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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纪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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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白不管,死死半抱住陆棠,脑袋埋进他温热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十多年来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这边厢舒白抱着陆棠哭的如此如醉,那边在舒白身上失手多次并被迫吃了一碗狗粮的妩娘此时怒火中烧,追过来举剑便刺,陆棠一边护着舒白,一边与妩娘缠斗,无奈之下只得弃马。
舒白被陆棠安置在一边,她眼角挂泪,脸上哭的通红,可他要命的觉得她美得让人无法抗拒,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低头亲了她一口,这才转身和已经被刺激的快要喷火的妩娘缠斗到一起。
陆棠功夫不弱,与妩娘缠斗了五十个来回仍未分出胜负,然而因为妩娘手持武器,招招狠辣,陆棠赤手空拳,不多时身上就添了不少伤口。渐渐地,本就长途奔波耗费不少体力的陆棠开始体力不支,逐渐显现不敌之势。
舒白站在一边暗暗着急,更糟糕的事情是他们刚刚一顿逃窜,没有看清路线,此时才发现前方无路,有的是只是万丈深渊。
而陆棠被妩娘逼着一步一步往悬崖的方向移动。
突然,妩娘虚晃一招骗得陆棠架势不稳,手里的剑趁势劈向陆棠,陆棠矮身躲过,却毫无防备的被妩娘用脚踹下悬崖。
舒白心里一慌,本能的跑过去撞开一边的妩娘想要抓住陆棠。
不料她跑得太急,脚下一空跟着掉了下去。
妩娘站在悬崖边往下看,又扔了一块石头下去,许久也没有听到回声,这才冷漠着脸吐出一句:“智、障。”
转身潇洒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喜欢的一章,小棠棠正在攻陷傻女儿的心~~
喜欢的小天使们请多多收藏,留言,爱你们,比心~~
第18章 小×书实用指南
陆棠被妩娘迫着跌下了悬崖,本来已经攀着悬崖上的藤蔓稳住身体,被跟着掉下来的媳妇儿肉弹般的击中瞬间稳不住,只得咬牙使劲抱住媳妇儿左跌右撞的跌进崖底的水涧中。
陆棠一直护着舒白,虽然一路下来有缓冲,他还是伤的不轻,摔下崖底就已经昏迷。
舒白被护在怀里,身上只有些轻微的擦伤,神智还算清醒。她站在水里用手捧着陆棠苍白的脸,眼里的泪水不住的涌出来,她从来不曾如此慌乱过,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里是崖底,常年照不到阳光,十分阴冷。
舒白终于意识到不能让他浸在水里,她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踉跄的站起身,想将两只手伸到陆棠腋下好拖动他,无奈手腕之间的镣铐锁链太短,根本无法撑开。
舒白从没有像这一刻如此的痛恨自己的命运以及这副永远也解不下来的镣铐。
因为这副镣铐,她从不曾完整的拥抱他。
现在也无法将他从冰凉的水里拖出来。
摸着陆棠越来越凉的身体,舒白转身上岸,不一会儿再出来时手上拖着一根手臂粗的树枝和几根长长的藤蔓,将手里的材料拖到水边放下,又返回去,如此反复了四次才回到陆棠身边。
她用藤蔓固定住树枝做成一个简单的架子,再吃力的将陆棠挪到架子上,用藤蔓绕着绑住陆棠固定他的身体,然后拖着沉重的架子一步一步往岸边爬。
她将绳索抗在肩上,弯着身子咬牙使劲将陆棠往岸边拖。
陆棠本就生的高大,此时全身湿透整个更加沉重。舒白营养不良的小身板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拖动分毫。
但是她有股倔劲儿,咬着牙走三步停一刻,踉踉跄跄的像一个年老无力的渔夫偶然在江上捕到一条大鱼,拼着老命也要将鱼捞回船上。
舒白把毫无知觉的陆棠拖上岸,浑身像要散架了,但她不能停下,陆棠的身体越来越冷。
她把陆棠安置在一边,自己去林子里捡些干燥好燃的柴,顺便摘了一些可以吃的果子。
将树叶、枯草和木材有规律的堆成一堆,舒白从湿透的衣服里摸出两块打火石,尝试点火。
昨天看见瑞草点火煮粥时,她假装好奇的凑过去,适时地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打火石并流露出想要的意思,瑞草很热心的给舒白演示怎么用打火石点火,最后实在是看舒白眼巴巴的样子不忍心,便给了她两块。
石头湿了有些不好用,多试了几次总算是把火点起来了。
又找来不少树杈,用石头捶打树枝将其钉入土中,然后在两根树杈之间放上干净光滑的树枝。
舒白把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挂在树枝上烤,只着白色里衣里裤站在火边烤了烤,又跑进树林里摘了不少大片的树叶。
舒白将树叶铺在离火堆不远的一大块平滑的石头边,又吃力的将陆棠挪到树叶上,摸了摸他苍白的脸,便开始帮他脱衣服。
陆棠浑身湿透,整个人毫无知觉,舒白帮他脱掉外衣整个人差点累瘫。
将陆棠的外衣挂上,舒白自己的大斗篷外衣已经干得差不多。她回过身帮陆棠脱掉里衣里裤,然后用自己的外衣把他裹住,期间舒白一直保持着淡然冷漠的表情,仿佛陆世子白皙有力的肉、体对她没有半点诱、惑。
其实鼻血快要忍不住了好吗?然而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舒白又把鼻血憋回去了。
她转身拿过早就备好的藤蔓扶住陆棠的身体,将他捆在石头上,自己从旁边扒拉出一堆红的剔透的果子,抬手摸了摸陆棠苍白无色的脸,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他要是知道我给他吃这个,会不会打我?
这种果子叫晴果,味道辛辣,将它喂给人吃下会让人浑身发热,迅速起汗,整个人如同一个行走的小太阳一般,只是持续的时间略久,过程兴许有些难熬。
舒白曾在公子多情的《春闺》里看到过这种果子,她一直以为是作者杜撰的,今天亲眼见到也觉得神奇。
十分凑巧,书中描述的用晴果的情景和他们现在的状态差不多,男主为救女主受伤昏迷,夜晚温度太低差点撑不下去,女主无意间给昏迷中的男主喂了晴果,于是男主被热醒。
最后因为太热,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情节。
陆棠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过来,舒白心里很着急,他还受了伤。此时都快要入夜了,这崖底越来越冷,得想办法先让他醒过来啊。
这是为了你好。
舒白咽了咽口水,在心中不停的默念:“这是为了你好,这是为了你好,这是为了你好。”
一咬牙将樱桃大小的晴果塞进陆棠嘴里,然后又掉出来。
舒白:……。
又塞了几次,还是掉出来。
舒白绝望,难道要用那一招?
无数次心理建设之后,舒白将晴果含在嘴里,低下头捧住陆棠的脸,亲吻他,将晴果渡到他嘴里再用舌头抵到舌根,陆棠喉结动了动终于将果子咽下去。
舒白退开身观察陆棠的状态,书上说这果子吃下去之后一刻钟就会发作,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反应。
舒白将陆棠的里衣里裤拿到火堆旁叉在树枝上烤,想了想又摘了片树叶裹成锥子状跑到水边弄了点水回来,小心的喂陆棠喝下,这才一个人坐到火边烤自己的衣服一边关注陆棠的状态。
舒白坐在一边烤着火,手里叉着陆棠的衣服,眼睛望着火堆出神。
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明明早已画好了界限,可是现在不想遵守了。
她想跨过那条线,去触摸他,了解他,什么都不管。不去想身份、感情和未来,只想对他好,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给他。
他是那个唯一给了回应的人呐。
所以,是不一样的。
“恩…啊…”
陆棠觉得身体很热,浑身像着火一般热的他受不了,口也干。他迷迷糊糊的□□出声,喑哑的声音惊醒了舒白。
她放下衣服飞奔到陆棠身前,眼睛里满是欣喜:“阿棠,阿棠,还好吗?”
陆棠艰难的抬起脑袋,看到他媳妇儿肿着半边脸,竭力保持清醒:“你的脸怎么啦?”
舒白摸了摸自己的脸,疼的一龇牙:“没事,不小心摔倒了。你怎么样了?能吃下东西吗?”
不等人回答就转身从一堆果子里挑出几颗清脆多汁的递到陆棠嘴边,声音里多了几分轻快:“先吃点东西吧。”
陆棠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上套着媳妇儿的衣服,而且还被绑住了,他有些奇怪的问:“干嘛绑住我?帮我解开。”
舒白顿了一瞬,眼睛里满是迟疑。
陆棠有些不耐烦,而且身体热的他脑子有些不清醒:“你干嘛呢?快帮我解开。”
舒白把果子递到他嘴边,劝到:“先吃点东西啊,吃完咱们再说。”
陆棠红着眼睛瞪着舒白,低头看了看捏着果子的素白嫩手,妥协的一口接一口的吃果子,果子清甜多汁,吃下去让他舒服不少。
舒白看他愿意吃东西,心下放心不少。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放心的太早。
果子啃完,舒白重新拿起一个递给陆棠,他老老实实的啃了一半,火热的舌尖突然舔过她的指尖。
舒白以为他不小心,便没在意。
没想到这家伙舔着舔着便顺着指尖往上,舔到手心,舒白觉得很痒,手里的果子“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陆棠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舒白,声音性感而喑哑,他还在努力保持清醒:“你给我吃了什么?”
看来是晴果发挥效果了,舒白退后一步,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嗫嚅到:“啊…就是…就是林子里摘的果子啊。”
“撒谎。”陆棠看着离他一步远显得有些无措的女子,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身材有些单薄,脖颈间露出的小片皮肤晶莹如雪,墨发披散,小脸虽说肿了半边,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陆棠觉得更热了,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语气轻柔的诱哄:“你过来一点。”
舒白警惕:“干嘛?”
陆棠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我很难受,你这么把我裹着很不舒服。乖,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舒白迟疑:“你确定?这样不好吧。”
陆棠不解。
舒白指了指火堆边挂着的衣服。
陆棠一脸懵逼,迟疑的开口:“所以?”
舒白低着头站在一边,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你里面是空着的。”
陆棠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不了也下不去,自诩多年老司机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媳妇儿手里翻了车。
他深吸几口气,决定换个话题:“为什么绑着我?”
舒白站在一边,看他额头都渗出汗来了,结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总不能说怕他醒过来一时热的失去理智要跟她不可描述吧。
他的神情那么可怕,总觉得会被打一顿啊。
犹豫半晌,舒白半真半假的开口:“你掉下来就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很害怕,后来在这里找到一种果子。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据说可以让人清醒过来,但是会让人力气倍增,短暂的发狂。你一直不醒,我很着急,所以就给你吃了一个,你真的醒了,看来书上没有骗人。绑着你也是怕你发狂伤到自己。”
说完还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真诚的看着陆棠,仿佛真的只是给他吃了一个会让人清醒的果子,也真的是为了他好,而不是担心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陆棠望着舒白,眼里一片氤氲,其实早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开口:“坐到我身边来。”
舒白抱着手臂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绑的特别结实,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她也很冷,便坐过去挨着陆棠坐下。
“哇,你身上好烫,”舒白一靠近他便觉一股热气袭来,她跪起来用手碰了碰陆棠的额头,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发烧了?”
陆棠只觉她的手很凉,很舒服,他闭着眼睛嘴里呢喃:“没有,你的手很凉,很舒服。”
舒白:==!果真像个小太阳呐,暖呼呼。
舒白跑到火堆边往里面又添了几根干柴,将烤干衣服取下来,挨着陆棠坐下,将衣服盖到两人身上,便依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她今天实在是累惨了,先后逃亡两次,摔下悬崖,把他拖上岸,点火烤衣服、照顾昏迷的他。
他醒了,她终于可以放心的歇一会了。
陆棠难耐的动了动,可惜她已经睡熟。
陆棠低头看了看她安然沉静的睡颜,终于不再乱动,身体热的快要冒气,依然沉默的坐着任她靠着,渐渐的睡意袭来。
第19章 一条岔路
流水涓涓,鸟鸣啾啾,在寂静的悬崖谷底奏起一曲悦耳的自然之歌。
舒白皱了皱眉头,往某人暖烘烘的怀抱里钻了钻,又恬然睡去。
陆棠将怀里的人往身前紧了紧,低着头兴味盎然的观察着他家媳妇儿的睡颜。
脸还是那张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脸,只是此刻她头发蓬乱,一边脸颊还肿得高高的,比起以往的整洁端庄,她现在狼狈的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陆棠心疼的轻抚她的脸颊,却觉得此时的她身上多了一种让他心动神摇的美。
那种美完全模糊了容颜上的界限,能让他于千万人中感知到她,是男女一起经历某些事情或是拥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后所产生的一种若有似无的亲密。
她的纵身一跳,实在让他震惊。
他知道身边的女人们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滔天的权势,华丽的衣饰或是他虚无缥缈的宠爱。
他从小就爱玩、会玩,随着年岁的增长玩得越来越大。
不过是玩,大家都拿出自己的筹码,各取所需,不问真心就能玩的开心。
他一直这样玩过来,以后也不打算改变。
不过,他低头看着她,她好像与那些女人有些不一样。
虽然美美的,但是也傻傻的。
也许是十年的囚牢生活让她还没沾染上那些世家女子身上的习性,所以他不介意宠宠她,哄哄她。
毕竟她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想起昨天她孤绝的站在路边,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仿佛放弃了一切。
如果他没有听到那一声呼喊,没有及时赶到。
陆棠不想细究自己内心的空落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以往的经验让他本能的逃避。
他勾着唇,伸手将她的一缕发丝压到耳后,心想这女子一定爱他爱到痴狂,为了他甚至愿意以命相随。她拿出的筹码够大,他也愿意给她多一点的纵容,然也只是纵容而已。
舒白觉得这一觉睡得十分满足,被窝也足够温暖,让她根本不想醒过来。
她皱着鼻子又往温暖的地方拱了拱,调整姿势准备继续睡。
有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懒猫,还不起来?你不饿吗?”
舒白迷迷糊糊的抬头,入眼是男子大片的胸肌,神思瞬间清醒:“你自己解开绳索了?”
陆棠笑的自信满满:“区区一截藤蔓而已,又怎能难得到我?”
舒白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想到什么又缩回来:“你…你…衣服穿好没?”
陆棠坏笑着捉住舒白的手,不忘调、戏:“你自己感受一下?”
舒白红着脸抽回手,迅速坐起身,远离陆棠这个妖孽,叨叨了一句:“流氓。”
陆棠坐起身,慢条斯理的穿上里衣里裤:“我倒是想穿衣服,只是昨晚有只小兔子死巴着我不放,让我根本腾不出手来。”
说完还摆出一副“我也很无奈啊”的表情。
穿好里衣里裤,他披上外袍,十分大爷的摊平双手,舒白十分自然的上前帮他整理衣服,系上腰带。
舒白也只着了里衣里裤,动作建手腕上的於伤便露了出来,昨天在水里跑了许久,已经开始化脓。
陆棠捉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舒白云淡风轻:“之前被绳子勒出了伤痕,昨天又在水里泡了一阵,可能感染了吧。”
陆棠注意到的确实另一个重点:“他们用绳子绑你?”
“最开始被绑住了,后来就没有了。”
陆棠捉着她的手看了半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默默的拿起一边她的衣服帮她穿上,瞬间有回复笑脸:“穿好衣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点吃的。”
舒白拉着他的手:“我也去。”
陆棠帮她理顺长发,最后还是无奈的带着舒白一起进了树林。
庄煊带着陆一陆二以及王府的侍卫一路循着打斗的痕迹终于找到陆棠和舒白掉落的悬崖。
庄煊此时的内心可以用哔了狗来形容,行到半路修整时,他以为已经说通了陆棠,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响自己骑马先跑了。
现在搞得追的人和要追的人都消失了,庄煊站在寒风簌簌深不见底的悬崖边,很难不去想:他们是不是掉下去了?要不要下去救?这底下到底有多深?要怎么下去?
一时间众多问题环绕在心间,这边还在思考,那边陆一把绳子绑在腰间由众人拉着,显然准备行动。
庄煊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陆棠的这几个亲卫个个都是人才,武功能力都万里挑一,只是有时候脑子有些不好。
他走过去阻止正要跳下去的陆一:“人都没看到就往下跳?”
陆一陆二都是陆棠的亲卫,除了陆棠,其他人的话一概不听。
两人站在一旁都没回话,庄煊已经习惯。
旁边拉绳子的侍卫回了一句:“已经确定了,世子和公主应该是掉到崖底了。”
庄煊一愣:“哦,怎么确定?”
侍卫指了指悬崖边上散落的少许的粉晶:“这应该是公主留下的线索,我们之前一直沿着地上这些散落的粉晶追过来,现在这些粉晶散落在这里可以肯定公主是掉下去了。而我们在悬崖下的藤蔓上发现了一块主子衣服上的布料。”
庄煊接过话头展开想象:“这么说,很有可能是公主掉下悬崖,世子为了救人也跟着掉下去了?”
“很有可能。”侍卫回完话便退到一边,和其他侍卫一起帮忙固定绳索。
庄煊站在崖边看了看,底下一片迷雾什么都看不清,咂着嘴叹了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哟。”
崖底无人,树木繁密,对于动物来说,是一个十分理想栖息地。
陆棠带着舒白在林子里逛了一圈出来,手里就拎了一只肥美的野兔。
平日里幽州举办各种春猎秋猎活动,陆棠向来是个中好手。处理起猎物也是得心应手,不一会儿便将剥去皮毛洗刷干净的一整只兔子穿在树枝上递给舒白。
转身又将顺便采来草药洗干净,用石头碾碎。
舒白接过兔子,在上面抹了一层树林里采来的果子压成的酱,然后架在火上烤起来,期间不停的翻转,好让每一面都均匀受热,不一会儿迷人的肉香弥漫开来。
陆棠一边碾药一边咽口水:“你在兔子上抹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舒白也是香的口水直流,闻言一脸得意:“姜果,味道辛辣。将其做成酱抹在鲜肉上不仅可以提鲜,肉烤好后还会带有一点咸辣味。”
“这么神奇,”陆棠看着舒白,眸色微深,眼里有几分探究:“媳妇儿知道的真多。”
“我在书上看到的,之前玲玉姑姑教我习了字。没事的时候便让桃枝找一些有趣的书来读。桃枝这丫头品味独特,净找来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书。不过没想到今天还能用到,也不枉我读了那么久。”
远在王府的桃枝表示:“这锅我不背。”
陆棠眼睛盯着手里的药,没说话。
捣鼓了一阵,他去林子里摘了些叶子和一些细藤蔓。走到舒白身边将她手里的兔子直接用两根树杈架着烤,自己拉着她坐到一边:“把手伸出来。”
舒白乖乖伸出手,任由陆棠将磨得细细的墨绿色的草药膏敷在伤处,又看他略有些笨拙的用洗干净的树叶盖住,然后用细藤蔓固定。
她仰起头笑的灿烂,学着他的语气:“没想到你还懂草药。”
好像遇到他之后,她瘫痪多年的面部表情管理系统正在逐渐恢复。
他一脸傲娇:“那当然,小爷我懂的可多了,以后慢慢让你知道啊。”
他神情专注,动作小心的仿佛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舒白望着他完美的侧颜,心里升起一阵甜蜜。
他对她很好。
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怎么办?
好想将他私藏,同时将这一份独一无二的温柔也私藏。
舒白从来都是一个贪婪的女子,她的贪婪不分对错,只是忠诚的遵循内心的渴望。
比如曾经喜爱的榴莲酥,橘子罐头以及他……
同时她又是个行动力极慢的人,所以她的贪婪多数只与自己有关。
她对于想要的东西有时会犹豫许久,但最终都会将其加入自己的人生中,无论这些东西看起来和她有多么的不搭。
他与她以往想要的东西有着本质的差别,他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在这个时代很有资本的男人。
他有着这个世界的人们共有的思想,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更糟糕的是比起这个时代的普通平民,他还是特权阶级。
若是十年前的舒白,这样只可远观的存在她绝对不会看一眼。
只是世事难料,他们终究相遇。
他回应了她跨越时空的呼喊,成了她心中的唯一。
她害怕受伤,行动力缓慢,两世为人也不知情为何物。可是此时她只想成为面前这个眉眼温柔的少年眼中唯一的风景。
如她一样。
这样的心情来的猝不及防,舒白却不想再左右为难,让自己的心摇摆不定。
是呀,我知道这很难。仿佛是一条望不到希望的不归路。
可是他回应了,救了我。
这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也有一点喜欢我呢?
机会已经来临,只要我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舒白默默的在心里做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她知道前路艰难,仍然义无反顾。
两个人一开始就走了岔路而不自知,注定了日后的患得患失与心心念念终将在交错而开的道路上一一崩塌消失。
命运早为我们写好了结局。
于是——
日后的懊恼追悔,心灰意冷也不过各自承受罢了。
“把脚伸出来。”
舒白回过神,又将脚伸出去,脚上的伤比手上严重许多,不仅有绳索的勒出的於痕,还有大马抓住她是捏出的大片於伤。
陆棠愣了愣,摩挲着她脚上的伤:“这是怎么回事?”
舒白依旧轻描淡写:“我想逃跑,被抓住了。”
陆棠轻轻的帮她敷上药,语气认真而慎重:“以后再也不会把你弄丢,让你受伤了。”
舒白不自在的笑了笑:“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
陆棠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舒白指着烤的滋滋冒油的兔子说:“兔子烤好了,我们吃吧,快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里,嗨森~~~
公主撩夫日常即将上线~~~
另花了点时间学习用代码简单的弄了下专栏,意外发现两个作收,简直不能更开心(正经脸)。
虽是新人,作者人品、坑品皆有保障,挖坑必填,文和专栏,请放心收藏,爱你们,比心~~
第20章 事情搞大了
悬崖边,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陆一和两个身手颇好的侍卫腰上绑好绳索,由陆二等人在上面拉住绳子,庄煊带着人站在崖边观察地形,发号施令。
这是在古代,不比现代有那么多的保险措施。这悬崖看不到底,更不确定陆棠和舒白是否还活着,陆一和侍卫们都是以命相搏,场面十分严肃沉寂。
陆一等人准备好也不多言,一个接一个下崖,陆二带着人在上面放绳子。整个过程缓慢而压抑,不知道过了多久底下传来一声呼喊,说是到底了。
陆二有些不相信,他们确实下去了不少,但应该离崖底还有一段距离。
陆二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命人往上拉绳子,绳子被拉上来绳端系了一根布条说明情况。原来在崖下有一块凸出,正好形成一个落脚的平台。
陆一等人停在了那块凸出的石头上,而且并没有看到世子和公主,所以还需要人下去,他们必需下到崖底。
陆二和庄煊商量一番,由庄煊在最上面守着,陆二带着几名侍卫下去援助陆一。
这边的救援行动组织的有理有条,另一边自觉任务已经完成的妩娘回到幽州城里,打算歇息一晚便回追风楼总部,毕竟有些想他了,特别是受到那个蠢女人和蠢世子的刺激之后。
妩娘刚进城便接到新的任务,而发布任务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那人,然一看任务内容,妩娘愣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不仅如此,就连刚刚拆散了一对异性恋的好心情也被破坏殆尽。
她找到街边那个窄小的门面,直接破门而入。
吓得正虚着眼睛仔细拜读舒白送来的那本《春闺》十四卷的拓印版的老掌柜身子一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舒白送来的那本有公子多情印鉴的书早已送往本部,老掌柜自己只能拿着拓印版解解馋,这才刚忙完事情坐下来翻几页,就又有事情找上门来,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看看书了?
邱老掌柜伸起脖子一看,瞬间觉得脑袋疼。
哎哟喂,这位姑奶奶怎么来了?
赶紧把手里的书压到桌子底下,起身去迎:“妩娘,怎么有时间来幽州了啊?”
妩娘心气儿正不顺,看什么都不顺眼,语气也很冲:“怎么,妩娘还来不得这地儿了?”
邱老掌柜搓着手,老面皮子一皱挤出个菊花般的笑容:“哪能啊,您能来是小店的荣幸。不知道今儿想看个什么画儿?春…啊,咳咳,最近那个《墨法少女》又更新了,你要看看不?”
妩娘把手里写着新任务的信往桌上一甩,语气不屑:“妩娘早看过了,百晓生那个败、类画的时候就坐他旁边看着。别扯这些闲话,这个任务是怎么回事?”
邱老掌柜拿过信纸虚着眼睛看了半晌,连连点头:“这是少爷新发的任务,让你去找画上这位姑娘。”
妩娘不耐的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要发这个任务?找个女人,还让我去?”
邱老掌柜一把老骨头缩回书桌旁边,一副“我也不造”的表情。
妩娘站起来一把揪住邱掌柜的衣领:“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任务就是从你们这儿来的,别打量我出任务不知道。之前你们这边给霄朗那混蛋送了什么过去,让他想要找这个女人?”
邱老掌柜将自己的衣服从妩娘的手里解救出来,嘴里嘟嘟囔囔:“小姑娘脾气这么暴躁要不得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想了一会儿又邱老掌柜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诶,告诉你吧,那个出现了。”
妩娘一脸懵逼:“什么?”
“就是那个啊,”邱老掌柜暗示了半天,瞅着她还没懂索性一口说了个全乎:“祖师爷的印鉴出现了。差不多半个月前吧,一位姑娘带着有祖师爷印鉴的《春闺》十四卷来到店里,当时我没在,小二就与那位姑娘约了时间,就是前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百味楼赴约,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少爷这是急了,才在追风楼发了任务,可能是看你刚好在这边,所以把任务给你了。”
妩娘和霄朗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一些那位祖师爷的事情,也知道霄朗一直在找关于这位祖师爷的线索,理智瞬间回归:“那书是真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邱老掌柜说着玄乎乎的话,表情也很到位:“那书是假的,经过店里老人们一一鉴别,那书是新书,是最近刚画出来的。但是那书的风格却和祖师爷的一般无二,如果不是那书太新,拿出来说是祖师爷的画册也没人不信的,更奇的是书是假的,那印鉴却是真的,老李头仔细看了说那绝对是祖师爷贴身带着的唯一一枚印鉴。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得到的唯一一个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务必要找到那位姑娘。”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妩娘心里的气也消了,她知道那位祖师爷对于霄朗以及整个集英书店有多特殊。
但是看到任务信里面的目标人物后,她心里预感不好:“你们要找的那位姑娘左眼角有一颗泪痣?”
“恩恩,听小二说那位姑娘长得极其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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