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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萌小奶包:捡个男神做爹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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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很享受,一手搂着那女人那风情万种的蛮腰,一边还一杯一杯地喝酒……
她酒劲往上冲,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发冷,手也不听使唤,结果拿过杯子就说:“没事,我酒量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就那么点,还能喝,来!”
这下是完全自己打自己嘴巴,叫做打肿脸充胖子!那两个“姐妹花”彻底针对她就不说了,席间所有的人都拍手叫好,沫沫喝了这杯后她们马上让服务生又给她斟上一杯,一杯一杯不停地往她肚子里倒……
走马灯似的轮流灌她,原本就热络的包厢,这下算是彻底到了一个**点了,仿佛谁不灌她谁还真不是个人了。
这个说那个敬,沫沫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彻底高了,还敢跟“姐妹花”叫板,端着杯子去灌她们,最后意识模糊,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头轻脚重,整个世界都在打晃,模糊之间仿佛是听到宁费城在她耳边说了句“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别给我搞出人命了”。
谁知道她声音比他都大,嚷了回去:“什么人命?大不了去医院洗个胃,没事,我还能喝……没这么痛快过……”
人家说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绝对的是至理名言,那天,最后一杯酒下肚的时候,沫沫只觉得呼吸急促,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然后喉咙口仿佛是塞满了火球一样,一张嘴就能喷出火来,下一秒,“呕”地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吐了没有,头一歪,就彻底晕了……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陪着的人居然是宁少俊。
宁少俊见她醒来,不由一笑,叹了一口气:“搞了半天,你还是直接进来了,你不是说胃不好不能多喝酒吗?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胃部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过这会是动一发而牵全身,沫沫微微直了直身子,眉宇一蹙问:“我怎么了?”
声带仿佛是被人用力扯过一样难受。
宁少俊跟着说道:“哇,你比我更厉害,直接躺着进来的,医生给你洗胃你都不知道吗?”
她摇了摇头,头疼欲裂,不由伸手抚着额头,说:“是……当时他们都灌我……对不起,您爸很生气吧?”
“我爸那边倒是没什么事。”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眼神直瞅着沫沫,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末了又问:“哎,你怎么突然就一下子认识那么多大人物了?前几天是楚纭,昨天是司徒傲,你认识他吧?”
她忽然惊得要跳起来,“啊”了一声,连忙摆手矢口否认:“不认识,不认识!”
宁少俊隔了片刻,才不确定地问:“你不是认识楚纭吗?怎么不认识司徒傲?昨天是他送你来医院的,我以为你认识他……瞧他当时那脸色就有点不太正常,还以为你们……”
“宁经理!”沫沫打住他的滔滔不绝,忍不住:“你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我就是和楚纭小姐是一个地方的,以前有个朋友是和她认识的,关系挺好,所以她才会帮忙的,再说了,不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吗?我不认识他们……何况,你话也不能那样乱说,什么叫做不正常啊,这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以为什么呢……”
宁少俊恨不得打自己嘴巴的样子,嬉皮笑脸地说:“行了行了,我说错了还不成吗?我的小姑奶奶,好好休息吧,我可不能没有了你啊,很多事情现在都是依依接手了,你得快点好起来,不然她可要累垮了。”
“切!”沫沫斜睨,“你心疼啊?”
宁少俊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剑眉一挑,坦坦荡荡地说:“我就心疼!”
沫沫笑嘻嘻地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哦哦,我发现了,原来你暗恋……”话还没有说完,宁少俊就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警告:“你怎么那么八卦?!要是再敢乱说,我开除了你!”
。。。
☆、第839章
“你开除啊,你开除我了,看依依会不会找你算账!看她还会不会在你身边转来转去?”她耀武扬威,“依依最听我的话了,你不知道吗?”
“你……”宁少俊恨得牙痒痒:“看我今天不教训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啊?”
他说着就作势要扑上去,沫沫“啊”了一声就躲开了。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宁少俊眼角余光扫到房间里面多出的人这才楞了一下,不过正眼一瞧,这下是整个人都有些石化,隔了好半天才惶惶地说:“司徒先生?”
站在病房门口的男人不是司徒傲是谁?
沫沫做梦都没有想过,他会来医院,他是来做什么的?
司徒傲面无表情地看着病床上的童沫沫,又看了看半个身子都已经侧身躺在了床上的宁少俊,黑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复杂难辨。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沫沫不知道司徒傲这算是什么意思,高大的身躯就这样挡在门口,而他的视线就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蹭,蹭得她最终还是妥协,于是她撇了撇嘴,终于出声:“司徒先生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宁少俊就算是再迟钝,当然也能看出点什么玄乎来,何况他原本就不迟钝。
这会听到沫沫有些针对性的话,不禁站起身来打着哈哈道:“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了,司徒先生,下次有时间再……呵呵,那个有时间一起喝一杯。”
司徒傲也不含糊,毫不客气就接下了话:“没问题,宁总走好。”
这语气,听起来就仿佛是他是她的什么人似地,可是沫沫想了好半天,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到底是算什么个意思?
宁少俊不再逗留,直接就出了病房,把空间留了给他们。
四目相对,童沫沫突然就觉得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小,她从a市到达了上海,虽然不是很远,可是也不是很近,居然兜兜转转又碰到了一起,他就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只觉得,有时候命运还真是一场网,你在里面,不管多用力,都出不来。
思绪还在飘荡,鼻间突然就传来一阵清新的男子气息,这么多年了,他的身上的味道,她居然一瞬间就能够辨别出来,一点一滴都没有变化。
她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有些怔怔地抬起头来,却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声音有些阴冷,她听到他极其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嘲讽:“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少通吃了?”
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像是被陡然塞了两个鸡蛋一样,想要吞吞不下去,想要吐出来,却又吐不出来。
她知道他含沙射影地不过是在嘲讽她昨天晚上站在宁少俊父亲身边出席那场饭局的身份。
不过就算是情妇,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嘲笑她?
他又比自己高尚到哪里去了?
想到昨天晚上依偎在他身边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只觉得可笑,于是像是推波助澜般地,童沫沫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刻意用最鄙夷的字眼说道:“司徒先生,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么?我们是什么关系?就算我如今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好像也和你没有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音一落,她只看到他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她知道她的话是惹到他了,他生气了,四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就变得稀薄,她突然不敢大口呼吸。
沉默一直在蔓延,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她才听到他的声音,低沉中仿佛是带着无限的倦怠和无奈,他只是说:“你不要逼我。”
她就好像吞下一直苍蝇一样难受。
她知道自己不争气,她突然很想哭,是因为他的语气,或者是因为他此刻这样的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
她突然觉得有些惆怅,也许,他的眼神能够让她明白一些什么,当年她离开之前,他挽留过自己,可是,再相遇的时候,难道真的还要再续前缘么?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突然对于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也许是太爱,她知道自己一直都爱他,从未忘记。
可是事实在**裸地在提醒着她,他有了妻子,他有了家庭,也许他还有了孩子……
那个豪门,是她可望不可及的,他们之间很多年前就有一道鸿沟,他过不来,她也过不去。
多年之前,磕磕碰碰所累积下来的感情,最后还是输给了现实,而如今,就算是再相遇又如何?破镜能够重圆的话,他还有一个老婆呢。
如花美眷,那样宁静又美好,她算什么?
她知道她必须要承认,她对他从未改变过,可是就算他也没有改变又如何?
难道她好要孤注一掷,把她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本全部都赔进去,博得一个双树双栖的未来?
不!不行!她告诉自己不行!
她应该是快刀斩乱麻,虽然已经那么多年还是藕断丝连,可是她不想要再像以前那样,最后是血本无归不说,还落得心碎了无痕。
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暗暗吸了一口气,对上了他的黑眸,“司徒先生,谢谢你昨天送我来医院,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司徒傲仿佛是低低叹息了一声,说:“你是故意的么?沫沫,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她哆嗦了一下,极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苦笑了一下,提醒他:“你已经结婚了,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能够改变的人和事情太多了,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童沫沫了。”
司徒傲一怔,继而脸上流露出几丝痛苦地挣扎。沫沫心里忽然就很难过,什么时候她见过这样表情的司徒傲?在她的眼里,他一贯都是冷静自持的,就算是地震海啸,发洪水了,看到了ufo,也许他是连眼睛都不会抬一下。但是现在,他竟然是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比起那些地震海啸,洪水ufo更可恶……
也许三年之前他为自己挣扎过,可是她知道,她现在在为他家里的那位美人挣扎。
他应该是爱楚纭的吧?也是,那样的女子,谁会不爱?
那么既然是爱的,现在又算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他可以左右逢源吗?
很多年前,他让自己做他的地下情妇,在多年之后,难道还有重蹈覆辙吗?
她告诉自己,她不会做可恶的小三!
“沫沫,其实我和楚纭的婚姻并不是外界传言那样……”他试图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说到了一半还是停了下来,大概是不知道从何说起,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
☆、第840章
沫沫只觉得疲倦,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说:“我累了。”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不想再说了。
可是司徒傲突然就说:“我和楚纭不过是商业联姻,我们没有爱情。”
她在被子底下哆嗦了一下,眼角湿湿的,她只觉得鼻子发酸,喉咙口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可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以对。
大概是她长久没有反应,他终于是忍不住,伸手就掀开了她的被子,她惊了一下,仓促地伸手就去擦眼泪,却被他抓住了手,他的声音尽在耳畔,咄咄逼人:“你为什么哭?你分明就是爱我的,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不好?你赢了,我输了,我可以随时和楚纭离婚,那一场婚姻不过是为了拯救环宇,为了拯救阮家……”
她推开了他的怀抱,对上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你说得都没有错,可是爱又如何,我介意你是阮邺清的儿子,那个人害死了我的父母,害的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孤儿,我原本应该有的一切,都是他剥夺的,我恨他!你觉得我会跟你在一起吗?三年前我既然可以离开,三年后,我同样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他怔住,大概是她的话彻底提醒了他一个最残酷的事实,那是谁都不愿意去触碰的,是毒瘤!
他明明知道……
他明明知道,她和他终究是情深缘浅……
可是,再见到她,叫他如何放手?
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拉入自己的怀中,低沉的男声带着几许痛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沫沫,我爸已经过世了,去年过世的,他走的时候让我对你说……对不起,其实当年……他并不是故意的……”
沫沫没有想到阮邺清已经死了,这个消息简直就如同震天雷,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她知道,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其实恨不恨,也不过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真的死了,她突然就觉得,所有的事情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爸爸和妈妈在世的话,他们会不会觉得,其实她应该是坚持自己的幸福,而并非去纠结那些已经过往的事情?
她突然就觉得这个抉择还真的无比艰难,就跟高考的时候填自愿表一样,那时候她几乎是花了两天两夜的时候,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茫然无从,这样的事情,她如何一下子能够想清楚?
她说:“我想静一静……”
她的话被他深深的吻给打断。
只是觉得眼前一晃,他就吻住了她的唇,那样熟悉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怀抱,她突然就觉得悲凉,这三年来,她想过多少次,念过多少次?等到真正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抽搐。
也许你不会知道,很多时候我都是在自我折磨,我知道,我爱你,爱到心都在痛……
大概是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她整个人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就推开了他,而他却顺势就将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整个人都曲腿压了上来,唇上加重了力道,抵开了她的牙齿开始吮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了肚子。
“你没有时间想。”直到她真的快要窒息了,他才从她的唇上移了下来,滑倒了她的颈项,低语:“不管你怎么样想,不管你怎么样决定,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难道真爱真的是需要时间来证明吗?那得需要浪费多少时间?我已经错过了你整整三年,沫沫,对不起,我真的不敢再放手,还有多少个三年会让我重新等到你?”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样深情,每一个都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刺入了她的心脏最深处,“我爱你,我从来都只爱你,这些年你不会明白我是怎么过来的,日子是一天一天数着过来的,可是失去你的伤口,却从未愈合,时间可以让一切都改变,可是这里一直都没有改变。”
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居高临下望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眼角猛地就窜上了水汽,他的俊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声音哽咽,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强势:“你不能这样霸道……”
司徒傲终于放下了她的手,该为搂住了她的腰,整个人微微靠向她,却也不至于压住她,他好像很累,把头抵在她的颈项,有些无力地说:“我霸道?沫沫,你不会明白我爱了你多久……”
多久?加上这三年,那么三年之前的那么几个月么?如果说从一开始他利用自己开始就对自己动心的话,那么是不是的确是比自己多一点?
“司徒傲,你如果真的爱我,那么就让我想清楚。”
司徒傲把头抬起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他好像是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没有说,最后只是无力地叹息了一声,终于还是放弃了原本想要说的话,只是说:“沫沫……也好,我知道我不能勉强你,可是至少你让我在你身边,我会处理我和楚纭的婚姻,你不能不让我见你,好不好?”
她能说不好吗?
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然后他从她的身上下来,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说:“以后不要喝酒。”
她愣了一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是什么东西软软地抚过,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点头。
他也没有再说话,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最后还是童沫沫打破了沉寂,她想了想,就说:“那个……我想睡觉了。”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病房昏黄的灯光下居然有些让她恍惚,大概真的是太久不见,一见却又如此激烈,这会静下来,她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司徒傲伸手替她压了压被子,然后说:“我明天看你,什么时候出院?”
沫沫说:“没什么事情,明天就出院了。”
“胃出血了还没有什么事吗?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他没有再说下去,剑眉蹙在一起,好像一个川字,她突然伸手想要替他抚平,只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浅浅地说:“习惯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的习惯!”他霸道的语气这一次却让她觉得温暖,她点点头,他还想再说什么,也许是的确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可是等到真想要说的时候,却显得有些词穷。
在谈判桌上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司徒傲,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也会这样笨拙。
最后又是叮嘱了她几句,他才离开。
可是沫沫却是再也没有睡着,彻底失眠了。早上起来,整个人都有些乏力,喉咙更是疼得她开不了口,钱依依来看她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色就跟个女鬼一样,晚上没有休息好吗?还是胃难受?”
。。。
☆、第841章
沫沫咽了咽口水,这才发现自己的扁桃体都肿了,说话都困难:“没有,可能是感冒了吧,吃点感冒药就好了,我要出院,依依你去帮我办一下手续吧。”
钱依依说:“你这样子怎么出院啊?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吧,感冒了也好对准下药,好得快啊,你每次感冒都要拖好久。”
沫沫却是坚持要出院,两人正在争论间,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钱依依说:“我出去给你买稀饭。”然后她接起来,听到那头声音的同时猛地打了个冷颤。
“童小姐,你好,我是楚纭,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沫沫清了清嗓子,说:“楚小姐,我觉得我们……”她是真的不想和她碰面,不管是出于任何一种原因,也不管她和司徒傲之间的婚姻到底是何种利益相关,她都不想要见她。
也许她是胆小,任性,或者是很不给面子,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好,她都不想要见面。
楚纭却是打断了她的话,她说:“童小姐,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我,所以一直都排斥和我见面,不过你到底是在怕什么呢?我不会伤害你什么,只是见个面都那样排斥吗?是信不过你自己,还是信不过傲?”
她说,我就在你医院对面的咖啡店里面等你,我等你两个小时,我相信你会来的。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所以她挂了电话静静坐了十多分钟,那十多分钟时间里,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天马行空想了很多,到最后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想妈妈长什么样子,可是想了半天还是丝毫没有印象。
最后她摇了摇头,还是换了一套衣服,选择了去准备赴约。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逃不了,那不如面对了。
其实坐下来之后,沫沫还是有些惶惶的,对面那样高贵的女子,就是楚纭,她似乎比电视和报道上面来得更美丽,她却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虽然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偷,可是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
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话。
楚纭倒是语气轻松地说:“童小姐,不用太拘束。”
她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僵硬,又听到楚纭说:“我一直都想要找童小姐聊一聊,童小姐,你不用太在意,我知道你和傲之间的事情,我和他只不过是朋友,兄妹,没有夫妻之实。”
虽然之前也有想过这一层,何况司徒傲信誓旦旦和自己说过很多次,他和楚纭之间清清白白,可是这话从楚纭的口中蹦出来,沫沫还是有些诧异,这个雷不是惊天雷,至少也算是平地起了一声响。
她思量着应该要怎么说,楚纭倒是又自顾自开口说:“我长话短说吧,其实当年我们结婚,一方面是为了帮助我,还有一方面也是为了环宇,楚家和阮家是世交,我爸爸当然是希望我能够和傲好好在一起,可是我们结婚之前就已经说明白了,我们没有爱情,如果硬是要说有感情,那也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
沫沫静静地聆听着,她知道,今天她只是来听的,何况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楚纭顿了顿,喝了几口咖啡,若有似无地笑了几声,又说:“其实很早之前,作为傲的一个妹妹而言,我并不看好你们,或者你会觉得我思想陈旧,其实我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待你们的问题,我觉得你们就算是结婚了,也还是会离婚的,因为傲的个性从来都不是稳定的,他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很淡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有什么用心,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孩,也许谈场恋爱很有感觉,可是结婚,我想也许会是悲剧。”
沫沫怔楞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仔细看着楚纭,其实这个女人真的不如一般的女人,外界说她遗传了父亲的良好基因,巾帼不让须眉,自然是比弟弟唐逸更加有口碑,如今想来,男人扶摇直上九万里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楚纭继续说:“我们这个圈子和你们的圈子不一样,当初结婚之前,我知道傲对你很不一样,其实我和他结婚也是有私心的,当然万家灯火,每一家都有一个故事,我也是女人,我爱的男人另有其人。”她顿了顿,似乎是提到了自己的感情,突然有些伤感,声音也不免有些暗哑起来,只是也就那么一瞬间,她又恢复了一贯地淡定从容。
“当时圈子里面也有和你们差不多的例子,只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勉强在一起,最后还是分开了,更何况你们之间还夹带着一个阮子绪。虽然我那时候不看好你们,不过说真的,我还是希望我的傲三哥是可以幸福的。以至于后来我们结婚之后,他知道你要走,一个人偷偷跑去送你,却也不敢见你,这三年,日子大概是他数着数着过来的,他睡得最多的地方是他的办公室,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阮伯伯去世的时候,我也在场。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大概真的是注定的。而让我彻底改变这一想法的也不过是因为傲他自己。”
她又端起咖啡杯子喝了一口,脸上是淡淡的笑意,“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前几天重新见到你,他很开心。”
沫沫看着楚纭,突然觉得胸口好像是有一道口子,破了一样,然后是有风呼呼地吹进来,却不觉得疼,也不觉得冷,反而是觉得暖。
有些话,她知道,可是楚纭的有些话,她却是不知道。
她突然就有些犯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或者是在想,这些年自己到底挣扎的对不对?执着的对不对?她还是不肯放,不肯忘,然后折磨着自己,也顺带着折磨着他……
从认识开始,他们就在不断地误会,误会,伤害,伤害,明明两颗心是贴在一起的,可是她却从未感受到踏实,因为她知道,是自己没有敞开心扉。
她从来都不肯给他机会,也不肯给自己机会。
现在细细一想,她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好像是一个患者,永远都战战兢兢,一有事情,从来不会选择相信他。
她觉得有些牙酸,突然就坐立难安起来,屁股底下仿佛是有针在扎,钱依依曾经跟她说过,她做梦的时候,一直会喊着阿傲的名字,每一次她都不承认,可是晚上睡觉之前,想他一次,醒来想他一次,她告诉自己,只是贪恋这么两次,每天就两次,其实每分每秒都在想念。
她想起他抱着自己的时候,轻声在自己耳边低喃的时候,甚至是他为了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的时候,她在想,这样的一个骄傲的男人,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下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
☆、第842章 大结局
其实她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也许他们会告诉她,她应该要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楚纭倒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又是浅浅一笑,见她有些急切,她淡然地说:“还有些事情,既然来了,我也就不防多嘴几句,告诉你,我想对于你和傲都是有好处的。”
她诧异地看着她。
楚纭说:“阮子绪这个人,我并不想在背后说他什么,不过当年你和傲很多误会都是因为他,他和桑兰勾结在一起,打击傲,你离开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不过有我们楚家在,他自然是不会得逞,原本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阮伯伯死的时候希望傲放他一条生路,他因为犯了罪,现在在坐牢。还有桑兰,她去美国了,听说过的很不好,那个女人是她自己活该。”
沫沫只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这两个人似乎是和她没有多少牵扯了,可是说到阮子绪在坐牢,她是非常意外的,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她心目之中的子绪是一个那样的人。
大概是看她面色有些苍白的样子,楚纭也不忍心再继续说阮子绪的不好,于是转了一个话题,说:“我和傲并没有公证结婚,所以我们只是外界以为的夫妻,当然我们也没有实质的关系,确切的说,我们是什么都没有的假夫妻。”
前面一个震天雷已经震得沫沫有八分震惊,再加上这一个,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云端,一上一下,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内心深处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鼓胀着,让她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最后,她只能匆忙地站起身来,仿佛是迫不及待:“对不起,楚小姐,我还有事,我想先走了。”
楚纭也不觉得有什么,点点头,然后优雅地招来侍者就把钱给付了,站起身来,说:“我送你吧。想去哪里?”
她想去的地方,她似乎不太方便,但是楚小姐好像是一副非得送她的样子,沫沫最后是盛情难却,上了她的车,就跟她说:“我想去机场。”
楚纭家教良好,当然不会去问她的**,想去哪里之类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踩下油门就送了她去机场。
其实还是有私心的,也许她想问的是父母,但是让楚纭送她去机场,她知道,她一定会告诉司徒傲。
所以在码头见到他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多少意外,只是隔着那么远看到他只穿了一件浅色的休闲外套,整个人就这样昂然屹立在码头最远处,她突然只觉得眼底冒出一圈圈的湿意来。
张爱玲说过: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个人等着你,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在什么时候,反正你就是要知道,总是有那么一个人。
原来是真的,因为她感觉自己一转身,他就在她的身后,从未走远。
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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