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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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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冒了出来,但却都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对于聂然异常举动感到头疼时,刚出了餐馆的聂然又再一次的钻入了旁边的百货商店,顺手拿了一件男士衣服以及正在做宣传而发放试用品的各种化妆的小样。
然后到洗手间将衣服套在了身上,把脸也顺势改变了模样。
确定一切妆容完毕后,她趁着四下无人注意从后楼梯的职工通道溜了出去,最后直奔那间破鞋铺子。
因为是白天,店铺的大门开着,聂然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随即一脚就将木门给踢上了。
“砰——”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正坐在里面悠然自得看着电视的老三子吓了一跳。
他刚要拧着眉头骂人,结果却对上了聂然那张笑脸。
即将要冲出的脏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道里,憋得他不小心呛到了口水,一阵咳嗽。
聂然看到他惊悚的表情后,笑着打了声招呼,“老三子,最近过得好吗?”
“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老三子因为太过惊讶和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上次这男的跑到自己面前拿着刀坐在店铺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微笑。
虽说自己的鞋子铺是用来当幌子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意,可这也架不住有人拿着把刀坐在大厅里吧。
那带着森冷光线的薄刃在她指尖旋转,偶尔一道冷光打在自己眼睛上,心头就是一紧,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最后还憋屈地主动问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然后替他跟踪了一辆货车到了港口,那期间自己差点被人发现,小命不保。
现在他又跑过来,还对自己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老三子真是要哭了,这样欺负一个中年大叔真的好吗!
要不是看他性子乖张,说不定真对自己下毒手,他早就指着那人的鼻子骂娘了!
“都说了你服务好,所以回头率高啊。”
店铺的大门被聂然给关上了,屋内环境昏暗,她吊儿郎当地站在柜台前,扫了眼老三子身后的那几扇门。
老三子看他似乎是在打量的样子,立刻跪求了起来,“大哥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他那副不安好心的模样,天知道这男的又要做什么事情,万一把自己的小店铺给拆了怎么办!
“那怎么成呢,好不容易找到个服务好,价格公道的地方,我才不放过呢。”
聂然心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眼睛却在几扇门之间徘徊了很久,最终落在了左边那一扇老旧的木门上。
然后就这么推开了柜台的那扇小门直直地走了进去。
老三子见他似乎是要生闯了进来,立即站到了他的面前,“这儿,这儿你不能进来。”
聂然见自己的路被挡了,有些不耐烦地将他轻轻一拨,谁料。老三子底盘太软,踉跄地就差点撞到墙上。
随后,她大步朝着那扇最隐秘的木门走了过去。
上面挂着三把大铁锁,看上去很陈旧,几乎没人会注意,但聂然却发现那锁眼非常干净,一看就是经常用的东西。
聂然用手掂量了几下那三把大铁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老三子这才吁了口气,还好有锁,她打不开。
但接下来眼前的那一幕让他惊讶地立即倒吸了口凉气,差点被口水呛得再次咳出来。
只见聂然的另一只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挑挑拣拣的一番后拿出了其中的一个,塞入了锁眼里面,轻轻一转,就被打开了。
老三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那串钥匙已经不见了。
想来应该是刚才推了一把的时候,钥匙被他给顺走了。
想他老三子在这条道上混了也那么多年了,那些顺东西的手法他也是知道一二的,可能这么速度,还不需要任何遮掩防备的情况下顺走的,显然是高手。
看他年龄也不算大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上功夫,到底师承何处啊?
就在他一个怔愣恍惚之间,聂然已经将三把锁全部打开,并且推门而入了。
老三子看眼前没了人影,这才清醒了过来,糟糕,那可是他的工作室啊!
于是,立刻着急忙慌地跟着走了进去,双手一伸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聂然被挡在门口也不生气,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仪器,“你的工作室里面设备工具都齐全嘛。”
不得不说,外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这里面却装修的不错,而且看实验桌上摆放着那些精致的仪器,以及试管里正烟雾缭绕的样子,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你想干什么?”老三子见她嘴角划出一抹笑,凭着自己这么多次下来的经验来看,这笑容里透着算计!
“闲来无事逛一逛。”聂然看他挡在自己的面前,碍眼的很,轻轻松松的搭在他肩头一推,人就像是无根的稻草一样,一推就倒。
“先逛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聂然自言自语地指了指实验室的左右两边,接着很目中无人地直接走了进去。
“不,不是……你……”老三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上前阻止。
“东西还挺新啊。”聂然在实验桌上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的,手也在这些仪器上戳戳玩玩的。
看的老三子心里头那叫一个颤啊。
那些仪器都精密的很,一不小心很容易就有损坏,这万一被碰坏了可怎么办!
“你别动!这里的东西都很重要的!”老三子每看她碰一下,就只能跟在他身后不停地事后检查有没有被碰坏。
那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四个字,就好像自家的闺女被人给男人强上了一样。
“有多重要?”聂然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仪器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然后坏心眼的举起,“这么重要?”
话音刚落,手指一松,东西瞬间往下摔去。
老三子猛地睁大了眼睛,心头发紧,“啊——!小心!”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扑了过去。
然而他才跨步冲到一半,却看到那原本应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东西,在半空中被一只脚给稳稳当当的接住了。
“你!”老三子气得怒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
聂然瞧他好像真是被吓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么,不就是个解码采样仪嘛,大惊小怪。”
老三子一把抢过那个仪器,想抱着自家的心头肉一样,擦了又擦,摸了又摸,“这个是最新型号的采样仪,昨天才到的,很贵的,我想了很多办法才搞到这么一个!”
聂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玩起了桌上其他的东西,说道:“这个不是新货,而且也不是什么最新的。”
“啊?”
聂然看他木愣的样子,难得好心地道:“你被骗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你凭什么说着不是最新的?难不成……难不成你知道最新型号?”老三子的反应格外的大,即使在害怕的同时还是眼睛瞪圆地看着聂然,满脸怒气。
聂然放下手里的小玩意儿,将他怀里的仪器拿了过去,“我不知道最新型号是什么,但是这里的隙缝有灰,镜头也有被擦过的痕迹,这不可能是你昨天买了之后沾上的灰吧?所以显然是旧货。”
她将几处及不易察觉的地方指了出来,老三子凑过去一看,的确隙缝之间有些许的灰,和擦过的痕迹。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旧货,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最新型号!”
他像是是无法接受死盯着那个仪器,那脸色颓得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嗯,你被骗了。”聂然再一次的陈述了这铁一般的事实,继续在实验室里转悠了起来。
聂然看他傻眼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肯动弹,鉴于等会儿要用他的实验室,所以破天荒的安慰了他一句,“是不是最新型号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解得开密码,铁丝也一样能胜过钥匙。”
老三子呆滞了三秒后回过味儿来,这小子……这小子是在劝慰自己?
他是耳朵出幻觉了吗?
都说久旱逢甘露格外的珍惜,所以当被打压了太久的老三子听到聂然的一句安慰后,竟然哼哼的傲娇了起来,“你小子个子不大,口气倒是挺大的。”
铁丝那么好用,刚才干嘛还偷自己的钥匙!
吹牛!
然而在等到很久之后,在无意间他看到这丫头那神出鬼没的那套撬门溜锁的本事后,才明白当初说的那句话真的只是陈述,并不是所谓的吹牛。
“我要暂用一下你的工作室。”聂然见他总算有了反应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什么?!”还在傲娇的老三子一听马上怒目而瞪地看着他,“我不同意!这里面的东西都贵的,而且有些都已经买不到了,你万一给我弄坏了怎么办。”
聂然看他一副护犊子的小模样,接着目无表情地从腰间把上次老三子卖给自己的军刀拔了出来,“哐当”一声,丢在了桌上。
老三子连忙往后一躲,颤颤巍巍地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拿……拿刀威……威胁我啊……”
“给不给用。”聂然握着刀柄,一只手在刀面上擦了又擦。
那慢条斯理的样子,让老三子立刻没了骨气,“给。”
“出去。”聂然将刀放在了桌上,下起了逐客令。
早知道刚才就直接拿刀解决了,真是蹬鼻子上脸。
可谁料,老三子这回倒是坚韧不屈了,站在实验台的旁边,手里怀抱这刚才被聂然判断出是旧货的解码仪,“不,不行,我怕你把我东西给弄坏了,我……我要在旁边看着。”
聂然头也不抬地拿起刀敲了一下桌子,“咚”的一声沉闷声响起,吓得几乎让老三子的心一个骤停。
但依然笔直地站在那里,故作冷静地样子。
“你……你捅我,我也……也要在旁边看着!”
聂然颇为意外地抬头看着他,随后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好啊!”
拿起刀就走了过去。
老三子看着她举刀冲了过来,这回吓的差点直接给心跳停止了,大叫了一声,“啊——!你玩儿真的啊你!”
立刻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
“胆小鬼。”看着那肥墩的身子像个球一样滚出去,聂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确定他不会在回来之后,聂然这才转身回到了实验台前,将老三子的东西往旁边挪了挪。
不可否认这人没骨气又怕死,但对于研究这些东西倒是挺执着的。
而且看的出这些仪器有些年头了,不过使用者很小心,而且也很仔细,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破损的地方。
聂然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小巧精致的勃朗宁枪,看了几眼之后熟练的卸下了弹膛,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一直站在门口的老三子提心吊胆着,生怕实验室里会传来各种仪器碰撞被砸的声音。
不过好在等了三四分钟后,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只是这让他实在好奇那人坐在实验室里干什么。
思索了片刻后,他偷摸着将脑袋伸到了工作室的门口,灯光下只见那人将一把枪支拆得七零八落,手里还拿着一颗子弹细细地研究。
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再偷看我挖了你眼珠子。”聂然眼睛还停留在子弹头上,却径直对着门外的老三子说道。
老三子一听,刺溜儿一下把头缩了回去。
反正,她没动自己的东西就好!
老三子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没骨气地站在柜台面前,但眼睛却时不时地往那扇木门瞄。
正文 138 送别宴变迎新宴
钟表上的时间一点点移走,老三子的心越来越焦躁了起来,站在专柜上来回转悠着,看看木门又看看时间。
碍于屋内聂然乖张性格,他只能苦苦守在大厅里。
终于,在过了一个多小时候,屋内传来了聂然的声音,“我用完了。”
老三子立刻一溜烟儿地跑了进去,站在安全距离内将桌上的东西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个遍儿,“你没……没碰别的东西吧?”
他实在是怕这人把自己的工作台搞得一团乱。
那明明一脸怕得要死却还要为了自己仪器质问自己的模样,聂然不由得斜睨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一把枪丢给了他,“这个,赏你了。”
“你干嘛拿我这把枪,我改良了很久了的,你弄坏了怎么办!”老三子很是宝贝的将枪支吹了又吹,擦了又擦,随即轻声又嘀咕了一句,“而且这是我做出来的,什么你赏我。”
聂然指了指他怀里的枪,“你改良的这个枪虽然子弹的发射火力很猛,但是发射的时间却延长,所以我帮你在里面改了点东西,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刚才装完自己的枪支后,无意间看到了这把手枪,外观看上去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聂然在拿的那一瞬就知道这里面的奥秘了。
这把枪的重量比一般枪支重量重了很多,想来老三子在子弹上下的功夫很深。
所以她卸了这支枪,将里面的子弹一颗颗地拿了出来看了眼。
子弹壳为了能保持发射力,他将子弹头做的格外的扁和尖锐,弧度的流畅性特别的好。
但缺点就是子弹变大,重力增加,时间就是致命的缺点。
枪除了比准,还要比快,哪怕是零点零一秒的时间,慢了极有可能预示着死亡。
大概老三子自己也知道,所以这把枪看上去改装的有些时间了,枪支上有种没有人气的感觉,估计是没有改好,所以一直放在旁边。
“什么?你帮我改了?你没弄坏吧!”老三子再一次的上下左右的仔细查看了一番,神情满是紧张。
在老三子的眼里聂然这种人霸道蛮不讲理,只会用刀子吓唬人,会改枪支器械?他才不相信呢!
说不定是把自己的枪支给玩坏了,故意说改了点东西做个借口。
聂然挑了挑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他手里的枪一把拿了过来。
老三子看见自己的宝贝枪被抢了,立刻伸手要来拿,结果被聂然一个淡淡的眼神扫了过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站在旁边只能干看着他着急。
聂然手法干净利落,快速地装上了消音器后,重新丢进了老三的怀里,“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吊儿郎当地双腿搁在桌子上,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对面的靶子。
老三子看了看那把枪,又看了看椅子里聂然那副自信的模样,最终还是转身走到了靶子的前面,举起了枪支,瞄准后一枪射了出去。
“噗——”一声沉闷的子弹出膛的声音,靶子上立刻闪现出了一个黑色的洞口。
老三子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的枪,翻看了好久。
的确是真的变快了很多!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把枪他改良了将近两个月,其他都十分满意,可就是速度这个问题,一直没办法突破速度这个关卡。
怎么这个人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这个问题给破解了?!
这太神奇了!
老三子用一种激动兴奋还带着好奇的口吻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时间会延长,你都没开过枪。”
“就你这种直径的子弹和膛口,不用开枪也知道。”聂然懒懒地翻了个白眼。
“你……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啊?”老三子这下将害怕什么都抛之脑后,走到她面前,激动得脸色都涨红了。
“这回想变聋子了?”聂然抬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了笑。
老三子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了过来,马上往后退了三步。
“那,那你告诉我你改了什么?”
聂然将自己的枪别在了腰间,坐在那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琢磨去,要真是那块料子,你肯定很快就能找出来的。”
老三子这回倒是满脸执着认真,像是发誓一样,“我一定能找出来的,你等着看吧。”
“哟?不是很怕我来嘛。怎么,现在不怕啦?”聂然故意往他面前走了一步。
“我,我哪有很怕啊。”老三子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走,但碍于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只能死死地站在原地。
聂然看他死撑的样子也不反驳,只是把桌上的军刀拿在手上把玩了几下,那脸上明晃晃的笑和寒气逼人的刀刃,终于让他还是没撑住。
“我就是怕你揍我。”
老三子人到中年,头发不多,身材也有些发福,看着他那低眉顺眼,又怂又带着点可爱的模样不禁让聂然嘴角的笑止不住的上扬,她指了指老三子手上的枪,“这个算是你让我借用你工作室的回报,走了。”
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了工作室。
老三子一听到他要走了,有些着急了,马上跟了上去,“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现在的他对枪支的狂热远远超过对聂然的恐惧,恨不得拉着聂然聊上个三天三夜。
“谁知道呢,不过如果你能找出我改造的地方,然后再其好好加工一下,把图纸往黑市上一卖,估计你就可以离开这个破巷子了。”聂然勾了勾唇,对他挥手,转身往巷子口走去。
老三子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那抹身影逐渐快步的消失在了巷子的拐角处。
他看了看枪支,然后提前将店铺给停止营业,一门心思钻进了自己的工作室里开始鼓捣起这把枪来。
……
傍晚时分,天色暗淡了下来。
聂然将这一身衣服给换了下来,换掉了妆容后,坐着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区楼下。
她看着自己腰间的枪支,为了以防万一霍珩在家里,到时候近自己的身,她决定还是将那把枪支藏起来比较好。
万一被摸到了,可就糟糕了。
于是,她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把枪放在了楼下的收发信箱内,确定锁好之后,这才上了楼。
然而当她刚推门的那一瞬间,只见屋内的桌子上摆放了满满一桌的菜肴,霍珩早已坐在了桌子的一边静静等待着。
在看到她进门的是时候,这才笑着问道:“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聂然指着桌子上的菜肴,有些惊讶地不答反问道:“这是干什么?”
非年非节非生日的,怎么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
“送别宴啊,你明天不是要离开A市了吗?”霍珩坐在那里,亲手将周围的几根蜡烛点燃了起来。
糟糕!她光顾着看那把手枪,忘记自己当初说要出去旅游这一茬了!
不过这男人倒是挺会掐着时间点给自己送别啊,她任务刚到,这人就来给自己送别。
聂然站在那里,带着深意地看着在火光旁眉眼弯弯的男人。
随后突然轻笑了一声走了过去,大方地落座在了霍珩的身边。
“霍先生还说我小气,现在看来最小气的好像是你吧,这烛光晚宴的质量好像下降的不是一点点。”
霍珩看她主动坐在自己的身边,眉角讶异地不由稍稍挑起,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起来。
“本来是要出去吃的,但是你伤口刚愈合,所以才让家里的厨师给你做了这一顿。”
听着他轻柔温和的声音,聂然看了下菜色,点头:“看上去很不错。”
的确是花了心思的,那些菜看上去和普通的菜色没什么差别,但凑近一闻就闻的出来,这里面做菜的汤不是一般的汤,都是精心熬煮花了很多时间的高汤。
看着汤水清亮透明得犹如水一般,不是高级厨师是熬不出这这种级别的。
“吃是上去更不错哦。”霍珩替她盛了一小碗的清汤,“你先喝口汤暖暖,开开胃。”
聂然笑着接过碗,轻抿了一小口,似乎是被惊讶到了,连喝了好几口,“好喝!”
“喜欢就好。”
在烛光摇曳之下,霍珩替她小心布菜,递茶水,送纸巾,那关怀周到的模样如果让外边的人看到,真是羡慕死人了。
“明天几点的车,要不要我送你去?”看着一直低头吃菜不言语的聂然,霍珩似乎像是不经意间问了这么一句。
聂然头也不抬地道:“不用了,我不打算走了。”
想到自己不能走,还要被霍珩时不时的打扰,又不能反抗的样子,只觉得心头烦闷。
原本还以为做完任务就可以直接走人了,谁想到第二个任务居然就这样措手不及的下达了下来。
真是白高兴一场了。
“为什么?”霍珩的语气里似乎有些讶异。
身旁的聂然转头特意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低头一边吃一边含糊地道:“听说那边马上来雨水季了,我可不想玩儿到一半全身湿漉漉地跑回酒店,我发烧已经发烧怕了。”
听到她几乎孩子气般的话后,霍珩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笑意,“那你想要干什么?”
聂然摇了摇头,“只能继续找工作吧,老天不让我用钱,那我就攒着,说不定攒了几年可以付房子的首付了。”
“想找什么工作?”
霍珩替她夹了一筷子的嫩头菜心放在她的碗里,聂然乖巧的全部吃了个精光。
“不知道,应该还是行政秘书这一类的吧。”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对霍珩说道。
霍珩喝了口红酒,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还记得我前几天说的话吗?”
“什么话?”正吃饱喝足后的聂然拨弄着桌上的筷子,歪着头问道。
“让你来做我的秘书。”
看霍珩那微笑的模样,聂然连连摇头,“你那儿太吓人了。”
“吓人?”霍珩神情微变,随后想到了那次在公司里她开枪的事情,想来她应该是对自己名下的那间公司产生阴影了,随即没好气地道:“我是吃人的老虎,还是霍氏是吃人的怪兽?”
“霍氏?”
果然,那小妮子一听是霍氏,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霍珩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头,“嗯,霍氏。”
“那……待遇怎么样?”
聂然小心翼翼地询问,霍珩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看着她,“你想要怎么样的待遇?”
她咬着唇低垂着头想了好久,弱弱地问了一句,“刘总那里的待遇,您那儿有吗?”
霍珩等了她大半天,还以为她会想到什么了不起的条件,他这小妮子向来鬼主意多,生怕自己不能满足她的条件,害得自己也跟着小小紧张了一番。
结果……这个财迷!
“刘总那里什么待遇,我这儿给你翻一倍,怎么样?”
“好啊!”
霍珩见她眼睛里亮得几乎冒出了精光,要不知道这妮子是装的,大概真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聂然笑眯眯地抿着偷笑,“谁会和钱客气啊。”
那脸上洋溢出的笑容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那傻乎乎的样子,让霍珩忍不住想要恶趣味的逗弄她,“不是说在我身边过得惊心动魄,很吓人的吗?嗯?”
眼前那张小脸瞬间僵住了,她滴溜溜的转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然后看向了霍珩。
“那我要不要再让你给我加点工资?”
正等着她求饶的霍珩一听,手上拿着的红酒杯差点没打翻,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你倒是挺会钻空子的!”
烛光中他翩然如玉的笑容越发的动人心魄了起来。
“我这是聪明,找聪明人的人也特别的聪明。”聂然也憨憨一笑。
但心里却冷笑连连,只怕聪明也有反被聪明误的时候!
这个霍珩,看他最后怎么收场!
“以前看你和我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没想到马屁倒是拍的一溜一溜的。”霍珩止住了笑声,但嘴角的笑意依旧不减地望着她。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让人离不开了。
还好,还好她没走,还留在自己的身边,真好。
“那这场送别宴应该改成迎新宴了吧。”
聂然笑着,难得主动举杯,霍珩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她的脸庞,突然有种想要用纸巾将她脸上那些多余的东西擦除,再看看她的真面目。
他有些怀念起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带着寒光的双眸,坚毅的小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执着。
就那样,一步步,一步步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霍先生?”聂然看他那么笑望着自己,却迟迟不举杯,不由得轻轻喊了一声。
霍珩被她这一声立刻拉回了思绪,他嘴角挑起,主动碰了碰聂然的酒杯,玻璃相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你这顿宴会倒是级别挺高,让我这个总裁亲自做宴会嘉宾。”
“是我的荣幸。”聂然因为喝了酒,眼眸似乎有些波光流转了起来。
霍珩瞥了她一眼,只是那一眼几乎让他想起那天午间的亲吻,喉头有些发紧。
他急忙连喝了几口酒,将那股子火热强压了下去。
一旁的聂然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那我还是做秘术助理?”
“不是。”霍珩冷静了几秒过后,这才继续说道:“是霍总的贴身秘书。”
“贴身秘书?”聂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贴身秘书就等于是大秘书了,霍氏操作流程比起刘震的公司大得不是一点点,贴身秘书的重要性也不是一点点。
再说了,她一上来就压在那群老人的身上,肯定不能服众啊!
这样只会让她的工作负担无限度的增加!
怪不得给自己的工资翻倍,原来压根就想让自己好过。
“我一上来就是大秘书?不,这不好吧,我还什么都不熟悉呢!”聂然笑着推脱了起来。
“你以为我的工资是白给你翻的?我晚上会给人事部打电话,到时候你去报道。”霍珩毫不客气地摆出了一幅压榨劳动工人的黑心老板模样,“不好好干,扣工资。”
聂然拧着眉头,小声地问了一句,“我能后悔吗?”
霍珩笑得更欢快了起来,“都已经请我吃了这顿宴了,再想逃可来不及了。”
“……”
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混蛋,混蛋啊!
早知道就拒绝这份破工作了!
屋内一个意志消沉,一个笑容满面,气氛着实诡异了三分。
好不容易等蜡烛都燃尽了之后,桌上的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后,霍珩套上了自己的西装说道:“时间不早了,这里我明天让王姨收拾,你早点休息,过两天你就来上班。”
“哦,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明天就去报道呢。”聂然低垂着脑袋嘟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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