去找这两人的下落,可整整两天过去了,连个毛影子都没找到,仿佛凭空消失了般。
家里二叔发难,争抢家族之位,闹的乌烟瘴气,父亲正是烦心之际,他更是不敢回家触他的眉头,父亲可是最痛恨他在外面招鸡斗狗,看到他手上的石膏,肯定会大发雷霆,给他一顿好果子吃。
再说,他还没找到罪魁祸首,可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打电话,声色俱厉,强行命令他立马回家,还威胁他半个小时不到家以后就不用回家了。
心中充满疑惑,难道说他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想再多也没用,接了电话后,还是胆战心惊地往家赶。
领着几名保镖,刚进家门,就碰到了要出去的父亲,盯着他打着石膏胳膊的目光,几乎能自燃,不过,没有过多追究此事,说了句“跟上。”转身就走。
父亲虽然没有给他好脸色,但没有追究,朱子辰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颠颠地跟着父亲上了车,也没敢问父亲这是要带着他去哪儿,只是在下车的时候,嘱咐他一定要注意态度恭敬。
朱子辰不以为然,但自己心虚,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朱老大看到他鲜少的乖巧,面上凝重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整整衣领,带着人走进了孔氏庄园。
灿烂明媚的阳光,毫不保留地挥洒在院子里的游泳池上,粼粼水波,跳跃着点点亮光,仿佛钻石般愉悦人的目光。
盛夏之际,在碧绿的游泳池水里,游上一圈,无比的惬意,这也是小家伙们看到游泳池之后,最喜欢的运动。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橙子。
每次哥哥们在水里欢快地嬉戏,而她就在池水边看着,无论怎么劝说,就是不愿意下水。
宠妹妹的小白,前几次见妹妹不喜下水,也就没强求,可连着几次都这样,就发现了不对劲。
橙子不是没兴趣,而是怕水。
他虽然人小,可在他的认知里,银狼一族,是不能怕水的,于是,就爬上了岸,蹲在妹妹的面前,摸着妹妹软软的头发,“橙子,你看你二哥在水里玩的可高兴了,哥哥带你下水好不好?”
橙子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脸上露出惧怕之色,“怕水,出不来气。”
“水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天天喝水吗?它还怕你呢,你只要学会游泳,就能一直浮在水面上,怎么可能出不来气,哥哥教你游泳。”说着,不顾橙子的反对,硬将人给抱下了水。
到了池子里,橙子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不撒手,生怕哥哥丢下她,掉进水里,给淹没了。
感觉到妹妹的紧张,小白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怕,没有教会你游泳之前,哥哥不会撒手的,等一下你就知道,哥哥没有骗你,游泳可好玩了。”
将玩的不亦乐乎的葡萄喊了过来,一本正经地,大哥的口气训到:“作为哥哥,你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玩,让妹妹在上面看呢,知道错了吗?”
葡萄呆萌地摸摸头,六个多月的小脑袋瓜,确实想不明白,错在哪里,不过,对哥哥盲木崇拜地,还是狠狠地点点头。
哥哥说错就错了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然后,又听哥哥吩咐道;“化身。在池子里驼着橙子,好教她学会游泳。”
为了使得孩子们放得开,玩的尽兴,林叔早就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泳池这边,所以不用担心暴露。
葡萄有些郁闷,包子脸苦辣吧唧的,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公。
他们银狼一族,并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游泳的,需要后天学习。
小白是其老爸教的,教学方法,粗鲁而凶残,直接将他扔进池子里,胡乱蹦跶,水没少喝。
银狼天生求生心强,好不容易挣扎着,爬到了岸边,可一个后空翻,又被他老子给扔进了水里,如是几次之后,小白被其无良老爸,硬逼着学会了游泳。
虽然当时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教学方法,怨念过深,却又奈何不了自个老子。只能深深地将对其老子的哀怨,埋藏在内心,谁叫他是个不能忤逆长辈的小孩呢。
可后来,有了弟弟妹妹后,他的哀怨有了发泄之地,当然这发泄的对象不可能是橙子,橙子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宠着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用这么惨无人道的教育方法。
可想而知,将要面临凶残手段的就是葡萄小朋友了。
于是,没有人权的葡萄,在几次三番同样的手法之后,速成了一名游泳者。
由于对哥哥的盲目崇拜,葡萄小朋友虽然不像小白那样对老爸怀着无比的怨念,可这不等于就没有,尤其在与橙子一对比后,怨念瞬间无限扩大。
同时出生的两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头一次,葡萄对哥哥的话产生了抗拒,眼神哀怨委屈,浮在水面,肥嘟嘟白嫩的胸腔还一颤一颤的。
没听到葡萄反应的小白,抬头看到葡萄无比幽怨,傻傻中二病的眼神,眼珠子转了几转,心思活络了几圈,方才有些明白,这傻小子为什么会这样了。
中二病最可怕,狂躁起来,那可是会六亲不认的,说什么也不能将他这呆萌的弟弟,往中二病上发展。
小白干咳了两声,正色道:“葡萄,你看看你这结实的肌肉,健壮有力的身体,威武的气势,这一切可都是在老妈的肚子里,橙子不跟你争,不够你抢,营养都让给了你,你才能有今天,现在橙子体弱,作为哥哥,你难道不应该爱护妹妹吗?交教妹妹游泳都不愿意,哥哥可不喜欢这样没有承担的弟弟。”
这一番,先褒后贬的话语,把葡萄不够用的小脑袋瓜说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人小,脑容量还不够,但这并影响,他理解好话啊。
低头捏捏胳膊上肉呼呼白嫩嫩的肌肉,真有那么结实吗?还有他这短小的身材,真的健壮吗?这通身的气势,真的威武吗?
葡萄仔细审视了一遍自个儿,再瞅瞅橙子纤瘦的胳膊,怀疑顿时烟消云散,暗骂自己不对,哥哥怎么会骗他呢。
于是,喜滋滋地,在水中化成一只银狼,银白的毛发,在明媚的太阳光下,仿佛晕染着一圈金光。
体型比出生时,大了两三倍之多。
狼崽子驮着妹妹,撒了欢地在水里,来回奔腾。
而小白就在一旁扶着橙子。
橙子刚开始还极力抗拒,无奈此时哥哥仿佛铁了心似的,硬将她放在了二哥背上。
可在水里来回了几圈,并没有发生危险后,她也就慢慢地趴在了二哥身上。
不知不觉,小白也松了手。
这一幕被岸边,太阳下躺椅上的孔铭扬和苏青,看的一清二楚。
“小白这臭小子,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可怜的葡萄,就这样生生地被他欺骗了。”孔铭扬对自己的小儿子,表示无限的同情。
“葡萄这孩子,在他眼里,我们俩加起来,估计都比不上他哥好。”苏青语气带着些吃味。
熊孩子,那可是她扛着个大肚子,拼劲了力气生下来的,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居然排在哥哥的后面,能不让人吃味嘛?
孔铭扬坐起身,拿过一杯果汁,递给媳妇,顺势贴着媳妇躺了下来,“葡萄还小呢,贪玩的年龄,那懂这些?”
二爷怕媳妇伤心,赶紧帮儿子说好话,“其实,都是小白那个坑爹的祸害捣的鬼,葡萄呆萌的,能知道什么,还不是受他哥哥的教唆……”二爷不失时机地,吹枕边风,抹黑小白孩儿。
小白什么个性,苏青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了解,瞪了他一眼,这个唯恐不乱,抹黑儿子的人,“在他的眼里,你同样是一无是处。”
孔铭扬嗤了声,“还一无是处?他能跟我比?他老子我走的是阳光大道,可他呢,装着一副清纯的包子脸,欺骗世人,这是最为不耻的,唯一一点可取的地方就是,现在教橙子游泳了。”
他们虽然疼橙子,宠橙子,可并不等于溺爱,该会的还是要学的。
孔铭扬想到什么,眼神柔软,搂着媳妇的手,慢慢不老实起来。
苏青回头瞪他,“想死呢?”不远处就是孩子们,这人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
“想死,想死你了?要是这些崽子不在就好了。”二爷看着水里扑腾的人,怨念尤甚。
苏青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着猥琐不健康的东西,手伸到他后腰,就要拧下去,却被眼疾手快的那人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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