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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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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瑜能理解,朱烟现在恋爱,打扮不仅愉悦自己,也可以是为了叶洋海,把自己收拾靓丽一番,叶洋海一定会赞她这件衣服漂亮,今天的妆不错。
她一直没有接话,朱烟狐疑。“喂,在听电话吗?”
周景瑜定了定神,让声音找回一点自然。她说,“我在外面。”
朱烟问着,“一大早你跑去哪里?”她知道周景瑜没有工作。
周景瑜拿着手机,转头四周望了望。
简洁的房子,装修也走清爽路线,她以前跟莫汉成说过,他的房子风格太清冷,现在,装修已经不是如此风格,甚至阳台种有植物,可是,物是人非。
朱烟一连在电话那里喂了好几声,周景瑜回过神,她说,“我这就出去。”
当然要出去!
她要待在这里做什么?莫汉成现在没有回来,可能去工作,或者去见客户,她不关心。他不在这里,难道她要一天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情人也要有自由!
周景瑜挂上电话,从行李找衣服。
行李是刚才莫汉成收拾,她在行李箱想找一件颜色鲜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的裙子。
她把行李箱翻遍,都没有找到,找着找着,动作越来越盛怒,把箱子衣服倒下来,一件件拿起挑选,仍然没有找到。
她像着了魔,铁了心一定要找一件颜色明艳的衣服,又继续回头找,衣服找来找去。
每件衣服拿起来看,不是,又拿过另一件衣服,这个动作来来回回,持续了好几分钟,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蹲在地上,四周都洒满衣服,不停的找,衣服没有找到,眼泪却下来。
起初,是被气哭。为什么找不到一件精神一点的衣服?!
渐渐的,眼泪收不回,一脸的泪。
她坐在一堆凌乱衣服之中,崩溃痛哭。
因为是上班族,每一件衣服都不会太黯沉颜色,不会是灰色调衣服。待在职场,要精神奕奕,也需要跟客户打交道,她拿过的每一件衣服都可以穿出去见朱烟。然而,在周景瑜心里,她就是找不到一件可以让她穿出门的衣衫。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周景瑜邋遢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痛哭,没有听见。
莫汉成推开门,刚抬脚想走进来,哭声与面前画面同时尖锐撞进他胸口。
他刚才是去餐厅买早餐,现在手上拎着袋子,却没有再走进来。他歪斜靠在门口,定定望着周景瑜。
他像不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也不相信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是周景瑜,他就那样歪歪靠着门口,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她。
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表情都被她的哭声夺走。
她不停的哭,肩膀抖得历害,过了好久,周景瑜还在哭,莫汉成不再看她,收回视线,从口袋拿出烟,缓慢一口一口喷着烟。
烟雾在面前缭绕,烟雾看不透莫汉成的情愫。
他的眼晴红红,咬牙不对她低头。
一支烟抽完了。
再抽一支。
第三支烟,她还在痛哭,莫汉成走上去,坐在她旁边,沉痛看着她。
她仍然没有感觉到房子有人,哭得喘不过气,干咳,莫汉成静静望了望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带进他的胸膛,把她抱住。


 第116章 冯素荷跟周氏股东接触

这时候,理智已然不在莫汉成身上,不然一定会把周景瑜推开。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轻柔亲了她的头发,吻沿着头发到耳垂,停在她的脸颊,想吻干她的眼泪,濡湿的吻让周景瑜猛地从崩溃中清醒,她哗地弹起来。
速度太快,连莫汉成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抬起头,周景瑜还未来得及收起惊骇,神情像忽然见到一个可怕猛兽,手不知不觉蜷紧成拳头。
不,她不是想打他,而是忽地见到他出现,内心的骇然与厌憎激烈交织,手握着拳是在忍受自己对他这种厌恶之感。
莫汉成看得明白,她的行为吞噬他,咬着他,让他痛得想大叫。
什么时候,爱着爱着,变得这样厌憎对方,看多一眼都觉得没有胃口。
厌憎不是恨,却让一段感情显得更悲哀。
他想咆吼,不过强悍意力让他镇定自己,他一定要冷静,收拾周景瑜这种个性的女人,她强冷,他更要比她强!
他的脸上迅速收回那片刻柔情,面无表情回到餐室,把袋子餐点放到桌上,对周景瑜冷冷说,“过来。”没有看她。
周景瑜喜欢打磨的红豆冰,他买了。
不是想讨好她,站在餐厅,服务员问要什么,他想都没有想,就说了好几样。现在往桌上一看,全是周景瑜早餐喜欢的食物。
周景瑜说,“我要出去。”同样没有看他,也没有往桌上看去。
她从抓上抓过衣服,想换衣服的时候,不知要去哪里换衣服。
去莫汉成的卧室?还是,浴室?
无论是哪一个房间,对她都是深刻的讽刺。
她说过的话,莫汉成都有记在心上。这间公寓的装修没有走清冷路线。
然而,又能如何?
周景瑜拿着衣服,站定在客厅,迟疑了一两秒,就这一两秒被莫汉成捕捉到。他冷眸觑着她,嘴角牵着讽笑,既然她这么讨厌她现在的身份,讨厌他甚至以他有关的一切,包括他的寓所,他要看看,她要如何换衣衫!
让莫汉成想不到的是,周景瑜不换了,她洗了把脸,拿起手袋头也不回关门出去。
连招呼也不屑跟跟他打。
门在他面前轻轻关上,莫汉成的手紧紧抓着水杯。
他随即也跟着出去,回到公司处理事务。
hz品牌对市场定位很准,品牌名气越来越大,要处理的事情也越多,首先,要招多人手,公司地方也太小,需要找过另一个写字楼。
李罗新把文件拿进来,莫汉成签批。
李罗新感叹,“很久没见过景瑜。”
当时,周景瑜也是这是主力一名,陪他们走过公司最低谷。
莫汉成像没有听见,笔签着合约,每一笔一划都格外有力,坚硬笔迹犹如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的,他不后悔让周景瑜做情人这个决定。
为了能束缚住她在身边,他不会在意她是以什么身份。
她现在不适应情人这个身份,以后,她会慢慢适应。
周景瑜去赴朱烟约会的路上,接到母亲电话。
路慧珍想跟周景瑜在外面吃顿饭,周景瑜开着车,一边跟母亲敲定餐厅。
到了餐厅,母亲还没有来,周景瑜边抽烟边等母亲。
“周小姐。”
周景瑜继续抽烟。
“您好。”一个女郎走上前。
周景瑜抬起头,觉得女人熟悉,一时想不起是哪位。
她自我介绍。“我是晓蓝。”
是她。周景瑜礼貌地按熄烟,微微笑。
“我可以坐吗?”她十分有礼客气。
周景瑜笑。“一个人吗?”示意她坐。
周景瑜问,“要咖啡?”
“柠檬饮料就可以。”胡晓蓝有点拘谨。
周景瑜想起她是朱蔡东前女友,对她也客客气气。她招手叫服务员,要了两杯饮料。
胡晓蓝怯怯抬起眼望周景瑜,欲言又止。
周景瑜索性大方问,“你有话跟我说?”
她跟朱蔡东不可能再联姻,胡晓蓝还有什么事情想找她。
胡晓蓝微微低下眼帘,半响,她怯声问周景瑜,“你知道朱蔡东最近在跟谁走近吗?”
这个谁,太有含义。
周景瑜细细打量胡晓蓝的眉眼,知道她在说女人。
周景瑜摊摊手,摇头。
朱蔡东跟哪个女人走在一起,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跟朱蔡东已经结束。
胡晓蓝微微啜一口饮料,低垂着眉眼说下去,“他现在跟另一个千金约会。”
听胡晓蓝的语气,似乎很惊讶。
周景瑜十分平静,豪门选媳妇不是这么简单,难道胡晓蓝还以为,婚礼上她跟朱蔡东分了,胡晓蓝可以跟朱蔡东复合?
换做以前,周景瑜会安慰胡晓蓝一两句。
现在,她灌下饮料,再叫一杯咖啡。
胡晓蓝终于鼓起勇气,望向周景瑜。“周小姐——”话说到这里,停了停。
周景瑜看着手表,母亲就要来到,而且,她没有心情跟别人猜哑语。她按着刺痛的额角,直接说,“等会我还有约,你有事情吗?”
说得已经很得体,没有让胡晓蓝难堪,不让胡晓蓝觉得她是在赶她走。
胡晓蓝抓着衣角,秀眉微拧,气质盈弱。
对柔弱的女人,而且以前她想争取朱蔡东争取这段感情对周景瑜说的一番话,让周景瑜对她礼让三分。周景瑜再次给她机会,见她紧张,周景瑜让气氛轻松欢快,开起玩笑,她说,“我不擅长猜谜语。”有话请讲。
“你可以介绍我跟冯素荷认识吗?”胡晓蓝问,一双盈盈水眸望住周景瑜。
周景瑜诧异,没有接话,等胡晓蓝说下去。
胡晓蓝说,“朱蔡东现在约会的对象是冯素荷。”
周景瑜啼笑皆非。
世界真是小,社交圈子来来往往都是这几个人。
胡晓蓝说完,觉得这个要求太为难周景瑜,周景瑜还没有出声,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急忙涨红着脸说,“要是不合适——”周景瑜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周景瑜不过见过胡晓蓝几次,她给周景瑜的印象总是这样有礼,客气,整个人低眉顺眼,柔柔弱弱,周景瑜不知是要对她怜惘,还是要同情她。
她直接对胡晓蓝坦诚,“不是我去找冯素荷不合适,而是,我们只是在工作见过面,私下没有朋友交情。”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周景瑜想帮也帮不了。
胡晓蓝急着说,“可是,报纸说你们是多年的朋友。”
周景瑜好笑。“报纸都是八卦,没有真实性。”
胡晓蓝听了,黯然。
周景瑜缓缓呷口咖啡,望着她,不问也知道胡晓蓝要认识冯素荷做什么,让冯素荷退出,让冯素荷不要跟朱蔡东约会。
曾经,胡晓蓝也这样找她,让她不要跟朱蔡东联姻。
周景瑜静默。为什么胡晓蓝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即使她跟朱蔡东不可能再结婚,罗有芸也会继续物色其它对象给朱蔡东。
这个对象是要成为朱氏儿媳妇,要商业上能帮到朱蔡东也能帮到罗有芸。
周景瑜瞧见胡晓蓝清亮眼晴蒙着忧伤,她的心软了软,换过另一个婉转的说法,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她说,“为什么都是你在努力?”喝口咖料,看着胡晓蓝,认真说,“感情是双方的,感情有矛盾也是双方有责任,一个人的努力并不大可能成就一段爱。”
胡晓蓝握着饮料杯子,语气低低,“他的母亲从小对他太多期望,不能让母亲伤心。”所以,就算喜欢胡晓蓝,朱蔡东也听从母亲吩咐,马不停蹄跟别的女人约会。
周景瑜恼怒。看来胡晓蓝也是个明白人,分明知道罗有芸想要的儿媳妇是商界职场女性,而且,能力出众。
既然如此明白,那么只有两个办法,一,胡晓蓝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罗有芸想要的儿媳妇,二,要么就彻底离开朱蔡东。
一味的对别人低眉顺眼,恳求别人,高傲的冯素荷会答应?
周景瑜不想再谈下去。
一个女人,自己不强大,只想依靠别人,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周景瑜抬眼望向窗外,母亲还没有过来。
她拔电话,这个行为很明显,是在告诉胡晓蓝,她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很快,路慧珍接电话,告诉周景瑜,周末路上车多,要过一会她才能到。
周景瑜放下电话,还未回过头看胡晓蓝还在不在,冯素荷骄傲声音扬起。
“你到底要跟踪我到什么时候,”她冷笑,“每次见朱蔡东,都能看到你跟在背后。”
“我——”冯素荷不是周景瑜,尖锐气场让胡晓蓝一时接不上话。
周景瑜看着两位,以前,胡晓蓝跟踪她跟朱蔡东约会,现在,胡晓蓝跟踪冯素荷和朱蔡东。
女人爱一个男人,怎么能把自己身份放得这么卑微。
她心里苦笑,啜口咖啡。
难道,她在爱情里,比胡晓蓝更精明?
没有。
周景瑜不想再待下去,别人的事情用不着她操心。
她买单走出餐厅,冯素荷跟过来。
“景瑜,近来可好?”一出口,就刺向周景瑜。
这话是在说,周景瑜在婚礼上跟莫汉成不见了,不能跟朱氏联姻,朱氏没有注资周氏企业,周氏企业现在处境备资金危机煎熬。二,周景瑜在婚礼上被很多人认为是私奔,名声早就太不堪。
周景瑜没有心情,冯素荷竟这样挑衅她。她停下脚步,对冯素荷答得十分不客气。“还不错,”她说,“倒是你的品位让我略略惊讶,相信我刚才不是听错,你在跟朱蔡东约会?”
朱蔡东没有主见,商业上也没有能力,这个待在商界的人多少都知道。
周景瑜是在损冯素荷,姿态越放越低,竟然跟朱蔡东走在一起。
冯素荷微张着红唇,怒眸圆瞪。“别太骄傲,以为你永远得到莫汉成,”她说,“结婚的夫妻都还会离婚,莫汉成现在看着你新鲜,不代表一直看你新鲜。”她征服过那么多男人,深谙感情规则,两个人相处一段时间,都会厌倦对方。所以,她总是交了一个男人没有多久,就跟他分手。
她瞪着周景瑜,心里咬牙,但是,除了莫汉成。他越是拒绝她,越让她对他充满无限热。
周景瑜还击冯素荷,微微笑,说着反话。“看来你对我认识太少,我一直很谦虚。”也就是说,她刚才损冯素荷已经是客气了,还没有把话说得更利更讽刺她!
冯素荷高扬起头,用手妩媚拂了拂大波浪卷长发,微厥着红唇,冷哼着说,“笑到最后才是胜利。”到时,周景瑜一无所有,既没有了周氏企业,也没有了莫汉成,换成她是主人!
得知美国那边的服装公司并没有追究周氏违约多制的童装,没有起诉周星华,虽然她气得跳脚,但也很快换过另一个对策,私下里已经在跟周氏企业股东接触,商谈购买周氏股份价格。
一想能能成功收购周氏企业,为她的事业添一笔光彩,在冯氏企业重振声威,又得到父亲对她赞赏,而且,能击倒周景瑜,真是一举几得!
当然,谈判股份价格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一天两就能完成,也不可能惊动被外界知道,冯素荷分外小心。
她在走时,对周景瑜冷笑。“刚才那个女人是你朋友吗?替我告诉她,我看不上朱蔡东,只是找点乐子,不过总是被她跟踪,”她撇撇嘴,“我真心替她可悲,丢尽女人面子!”想得回一个男人,怎么能总是可怜兮兮跟在他身后恳求他,要像她这样,想得回莫汉成,就主动出击,让莫汉成总有一天会回来,让她收留他!
周景瑜心里愣了愣,冯素荷在捉弄朱蔡东,却让胡晓蓝这么煎熬,这么心焦。她对胡晓蓝鄙夷的神情让周景瑜不满,不等周景瑜说话,冯素荷已经坐回车上。
跟她一样个性高傲张扬的车子玛莎拉蒂,响着咆吼转瞬就汇进前进车道。
周景瑜能说什么?
每个人的感情观与处理感情的方式与态度都这么截然不同。
而她,从未想过,她竟然会成为莫汉成的情人!
没有兴致再在这里停留,不过瞧见母亲车子开过来,周景瑜收拾心情和表情,走过去,替母亲开门。
“妈妈。”她清清楚楚这样叫着路慧珍,没有恼怒也没有愤慨。
路慧珍深意看周景瑜一眼,两人走进餐厅。
周景瑜左右看了看,已经不见胡晓蓝。
路慧珍问,“你在找人?”
“没有。”周景瑜替母亲拿开椅子,一边拿菜单递给母亲。
她的每个举动和以前没有不同,态度也没有不悦,路慧珍感觉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女儿。
周景瑜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推荐餐厅主要菜色,一边回头询问路慧珍。
路慧珍说,“你拿主意。”
周景瑜对她这么殷勤,路慧珍神情威严打量周景瑜,等服务员走开,她缓缓问,“你不怪我?”
周景瑜竭力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也因此,不必就这个话题回答。她转到另一个话题说,“刚才服务员说,这里的龙虾也不错,我们要不要也叫上这道菜?”
路慧珍看着周景瑜,把话题严肃转回来。“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过分?”她问,锐利目光紧盯着周景瑜的眼晴。
周景瑜静下来。好一会,她扬手叫咖啡。
路慧珍再问,看来是一定要从周景瑜这里得到答案。周景瑜这个答案答得很婉转,没有顶撞路慧珍。她说,“妈妈,我理解你。”
理解路慧珍,所以她去恳求莫汉成。因为理解,所以现在她也没有对路慧珍抱怨。
但是!理解不代表她认可妈妈这个做法。
简短几个字,路慧珍已经明白周景瑜对她的态度,这句话说明,她此生不会再原谅周星华,不会再认周星华是大哥。
路慧珍叹气,没再说话。
周景瑜也沉默。
她心里苦涩,想抽支烟,可不能当着母亲的面,这么肆意。
服务员上菜。
路慧珍没有动菜。
过了很久,她跟周景瑜说,“我刚去你的公寓,小区保安说你今天搬家。”停了停,深意把这句话说完,“说是莫汉成过来陪你搬家。”
有什么不能承认?
周景瑜说,“是的。”从喉咙艰难挤出每个字,“我现在住在他那里。”
又是沉默。
路慧珍缓缓喝口水,说,“这样也好,你在婚礼上跟他走了,仍然这么喜欢他,现在跟他走在一块,也是实现你的心愿。”
周景瑜怀疑耳朵失鸣,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然而,真真切切,妈妈这句话的每个字都击向她,停在脑海半响,这句话才尖利钻进她心扉。
一口咖啡卡在喉咙,咽不下。
直到现在,母亲仍然认为婚礼上,她是跟莫汉成私奔。
更悲怆的是,母亲认为现在这个局面还可以,她完成心愿,终于可以跟莫汉成交往,在一起。
周景瑜艰难把咖啡咽进肚里,连解释的气力都没有。
也不必解释,就让母亲这样认为,免得她担心。
生活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都有不能让别人晓得的狼狈和不堪,何必要把这个伤口揭给别人看。
路慧珍再说,“违约童装的事情,结尾工作你要做妥。”
周景瑜点头。
在餐厅跟母亲分开,她就给朱烟电话。
她再没有一点心思去跟朱烟碰面,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在电话里,她嘱朱烟,关于美国服装公司把童装捐给贫儿童做慈善这个新闻,她再找时间跟朱烟商议细节。
既然已经接手这件事,就要尽力完美解决。
如何利用新闻,把新闻发挥最大作用,让这款童装以及美国服装公司在中国更扬名,形象更深入人心,让消费者对这款品牌青眯,为了这,得付出心力制作一个方案。
她现在脑海空白,疲乏得什么也不想再管。
然而,不管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为了缓解压力,和以前一样,她开车去马场。
好久没有骑马,真想念花花。
现在,让她想念放在心上的东西越来越少。
她一路疾驰。
汽车刹车引擎在半路坏了。
等修理厂过来把车带走,她另截停计程车,到了马场,已经是下午。
花花旁边没有了梁承跃那匹马,周景瑜难得开心,她问工作人员,梁承跃是不是也在这里。
“他骑了马出去,好像去森林里面的河边钓鱼。”
周景瑜骑马出去找梁承跃。
见到他,周景瑜跳下马,朝梁承跃跑过去。
梁承跃回过头,周景瑜全身闪着阳光,迎着阳光跑向他,很像小时候,她一脸笑容奔过来,拉着他的手。
很让梁承跃意外的,周景瑜跑过来,手攀上他的脖劲,紧紧把他拥住。
梁承跃莫名,周景瑜低低说,“别问为什么,请给我这位好友一个拥抱。”
这话让梁承跃意识到周景瑜碰到了什么事情,而且比以往工作上的困难更让她不能解决。梁承跃心酸又心疼,要伸手抱住周景瑜,忽地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把周景瑜扯开。
“请注意你的行为!”一道森冷声音掠过周景瑜耳际。
熟悉的声音让周景瑜浑身汗毛直竖。
她猛的抬起头,世界是这么小。
梁承跃对她说,“莫汉成和我在这里钓鱼。”
他也很惊讶,中午他过来这里,发现河边有人钓鱼,竟是莫汉成。莫汉成在刚才走到河的尽头换地方钓鱼,周景瑜看不到他。
周景瑜心情低沉,她对梁承跃说,“我先走了。”
“开车过来吗?”梁承跃问。
周景瑜一见到莫汉成脑袋就痛,想也不想就说,“车坏了。”说完才意识到,不该说这句话。
果然,梁承跃说,“我送你。”他收拾钓鱼工具,跟上周景瑜。
周景瑜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叫计程车,我自己回去。”
莫汉成没有动,定定站在背后,嘴角牵着嘲弄,幽幽冷笑,慢慢地对周景瑜说,“为什么不敢让梁大律师送你回去,你告诉他!”
周景瑜越走越快。
莫汉成动怒,大步上前,拽过周景瑜,狠狠吻了她一记,抬头跟梁承跃说,“她说不出口,我替她告诉你——”
周景瑜激动,“你住嘴!”
莫汉成歪狞着笑,看着梁承跃说,“我们在一起了。”话语充满嘲讽,“别误会,她现在是我的情妇,她没资格做我的女友,”竭力寻着尖利话语刻薄梁承跃,“你现在有了一位自愿向男人兜售身体做男人情人的朋友——”
话未说完,梁承跃一拳朝莫汉成挥去。
“我们走!”梁承跃把周景瑜带走。
周景瑜一路无话。
梁承跃也无话,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他在努力消化这个消息,然而,做不到!
他猛的刹停车,要对周景瑜问个清楚,周景瑜跳下车,跑到马路中间大声拦车,很快就跳上计程车走了。
她不能面对梁承跃,别说不能面对他,直到现在,周景瑜也不能面对自己这个新的身份。
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职场事业女性,有着独立的人格和自尊,现在,却沦为情妇!
她回到寓所,不到几分钟,莫汉成也回到。
周景瑜忍无可忍。她吼他,“一定要让我这么狼狈,不能在别人面前给我一点尊严?!”
莫汉成冷眸凝着她。“你在乎梁大律师?”称呼梁承跃时,故意用这个称谓,语调充满讥讽。
周景瑜怒骂。“别用这种语气叫别人,他没有开罪你!”
“别告诉我,我讽刺他一两句,你心疼他!”
“是!”周景瑜吼骂,“请尊重我,也请尊重我的朋友!说话请注意你的语气!”
莫汉成听了,没有理周景瑜。
他走到吧台,倒了一杯白兰地,拿着冰块丢进去,冰块撞击着玻璃杯,发出锐冷声响。他的语调很慢,听不出心情,“回答我,你在乎他?”没有看周景瑜,阴郁目光盯着酒杯冰块。
周景瑜没有接话。
莫汉成哗地转过头,凶狠目光瞪着她。他咆吼,“告诉我!”
这语气更让周景瑜恼火,气得回吼,“是,我在乎!”
莫汉成冷笑了,话都结着冰,“你这么在意他?”
“是,他比你好太多,你只懂得把我踩在地上,而阿跃,绝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太可悲。为什么在别人面前,他都要这样撕她的自尊,要告诉别人她是情人!
她大骂,“下次,跟别人说话请学会用词——”怒骂还没有吼完,嘴唇被吻堵住。她气得胸口激烈跳动,想别转脸,莫汉成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她再转向另一边,他另一只手紧紧掐住她后脑勺,把她的头往后扯,不顾这样让她脑袋疼得嘶气,疯狂用尽蛮力噬啃她。


 第117 两人新关系新身份共处第一夜

空气在灼热动荡,哧哧呼着气。
莫汉成连吻带抱,疯狂把周景瑜卷回床上。
周景瑜被压到强悍身下,吻像坏掉的机器,踩不住刹车,失控扑向她,满头满脸。丝一声响,她肩膀衣衫被撕开。
对付一只兽,又身处劣势,周景瑜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别转脸,吻却加大马力紧追着她,一边扯住她脑袋,一边扯她衣衫。
她讨厌他是吗!厌憎他是吗!
他要把她撕碎!
她骄傲?
把她的骄傲撕成碎片!
她介意她的情人身份,不敢在梁承跃面前承认?
他要让她知道,她不要再抱着任何幻想,不要再在梁承跃面前假装是一个高尚之人,如果他丑陋,她也丑陋。
身上一切都是多余。
做回原始最好,没有爱,没有厌憎,只有人类最原始欲情。
他要告诉她,情人这个身份,她不适应也得适应!
周景瑜手脚并用,拳脚相踢,奈何对方身影如黑暗,沉沉压下她。她的牙成了刀,狠狠咬下去,他在她的唇里暗哑提醒她,“记住你的身份!”
这话犹如天空辟开雷电,把周景瑜辟成两半,让她顿时动弹不得,悲哀充斥心间。
她是什么身份?
情人!
这也是一个工作,一个行业,既然她身为其中一名,就像已经跟公司老板或者雇主签了合约,她只能执行任务。
她的衣服成了阻碍,莫汉成着了火,手过之处,烧着她的衣衫,一件件飞到床上。
周景瑜没有再动,没有再反抗。
她直直躺在床上,成了一块冰。
没有气息,连愤怒也没有了。
莫汉成不理,她是冰也好,是空壳也好!他不在乎,他要用行为告诉她,在她面前,他是高高上在的雇主,她只能顺从,不能抵抗!
他的身心沸腾,跌进火焰之中,终于把她的衣物全部清除。
双手掐着她的十指,把她的手臂抵向墙面,他倾身上去,要进去。他要进去收割她,刺杀她,把她的骄傲与自尊狂扯,一点点切碎!
她全身冰冷,越发让莫汉成眼晴被怒火狂烧,密不透风把周景瑜围住,视线紧紧锁着周景瑜。
他乱碰乱撞,在她的世界驰骋,清扫她对梁承跃的美好记忆!
他不是妒忌梁承跃,而是妒忌他们这种关系!这么完美,这么亲切!
他的脸在周景瑜头上,愤怒让他的脸狰狞扭曲,周景瑜闭上眼晴,连看他一眼都无比厌恶。
天渐渐黑了。
莫汉成没有停下。
奔腾的兽,奋力往前冲,不断撕裂周景瑜。
周景瑜思绪破碎,全然不知她已经换了何种姿势。
他是雇主,任他宰割,任他取,任他拿。
职场不也这样,上司叫你站着,你绝对不能坐下!
一颗星走到窗边,另一颗星,也走来窗边。
它们静静看着这一幕,不出声息,瞧着一只兽把猎物噬咬,扯裂。
太痛了,周景瑜咬着牙。
每个行业都有着艰辛,情人这个工作也一样!
疼让周景瑜额上冒汗,想让莫汉成停止。
她撑不住了,他收割她,愤怒情绪也丢过去,狠狠砸向周景瑜,她承受不了,再这样不断跌向无止尽黑暗,她就要昏厥。
然而,她的个性不可能对莫汉成开口。
她紧紧咬着牙,把牙咬成一条线,无论如何,她不会向他求饶!
她用尽仅有一点力气,从刚才到现在,没有睁开过眼晴。
莫汉成瞪着她,更加激烈。
爱与恨全都倾泄出来,摊在床上,床摇晃咯吱响,无法承担莫汉成爱与恨交叠的巨大力量,这股力量如海浪,猛烈袭卷他。
清冷淡白月光跌向床边。
此时,周景瑜被拽起来,抵在墙上。
新一轮怒焰淹没她。
地上有影子。
分不清谁与谁。
身影交缠。
周景瑜再支撑不住,她从墙上滑下,跪倒在地上。
莫汉成恼怒,仍想惩罚她,手冒着青筋把她抓起,一看,她一脸的泪。
眼泪长着爪,撕着莫汉成。
他深深震住,眼潭深处动了动,下一秒,大力把周景瑜丢回床上,抓过衣服,扑向外面。
砰,他重重摔门走了。
他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一秒!
面对着她的强硬,她的眼泪,真担心心不受控制,反而向她低头,让她原谅他!
他没有做错!没有做错!
他卷进车里,车子飞出停车场,刺向黑夜深处。
不一会,他已经远离寓所,远离有周景瑜气息的地方。
周景瑜没有立刻穿衣服,到处找烟,找着了,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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