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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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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乐,特别是男女情事,只有双方自愿,带着愉悦的心情才能更享受,两个人亲热才能得到颠峰的快乐。”
他不会强要周景瑜,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强行这样做,肉体会得到更多快乐?
不,他对感情也挑剔,有要求。
只不过是每个人对感情的要求不同。
他要一个女人,是她的心和身都自愿想给他,而不需要他去强迫,去强取才得到这些。
周景瑜没再说话,对秦青亚欠了欠身,回到房间。
她睡不着,辗转两个小时,天完全亮了。
她起来,要回去。
秦青亚还是很有风度让周景瑜留下来,两个人一块吃早餐。
周景瑜食而不知其味,把早点搁到桌上,只喝咖啡。
秦青亚看了看她,并不出声,也不问她是不是早餐不合口,要不要换过另一份早餐。
秦青亚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用完早点,看了一会报纸。
周景瑜想,她一定要学秦青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脸上都不要表现出来,都不要慌了手脚。
她到车库把车开出来,车熄火,秦青亚见了,送她回去。
司机开车,两人坐在车后座,气氛有着生硬的尴尬,周景瑜想找话说,但找不到话题。
以前,她可以和秦青亚像个老友那样聊天。
都是因为她,把这段关系弄糟了。
秦青亚说暂时两人分开冷静,其实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下台的机会,不把话说得这么直接伤人,过不久,他会跟她提出分手的。
周景瑜心里苦笑。
在半路,她让秦青亚开向公司,她不回去了。
她想散散心,出门旅行,她先去公司和手下交待工作,然后再回去收拾行李。
这个建议,让秦青亚沉默许久。
放她下车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
他问,“需要我帮忙吗?”
周景瑜看了看他,过了好一会,才从他的眼神中悟出这句话更深的意思。
她大吃一惊。
他终于问她了,是关于周氏企业,她需不需要他帮忙,把这间企业收回来给她。她的母亲一生心血用在这间企业,最近常在周氏企业附近出现,这些情况他也知道。
他不动声色,是想让周景瑜主动告诉他。
而昨晚周景瑜这么忽然去找他,在秦青亚看来,周景瑜是过来跟他谈条件,她一改从前,对他这么主动亲热,是要和他提要求,让他帮忙拿回周氏企业给她。
周景瑜再次苦笑。
他误解了。
她确实有想过想找秦青亚帮忙,可是,他最终没有去找她帮这个忙。
昨晚,只不过是太伤心,她才去了他那里。
但现在用不着和秦青亚解释了,过了不久,他就会跟她分手,他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在昨晚发生这样的事情,女人这样拒绝他,让他这么没面子,他还能容忍她,能留下她。
也许,在她去旅行的时候,他就会电话告诉她,或者,连电话都不屑给她打,而是他的秘书通知她,她和秦青亚结束了。
周景瑜对秦青亚勉强笑了笑,她说,“不用,”又说,“谢谢。”
秦青亚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古怪,也不说话,让司机把车开走。
周景瑜目送他的车开远,走向公司,跟助手交待一些工作事情,又给厂长电话,让他跟紧订单,交待妥当工作,她给母亲电话,想告诉她,她要出门远行一趟,但母亲还是跟以前一样,对她冷淡,没有接电话。
周景瑜嘴角的笑意涩涩。
她走出公司,才想起要告诉朱烟一声。
她一边给朱烟电话,一边扬手叫计程车。
一辆车哗地停在面前,周景瑜看也不看,一边打电话,一边坐进车里。
她告诉朱烟,她想出门一趟。
结束完电话,她才抬头对司机说她的公寓地址。
这一抬头,把周景瑜吓到。
是莫汉成。
她以为眼晴看错,急忙朝车厢四周看了看,车内确实不是计程车模样。再一看莫汉成,他整个人都不对,不只是憔悴眼晴深陷,胡子早上没有修理,短发凌乱,而是,他整个人像从海里捞出来,全身没有力气般,但眼晴特别亮,特别利,也特别沉默,车子直直朝她的公寓方向开去,也不说话。
周景瑜要下车,莫汉成把车门上了锁,周景瑜疲乏,也没再强行要下车。
她很少见莫汉成这么沉默。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周景瑜心里讷罕,不过她没有心情去猜莫汉成的心思,昨晚她没休息好,又得罪了秦青亚,她十分疲乏,靠着车窗不一会睡着了。
周景瑜做了一路的梦,但梦里没有莫汉成,也没有秦青亚,她在繁忙街道穿梭,行人如潮水从她身边走过,她满头大汗问着一个个路人,你们要去哪里,要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她,每个人远远朝她走来,又离开她。
醒来,周景瑜仍记得这个梦,内心惆怅。
她要去哪里?
要不要去巴黎,梁承跃为了叶翠枝,给自己放那么长的假,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去找他们,相信他们不会拒绝她,她可以做个电灯泡,跟着他们一路嘻玩。
可是,做别人的电灯泡有什么意思?
要不,学二哥周卓义,全球周游。
如果朱烟知道,她连去哪里旅行都苦恼,选不到地方,一定会取笑她,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朱烟不知多想出去旅行,然而工作不能放下,工作一放下,她的位置被人虎视眈眈,说不定旅游回来,她的位置就换了另一个人。
所以,偶尔她也羡慕周景瑜,自己的公司虽小,但可以发号施令,自己可以给自己放假。
周景瑜茫然想着,推开车门下车。
不由一愣,面前不是她住的小区,她住的地方环境也没这么清幽。
这是哪里?
莫汉成冷冷声音从周景瑜背后传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他再也不想经历昨晚那样痛不可当的痛苦,说他强迫她也好,把她囚禁也好,总之,他不想再看到她和秦青亚在一起!


 第218章 莫汉成宠爱景瑜的方式

周景瑜转身就走,莫汉成用蛮力把她扯回屋内。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仿佛与外面世界隔绝。
周景瑜被摔到地上,顾不上膝盖疼痛,她也动怒了。
她站起来,再次往大门走去。
莫汉成盯着她,拽过周景瑜,手臂挥过去,这回,周景瑜摔得比上次重,她整个人扑向沙发,头撞到沙发边沿。
不等她回过头,一个人身影压过来。
如虎般,嘶嘶喘着怒气,开始撕将周景瑜衣服。
莫汉成同样处理不好感情关系,用这样的方式,只会让周景瑜更加愤怒,她气得胸口激烈跳动,咬着牙扬手就要给莫汉成耳光,莫汉成一只手臂拽过她的手,把她的这只手抵在沙发,脑袋覆下来,吻乱窜般落向周景瑜。
周景瑜快气晕。
她怒骂,“放开我!”
莫汉成像没听见,整个脸贴紧周景瑜的脸庞,吻要挤进她紧闭的唇腔,是的,她不愿意跟他接吻,他不管!
他挤进去,挤进去,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微抬起,试图打开她的嘴巴。
周景瑜的心脏绞痛,忍无可忍,想朝莫汉成吐口水,莫汉成眉眼冷下,与她太近,他的眼晴利得犹如一把刀,割着周景瑜。
他抬眼看着她,眼晴不眨,浓睫毛碰到周景瑜。
周景瑜挣扎,想从侧边闪开莫汉成。
莫汉成仍然动也不动,但周景瑜找不到缝隙溜出莫汉成与沙发之间圈起来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心也跳得历害,怒意加上心跳,让他的心脏像坏了的火车,刹不停车。
许久,他生气说,“他可以碰你,我为什么不能!”
周景瑜过了一会,才明白莫汉成说的人是秦青亚。
她觉得他疯了。
她说,“你疯了,放开我。”
“我就是疯了!”话音落下,莫汉成眉眼垂下,吻大力挤进她的唇腔,挤不进,吻压着她的嘴唇,太粗鲁,太狂燥,以至把周景瑜的嘴唇压疼。
他的身心沸腾,想到昨晚周景瑜在秦青亚那里过夜,他就不能镇定。
他急急喘着怒气,手放在周景瑜肩膀,嘶一声,大力扯开她的衣衫。
周景瑜气得手脚冻冷,对他拳脚相踢,莫汉成被踢到,疼让他更加在周景瑜身上撕扯,衣衫都被她撕碎,秋天的太阳干燥明媚,洒进客厅,只见一个男人失去理智,眼晴血红,额前青筋一根根现起,咬着牙要把面前女人衣衫全都扯下。
周景瑜旧伤加上现在的新伤,眼前发黑就要晕过去,她摸到沙发后面有什么东西,拿起就砸向莫汉成脑袋,清脆一声响,渐渐的,周景瑜闻到一阵血腥味。
在满室阳光中,莫汉成额前流海湿了,她的胸前也被打湿了,被撕坏的衣服布料紧贴着胸口,十分狼狈。
原来那是只花瓶。
花瓶砸伤莫汉成脑袋,可是,莫汉成像块石头,动作仍然没有停止。
快!
他要占有她!
索取她!
攻进她,得到她!
空气跟着动荡,莫汉成血液都在窜涌,他跌进难以控制的妒忌和痛苦中,心里有一个强烈念头就要震聋耳朵,抓牢她,把她抓牢她,她不能再属于别人,也不会再属于别人,他要在她的身上刻上烙印,她只有他,只有他这个男人!
巨大的愤怒让周景瑜眼冒金星,皮带被莫汉成用力扯开,哐当当响,周景瑜整个人寒毛都竖起来。
他太急,太崩溃,整个人失控,连周景瑜的皮带都没能好好解开,变得吻在她身上乱碰乱撞。
血腥味越来越浓,湿湿像眼泪的东西滴在周景瑜脸颊。
周景瑜用手擦着脸,一看,是血。
是她的血吗?
她惊惧擦着自己脸颊,才发觉这是莫汉成的头在流血。
莫汉成也感觉到了,可是,有什么比在周景瑜身上刻下他的烙印更重要!她要让他知道,从今以后,她只得有他这样一个男人!
然而,脑袋被花瓶打破,他的力气终究渐渐慢下来。
周景瑜趁这个机会,用力把莫汉成推开,从沙发跳下来。
莫汉成倒在沙发,歪着头看她,看着周景瑜满屋子乱窜,忽然疲惫笑了。
他指了指窗外,那里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
男人身形威猛,一套休闲衣服,可是,他是保镖。
周景瑜路上在莫汉成车上睡着,莫汉成决定把她带走的时候,就把这个男人叫过来这里。
对,就要看着周景瑜。
她插翅难飞。
周景抓过沙发一件毯子裹住自己打开门跑出去,像莫汉成所说,她被那个男人拦住,双臂像拎只小鸡一样把周景瑜拎回来。
他的力气比莫汉成还大,专门训练过各项功夫。
周景瑜抓回一点理智,让自己镇定。
然后,想起手机。
她从手袋找手机,不停的找,把手袋东西都哗哗倒下来,蹲在地上把手袋物件一件件翻看,但是,根本找不到手机。
莫汉成坐起来,黑眸静静凝视她,不说话。
周景瑜想了想,急得抓头发,是忘在秦青亚住所吗?
不对,在公司的时候,她还给朱烟打过电话。
她又低头在地上找了好一会,莫汉成定定凝视她,眼底掠过一点不易察觉的复杂。
忽地,周景瑜抬起头,瞪着莫汉成。
她双眼都在冒火,“你拿走我的手机?”
莫汉成冷冷点头。
周景瑜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她冲向莫汉成,要在他身上找手机,莫汉成淡淡说,“我把它扔了。”他说,“在来的路上,我把她扔到路边,”看看她,又说,“这会儿,来往的车辆会把手机碾碎了。”
周景瑜怒不可竭,牙齿发颤。她用尽全力就要掌掴莫汉成,莫汉成拿住她的手,语气冷酷,“这双手别这样用它,我只接受它抚摸我。”
用这么冷的声音说出这么挑逗的话,更让周景瑜火冒三丈。
她跑到各个房间,检查有没有座机电话,或者电脑。
座机电话有,但被拔了线,电脑也有,但也被拔了网线。
这些,在莫汉成带她过来的时候,都咐咐这名保镖做妥了。
周景瑜气炸了肺,怒气冲冲瞪视莫汉成。她大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汉成起身到洗手间拿干毛巾捂住脑袋伤口,回过头注视周景瑜好一会,声音放轻柔,他说,“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
周景瑜啼笑皆非。
她冷笑,“你以前都是用这种方式去获得女人芳心,都是这样强迫别人和你在一起?!”
莫汉成的眼神忽然认真,眼神很深,看着她的目光热辣专注。
那种喉咙干渴的感觉又回到周景瑜身上,但是她竭力不避开莫汉成视线,莫汉成嘴角动了动,似在苦笑,但太浅看不出,他很快就收起这抹苦笑。他说,“我只对你这样。”
周景瑜不想再跟莫汉成再添笔新账,她也稍放温和语气,对他说,“不要拦着我,我想离开。”
“放你离开去找秦青亚?”莫汉成眼神深邃盯着她,语音干涩,“秦青亚在机场等着你,你们两个人一块去游山玩水?”
这话让周景瑜愣然,莫汉成听到她打给朱烟的电话,她想出去旅游,但是,这个电话在他没有听全,以为秦青亚也跟着一块去。
她得罪了秦青亚,母亲又精神不好,她心情苦闷,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她。
她心灰意冷看莫汉成一眼,冲出去外面。
莫汉成看着周景瑜被保镖轻轻拦住,她与他撕打,但还是敌不过这样一个身形强壮又会功夫的男人,很快她就被保镖带回房间。
莫汉成找出纱布包扎好脑袋伤口,点起一根烟,沉默打量周景瑜。
她瘦了,脸色苍白,身上裹着毯子,脸颊有被他刚才咬过的齿痕。
周景瑜气馁坐倒在地上,双手掩着脸。
好一会,莫汉成走过来,把她的手拿开。
他坐在她的身边,声音低低,“不要离开。”
周景瑜浑身竖起刺,像刺猥怒视莫汉成。
莫汉成淡淡声音掩着受伤,“我只不过是不能爱别的女人。”
如果他能爱别的女生,他才不这样自讨苦吃,追着这样一个一心想离开他对他冷漠的周景瑜,想亲下她,都被她这样拳脚相踢。
周景瑜静了一会,眼晴看着别人。过了许久,她说,“我们结束了。”
莫汉成坐在地上,深深撇她一眼。他轻笑,笑意带着嘲意,不知是在笑他,还是在笑周景瑜。“什么叫结束?”他固执地说,“我不愿意,不同意,我们就没有结束。”
他说完,起来走向大门。
周景瑜在他背后静静问,“你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要离开,把她丢在这里,真的要把她囚禁?
莫汉成的背影僵了僵,脚步停了停,想不回答周景瑜,但走了两步,还是转过头,深沉凝视她。他的嘴角牵了牵,嘲弄弯下,“我不擅长对我爱的女人开玩笑。”
周景瑜气结。她大骂,“你真的是疯了!”
“是的,我疯了!昨晚看见你进到秦青亚住所,我在外面等了一晚,早上你坐着他的车子出来,我看着你们的车影,跟在你们的后面,心里就在想,这是我吗?我会守在一个男人的住所外面一夜,就为了这样一个决心忘记我这么无情的女人!”
周景瑜惊骇,莫汉成做的事情超出她的想像。
她惊问,“你昨晚在秦青亚住所外面?”
“是。”
“你——”周景瑜震得说不出话,觉得莫汉成变了,要是以前,他会冲动砸门,可他没有,他比以前更狠辣,而是等到第二天,直接把她以把她囚禁。
周景瑜为莫汉成的心狠感到可怕,她打个寒噤,呆视莫汉成。
莫汉成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嘴角弯下,一丝嘲意浮在唇畔。
他转过身,同时一句话丢向周景瑜。
“经过昨晚,以前的我不存在,你把他杀了。”
在昨晚,他经历那样剜着骨头的痛苦,疼痛甚至让他有刹那想跪倒在周景瑜面前,想缓解这份紧锁着他脖子喘不过气的痛楚,他的心更狠了。
只有心狠,才能永远把周景瑜留在身边。
比如,就像现在,他就把她留在身边了!
不一会,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外面汽车响着咆吼,不到几秒,车子也开远了。
周景瑜实在无法想像,这真像是一块可怕的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样的情节,她竟会被人囚禁。
天!
是不是她精神恍惚,眼前才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可是,当她看到门外站着那个没有表情的保镖,她身上衣衫不整,她的额头刺疼。
她疲累倒在沙发,阳光刺目,她缓缓闭上眼晴,心想着,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她一定离开这里!
半睡半醒间,被外面小鸟叫声吵醒。
醒来比没有睡着还累,脖子酸痛,头也欲裂。
日本有个作家一个人在山里独居,冬天太冷连山村的人都不经过这深山里,只得他一个人,静得只有深林四周动物和他作伴,连老鼠跑进房间,把老鼠赶走,也赶不走,老鼠吃东西发出的声音,就是厚厚大雪里,给他的一点响声。
周景瑜看向外面,茫然心想,她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小鸟窗前跳着,叽叽喳喳,傍晚霞光洒进来,小鸟羽毛成金色,十分好看,风拂过来,空气清新,可是,这种惬意的地方,让周景瑜开心不起来。
因为,这对她来说,这里是一个牢笼。
一直站着的保镖身影忽然动了动,周景瑜以为他要走开,她可以逃走,可是,他走向外面,然后停住脚步。
原来是莫汉成回来了。
他下车,提着一个行李箱。
男人跟在后面,从车后备箱拿着好几个袋子。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男人放下东西就出去了,莫汉成把行李箱交给周景瑜。
周景瑜打开,衣服,一件件,女生衣服,颜色淡雅,精致,她看了看,是她的尺寸,但不是她原来的衣服,衣服还有着牌价签。
周景瑜冷冷要关好行李箱,眼角撇到行李箱一角,她登时面红耳烫。
内衣,胸衣,各种各样,棉布的,透明的,蕾丝的,每个款式都有。
莫汉成不知她要穿那种风格,问了时装店店员,每种风格他都买了,朴素的,性感的,妖娆的。
或者,以周景瑜的性格,他能猜到她穿什么样的内衣,另买了这种透明穿上去像没穿的内衣,是心里隐隐希望周景瑜穿给他看。
周景瑜急忙把行李箱关好,让自己呼吸匀定,不要被莫汉成瞧见她现在这个脸颊烫热模样。
不过,莫汉成不在屋里。
他又出去了,从车上拿过另一个袋子,走到客厅,把袋子冷冷递给周景瑜,转身走进厨房,假作忙着在把蔬菜食物放满冰箱。
周景瑜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狐疑,把他刚放在她面前的这个袋子打开。
周景瑜的脸砰的一声,红晕在她脸颊上炸开,比刚才更炽热,连耳朵脖子也红了。
一个袋子都是女人大姨妈来了的用品。
一袋子的卫生巾!
是那种大大有很多个扣子的旅行袋子,装的这些足够周景瑜用几年。
哪个女人买这些用品会一下子买这么多!
他把人家店里货架上的货都买完了吧?
和内衣一样,莫汉成不知周景瑜用哪一款,不过他又倔傲,又生着周景瑜的气,就没有问她,自己把每个品牌都买了。
他并不懂得女人要用多少,所以,宁愿买多也不要买少。
不管他以什么残暴方式对待周景瑜,心里还是想着要对她好,要宠爱她,这就是他宠爱周景瑜的方式,这么笨拙,可笑。
他买女人用品的时候,让店员把货柜上的货都给他,店员和客人都看向他,像在看一个怪物,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他做这一行的生意。
因为,一般男生为女友买女人用品,只会买一点,不会把整个店里货架上的货都买完了。
周景瑜又气又好笑,他这个样子,是打算让她在这里待多少年?
莫汉成不自然,连视线都不跟周景瑜对上,食物放好冰箱,他就匆匆出去了。
走出去,他又匆匆走回来。犹豫了好久,这句话很尴尬很难说出口,他别转脸不看周景瑜,问她,“这些够用吗?”
是指衣服还是女人用品?
周景瑜瞪着他。
莫汉成说,“太匆忙,以后少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会给你添上。”
说完,他走了。
晚上回来,周景瑜远远听见外面马的嘶叫。
像是她的马花花。
她跑出去。
真的是她的马,莫汉成把她的马也带来了,而且还带了另一匹马。
周景瑜头皮发麻,莫汉成这么认真做这些事情,他不会是一时意气,把她带来这里几天,而是要和她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第219章 莫汉成开心捉弄景瑜

周景瑜望着莫汉成惊疑不定,莫汉成不和她的眼神触到,把两匹马牵到车库旁边的储物室。
她连要跟他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天都没有吃饭。
莫汉成从储物室回来,瞧见她皱眉,肚子饿得听见声响,他不由嘴角弯了弯,好笑。
但是,周景瑜抬起头望向他,他的笑就迅速收好,换上面无表情。
保镖的表情也跟他一样,周景瑜如果不是知道莫汉成没有哥哥弟弟,会怀疑保镖就是他的兄弟。
莫汉成故意板着脸说,“厨房在这个方向,食物在冰箱。”
周景瑜一怔,他是说让她自己做饭?
不然呢?
他不找佣人过来,就是不想让周景瑜一个人在这里百无聊赖,闷,就找点事情让她做,比如做饭就是其中之一。
周景瑜拧眉,莫汉成又指着院子一角,对她说,“有空你可以种菜,”他说,“我喜欢生菜,油菜,卷心菜,”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说,“种点大白菜,这个做饺子好吃。”
周景瑜听不下去,他俨然把她当老婆的姿态吩咐她。
莫汉成不理会周景瑜呆怔,走进房子拿下外套,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她生气不吃饭,他可要吃饭。
莫汉成在厨房忙碌,周景瑜坐在沙发,听着厨房传来锅碗声响,她双手抹着脸,想着要怎么从这里离开。
她的眼角撇到莫汉成放在沙发旁边刚解下的外套,又抬眼扫莫汉成一眼,手摸到外套的口袋,在那里找莫汉成的手机。
莫汉成不看她,不过声音从厨房传过来。“不用找了,手机在我这里。”一边说话,他手上洗菜的动作没有停,水声哗哗响,这话透着水声传过来,周景瑜气结。
不一会,莫汉成端出三菜一汤。
还有小米饭。
他招呼她过来,周景瑜坐在客厅沙发不动,莫汉成不再叫她,转头朝外面叫那位保镖,对方走过来,洗了手,埋头吃饭。
莫汉成这时才淡淡扫周景瑜一眼,周景瑜让自己要撑住,不要坐过去。
那位保镖大哥狼吞虎咽,周景瑜觉得莫汉成的行为气得她够呛,是的,他不找佣人,她就要负责做饭洗衣服,她不吃饭没关系,这里还有一位保镖,她不做饭,难道要把别人也饿了吗?
她今天一天没吃饭,这位大哥也没能吃饭。
周景瑜想了想,不能自虐,得吃饱饭才能想对策离开这里,于是,在莫汉成和保镖吃完,他要收碗筷的时候,周景瑜不情愿走过来。
莫汉成拿起碗筷,他冷冷说,“吃完了。”
周景瑜一看,果然,桌上碗碟全都空空,所有东西都被他和保镖一扫而空,保镖一天没得吃饭,饭量也不小。
莫汉成这是在有意教训她,让她以后到点就吃饭。
周景瑜咬牙,瞪视莫汉成。
不过,吃饭要紧,她走到厨房,自己动手煮面。
莫汉成在一旁水槽洗腕,都能觉得周景瑜两道目光充满怒意瞪着他。
莫汉成不理,继续洗腕。
水滚开了,水冒着雾气锅盖砰砰响。
莫汉成抬起头,周景瑜转过身,到冰箱找面条,翻来找去,根本就没有面条!
孙子!
他竟然连面条都没有买!
莫汉成嘴角弯着笑意,周景瑜转回头,对他怒目相视时,他又已经低下头,继续洗碗碟。
周景瑜愤忿大力关上冰箱的门,走回到他的旁边关火,怒气冲冲要出去。
莫汉成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冰箱有面粉,在第二个格子。”
面粉?
是说她想吃面,她还得花功夫揉面赶面,才能吃到一碗面是吗?!
周景瑜气得涨红脸,莫汉成忍着不笑出声,也忍得够呛。
在人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
连吃碗面都要这么费心思,周景瑜只好走向冰箱,把冰箱打开,在第二个格子找到一个袋子,她往桌上一放,把袋子打开,真的是面粉。
她不由得瞪向莫汉成。
莫汉成想走出去哈哈爆笑,不过又不想让周景瑜知道他是在逗她。
就在周景瑜的目光要把他的后背瞪穿,莫汉成拿毛巾擦干碗碟,一边侧过头对周景瑜正经说,“你原来想要面条?”他忍着笑说,“我下次买。”
等他下次买回来,周景瑜都饿晕了!
周景瑜只能忍着肚饿动手揉面,每一掌捶在面粉上,都像在揍莫汉成。
尽管她满脸怒意,莫汉成满脸笑意。
周景瑜的脸沾有面粉,脸颊有,额头也沾到,额前头发被面粉弄到有点白,莫汉成觉得好笑,不知觉走过去想帮她擦拭,手抬起的时候,周景瑜气呼呼抬起头,狠狠瞪视莫汉成。
莫汉成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解释这个动作,有点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对周景瑜说,“你这样愤怒捶着面,这面能做得好吃吗?”
周景瑜一听,火嘶嘶窜到头顶。她对他怒目,咬牙切齿,“现在就是给我吃糖,我也不会觉得甜!”
这火药味,只要莫汉成再接话,两人一定会大吵。
莫汉成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出去。
周景瑜又气又怒,总算揉好面,切面,洗蔬菜。
过了好一会,在她饿得头晕时,总算把一在碗面做好了。
周景瑜坐在餐桌,饿得大口扒面,但烫,被烫到,一面用手扇风,又不停对面呼气吹风,更加忙,莫汉成从没见周景瑜会吃个面这么狼狈,他坐在客厅,终于忍不住哈哈笑。
爽朗开怀笑声传到周景瑜头顶,周景瑜脸色更沉,缓缓抬起头。
莫汉成不识趣,还在笑。
周景瑜拿起桌上纸筒就朝莫汉成扔去,莫汉成闪开,这才想起什么,急忙从裤袋拿出手机,要拍周景瑜现在这个录像。
这让周景瑜还怎么吃饭啊!
周景瑜气得不行,对他怒吼,“莫汉成!”
好久没听到周景瑜这么叫他,莫汉成点点头,“我的名字这么好听,”又说,“继续叫。”一边拿着手机跟拍周景瑜录像。
周景瑜气到胸口激烈跳动,用手猛拍着胸口,不然刚才吃一口的面没有吞下去,会噎到她。
人怎么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啊!
对付无赖,周景瑜没有这个本领啊!
也就是,她根本就不是莫汉成对手。
忍吧!
她气呼呼继续埋头吃面,莫汉成在对面沙发继续拍录像,一边笑到不行。
连周景瑜都不知道,她的脸上沾有面粉,她的嘴角也沾有面条和番茄。
周景瑜忍着气,不管莫汉成怎么在对面笑倒,她要把饭吃完,不能让自己肚饿。
终于,在莫汉成的哄笑中,周景瑜吃完面了,但她没有收拾碗碟,而是坐在对面怒瞪莫汉成。
莫汉成看着她嘴角菜渍,想忍住笑,又忍不住,爆出的笑声更爽朗,越发大声浑厚。
周景瑜忍无可忍,拍桌而起。
“你给我滚!”她大怒。
莫汉成被周景瑜一吼,总算把笑止住了,有多久,他没有笑得这么惬意了。
她瞪着他,他看着她,不,是看着她的嘴角,一点番茄殷红停在那里,像周景瑜抹了胭脂,让莫汉成的视线越来越热,喉结动了动,想朝那里吻过去。
周景瑜觉得莫汉成的视线烫热古怪,她闷闷问,“你在看什么?”
莫汉成的心动了动。“想亲你。”
这直接的话让周景瑜怒火又窜起,莫汉成黑眸静静凝视她,她还在对他生气,还想回到秦青亚身边。他刚才的心动像被烧了冷水,他冷冷站起来,对她说,“不想我亲你,就去洗把脸。”不然,他会把那点红得像胭脂的地方当做是她在引诱他。
他冷声,“快去,不然你就是在勾引我。”
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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