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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萌小奶包:捡个男神做爹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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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婚妻,可是显然,现在大家却误会成为你成了傲的女人这么一个假象。当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会去查清楚。但是既然你来了,趁着子绪和傲不在,我还是想找你谈一谈。”
“阮先生……”
他看了她一眼,她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咽下了喉咙,她只能安静地听他继续:“童姐,不管事情的真想到底是如何,我现在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阮家虽然开明,但是父母对于子女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婚配对象要身家清白!我不想我们阮家成为别人的笑柄,更不想让子绪或者是傲受到一伤害,所以我仔细想过,这件事情的最佳处理方案就是……你消失。”
沫沫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心一瞬间就冷到了冰,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开口:“不是……阮先生,我……”
“童姐,你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亲人?”阮邺清根本就不想听她的任何话,只是主导性地问她。
她顿了顿,微微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我是……州城的,家里的亲人……”她想了想,终于:“没有亲人,我是孤儿。”
阮邺清却是一瞬间变了脸,陡然瞪大了双眸直勾勾看着沫沫,沫沫有些不明所以,只觉得他的表情太奇怪了,张了张嘴刚想话,却被阮邺清快一步,她听到他问自己,“童姐你真的是孤儿?”
大概是阮邺清的表情实在是有些不太一样,一直都是沉稳的口气也透着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紧张感,沫沫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垂下眼,想了想,还是坚定地:“我是孤儿。”
不是孤儿的话怎么会在孤儿院生活了十多年?有亲人和没有亲人对于她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那些所谓的亲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抛弃了她,如今她也不需要再想着念着。
阮邺清却是突然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她来,最后,他终于:“不好意思,冒昧了。”
沫沫没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僵硬地扯了一个笑容,其实那笑容简直比哭更难看。
然后是沉默,偌大的会客室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晰地听到。
沫沫只是惶惶不安地坐着,她从来也没有觉得原来坐在沙发上都可以这样累,是真的累,她不敢动,全身都僵硬着,也不敢抬头看阮邺清,只能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
阮邺清摸了一根烟出来,抽了两口,淡淡的烟雾马上就升腾起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沫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眼角的余光居然看到他夹着烟蒂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她不敢多打量眼前这位威严的老人,很快就收回视线,谁知道阮邺清突然站起身来,对她:“童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她也跟着站起身来,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心惊肉跳,原本她是想要张嘴拒绝的,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在接触到阮邺清那极其锋利的眼神之后,硬生生给逼了回去,最后她只能僵硬地头。
阮邺清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烟捻灭着烟灰缸中,顿了顿,又:“童姐,刚才我们的谈话,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希望童姐你能够谅解我作为一个长辈的苦心,如果你有任何的需要来找我,我一定会帮助你,只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傲或者子绪面前。”
其实他这些话的时候,面容很平静,语气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跟电视上那些豪门长辈喝斥那些灰姑娘离开自己的孩子身边,是完全两样样子,仿佛是在拜托她一样。
沫沫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阮邺清,听着他这些话,她突然就觉得好笑。
她和阮子绪早就已经分手了,她和司徒傲的关系,那不过只是他威胁她成为他的情妇而已,其实她求之不得可以趁早离开他,可是为什么这会听到他的父亲对自己出这样一番话,这样一番她梦寐以求的话的时候,她居然会觉得自己的心在一阵一阵抽搐着疼。
哦,她想起来了,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所以她才会觉得很累,整个人都难受,她现在只想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张嘴想话,一开口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透着一丝颤音:“我……阮先生,其实我和司徒天……司徒先生……我们……”
“童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阮邺清轻笑着打断了她的吞吞吐吐,只是:“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沫沫觉得自己头脑发昏,太阳穴凸凸一直跳,跳得她胸口都开始闷闷地疼起来,最后她头,朝阮邺清欠了欠身:“阮先生,告辞。”
进了电梯,她才发现自己双颊发烫,整个人犹如是在发烧,可是更难受的是胸口,她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一直到了她离开会客室也没有见到司徒傲,自己刚才那样的举动一定给他带去了很大的困扰吧?也许他会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然后就理所当然甩了自己,这不是正合自己的意么?
她应该感到开心,何况她们的关系他父亲都加入其中,如果他以后还敢逼迫自己,那么她完全可以拿他的父亲来威胁他,她终于可以脱离魔抓了……
没有想象之中的轻松,快乐,却仿佛是一种煎熬,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腿部有麻麻的感觉,她才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机,一直在裤袋里面震动,她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尤英梅的电话。
☆、第811章
尤院长好久没有跟她联系过了,她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接起电话,尤英梅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兴奋,“沫沫,你这个孩子,怎么不事先跟我一声呢?要不少钱吧?不过还是谢谢你,孩子们很开心,以后刮风下雨的也不用担心了。”
沫沫听得稀里糊涂的,一头雾水,一时间有找不到南北,反问:“尤院长,你什么?”
尤英梅声音里都透着笑:“哎呀,沫沫,你就别跟我搞什么神秘了,来装修的那些工人都了,是你吩咐的。”
“装修?”她皱眉,她什么时候装修了?她渐渐联系起来,难道是有人去装修孤儿院了?
“院长你是有人去装修孤儿院了吗?”
“是啊,这不是你吩咐的么?你在外面上班很忙吧?工作还顺心么?我看你这么叫人来大装修一下孤儿院也得花去你不少积蓄吧?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可别委屈了自己,知道不?孩子们都很想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
沫沫张了张嘴,很想,她根本就没有让人去装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尤英梅最后那几句话,她突然眼眶一酸,居然想哭,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是关心自己的,她还有家,那里还有一群天使,看到自己都会叫自己“沫沫姐姐”……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嗯,我过几天回去,院长,我还有事情,我先挂了。”
“哎,好好,你好好照顾自己,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她把电话挂上,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颤抖,其实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命运对她再不公平,她都觉得还有比自己更加辛苦的人,所以她从来也不哭。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满不在乎地想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觉得什么事情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日子仿佛是一下子平静了下来,那天闯过会议室之后,沫沫再也没有见过司徒傲,关于盛威的最大股东到底是不是他,她也不得而知,可是他不知道她,她就没有权利去找他,何况阮邺清还那样告诫过自己。
而阳光孤儿院装修的事情,其实她想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司徒傲!
但是没有人给她证实,她不得而知,事情就那样不了了之。她回去过一次,孤儿院装修得非常漂亮,孩子们的生活好了很多,至少如院长的,刮风下雨都不用愁了。
她觉得这样都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不是么?
原本以为她要承受一年,可是不到一个月,仿佛是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她又回到了过去那个童沫沫。
那天之后,她就打了一份辞职报告,递交了上去,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辞职没有获得批准,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副总特意将她叫去,和颜悦色地跟她谈话:“童姐是吗?你的信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你身体不好,无法胜任目前的工作,我们也十分理解,要不这样,我们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你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来上班,怎么样?”
那时候她就想笑,她放假放得还不够么?其实她一个月上了一天的班,可是拿了一个月的薪水,不是她不爱钱,只是那样的钱,她怎么拿得下去手?
她直直地看着副总,问:“副总,我想我无法胜任这样的工作,我毕竟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当初你们通过什么渠道找到我,我不得而知,可是实在是惭愧,我一个月才上了一天的班,这样子下去,我想我会给公司带来很不好的影响,下面已经有员工在抱怨了,副总您也不希望公司让我一个人带来坏风气对吗?”
她以为她把话到这个份上了,辞职是必然的,可是她没有想到。
那个副总只是十分意外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童姐,你真是多虑了,哪个人没有个身体不舒服呢?你是一个人才,我知道你上班第一天就得到了苏青雅的第一手资料,我们公司还没有人有你这么厉害的呢,别什么门外汉的话了,要不这样吧,你还是暂时先休息一段时间,等精神好再上班。”
人家把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沫沫突然就觉得累,她也没有再什么了,于是顺其自然留了下来,既然留下来了,她倒是用心工作了。
让她意外的是,那天背后讲她坏话的几个女人那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她想,可能是被人调走了吧。
倒是那个帮她的女孩子,陈佳怡,她很幸运,她们分配到了一组,原来陈佳怡是摄影的,她现在也跟着跑新闻,所以有很多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起进进出出,关系也渐渐融洽了起来,她觉得陈佳怡是一个非常直爽的女孩子,有时候两个人也会一起出去逛逛街,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每当在街上看到唐逸的广告,她就会掉头,是唐逸代言的东西,她也绝对不会买。
她不知道为什么,陈佳怡会那样讨厌唐逸,可是那是人家的私事,她不,她也不问。
因为在杂志社工作,还是能够听到一些关于司徒傲的消息,哪怕是他原本就是一个极其低调的人,可是毕竟是名人,这个城市那样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谁都想拿来做个头版,拿不到头版,就会拿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多半是昨天换了什么女伴,今天又和哪个名模共进晚餐云云……
每当听到这些,沫沫就会想,多好,自己解放了,他终于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她也就是理所当然成了所谓的“雪藏”了,然后等着一年时间到,协议自动解除,一切也就都不了了之了。
也是,那样的大人物,毕竟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自己算是什么?他身边那么多的白天鹅,像她这样的丑鸭算什么?果然不出几天,他就腻了……
沫沫最多也就一笑了之。
她就这样告诉自己,不过梦一场而已,这些都会过去的,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时间久了,她大概就会忘记了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一切。
日子就这样过,一转眼一个月也就这样从指缝中穿过,就快过年了,公司里面的人也都忙碌了起来,这天总经理亲自从十八层下来,通知沫沫,晚上她要和市场部的同事一起,陪着王总去一个商业宴请,一路上沫沫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商业宴请要叫上她?她在公司也就只能算是一个职员,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过来。
因为她看到司徒傲突然由服务员引着,推门进来。席间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司徒傲一边和王中握手,一边微笑着道歉:“不好意思,飞机耽误了时间,迟到了。”
☆、第812章
王总非常豪爽:“哪里哪里,司徒先生见外了,见外了,服务员,上菜!”
沫沫觉得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了几口啤酒,脑袋突然就开始昏昏然起来,她坐在最角落里,其实有一桌子的人,男男女女,能喝酒的也不少,所以她一直都低着头吃菜,看都没有看一眼司徒傲。
耳边只听着一群人一阵一阵起哄,都围着司徒傲转,这么看来,司徒傲并不是盛威的最大股东,而是应该,现在环宇俨然已经成为了盛威最大的客户才对。
思绪正在飘荡,没想到王总突然名:“童姐,来来来,代表我们盛威敬一杯司徒先生吧。”
沫沫有几秒钟的意外,不能怪她,因为她实在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何况对面的人还是司徒傲,她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不敢正视他,只是以眼角的余光极快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司徒傲,他的俊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喝了那样多的酒,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其实她不能喝酒,她有胃病,医生前不久才告诫过她,刚才喝了几口啤酒也只是因为大家一起举杯,她不好意思搞特殊,可是这会桌上放着的都是泸州老窖,那样的酒精浓度叫她怎么样喝得下去?
可是一桌人都看着她,她一时间不知所措,手却下意识地端着酒杯,其实她想,自己有胃病不能喝酒,可是话还没有出口,边上的服务员一看她端着酒杯,顿时上前给她倒满了酒。
王总顿时在边上起哄:“来来来,咱们童姐是女中豪杰,今天来会会司徒先生怎么样?服务员,再上几瓶国窖来。”
沫沫一听,额头都开始冒冷汗,端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没想到司徒傲却是突然轻笑着:“不行不行,你们这样太欺负人了,来玩持久战啊?还叫个姑娘出来,那我晚上不是连家都回不去了?不兴这样的啊。”
“啧,司徒你真的,躺下了,晚上我在这里给你开个房间不得了么?叫几个姑娘好好服侍你,还回去干吗?来来来。”王总是兴致勃勃,把他手里的酒杯硬夺过来,“咱们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吧,我知道你的量,千杯不醉呀可是名不虚传的,来来,童姐,满上,服务员给司徒先生也满上了。”
沫沫就算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但是她知道,在公司上班这样的应酬总是难免的,只是她的确是不能喝酒,自己的胃很有可能会搞出人命的,可是这会一个一个都眼巴巴看着自己,忙着起哄,大家其实多半对于自己和司徒傲的关系也抱着猜测的态度,现在还不等着看好戏?
她把视线缓缓转到司徒傲的身上,一个月了吧?她真的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其实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这会脱掉了西装的外套,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大概是刚刚下了飞机,整个人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室内开了暖气,人又多,就显得格外闷热,所以他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这样子的他和平时那种一丝不苟的他有着明显的不一样,好像有一种懒洋洋的放荡公子哥的桀骜不驯,她一瞬间就觉得呼吸急促,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可是心里却在隐隐发冷,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手都不听使唤了,端起酒杯就:“司徒先生,我敬你!”
然后脖子一扬,咕噜咕噜就喝个精光。
酒太呛,太辣,她一口气喝下去只觉得快喘不过气了,胃是火烧火燎得难受。等到她一杯喝完放下的时候,一桌子的人拍手叫好,尤其是那个王总,那个嗓门大的,差不多就要拍桌子了:“好好好,司徒先生,你看沫沫都喝了,你总不能不给面子吧,来来来,一杯对三杯怎么样?”
司徒傲眯起黑眸,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沫沫,整个人都半依在座位上,笑了笑,“这可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王总,现在男女都平等了,你这样可不行。”他修长的手指尖尖拦住了杯口,漫不经心地:“童姐好酒量,不如她喝一杯,我也喝一杯,这样才算是公平。”
那个王总愣了一下,本来对司徒傲和童沫沫的关系很是猜度,因为前段时间满城风雨那一张照片的事情,而且上头也曾经关照过,对于童沫沫这个人一定要格外关照,挑明了是走的后门,有人在后面给她撑腰的,他们盛威这一期的杂志头条就是要拿下司徒傲这个大人物的第一手资讯,他已经预约了他快一年了,当然两个人私下也有交情,也只是在酒桌上的,所以这顿饭其实也就是和谈合同差不多,司徒傲既然来了,当然也就等于是同意了他们的采访,那么这一年,也就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次带来童沫沫,也是想顺便攀个顺水人情。但他一直没想过这事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子,所以酒席上半开玩笑地让童沫沫出来敬酒,没料到司徒傲居然会出这样的话,简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
难道真的是他搞错了?不然司徒傲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这样喝?
正有尴尬的时候,沫沫已经为自己斟满了酒,端起来:“司徒先生,刚才我已经喝了一杯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喝一杯?”
一桌子都齐刷刷地把视线投向她,沫沫也分不清是自己刚才喝下去的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的,总之这会光明正大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胆大,因为她从来也不敢这样看他。
司徒傲突然笑了一声,看不出什么表情,一边的眉毛挑了一下,端起酒杯就:“童姐很爽快。”然后也一下子就喝得底朝天。
席间人全怔住了,过了几秒钟才齐刷刷拍手轰然叫好,气氛一下子就热络了起来,沫沫却心里隐隐发寒起来,她怀疑自己是捅了马蜂窝了,这下王总还不逮着自己敬个没完么?
事实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都喝到这样的份上了,个个人都跟着起哄,非得最起码也得敬上三杯,那是六十多度的国窖,三杯下肚,沫沫怀疑自己不定就要躺着进去医院洗胃了。
她正在犹豫间,却突然听到司徒傲那低沉的男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人声,进入她的耳中,“老王啊,我这几天胃不是很好,你就别折腾我了,要是把我折腾进医院了,你改明天也别想叫人来采访我了。”
沫沫有些意外地看向司徒傲,他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还作势拿起筷子,夹了放在他最前面的菜,然后送进嘴里,又:“老是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找别的玩玩吧。”
☆、第813章
一下子就把话题给扯开了,王总当然不会和司徒傲叫板了,席间一定要让他喝酒也是为了调节气氛,既然人家主角都了要换场地,他当然连连称好了。
既然喝酒没意思,那么就只剩下唱歌了,这个是商业宴请上面最基本的步骤,所以一群人,也包括了沫沫和司徒傲,浩浩荡荡地就朝本市最豪华的ktv场所出发。
其实沫沫早就已经觉得头晕脑胀,她的酒量本来就一般,那一杯烈酒喝得又急,她胃又不好,刚才怕自己会倒下去,散席之前服务员突然端上来一个什么菜,她也没有看清楚,拿起勺子就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勺子,谁知道是燕窝,她本来吃不惯燕窝,这一下差就给当场吐出来,那种感觉不出的难受,还真的是生不如死,她硬生生把喉咙口的那一口燕窝给吞了下去,拿着勺子觉得自己手都在发抖。
此时站在酒店门口让夜风一吹,整个人一哆嗦,嗓子眼就开始冒胃酸,直觉想要吐,可是那么多人在场,她怎么可以吐?她偷偷站在最边上,头轻脚重,摇摇晃晃得靠着柱子才能站稳。只有夜风吹过来一阵,才能稍微让她清醒一。可是没一会,她就想睡觉,眼睛就开始不受控制打架。
谁知道红光满面的王总在人群里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就看到了躲在墙角边上一脸通红的童沫沫,拨开人群就走了过去,哪里顾得上她的脸色,他此刻只想着撮合了她和司徒傲才好,刚才在酒桌上后面的一席话,他可不是白痴,听得出来,这两人绝对不简单。
于是把她往车门前面一推,就:“这样吧,司徒先生,童姐就交给你啦,你们在酒桌上那么豪爽,司徒先生就复杂把童姐带到ktv,我们自己找车。”
沫沫只觉得自己跟个气球一样,晃来晃去没有支,她拼命地想要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但天跟地都在摇摇晃晃,最后她只听到有人在耳边了几句话,然后是终于被人塞到车里去,关上车门“砰”的一响,四周安静下来。
车走得很平稳,其实喝醉后并不难受,可是她胃不好,所以这会只觉得胃部有一把火在烧着,烤着,煎着,然后又是一阵一阵冒胃酸,她知道这是司徒傲的车,因为她稍稍清醒一的时候,只觉得那股气息在自己的鼻间飘荡,这车她一共才坐过两次,算上这一次。
她强忍着胃部的煎熬,整个人就跟学生一样,严谨地坐在一边,就连呼吸都显得心翼翼的,司徒傲也不话,坐在另一边,司机是她不认识的,反应不是单明,她觉得好笑,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去分辨那司机是不是单明。
开到一半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车厢太过封闭了,而车里面又有一种淡淡的香水味道,其实那种味道很好闻,可是这会沫沫闻得久了却想吐,她是真的忍得太久了,这次怎么样都忍不住了,然后伸手捂着嘴,还没有来得及叫停车,已经吐了出来……
司徒傲大概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当场就吐了出来,他整个人差儿就石化了,还好司机反应够快,赶紧停车,给沫沫打开车门,扶着她下车让她蹲在马路边上吐个彻底,然后把车门全部打开了,拿着纸巾赶紧收拾起来。
沫沫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胃给吐出来才肯作罢,她今天穿了裙子,风一吹整个人就打哆嗦,太冷了,可是她的脸烫得吓人,嘴唇也烫得吓人,整个人就像一团火,这样子的煎熬可真不好受,不过吐出来了,总算是舒服了一,人也清醒了不少,只是可怜了她的胃,这会又让自己给折腾的,她想起自己可能带了胃药,于是站起身来想要去找药吃,谁知道刚摇摇晃晃站直身体,一转身就碰到了一堵肉墙。
她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伸手捂着额头,抬起脸来,带着一种近乎迷茫的眼神望着对面的人,原来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司徒傲。
他原本就比她高出好多,这会两个人站在那里,她的脸半扬着,白皙的肌肤在路灯下近乎半透明,似乎有像冰做的,呵口气都会化,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情,思绪清醒了一大半,猛然转过头去看着司机正在狼狈地整理被自己吐得一塌糊涂的车厢,她连唇上最后一抹血色都消失殆尽。
司徒傲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沫沫,反倒是平静下来了,双手滑入裤袋,突然哼了一声,:“不能喝你还喝?就是为了吐的?”
沫沫怔在那里,一时间只是局促地看着他,毕竟刚才的确是自己吐了他的车,他的车是什么车?迈巴赫,那车子她一辈子都买不起,估计那车座皮都是跟前段时间自己看的韩剧里面,那个玄彬得“一针一线”给弄出来的一样,她哪里赔得起?
她咬了咬下嘴唇,声地:“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转过身就朝车子里面走去,沫沫这才发现原来司机已经收拾干净了,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上车,站在那里,冷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她觉得冷,是真的冷,彻头彻尾的冷,冷到了骨子里了。
司机把车门一扇一扇关上,关上最后一扇的时候,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没关,然后就听到司徒傲不悦的嗓音从车厢里传来:“你还站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她“哦”了一声,抬起脚就坐了进去。
车厢里面已经重新充满了那种熟悉的男性香水味道,沫沫知道,那是司徒傲身上的味道,他好像特别喜欢那种香水味道,其实真的很好闻,淡淡的,可是这会她闻到却还是有种想吐的感觉。
后半路沫沫基本已经清醒了,人吐了之后也舒服了不少,只是两个人坐在那里,中间仿佛是隔着一道鸿沟,谁都没有开口话,车子一如既往开的很稳,沫沫觉得有累,靠在车窗上看着这个城市晚上的霓虹灯光。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胃药,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如果不保护一下胃,肯定不行,于是拿起身边的包就去翻找药,幸好今天带了,她拿出来,取了一颗,想了想车上也没有水,那么大一颗胃药得这样干咽下去?
正犹豫间,司徒傲突然转过脸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浓浓的剑眉蹙起,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不悦的口气,问:“你吃的什么药?”
沫沫看了他一眼,声:“胃药。”
“童沫沫。”没想到他一下子就黑了脸,“你是白痴吗?一边喝酒一边吃胃药?酒量还那么差还出来丢人,喝了一杯就吐了,现在还要吃胃药。”
☆、第814章
沫沫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的口气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可是再一想,这又关他什么事情?何况还轮得到他用这样的口气来训斥自己吗?刚才在酒桌上要不是他那样子,自己也不用喝得那么惨,想到这些,她心里一阵难受。
她把胃药往自己的手心里一塞,别过脸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几不可闻地低咒了几声,反正沫沫也没有听清楚,而他只是眯起眼睛看着她,只能看到她的侧脸,长而微卷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翼,微微颤动着,脸上带着一种他熟悉的倔强,这个就是童沫沫,和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只有在她的脸上,他才能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突然就觉得心烦意乱。
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很气愤,这个白痴女人,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可是现在更让人措手不及的却是他,他就像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伸手将她整个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还没有惊呼出声的第一瞬间,已经吻在她唇上,带着猝不及防的错愕,触及到不可思议的温软。
沫沫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张嘴就想要惊呼,可是却被他趁机探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瞬间就纠缠起来。
这是一种让她熟悉的霸道,霸道到让她觉得心悸,她的心湖一瞬间就荡漾起无数的波纹。
她开始本能地反抗,含糊地拒绝,可是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就像从来未曾拥有过,她的唇温软,却在呼吸间有着诱人的芳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还有她身上那种清香,原来就是这样的味道,他想了一个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无聊透的商业宴请上。
他知道自己没有喝醉,根本就没有喝几杯,怎么可能醉?可是这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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