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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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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聂然正坐在窗口喝着茶水,好像是在等着他们一样。
“怎么,又来小坐片刻了?今天给你们倒了茶水,要不要喝一杯?”聂然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置,偏头一笑地冲他们说道。
但此时他们两个人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季正虎说计划有变,改成要将葛义以及他所涉及的资源全部一网打尽。”
聂然眉梢一挑,果然是这样!
她心里微微一松,但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哦?”
杨树坐在那里,气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大腿,“说好的抓买家,而且现在买家也快出现了,结果突然就说计划改变,这也太让人郁闷了。”
聂然像是缓过来的样子,为自己倒了杯水,“上面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其他的不是你考虑范围。”
一直站在那里的汪司铭眉头紧皱,声音微微低沉地说:“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过几天葛义就要和那群人商量渠道问题,现在上面立刻就突然换了任务,那种感觉像是……像是有人设定好了一样。”
杨树也随后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不然为什么就在我们要找到幕后的买家的时候,计划突然改变了,这也太过巧合了。”
“上面肯定有上面的考量,你们只需要执行就好。”
聂然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为部队说话还是头一回,这引起了汪司铭的注意。
“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主动问起季正虎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聂然心头一凛,这个汪司铭倒是敏感的很,只是面上却不露出一丝的痕迹,她抬头看着汪司铭说道:“他没教你们,定时接头四个字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安远道了。
“但你以前从来不提,为什么昨天却提了?”
汪司铭明显没有严怀宇他们那么好打发,可聂然也不是吃素的,霍珩都能被她骗过去,更何况是汪司铭这种等级的。
她放下了茶杯,靠在垫子上,怡然自得地道:“以前那么忙哪有时间,现在清闲下来了自然就能想到了。”
汪司铭一下子也找不出她话语中的漏洞,只能半怀疑半相信地沉默了下来。
聂然在得知新任务已经成功下达完毕,也就没有了最后的担心,于是下起了逐客令道:“既然新任务已经颁发下来了,你们就好好准备吧,记得和警队那边也联系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你们好好表现。”
“放心,我一定会完成的。”杨树认真地回答。
他们两个人又和聂然小声地说了几句,就打算离开。
就在他们两个人正要拧开房门门把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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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6 竟是假消息!谈合作!
屋内的三个人听到这个声音同时心头一惊。
这里整层楼面只有聂然住着,其他人根本不能上来。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上三楼?
比起汪司铭,杨树还是对于这种突发状况有些措手不及。
他站在门口听着外头的脚步声,那每一步脚步声就像是踩在他心头似的,让他心尖发颤。
万一被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在聂然的房间里,他们三个就全完了!
“怎么办,有人来了!”他低声地道。
“闭嘴!”聂然一声低喝,神情也很是严肃。
这个点谁会来这层楼呢?
难道是霍珩?
不可能!
他行事就算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独闯这里。
汪司铭和杨树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整个人身体紧绷着,显然他们也很紧张。
这间房间不算太大,要藏的地方几乎没有,如果有人这时候闯进来,他们两个人必定会暴露无遗了。
“踏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屋里三个人的紧张情绪已经到达了顶点。
“叩叩叩——”
一阵清脆地敲门声响起,杨树不禁浑身一抖,汪司铭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起来。
聂然眉头拧紧着地站在那里,警惕地出声道:“谁!”
“是我。”葛义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汪司铭和杨树两个人心头“咯噔”了一下。
葛义,竟然是葛义!
这下真的是糟了!
聂然不露声色地站在原地问道:“葛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葛义在门外说道:“我有事找你。”
有事找聂然?
那岂不是要进来?
这下汪司铭也有些不淡定了起来,黑暗中他的气息有了些许的变化。
那明显的变化让聂然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她把手搭在汪司铭的肩头,稍稍用力按了按,示意他冷静下来,嘴里却对着外面的葛义说道:“好,等我一下。”
她作势就要去开门,但却糟糕了杨树的阻止。
他抓住了聂然的手,声音压得极低,不安地道:“不能开门!会被发现的!”
聂然冷着声道:“不开门才会被发现,你们躲到门背后去。”
说着就拿开了他的手,走到了门口。
在路过自己的床边时,她还特意掀乱了被子,做出一副刚从床上起来时候的样子。
她手握着门把,等确定那两个人已经站立在了门背后时,才打开了屋内的灯光,拧开了门把,将门打开。
聂然开门开得很有技巧,她并没有完全将门打开,只是开了一半,但这足以可以让葛义很清楚的看到屋内的一切。
唯独无法看清门背后的情况。
“怎么了,大晚上的葛爷跑拳场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吗?”她把着门,一脸像是没睡醒的倦容地问道。
葛义看她惺忪的睡颜,加上床上似有凌乱的痕迹,他也不好进去,毕竟聂然是女孩子,加上唐雷虎的前车之鉴,他就站在门口说道:“你整理一下马上出来,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我们现在就要走。”
“现在就要走?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儿?”聂然睡得像是迷迷糊糊的样子,问道。
半夜三更,整条三楼的走道里没有一个人影,葛义觉得这时候也不会有第三个人,于是便说道:“要去谈关于渠道合作的事情。”
聂然一听渠道合作,不由得面露惊讶问:“现在?”
门后的两个人听到后,也很是震惊。
不是说好的后天吗?
怎么突然改变时间了?
而且明明这件事是他们两个接手了,怎么不找他们反而找聂然呢?
一连串的问题从他们脑海中不断的冒了出来。
“是啊。”门外的葛义点头,“现在就要走。”
“不是后天吗?”聂然今天的问题似乎特别的多。
“这个事情那么重要,怎么能人人都知道。”葛义以为她是睡得还没清醒过来的份上,也就多说了一句,殊不知她这么做是别有他意。
聂然顿时好像幡然醒悟的样子,随后坏笑一声地道:“那说在拳场商谈也是假的了?”
葛义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聂然微微一笑,应了下来,“好。”
在临走之前,她那只隐藏在门背后的手指动了动,极快地点了几下,然后直接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葛义看她就这样走了出来,也不梳洗整理一番,上下打量地道:“你不需要整理一下吗?”
聂然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我都穿戴好了,还要整理什么?”在葛义诧异的目光中她才明白了他的话,“我是和你去谈生意,又不是去相亲,走吧。”
葛义看她那副大喇喇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和她一起下了楼。
屋内的两个人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不见后,他们才松了口气。
但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还不能走。
为了防止葛义突然折返回来,他们两个人必须要等到车子行驶离开后,他们才能下楼。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窗外头隐约响起了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随后车子便离开了工厂旁。
他们两个人在确定门外没有了声音,这才轻启大门,闪身离开。
……
车内驾驶座上已经换了个人,聂然和葛义两个人依旧坐在车后座上。
聂然的样子像是还没有睡醒,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休憩着。
葛义看她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坐在一旁笑着问道:“刚不是还挺多问题的吗?怎么现在那么沉默了?”
聂然闭着眼,勾唇一笑。
她刚才问题那么多其实都是故意说给门后的汪司铭和杨树听的,并不是要自己知道。
“葛爷希望我问什么?”
“比如说为什么只要我们两个人去赴约。”葛义目视着前方的道路,径直说道。
聂然慢慢睁开了眼睛,轻笑地道:“其他人?有我在,还需要其他人吗?”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自傲。
或许别人说这句话会得到其他人的不屑和嗤笑。
但对于聂然来说,她还真有这个资本和傲气说这番话。
“其实2号和9号也能力不错,但是我总觉得这种场合还是带你比较可靠一些。”
“哦?不可靠?他们做错过什么事情吗?”聂然笑着斜睨了他一眼。
葛义呵呵一笑,摇头道:“事情倒是面面俱到全都给我做的非常漂亮,但……说不上来,总觉得不放心。”
聂然扬了扬嘴角。
当然不会放心。
汪司铭和杨树两个人为了自己如此过快的上位,所带来的自然是葛义的不信任。
要知道他们本身是拳手,从拳手变成手下这一身份的转变应该多少会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但他们没有,不仅没有,反而还事事都做的如此的完善、
太过完美的事物总会让人觉得不切实际。
过犹不及四个字说的正是他们两个人。
他们在没有得到葛义完全的信任,就为他鞍前马后的做事,其实做的再多都只是枉然。
等真的到了重要时刻,葛义是不会选择他们的。
在这一点上芊夜做的比他们好一些,她知道一定要先得到葛义的信任,才能去插手那些生意。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所以才不敢把他们两个带出来呢。”她故意缓解了一下气氛,玩笑地道。
葛义顿时开怀一笑,“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聂然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看来葛爷今天心情很好。”
葛义收敛了几分笑,感慨似地道:“是啊,马上就要签合约了怎么能不心情好。”
他这么多天的忙碌为的就是今天。
只要今天一过,就全都结束了。
霍珩那边也算是有了交代了。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睡觉,就怕霍珩等得不耐烦了,断了合作。
其实断了合作还不是他最怕的,就怕到时候他端了自己的老巢,就像聂然一锅端了唐雷虎的老巢一样。
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但实际上却十足是只笑面虎。
一旦翻脸,六亲不认,手下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再说渠道一旦打开,一切就可以尘埃落定了,这也算是了了我一件心事。”
葛义的话让聂然也颇为赞同地点头,“嗯,总算要尘埃落定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所想的尘埃落定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想着渠道打开可以赚钱了。
而另外一个却想着合约一签,人一抓,就可以结束这次的任务了。
两人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坐在车内,一路朝着目的地行驶而去。
等到了目的地,聂然和葛义两个人同时下了车。
抬头一看,聂然发现所谓的商谈地点就是上次和霍珩一起吃饭的那间餐厅。
好像葛义每次有什么重要洽谈都会在这里举行。
这一间小小的餐厅到底哪里吸引葛义了?
带着这样的好奇,聂然跟在葛义的身后往餐厅内走去。
一进包厢内,聂然发现里面坐了不少的人。
“葛爷好啊。”坐在最靠近门口的郑曲看到葛义进来,连忙起身笑着打起了招呼,随后在看到聂然时,也笑着道:“哟,聂小姐也来了。”
在场的众人听到聂小姐三个字,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聂然的身上。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中年男人上下看了一眼聂然,问道:“聂小姐?就是那位把富海和唐雷虎老巢一锅端的那位聂小姐吗?”
关于唐雷虎的销声匿迹在道上所有人都有所耳闻。
一夜之间老巢都被端,唐雷虎本人更是直接被这眼前的小丫头片子从底下拳场的二楼丢了下去,当场死亡。
葛义更是借此全面接管了东面所有的势力。
整个Z市不过短短的一个晚上,就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使得Z市有如此变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个还没有完全褪去稚嫩和青涩的小丫头片子。
“是啊,我可是亲眼看见过这位聂小姐的能力的。”郑曲笑着替葛义回答,“不过,聂小姐看上去受伤了。”
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聂然脖子上。
聂然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灰色的圆领长袖,白嫩的脖子上没有一丝的遮挡,那张张醒目的白色纱布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聂然站在葛义的身后淡笑,“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聂小姐年纪轻轻就这么拼,我们这些老家伙啊是该退下来了。”郑曲的言语中像是很欣赏她的样子。
聂然在面对外人的时候还是很有分寸的,她态度不骄不躁,“郑老板说的是哪儿的话,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和你们这些老前辈比啊。”
她的一席话立刻让那些老家伙们高兴极了。
站在对面的几个洽谈合作的老板连连夸奖到:“哈哈哈,聂小姐能力又好,还谦虚,嘴巴更是能说会道,葛爷真是捡到宝贝了。”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随口插了一句,“长得也不错啊。”
瞬间,好不容易暖起来的场子冷了下去。
在场的有谁不知道唐雷虎是因为调戏聂然被她直接从二楼丢下去的。
居然有人敢不要命地提这一茬。
那人似乎也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连忙闭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僵了起来。
于是,葛义马上岔开话题道:“不如大家就坐吧,我们也该聊聊正事了。”
在座的所有人听闻后一个个都坐了下来。
葛义坐在为首的位置,聂然坐在他手边的第二个那个位置,接下来才是那群合作伙伴。
这足以看得出来聂然在葛义心目中的位置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那群人精在心里默默地盘算起如何和聂然打好关系。
“其实我相信在座的基本都已经知道我把你们召集在一起的原因了。”葛义坐在那里,开始了他的开场白,“都说独享不如分享,我葛义也不是个爱吃独食的人,这么多年承蒙大家的关照,我葛义才能走到今天,这次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各位。”
一番话语讲得很是得当。
众人们听得禁不住地点头应和着。
“葛爷不忘了我们这些人,我们自然是感激的。”
“是啊是啊,葛爷的好我们都记着呢。”
聂然坐在那里,听着他们双方的说辞,心里忍不住凝出了一个冷笑。
独享不如分享?
感激?
明明双方的心里都互相算计着,嘴里却讲得那么好听。
就是不知道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能撑多久。
一说到钱,相信很快就会撕破脸了吧。
聂然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时间,默默地等着。
果然,没过几分钟,葛义才说完场面话,下面就有人耐不住地直接开门见山地道:“那这次的合作一旦开启,我们能拿多少呢?”
说话的是坐在左边第三个的中年男人,他看上去虎背熊腰,和唐雷虎那一身肥肉不同,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的很。
聂然打量完他,鉴定他就是众人推举出来的出头鸟而已。
“在市场价上再加两成,各位觉得如何?”葛义也不遮掩,也很是直白地说道。
众人互相看了看,并不说话。
反倒是那个男人很是响亮地喊道:“两成少了点吧,我是走黑市的,流量虽不大,但是钱却是翻倍的在赚。”
葛义不气不恼,反而笑着说:“钱老板,你也说流量不大了,我这次给大家找的是一条长期合作的渠道,买家那边可是放话了,你们有多少他就要多少,除非你们没货源了。”
“买家的需货量这么大,怎么不索性让他出面一下和我们当面谈呢?”那位钱老板继续问道。
“买家说了,他不方便出来,所以这件事由我全权处理。”
葛义的一句全权处理让众人又窃窃私语了起来。
坐在那里的钱老板像是故意挑事儿一样,挑衅地道:“是不方便呀还是你私下想要捞一笔中介费用,才故意不让他出现?”
他这话说得极为不客气,让本来还在小声说话的众人们一刹那陷入了诡异沉默之中。
正文 167 提前发难,拖延!
聂然见这位钱老板被这群人拿枪使使得还挺开心,心里暗自摇头。
这人真是蠢,自从葛义吃下了东面的势力后,早已不再是和他们肩并肩的兄弟了,而是成了整个Z市最大的势力。
他不仅不讨好,反而还做第一个反对的人,这不是在当众惹葛义不高兴么。
要不是霍珩这次要货比较急,他怎么可能会让出这么大一块肥肉出来。
在葛义的心里让出这么大一块肉出来,这群人就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才对,这样当众就反对的,聂然相信以葛义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是不会放过这位钱老板的。
坐在那里的葛义听到他的话,脸色果然沉了沉,“钱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很诚心的想要和你们合作的。”
那名钱老板很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诚心?葛爷要真是诚心就让买家出来大家一起谈,这样我们也服气,大家说是不是。”
他刻意煽动众人,引得那群人连连点头。
“是啊葛爷,不如让买家出来见个面吧。”
“我们也好了解一下对方是谁,不然这笔货出去总有些担心啊。”
“就是就是啊……”
那群人你一句他一句众说纷纭,场面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葛义脸色渐渐铁青了起来,他要不是碍于已经答应霍珩后天就要给消息,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他就不信晾他们半个月他们不主动来求自己!
他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显然是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聂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看,今天也没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等葛爷什么时候诚心了,咱们再继续谈吧。”钱老板见葛义不说话,加上那一群老板都站在自己这边,越发地嚣张了起来。
“葛爷,我也觉得要不然咱们再换个时间谈吧,这时间也不早了。”
“是啊,咱们换个宽裕点的时间谈好了,反正这事儿也不急啊。”
众人们借此也一个个对着葛义说道。
钱老板坐在那里,得意地笑着,很是欣赏葛义那难得吃瘪的神情。
但坐在旁边的聂然一听,顿时觉得不妙了起来。
她刚刚在房间的时候已经给汪司铭打了暗号,示意他马上联系警队的人趁着今晚他们签约一举将人全部拿下。
聂然相信汪司铭肯定是看到的。
所以现在他们绝对不能散场,不然那群警察扑空不说,还会打草惊蛇。
此时,钱老板还在继续不断地说着。
聂然斜倚在椅背上,单手放在桌上,无节奏地轻叩着桌面,忽地轻笑了起来。
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她那一笑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座的那些人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下来,视线一个个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聂然抬头,看向了那名钱老板,她嘴角扬起一抹讥讽地笑,“说什么要见买家,其实钱老板是想提价吧。”
她说得直白,连最基本的婉转都没有,这让钱老板脸色有些难看了几分,“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如果钱老板不是为了提价,那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聂然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今天来这儿的可都是打算接活儿的,难道只有钱老板是来小聚的?要是小聚的话,我想还是换个时间,别打扰大家做正事了。”
钱老板被她一噎,顿时没了话说。
众人们看着钱老板那张涨得犹如猪肝的脸色,顿时明白葛义为什么要带这个聂然出来了。
抛去她的能力不说,就这一张利嘴让他们这些见惯了场面话的人实在是措手不及。
坐在为首的葛义看到钱老板如此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才稍稍的平缓了下心情。
就知道带上聂然不会错。
就这么一句话顿时把钱老板和众位老板给分隔开来,孤立了钱老板一个人。
聂然坐在那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钱老板,也不说话,像是在等他离开一样。
钱老板只觉得自己的椅子上像是长了钉子了一样,让他坐不下来。
可他又不想错失这笔生意,这下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起来。
看聂然端坐在那里,微笑地看着自己,整个房间里的人也都同样都看着他,这让他十分的难看。
这种沉默的驱逐,最终让他咬了咬牙,正要站起来时,却正巧听到聂然开了口,“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别什么买家不买家了,就一句话:钱老板你想要什么价位?”
原本他都打算要离开了,没想到聂然会在这个时候说话,他立即重新坐了下来,也不再和她扭捏了,直接道:“最起码提价到五成。”
聂然看到他伸出了一个手掌做比划,不禁冷笑出了声,“五成?钱老板是在开玩笑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开什么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最起码五成!”他冷哼地看着葛义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葛爷你打什么主意,不让我们见买家,不就是想中间再抽一部分么!要知道你压榨的可是我们的钱。”
他一句压榨我们的钱马上就触到了所有人的心底。
“葛爷,你这样做可不地道啊……”
“就是啊,葛爷,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啊。”
矛头再一次地全部指向了葛义。
聂然抬眸,嘴角含着一缕讥笑,她一直以为钱老板应该和唐雷虎是一类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比唐雷虎更聪明一些。
他非常善于煽动在场的每个人,尽量不让自己和这些人脱离。
聂然坐在那里,食指轻叩着桌面,笑着道:“就算抽一部分又怎么样!”
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就连葛义在听到她的话后,也脸色变了变。
聂然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句话!
那名钱老板一听,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聂小姐这话有点过了吧,抽我们的钱还这么理直气壮,我还是第一回瞧见。”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她。
在这么一群大佬面前的逼视下聂然却完全没有任何惧色,她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沿上,俯身环顾着他们一圈到:“如果没有葛爷在其中牵线搭桥,你们根本不可能有这次渠道合作的机会,哪里还能在这里叫嚣。”
那名钱老板借此立刻道:“那按照聂小姐的意思还要我们感恩戴德不成?”
聂然摇了摇头,“感恩戴德不需要,我只是告诉钱老板,就算葛爷抽掉一部分钱,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没有他就没有接下来的合作,更不会有大家互赢的局面。”
“互赢?应该是只有葛爷一个人赢吧,大头全在他这边了,我们拿得都是他牙缝里的。”
他话语中充满了不屑,葛义的脸色再一次地沉了下来。
聂然扬了扬嘴角,歪着头看向他,“牙缝?真要是牙缝里的钱,你钱老板也不会来这里了。大家别忘了,这可是个长期买卖,里面的油水到底有多少你们自己肯定比我更清楚。万一将来合作的愉快,也不是不能加码啊。”
最后那句聂然分明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群人坐在那里,虽然没有窃窃私语地低声商讨,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松动了不少。
只有没有眼力见的钱老板依旧大手一挥,直截了当地道:“不管,如果不能公平地五五分,大不了我们这笔生意不做了。”
“我们?”聂然嗤笑了一声,“钱老板仔细看看,这里有谁和你是一派的?钱老板,你不想做这笔买卖,不代表别人不想做这笔买卖。”
聂然侧重说明了长期交易,又暗示等将来渠道合作顺利会加码。
说不动心根本不可能。
钱老板被她这么一提醒,看到众人坐在那里沉默不想的样子,顿时急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喂!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同进退的吗?合着这个坏人都是我做了?”
郑曲看他嘴上也没个把门,生怕他继续乱说下去惹得葛义不高兴,急忙起身劝阻道:“钱二你别激动,什么坏人不坏人的,谈合作总有反对声音的,你先坐下来。”
另外一个人也连忙安抚地道:“是啊钱二你先别一下子拒绝,葛爷说两成也只是估算而已,并没有拍板决定,是吧葛爷?”
看上去他像是在安慰钱二,但其实最后还是想借机提高价格。
葛义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皱着眉面色有些冷然地道:“你们要五成肯定是不行,且不说我这里,就是买家也肯定是不同意的,比市面上高五成,而且还是长期合作,这代价实在太高了。买家他也不是只有我这条线,到时候惹怒了对方,只怕这笔买卖就彻底断了。”
“那葛爷觉得多少比较好。”郑曲问了一句。
说五成大家也不过是开了个虚价而已,谈生意嘛当然要各方压低或者抬高加码,然后再不断的商讨中才能达成一致的。
葛义坐在那里反问道:“两成还不够吗?”
内敛的郑曲看了看众人,笑着道:“两成虽然不错,但是做生意当然还是希望能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聂然坐回了位置上,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郑老板不怕消化不良吗?”
“消化不良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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