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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强上悍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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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放心吧,我出手,绝对不会让他有翻身的可能!”
    荀欢面上仍是没有表情,“行事小心点,王苼谦这人很谨慎!”
    结束了和霍芃的视频,荀欢又分别和另外几个进行了视频,一条条指令下去,绝对会掀起J城腥风血雨。
    天空持续阴霾,一场大雪即将到来,J城最近发生了几件大事,王家嫡孙王苼谦贩卖大量军火,被警方逮个正着,王氏集团股票以有史以来最狂猛的势头下跌,与王氏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黎氏同样受到波及。
    另一件事,一直被外界的议论的F·C集团总裁荀欢的感情生活再一次搬到台面上来,名门女友VS心尖儿宝,女友胜全胜,二人与腊月初十订婚。
    距离订婚日子,还有十天,可谓是给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边,贝贝的烧反反复复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得以稳定下来,黎嵘最近很忙,贝贝又很粘人,对于失而复得的女儿,左嫒当然是珍之重之,所以她再一次放下工作,一心一意照顾女儿。
    不过,晚上待待贝贝睡着的时候,公司里的基本情况,韩助理都会用邮件的方式传给她,让她一边学一边管,至于黎嵘,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飞扬贸易了。
    待左嫒从医院出来,外面已经完全变天,F·C集团和市长千金的订婚宴已经迫在眉睫,可她却还一无所知。
    回到家里,看着冷清无半分人气的房子,左嫒蹙了蹙眉,心底突然感到有些闷闷地。
    这些天她一心扑在贝贝身上,再加上她的刻意逃避,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而他自从那晚和她打过一次后,也没和她打,这种情况,在以往,可是从未有过的。
    左嫒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去下面的超市买了食材,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切完成,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半,那个人还未回来。
    坐在沙发上,她犹豫了片刻,终是掏出手机,拨了那个熟悉于心的号码,很快,那头便接通,然而,所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她熟悉的声音。
    “喂,你是谁?”
    啪——
    左嫒急急挂了电话,手,不知为何有些颤抖,她白着脸,将身子靠在沙发上,勾人的狐狸眸闭了闭,再睁开,嘴角勾起一晦涩复杂的笑容。
    似讥,似屑,似悲凉,也似解脱。
    一如她和荀欢两人的开始,与……结局。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不是很疼,却让人忽略不了。
    豪华浪漫的西餐厅内,柳含姡醋攀只系暮怕耄览龅捻颖派涑鲆荒ㄔ苟荆种阜芸毂闵镜袅烁詹拍歉隼吹绾怕搿
    “没人告诉你,男人的手机不能乱动吗?”
    透着寒气的声音从头顶来,同时,手中的手机也被抽走,“谁的电话?”
    柳含姡娌勘砬槠痰霓限魏螅阌只指慈绯#A苏Q郏壳尾皇峦竦溃骸懊挥兴。沂只坏缌耍湍媚闶只衣璐蛄烁龅缁埃盟砩媳鸬任页苑埂!
    荀欢翻了下通话记录,见里面确实有通柳宅的电话,他淡淡瞅了她一眼,没说话,重新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端着红酒优雅地品着,然,心思却是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从西餐厅出来,荀欢直接将柳含姡突亓肆遥败骰叮プ穑俊
    “不了,公司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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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欢点头,敷衍性地应了一声,待她下车,他便油门一踩,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入夜色中,本是想回别墅的,可在岔路口时,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转了个弯。
    车子停在公寓楼底下,荀欢看着顶楼亮起的灯光,心思微动,心里的念想和身体的动作始终是快过大脑,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已经拉开车门,下了车。
    按了密码开门,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壁灯,灯光有些暗,电视上放着狗血偶像剧,而屋子里消失了几天的女人,却是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抬手抚上这张日思夜想的容颜,荀欢心里有痛有怒,然而,更多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蚀骨想念。
    半个月,他整整半个月没看到她,没碰过她了,本以为再次面对,会是质问,会恨不得将她撕碎,然而,如今近在眼前,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想将她拥入怀中,想吻她,想狠狠地爱她。
    心里所思,身体力行,待他回神之际,四瓣唇已经相贴,熟悉的味道令他贪恋,欲罢不能。
    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左嫒眼睑颤了颤,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的俊逸脸庞映入眼帘。
    抬手推搡了下,男人立即伸手,将她手压在沙发上,十指与之紧紧相扣。
    “荀欢,放开,我们谈谈!”
    荀欢退离她的唇,抬手,琥珀色的眸子紧紧锁住她,胸膛起伏不定,“你要和我谈什么?”
    在他深幽锐利的眸光逼视下,左嫒别过眼,“你先放开我!”
    “不放,做了再说!”
    执拗的话出口,他猛地俯身,近乎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撷取着令他贪恋不已的味道。
    左嫒挣扎着,然而,她越是挣扎,身上的男人越加兴奋,不稍片刻,宽松的家居服在他粗鲁急切之下,已经从她身上脱落,露出她雪白滑腻的肌肤。
    荀欢压制着她,他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一手在她身上游移,鼻息间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一个个粗暴的湿吻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唇齿说过之处,皆是一片醒目的嫣红。
    左嫒吃痛,身子却又在他近乎粗鲁的撩拨下,不争气地轻颤着。
    “不要!”
    荀欢眸色燃烧着旺盛的火焰,“为什么不要?嗯?”
    左嫒潋滟的水眸迎视着他阴邪燃火的琥珀色眸子,心尖儿颤了颤,“荀欢,你……唔……”
    “荀欢,你给我起开!”
    左嫒眼底含泪地挣扎,咬牙娇斥,表情又羞由怒,那火烧火燎的痛楚令她难以忍受。
    荀欢无动于衷,脑子里全是他们在一起温馨的画面,想到他们有了孩子,想到他曾经也这样弄过她,心底的那团邪火怎么也压抑不住。
    那张俊美似妖魔的脸庞这会儿看起来狰狞而恐怖,他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是我女人,被我弄天经地义,我为什么要起开?”
    左嫒心底气极,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待一轮又一轮狂肆燃烧的激情结束,左嫒趴在沙发上,连喘气都觉得困难,荀欢收拾了下自己,看了眼趴在沙发上喘气的女人,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他眸色微闪。
    俯身打横抱起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冰凉的被面贴着身无寸缕的肌肤,让她瑟缩了一下。
    荀欢将室内的温度调高,起身去浴室拧来一条热毛巾,见她身子仔仔细细擦洗了一遍。
    做这一切,他的唇一直都是紧抿的,半句话都未说。
    “荀欢,放了我吧,我有孩子,两个,十九岁生的,对我来说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所以我不会放弃,另外,黎嵘就是阿郎,也是她们的父亲!”
    左嫒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尽管语无伦次,却仍是清晰地表达了她的意思。
    从他反常的表现,她便知道,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荀欢在听到黎嵘就是阿郎那句时,额角青筋暴露,眼神就像是地狱里的幽冥鬼火,透着一股燃尽一切的疯狂。
    他看着她,良久,不发一语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左嫒便发现自己被囚禁了,两尊高大的门神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家里的电话线被拔,而她的手机也不知何时被没收了。
    左嫒不明白荀欢到底要做什么,心里慌的要命,“让我出去,我要见荀欢!”
    “抱歉,荀少吩咐了,他会来见你!”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现在就要见!”
    两人不再开口,直接将她无视,后面,不管左嫒再说什么,两人就当她是空气般,对她的话,不予任何回应。
    左嫒心底恼怒慌张,却无计可施,她尽管会些拳脚,可在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面前,也只是花拳绣腿,完全不够看的。
    一整天,左嫒都趟床上睡觉,连饭都没吃。
    当天晚上,荀欢过来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嫒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呼吸堵的利厉害,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如妖如魔的俊脸。
    左嫒猛地将他推开,“荀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荀欢被推开,也不和她计较,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冷的令人发寒,“起来吃饭,你饿一餐,我就饿你女儿一餐。”
    听到她的话,左嫒眸子突地睁大,“你……你……你将她们怎么样了?”
    荀欢不说话,他起身出了卧室,再进来时,手里端了一碗面,“暂时没怎么样,不过你再不吃饭,我就不知道了!”
    左嫒接过碗,含着泪,一口一口吃了起来,荀欢看了会儿,没再说话,转身向浴室走去,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待他出来,左嫒一碗面也吃完了。
    “荀欢,贝贝她有病的,你别伤害她,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拥有她们,我不能再失去了,你放过我们吧!”左嫒双手捂着脸颊,破碎咽哽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琳琳和季家有关系,她相信他不会动,她担心的是贝贝。
    荀欢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他唇瓣蠕动了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扔了手中的干毛巾,荀欢在她身边的位子躺下,揽过她的身子就压了下去,手粗鲁地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想到昨晚的折磨,左嫒眼露惊恐,“不要!”
    荀欢擒住她的手,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看着她,“不是喜欢小孩吗?我给你,我们的孩子,只是我们的!”
    又是一夜的狂野掠夺,左嫒醒来的时候,床边早已失了温度,门外的两个门神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左嫒担心贝贝,内心焦急的要命,也不敢再拿绝食抗议,当天晚上,荀欢没有再来。
    第三天,同样没来。
    左嫒实在是被心里的慌张焦灼折磨的心绪混乱,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脱光了衣服泡了进去。
    大冬天的,冷水没过肌肤,冰冷刺骨,左嫒身子瑟缩了几下,唇齿打颤,然而,尽管冻得她全身麻木,她仍是在浴缸里躺了一个小时。
    “我……我生病了,要去医院!”
    此时左嫒脸色潮红,嘴唇干裂,气若游丝,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衬得她的脸越发的红艳。
    两名保镖见她神色不似作假,互看一眼,其中一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请示。
    罢工了几天的太阳终于舍得露脸了,天空褪去了暗沉的阴霾天,一碧如洗,西边残阳如血,一艘豪华的游轮停在港口的码头上,F·C集团总裁与市长千金的订婚宴在此举行。
    此时,码头上,一辆辆豪车排成一条长龙,商政联姻,整个J城的大人物齐聚一堂,荀欢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他逃离里面的喧嚣,正独自一人面对着平静的海面。
    “尽快带她去医院,记得别让她离开你们的视线,另外,提防每一个接触她的人。”
    沉声交到了几句,电话挂断,荀欢看着碧蓝广阔的大海,琥珀色的眸子晦暗莫测,心思几经翻转沉浮。
    妞儿,很快就结束这一切了。
    左嫒很快被送到了医院,测量了温度,烧至四十度以上,医生要求挂针,两个保镖当然不会发表意见,只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
    当护士准备帮她扎针时,左嫒轻碰了她一下,手中的一次性针管掉到地上,左嫒连忙说着“抱歉”而后弯腰去捡。
    “没事,我来吧,你别动!”
    护士说着,也弯下腰去捡,左嫒趁机拉着她手,护士微愣,左嫒看着她,唇瓣轻轻地吐出“救我!”
    同时眼角瞥了眼不远处的两个保镖。
    护士愣了愣,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也不着痕迹地瞥了两名保镖一眼。
    扎了针,一瓶药水输进身体,左嫒想要上厕所,两名保镖却犯难了,这时候那名护士刚好替别个病人扎好针,推着推车经过,听到他们的话,便自告奋勇地帮忙。
    保镖点了点头,跟在她们后面,在女厕门口停下。
    关了门,左嫒便急切地拔了针,护士推开厕所的透气窗,“从这里下去,穿过左边那条回廊就是可以到院门了。”
    “谢谢你,只要帮我拖住他们五分钟就好,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左嫒压低了声音道谢,便急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从医院出来,左嫒找了个电话亭拨了卓浩的电话,“阿浩,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阿郎哥安排的一家私人医院,左嫒,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手机也不通,贝贝病情加重,阿郎哥也找不到人,她吵着要你们!”
    左嫒心下慌张,“贝贝怎么样了?”
    “在急症病房呆了两天了,情况不容乐观,你将琳琳带过来吧,医生让我们尽快做骨髓移植准备!”
    得到医院的地址,挂了电话,左嫒第一时间打车去了季一鸣家里,季家两母子都不在,家里只有陈嫂和几个佣人。
    “左小姐来啦!”
    左嫒含糊地点了点头,“陈嫂,琳琳呢?”
    陈嫂是季家的老佣人了,所以琳琳的事,她是知道的。
    “琳琳在房间里,不过,鸣少爷交代了,不能让别人带她出去!”
    左嫒心底一沉,看来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黎嵘将贝贝和卓浩转了医院,这边季一鸣对防着她。
    “陈嫂,我是琳琳的妈妈,又不是别人,贝贝病情加重,闹着要见她,你就让我带她去吧!”
    “这……”
    “妈妈,妹妹怎么了?又生病了吗?”琳琳从楼梯上下来,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琳琳!”
    左嫒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哽着嗓子道:“嗯,妹妹病了,咱过去看看她!”
    “哎,左小姐,你不能带走琳琳!”
    左嫒没理她,强撑着虚软的身子,抱着琳琳就走,步伐急切。
    陈嫂追出了门外,见她不一会儿便走的老远,便进屋去打电话了。
    季一鸣正在豪华游轮里,接到陈嫂的电话,他看了眼正在与谁通电话的荀欢,走近他身边,低声告知,“欢子,左嫒将琳琳带走了!”
    荀欢眼底就像是被覆了一层寒冰,冷的不行,他快速拨通了一组号码,“喂,阿芃,让你的人到顺湖路那一帯去找,她刚刚去了季家,接走了琳琳!”
    “阿欢,你没将事情和她说清楚吗?”
    荀欢闭了闭眼,手里的手机被他捏得死紧,她的黎嵘的那种关系,他又怎敢将计划告之于她?
    季一鸣面色沉重,“现在怎么办?”
    荀欢沉默良久,琥珀色的眸子突地睁开,眼神凌厉而狠绝,“一鸣,这里你帮我周旋一下,我下去看看!”
    季一鸣心下一惊,“不妥,你若走了,有心人会怀疑的,欢子,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今天可不能功亏一篑,黎嵘现在不在J城,这是最好的机会,到时候他想补救也来不及,倒是你,如果打草惊蛇,就没有下次机会了,有阿芃在,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荀欢想说什么,可看到不远处走来亭亭玉立的女人,立马噤声。
    “荀欢,原来你在这儿,我爸四处找你呢,走,我们快过去,宴会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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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欢掩下外泄的情绪,勾了勾唇,“走吧!”
    转身之际,在柳含姡床坏降慕嵌龋思疽幻桓鲅凵瘢疽幻蛔藕奂5仳チ蓑ナ住
    这边,左嫒抱着琳琳出了别墅区后,便上了一辆出租车,然而,车子越走她就越觉得不对劲。
    “司机,你是不是走错了,这不是……!”
    话没说话,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抵后脑勺,“老实点,不然一枪爆了你的脑子。”
    左嫒心脏一阵紧缩,身子吓得瑟瑟发抖,她力持镇定,拍了拍怀里同样的吓得身子发抖的琳琳,颤着声音道:“你……你们是谁?想……想要做什么?”
    ……
    没人回答她。
    “妈……妈妈!”
    琳琳眼底满是惧意,她紧紧抓着左嫒的衣袖,小小的身子抖的不行。
    左嫒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脊,“乖琳琳,不怕,妈妈在这里!”
    车子越走越偏,左嫒心里越来越急,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抓她,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荀欢的人。
    “坤子,后面有车跟,想办法甩掉!”
    躲在后备箱的男人,眼角瞄到后面跟的几辆车,心下一惊,语气慌张道。
    左嫒趁机看眼,发现后面果真有几辆车紧追不舍,其中有一个面部轮廓让她感到熟悉,隔得有点远,她看不清,不过,既然感到熟悉,又是追这辆车,那应该不是敌人。
    左嫒心下思量着。
    “快,坤子,千万别让他们追上!”
    左嫒眼一闪,见他分心注意着后面的车,她和琳琳打了个噤声的眼色,悄悄将她移至一旁,而后趁他去瞧后面车子之际,身子突地往前一俯。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手伸过来就要抓她的头发,这时候她身体微微错开,手臂一抬,一手往后勾住他的脖子,一手紧紧将他拿枪的手按压在椅背。
    此时,两人一个被勾住后颈,一个被勒住前脖,持枪男窝在后备箱那点空间里,无法动弹。
    左嫒牙关咬的死紧,脖子被他勒住,脸色涨的通红,她看向双眼瞪得大大的琳琳,艰难地出声:“琳琳,快咬他的手!”
    “陈虎,你妈的怂蛋,搞什么鬼,一个臭娘们儿都制不住!”前面开车的司机分神瞄了眼后面的情况,语气紧张的抱怨。
    “操你妈的,臭娘们儿,给老子松手!”
    后面那人被骂,气极,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左嫒终究是女人,再加上生病,力道自然是没他大,她看了眼吓呆了的琳琳,咬牙道:“琳琳,乖,快,不然……我们会……死的!”
    尽管她不想要琳琳面对这些,可现在,她们必须要自救。
    听到那个死字,琳琳眼珠子突地睁大,她啊地大叫一声,哭嚷着道:“呜呜……我不要妈妈死,我不要妈妈死。”
    她说着,整个人就像是受伤的小兽般,俯身就往那人的虎口使劲地咬。
    “啊——给老子松口,坤子,将她灭了!”
    持枪男疼的嗷嗷叫,手中的枪落在沙发上,前面司机急着摆脱后面紧追不舍的几辆车,根本就无暇顾及他。
    勒住脖子的力道松了,左嫒得以喘息,她看了眼旁边的枪,趁着琳琳还咬着那人的手未松口之际,她松开按压住他手臂的手,快速捡起枪,直抵后背箱那男人的太阳穴。
    “松开手,不然我开枪了!”
    男人眸色一凝,渐渐松开手,“别,别,我不……不动,你当心点!”
    左嫒将琳琳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而后翻了个身,跪在座椅上,手中的枪移至他的前额,“打开后备箱,给我跳下去!”
    “快点!”
    左嫒厉声催促,手中的枪抵了抵他,握着枪的手在发抖。
    “别,我开,我跳,你……你当心点,枪走火!”
    妈的,那可是他为了办这件事,花大钱买来的真家伙啊。
    后备箱被打开,前面的司机却急了,“陈虎,你妈的,可别丢下老子!”
    这时候,后面的车已经追了上来,一阵阵枪声响起,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男人摇了几下,突然,他眼神一厉,“妈的,要死,老子也要拉个垫背的!”
    一直注意着他的左嫒在看到他疯狂的眼神时,便心知不好,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怀中的琳琳被他一把扯了过去,带着他纵身跃下了车,而他们车子后面,紧追着一辆货车。
    左嫒眸子猛地一阵收缩,“琳琳!”一声凄厉的叫唤划破长空,同时手中的扳机被她一扣到底,枪口直指货车的轮胎,只盼能让车停下。
    哧——
    砰——
    碰——
    刹车声,枪响声,爆胎声,碰撞声,连绵不绝,待一切声音停下来,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画面在这一刻定格。
    左嫒睁着眼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孩,那是她的女儿,她失而复得的女儿,可她再一次将她弄丢了,要再一次失去她了。
    “不!琳琳!”
    左嫒不顾额头上的伤,推开车们跌跌撞撞地奔到浑身抽搐不止的琳琳身边,看着她血流如注的额头,布满鲜血的脸,她不敢动她,“琳……琳琳。”
    出口的声音颤抖的厉害,眼中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
    琳琳的小身子般抽搐着,小小的胸脯起伏不定,“妈……妈妈,琳……琳不痛,你……你别……哭。”
    “快,救护来了,送医院!”
    霍芃在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这会儿抓到人后,便过来了。
    左嫒抬头,像是拽住救命稻草一般,急急抓着他衣袖,“对,送医院,快,送医院去,霍芃,求求你送我女儿去医院,我……我腿软!”
    见她这般失魂的模样,霍芃那颗冷酷无情的心微恻,“左嫒,不会有事的!”
    此话说出来,不知是在安慰谁。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琳琳被推进了抢救室,护士们进进出出,左嫒瘫软在走廊里,神情凄绝,眼神空洞茫然。
    霍芃端来一杯热水给她,“喝杯水吧,车子没直接撞到她身上,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跳下去的时候,货车撞到了陈虎身上,陈虎当场死亡。
    霍芃的话刚一说完,手术室的门就开了,“你们谁是病人直系家属,她失血过多,急需输血,病人血型是HR阴性,血型特殊,血库紧缺中!”
    左嫒心慌了又慌,她站起身子,“霍芃,手机借我!”
    琳琳和贝贝血型特殊她是知道的,上次检查的时候就出来了,正因为如此,医院在血液供给不足之前,才没有贸然动骨髓移植手术,就怕万一术中需要输血。
    左嫒拨通了黎嵘的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喂,我是黎嵘!”
    “黎嵘,你在哪里,琳琳出了车祸,需要输血,你快过来!”
    那头沉默了片刻。
    此时,一座隐秘的岛屿上,一袭军装的黎嵘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那份刚传真过来的文件,深邃冷厉的黑眸一片复杂。
    “黎嵘!”
    女子焦灼慌张的声音传来,黎嵘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渗满了苦涩。
    “左嫒,你听我说,我现在不再J城,你尽快去找荀欢,他和我一样,是HR阴性血型,另外,他才是……你要找的阿郎,抱歉,这段时间欺骗了你!”
    一段话,说的他嗓子暗哑,话落后,他像是害怕听到那头的指责与痛骂般,急急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他双手抹了把脸,再次看向桌上的那份资料,荀欢,原名:黎恺,代号:孤狼,仅仅几个字,却让他心里异常的沉重。
    摸了摸军装上的肩章,如今,‘孤狼’依旧存在,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自从他被迫顶了孤狼这个身份后,他心里是怨是恨的,怨恨那个让他背负着不属于他责任的人,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然而,他在怨恨的同时,他同样也在恨着他,甚至恨黎家的每一个人,只因比他这个哥哥晚出生三分钟,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他永远被勒令,生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
    荀欢这个身份让他见光了,却是他用命换来的,亲人的抛弃,战友的背板,他确实该恨。
    这边,左嫒听到这句话却是懵了,彻底懵了,啪,手机掉到地上,她回神,看向一旁的霍芃,“霍芃,你知道荀欢在哪里的,对不对?”
    此时她已经没有心力去深思其他,她只知道,荀欢是HR阴性血型,她只知道,他可以救她的女儿。
    霍芃尽管不知道电话那头黎嵘说了什么,可看她急切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让自己手下带她上了游轮,而他自己则是留在医院照看着。
    当左嫒来到游轮的宴会场地时,订婚宴正在进行中,到了男女双方交换戒指的环节,左嫒的突然闯入,让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所有宾客都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有不少人甚至认出了她就是荀欢前段时间时常带在身边的女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季一鸣看到她完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剑眉也蹙了起来,他上前将她拉住,“左嫒,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左嫒用力甩开他的手,哑着嗓子道:“等不了!”
    话落,她步伐急切踉跄地向会场中央走去,来到荀欢面前,她二话不说,咚地一声,直直跪在地上,“荀欢,我求你救救我女儿,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荀欢本是有些期待的心这会儿只剩下滔天的怒意,他以为她会让他不要订婚,没想到,开口闭口就是女儿,那他荀欢在她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都要和别个女人订婚了,她都无所谓,无动于衷吗?
    心思百转伤魂,然而,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声色。
    人群中,季一鸣注意到一束红光闪过,直逼跪在地上的左嫒的太阳穴,接着又消失不见。
    宴会中央的荀欢眸色沉了沉,他眼神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而后,看向跪在他面前的左嫒,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森冷而寒凉。
    “左嫒,你破坏婚礼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对你,本少腻了,想你应该感谢我才对,终于摆脱我,可以与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双宿双栖,至于你口中的女儿,就算她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救。”
    站在他对面的柳含姡臼瞧男那椋饣岫剿幕埃那橥坏睾米
    左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突然,她想到黎嵘刚才在电话中所说的话,神色焦急悲戚道:“不,荀欢,你不能见死不救,她是你……”
    “来人,将这个疯女人赶下去!”
    后面的话,被一个中气十足的愤怒声音掩盖了下去,荀老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来到会场中间,看了左嫒一眼,锐利的老眸闪过一丝阴鸷的寒光,“带下去!”
    话落,不知从哪里窜出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们来到左嫒身边,拧起她就走。
    “抱歉,荀老,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请容我带她出去!”季一鸣接受到荀欢的眼神,连忙上前。
    那些男人拧人的动作停住,皆看向荀老。
    荀老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左嫒听到声音,急切地掏出霍芃给她的手机,接起电话,然而,里面的话却是让她全身脱力,手机都握不住,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整个人犹如失了魂的木偶。
    她空洞的眼睛转向那个万众瞩目,俊美邪肆的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道:“若人生可以从来,我希望从未遇见你!”
    若他真的是阿郎,那么,她想说,她后悔了,后悔爱上一个叫阿郎的男人。
    他给了她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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