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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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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件事和他们又没什么关系,正想出声解释,却突然听到聂然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在一瞬间,众人的目光立即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汪司铭还以为她这是要为自己打抱不平,眼底不禁浮现出了惊讶之色。

    “怎么,你难道想为他求情?”光头男龇牙咧嘴地挥动着棒球棒,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题外话------

    小夏子:汪公子到底年轻气盛啊,我不禁想起了咱们的二少,那只腹黑狐狸,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肯定就能轻松解决那个小偷。这就是差距,差距啊……!

    二少:呵呵,就算你现在拍马屁也已经来不及了,把我雪藏那么久,等我出场,一定嫩屎你。

    小夏子:……我错惹(泪)

正文 002 贼喊捉贼,被坑了一把

    聂然看了看身旁的汪司铭,然后摇头地道:“不,我是想说,你们打之前能不能让我先离开。”

    这丫头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汪司铭的嘴角不禁抽了几下。

    光头男看看聂然,又瞧了瞧汪司铭,不可思议地问:“你离开?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我不认识他们。”聂然很干脆利落的否认。

    汪司铭的后槽牙开始不自觉地磨牙霍霍了起来。

    如果聂然不是女的,他真想揍她一顿来解气!

    虽然他是有说过自己解决这件事,但是这人也不用这么急着撇清吧!

    “不认识?汪司铭你学坏了啊,居然会搭讪女孩子了。”严怀宇一脸惊讶地盯着汪司铭看。

    而身旁的乔维也感叹似得啧啧了几声,“没想到啊,优秀尖兵竟然也会玩儿这一招在。”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汪司铭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自在,想解释但又不知如何解释,心里憋闷不已。

    “哟喂,小姑娘孤身一个人出来旅游啊?胆子很大嘛!瞧瞧这小脸蛋白白嫩嫩的,虽然看上去年龄小了点,但好歹是个雏啊,滋味一定很不错。”那个光头男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邪笑了起来。

    汪司铭虽然气恼聂然的翻脸,但是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他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带着犀利如刀的眼神怒斥道:“你说什么?”

    “靠,我以为自己够浑了,今个儿竟然遇到了个更下贱的。”

    严怀宇因为刚才只注意到自己的降级,并没有听到聂然和自己一批,所以真的以为聂然和汪司铭是不认识的。

    原本想打算解释一番,好置身事外的,结果听到那光头男的话,作为当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嗯,的确比你混蛋。”乔维点了点头,很中肯的补了一刀。

    那光头男看到他们愤慨的样子,不屑地冷笑,“还想耍英雄啊,哥儿几个,揍死他们!我要和这个小美女好好谈谈心。”

    随即他用力一挥手,瞬间所有小弟都围了上来。

    汪司铭毕竟实在部队里磨练过的,在面对那群人的围攻之下,他看上去淡定从容,但聂然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气势有了些许的微变。

    随着包围圈的渐渐缩小,汪司铭的身形突然动了起来,手中也抄起了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快若闪电的朝着身旁最近的头上敲下去。

    刹那,瓶子里的水因为受到巨大的压力而直接爆开,那个人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严怀宇他们三个虽然在预备队被降级,但比起一般的兵来说还是要优秀很多,当下三下五除二的也把周围那几个给打趴了下来。

    可再强悍的人也比不上车轮战,时间一久几个人的动作就开始缓慢了起来。

    聂然淡然地坐在那里看他打架,就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终于,当汪司铭正一拳打在别人肚子上时,一根棒球棍在趁着此机会从背后偷袭,“砰——”的一声,猛的一棍从他的肩膀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唔!”他闷哼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返身回击,只觉得肚子上突然被挥了一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移位了一样。

    聂然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了眼眸。

    打的都不是致命点,最终只会耗尽自己的力气,必输无疑。

    他们的手下留情最终只会害了自己而已,愚蠢!

    “啊!”一声呼喊后,严怀宇和乔维先后被抓了起来,紧接着马翔也因为被五六个人来回纠缠而不得不被压制住。

    最后只剩下汪司铭一个人孤军奋战着。

    他的身手和体力不得不说的确不错,周围的人都累得大喘气,只有他的气息还算平稳。

    不愧是预备队出来的尖子生!

    但……

    聂然暗自摇了摇头。

    又僵持了大概十分钟后,汪司铭最终还是没有悬念的被那群人乱翻上阵的压制住了。

    光头男看见那几个臭小子全部被制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聂然的身边,邪笑着道:“来来来,小美女,给爷笑一个,爷啊等会儿就好好的宠爱你。”

    “别动她!”汪司铭挣扎了起来,他答应过聂叔叔要照顾聂然,可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

    他心里该死的懊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那么轻举妄动。

    被打断的光头男淡定地对着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句,“让他给我闭嘴。”

    身边的手下点了点头,随即用力的将棒球棍挥向了汪司铭的肚子上,那猛烈的一记让他不由得弓起了身子。

    光头男像是很满意看到汪司铭的反应,然后转头对着聂然笑眯眯的说道:“来,小美女笑一个。”

    他的手渐渐地伸向聂然。

    聂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怕你受不起。”

    “怎么会呢,美女的笑怎么会受不起。”光头男看她回答自己,那心里是痒痒的不行,锃亮的头就这样靠了过去。

    “真的吗?”聂然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但眼底幽冷而寒厉的光芒闪动了起来。

    “当然了。”光头男的手伸到了聂然的面前,正想要在她的白嫩的小脸上摸上一把,结果……

    “咔”的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

    只看见光头男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起,整个手腕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老大!”

    那些人没想到坐在里侧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姑娘居然会用如此霸道的手法将自家老大的手直接给拗断,震惊地愣了几秒。

    包括那几个被压制着的臭小子,其中最惊讶的就是汪司铭了,他实在被刚才聂然暴戾的手法给惊骇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姑娘,竟然比自己这种男生还残忍。

    “你找死!”那几名手下看到自家老大捂着手玩呼痛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可没还走到跟前,那小姑娘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刀,而且正搁在自家老大的脖颈上。

    她面色淡然地吩咐道:“不想让你们老大死的太难看,所有人给我滚出这节车厢。”

    “你敢!”光头男的一名手下怒斥道:“你别忘了,这几个小子还在我们手上呢!”

    聂然嘴角一勾,不屑地嗤声道:“你拿几个陌生人威胁我,有什么用。”

    “陌生人?我才不相信这小子和你不认识。”那名手下将汪司铭一把抓到了跟前,也同样拿了一把刀搁子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就是谈崩了?”聂然冷笑着,毫不客气的将刀片贴进了那脖颈处,带着寒栗和冰锐划破了那光头男的的皮肤,一道浅浅的割痕立刻显现,鲜红的血液慢慢地渗透了出来。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感觉得到,这个女孩儿是真的想杀人!

    一时间,车厢内顿时陷入了死寂之中。

    光头男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疼痛,瞬间失了血色,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你,你别冲动,别冲动。你们这群混蛋还不赶紧滚出去!”

    几名手下看到聂然一点都不顾及自己手上的人质,又加上刚才几个人聊天的时候那女孩儿一句话都没有说,真的以为是陌生人,无奈之下只能听从自家老大的吩咐,所有人都退出了车厢。

    确定车厢内已经清场完毕后,聂然手中的军刀一收,一把将他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的很。

    “嚣张啊,刚不是很嚣张嘛!叫你再嚣张!”被松开钳制的严怀宇看着那死光头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不停发抖,连忙狠狠地补了几脚,出完气后问道:“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绑起来啊,万一他逃跑怎么办。”

    “他不敢逃的。”聂然坐在那里用纸巾擦着沾了血迹的军刀,平静而又笃定地回答道。

    刀面折射出的寒芒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不知为何有不敢靠近的森冷气息在她周围环绕。

    “谢了。”汪司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刚才这丫头的确救了自己。

    聂然把玩着自己的军刀,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我本来就没想救你。”

    这是真话,这人和自己本来就非亲非故,还给自己惹麻烦,她为什么要救。

    “……”汪司铭很不甘愿的抿紧了唇,神色难看。

    “喂,你们到底认识不认识啊?”刘怀宇见汪司铭难得吃瘪,不由得好奇了几分。

    “认识,不熟。”聂然用四个字概括了她和汪司铭的关系。

    “那刚才你不会是真的见死不救吧?”乔维刚才没有错过她扫向他们四个人时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

    “你猜。”聂然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她怕伤了这四位少年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几个人因为光顾着和聂然聊天,将视线全部集中了她的身上,对此忽略了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光头男。

    他见这些人忘记了自己,于是趁此机会一点点地小心翼翼的朝着车厢大门的方向挪了几步,然后猛地就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聂然第一时间发现,她厉眸半眯起,手中的军刀立即挥了出去。

    “靠,就说他会逃吧!”严怀宇发觉光头男要跑,连忙追了上去。

    只是话音刚落,严怀宇就发现一道银光从自己的眼角闪过,然后直接射向了光头男。

    “喀”军刀被死死地钉在了光头男才刚搭在门把上的两公分地方,因为强悍的力度使得刀柄还微微地颤抖。

    “再跑,下一把刀直接射你的脑门。”聂然看似平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冷酷,光头男脚下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车厢内再次沉默了几秒。

    汪司铭看着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聂然,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这样平平静静的,反倒是他们几个人一身狼狈。

    他一直以为聂然能进预备队应该有聂诚胜在里面出力,所以并不看好她。

    可刚才那一刀飞出去,说实话,就是他都不敢这么准,两公分的距离还是随意的这样射出去,那得要多大的胆量才能如此。

    对此,他看向聂然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我去!话说你是谁啊,身手不错啊,好像是个练家子吧。”严怀宇本来被她刚才那残忍的手法给震慑到了,现在又因为这一记射镖越发好奇起这个看上去像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儿。

    “如果你们真的被留级的话,那我们应该是同一批训练学员,聂然。”她将眼神从光头男的身上收了回来,顺势也将自己身上那股阴暗气息敛起。

    “你是新兵?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新兵早就在一个多月前就进部队训练了好不好。”严怀宇一口否决,他在预备部队也有一年多了,好从来没听说过新兵可以迟到一个多月才进部队报道的。

    更何况还是预备部队这种优秀部队,对于时间的掌握更是严苛到了苛刻的地步。

    这女孩子不会是在骗人吧?!

    “你的名字我在新兵名单上从来没见过。”乔维当初在新兵进部队前,因为班内有新兵要进来,所以他扫过一眼名单,但他并没有看过聂然这个名字。

    聂然点头:“嗯,我是例外。”

    只是单纯的靠当时在新兵连的体能成绩她根本不可能进的了预备队。

    “例外?我还头一次听到预备队里有例外这两个字的,说实话你家背景是不是特别大啊,大到可以让你例外一次?”严怀宇很八卦地凑过去地问。

    聂然笑了笑,“并没有。”

    家庭背景?虽然以聂诚胜的能力把自己送进去应该勉强可以,但做这种事情毕竟还是容易落人口实,如果是聂熠或许他会那么做,但为自己?

    呵,不可能。

    “那预备部队为什么要对你例外呢?”一旁的乔维带着疑惑地眼神打量着聂然。

    他总觉得这个叫聂然的女孩子好像不简单的样子。

    聂然迎上了他不解的目光,微微一笑地道:“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

    即使有功勋章的存在可以让预备部队接收自己,但在自己已经明确表明了不想进之后,却还依然坚持让她进去。

    “或许,等我进去了就全部真相大白了。”聂然喃喃自语着,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那几个人听到她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番。

    车窗外的雪不知不觉下得越发的大了起来,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火车缓慢地在轨道上继续行驶着。

    整辆火车只有他们那一节里空空荡荡,聂然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闭目养神,而严怀宇他们几个就坐在那里聊天玩儿游戏的打发时间。

    终于,在几个小时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随着火车最后一次的鸣笛声响起,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到了,总算可以下车了,在这里面无聊死了。”严怀宇伸了个懒腰,就想要下车。

    “那这人怎么办?”乔维指了指还蹲在地上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透明的光头男,问道。

    “都到地方了,还理他干嘛,赶紧走了。”严怀宇一边说一边往外头走去。

    “现在车厢门外都是这人的手下,你不带上他,是走不了的。”聂然踱步似地走到了光头男的身边,微微俯下身将插在门上的那把军刀给轻轻一拔。

    就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吓得那光头男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马翔,把他带上。”严怀宇想了想,觉得聂然说的有道理,于是让马翔把光头男的手反绑起来,然后用衣服遮住带出去。

    车厢的门一打开,只看到那群光头男的手下都站在门口严阵以待。

    黑压压的一群人都围堵在门口,让严怀宇他们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抓着光头男的手越发的紧。

    “让我们下车。”聂然站在最中间的位置,对他们说道。

    “放了我们老大!”为首的男人站在那里叫嚣着。

    “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我并没有在和你们商量,而是命令你们。”

    因为在车门口,来往的旅客比较多,聂然不敢做的太明显,只是将衣服理了理衣服,顺势将腰间的那把刀露在了光头男和那群手下的眼前。

    那是明晃晃的威胁!

    光头男有了前车之鉴,吓得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说道:“让他们下,让他们下!”

    那群人听到自家老大发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出了一条路让他们下车。

    看着两边的人那各个愤怒的眼神,聂然显得格外的平静,自顾自地走下了火车。

    一行人就这样绑着光头男浩浩荡荡地下了车。

    “接下来该怎么办,可以放人了没?”严怀宇看着身后那群手下纷纷下了车后,对聂然问道。

    “不行,必须送到警局去。”

    “随便你们,我没兴趣,先走了。”聂然单肩背着包淡淡地说了一句后,就往出口处走去。

    汪司铭皱眉,快步走她面前问道:“你认识路吗?”

    “我有嘴,可以问。”

    丢下这句话后,聂然就绕开他继续往出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了严怀宇的一声怒喊。

    聂然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光头男用身体将马翔撞开,紧接着扑到了一个刚路过的火车站的安保人员面前,大喊了一声:“警察救命!那个女孩儿叫人要绑架我!”

    聂然眯了眯眼,这是贼喊捉贼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边突然有只手抓住了自己!

正文 003 倒打一耙进警局,部队来人

    “快走!”

    汪司铭拉着聂然的手,下意识地就往火车站门口跑去。

    聂然被他强有力的拽拉,不得已地跟了上去,但眉头却不禁打起了结,“你干什么?”

    “他现在倒打一耙,你进了警局事情就闹大了!”汪司铭飞快的分析着线路,将她往人多的地方拖去。

    身后那个安保人员在听到光头男的呼叫后,扭头朝着人群看去,见那两个人忽然加快速度往前跑,以为是做贼心虚,立刻朝着人群里的聂然他们喊道:“站住!”

    他连忙用无线电话叫人来帮忙。

    瞬间,火车站内的警察和安保人员全部出动。

    聂然看到已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制服人员后,用力的把汪司铭给拽了回来,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我不救你,所以故意整我?”

    汪司铭怔了怔,他明明是替聂然着想,怎么就变成故意整她了?

    要知道进了警察局事情就彻底闹大了,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预备部队如果得知这个消息,对于聂然这种才刚进去的新兵,肯定影响特别的不好。

    “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替你着想而已。”对于她这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做法,汪司铭心里有些气愤。

    “为我着想?带着我逃跑就是为我着想?”聂然无语极了,这人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智商被刚才那一拳给打没了吧!

    也不说这种逃跑方法落人口实,就他这种拉着自己逃跑的方式,目标这么大,怎么可能避得开那群警察!

    “现在他被绑着,脖子上还有刀伤,摆明是要反咬你。难道我让你走,有错?”汪司铭停下脚步,皱着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聂然气不打一处地道:“可我这样跑了不就说明我做贼心虚,证明了他的话是真的了吗!而且咱两这么跑,目标那么大,你当那群警察是瞎啊?!”

    “……”汪司铭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一样。

    刚才他光顾着想到如何不把事情扩大化,所以下意识地就拉着聂然跑,却忘记这样做只会证实了光头男的诬陷。

    聂然将他拽着自己的手给一把甩开,立刻停在了原地,恨恨地道:“拜托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在做事!”

    她发觉,好像那群当兵的脑回路都多少有些问题。

    李骁是这样,汪司铭也这样,总是对自己的想法异常执着,好像自己所做的永远是对的。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自信和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部队应该不会教他们这种吧!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停下,周围追逐他们的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周围,其中那个安保人员带着刚刚解了绳子的光头男,问道:“是不是她?”

    “是,就是他们几个人抓了我,那个女的还用刀划伤了我的脖子。”光头男一脸受害者的模样指证了他们。

    为首的警察手一挥,呵道:“全部带走!”

    “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恶人先告状,你给我等着!”

    “居然不怕死的反咬,到警局和你好好算账。”

    “你会遭报应的!”

    一早就被指认的严怀宇和乔维马翔三个人被警察带走时对着光头男不停地咒骂着。

    “汪司铭,这一路上拜你所赐,真是精彩万分,谢谢你。”聂然虽然嘴上道谢,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汪司铭这回被她明里暗里挖苦着,也不吭声。

    要不是自己逞强,也不至于害得这几个人都被自己拖下水。

    几个人被警察浩浩荡荡的带走,火车站里围观的群众们见几个年轻人被抓走,又听到那个光头男人在喊绑架勒索之类的,只感叹现在的小年轻人各个不学无术,小小年纪走歪门邪道,于是都打算回家好好告诫自己的儿女千万不要做这种事。

    于是向来被人夸奖羡慕的汪司铭这辈子第一次被警察抓着塞进了警察内。

    警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几个人再次被押了下来,集体送进警察局做笔录。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为首抓他们的那名警察坐在办公桌前,呼喝了一声。

    “警察同志,这几个人绑架我,你看,这是他们用刀刺我的时候划伤的。”

    光头男恶人先告状的将自己脖子上的一道极细的伤口露给警察看。

    他就不相信警察会不相信自己的话!

    那个臭丫头把自己害成这幅鬼样子,绝对不能放过她!

    反正火车上的人现在早就离开火车站了,更何况当时他去找茬的时候早就把旅客赶去别的车厢了,根本没有人可以为他们作证!

    还不是全凭他一张嘴想说黑就说黑,想说白就说白!

    “放屁,明明是你要打我们!”严怀宇是这几个人里面最沉不住气的,一听到他这样说,当下就愤怒地站了起来。

    那名警察看他这么嚣张,立刻怒斥道:“闭嘴!我没有让你说话!”

    身后那两名警察将他重新按压回了椅子上,严怀宇受制于人,只能将一肚子的气憋在心里,咬着牙死死地瞪着那个光头男。

    “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一遍。”警察见严怀宇不再吭声后,这才继续对光头男说道。

    “好!”光头男连忙点了点头,一副后怕的样子,“我记得当时坐在车厢里面正在休息,突然之间这几个人就坐在我身边来,拿着刀就威胁我,说要我给钱。我说我没有,他们就恐吓我,说要杀掉我!”

    严怀宇听完他的说辞后真是一点都忍不了了,猛地拍了下桌子重新站了起来,激动地咒骂道:“卧槽,死光头你他妈也太下贱,说谎都不打草稿!”

    那光头男像是害怕极了的样子,颤巍巍地道:“警察同志你看,他们就是这样恐吓我的!”

    那名警察看他小小年纪嘴里骂骂咧咧的,呵斥道:“你是不是想进去拘一晚上?”

    严怀宇听到被拘留,虽然他混惯了,但是拘留……他那市委老爹要是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会跑过来打死他的吧?!

    他在部队里混吃混喝的挺开心,自家老爹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何必找不痛快自己的。

    权衡利弊下,他硬生生的又一次把火气给忍了。

    光头男看他们几个臭小子被警察给训的连话都不能说,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很,他继续道:“然后我为了活命就骗他们等会下下火车后会有人来接我,到时候让那个人带钱过来赎我,但等下车了后,我就趁机撞开他们,找了个警员呼救。”

    警察将他的话一句句的记录了下来,等记录完之后他就转头问聂然和汪司铭他们几个人。

    “你们呢,有什么想说的。”

    终于有话语权了的严怀宇立刻开口,愤怒地反驳道:“放他一百二十个大闷屁,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们才是受害者!”

    光头男为了防止他们会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连忙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警察同志,我脖子上的刀伤就是那个小姑娘割的,她腰间有刀!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搜!虽然血被她擦了,但是刀口的痕迹和我的伤口肯定是百分百吻合的,你们可以去检测的!”

    那名警察一听,嫌疑人居然还有凶器在身,他对着身旁的女警吩咐道:“去搜一下。”

    女警察点了点头,走到了聂然的身边,准备让她双手举起开始搜身。

    “不用搜了,刀在这里。”聂然非常不喜欢别人碰她,而且在警察局她也逃不掉,所以干脆自己直接将腰间的匕首拿了出来,丢在了桌子上。

    “哐当”匕首砸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带着刀干什么?”警察看她态度那么不合作,心里怒气更重了几分。

    一个女孩子不学好,跟着一群男生做这种抢劫的事情,真不知道家长是怎么教育的!

    聂然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比起严怀宇的激动,她看上去十分的淡然,“防身啊,我一个小女孩孤身一人的来到陌生的地方,当然身上要带点东西防身,不然遇到危险怎么办?”

    “孤身一人?你一个小女孩儿不在爸爸妈妈身边,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那名警察越发的肯定这是个四处流动的作案团伙,不然这小姑娘要带着刀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

    于是,他在心里开始暗暗打算等会儿去翻翻看最近有没有团伙作案的绑架案可以破。

    “我来部队报道。”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警察听到部队两个字,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不由得愣了几秒。

    “部队?”

    严怀宇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军人啊,有谁见过军人会抢劫的?!

    哈,这个聂然还真是聪明啊,一阵见血的就替他们洗清了冤屈!

    他急忙挺直了腰杆子,高傲地昂着头说道:“没错,我们都是当兵的,当然要回部队啦!”

    严怀宇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军人这个身份还不错。

    以前他总觉得部队里的生活太枯燥,原本是想避开自家老爹,这才不得已躲进了部队里,可后来进了部队才发现这不对的生活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太乏味了。

    没想到今天却沾了军人的光了!

    “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是军人?这怎么可能呢!”

    光头男先前在车厢里离他们太远,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等到了他们面前后又只顾着想怎么好好尝尝聂然的滋味,满脑子都是各种姿势和她被自己玩弄的神情,也没注意,更别提后来被聂然折断了手差点被刀给射到后吓得连魂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听到他们的对话。

    严怀宇冷笑了一声,“部队不要我们这种年轻的,难道要你这种大叔?”

    那名警察觉得既然是部队上的人,那这件事的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光头男人说的是真话,部队里的人抢劫绑架性质是极其严重的,属于违纪行为,需要上军事法庭。

    但如果是光头男人说的是假话,诬陷军人或服役人员,那么他的罪名可要比一般的人的性质还要重!

    思索再三后,警察觉得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他严肃地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在你们这个地界上,除了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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