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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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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那头的人在挂断了电话后,坐在了那张老板椅上,望着A市月朗星稀的夜晚,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那一支电话,点开通讯录,黑单名单里赫然出现了一连串陌生的数字。
这个数字,就是聂然的电话。
他细细地摩挲着屏幕,却不敢随意按下。
负责……
只怕这回她连要不要我都难说了吧。
就这样怀着最为复杂的心情,他在办公室里一夜坐到了天明。
……
至于另外一边的聂诚胜也在被聂然折磨得不成人形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于是,就这样他被第一时间送上了直升机前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在看到他脚上那细细密密额伤口,都不禁皱眉。
这好好的一双脚怎么就成这样了?
当下那名医生将他脚上的嵌在伤口里的小石子一点点都弄干净,然后把药水掺在温水里替他仔细地洗了一下脚,接着喷了消炎药,再用绷带细细地绑好,送进了病房打着点滴。
长时间的没有进食加上发烧,使得他连续昏迷了三天。
这段时间刘德一直陪伴着在聂诚胜的身边。
但时间久了,2区的那些人也早已回归到了部队,部队里时不时的需要有事让他做,他实在是照顾不过来聂诚胜。
无奈最终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叶珍。
叶珍在电话那端听了吓得差点晕厥,等好不容易缓过来气来立刻安排家里的司机赶紧带她去机场前往聂诚胜所暂时所住的医院赶去。
去往那边的航班在凌晨时分就卖完了。
“卖完了?这都凌晨了怎么会卖完了呢?”叶珍站在机场大厅内,急得直跺脚。
送她来的司机也很是无奈,“夫人,的确是卖完了。”
“那最快要什么时候?”
那名司机回答道:“他们说最快要到明天早上八点,那是他们第一班。”
“八点?怎么会那么晚!”
即使叶珍再急,可机场也有机场的规定时间,不可能因为她急所以就增加一班次。
就这样整整在机场里坐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立刻马上订了最早的班机飞了过去。
等到了医院她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聂诚胜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比较虚弱。
“老聂,老聂你没事了吧?”她神色很是紧张地扑了过去,也没有在意刘德还在这个屋子里。
刘德作为一个外人很是尴尬地别过脸去,纯当自己没有看到。
本来还在吩咐刘德事情的聂诚胜在看到叶珍时先是一愣,随后虚弱的神情里透着一抹错愕,“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你的勤务兵打电话告诉我的,要是不告诉我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叶珍将他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一遍。
在确定没有少胳膊短腿,少缺心少肺的,叶珍这才舒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聂诚胜看到她那么紧张的样子,转而对着刘德训斥道:“这种小事有什么值得好告诉别人的,以后这种事不要打电话。”
刘德很是委屈地小声嘀咕着,“可是您当时昏迷不醒的样子真的很吓人,所以我才……”
他的解释还未完说完,那边的聂诚胜已经不耐地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废话了,赶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人你务必要查清楚才行。”
“查人?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别再想着工作了。”叶珍看他双腿都绑成那个样子,整个人连走路都费劲,还不好好休息,不免多嘴说了他一句。
可聂诚胜却躺在床上不耐地摆了摆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说完就再次对刘德说道:“这件事一定要马上办,越快越好。”
刘德立即点头,应了一声“是”,接着就快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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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0 吵架,怀疑
随后的几天聂诚胜就一直在医院里安静的疗养着。
他脚上的伤口太多,不方便走动,吃喝拉撒都需要在床上,叶珍也不辞辛苦地照顾着。
不过好在聂诚胜住的是VIP病房,里面还有一张专门用来陪夜的床,叶珍就睡在那里,时刻看护着他。
短短几天时间,聂诚胜看她自己有病还要照顾自己,原本还和她冷脸的态度稍稍的也有些好转了起来。
毕竟到底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而是因为聂熠屡次让聂诚胜失望,才会让他把怒火全部转嫁在了叶珍身上,从而两夫妻之间出现了裂痕。
现如今没了聂熠在身边,两个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好了。
有时候躺在床上,除了看报纸,也会和叶珍聊聊天。
两个人就像是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下午天气好的时候,叶珍更会推他去楼下晒晒太阳。
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无比。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五六月份的天气最是舒适宜人。
聂诚胜就躺在病床上小憩休息着,叶珍坐在一旁替他削苹果。
两个人看上去倒也温馨平淡的很。
“吃点苹果吧。”叶珍将苹果一块块的削下来,然后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用小叉子插好了递到了他嘴边。
聂诚胜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很是自然的张开了嘴。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吃着一个喂着。
画面看上去万分之和谐。
没一会儿,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报告!”
外面传来了刘德的声响。
聂诚胜听到刘德的声音,立即冷声地说了一句,“进来。”
门,才被推开。
只见刘德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和聂诚胜说的意思。
随即聂诚胜就对身边的叶珍说道:“你去替我问问医生我现在情况如何,什么时候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叶珍知道他这是在打发自己,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作为外人的确不适合留在这里,所以也很识趣的应了下来,“哦,好。”
随后就放下了碗碟,对着刘德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等到门一关上,聂诚胜就开口问道:“我让你查的那个女孩子查得怎么样了?”
刘德从门口走了过去,报告道:“我去问过了,他们说那女孩儿掉的地方有暗流,人……没救了。”
原来前几天聂诚胜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刘德去查一下那个抓着自己的女海盗。
没救了?
当时他被绑为人质的时候在旁也边听过那海盗说悬崖下那片海域有暗流,跳下去会死。
但他始终不能死心。
总觉得那女孩子不像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
就在他皱眉的时候,见刘德眼底的一抹迟疑之色,加上刚才他说到最后的那小小的间断,让她不得不产生怀疑。
“你确定人死了?”他再三地问。
刘德低垂着头,神色间看上去有些犹豫。
聂诚胜看他像是有事瞒着自己,不由得神色沉了下来,他声音低冷地缓缓道:“刘德你最好能明白,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所以到底是隐瞒还是坦白,你自己想清楚。”
当初刘德是内鬼这件事2区所有人全都知道,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口供都录好,等着判刑了。
结果聂诚胜恢复职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从监狱里又给弄了出来,还故意找人将这件事给翻了案。
让原本已经不可能再有翻案可能的刘德硬生生的从羁押所里给放了出来。
聂诚胜这番言下之意刘德自然是懂的,他急忙回答:“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像隐瞒师长你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怎么可能会隐瞒聂诚胜什么,他这条命都是聂诚胜给的!
要不是聂诚胜,他哪里来现在的自由!
当初聂诚胜自己也才刚刚放出来,可他不仅不避嫌,还千方百计的将自己救出来,这份恩情他是没齿难忘的!
“奇怪什么?”聂诚胜问道。
刘德皱着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女海盗既然跳下去了,又在那种暗流里,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但是我们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五十海里,却还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尸体。如果说被鱼作为食物吃了,也没有那么快才对。”
“你是说她诈死?”聂诚胜眼底一片沉冷。
刘德摇了摇头,看上去也有些纠结,“我不能确定,毕竟那个暗流的确很大,而且水流非常的湍急,就连普通船只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一个人跳进去了。”
他的话让聂诚胜眉头皱紧。
当时他倒在悬崖边上,的确是听到有东西从高处摔入河中时发出的“噗通”声。
可是那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只是看到她摔下去,然后发出了重物掉入水中的声音。
并没有看到她本人是否真的掉入那片暗流之中啊。
可是转而一想,他在晕厥之前的确看到那那女的从悬崖上掉下去。
除非她有翅膀,否则她肯定是掉入那片暗流之中的。
一时间他自己也给绕晕乎了。
躺在床上想了许久,才对刘德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
刘德转身,在打开了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身后聂诚胜又一次开口吩咐,“你到时候再查一下那个女孩子的背景身份。”
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可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都查一下比较好。
“是。”刘德对着屋内的聂诚胜应了一声,再转身往外走时,却看到叶珍此时也正巧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差点迎面撞上。
刘德连忙急刹车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恭敬地对着叶珍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病房内。
叶珍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床边,重新端起了碟子作势喂他。
聂诚胜心里还在想那件事,思绪有些走神。
坐在一旁的叶珍看在眼里,在喂了几口以后才状似无意地闲扯问了一句,“什么女孩啊?”
刚才刘德开着门,她又距离病房门不远,聂诚胜最后那一句自然一字不差地落在了她耳朵里。
只是碍于现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正在缓和阶段,她要这么问肯定会引起聂诚胜的反感,索性她就按捺着没问。
可架不住眼前这男人一副思绪飘远的样子。
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让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结果这一问,立刻就让床上的男人回过了神,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但女人一旦有了什么怀疑,她就基本上是认定了。
就像是现在的叶珍,明明聂诚胜此时一脸的平淡,可在她的眼中却觉得他此时的冷静更将是在掩饰着什么。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他连解释都没有,那肯定是心虚!
叶珍不禁又一次地问道:“真的没什么?”
聂诚胜见她一脸怀疑的样子,便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但想到这些天她有照顾自己那么辛苦,才勉强缓和着语气地道:“我看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一直留在这里了,让刘德送你回去吧。”
但这句话在叶珍的耳朵里却变了味,成了驱赶的意思。
这下,她的语气也有些变了,“到底是我身体不好,还是你觉得我碍着你眼了?”
聂诚胜知道这样下去到时候只会愈演愈烈,为此即时喊停地道:“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也没力气和你吵架,你快回去吧!”
说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叶珍看到他就这样留了个后脑勺给自己,又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替他忙前忙后,如此这般委屈和小心翼翼,心里的不愤就此全面爆发了。
她站在那里,冷着一张脸地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吵,也不是没力气和我吵,你现在是懒得和我吵,你是厌烦我了是吧!想找小姑娘了是吧!”
见他不说话,叶珍越发的恼怒了起来。
“我告诉你聂诚胜,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敢出轨,到时候看看咱两谁完蛋!”
“你要敢真对不起我,我就天天到你部队里去闹,你信不信!”
“我要让全部队的人都知道你干的那点子事!”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完全就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吵得聂诚胜耳朵都有些吃不消。
再加上这里是医院,尽管是VIP病房,但是也架不住万一有医生在门口怎么办。
于是,他很是无奈地低喝地道:“你能不能消停点!”
可叶珍衣服誓不罢休的样子说道:“我消停?我叶珍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背着我去找小姑娘!”
聂诚胜这回真是冤枉的不行,他不过就是查个女孩子,怎么就成出轨了?!
这里到底不是家里,叶珍能泼,他聂诚胜可不能这样。
无奈他只能说道:“我什么时候去找小姑娘了!前一秒还说我想找,后一秒就已经定我罪了,我说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这是医院,不是咱家!”
然而此时的叶珍已经完全爆发了,根本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只听到他说自己无理取闹,更是愤怒到了极点,“无理取闹了是吧?嫌我烦了是吧!聂诚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不想想我当年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我受了多少罪,你那儿子可是我冒死生下来的,现在你倒好,要找小姑娘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着就随手抄起了靠垫砸了过去。
聂诚胜没想到她竟然会动手,一时躲闪不及竟然真的被砸了个正着。
他当下也有些生气了起来,“我说你疯够了没有!”
“我疯?好,我今个儿就给你疯一个看看!”叶珍这时候已经怒到了极点,这两年他给自己的冷脸,对儿子的漠视,加上这些日子来委曲求全的伺候,最终都彻底爆发了出来。
身边但凡是可以丢的,她一个劲儿的全都砸向了病床上的聂诚胜。
聂诚胜实在是来不及的躲闪,连连被砸。
最终他脸色也黑了起来,猛地掀开了被子,大步跨下了床,冷呵地一把抓住了她,“够了,我警告你,你别闹了!”
被紧紧钳制住的叶珍无法动弹,她低垂着头,因为愤怒而浑身都颤抖着,可渐渐地聂诚胜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眼前的人肩膀抖动的越发厉害,就连呼吸声也变成了压抑地抽泣声。
正当他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叶珍缓缓抬头,眼底噙着眼泪,“你做什么我都忍,我也认。你说儿子不乖,不成器,都是我没教好,好,我认。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回家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我也忍。可我辛辛苦苦在家里照顾儿子,苦守着你回来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吧!你现在却养个小女人在外面,你叫我我怎么能忍、怎么能认!”
她的哭的和往日不同,那眼泪无声的流下,眼底那巨大的悲伤就这样撞进了聂诚胜的心中。
让聂诚胜喉间一窒。
其实他和叶珍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只是因为聂熠实在是太不成器,几次三番不得他的意,这才导致他对叶珍产生了意见。
可现在看到她那无声的哭泣,最后聂诚胜还是心软了下来,原本紧扣着她手腕的手转而轻轻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缓和着声音,“好了好了,我没有养小女人,我怎么可能养小女人了,部队也不可能会让我这样做啊。”
叶珍看他退让,自己也就见好就收了起来,靠在他怀中哑着嗓子地道:“你偷偷摸摸的干,部队还能查你不成!”
聂诚胜听了不禁笑了一声,“我真的没有养。”
“那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叶珍仰着头,满脸的委屈,泪痕还未擦干,竟让聂诚胜心头微动了起来。
他很少看到叶珍这般动人的时候。
或许事情不同吧。
以往是为了聂熠,而现在她好像是为了……吃醋。
有了这种认知难得让聂诚胜有了好心情,也愿意和她说了起来。
“那女孩儿是岛上的海盗,就是把我抓为人质的那个,我想问问情况看看他们抓了没有。”
叶珍看他好这口,竟用拳头小小地捶了他一下,“你少糊弄我,那海盗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问那个小姑娘!”
果然,聂诚胜很享受叶珍的举动,顺势握着她的手,在手中揉捏把玩了起来,她的手保养的很好,摸上去还是细腻光洁的很。
“因为那女孩儿的声音还有身形,我感觉很熟悉,总感觉有点像聂然。”他很是坦白地说道。
半靠在他胸膛中的叶珍听了不禁猛地直起了身,“聂然?”
“嗯,那女孩子的行为做事方法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所以我特意让刘德去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多虑了,结果掉海里死了。”
随后又缓了下来道:“不过,我觉得可能是我多虑了,聂然此时应该还在部队里训练才对,怎么可能会去当海盗。”
尽管那女海盗的声音很像,而且做事行为方式有些奇怪,特别是她奋不顾身地去救那些士兵这件事让他格外的想不通。
但是现在人都死了,那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了。
让刘德去查也不过是最后的保险而已。
可事实上,他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不太可能。
毕竟聂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回去跑到海岛上去做海盗。
士兵,海盗,这两个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正当他想要就此罢手的时候,却看到叶珍神色微变了几下,然后神情诡异而又莫测地道:“这个可不一定。”
这句话让聂诚胜不禁眉头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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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哦,后妈好像要做点什么的感觉,你们猜她会吹什么枕边风呢?
正文 331 打个电话,探口风
“什么意思?”聂诚胜表示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叶珍会说不一定。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内幕吗?
而此时的叶珍的眼底已经没有了刚才悲伤的神情。
她站在那里,神情带着别样的莫测,抬头对着聂诚胜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了,上次聂熠寒假结束我去送他学校的时候,聂熠说看到聂然在机场里,然后还坐了一辆很豪华的车子离开了机场。”
聂诚胜站在那里,他眼底不仅没有惊讶、错愕的神情,反而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你不会又是想找她麻烦才这样说的吧?叶珍,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这些年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她是预备部队的人,暂时对咱们聂家来说还是有用的,我不希望你再继续和她作对下去。”
他聂诚胜也不是傻子。
这些年来聂然的内向、胆小,他多少也知道些原因的。
但因为他并不怎么喜爱这个女儿,所以也一直当做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叶珍只要保证不把她饿死,一日三餐都正常,那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他也管不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想管。
本来他就经常不在家,哪里有时间去管她。
再说了,将来女孩儿本来就是嫁出去做别人家的媳妇,为别人家续香火,和聂然一点关系都没有。
管得再多是别人家的。
想到这里,他对于这个女儿就更加的淡漠。
特别是叶珍后来还为他生了个儿子,那对聂然的态度几乎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
以至于在后来聂熠出生之后,他都几乎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的存在。
直到她去了部队,重新回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之后,他才对这个女儿有了一些注意。
当然了,其注意的点还是因为她成功进入了预备部队这件事。
可以说聂然在聂家的位置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能够成了预备部队的人,接下来的军途就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对于他来说、对于聂家来说那都是一个助力。
再加上这个女儿对自己还算是乖巧,懂事,在外人面前也很给自己面子。
除非他说了一些过激的话让她伤心之外,其他时候她比聂熠好太多了。
只可惜,她是个女孩子。
如果是男孩子,他是真的想好好的培养。
但……可惜了……
要怪只能怪聂然她妈的肚子不争气。
叶珍看到他逐渐严肃下来的神色,知道这是犯了他忌讳,于是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的确是看到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才没和你说,但现在你说了这个问题,我就感觉有些奇怪了。更何况,我要真想针对她早就可以说了,何必把这件事压下来。”
聂诚胜听她说这话觉得倒也有些道理。
按照叶珍的话说,她是送聂熠去上学的那天,也就是寒假结束,那在部队早就已经恢复正常的训练了。
严格来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可能给她那么长的假期,以至于能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从预备部队到达A市去闲逛。
聂诚胜眉头轻拧了着问道,眼神都变得有些冷冽了起来,“你确定那个人是她?”
“是她,当时是聂熠先看到的,那时候他还特意问我怎么聂然在那里。不仅如此,还有一辆很高档的商务车在机场外等她。”叶珍说得活灵活现的,让聂诚胜心里头多少起了点疑惑。
就算不是海盗,人从部队跑出去,还坐着豪华商务车,就这一点也是值得觉得奇怪的。
她一个普通女兵,怎么可能会有豪华商务车接送。
除非她在做一些和部队无关的事情。
叶珍看他眉头微蹙,唇紧抿成了一条线,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趁此机会继续道:“而且啊,今年过年聂然也没有请假回家,更没有给你打一通电话吧。”
她故意说这番说辞为的就是想要让聂诚胜心中不悦,好找聂然麻烦。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聂诚胜这时候却说:“她给我打过电话。”
叶珍原本还暗暗窃喜的心随着他那句话,瞬间像是被浇了一层冰,惊诧地问:“什么时候?”
聂然有打过电话回家?
她怎么不知道?
这不可能吧!
聂诚胜面色平静地道:“就是聂熠受伤回来的那段日子,她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不会吧!
聂然会主动给聂诚胜打电话?
她才不相信呢!
自从几次在聂然手中吃过亏之后,叶珍就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聂然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聂然,她会开始和自己斗争,也会抓着聂熠威胁自己,那名自然她肯定也同样讨厌聂诚胜。
先不提以往聂诚胜对她的漠视和漠然,就凭上次在预备队她打伤了别人,聂诚胜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以此将她抛弃来说,她心里肯定是心怀芥蒂的。
特别是再此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聂诚胜打电话给她她都没有接。
既然那么讨厌,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啊?
叶珍想了想,然后立刻就警觉地问道:“是部队的电话吗?”
聂诚胜被她这样一提醒,猛地脸色就变了,“好像不是。”
那天他很清楚的记得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给他的。
他当时还在想到底那个电话是哪来的,怎么会有一个非部队的陌生号打过来。
起初以为是什么广告电话,可后来看那个电话想了很久迟迟没有挂掉,他这才接了起来。
没想到居然是聂然给他打的。
那时候他还奇怪聂然打电话给自己不用手机,为什么要用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现在想来……
如果当时聂然不在部队,而她又没有手机,那的确只能用电话亭的来和自己打了。
叶珍见他不说话,神情也有些严肃,知道肯定是有戏,连忙说道:“可以查一下电话记录,然后去电话营业厅一找就能知道那电话是哪儿的。”
但聂诚胜却对此摇了摇头,“没用,时间太长了,电话里的记录早就没有了。”
叶珍这下很是懊恼了起来。
这破电话就不能把电话全都储存起来么!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叶珍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快速思考着。
她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是最好击倒聂然的时机,错过了要想再找机会就难了。
更何况现在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上。
于是她灵机一动,立刻说:“你可以打电话给预备部队啊。你不是怀疑她离开了部队么,那你现在打电话过去看看聂然在不在部队里,不就好了么。”
叶珍的这番话倒的确是提醒了他。
对啊,不管聂然是否有没有离开部队,还是那个可疑的海盗,他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全都清楚了。
当即,他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宗勇的电话号码。
在响了几下之后,电话就被接通了。
“李营长。”聂诚胜率先喊了一声。
对方的李宗勇似乎对于自己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很是惊讶,“聂师长,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聂诚胜在电话这端笑着说:“多谢李营长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
那头的李宗勇听了后便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当时你那样子真是看着都让人担心。”
他其实也没夸张,当时聂诚胜在发烧,脚上的伤口都发炎化脓了,整个人的精神极其的差,最终还是没支撑柱,晕了过去。
送医院的时候他人都是处在昏迷状态,需要带着氧气罩。
“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李营长和整个预备部队出手相助了,不然我可能这回真的没命了。”
聂诚胜连连道着谢,电话那头的李宗勇却客气地道:“这是哪儿的话,救你是应该的。”
两个人就这样寒暄了几句,在说得差不多的时候聂诚胜才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想知道,聂然有参加这次的行动吗?”
电话那头的李宗勇笑声一顿,他显然没想到聂诚胜会突然间提聂然。
因为在他开枪打聂然的时候,聂诚胜就已经倒在那里有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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