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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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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不能暴露的同时,尽全力的不能去伤害他们。
也要防止海盗去伤害他们。
尽管那时候,在那群人的眼中,自己是十恶不赦的海盗。
因为经历过那份无力,所以她才能这样轻易的去原谅。
以往她也知道霍珩在这种夹缝中生存的艰辛,可她从来不曾去体会过。
现如今有了这么一次地体验,而他已在这种煎熬和难以抉择的痛苦中挣扎存活了十多年。
其中的艰辛不是她就如此简单的一次就能完全体会的。
聂然望着窗外那路灯所透出的一抹朦胧光线,径直地道:“事实上,一开始我的确是要让你退学的,不只是你不和我商量就把我送回来,也不只是你拉黑了我把我丢在岛上,而是你隐瞒了我做了整个计划,这让我有种自己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的感觉。”
电话那端的霍珩马上回答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从来不认为你是棋子,我也不可能把你当成棋子,我……”
他那着急的解释,让聂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把我当成棋子,你哪有那个胆子。”
这家伙连给自己打个电话都纠结老半天,凭这个她都能确定这家伙不敢对自己有什么算计。
“嗯嗯嗯,我没有。”
尽管霍珩知道对方根本看不见,可还是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只是你的那种做法让我觉得你又再为我擅自做主、又一次的去逼迫我去接受你所做的设定。”聂然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霍珩当初如何自己关在小黑屋里,想要驯服自己的场景。
想到这里她不禁语气沉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那种被人掌控感觉。”
“是,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聂然不喜欢被人做主,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允许自以为的替别人做主。
哪怕是好意的。
就像是古琳。
他亲眼看见过这妮子有多么的后悔、懊恼,以至于迟迟无法原谅自己。
“可是这些天我渐渐去回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就那样坐在黑暗的病房内,对着手机慢慢地道:“以前我认为,你不告诉我那些事情,让我离开,是因为你不信任我,怕我对你拖后腿,成为你的牵绊。但其实不是的,而是你习惯了。这十年来你习惯了自己替自己做决定,在没有人陪伴,没有人能够懂你,没有人值得去相信的情况下,你就这样一个人走了足足十年。”
“你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尽管你很希望有人能够知道你的存在和你的一切,可是习惯还是会让你本能的去做出一些选择。”
“就像我,我吃东西永远不吃别人接手过的东西,哪怕是你给我的东西,我还是会有迟疑。其实,这不是不信任,而是本能和习惯。”
“我不能够硬生生的把你的本能改变,因为那是你在那里生存的最基本的东西,如果我连这个都剥夺了,那么我无疑是在推你去死。”
聂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都透过电话印在了霍珩的心底最深处。
他甚至那一刻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是聂然啊。
那个内心冷漠如冰的女孩,那个对背叛深恶痛绝的女孩,在这一刻她竟然这般的体谅自己。
体谅到他眼眶不知为何都有些发热了起来。
“聂然……”他的声音不可遏制的轻轻抖动着,
“霍珩,你的处境比我艰难千万倍,比我辛苦千万倍。你不能忤逆霍启朗,毁了这个任务,却还要保证我的安全,就凭这一点,我都不能去责怪你。”
他们两个人这条感情路和普通人走的不同。
这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对于揣摩、洞察别人的心思了如指掌,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会信任。
从一开始遇见之后,他们就在信任和不信任之间碰撞。
聂然在前世就是孤身奋战,从来不懂什么叫信任。
而霍珩曾经有过信任,只是因为在这种的环境下,又加上曾遭到了战友的背叛下,开始渐渐将这份信任淡化。
可幸运的是,就是因为他们能够很快明白对方的真假,才能够把这份感情坚持下去。
只是总是这般的去揣摩下去,聂然觉得太累了。
如果就给那一分的信任和理解就可以解决,为什么要去浪费时间的揣摩思考。
所以她决定,试着先给出那一分的信任。
霍珩在电话那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回,才开口道:“我觉得自己好幸运,遇到了你。”
聂然看不到他这时候的样子,但只是想象,她也能想象的出来,他现在有多么的感动,于是乎为了调节气氛,她调侃地道:“你这样说,突然显得好像我挺不幸的。”
每次霍珩都说自己幸运的遇到了她。
殊不知,她才是最为幸运的那一个。
他其实什么错都没有,不是吗?
他只是在完成一个部队所给予他的任务,不是吗?
他同样在做出那番决定而感到痛苦和艰难,不是吗?
可最后他却那么的卑微的恳求着自己不要放弃他。
恳求……
若不是从一开始他害怕自己离开,他怎么会对自己小心翼翼到如此的地步。
霍珩,或许是我给你的不够多,才会让你如此的患得患失。
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踏出那一小步。
------题外话------
今天会丢七万上来,但是会有些慢……我没说结束,那肯定就还有,大家别急哈~!
PS:看吧我说不虐吧!~我是亲妈~!哈哈~
正文 344 谁暗杀了你?(十更)
“嗯,你遇到我,的确是挺不幸的。”
要不是遇到他,聂然现在应该在部队里好好的训练,努力迎接夏季的季度考核。
而不是在海岛上死里逃生,在医院里躺上几个月。
聂然原本不过是调节气氛才那样说,谁知霍珩却真的应了下来,这让她很是无奈。
这家伙是听不懂话吗?!
自己明明是开玩笑的好不好!
这人当什么真!
电话那端的沉默让聂然很是无奈,她说道:“那我还说你遇到我很不幸呢,每次为了救我都差点死掉。”
她故意这么激他一下,霍珩果然上钩,“那是我自愿的!和你没关系!”
天知道在她每次需要自己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开心和高兴。
此时,聂然嘴角轻轻勾起,“所以啊,我和你在一起也是自愿的,发生这些也同样和你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聂然骗他骗得有些猛,这冷不丁地一下子对他说这些话,让他心里头倍感温暖。
就连棱角分明的无关都柔和了起来。
“真的吗?即使发生了这些,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在这种时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上一句。
可聂然是个外热心冷的人,能够说出那么多已经实属不易了,哪里还会让他继续得逞。
“行了,不说这个了。”她一句话就此终结了这夏夜的温情,随后坐在病床上对他说道:“我想告诉你,军火库我已经进去过了。”
被就此终结话题而感到失落的霍珩在听到那句话后,很是惊诧地问:“真的吗?在那种情况下,你怎么进去的?没有被发现吗?”
聂然得意一笑,“怎么可能会被发现,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既能打得退那群海警,还能躲得过你派来的暗杀,怎么可能在最后落入那几个工程师设计出来的小机关上。”
电话那端的霍珩原先还很是高兴聂然成功闯入军火库并且还能如此平安的全身而退,可在随后听到那一句暗杀后,他脸色骤然一变,“我派出去的暗杀?我什么时候派人暗杀过你?”
聂然不禁眉头轻皱了起来,“那次金老三不就是你找来暗杀我的吗?”
电话那头的霍珩停顿了几秒,语气微沉了下来,“没有,我从来没有找人暗杀过你,我只是让师傅早点去岛上把你带走。”
“你确定?”这时候聂然也严肃了起来,她一直以为人是霍珩派去的,结果没想到竟然不是!“可是那天晚上金老三的确是要暗杀我,要不是他开枪,我们当时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暴露出来。”
如果不是霍珩派人做细暗杀自己,那么会是想谁想要暗杀自己呢?
那端的霍珩沉沉地问道:“你觉得有谁会想要杀你。”
“本来我可以完全确定是陈叔,但是……”聂然眼底渐渐染上了一抹冷意,“现在九猫的嫌疑也非常的大。”
她记得很清楚,九猫当时一次次的提醒自己,说金老三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很快霍珩就会派第二个、第三个……来一次次的暗杀她。
是她在自己耳边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近乎催眠一般才会让她后来也有了霍珩要暗杀自己的错觉。
而且金老三要杀自己的时候,九猫也一起出现在了现场。
可在那时候她分明有说过让九猫回船舱,但她却没有。
这种种的疑点都在彰显着九猫的可疑之处。
霍珩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那一丝冷意,不禁问道:“她做了什么?”
聂然半眯起了眼眸,望着远处的某个点,冷冷地回答:“她不仅挑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想让我借着海警巡逻的时候,故意将军火库泄露出去。”
“你没同意?”
聂然听了,立刻将视线收了回来,冲着电话里道:“你说呢?”
那言下之意显然是在说他明知故问,霍珩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放心,她不会派人暗杀你的。”
他的笃定让聂然忍不住挑了挑眉梢,“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确定?”
霍珩肯定地道:“因为她不可能说得动金老三。”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金老三的位置仅次于傅老大,这些年他的野心一直很大,如果是用钱根本说不动他,若是许诺他做老大的位置,或许还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你觉得以九猫现在的能力现实吗?”
霍珩的分析有理有据,让她无法辩驳。
“那就只能是陈叔。”她说道。
霍珩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从电话那端响了起来,“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替你解决这件事的,你放心。”
聂然轻蹙了下眉心,“解决?你要怎么解决?陈叔是霍启朗身边的心腹,你拿他开刀,你确定不会惹怒他霍启朗?”
现在霍珩才坐上这个位置没多久,尽管已经彻底扫除了障碍,没有了竞争者,但是根基毕竟没有稳。
太过急躁的做事说不定会惹来了霍启朗的不悦。
面对聂然的担心,霍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你知道当时我在极力保你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一句什么么。”
他这样没头没脑的突然说这么一句,聂然也转不过弯来,愣愣地问:“什么?”
“他说你这把‘刀’用了太久,太钝了,不如换一把。可事实上,这句话何尝不是在说陈叔这把用了十多年的刀呢。”
聂然语气凝重中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吧,这可是他的心腹,他把心腹解决,那将来他要怎么办?”
霍珩无谓地道:“他是没有说让我这么做,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他又能奈我何。”
聂然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已经有主意了,于是便点到为止地道:“那好吧,既然你一切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接下去的路又是你一个人走了,你小心些吧。”
她已经从这场任务中退出,以后就再也帮不了他什么了。
然而电话那端的霍珩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话语,径直地道:“放心,会有你帮我的时候。现在你就好好休息,等身上的伤好了,早日回去好好训练,争取考个好成绩。你可是我挑中的人,千万别给我丢人。”
“我有给你丢过人的时候么?”聂然笑着自信地反问道。
霍珩随即也跟着低笑了一声。
也是,这丫头的能力的确从来没有给他丢过人,反倒是长脸不少。
两个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霍珩便催她去休息去了。
他可没忘记聂然现在还是病患这件事。
在挂电话之前,聂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对了!”
“嗯?”霍珩不解地发了个音节,等待着她的下文。
聂然笑了笑,也同样没头没脑的忽然对他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接着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愿意?
还保持着通话姿势的霍珩听了这个答案先是怔了三秒,随后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那个问题。
接着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
她说她愿意。
就算再多的磨难,她都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在有了这个认知以后,他连日来的阴霾在那一瞬间全都驱散了开来。
就感觉一切都晴朗了。
这些日子积压在他胸口的沉闷也没有了。
连看窗外的夜色都觉得格外的美。
那激荡的心情让他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份情绪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后,他才缓和了下来。
现在聂然和他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而且人也平安无事地待在医院里休养,那么接下来,是他手握主动权的时候了!
陈叔……
竟然敢暗地里动他的人。
找死!
霍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沉冷阴郁之色。
A市的天际线忽地有一片乌云飘过,挡住了远处那一片稀松的星光。
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在随后的日子里,霍珩依旧神色如常的工作。
直到某一天的早晨,霍珩按照往日的时间去霍启朗的办公室交一周的工作报告,并且汇报一下这个月以及下个月的工作计划。
等到这些例行的事情都说完了以后,霍启朗才开口问道:“现在海岛那边如何了?”
霍珩整理着手边的文件夹,如实地对霍启朗回答道:“海岛那边最新的情况昨天刚汇报过来,傅老大带领的那一船人已经死了,那群海盗们也元气大伤,现在工程停滞不前,基本已经停工了。”
霍启朗立即眉头紧锁了起来,“这可不行,绝对不能够停止工程。你别忘了,你才承诺过对方,要抓紧把军火库完工,然后尽快运作起来。”
这时候霍珩似乎也很苦恼,“可是现在那边海盗们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争老大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上工。”
“傅老大死了,他们没有第二个候选当家人吗?”霍启朗沉声地问道。
“有是有一个,是叫一个金老三的。”
霍珩的话才刚一出,站在不远处的陈叔下意识地身躯轻颤了一下。
这小小地动作并没有错过霍珩的眼睛。
还真是他!
霍珩不露神色地继续说道:“不过听说在这次的战役中也死了。”
霍启朗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他才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霍珩倒也没有什么迟疑,直接开口,“我想趁着这次的机会,索性把我们的人全部派过去驻守。本来这些海盗的用处也只是帮我们认路和建军火库而已。现在路已经认全了,军火库也造完了,已经没有他们存在的必要了。”
他这般果决,倒是让霍启朗很是满意。
这才应该是他的儿子。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了不少,“那你觉得派谁过去坐镇比较好。”
“我觉得最好派个自己人过去镇压,这样的话也能放心点。”霍珩回答道。
霍启朗点头,示意他继续,“你觉得哪个自己可以胜任?”
霍珩想了想,最后把这个问题踢回给了霍启朗,“父亲觉得那群叔父里有值得信任的人吗?”
霍启朗靠在椅背上,神情威仪,看不出什么太多的情绪,“你和他们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那群人你觉得有没有值得信任的呢?”
霍珩这手就好像真的陷入了为难之中一样,“可没有他们更能相信的人了,毕竟军火库这个东西,除了他们知道,也没有别人知道了。”
终于,站在不远处的陈叔这还瘦开了口,“老爷,不如让我去吧。”
霍珩看了眼陈叔,却率先不同意地道:“陈叔你就算了吧,父亲离不开你,你要是走了,父亲的衣食住行怎么办。再加上你那年龄也不小了,去那边太吃苦了。”
对此陈叔却摆了摆手,“我也不是一直留在那里不回来,等你这里找到足够可靠的人去接手,我就马上回来。”
“这……”
霍珩这时候只能看向霍启朗。
先不提陈叔是不是霍启朗的人,就这个决策权也不是他能来做决定,而是霍启朗来做决定的。
只见他坐在那里,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霍珩似乎也不着急,就坐在对面那么等着。
等到时针转到了了十的时候,挂钟发出了“铛铛铛”的声响。
这时候还不等挂钟声音结束,就见霍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霍珩掏出手机,才和对方说了几句,随后猛地神情一变,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正文 345 敢动他的人,找死!(十一更)
坐在那里的霍启朗从未见过这样神情紧张的霍珩。
即使当初被霍旻和霍褚两个人一次次的算计时,他都没有这样错愕地神态。
就在他好奇到底电话里讲的是什么的时候,随后就听到霍珩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好,你们稳住那边,我会马上送一批人过去。”
霍启朗当下皱了皱了皱眉头。
他有种预感,似乎情况并不太好。
于是,当霍珩挂断电话后,他就立即问道:“怎么了?”
霍珩重新坐了下来,神情严峻地对霍启朗说道:“那边的人说,海盗们开始内讧了,要求我们马上输送一批人过去,否则镇压不住。父亲,我们现在必须要挑一个自己人送过去,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霍启朗眉头愈发的拧了起来。
他的唇线紧紧绷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迟疑了良久,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站在那里的陈叔吩咐道:“你跟着一起去。”
陈述连忙点头,应道:“是。”
鉴于那边的事情很是紧急,在确定了人之后,霍珩马上打电话召集了一批人,用霍氏的私人直升机把他们全部送过去。
在临上直升机前,霍珩站在霍氏大楼的顶层天台上,对着陈叔仔细地关照道:“陈叔,那海岛那边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陈叔点下了头,很是恭敬地回答:“二少放心吧,我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解决完。”
霍珩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送他上了直升机。
A市的天此时阴沉一片,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就要下暴雨了。
乌云从远处滚滚而来。
直升机上螺旋桨不停地会旋转着,发出轰鸣的声响。
霍珩就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直升机缓缓上升了起来。
等到直升机化为了一个小小黑点,接着随之消失在了天边之后,他嘴角的笑容才缓缓的隐没。
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的霍珩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找个恰当的时间解决掉他。”他冷冽的声音从电话这端传了过去。
电话那端的人随之应了下来,“是。”
他遥遥的最后看了一眼直升机消失的方向,随后转身离开了天台。
敢动他的女人,那么就做好死的准备吧。
相比起A市的乌云密布,聂然这里的天气显得格外的好。
午后的阳光很是灿烂,热烈。
医院的病房里安远道照常拿着些水果进了古琳的病房探望着。
古琳的母亲看到他时,连忙站了起来,“安教官你来啦,来来来,快进来坐。”
安远道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带了点水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送完东西我就走。”
说着就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
古琳的母亲听了不禁惊讶地道:“怎么今天那么急啊?”
以往安教官都会坐一会儿,喝上一杯水才走的。
今天怎么送了东西就要离开了?
就在安远道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是的时候,身后就幽幽地传来了一个声音,“是啊,怎么今天那么急啊,以往不都是坐在病床边聊上一会儿的么?”
安远道嘴角的笑一顿,猛地转过头望去。
只见聂然正靠在病房门口,冲着他微微一笑。
安远道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今天那么早就来了。”
他明明这段时间都特意挑了中午的时间段来看望古琳,为的就是避免碰到聂然,怎么会……
站在那里的聂然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想的。
这段时间安远道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她每次来看古琳的时候都见不到安远道。
以往他一般都是下午来的。
可这几天她都没见到安远道,有时候甚至为了能等到他,坐上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
后来从古琳母亲那里一问才知道,原来那家伙中午时间段就过来了。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避开自己。
为此,今天她特意早点过来堵他!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送了东西就跑。
怎么,她是恶魔还是妖怪,要这么避之唯恐不及。
聂然抬了抬手,“我等会儿要去拆石膏,所以提前过来。只是没想到,咱们的安大教官居然在饭点跑过来。那群士兵不会因为少了个盛饭的,抗议不断吧。”
安远道知道她这话里是在故意刺自己,他碍于在场的还有古琳母亲,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地道:“你要拆石膏了?”
聂然也知道自己不好在别人面前说的太过,便跟随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终于要拆石膏了,这两个月带的太难受了。”
安远道听到她康复自然也是高兴的,可随后他便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岂不是下午就回部队了?”
聂然倚靠在门框边,语气平平,“你才想到啊。”
这下,安远道笑不出来了。
聂然回部队了。
也就是说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里划过一丝失落感。
终于,最后一个可以和预备部队有联系的人也要离开了吗?
“回部队就好,挺好的。那什么,我还有事要去办,过段时间再来好了。”他故作淡然地扯了扯嘴角,和古琳的的母亲到完别,就匆匆朝着门外走去。
结果才到门口,就被聂然伸手给拦了下来。
只听到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事?你现在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过就是骑着你的小破三轮去买几个烂土豆和几个菜帮子而已。”
安远道被她如此奚落了一番,当下就有些忍不住了,低斥了一句,“聂然,你别忘了你自己当初也做过炊事兵,也推着小破三轮车去买烂土豆和菜帮子。”
聂然不可否置地挑眉一笑,“是啊,所以我很熟悉买菜做饭的流程。用这个来躲我是行不通的。”
说完,她也不等安远道说些什么,就转头对着站在那里的古琳母亲说道:“阿姨,我和教官有些事要聊,我等会儿再来看古琳。”
古琳的母亲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到他们这么说便连连点头地道:“哦哦哦,好的,你们忙你们去忙吧。”
“走吧,安教官。”聂然一把抓住了安远道的手腕就往病房外面走去。
两个人很快从楼上走了下来。
等到了楼下的小花园内,安远道这才挣扎着想要甩开聂然的手。
“你有什么话不能在那里说,非要把我拽下来。”安远道皱着眉,见聂然正打算开口,连忙一口打断道:“反正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你再说都没有用!”
他说的斩钉截铁,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聂然知道安远道的性子有多么的倔,当初他从预备部队出来的时候,李宗勇肯定也说了不少的话。
可最后还是让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想来自己的口才应该是没那么容易说服他了。
尽管心有不甘,但她相信以刚才安远道听到自己要走时眼底流露出的不舍,迟早他还是会回来的。
“反正是你的人生路,又不是我的人生路,关我什么事情。你自己不后悔就好了。”聂然坐在了长椅上,无谓地道。
安远道原本都打算和她做长时间的抗争了,谁料她突然转变了态度,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你确定?”
“我不确定又能如何?连营长都不能说服你,我怎么可能说服得了你。”聂然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我只是想着以后都看不到你了,所以才把你抓下来再聊几句。谁让你前段时间都躲着不现身。”
安远道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愧疚。
这些天他一直故意避着聂然,因为他不想被聂然各种劝说,索性就躲得远远的。
就连去看古琳的时间都提前了。
为的就是不想正面遇上聂然。
“你要和我聊什么?”他坐在了聂然的身边,问道。
聂然靠在那里,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很是随意地回答:“不知道,随便聊聊,反正聊完这一个小时,我就走了。”
“等会儿有人来接你吗?”安远道问道。
聂然转过头看向了他,“没有啊。怎么,你不会是想用你的小破三轮车送我回去吧?别啊,好意心领了,你那车太破,我丢不起那人。”
安远道被她这么一损,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这臭丫头……真是好心没好报,爱坐不坐,我才懒得管你。”
聂然一副很体贴人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是怕你看到预备部队的大门就不想走了。”
“得了吧。”安远道动了动肩膀,将她的手给甩下来。
聂然把手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坐在那里,望着天空,淡淡地道:“在炊事班要是呆腻了,就记得回来。”
安远道听了,呼吸微微一窒,停顿了几秒之后才回答道:“你又不是我的兵。”
聂然笑着看着他,“你是想让我当你的兵,你才肯回来的意思吗?”
安远道哼哼了两声“如果你当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聂然看他那故作高傲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美得你,好好留在炊事班继续发扬光大吧你。”
“喂,我到底哪儿不好了,以至于你这么不想当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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