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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警察俏女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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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鸡这小子话就多了,说这个美女确实与众不同,虽然是来泡吧,可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像一个天外来客,浑身不带一丝烟火气,在喧闹的酒吧里,显得非常的特别。
    我草,田鸡这小子把那个女人简直就说成仙女下凡了。我这些年交过的女朋友,学生、老师、护士、营业员,什么美女都有了,可就像田鸡说得这样悬乎的女人还没试过。
    田鸡这家伙说得我怦然心动。我试探着问道:“这女人有没有码子?”田鸡一拍胸脯:“哥们,我向你保证,绝对的没有。这个女人每晚九点会出现在乐翻天酒吧,十二点准时离开。我已经观察好几天了,身边没有任何的男人。”。
    我有些不信,田鸡神秘兮兮的一笑:“沈大帅哥,你不要不信,我偷拍了这妞的照片,给你看看。”
    田鸡拿出他的手机,翻开图片保存,递到我的面前。
    田鸡的照片虽然拍得很模糊,可我的眼前还是一亮。照片上的女人一脸的宁静,安静的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光亮柔顺的黑丝美腿,紧致张弛的身材,一双眼神朴素迷离,似乎隐藏着很多的故事。
    这些年头出来泡吧的女人,要么就是自以为是,要么就是丑得让人受不了。我原本不打算去的,当我看到田鸡手机里的照片时,我立即改变了主意,因为那妞长得漂亮,至少照片上是这样的。
    我告别田鸡,开车回了沈家老宅一趟。沈澜见我一脸的兴奋,问我遇到什么好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天大的好事。”说完也不理他,进房间准备今晚去乐翻天酒吧的事情去了。
    晚上八点钟,我刻意精心的打扮了一下,怀里揣上一千元钱,到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玫瑰,到了乐翻天酒吧,刚好九点钟。
    走进酒吧,我看到了田鸡照片里那妞坐的那个角落,位置竟然还是空着的。我走了过去,将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轻轻放在桌子上,叫了一杯白酒,慢慢的品尝,准备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
    我等了一会儿,四下看了几眼,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丫的,这酒吧里全部是狂呼恶喊的人群,哪里有那个妞的身影,就我跟个傻叉似的坐在角落里,桌上放着那束鲜红的玫瑰。
    酒吧里不时有*辣的目光向我看来,我浑身不自在。
    我草,田鸡这小子不会是蒙我吧,或许,这酒吧里根本就没有他口中这个妞的存在?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我靠,就算她那玩意长着花,老子也不等了。”我将满满的一杯白酒全部灌进了喉咙,点燃一根烟,站起身准备走人。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乐翻天酒吧的大门口走了进来,人还未到,一股玫瑰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来了。
    我心中一喜,赶忙重新坐回位置,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妞。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微笑着开了口,圆润的红唇微微上翘,温柔不失妩媚。
    我紧张得连声音都走了样:“当然可以。”她比照片上还要美,一张瓜子脸,呈现着近乎完美的五官,白色的连衣裙里裹着浑圆的身材,仿若夜间的精灵,充满着魅惑。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脸上似乎粉扑得多了些,显得有些惨白,眼影画得太浓,眼眸里少了些许的生气。不过总的来说,她在我交往过的女人当中,绝对的能排前三。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在心里盘算,如何才能快些把她弄到手。
    这妞叫了一杯红酒,红红的,像血。她看了一眼桌子上那束鲜红的玫瑰,有些意外:“先生,你在等人?”。
    我赶忙答道:“没……没有,这束玫瑰还没有主人呢,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一闪而逝:“先生,你开玩笑的吧?”。
    我连忙把花递到她的手里,两眼显得无限的真诚:“收下吧,趁这花儿还没有谢。”
    在情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知道,一个幽默风趣的男人更会讨女人的喜欢,往往更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她接过玫瑰,重又放到桌子上,妩媚的冲我眨了眨眼,话语里居然略带挑逗:“你这个人倒也风趣,我们聊聊。”。
    我求之不得,赶忙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问道:“你想聊点什么?”。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的玫瑰我都收了,我们是不是需要进一步的了解了解?”。
    我草?进一步的了解,这话的含义可就大了,这可是我经常泡妹子的官方用语,亏得田鸡那小子还把这个妞说成贞洁烈女似的,原来内心竟是一团火啊……
    “好啊,你想了解些什么?”,我按住蹦蹦直跳的心脏。
    她微微的附身,娇媚的看着我:“这酒吧里太吵,不如我们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说话之间,我看到她胸前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看得我直咽了口吐沫。
    我晕,这么奔放,不会是一个“鸡”吧?不过想想又有些奇怪,如果是一个“鸡”,也不会像田鸡那小子说的夜夜出现在这酒吧里吧?
    我没有往深层次想,跟着她出了酒吧的大门,往“越秀公园”里走。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妞开口,往日的能说会道全不见了。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今晚怎么怂了?
    公园里黑漆漆的,看不到几个人,这妞不会是想在公园里跟我野战吧?我一想,心跳得更加厉害。这里毕竟不比深圳,也不是警校,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总还得注意点影响什么的。
    她开口了:“我叫秦素儿,秦国的秦,缟素的素,儿子的儿,你呢?”
    秦素儿?这名字够美的。
    听到她问我,我赶忙答道:“我叫沈上玉,刚来县公安局刑警队上班。”。
    黑暗中她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瞬即镇定下来:“人民警察啊,好职业。”。
    我问她:“你是什么职业?”。
    她笑了笑:“无业游民,闲税局局长。”。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个年头无业的比有业的好,自己管自己,不用别人管。”我才不管她有业无业呢,反正老头子有的是钱,莫说我只养一个女人,就是多养几个也没一点事。
    秦素儿也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我紧挨着她并排走着:“素儿,我刚从深圳回到凤凰,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一个朋友,我们交个朋友吧?”。
    秦素儿答道:“好啊,能够遇到你,我也很开心。”。
    我们正聊着,秦素儿忽的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哎呦,十二点了。上玉,我得走了,我老爸老妈给我定下一个规矩,午夜十二点必须要回家。”。
    她的神情绝非伪装,我说道:“我有车,送送你吧?”。
    秦素儿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家。”。
    她坚持不让我送,我没有办法。跟着她出了公园,扬手拦下一辆的士。的哥是个秃顶,嘴里嚼着槟榔,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也不问秦素儿去哪,油门一踩,车子就发动了。
    我才突然想起忘记问秦素儿的电话号码了,她家住在哪儿?可车子已经去得远了。

  ☆、第九章 惊魂一夜

我懊恼的跺了跺脚,驱车回了沈家老宅。
    沈澜还没有睡,站在大门里像一个幽灵似的四处张望,似乎在等着我回来。
    我将车一停下,就看到他身如鬼魅的影子,吓了我一大跳。我骂道:“我草,你像一个鬼似的深更半夜站在这里,想吓死我啊……”。
    沈澜有点委屈,说道:“玉哥……这不……,我在担心你的安危么。”。
    想到今晚跟秦素儿在酒吧邂逅,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最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来,心里头正自烦躁,没好气的应道:“我说沈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婆婆妈妈,像一个管家婆似的唠唠叨叨好不好?你怎么比你那个神经兮兮的老爹还要讨厌啊,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把魂丢了,被女鬼缠上?”。
    没想到沈澜竟然应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玉哥,我还真的担心你会被女鬼缠上,把魂丢了。”。
    我靠!这纯粹是在咒我啊,我无语之极,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我在心里忍着,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我往房间里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沈澜就像一个影子一般,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看着他走进隔壁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心里吁了一口气。尼玛的,一个大男人怎么搞得像个小脚女人一般,如果不是在老宅里住着害怕,我敢保证,我会让沈澜明天天一亮就给我滚出这个园子。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秦素儿胸脯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长裙下的美腿,心里燥热无比,下身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尼玛的,我人见人爱、妖见妖喜的沈大公子在秦素儿面前的表现也太蹩脚了,如果能将她带回老宅,此刻又是另一番的情景了,说不定……嘿嘿,此刻,我正挪着她纤细的腰身在翻云覆雨呢……
    这么一想,我更难受了,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摸,那活儿竟突突地直跳。
    我在高中时有过撸管的经历,知道撸管撸管撸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女友交了一大群,就再也没有撸过,可现在,我yy的想着秦素儿那妞的美腿,有一种想释放的冲动。
    娘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起身进了卫生间,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然后才重又回到房间里躺下。
    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忽然,我听到了一个歌声;一阵细微却熟悉的歌声。
    我一惊,从睡梦中醒来。
    若无?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她的鬼魂又出现了么?我顾不得害怕,想弄清楚这老宅里究竟有何秘密的好奇心,让我顺着歌声追了出去。
    黑暗中,长长的走廊显得特别的冗长。
    飘渺的歌声来自三楼,声音细小,但清晰可辩。
    我回到房间拿了手电,往三楼走,那歌声若有若无,在楼道里回荡。
    “若无;是你么?”我高声的呼喊;希望能见她一面,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她为何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这老宅深处,夜夜歌唱。
    但回答我的依然是歌声,我不死心的随着她的歌声一路追了过去。
    我追到三楼的天台,歌声突然就停了。
    夜风吹过,吹得园子里的梧桐树树叶沙沙做响,寒意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四处张望;黑夜里不见半个人影。我一阵惶恐、一阵害怕,拿着手电想回房间里去。
    我走下天台,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阴冷尖利的笑声。谁;谁在笑?
    我打着手电转身就往二楼跑,那笑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就像跟着我似的。
    “是谁?”我高声喊道。
    没见任何人回答,我跑进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娘的,这也太吓人了吧!明天必须去找田鸡的老爹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祖业没守住,小命倒没有了。
    早晨,我开着宝马出门的时候,沈澜已经起来了。他看到我一脸的憔悴,问道:”玉哥,昨晚怎么没有睡好啊?”。
    我靠,昨夜又是歌声又是笑声的,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居然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听到,此刻还厚着脸皮问我昨夜有没有睡好?
    昨夜的情形委实凶险,我没好气的吼道:“昨夜我又见到鬼了,差些没被吓死,你知不知道?”。
    沈澜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一脸的平静:“怎么?玉哥,你昨夜又上三楼了?”。
    看来这小子早就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我更加的来气:“我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到三楼来?。
    沈澜平静的说道:“玉哥,我早就跟你说过,没事不要上三楼。”。
    三楼还真闹鬼啊?我简直无语之极,脚一踩油门,将车开出了沈家老宅。我狠狠的想,算了,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找田鸡的老爹才是正事。
    没想到,来到“田氏扎纸店”,田鸡的老爹竟然不在。那小子一脸色迷迷的微笑走了过来:“哥们,昨夜*吧?”。
    “*你妹啊,昨晚我是一夜惊魂才对!”,我对田鸡恶喊恶叫。
    田鸡赶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田鸡对我说,他老爹不在店里,三江镇有一户人家昨夜闹鬼,一大清早就赶过去驱邪避鬼去了。
    我正准备问田鸡,你老爹不在,那你小子行不行啊?
    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一个人影急急忙忙的走进店里。一进门就问田大师在家吗?
    我一愣,这不是昨晚送秦素儿回家的那个秃顶的哥吗?大清早的,生意不做,怎么跑到田氏扎纸店来了。
    田鸡将我冷落在一边,屁颠屁颠的问:“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情?”
    尼玛的,还真的是钱能使鬼推磨啊,一看生意上门,田鸡这个贼精贼精的生意经就把我冷落在一边。
    那秃顶的的哥显然没有认出我来,对着田鸡一脸的丧气,说道:“小师傅,你是田大师的什么人,我遇上麻烦事了,请小师傅解救!”。
    田鸡一听就乐了,还真的是生意上门了。笑着问的哥:“大哥,我是田大师的儿子,田小师傅,抓鬼驱邪,无所不能。”。
    我去!我差些晕倒,这小子也太能吹了吧?
    秃顶的哥似乎完全相信了田鸡的话,一脸惊恐的说道:“田小师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的士司机,昨夜十二点的时候,我接了一个女客人,看上去很漂亮的样子。一路上,我总是偷瞄着她白皙的胸脯和长长的美腿,她也不生气,只是催我加速快些。我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咋回事,这车的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足足把我刚加的油消了一大半,我心里纳闷之极。到了目的地,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坤包。妈呀,那小包里可满满的一袋人民币,瞧得我眼都傻了,真的是富婆啊……她从小坤包里拿出一张人民币递给我说,师傅辛苦,不用找了。我心里一喜,尼玛的,今晚遇上富婆了……”。
    秃顶的哥说着就朝地上呸了一口:“哪里知道,今天早上,我打开钱包一看,昨夜收的竟然是一张死人钱,吓得我魂都飞了……小师傅,遇上这样倒霉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冷笑,谁叫你老是往人家姑娘的胸脯和美腿上看,这叫做报应,好不好?
    我忽然一想,不对,昨夜十二点正是我陪着秦素儿走出越秀公园拦下他的士的时候,他不会在半路又装了另外的一位女乘客吧?
    我的后背忽然就升起了浓浓的寒意,不会的,不会的,秦素儿那个妞怎么会是这秃顶的哥口中所说的女鬼呢?

  ☆、第十章 凶宅风水

那妞绝对不会是这秃顶的哥口中使用死人钱的女鬼,他丫的肯定是半路又载了另外的女鬼乘客。我在心里朝的哥连连呸了好几声。
    田鸡抓着秃顶的哥的左手,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看了一会,激动地说:“大哥,你中邪了,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吗?”。
    秃顶的哥惊骇无比,问他:“小师傅,你看出什么来了?”。
    田鸡神秘兮兮的对秃顶的哥说:“大哥,你的左手掌,有一道与普通断掌纹不同的竖断掌纹,这是阴阳线,有此命的人,天生招鬼忌,生不得凡人福禄财寿情,死不得安寝,为人忌,坟头寸草不留。三弊五缺,你占三行,又称三断,断情、断财、断寿。说的通俗点,穷鬼、短命鬼、天煞孤星鬼。”。
    秃顶的哥被田鸡说得浑身发毛,双腿瑟瑟发抖,问道:“小师傅,那怎么破?”。
    田鸡煞有介事的一笑:“大哥,你今天来找田氏扎纸店的田小师傅,算你找对了人。嗨,没办法,谁叫咱们是吃这碗饭的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拿来!”,说着将右手伸到了秃顶的哥的面前。
    秃顶的哥会意,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红的老人头交到田鸡的手中。
    田鸡微微一摇头,并不缩回伸出的手:“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秃顶的哥一咬牙,又掏出一张老人头递到田鸡的手中,这小子才把手收了起来。
    田鸡从店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交给秃顶的哥,说:“大哥,你只需将这张纸符贴在车上某个乘客看不见的角落,既不影响生意,又能驱邪避鬼,你去吧。”。
    秃顶的哥千恩万谢的走了。
    田鸡又喊道:“大哥,你千万要记住,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远远地传来秃顶的哥的回答:“田小师傅,我记下了。”。
    我站在店里,看着田鸡蹩脚的表演,等光头的哥走远,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迎面遇上了我质疑的目光:“尼玛的,你小子神秘兮兮的,在搞什么鬼啊?”。
    田鸡这一套,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曾领教过,他就跟我说过和刚才那的哥一模一样的话。他是我在警校最铁的铁哥们,但我最烦他老是给我灌输阴阳鬼怪一类的知识,当时我还讥笑他跟他那个神棍老爹一样,是个小神棍。
    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哥们,没事,这样的钱不挣白不挣……”。
    我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我问他:“你这样做就不怕把你田氏扎纸店的招牌砸了吗?”。
    “拜托!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啊?你没听我一再招待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吗?如果那的哥再遇上麻烦事,只能说他心不诚,怎么能怪我的符不灵?”。田鸡将两张红色的幺鸡在我眼前一扬,塞进口袋,得意的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糊弄死人,忽悠活人的钱好赚!”。
    我差些就想把这小子抽两个耳光,看来,这小子走出警校没几天,连坑蒙拐骗也学会了。我草,我怎么会有他这种朋友?
    田鸡一脸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哥们,到你了,把你的手掌伸出来。”。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一边凉快去,别老拿断掌纹说事,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田鸡见我很反感,无趣的摸了摸尖瘦的下巴:“哥们,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老宅里真的不干净啊?”
    想到昨夜那恐怖的歌声和笑声,他说得我后背凉嗖嗖的。我吼道:“尼玛的,你痛快点好不好?你到底行不行啊?”。
    田鸡一脸的无奈:“好吧,田大师不在家,只有田小师傅陪你走一趟了。”。
    田鸡从扎纸店里拿出一把清香、一捆纸钱,几张黄色的纸符,上了我的车。车到菜市场的时候,又去剁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猪肉,买了一壶酒。
    我看着田鸡瞎忙活,心里想道:“这小子看上去还真学了他老爹几分,说不定还真行……”。
    我带着田鸡驱车回到了沈家老宅,沈澜竟然不在。我连声呼喊了几声,都不见沈澜回答。
    田鸡将所有的东西提下了车,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沈澜?我说哥们,公的还是母的啊?”。
    我本来是想喊沈澜出来帮忙提东西的,却不见他的鬼影,没好气的应道:“公的!”。
    田鸡笑得更加的阴邪:“公的?哥们,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嗜好?回来没几天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还同居了?”。
    “得得,滚犊子,少几把废话,没你想得那么龌蹉,他……他是我的表弟,到宅子里来陪我的。”他丫的居然把我想象成那样了。我不想跟他废话,撒了一个谎。
    田鸡脸上的表情显然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恨不得把他那双细小眼睛里散发着绿光的眼珠子挖出来。想了一想,算了,忍忍吧,谁叫哥现在有事情求他呢。
    我催促他快些,田鸡却不急于动手,说现在正是艳阳高照,阳气正盛,不宜施法。站在屋子的前面朝着园子里一阵猛看,时不时的摇头,感慨,搞得我头皮发麻。
    “田鸡,我草你妹的,你在搞什么鬼啊?”。
    “哥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在看你这个园子的风水。”
    “风水?”,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真以为你是大师啊……”。
    田鸡收齐了嬉皮的笑脸,一双细小的眼睛里满是凝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庄重的样子,心里一紧:“那你丫的看出什么来没有?”。
    田鸡用手一指:“哥们,你看!你家的这个老宅,外围墙体都是用老式的青砖砌成,瓦片也是灰瓦,从外观上看,这个宅子东西很长,南北很短,但是老式的瓦造高门楼却是朝西而建,门楼和正屋之间有个砖砌的中门,算是比较独特的造型。我就在想,这房子不错啊,很有古典的味道,怎么会变成鬼宅了?”。
    田鸡突然惊叫一声:“五阴之木!”
    我大吃一惊:“五阴之木?什么是五阴之木?”田鸡的话音太过突然,我的身子惊恐的颤动了一下,看来这个坑蒙拐骗、骗吃骗喝的田伯光还真有一套。
    田鸡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听我老爹说过,在风水里,一般的宅子很讲究种树的种类和排布的格局,你家这座老宅种树的种类和格局几乎都犯了风水的大忌。在园子里种上梧桐,池塘边种上柳树,又正对着屋子门口,实在是大不应该。”
    我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到田鸡接着说道:“你家这座老宅,处于山下,孤零零的独处一地,本来就阳气不盛,再种上五阴之木,阴气中生,又难以散掉,积累时间一长,必生阴物,这样的宅子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凶宅了……”
    田鸡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更加心惊肉跳:“啊?不对,你这老宅的上空有一股怨气凝结,应该死了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差些叫出声来,田鸡这小子不会将他那套坑蒙拐骗的手段用到我这个铁哥们的身上了吧?但看他说得煞有介事,我毛骨悚然起来。
    田鸡接着又说道:“我老爹告诉过我,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但桑树、柳树和槐树现在在你家的园子里都有。槐树的‘槐’字就是一个‘木’,一个‘鬼’,可谓是性最阴。你这个宅子种的这棵槐树正对着主屋的门口,阳气进不来,造成整个宅子阴气很重。还有,柳条本是用来插在坟地上的,种在阳宅中也不吉利,风一吹哗哗作响,如同千万只鬼手迎风狂舞。白天还没什么事,到了夜里,树叶影子乱晃,声音乱响十分吓人,时间久了,肯定会影响人心,造成不好的后果……”。
    这小子一套一套的,我听得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看他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小神棍。
    我试探着问他:“田鸡,你小子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在唬我吧?”。

  ☆、第十一章 阴阳师后人田鸡

我试探着问他:“田鸡,你小子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在唬我吧?”,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田鸡骂道:“我说哥们,唬任何人我也不会唬你吧?我实在不知道当初你爷爷在建造这座房子的时候,脑子是不是生锈了?现在可能有人会不顾及风水,不相信风水,但是那个时代的人建房是必看风水的嘛……要么就是你爷爷脑子生了锈,要么就是请了一个脑子生了锈的风水先生。”。
    我狂草,连我爷爷都骂上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田鸡,你妹啊,你老爹、你爷爷脑子才生了锈!”。
    田鸡一本正经:“哥们,你如果不改变这园子的格局,就等我我来给你收尸吧。”。
    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敢骂他了,我问他:“那依你说,该怎么办?”
    田鸡面无表情,两手一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园子里的槐树、柳树、桑树全部连根拔起、烧毁,再想办法驱散凝结在上空的这股怨气。”。
    田鸡这小子轻描淡写的说来,可听在我耳里却是大手笔。回家之前,老头子一再嘱咐我,不能动园子里的一草一木,他能有今天,全靠这宅基地保佑的结果。
    可现在,老头子口中的风水宝地却成了田鸡眼中的怨灵凶宅。
    田鸡看到我脸一阵红一阵白,骂道:“你丫的快下决心,是园子里的树木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自然是命重要,不过不请示老头子,我是绝对不敢动这老宅里任何东西的。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
    老头子见我主动打电话给他,声音有些兴奋,简单的问了一下我的近况,就嘱咐我要将老宅好好地守着,绝对不能破坏宅子里的风水。我还来不及跟他说这件事情,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晕,这老头子始终关心的是他的公司,他的事业,他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我的感觉?在乎过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田鸡小声的问道:“哥们,你老头怎么说?”。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田鸡毛骨悚然。他四处张望,以为我在园子中间看到了什么,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哥们,你没中邪吧?”。
    “娘的,你才中邪了!”,我欺身到田鸡的耳边,用一种让他心寒的语调轻轻说道:“田鸡,我老头刚才跟我说了,不能破坏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所以我决定了,就在这园子里住下去,住到老头子来给我收尸的那一天,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田鸡惊恐的后退,我又大笑起来。
    田鸡小声的问我:“那怎么办?”。
    我大声的吼道:“你丫的是个聋子啊,还能怎么办?这园子里的东西不能动!”。
    田鸡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无奈,那眼神简直就是看到我即将要死去一样的充满了同情和可怜。
    我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恶狠狠的喊道:“你妹的田鸡,再这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哥我堂堂的人民警察,不信邪不信鬼,你不要在这里胡说!”。
    田鸡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半响不敢说话。
    我忽然意识到田鸡这小子很无辜,被我喊来老宅驱邪,还被我训了一顿,有些愧疚。对田鸡说道:“兄弟,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田鸡居然嘘出一口长气,这小子他妈的就是贱,还跟在警校时一个样,只要我一发飚,他就怂了。
    他感激涕零似的望着我,就好像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一样:“哥们,那你还驱不驱邪了?”。
    “当然驱啊!不驱那喊你来做么个?”,看着他那个贱样,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田鸡赶忙拿着从他店里拿出来的一袋东西忙活去了。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想起老头子在电话那头说的话,恼怒得不得了。没想到,在老头子的心目当中,我的命竟然还不如一座老宅重要?
    其实,关于凶宅之事,我早就听田鸡这个小子说起过。
    他在警校的时候,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事情,在他们村附近有个牛头庄,有一户人家刚起了新瓦房。但自从搬进新瓦房,用了个新灶台后,全家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有哪一次能成功地煮好过饭,不是火突然熄灭成了夹生饭,就是火势突旺,一下子把水烧干,怪异之极。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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