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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喜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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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声渐起,晏栖找了条深蓝色毛巾,徘徊在门外,满脑子都是傅之屿的一举一动……
在她陷入魔怔之际,浴室的门已经开了,晏栖顺手将手里的毛巾送了进去。
谁知下一秒就被男人捏住手腕,轻而易举将人带进浴室里,随之落下的还有浴室的锁门声,咔哒一下,重重敲击着她的心房。
晏栖在完全没准备的状况下被抵在浴室的门上,浴室里热气蒸腾,氤氲间模糊了男人的眉眼,她伸手描摹,迎来的是耳后温热的回馈。
她彻底沦陷,尝试着踮起脚尖,棉花糖似的触感和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相碰。
傅之屿也没料到她有这样的情|动的动作,那一双棕黑的眸子里升腾起了饕餮的欲。
接着,他很自然地俯下身,用手指轻刮她的鼻尖儿,在她身体僵硬之时,故意清晰地说了句话。
闻言,晏栖暗骂了一句傅之屿不做人,浴室里没透风,热度袭来,她闷的心发慌。
傅之屿的来电铃声响的很准时,他划开接听键,黑发往下顺着下颌线滴着水,晏栖便乖乖凑过去用毛巾帮忙擦头发。
察觉到了晏栖的动作,他也顺势往那边倾着身子,看上去还挺享受。
她收了毛巾,温温软软地说:“好了。”
方闻汇报完剧组的情况,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女声,笑嘻嘻道:“嫂子在旁边呢。”
他打开浴室的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在呢,你直接上来吧。”
方闻支支吾吾了几声:“不会打扰到……?”
他无奈地干笑了两声:“想什么呢,你把衣服送上来就行。”
方闻和周姨打过招呼后,上楼时迎面碰上神思游离的晏栖,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唤道:“嫂子好。”
晏栖点点头:“方助理早。”
傅之屿在她的卧室换衣服时,她已经下到了一楼的客厅,整个人呢瘫在绵软的沙发上,耳廓周围回响着男人用极其不正经地语气问她:“想做吗?”
之前的傅之屿清冷斯文,即使两人亲近起来,也不带这么直接的……现在完全是无下限的状态啊!!!
并且他问的不是“做吗”而是“想做吗”,是一种下意识把她的想法放在首位的考虑。
不过,狗男人还是狗男人!害的她一大早心跳加速,恨不得速度冲击上八十迈。
晏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下去缓解一时间的口干舌燥。
傅之屿换好下楼就和方闻一起下楼了,他穿了件黑色卫衣,里面配的是白色薄毛衣,休闲简单的牛仔裤极衬腰腿比例,少年感十足。
临走去剧组前,傅之屿还特意在她面前驻足了几秒:“明天段修言的生日聚会我来接你去?”
她只顾得上愣愣地点头,“好。”
看着傅之屿和方闻渐行渐远的身影才想起来时间不早,自己也要赶紧去D。MO处理掉春节前所有堆积的工作了。
…
九龙渠酒店坐落在江城商圈的位置,人均消费极高,段修言叫了很多朋友过来,并且全是他买单,晏栖坐在傅之屿车的副驾驶座,不由得感慨了一下这位段二公子的消费能力,说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的。
两人刚下车,报上段修言订的豪华包间号后,就有专门的侍应生给带路。
楚觅扫视了一圈,打趣道:“段二公子今儿个怎么没有美人作陪啊?之前那个模特小女友呢?”
段修言是个花叶丛中过的,并不存在百分百真心这种事儿,闻言也不恼,直白地说:“分了,前几天刚分的。”
楚觅也笑:“怎么?腻了?”
“不是,她想给我生孩子。”段修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是真怕这种。”
“难为我们的段二少了,恋情也持续了三个月呢。”楚觅比了个三的手势,被段修言余光一瞥,一脸无语道:“算了算了,你个小屁孩也不懂。”
“段修言,你说谁小屁孩呢??!”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着,傅之屿和晏栖正好推门而入,段修言和楚觅在这个时候意外地合拍,住了嘴异口同声地唤道:“傅哥好,嫂子好。”
傅导:做吗?
七七:?虎狼之词……
第38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刚才包间里面挺闹的,现在倒是安静了。”傅之屿目光逡巡了一圈,拉着晏栖的手在圆形餐桌的一侧坐下。
段修言找了个借口附和着:“刚瞎聊呢。”
楚觅冲着段修言翻了个白眼,两人一吵架又冤家似的互不搭理。
距离生日party开始还有半小时,受邀者逐渐将剩余的位置坐满,几乎达到座无虚席的状态,也能从侧面看的出来段二公子在圈子里人际关系,大家多多少少会卖给他还有资本雄厚的段家一个面子。
晏栖趁着傅之屿不注意悄悄品了一口白兰地,蜂蜜和甜橙的味道十分浓郁。
席间有不少人想过来攀关系送酒,傅之屿都处理的极为优雅得当,总之除了她自己偷喝的那一口,其他的酒都被傅之屿给挡走。
栗樱打扮来打扮去选了件设计极为大胆的复古波点连衣裙,裙摆随着走动的步子摇曳生姿。
她来的时间算挺迟的,一进来也是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毕竟江城第一名媛的称号一直传在大家耳朵里,一些人还从没见过栗家最受宠小女儿的“庐山真面目”。
栗樱把外面的驼色风衣挂在包间里的衣帽架上,故意走到晏栖跟前挑着她下巴:“傅夫人,您今天真好看。”
这虚假的姐妹情谊……!
晏栖拍掉了栗樱作祟的手指,斜睨她一眼,也学着她的语气开口:“不敢当,还是栗子大小姐更胜一筹。”
栗樱被晏栖的反应逗乐,在她耳边讲了句悄悄话:“你和你老公继续秀恩爱吧,姐姐我猎艳去。”
接着,栗樱就蹬着她那双恨天高走到了一圈新贵之中周旋应付,将“社交名媛”的称号落到实处。
晏栖看了眼时间,正奇怪叫的几个发小答应了会过来,怎么这个点还没来之际,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七七,我来晚了。”
晏栖看清楚来者时也是稍微愣了神,明明自己没有邀请陈放,他却是不请自来了。
几个发小很自然地把陈放拉在席间坐下,其中一个继续说:“放哥刚结束任务,上头批了三个月的假期,我就和他说了今天生日会这事儿,反正大家也是一起长大的,高考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这回正好叙叙旧呀。”
陈放一身军装还没来得及脱下,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枚“特警”的徽章,右侧手臂是红色的旗标,整个人虽是风尘仆仆,但剑眉星目,线条硬朗,气质凛然。
“陈放……哥。”
晏栖噎了噎,她和陈放算是从小到大关系一直很不错,小姑娘刚上小学时,有特别调皮的男生抢她的橡皮筋,陈放都是冲在最前面,像哥哥一样护着自己的存在。
就连高中以为傅之屿不喜欢自己的那段时间,都是陈放陪伴她左右。也是年少幼稚,她曾经和陈放走的很近,屏着报复的心态故意走在傅之屿面前,也造成了很多人以为陈放是她那时的男朋友。
其实两人的相处状态更偏兄妹,在一起的传闻更是无稽之谈。陈放比她大半年,叫陈放哥本是不过分的,不过晏栖总觉得两人读同一年级,所以从来对他都是直呼其名。
高考之后,她远赴法国留学,陈放则是在姑父的安排下进了军校,时隔多年,少年已经成长为身经百战的人民军队中的一员。
扯回思绪,陈放风轻云淡地搭着手臂,锐利的眼神很快觉察到了什么,“七七,不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
傅之屿主动站起来,往他和陈放的杯子里均是倒了一满杯的白酒,倒酒的空隙似是在等着她开口。
不知怎的,晏栖总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特别不对,不像是要引见介绍,更像是下一秒就要唇枪舌战甚至大打出手。
她清了清嗓子,揪了下傅之屿的袖子也一同站起来:“陈放哥,这是我老公,傅之屿。”
陈放哪里能不知道傅之屿,这名字困扰了高中时的晏栖两年,早就烂熟于耳。
陈放端起斟的满满的酒杯,面色紧绷着:“久闻大名。”
傅之屿率先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是一滴不漏的意思。面对陈放莫名的敌意,他也眯了眯眼,保持了一贯的风度翩翩:“我也是。”
“坐吧。”傅之屿的手按在她肩膀上,宣誓主权的意图昭然若揭。
三人同时坐下,晏栖却是感受到了修罗场的氛围,整个人坐在软椅上如坐针毡。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陈放对傅之屿的敌意她能理解,是高中的事情造成了他对傅之屿有成见、有误会。时至今日,陈放可能还以为傅之屿对她不好,两人的婚姻是靠她一人维系,所以“护妹心切”。
可傅之屿现在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高中的“小报复”是不是早就被傅之屿收之眼底,甚至记了这么多年……
晏栖尽量想摆脱暂时的尴尬,视线游移在了栗樱处,谁知这位栗大小姐和段修言相聊甚至,两位“情场老手”还生出了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那么栗樱肯定不能作为场外援助了,更可怕的是,那几位发小还在傅之屿面前不停地讲几个人的童年趣事。
“七七小学时候剃过光头,因为长出来的头发偏黄没营养,就想着剃了之后的头发能又黑又长。那段时间班里很多男生故意去掀她的头套,说她是假小子。放哥听了之后没说话,不知道用了什么惩罚手段,那些个毛头小子第二天就过来给七七道歉了。”
她一阵面热,心跳悬在嗓子眼里,明明没干什么亏心事儿,可就是怕傅之屿误会。
为了缓一口气,晏栖急急忙忙从席间站起:“我,我出去一趟洗手间。”
包间定在了九龙渠酒店的顶楼,就是第八十八层,仅此一间。
晏栖弯弯绕绕,总算是找到了可以透风的窗台,往下一俯视,就可以将江城商圈五光十色的风貌一览无遗。
男人的脚步声愈发的近,傅之屿今天穿了身藏蓝色修身衬衫,一双足上蹬的还是高级订制的切尔西靴,浑身上下哪处都散着清冷贵公子的气质。
他在一旁的栏杆上搭了下手臂:“躲到这儿来了?”
晏栖百口莫辩,为了不输气势,强撑着说了几句:“哪里是躲?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不用觉得尴尬,七七。”傅之屿的双眸深邃且让她看不透,栏杆前,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
晏栖刚发出了“陈放”两个字音,呼吸就被男人的霸道给封缄。
这次的感受和之前都不一样,前面细风和雨,挨上后也只是慢慢的吮,逐渐升腾起麻意。可进行到一半,男人所有的耐心消耗无极,他没闭眼,所以眼底的炙热更是焦灼地燃在她心头,单刀|直入又不容她半分退缩。
直到她晕头转向、 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才精力充沛地结束。
他的一双眼睛在黑夜冒出来些许猩红,双手自然插|兜,侧目问她:“要听实话么?”
“要。”即使傅之屿现在没听她解释,她还挺想听听傅之屿的心声的。
“说实话,高中课间时,我看见过你和陈放走的很近,当然,那也是在你对我没有任何表示之后。”
傅之屿突然很想抽上一支烟,可到底是在晏栖面前,他遮去眼底的浓重,坦诚道:“你喜欢过陈放也好,在一起过也罢,我喜欢的,永远是晏栖。以前的、现在的,都是无可取代的。”
晏栖只听见了耳膜里心脏的咚咚声,这一番直白的表白无遗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她忽地笑出了声,眼底却是在积蓄着泪珠。
后来,晏栖只能攀上男人的脖颈,瓮声瓮气在他耳边问:“傅先生的陈词说完了?那……是不是轮到我了?”
“嗯。”他脊背笔直,望了一眼无边夜色的夜空。
“我从来没有和陈放在一起过,他是我发小,对我像妹妹一样。说起来,他喜欢的女孩子还是我帮忙策划给递的情书。我和陈放这么些年联系虽然少了,但我知道他对你不是真正的敌意,只是误会了高中的事情。”
傅之屿瞳孔微震,的确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答案。
“因为这个误会,那时候陈放也只是帮助我的小报复。”晏栖一字一句讲清楚当年的事情,藕节似的胳膊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对不起呀傅先生,让你错过这么多年。”
有风从窗台飘进来,掀起他的发丝,轻薄的一层,晏栖从男人眼底看见了眼含热泪的自己,还有时隔多年的情愫。
他故意凑近,弯下腰和她保持齐平:“喝酒了?”
“就……喝了一口。”晏栖在接|吻后早忘了自己偷喝酒这一茬,不由得做贼心虚地撤了撤步子:“我听见里面的声音了,好像是段修言在切蛋糕,我们进去吧。”
她轻轻扯着他袖口的袖子,脸上的表情由于泪痕没干,看起来又哭又笑的,恍惚间,傅之屿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盛夏。
那年,他脖子上挂的相机还是崭新的,里面拍了一张照片,也是第一张照片。是是晏栖站在主席台上发言的时刻。
旗帜飘扬,女孩儿朝气蓬勃,一双眼睛明亮灵动,嘴角因为笑意勾着浅浅的梨涡,手里还念着学生会的宣传稿。
现在,相机坏了,不过那张他冲印过的照片,还一直完好无损地存在于他的钱包里。
无论过去将来,都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第3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服务生将负载着蛋糕的推车从一侧的门推进包间里,段修言亲自揭开包装盒,蛋糕总共有八层,每一层的装饰物都不同,看的出来手工定做的用心程度。
香槟酒也准备就绪,从最顶端往下浇,排列成三角的壁垒形状。
段修言端起最顶层的一杯香槟,和众人碰杯:“感谢各位能来捧场。”
说完,他也仰头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楚觅盯那块儿蛋糕已经盯了很久了,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段二公子还不赶紧吹一下蜡烛许愿。”
段修言无奈摊手,一眼识破楚觅的心思:“就知道你想吃蛋糕了。”
众人喧嚣里,段修言双手合十,很虔诚地许了生日愿望,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楚觅拿起分到的一大块蛋糕就往嘴里塞,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就套着段修言的话,“小段总少有的认真时刻哦,许了什么愿望啊?”
他一脸黑线,对这个傻弟弟没辙,“生日愿望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
“你就卖关子吧。”楚觅做了个鬼脸,屁颠屁颠挨着傅之屿坐下。
“傅哥,你什么时候和晏栖姐生个宝宝啊?”
正在吃蛋糕的晏栖一噎,明显被楚觅跳脱的脑回路给震惊到了。
傅之屿随手搭在楚觅肩膀上,嘴角噙着笑意,“怎么了?你比我们还着急啊?”
楚觅年纪尚小,但还是听出来了傅之屿话里调侃的意味:“我,我这不是着急吗?最好生个女孩子,我就可以拿她当妹妹了。”
傅之屿又好笑又无奈:“男孩女孩那就说不准了,今年之内还是有可能。”
听着傅之屿一本正经地介绍某些计划,晏栖脸都热了,只想说些什么别的转移楚觅的注意力。
谁知楚觅双眼放光,语调一下子高昂起来,“那就太好了,祝哥哥嫂嫂一年抱两。”
旁人听了都只是会心一笑,只有陈放的五官曲线绷着,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显得更为不可靠近。
接着到了段修言撺局的时间,按照这架势这生日派对到凌晨也结束不了。
包间里各项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有人提议玩儿麻将,段二公子当即脸色当即就变了。
楚觅在一旁笑的不能自已:“你们是不知道……段二不是怕玩儿牌输钱,段家家产都是他的,金山银山也是赌的起的,就是怕面子拉不下来。”
吃瓜群众想知道的内幕都过来楚觅这边打探小道消息了,牌桌边的椅子自然没什么人坐。
陈放叼了根烟,修长的指节捏着一支红色外壳的打火机,长腿一迈,就坐在段修言的对面。
他眉眼间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哪怕坐着,也是背脊挺直,极其有坐相。
“我来玩一局,不介意吧?”
做东的是段修言,他向来是广交朋友的,也没想那么多,招呼道:“都是朋友,开心就行。”
晏栖知道自己算牌能力厉害,又不想在生日这天拂掉“寿星”的面子,所以没加入战局,乖乖搬了个凳子准备坐在傅之屿旁边观战。
哪知刚一动作,手腕就被男人强有力的力气给占据,和她预想的方向相反,她直接踉跄了下,凳子也和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放换了只手拿烟,纯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隐隐约约之间,晏栖听见了陈放很轻的一句:“乖,坐到哥哥这边来。”
晏栖:?
这场面……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陈放熄了烟头的火星子,怕呛着晏栖,又将打火机压在桌上,意思是“压火”,传闻能让打牌的运势好一些。
两厢为难之下,陈放率先开了口:“放七七过去,她要是帮着自家老公是不是不太公平?”
段修言心里咯噔了下,没明白自己过个生日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打着圆场道:“嫂子坐哪儿影响也不大。”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了一道锐利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毕竟公不公平这事儿,傅之屿是当事人,不宜发表什么观点,段修言继续保持中立,陈放的要求就没什么回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段修言刚往傅之屿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男人脸色铁青的模样。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生日礼物里面傅之屿送他的特质金杆不会要凉吧!!!
傅之屿不想让她像个玩物被要来要去,沉声道:“公不公平还是牌说了算,是吧陈先生。”
就这样,晏栖不自在坐了下来,不好不给许久不见的陈放一点面子,又担心傅之屿会不会因此吃醋,煎熬的心态感觉像在度秒如年,视线完全不能聚焦在牌面上。
可棋牌参与者之一的段修言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十分怀疑两人都把气撒进牌里了,傅之屿出什么,陈放碰什么。更甚的是,明明有一个局面是两人一起赢他,傅之屿没让陈放赢,故意输了一局。
剑拔弩张,你来我往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段修言雾里看花,越来越看不懂了,兴致失了大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困了,要不然我就提前结束吧,谁想玩儿谁继续。”
见状,晏栖也从凳子上下来,垂头装困,晃着傅之屿的胳膊:“老公,我也困了。”
傅之屿只有在她面前,神色才略微缓和:“现在回南都名区?”
这个提议反正是正中晏栖下怀,她连忙点头:“好。”
陈放一只脚蹬在凳子的横梁上,别有深意地问了句:“七七,你就没有别的要对我说?”
“陈放哥,你误会了。”晏栖刚准备解释什么,就被傅之屿护在身后,他往后睨了眼:“我单独和陈放聊聊就是。”
晏栖:???
她怎么就不配参与这场谈话了?
棋牌桌这边开始了清场,晏栖很明显地被告知这场对话她暂时参与不进去,闷声闷气地去了餐桌边上,还不知道会迎来什么后果。
陈放是军人家庭出身,做事也是雷厉风行、不太计后果。他十八岁进入军校,后来的几年时间历练成为特勤中队队长,曾参与过数次反恐、解救人|质活动,并立下数次功劳,所以无论面对什么突发状况,性子上都比较能沉得住气。
刚才那番和傅之屿明里暗里较劲儿,明显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想来也是一时心急所为。
说来不巧,傅之屿和陈放当年也是一起打过篮球的“球友”。那时候的男孩子只要中午一放学,第一时间不是去吃饭,而是抱着个篮球开始酣畅淋漓的对决,久而久之,两人也算熟识。
晏栖说喜欢傅之屿的时候,陈放也没少在中间当助攻。
但大雨滂沱里,看着晏栖心灰意冷,麻木地缩成一团蹲地上时,陈放就知道是傅之屿的做法太过分了,后来干脆连“球友”都没得做。
陈放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去过塞北边疆看黄土风沙,也参与过国际维和部队的支援活动,身上的伤疤不少,更比当年多了几分沧桑沉着。
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傅之屿,语气算不得热情:“都说富贵养人,道理不假,你和高中相比变了很多。”
“你也是。”傅之屿解了藏蓝色衬衫的领口扣子,眼底满是沉静:“但是陈放,我想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经历的才最清楚。”
“你要是不喜欢七七,就没必要利用她。”陈放挑明了话题:“她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晏家的、傅家的,这些纷争最好都离她远一些……”
看来陈放和晏家的交情都他想的还要好一些。
傅之屿心里冒出一丝苦涩,兀自笑笑:“我当然不可能利用她。当年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听,愿意相信七七的眼光,我也不介意再挑明一遍。”
……
两人至少在棋牌间里待了十几分钟,期间,晏栖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好在最后两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出来了。
陈放拍了拍傅之屿的肩膀,阴郁的表情呈现出一派轻松:“七七就交给你照顾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傅之屿看起来也和陈放熟络了很多,“找陈队长的事儿怕不都是什么威胁到人身安全的。”
晏栖悄咪咪靠近了几步,走到两人面前观察了一会儿神色:“傅之屿,陈放哥……”
尘埃落定,陈放结束掉今晚的乌龙局,昂了昂头:“你们先回吧,我还得去趟江城总局。”
晏栖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傅之屿坐在后驾驶座,看着代驾在往南都名区的方向开。
她不安地抠着手心:“傅之屿,你和陈放……到底说了什么啊?”
傅之屿今天被灌的酒格外多,脖颈呈现出一派绯红色。
月光漫过车窗,他神色在清辉的照耀下显得轮廓线条柔和了很多。
“想知道?”
晏栖点头:“嗯。”
也不知道傅之屿是真醉还是没醉,故意凑过来咬了下她的耳垂:“陈放捏的你哪只手?”
她神色纠结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好像是这只,不过怎么了?”
傅之屿十分幼稚地捏着她右手手腕,看样子不准备撒手了。
晏栖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男人间的秘密。”
“……”
不说就不说,晏栖没理会两人的卖关子行径,气呼呼地摇下车窗迎面透气。
一直到楼下,傅之屿才把那只捏着她手腕的手给松开。
晏栖娇里娇气地伸手给他看,撒娇意味明显:“傅之屿,你看,都捏红了。”
傅之屿目光定格,没什么言语:“……”
他喉头滚动,一切似乎快要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晏栖这才想起来栗樱的警告,醉酒的男人不好惹,尤其是傅之屿这种不做人的。
陡然间,凉嗖嗖的冷风从脖颈处灌入。
呼出的热气如同放开理智的牢笼,晏栖揪着他衣服下摆,整个人如同茶叶的舒卷,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沉溺。
“傅之屿……”她声音染上颤…抖,心里也滋生出些许紧张,终于在休息的空隙得以开口说上一句话:“先洗澡好不好……?”
理智的弦崩断又被强行拼接好,傅之屿掩盖掉眸子里的猩红,单手撑在门侧,嗓音染上缱…绻的沙哑,“嗯,你先去。”
晏栖感觉心跳快的要溢出胸腔,去浴室的脚步往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快。
傅之屿脱了西装外套,脑子里还肖想着她低头的模样,不禁笑了一声,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居然也会露出这般紧张时刻。
第40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刚关上浴室门,一股热意就从小腹涌来。
晏栖靠在门愣了几秒,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她后知后觉发现到了小日子的前后几天,幸好浴室里还有备用的小翅膀可以缓解燃眉之急。
女人洗澡一向很慢,慢吞吞的,穿衣服也像蜗牛缩壳。
间隙里,傅之屿醉意稍解,他本身就不是容易醉酒之人,只是满腔情动才会抑制不住。
他去客卧冲了个战斗澡出来,晏栖才刚刚旋开浴室门,眼眸蒙上雾气,一双杏眼勾子一样看着他:“我……”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傅之屿打横抱起,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
女人的长发如同黑墨晕染开,嵌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傅之屿的动作极其轻柔,如同羽毛点水,漾起层层波纹。
她仰头生涩回应,迷迷蒙蒙之间,似是感觉到傅之屿的手伸到床沿,点亮了黑暗主卧里的一盏壁灯。
暖光融融,晏栖不敢睁开眼看他,小声央求道:“别……”
他慢条斯理解了浴袍腰带,与她进一步厮|磨,含笑问:“别开灯?”
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解释理由被他会错了意,以为是她害羞不敢看所以要求关灯。
明明知道不能做到那一步,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如潮水一般的依赖感推着她沉溺。
如果他今天要攻池掠地,那么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夜色像是落了火,就连越过窗边的月光也不再清浅,成为这时刻的催化剂。
尾椎骨漾着麻意,脑子里也一团乱麻,直到在男人平复了几次呼吸后才暗示明显时,晏栖一咬牙制止道:“傅之屿,我那个……来了。”
饶是他真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能明白晏栖指的是什么,闻言,傅之屿神色一僵,的确感受到了那一处的阻隔物。
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去,他坐回床沿,半晌没说话。
片场上说一不二又如何,英雄气短起来也是无用之地。
“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他刚起身,就被晏栖握住手腕,她垂着头,牙齿硌在下唇,问的极其小心翼翼:“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说实话,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可有什么办法?傅之屿摇摇头,怕她再靠近自己会忍不住,所以干脆拂掉了攥着手腕的手,准备再去一趟客卧的浴室:“没事的,七七。”
晏栖从背后贴着他脊背,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绵软还有心跳的加速。
她动作笨拙,做起来不比第一次好上多少,只是小兽一般嘤|咛地求他:“除了洗冷水澡,还有别的方法的对不对?”
他嗓音更低了,站定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七七,你自己说的。”
自己奔向猎人的猎物,不享用真的不太符合猎人天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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