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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灵魂之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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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停下,沉冰似的眼眸划过一丝讥宵的神情。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微微抿起,“怎么?的私家侦探没给好消息?”
整整三个月了,云越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公司按照他当初的意愿分给了一众员工,因为有他亲笔签署的法律文书,没有有疑意,大伙唏嘘一阵也都皆大欢喜。只是没有任何能用任何方式联系到他。
方纪想过报警,不过那样会不会有用处她很怀疑,而且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私下去找,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了,还是毫无消息。
方纪顿了顿,尽量冷静地说:“云琛,他是弟弟,不可能永远拘着他。”
云琛眉目不动地说:“不用提醒,当然知道他是弟弟,所以会给他安排最好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最年轻漂亮的女。”
方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他。
房内寂静无声、气氛压抑之极。
忽然她扭头走了门口拉开大门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云琛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还没走两步。
方纪又“砰”地一脚踢开大门,咬牙道:“云琛,一定要这么霸道吗?凭什么操纵别的生活?凭什么让所有都要‘为好’的名义下服从!”
云琛的表情平静而冷漠,过了一会,缓缓开口道:“霸道?这么说也可以。无论如何不会由着自己的弟弟一辈子陷对的妄想里。以为那就是自由?实际上那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方纪面色渐渐铁青,一言不发地与他对视着。
云琛忽然轻笑道:“方纪,干嘛这么生气?难道是吃醋?担心阿越试过了年貌相当的漂亮女就不再迷恋?”
方纪冷冷道:“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以为阿越和一样?至今为止他是不是没碰过那些女一下?”
云琛面容一下变得狰狞,“什么意思!”
方纪没有答话转身就走。
云琛却大步赶上来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声音彻骨地问:“方纪,是不是无论为做再多事,心里都是一个龌龊肮脏的浪荡子?”
方纪面容紧绷如冰;“不敢当,只是有自知之明,尝过了年轻水嫩的漂亮女哪还会稀罕这种年老色衰的黄脸婆?”
云琛盯着她,一动不动,目光似乎要将她洞穿,“方纪,的心是不是肉长的?倒是说说看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方纪用力逼回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抽回自己的手伸手去拉房门。云琛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狠狠用力将她一把掀倒客厅的地板上。他扑上去,双手从她背后穿过紧紧握住她后脑上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嘴唇他的唇下颤抖。
“阿越就这么好?就这么喜欢他?!”低哑疯狂的声音似乎从血管渗出,让不寒而栗。
她用力挣扎踢打着,“不干他的事,不干别的事,是们自己搞到这一步的。”
他说:“怎么不干他的事?让他碰,方纪,让他碰!”
他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咬她,疼得她浑身发颤。
“混蛋,放开,放开!”
下一刻;她整个被他含住,霸道又软弱的舌让她颤抖和窒息。
他伸到下面去,象剥开花瓣般层层翻开,然后伸进去摸她,“这么长时间了,方纪,想不想?是比较想他,还是比较想?”
她哭了出来:“不要这样,够了,够了!”
他浑身热血喷张,却拼命压抑住疯狂宣泄的欲。望,只是冷酷地精准地掌控着她身体。她似冰火之间煎熬着,尽管用尽全部力气抵挡,却依然难以克制地他手间无助羞耻地战栗。
他她耳边说:“方纪,可真狠,可真狠!如果不是弟弟让亲眼看着他怎么死!”
胸口忽然涌起欲死的激愤,他现知道这种滋味了他现知道了有什么用!
她转过头狠狠咬住他,颤声道:“恨,云琛,也恨!”
65决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分明有很多问题要问:
“你还爱我吗?”
“我们该怎么办?”
“是彼此放生;还是相互折磨着相守一世?”
……
分明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分明有无数压抑的爱恨急需一场迫不及待、酣畅淋漓的宣泄!
可此刻一切变得惘然和无足轻重。若能倾覆一切换回旧梦一刻……
云琛自嘲地笑了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茫然含泪的女人。
他说:“哭?你有什么好哭的?方纪,你说过除了我你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你说过的;就在这所房子里。你这个女骗子。”
他说:“我一直都信你,宁可不信自己也不会不信你……老婆,你怎么能爱上阿越?”
他问得可真轻,可这一瞬方纪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了,即便想回答、即便想哭泣也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静静看着她艰难无声蜷起身体满面压抑强忍的扭曲。他知道她也很苦,他知道造化弄人,他知道自己有错;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不该责怪一个女人。
可是,亲爱的。为什么你许诺的时候那样痴心坚定,毁诺的时候又这样彻底的无情?
亲爱的,如果你终有一天要离开,就不该给我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和期许。
他打开房门,缓慢却不曾回头地走了出去。
她曾无数次看到过他这样的背影,傲岸、挺拔、坚毅、而又从不回头。
在那些爱人匆匆离开的寂寞夜晚,她曾期盼过他回头看她一眼,可他总是义无反顾走进无边的黑夜里。
可此刻,在这个白日,她看清了这个背影的脆弱和孤独。
是不是只要一回头他便再也迈不开离开的脚步?
***
等云琛再回家的时候,小东已经回来,方纪却不在家了。
正在写作业的小东抬起头对他顽皮一笑,“爸,妈说她晚上有点事,晚饭让我们自己解决。”
云琛笑道:“那好,咱们又可以吃面条了。”
小东不禁苦起个脸,“老爸你就不能换点别的?”
***
吃完了饭,云琛问:“功课做完了没?做完了可以去打一会儿游戏。”
小东没有马上响应,反而想了一下说:“爸,今天咱们打场球吧。”
云琛愣了愣,这个建议他当然会同意。
过了十分钟,父子俩便到院子里的篮球架下一对一斗牛。小东年纪不大,不过运球、过人、防守倒都做得有模有样,很有那么点架势。这两年他个子也长了不少,已经有了颀长少年的模子,看着他,云琛忽然就想起了十年前的云越。
那时他也常带着阿越在这里打球,方纪牵着矮胖的小不点小东在一旁观战,夕阳映照着她当时的笑脸……
云琛停下来站在场中。
小东有些惊讶地问:“爸,怎么了?”
他顿了顿,平静地笑笑:“才吃了饭,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小东,咱们稍微休息一下接着打。”
小东点点头,父子俩坐到一旁的台阶上,云琛拿起旁边的毛巾给儿子擦汗,小东想了想,把垫在屁股底下篮球拿下来,面色有些严肃地看了云琛一眼,欲言又止。
云琛不禁笑了,这个小鬼头又想干什么?从回来起就一直怪怪的。他放下毛巾,问:“到底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小东想了想,组织酝酿了一下语言,“爸,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在这里和我说过的话?”
云琛怔住了。那是他和方纪刚刚离婚的时候,他在这里告诉小东他们离婚的事。
他当然还记得他说过的那些话:
“小东,爸爸和妈妈已经离婚了。”
“……无论你现在听不听的懂,都要记住爸爸的话,记住男人一辈子最难做到也必须做到的三件事情。第一,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第二,做错了事情要自己承担;第三,要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开心。
爸爸做错了事,所以受罚是应当的,你不要怪妈妈,这件事情只能怪我。你妈妈她现在和我在一起很不开心,所以我只能暂时离开她,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她,不要惹她生气。”
“……还记得爸爸那晚说过的话吗?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们一家人还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
小东问:“爸,你准备放弃了吗?”
其实他早就感觉出来了,爸爸妈妈和以前不一样了,尽管在他面前他们总做出心情很好的样子,可他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吵架、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开心地大笑,他们很少和对方说话,只要他一回头总能看见他们脸上冷冰冰的表情。
看着儿子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云琛不禁无言以对。
这个早慧而敏感的孩子,看似爽朗顽皮,实际上多么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现有小小的幸福。
过了许久,云琛伸手摸摸儿子的头顶,涩声道:“傻瓜,当然不会,爸爸什么时候对你失信过?”
小东不禁露出一个大大放松的神情,“我就知道!老爸,你和妈最近这么相敬如冰的,搞得我真是不寒而栗呢。”
“臭小子,瞎用什么词!”云琛不禁气笑不得。
小东笑眯眯说:“爸,妈虽然比较难搞一点,不过有我支持你肯定没问题!”
云琛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又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顶微微叹气说:“小东,你比爸爸强。以后长大了肯定能做到那三件事。”
小东脸上露出别扭的神情,哎,这个老爸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看着儿子俊秀而朝气蓬勃的脸庞,云琛喉头一片苦涩。对不起,小东,我很想为了做个好榜样,也很想做个让你妈妈幸福的男人,可爸爸也不是圣人,也有容不下的事,也有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方纪的幸福是什么?
……云越?
“让自己的女人幸福”,可是他从未想过方纪会不是自己的女人!
茫然无语间,忽听小东问道:“叔叔什么时候从哪个新几内亚回来啊?那是什么破地方?电话也打不通!”
云琛微笑道:“前几天他给我过打电话,说还有待上一段时间。可惜那儿的卫星电话又坏了。不过没关系,下次肯定能和你通上话。”
小东郁闷道:“真够倒霉的!什么破地方……不过我百度了一下,那里的热带雨林非常漂亮,有很多以前从来没被发现过的珍贵物种,其中最了不起的是一种神奇的极乐鸟,据说原本以为是早就灭绝了的,叔叔肯定是去找极乐鸟去了……哼,等我长大了也要去,然后再在那里开个通讯公司,到时候想怎么打电话就怎么打电话!”
云琛笑了起来,“这主意成。”
***
方纪静静站在夜色中看着眼前两座比邻而居的墓碑,以及那上面三张熟悉的面容。
方伦的墓大约十年前从A市迁来,就安葬在云琛父母旁边。往年无论她和云琛关系怎样,清明这一天,她、云琛、阿越、小东,一家四人都会一起来祭拜他们。
今年清明又快到了。
不知道有生之年他们四个人还有没有一起站在这两座墓碑之前的机会。
这时夜色已经很深,她终于弯下腰将手中的花放在云琛父母的墓前,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走到父亲墓前慢慢拥住父亲冰冷的墓碑,泪水忽就滴落在他无声的碑头。
过了一会儿,直起身转身离开。
***
出了陵园,门口一辆汽车上下来一个人,对她微微颔首道:“大嫂,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方纪点点头,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
回到别墅,已经超过午夜十二点。书房里却依然透出一丝静谧的光线,方纪顿了顿,走过去敲了敲,推开了门。
书桌后的云琛抬起头静静看着她,沉默而不露声色。他英俊的面容在柔和的灯光下不若平时凌厉,反而有一种贵气天成的清冷和平静。
她走过去说:“云琛,我想和你谈一谈。”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方纪继续道:“小东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如果你同意我想带他到国外去读中学,每个假期我都会让他回国来看你,当然你也可以来看他。云琛,我不会再出现在阿越面前了,我保证。”
过了许久,云琛缓缓开口问:“是不会再出现在阿越面前,还是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方纪吸了一口气,说:“云琛,不要让我再挡在你们兄弟之间,让我走吧,所有人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新的生活。你爱我也罢恨我也罢,都不过是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旧梦,就像你说的,那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放下吧,不值得。”
他唇角挑起一抹冷酷嘲讽的弧度,轻声问:“你以为没有你,我们两兄弟就能和好如初?方纪,你真这么以为?”
方纪平静地说:“为什么不能?只要你想为什么不能?”
是啊,只要他想有什么不能?只要他肯放下她这个让人身心俱疲的旧梦。
他微微垂眸笑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方纪,“你今天去给我父母上坟了?”
方纪怔了怔,“是的。”
他温柔地问:“是向他们道歉和告别?”
“……是的。”
他又笑了一下,温柔轻微得几乎不染尘世,“方纪,你真是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两个从没见过面已经去世了的人,你权且感到愧疚和留恋。而我?方纪,你给我留下的就是这样无父、无母、无弟、无妻、无子的生活?”
刹那间,悲欢离合、千重思念,顷刻决堤。她知道她不应当,她知道她这么做毫无益处毫无用处毫无效果,可此刻,她只想稍许拥抱一下这个强大专|制而又伤痕累累的男人,这个她爱着又恨着的男人。
她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抱住他比墓碑更加孤冷的身体,泪水滴进他肩头的衣服,顷刻消失不见。
66、角逐场(上)
上一次温柔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云琛一时想不起来了。
长久以来她给他的只有越来越冷硬的拒绝;以至于他早已不再奢望她能像今天这般主动地抱住他。
这个拥抱可真是轻;她的身体几乎不曾触碰到他,只有些许熟悉馨香的气息隐隐环绕着他。
今夕何夕?是旧梦归处还是梦醒时分?
***
方纪抱着他僵硬不动的身体;胸口涌荡着一股既滚烫又酸涩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她不禁微微低下头轻轻触着他短硬的发端,眼前浓黑一片间竟已掺杂着数根银丝;这样正值华年风华正茂的男子。
她说:“云琛,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过伤你这样深。”
“我信,”他低低地开口:“你生日那天你对我说过对不起。我信你是真的很抱歉。尽管事发之后一次都没有这么说过道歉的话。”
这样低沉缓慢的声音传到方纪耳中不吝响雷一片,没想到他还会对她说“我信”。
“是;我是没有说;我一点不想你原谅我!永远恨我不好吗?恩断情绝不好吗?那天你为什么不狠狠打我?那样或许我就会好受一点了。”
她的双臂不觉慢慢用力;以往也曾这样,口里说着绝情的话,却又忍不住流露出悲伤难舍的情绪。以至于他总以为她对他的情没有变,他们之间需要的不过是付出和时间。
他想起她生日那天的夜晚,她就在他面前忽然毫无征兆崩溃般地痛哭,他从没见她那样哭过,不仅是痛苦,还有深深的悔恨和自弃。之前他并不曾说错,她忍受不了羞愧和亏负于人,对于方纪,后悔和愧疚才是最大的惩罚。
云琛回头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之中是毫无怜悯的嘲讽和冷漠,“方纪,你真是个蠢透的女人,连找借口都不会,连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本事都没有,还学人玩什么感情游戏?!”
“是,我就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可这件事我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补救?
今天我站在你父母的墓前真是无颜以对,如果他们泉下有知,定然恨不得出来杀了我。你们本来都是那么优秀的男人、那么亲厚的手足,却为了我闹到如今田地。云琛,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这个法子很糟,可我想不出法子了,想不出别的法子!云琛,小东还小,他还需要我,等他大一些我就把他还给你。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好了,让我一个人受罚就行了。不过你和阿越不行。忘了我,放了阿越,行不行?云琛,当我求你。”
室内一片寂静,不知隔了多久,才听他轻声问:“孤独终老?”
她闭上了眼睛,“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感情已经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了。”
他又问:“把我和阿越并排放着心里就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男人?”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云琛的眼眸已然焚起滔天大火,声音却如寒透心底的冰,“或者只要把阿越放在心里就足够了,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云琛!”她想站起来,却被他生生按了回去。
“方纪,我们是十年的夫妻,你和他才好多久?他就比我重要?比我和小东加起来更重要?”
“云琛,别说了,别说了,你知道不是那样的。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们怎么还可能若无其事和好如初?”
他把那个问题抛给了她,“为什么不行,只要你想,为什么不行!”
四下顿时一片静默,他盯着她混乱一片的眼睛逼视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开口。你就不能低一次头,主动争取一次?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无足轻重?你我之间除了怨恨和小东真的再也没有别的?!”
她眼中泪水别逼了出来,“不要逼我,云琛,你不要逼我。那怎么可能?那么多事……还有阿越,谁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的眼眸瞬间阴冷下来。
灯光下,沉峻的额头、眉骨、鼻梁、双唇,冷酷得一气呵成。
“方纪,不要说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肯没什么不可能!事情因你开始也该由你结束,你总不能只是口里说说后悔。让我看看你愿意为了补救自己的错误做点什么事?
不想让我们兄弟反目,不想让我和小东伤心,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纪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劣,可是对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有什么法子!
他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直到第三颗,方纪紧紧握住他的手,“云琛,不要这样,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
他眸光微微一凛,“我不在乎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在一起!”说着毫不留情地一把拉下包裹着她的左胸衣物,那团突兀饱满的雪猛地弹跳出来,在他微暗的目光下激剧地起伏和颤栗。
他握住,轻轻抚摸,然后渐渐粗暴地用力,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放了阿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么摸过她?她是不是也在这样在他掌下心跳蓬勃地喘息。“让我放了他只有一个办法……把他从你这里赶出去!”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一片混乱地看着他。他低头舔她裸|露的蓓蕾,让它在他的舌尖下迷人地变硬。
他喘息着把她抱起来放倒在书桌上,她清醒过来。“云琛,不要这样,这样除了让事情更乱七八糟有什么用处?”
他将她的上衣全部扯开,“你总是这么说,我再也不会听你的!没有用处?当初我要是喂饱了你,你就根本不会去找阿越!”
“云琛,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所以别和我讲那些毫无用处的大道理。你只要记住你是这个混蛋的老婆,这辈子都是!别指望我会许你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缅怀一辈子!”
她挣扎着从书桌上滚下来,被他扑过来按倒在地毯上,两人纠缠间,方纪大声喊:“云琛,别骗自己了,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和阿越上过床,你就真的不介意?”
云琛目光一戾,恨声道:“闭嘴、闭嘴!”
她想爬起来,又被他按住,扯下旁边窗帘上的系绳将她挣扎的双手拉到背后反绑起来。
她屈辱的跪。趴着,衣衫几乎被褪尽。
一阵委屈和羞辱涌上心头,她哭了出来,“云琛,你总是这么霸道,我恨你、我恨你。”
他把她翻过来,毫不留情地剥下她最后的衣物,冷冷道:“恨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恨我!”
她挣扎想往后退,却被他扯住足踝拉得大开,他盯着那儿,视线让她焚烧又让她凉透。
下一刻,他无情地掰地更开!
方纪闭上眼睛拼命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哝的尖叫,不要,她不要认输!
她以为他会粗暴地进入,他的唇却滑到她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起来。
这样的折磨真是让人崩溃!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强烈而敏|感的感官刺激着她,只能竭力扭动后缩。忽然他吻住了她,她猛地全身弹起,瞬间又被他死死按住,唇舌更紧密地贴在她最娇弱的地方,舌头探入幽谧湿润之地。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张开的唇便被他堵住,舌尖探进来,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挑逗,接着便越来越深地滑入探索。眷恋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要落泪,又让她发恨!忍着泪狠狠地咬他,“混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勉强我!你根本就没爱过我,如果爱,为什么总是想要让我屈服?”
他面容一下子变得凌厉,“不爱你?要怎么证明对你的爱?成全你和阿越双宿双栖?让我死可以,这个不行!”
她咬着牙,把头拧到一边。
他强迫她扭过来,面对面看着自己,“屈服?你为什么就不能屈服一次?即便是屈服给自己一次!方纪,别撒谎,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他抵住她,盯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顶进去。
她眉睫间露出极度痛苦又极度脆弱的神情,茫然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求他停止。
对不起,方纪,这一次我不会顺从你!他强迫自己继续一点一点地推入。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光年。
她的身体在他的入侵下勉强让步。彼此熟悉渴慕的肌体一经摩擦就是不由自主的悸动和收缩。她用浑身所有的力气抵挡他,抵挡他的深入,抵挡体内一*愉悦渴望的电流。
快感在她体内奔窜,愉悦和羞愤轮流折磨着她,她无法忍受自己有这种反应。天啦,她还得忍受这种煎熬多久?!
终于一贯到顶,她舒了一口气,谁知他稍稍退后,接着又狠狠攻击上来!
她叫不出来,熟悉的浪潮扑了过来,让她喘不过气来。狂暴的热流不断在她体内流窜,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彼此体温实在太高,汗液一沾,瞬间就被蒸发无踪了。
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连细细的呻|吟,粗重的喘息都被拼命克制,只有越来越花液丰沛地撞击声。这声音像一把利刃,毫不容情地割开她道貌岸然的冷漠。让她羞耻地想要哭泣和忘记。她希望浑身麻痹毫无感觉,身|体在眩晕般的刺激下失控地弓起,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
他把她抬起来,彼此贴合的更加紧密,抽出、贯|入、恣意地加速,在她体内像烈马一样驰骋,追寻着最为酣畅淋漓的癫狂。
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她阻止不了,抵挡不住!一切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可宣泄的愉悦,被反绑的手臂不知不觉被解开,她去推他,触到他的背却又紧紧抓住,在他背上狠狠地拉出肉和血,癫狂般地欢畅终于在体内爆发。她绝望地尖叫,难抑地哭泣。
他吻着她,卷住她的舌,爱抚着那些颤抖和哭泣,“别哭了,我爱你,方纪,我爱你。你也还爱我,不要否认。”
她泪如长河,“是的、是的。可你的爱为什么非得逼我做最恨的自己?上一次是逼我妥协,这一次是逼我和好。我也想过和你和好,这些年一直都想,可我总不能和阿越睡过了之后才跨出这一步!你知道吗?他说过也那样的话。他说我没有真正喜欢过他,只是利用他报复你,只是想踩着他过河。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和他说的有什么区别?他会疯的,他会疯的,他受不了这个!”
67、永远(补全)
云琛定定看着她;幽深如海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
事到如今;方纪再也没力气和他斗智斗勇;一场身心俱疲的高|潮过后;她像被掏空了,所有的掩饰、伪装、强撑都被剥去;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云琛;我知道我提阿越是让你添堵;你忌讳我记挂着他。可我们三个十几年来血脉相连,割是割不断的,无论爱也好、恨也好谁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他被你这么拘起来,这件事不解决我们都没法过得安稳,我不单是为了他;也为了我和你。无论怎么样,你先放了云越再说。我发誓,再也不会和他有超出姐弟情分的事情。”
她望着他,目光疲惫、坦白、还有一种奇异的信赖。
就好比两个针锋相对一辈子的人,其中一个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得找另一个求助,虽然万般难堪,可他笃定对方不会趁机落井下石而会竭力以赴。
方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至亲至疏夫妻或许就是她和云琛这样的情形,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都没能了解彼此,可如今到了这图穷匕见的绝境,她却觉着这个被她刺了一刀的男人恨归恨,却没有狠心到看着她困死在这里的地步。
她看着他,“云琛。”
他却问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方纪,你和阿越在一起是那个原因吗?”
方纪顿时哽噎。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明知道她即便再怎样恨他,也不会想到利用阿越……
可他还是问:她和阿越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他?
这个骄傲强横的男人居然问了这样荒谬的问题,仅仅为了一丝毫无可能的希翼。
看着她的神情,他全明白了。静默长久后,苦笑道:“方纪,你真是逼得我想杀人,你这是在逼我选择砍掉自己的手还是砍掉自己的脚。”
方纪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可恨了?”
“知道了。”
“准备怎么办?”
他不禁颓然地笑了笑,翻身套了条裤子,然后扯过丢落在一旁的上衣把她裹住抱了起来。
方纪一惊,“云琛?”
他制止她,“回房再说,我们总不能在地上折腾一宿。”
方纪被他抱回房,扯了条薄被盖上,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下来。方纪弹起来,“云琛,你干什么?!”
云琛平静地看着她,“没看见吗?和老婆睡觉。”
方纪倒吸一口冷气,一言不发,准备起身。
云琛眼眸一厉,“躺下,否则我再干你一次!”
方纪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云琛,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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