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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官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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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琪那个妹妹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把她看穿一样。
  后来得知结果,果然,他们还是不喜欢她。
  傅家琪想起自家小妹家碧说的一句话:“她这种女人,你应该只是随便谈谈,是吧?你要知道,她非常不适合你。”
  秦愿这样问,傅家琪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秦愿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我有第二次机会么?”
  傅家琪见她不依不饶,着实被弄烦了。他想起孟远,那副从来不做争取的样子,心里便生出一点点厌恶的情绪。他从来也不掩藏,便直说:“我们才谈了多久,不必要这么急切。”
  秦愿听到这句话,藏在被子下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
  傅家琪看了看手表,又到了晚上练琴的时候:“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排练了。”
  “好。”秦愿不得不贤惠地点点头。
  蒋母住进医院的消息一下子传了开来,与此同时,布桑城内又多了一位黄金单身汉的消息也见诸与各类大小报纸。
  报上所写的内容也无非千篇一律,从家世背景再到身高相貌、兴趣爱好无一不细细祥扒。而孟远也成为众矢之的,因为套上了蒋勘正前妻的名头,她也成为了八卦小报的头条。
  他们也真是厉害,竟然挖的如此仔细。在报纸上,孟远有两个称呼:备受冷落的前妻,而另一个则是消失了很久的头衔。
  “神童。”
  只不过在前面加了几个字:过气的。
  孟远也看了报纸,头版头条是她跟蒋勘正相悖的背影。她微微扯了扯嘴角。有一家报纸甚至详详细细地写了她的生平。
  十岁开始便参加国家级大赛,每每总会收获大奖,从此风光无限。那家报纸更将年久的老照片登了出来。
  那是孟远一张站在领奖台上的照片,她被这她的小提琴,目光沉静。
  那家报纸也写到:布桑城不输大家的神童,那时候没有傅家琪。但是可惜的是,孟远十七岁在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前一晚,突然弃赛,原因不明。
  孟远的心微微疼起来,她突然想起蒋勘正离婚时回答工作人员那句“想好了没”时的肯定与决绝。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一气呵成,仿佛一点也没有犹豫。
  连财产分割都那么泾渭分明,那么想摆脱他。
  他或许真的永远也不知道,她孟远,曾经为了挤进他的生命里,付出过多大的代价。
  孟远垂头看了看手掌上狭长的疤痕,他真的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31号会有四五天的假期,那时候……你们懂的,我就要变身成为勤劳勇敢的小白啦!

☆、chapter17
  八卦小报都能嘲笑她孟远的软弱无能,尤其现如今她已然成为世俗眼中的下堂妇,几乎是心机女飞上枝头终于被识穿意图的现实版。
  孟远最终放下了报纸,这一刻她坐在办公室里,午后休憩的一刻,秋季的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地照在她身上。她心里无端渗出一丝丝的冷意。
  她飞蛾扑火的最后,还是失败了,全布桑城见证了她的笑话。
  孟远收拾了办公桌,从抽屉里掏出那张名片。她平心静气,打通了电话。
  “你好!孟远!”
  “你好!切赫老师,您现在忙么?”
  “亲爱的孟远,你是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耳边是对方清晰的声音,电流的传递,在孟远面前好像有了另一条路。她犹豫了很久,不敢踏出去的那一步,在这一刻终于应了一声:“是的。老师,我非常想要这份工作。”
  数千个日日夜夜里,错过多少场演奏会?在她面前又曾今有过多少次机会?她一一放弃,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敢。她怕诱惑太大,就会节节败退。
  “太好了!孟远,明日是否有空?到时请你跟家琪一块过来,好么?”
  “好的,谢谢您!老师。”
  而蒋勘正在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时,则是焦头烂额。他的身家背景,也不至于有报纸敢把他写成这样,这对蒋父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媒体这样做,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授意。那到底是谁,敢这么做?蒋勘正第一个反应就是孟远,这些年只要有点坏事,他便习惯性地往她身上想。可是又仔细考虑,怎么可能是她?
  她除去是他前妻之外,几乎毫无背景。不可能有能力办到这件事。
  蒋母已经醒了过来,也不跟蒋勘正说话,仿佛累极。吃晚饭的时候,蒋母稍稍喝了点汤。她还不知道报纸的事情,不然她更加生气。
  蒋父明天就从下面县城回来,后来到了半夜,蒋勘正索性就谁在了病房里。他高高大大的人,蜷缩在一张小床上,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锁着的。
  蒋母是生他气,所以才不想出院。可是到了后半夜,又看到自己儿子的模样,再生气也一点点软化了下来。她动了动,蒋勘正立马就起了床。他刚创业的时候,每天才睡两三个小时,时常睡着睡着脑子里就梦见自己的代码,立马能醒过来一字不差地敲出来。
  “妈,怎么了?”
  蒋母看到他这几天明显消瘦的脸庞,慢慢地问了他一句:“累么?”
  蒋勘正知道她什么意思,深更夜静,一切是那么静谧,心底里埋藏了很多年的声音汹涌地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他指了指他的胸口:“妈,这里已经累了很多年。”
  “阿正,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其实跟孟远很像,只是你没有她那么执着。再怎么说,是我们对不起人家姑娘,明天你把她请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终于得到了蒋母的一句松口话,蒋勘正悬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缓缓沉了下去。
  可是,这长久以来的一句话,却没有给他想象中的释怀与快乐,反而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他突然有点不知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走呢?
  “阿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回家跟我们说起孟远的时候,你说什么了么?”
  蒋勘正坐了下来,床边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打到他的脸上。他精致如玉的面颊像是镀了一层金,可是他的双眸里的光却缓缓沉了下去,就像是隐藏在一片阴影中。
  “你当时说,爸妈,我今天遇到一个十分有趣的小姑娘。”
  蒋勘正已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孟远的情景,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竟然在一瞬间里就那么被记了起来。
  “你第二次回来,就说,原来那个小姑娘那么厉害。”蒋母叹口气:“你或许忘了,你那时候的眼神是那么欣赏的。阿正,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刻薄的人,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够那么对待孟远。”
  那时候他送秦愿去学琴,孟远的技艺早已比同龄人高出不止一点。他又一次,恰巧看到了她拉琴时的场景。
  后来他知道那时候她拉的那首曲子是《吉普赛之歌》。
  那是流浪人的歌啊,虽然孟远才十多岁的年纪,又在都市生活,可是她对这首歌的理解却超乎寻常。那么饱满的感情,如泣如诉。她闭着眼,在她的世界里尽情地流浪。她不同寻常的热情与爱,使得她小小年纪便拥有十分纯熟的技法。技艺与情感的完美结合,全世界,只有一个孟远。
  她曾今,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如今,混入滚滚人潮,面目模糊,与常人没有两样。
  蒋勘正一颗心缓缓沉下去,只不过往事已经成为往事,再后来,便造成今时今日此番局面。
  “好,我让她过来。”
  他其实已经想明白,既然恨意无法消除,不如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孟远跟着傅家琪的车去见切赫老师,到了半路却突然接到蒋勘正的电话。
  屏幕上曾经的老公已经变成了一串数字。可是那数字熟悉地几乎刻在了心底。孟远愣了半秒钟。
  “谁啊?”
  孟远的脸色沉了下去,她其实能猜到蒋勘正打电话来时为了什么。
  “接吧,是你前夫?”
  孟远苦笑了下,她花了多大勇气能够不再主动打听他的消息。她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喂?孟远。”蒋勘正在电话里的声音理性而又克制。孟远以前为数不多的通话里,总以为她在开会或者在谈事,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一句他忙不忙。
  其实,就是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本想他撒娇抑或发脾气。
  “你好。”
  蒋勘正愣了楞,难得孟远如此跟她说话,礼貌却生疏。
  “有事么?”孟远又问。
  那都是以前他的台词,现在到了她口中,蒋勘正一时怔忪。
  “哦,妈妈想让你回去一趟,今天。”
  “伯母不是在医院么?她出院了?”
  这合乎情理的称呼转变,使得蒋勘正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对。”
  孟远细细想了一会儿,说实话蒋母对她还算是不错。不管她现在还是不是蒋勘正的太太,她妈妈好歹也与蒋母私交甚好。出于礼节,她也应该去看看。
  “好,我今天晚上过去。”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嘟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蒋勘正又愣了一下,才挂了。
  跟切赫老师的交谈十分顺利,有傅家琪的担保在,孟远很快就谋得了乐团助理一职。虽然职位很小,给的薪资也不高,并且是一份全职工作,干的活琐碎,比老师累多了,但是孟远还是接受了。
  “我回去开始办离职手续,现在是新学期开学,可能会处理地比较慢,但是我愿意双休日的时间先过来熟悉情况。”
  切赫笑眯眯地直说好,立马夸她是一个好员工。
  傅家琪拍拍她的肩:“喂,慢慢来。”
  “家琪。”孟远随着他出来,郑重其事地说道:“谢谢你。”
  傅家琪耸耸肩:“不必,孟远,不然我也觉得可惜。”
  他们开着车出去的时候,秦愿的例行电话又到了,傅家琪看了一眼,他在开车,就随手递给了孟远。
  孟远一看名字,连忙询问了一声:“是秦愿啊,你不接么?”
  “就说我在排练。”
  孟远看着来回闪动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接起来,她掐断了电话。可是没想到,就在她掐断电话的几秒钟之后,铃声又响了起来。
  秦愿大有你不接,我就继续打下去的势头。
  孟远划开了电话,将手机递到了傅家琪的耳边。秦愿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喂,家琪,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傅家琪眉头紧皱,好心情都被这烦不甚烦的女友给破坏了。他直接说:“我有事。秦愿,请你尊重我的人身自有。如果再这样下去,你我只有分手一条路可以走。”
  秦愿握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掐了掐,突然问道:“谁在你身边呢?孟远么?!”
  “是又如何?”
  “你让孟远听电话。”
  傅家琪扫了孟远一眼,孟远摇了摇头,她丝毫不想听见秦愿的声音。
  “你有完没完?”
  就在傅家琪挂电话的那一刻,秦愿突然又说:“家琪,我想出院。”
  她胃切除,连伤口都没长好,出院简直是笑话。她这么说,无非是想搏关心。
  果然傅家琪还是吃这一招,他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更做不出扔女朋友在病床上的事。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突然一个转弯改了方向,孟远一个不稳差点没有抓牢手机。
  “好吧,我来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前两天的更新~

☆、chapter18
  蒋母出了院,蒋勘正也难得回了趟临江公寓。吴嫂还在医院照顾着秦愿,她受人雇佣,别人给她开薪水,即便心里别扭,还是照做。所以现在这一套大房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空荡荡的。
  也不知当时分配财产的时候为何将这套房子留了下来。也许是这里夜景太好,傍水而建,又离公司不远,实在太方便。
  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孟远的任何东西,她当时好像理得相当干净。蒋勘正挑了挑眉,抓起手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正好是一档时下的相亲节目,电视上的女人个个都风姿独特,站在台上或奚落或争抢每一个上来的男士。
  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厌烦,很快关了电视,一个人在家里,兜兜转转也不知道做什么。最后看了眼表,快到中午了,站了起来,决定给自己做一顿午餐。
  打开冰箱,满满的食材。可是蔬菜已经奄奄的,毫无精神的模样,水果也好像干干瘪瘪。好不容易从冷冻层找到一块牛排,却看上去让人毫无食欲。
  他前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连吃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今天特意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却没想到连一顿中饭都吃不上。
  蒋勘正抓起了桌上的车钥匙,算了,还是出去吧。
  正当他发动引擎的时候,沈溥的电话到了。刚接通就是他巴拉巴拉的话:“阿正!陪小爷出来喝酒!”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没心没肺的朋友么?蒋勘正刚想回绝,又听到他说:“小爷我知道你心情也不好!正好咱哥俩可以互诉衷肠!”
  “请沈公子准确使用成语好么?你的语文应该是数学老师教的,是吧?”
  “别废话,老地方,快点出来!”
  蒋勘正立马掐了电话,沈溥心情差到极点,他从电话里就能听出来,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不称心的事。他一路疾驰到常去的酒吧,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看到沈溥一个人已经喝得双目赤红瘫在那里。
  蒋勘正坐到了他对面,拿脚踹了他一下,沈溥睁开了眼大喊:“阿正,你来了!”说完随手倒了一杯酒:“快喝!”
  自己已经心情不佳,居然还要看一个醉鬼撒酒疯,蒋勘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瞄了他一眼,问道:“会说人话么?”
  “嗝”沈溥打了个酒嗝,回光返照似的也站了起来,十分正经地问道:“我怎么不说人话了?”
  然后居然“蹭”的一下踩着包厢里的桌子,眼看着就要纵身扑到蒋勘正的身上了。
  蒋勘正皱了皱眉头,一下子就躲开了。沈溥的从桌上扑到地上,头被撞得眼冒金星,酒也醒了一大半。他感觉自己脑震荡,好一会儿才缓和了过来,然后指着蒋勘正大怒:“我擦!你还是不是哥们?”
  “你说呢?”蒋勘正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沈溥被这一眼激得浑身不舒服,哭诉:“小爷我失恋了。”
  “你都失恋上百回了,请问沈公子你能有点新鲜感么?”
  “你今天太没有人性了,你不是都离婚了么?听说你妈都松口了,你怎么还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蒋勘正被他说得一愣,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别跟我提这些事。”
  “多年抗战终于有了成效,你就得瑟吧你!”
  其实沈溥说得没错,这些年一直横亘在他心里的问题终于开始有了解决的苗头,他应该高兴才是。更何况秦愿已经回来,总会有机会。
  可是还是无法体会那种得来不易的快乐与兴奋,难道是多年的压抑已经使得他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激动?
  蒋勘正双眸乌黑一片,大白天包厢里还开着大灯,照得他脸上的神色一览无余。
  他脸色蓦地沉了下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酒吧。”沈溥把一瓶白兰地推到他面前。
  蒋勘正接了过来,“咚”的一下打开了瓶子,倒了满满一杯:“说吧,这次又看上哪个姑娘了?”
  “还不是就那个”沈溥也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上次在演奏会上碰到的那个女的。”
  蒋勘正回想了一下:“你说,霍明朗?”
  沈溥点了点头,又埋怨:“这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小爷我给他送花,人立马丢垃圾桶。请她吃饭,人直接把科室里的人都带来了。找她,人直接给我做检查。妈的,小爷我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你还是不要去碰霍明朗比较好。”
  “为什么?”
  “你觉得你能搞定她么?她向来对所有人都没有好脸色,你不是她的对手。”
  “屁话!小爷我征战情场这么久,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一定是我没有找到突破口!”
  蒋勘正冷笑一声:“那你还喝醉酒,说什么失恋的胡话。”
  沈溥被他讽刺地哑口无言,气急败坏地直道:“你才失恋!你们全家都失恋!有本事你就把秦愿追回来啊,没本事你在这里跟小爷喝酒!”
  这话一出,蒋勘正周身气息霎时结冰。他抬眼瞥了一眼沈溥,沈溥自觉失言,连忙装死:“阿正,小爷我喝醉了,求抚慰。”
  “滚。”
  而这时候,孟远正跟着傅家琪的车一同到医院。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秦愿。
  秦愿看到傅家琪进来,脸上立马笑了,只是看到后面跟着的孟远时,笑容暗淡了点。
  “家琪,你来啦。”秦愿软软的调子,听起来让人十分舒服。
  孟远向她点了点头:“你好,秦愿。自你住院,一直没来看你。听说你可以进流食了,这会儿正好要吃中饭了,给你带了点薄粥。”
  “谢谢你。”秦愿也点了点头。
  她们之间客客气气,好像从来不存在任何风起云涌。
  傅家琪自然看不出任何线索,看了眼秦愿问道:“你要出院?怎么出院?”
  秦愿撒娇:“家琪,谁叫你都不来陪我,我当然得出院了。”
  她住院很多天了,也不见傅家任何一人来看她。这种时候,首要还是抓住眼前人的心。可是傅家琪又时时与孟远在一起,这让秦愿心里那种无言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层。
  “身体要自己当心,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秦愿撇撇嘴,忍着疼,将床摇高:“家琪,你能帮我打点热水么?”她指了指床边的热水壶。
  傅家琪点了点头,出去了。
  医院大水的地方还在底楼,显然秦愿是有话跟孟远说,才故意将他支出去。
  孟远站在床对面,阳光打在她身上。她消瘦了不少,秦愿暗自一笑:“听说,你们办完手续了。”
  “是。”孟远挺直了腰板。
  “呵,所以你就找上了家琪?孟远,容我提醒你一句,当初可是你做的决定,你耍的手段。”
  “你想说什么?”
  “我是让你这个贱人离别人男朋友远一点!”秦愿随手从床边拿了茶杯,狠狠地朝孟远扔去。她就是这样,一幅不争不抢、沉默寡言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却不知道干了多少事。
  孟远侧了侧身,堪堪躲了开来:“好。那也请你遵守约定,不要去伤害阿正。”
  秦愿听到这话,突然一笑:“原来,孟远你这么喜欢他。但你可别忘了,阿正一点都不爱你。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更不能让他爱上你!他爱的是我!是我!永远也只能是我!”
  “可是你不爱他,不是么?”孟远也笑:“做人不能太贪心,秦愿,既然你已经有了傅家琪,就不要再招惹别人。”
  “那也请你离家琪远一点,滚得越远越好。否则,你知道,我只要勾勾手指,阿正可什么都听我的。”
  有些人仗着爱去伤害,有些人却靠着爱独活。孟远听到她这句话,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蒋勘正感到悲哀。他真应该看看他心中的小姑娘现在的嘴脸。
  他不知道自己所爱非人,到离婚那一刻也不知道她孟远爱他爱到什么地步。
  “一言为定。”孟远点头:“请你遵守约定。”
  “你也一样。”
  孟远转身离开,没有告知傅家琪,一个人打的去往蒋母家里,总要见一见。
  傅家琪回来时没有看见孟远,正觉奇怪,看到地上的碎玻璃,脸色一沉:“你们吵架了?!”
  秦愿可怜兮兮地说:“我只不过问了她与我哥哥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她居然生气地砸杯子,而且砸完就走了。”
  “是么?”
  “对不起,家琪,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这会惹怒她。”
  傅家琪将水瓶放到远处,扫了地上的玻璃:“算了,以后我再向她解释。请你也注意言行。”
  “哦,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更新终于补上了!!!
  今天晚上肯定不更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放假啦!可以存稿啦!再也不用大半夜还苦逼地码字啦!

☆、chapter19
  很快到了晚上,眼看着要放十一假了,公司的小职员都忙着在节前把工作做完,而布桑城下了一场大雨,这会儿路上的行人更加少了。
  周恪初开着一辆吉普车,飞驰电掣地便赶到酒吧里。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包厢,刚打开,一阵浓重的酒味直直地窜入鼻腔里。
  喝了一下午的酒,两个人简直发疯。沈溥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看见他来只是朝他眨了眨眼,一幅喝死过去的模样。
  蒋勘正脸色发白,倒还有点意识,看见他来还能朝他点点头。
  周恪初眼角一抽:“叫我来当免费司机?”
  蒋勘正一双眼斜斜看过来,带了无端冷意,包厢里的灯光打得锃亮,显得他一张脸阴沉无比。
  “喝酒。”他递了一个酒杯过来,周恪初一闻就知道是伏特加,胃里直翻滚。
  “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我有儿子要养。”
  “没妈的儿子养好了也残缺。”沈溥眯着眼,居然还能将这句话说清楚。
  周恪初听到这句话,脸色立马一黑,他哼了一声:“沈公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沈溥很没出息地缩了回去。
  他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周恪初年纪轻轻都带着个五岁的儿子,亲生的那种,当初在周家也是闹了很久,周恪初一度成为布桑城豪门贵妇茶余饭后的谈资。更夸张的是,他宝贝儿子周唯一的妈谁都不知道是谁。周恪初护短得很,五年来谁敢在他面前说他儿子一句不是,他能让你滚出布桑城。
  这次沈溥算是酒后口不择言,踢到了铁板,之间周恪初冷笑:“沈公子这是又为哪个女人伤心?要不要我出马?”
  蒋勘正朝着沈溥摇摇酒杯,周恪初犯起混来可是他们三个里面最厉害的一个。让他处理一个女人,还不如让沈溥这辈子都别谈恋爱了。
  沈溥脑子发昏,立马“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敢动明朗一下试试?!小爷我跟你拼了!”
  周恪初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明朗是谁?灯光太亮,照得他心底空荡无边,霍明朗,霍明朗,这三个字他呢喃了几遍。突然一步一步走到沈溥的面前,从沙发上拎起他的衣领。
  “你干嘛!”沈溥晃晃悠悠,赤红着眼骂道。
  “砰”一声,周恪初快、狠、准地给了沈溥一拳。
  “你他妈给我离她远点!”
  沈溥被这一打,立马爬了起来,咕哝着就道:“操!小爷我凭什么?!”
  周恪初阴沉着脸:“就凭霍明朗她是我孩子的妈!”
  这话一出,不仅沈溥愣住了,就连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蒋勘正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我勒个去!!!”沈溥摸了摸自己被打得发红的脸颊,又道一声:“我勒个去!!!周恪初你特么……特么混蛋不如啊!”
  这一吓,两个酒鬼的酒又醒了一大半。蒋勘正站了起来,走到沈溥面前,踢了早就瘫在一旁的沈溥一脚:“跟你说霍明朗这个女人不好相与。你看看,连老周都栽到了她手里。”
  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沈溥立马又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一定是老周对不起他!当年你肯定混蛋不如,把人家孩子妈撵走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怎么着,沈溥反正认定一定是周恪初做了坏事。
  蒋勘正则认为霍明朗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吃亏?
  没想到周恪初突然眼神一黯,跌坐在后头沙发里,良久才幽幽叹口气:“无论如何是我对不起她。”
  “阿正,你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恪初朝着蒋勘正一个苦笑:“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孟远是爱你的。别伤透别人的心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阿正,听我一句劝,九年过去了,你怎么敢肯定秦愿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倒不如珍惜眼前人。”
  孟远……蒋勘正低头,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深咖色的液体翻滚搅动。他渐渐出了神,忽然想起几乎很多年前的她。
  蓝白色的校服就像个套子一样套在她的身上,本该毫无特色的女孩,身上却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光芒。可她又是套子里的人,沉默寡言,有时甚至冷漠孤僻。
  后来才知道那光是从何而来,小提琴是她的玩伴,更是她高人一等的武器。是她从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的绝技。
  难怪他会注意到这么个平凡的人。
  蒋勘正一头饮尽杯中的烈酒,笑出了声:“是么?老周,我跟她已经离婚。当初她用尽手段逼我结婚,现在换我逼她离婚。”
  周恪初闻言一怔,又道:“其实孟远与秦愿相比,我倒看好孟远,起码她爱的是你。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去美国找秦愿,人家连面都没让你见。”
  蒋勘正冷笑:“当时那种局面,她会见我?她出国费用是我父母所出,我当时已在家里闹过一通,他们控制不了我,却能控制秦愿。”
  蒋勘正酒劲又渐渐上来,又想起那段他人生中最绝望的时刻。孟远甩手段,父母逼他和孟远订婚。他当时怎么也不明白孟远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人,怎么会那样污蔑他。
  他从小到大从未受过风浪,都是顺顺遂遂。出了这种事,一时乱了阵脚,连夜敲响父母房门,年轻的思想控制年轻的身躯,试图抗争。
  “爸妈,我不可能和孟远结婚,永远不可能。”
  “你做出那种事,还有脸说不要?!”父母对他失望至极。
  少年蒋勘正不可置信:“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为什么不肯信我?!还有,我喜欢的是小愿,是愿愿!我永远也不可能娶孟远!”
  “混账!”蒋父十几年来第一次动怒,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亲手将他提溜起来。
  他被父亲制住,丢在房内,锁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一滴水没有一粒饭。他在屋内大嚎:“我不怕瞒着你们!我就是喜欢愿愿,我将来就是要娶她,不管你们同不同意!”
  年轻蒋勘正不曾想到,他这些话正刺激了他的父母将秦愿连夜送出了国。
  一天一夜之后,国内已经没有秦愿这号人了。而孟远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十天之后,医院传来孟远自杀的消息,她割破了静脉。蒋勘正被父母逮过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片白,静静地躺在床上,悄无声息。
  蒋母和孟远妈妈李深是好友,看到李深头一次为女儿哭得伤心,恨不得当场将自己儿子打死。
  “我们要报警。”孟远爸爸孟军很不客气地说道。
  “不,不,千万不要。”蒋母下意识就说道:“如果报警,我们阿正这一辈子就毁了!”
  “不!妈,让他们报警,让他们报警!”
  “你胡说八道什么?!”蒋母立刻甩他一个耳光,朝着孟远爸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阿正很喜欢孟远的,孟远也是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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