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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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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书一直在旁边陪着,没有赵强的命令,他不敢走。见冯郑二人有些不适,便提醒他们道:“王爷是皇上亲封的皇父摄政王,总领百官,二位快向王爷行礼。”

皇父摄政王?

冯锡范和郑克爽都愣了一下,他们对这个古怪的封号不陌生,但是对面前的这个所谓皇父摄政王却是陌生得很。郑克爽还愣着的时候,冯锡范已经再次跪了下去,如同刚才一样,他对皇父摄政王也行了三跪九磕大礼,见到岳父举动,郑克爽恍然大悟,也赶紧跟着跪了下去。

“二位起来吧。”在冯郑二人头快磕下去时,赵强阻止了他们,示意他们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延平王是否愿意再回故土?”

第十三章 清算汉奸(六)

一声“延平王”让年轻的郑克爽脸色陡变,不明所以且十分害怕的望着赵强,心中直突,就差吓得再次跪了下去。

冯锡范也是心中一惊,抬眼偷偷瞄去,见皇父摄政王脸有笑容,看着女婿的目光也十分和蔼,不像有恶意,不由暗自揣磨起对方的话是何意。张玉书眉头微皱,寻思这是演的哪一出。

见冯郑二人不敢答话,赵强不免笑道:“难道延平王也如刘阿斗般乐不思蜀,贪恋这京城的繁华而不知故土百姓了吗?”

这话一出,郑克爽心中一动,在岳父还没有示意的情况下,抢先躬身说道:“小臣绝不贪恋京中繁华,只是不知王爷要小臣回台湾做何,还请王爷明示!”

毕竟是郑家子孙,郑克爽虽无能,但骨子里流得还是海盗世家的血液,先祖创业艰辛,却于他手中葬送,若是心中没有悔意,当真是叫人不信的了。

只要郑克爽心中还有不甘,这个棋子便能用,赵强当下便将自己的意思与他说了。

“本王意欲延平王能再回台湾,联系郑家故臣,与本王关宁一般,南北呼应,共举反清大旗,不知延平郡王意下如何?”

“这…”

郑克爽闻言又是一惊,冯锡范也差点“啊”的一声失声叫出来,没想到这个皇父摄政王竟然要让他们再回台湾。

“台湾现在施琅手中,清廷已经开府设县,置绿营兵丁驻扎,我郑家旧部皆被遣散,又有福建水师驻于澎湖,小臣现不过是个降臣,根基全无,王爷大恩,让小臣能够再回故土,可小臣又有何本事再复台湾呢?”

郑克爽想回台湾,发自内心的想,在京城两年的监禁生涯让他苦不堪言,笼中小鸟渴望在蓝天之中飞翔,但他也知道,如今的台湾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延平郡王能够踏足的了。别的不说,就是施琅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

女婿在自己还没有表态前抢先说话,这让冯锡范微微有些不快,但不敢表露出来,只在女婿说完之后附和道:“是啊,王爷,今时不同往日,台湾在施琅手中,延平王恐怕回不去了。”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就这样回去的。”

既然要让郑克爽再成为一面旗帜,赵强自有他的打算,挥手说道:“郑家旧部尚有数万将士在,虽被遣散各地,但只要延平王能够振臂一呼,必能尽数招来。天地会陈总舵主与几万会众也将再奉王爷为主,另外本王还为延平王准备了一份厚礼,有这份厚礼在,王爷再回台湾便不难。”

“厚礼?”郑克爽疑惑的看着赵强。

“嗯,厚礼!”赵强哈哈一笑:“本王要送一支水师给王爷。”

“水师?!”

这下除了郑克爽和冯锡范,就连张玉书也吃了一惊,关宁军哪来的水师?

郑克爽急问一句:“不知王爷说的水师是指何处水师?”

“当然是本王的关宁水师了,不过…”话锋一转,赵强紧问一句:“本王想知道的是,延平王是否愿意回去台湾,如果延平王不愿回,那就当本王什么也没说过,二位可以继续住在京城之中,一应待遇不变。如果愿意回去,那本王自当为二位安排一切,保证二位能够毫无所虑的回到台湾…”

话音未落,郑克爽已经“扑通”跪下,感激道:“小臣愿回,小臣愿回…”

“冯大人呢?”赵强看向还在犹豫的冯锡范,淡淡的问了句。

冯锡范一凛,不敢迟疑:“下官愿陪延平王再回台湾!”

赵强点了点头:“那好,二位且先回去,待本王准备好后,便遣人护送二位出海。”

“多谢王爷大恩!”

郑克爽和冯锡范磕首谢恩,欲向殿上的宣统皇帝谢恩,不过这次二人却是只迟疑了一下,便双双退了下去。

等二人走后,张玉书有些担心的上前对赵强道:“王爷,郑克爽懦弱无用,且太过年轻,威望全无,冯锡范又是一无耻小人,据下官所说,郑克爽自继位始,便被冯锡范所挟,一应军国大事都是冯锡范主持…王爷用意【。52dzs。】,下官明白,但下官担心有冯锡范在,郑克爽怕不能成事,台湾郑家旧将未必会再听冯锡范的,天地会的陈永华与冯锡范向来不和,恐怕也不会听从冯锡范的命令…”说到这,张玉书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那关宁水师的情况,但却不敢直接问。

听了张玉书的话,赵强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杀了他。”

“杀了他?”张玉书“啊”的一声,怔在了那里,他只是想提醒一下赵强,这冯锡范是个不成事的主,却不是要建言杀了他,哪知皇父摄政王却是直接让杀人了。

赵强看了一眼吃惊的张玉书,淡淡说道:“素闻冯锡范好女色,嗯,本王方才看他也不年轻了,要是不顾身子沉迷女色,这暴毙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赵强也不说了,只抬眼看着殿外。

张玉书却是心中明白,轻点了点头:“下官明白,下官这就下去办。”

正要下去去办时,又听赵强吩咐道:“除掉冯锡范,把刘国轩找出来交给郑克爽。”

张玉书微一迟疑,再次应道:“下官明白。”

刘国轩能战,且粗于水师,有他保着郑克爽,总比冯锡范要强。

刚走到殿门口,就见两个太监带着两个西洋人进来报道:“启禀王爷,西洋画师们来了。”

“噢。”

一听西洋画师来了,赵强笑道:“本王正等着他们呢,快让他们进来。”见张玉书好奇的望着自己,不由再次笑道:“本王蒙皇上大恩,将太后下嫁于本王,本王新婚,心中高兴,便请西洋画师来为本王和太后画上一画,也好流传后世,叫后人们知道本王的幸福。”见张玉书一脸尴尬,扬声笑道:“本王就是这样一个汉子,直率,想做就做,倒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玉书忙道:“下官不敢,王爷如此直性情,果为中国第一人也!”

收住笑容,赵强沉声吩咐张玉书:“张大人且下去吧,除了郑家的事,本王方才交待的事你必须马上要办,不要怕杀的人多,本王只怕杀的人不够多!”尔后便叫太监带着那两个西洋画师随自己往慈宁宫去。皇后钮祜禄现在已经是太后了,所以得住到慈宁宫去。

“告诉太后,说本王马上就到,叫她梳妆一下,好与本王共同演绎一幅百年好合图。”

第十四章 酷刑(上)

车道沟,洪承畴墓。

洪家上下满门二百四十六口人尽被掳至洪墓前,四十名手持铁锹的大汉当着他们的面,一锹锹的铲向洪墓。

洪承畴孙洪文照上衣已被脱去,绑在一根大柱上,眼睁睁的望着祖父的坟墓被贼兵挖开,痛不欲生,奈何嘴中被粗麻塞住,只能落泪而不能长嚎。

“大人,挖开了!”

露出棺材的刹那,大汉们齐声欢呼起来,刑部侍郎崔文元难掩兴奋的走到一名关宁军总旗身边,轻声说了句。

“开棺!”

总旗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立即上前用铁棍撬开洪承畴的棺材,棺盖被拉开的瞬间,众人就闻到一股腐臭味。

已经下葬近二十年的洪承畴尸身早已腐烂,丝绸的寿衣下裹着的是一具白骨,一条长长的辫子整齐的摆在棺材中,两边放了些陪葬的宝器,尸体的上方赫然还摆着一只盒子,打开盒子后,却发现里面竟然摆的是一本《春秋》。

“抬出来!”

带队的总旗对于那些陪葬的金银以及那盒中的《春秋》没有丝毫兴趣,大声喝令着部下们将洪老贼的骸骨抬出棺外,然后直送到已经堆好的柴禾堆前。

祖宗的骸骨被抬出来后,洪家后人失声痛哭起来,他们悲痛欲绝,上了年纪的更是绝望的以手拍地,痛骂这些挖人祖坟丧尽天良的贼兵们。

“直娘贼,嚎个球!”

总旗被那些洪家后人的哭泣声叫得心烦难忍,抽出大刀便冲上前去,揪起一个老者当胸就是一刀,然后在对方的惨叫声中重重的将他踹到地下,面目狰狞十分可怖的对那些洪家后人们叫道:“谁敢再叫出声来,老子提前送他下地府!”

天理何在,挖人祖坟,却不让人子孙哭泣,关宁贼匪,天地不容!

“烧,给我把这老家伙的骨头烧光!”

熊熊烈火中,洪承畴的骸骨被抬到柴禾堆上点着,在大火即将燃起时,崔文元却抢步上前剪下了洪承畴的辫子,诌笑的对关宁军的总旗解释道:“王爷说了,要留下洪老贼的一些物品,将来用得着。”

见是大帅叫做的,那总旗嗯了一声,不去理会崔文元,直看着洪承畴的骸骨被烈火烧成灰烬。

“崔大人,可以行刑了。”

洪承畴的骸骨烧毁后,总旗叫了一声崔文元,让他按照大帅的命令把洪承畴的孙子洪文照给“千刀万剐”了吧,完事之后把洪家这满门上下尽数诛杀,尔后还要在北京城搜寻那些与洪家有瓜葛的人。诛十族可不是嘴头上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可是要牵涉到很多人的,光这抓捕工作就十分庞大,不能少,不能漏。总旗摊上这桩差事,也叫苦不已。

“是,大人,下官这就行刑。”

崔文元点头哈腰几句,叫来两个刑部的刽子手,吩咐他们对洪文照用刑。

凌迟是刑法中最残酷的刑法,要将犯人身体四肢全部切割、分离,身上的肉都要一刀刀的割下,在指定刀数未完成前,犯人是不能死去的,否则行刑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刑罚。因此,执行对洪文照行刑的这两个刑部刽子手都是五十开外的老人,手底下的活计算是京城最好的,由他们来行刑,可以确保凌迟的效果。

两个老刀手听到侍郎大人的命令后,忙提着小盒子来到了被绑着的洪文照身边,一个上下比拟身长,一个则小心的取出用于行刑的刀具。

洪文照被绑在木柱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眼睛却能看得到,见一个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用手指丈量着,另外一个老家伙则从一只小盒中取出了十几把磨得锋亮的小刀子,魂都要吓散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开始抖动起来。

大体量过犯人的体长,算出要割的刀数后,一个老刀手弓腰请示崔文元:“大人,可以动手了。”

崔文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宁军的总旗,对这刀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

两个刀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一柄寸把长的小刀缓缓的走到洪文照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没会意过来时,就一刀剜去了对方的喉结,这样做是避免犯人受刑不过大声叫喊,因为行刑时要将犯人嘴中的粗麻取出,不然会影响行刑效果。

喉结被剜的洪文照痛苦难耐,全身抽搐,想喊却因为喉咙的走气而无法发出声音。洪家的人看到家主受此酷刑,感同身受,有几个女子当即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看押的关宁兵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剜去犯人的喉结后,刀手迅速地替他包扎出血伤口,然后就开始下刀。最先动手的部位是犯人的后背,按规定,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不能多不能少,否则是凑不齐所需的刀数的。刀手们都有经验,知道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满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而这次刑部大人们的命令是如果割不好,就让他们去补没割的刀数,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个刀手自是施展全身解数好生伺候洪家的这个犯人了。

行刑用的锋利刀具都被编好了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切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将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凌迟是个细致活,一天功夫根本割不完,在将洪文照的四肢剔得只剩血肉模糊的骨头后,一个刀手给洪文照灌了麻醉剂,如此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死亡,也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这样,四肢被割的洪文照被小心的抬了下去,准备明天再行刑,而那二百四十六口洪家后人却被集体赶到了洪承畴的墓前,就在他的墓碑前,一排排的拉出砍下头颅,最后,二百四十多颗头颅填满了洪承畴的墓穴。

第十五章 酷刑(中)

慈宁宫,首领太监郭有全一脸为难的望着太后钮祜禄氏,不时朝寝宫外看上两眼,生怕外面的摄政王会突然闯进来。泡书

“主子,您还是出去,要是王爷等急了,奴才们可不敢担着。”

已经劝了这么长时间,好话说尽,可是太后钮祜禄却始终不出一声,只是呆坐在那,一边垂泪,一边想着自己的心酸。

见太后这样,郭有全叹了口气,但为保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扶住钮祜禄的肩膀,低声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这也没有办法,王爷已经来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才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说完也不待钮祜禄有什么话说,拖起她便往殿外走去。

慈宁宫外,赵强正笑容满面,兴致勃发的指挥着一帮太监宫女们张贴大红喜字,不时看着那些斗大的双喜开怀大笑。

“王爷,在这再点上两根红烛,这慈宁宫可就真是喜庆了。”

总管太监忙前忙后的招呼太监们布置宫里时,见摄政王心情不错,忙不失机会的过来拍了个马屁。

“嗯,红烛,要的,要的,你马上让人准备。”

赵强一边笑着一边转身问常忠:“太后出来了吗?”

“还没。”常忠朝寝宫里看了一眼,讨好似的说道:“奴才这就再给王爷去叫。”

钮祜禄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赵强很是不快,暗骂这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当真以为自己还是大清朝的国母不成。

沉下脸来,对常忠道:“马上把太后请出来,本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常忠忙不住点头:“是,是,王爷稍侯,奴才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刚往寝宫那走了几步,就见郭有全拉着太后出来后,常忠忙欢喜的对赵强道:“王爷,太后来了!”

赵强没有理会常忠,而是径直走向钮祜禄,一脸笑容道:“太后,你来了啊。”见钮祜禄脸上满是泪痕,头上也是凌乱不堪,一点也没有装饰,不由对郭有全怒道:“你们是怎么办得事,怎么都不给太后梳妆一下的!”

“王爷,太后她…”郭有全十分害怕,看着钮祜禄不敢说话。

看来钮祜禄真是想当烈女了,可惜,你连贞操都没有了,还当个狗屁的烈女,看你这臭样,恐怕未必真的想死,否则何以不瞅个冷空一头撞死得呢。呸,娘的,我看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摆臭样子给我看,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对郭有全和常忠他们一挥手:“都下去。”

“是,王爷!”

常忠和郭有全忙识趣的带着一帮太监宫女乖乖的退出殿外,这边赵强又挥手叫来伺候在殿外的西洋画师葛世林和杜修国。

“你们过来。”

“葛世林、杜修国给太后娘娘、王爷请安!”

葛世林和杜修国二人在京城呆了也有十几年了,宫里也进过几趟,所以对宫里的规矩都知道一些,当下一左一右的向着赵强和钮祜禄氏行了礼。

赵强待他们起身后,问道:“二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葛世林指了指一边摆好的画板和布好的屏风锦凳,恭敬的请道:“请王爷和太后这边坐。”杜修国则到画板前调起颜料来,这次摄政王要他们画的是油画,所以要备下不少颜料。

“坐。”

赵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跟个死猪似的钮祜禄,一把拽着她便往屏风前走去,然后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就按在自己的腿上,喝道:“就坐在本王大腿上!”

“你!”

钮祜禄羞愤难当,怒瞪双目,使劲挣托,但哪里挣得过赵强的大手,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

“怎么!”

赵强见钮祜禄巴不得要咬死自己一般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冷冷道:“贱货,本王让你坐哪你就坐哪!你识相点就不要乱动,乖乖的坐在本王腿上让这两个西洋人给我们画一幅百年好合图,否则,你信不信本王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扒光,让他们画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呢!”

这一番裸的言辞将钮祜禄听得愣了,也听得惊了,却是再也不敢再动了,真要是被这贼子脱光在西洋人的面前强暴,还要被画下来,那真是再无面目见人了。

“二位,可以画了。”

钮祜禄不再挣扎后,坐在赵强腿上倒也蛮配合,只不过不时被赵强的大手往胸上抹一把,往大腿里捏一下,却也让她面红耳赤,恨得牙痒痒,却是只能在心里落泪而不敢再有所抗拒。

葛世林和杜修国这两个西洋画师也是头一次画这么诡异的画面,大清国的国母被不是她的丈夫的男人粗暴的拥在怀中,肆行无忌的在她的身上揉虐着,敢怒不敢言,而他们也是要提心吊胆的将眼前这一幅看上去根本不完美的画面画下来,不但要画下来,而且还要尽量的画得完美。

慈宁宫中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和怪异,画师和画中女主人的神情与这满殿的双喜格格不入,不过赵强不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可以将康熙的老婆拥在怀中,一利强烈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为之着迷,为之欢喜。

画了有一个时辰,葛世林和杜修国才松了一口气,解脱似的将画笔放下,小心的对大手还放在太后胸口的摄政王道:“王爷,画好了,请王爷和太后过目。”

“画好了?”

赵强哈哈一笑,将钮祜禄从腿上放下,然后也不管她是否情愿,拉着她便去看画。钮祜禄被他的大手紧紧捏住,十分不愿的跟着,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看得葛世林和杜修国面面相觑。

赵强可不懂欣赏什么西洋油画,他只关心画得像不像,当看到那画纸上的钮祜禄妖羞,含情目目的坐在自己腿上,五指与自己紧扣,五指娇巧的放在自己肩膀上时,赵强笑了,哈哈大笑起来,赞道:“二位画师果然是西洋来的,画功十分了得,将本王与太后画得十分好,嗯,赏。”扬声便对外面侯着的太监叫了句:“赏这二位画师一人十两金子。”

“谢过王爷!”

葛世林和杜修国忙躬身答谢,杜修国偷偷看太后时,却见她正盯着画纸上的自己满脸铁青。

“来人啊,送二位画师出宫,然后将这画送到工部去,让工部照这画再临摹一万幅出来,本王要让天下人看看,太后与本王是何等的恩爱!”

叫人领着葛杜两个西洋画师出宫后,赵强笑着又将钮祜禄往身边近了近,附在她耳边说道:“太后,皇上已经将你下嫁于本王了,本王现在与你是夫妻,你看,咱们是不是进去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皇儿和外面的臣工们知道,本王与太后可是十分恩爱呢。”

“你!”钮祜禄别过脸去,轻吐二字:“混蛋!”

“混蛋?”

赵强毫不介意的突然反手便抱过钮祜禄,任她怎么捶打自己,不管不顾的便将(文)她抱进了寝宫里,然后将她重(人)重的抛到床上,尔后上前就扯下(书)她的亵裤,埋首便趴了(屋)上去,在钮祜禄的哀叫声中再次拔枪便剌。

混蛋,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殿外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初时还听见太后的哭泣与哀求声,待到后面却听不到声音了,首领太监郭有全怕里面出事,便小心翼翼的轻步走到寝宫外,静心一听,却听见太后娘娘正在小声呻吟,而摄政王也是气喘如牛

第十六章 酷刑(下)

“开门,开门!”

一阵急促的砸门声让宁府上下慌做一团,得老太爷在时恩德,宁家现在已贵为满洲正红旗,与那些同从关外来的旗人们为邻。宁家人出去,不管是旗人还是汉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议政大臣府上的”,十分的尊敬。这一切都得益于老太爷在时贵为内国史院大学士,从满洲大学士班位,授议政大臣这一系列显赫的官爵。

身为开国功臣的后代,宁家人很幸福,因为他们不仅可以继承朝廷封赏下来的爵位,还可以享受朝廷每年拨下的大笔供养银子,别的不说,就是北京城外当年摄政王爷圈地时,老太爷就被恩赏圈了三千多亩良田,分给自家的包衣奴才也有好几百人。爵位是虚的,良田和奴才却是真的,只要有这些良田和奴才在,宁家便能富贵万万年。

总之,宁家人是幸福的,生活是美满的,他们知足了,虽然他们的老太爷宁完我是那些不服王化“刁民”口中的汉奸卖国贼,但这些又有什么打紧的,只要大清不亡,咱老太爷,咱宁家就永远是大清朝的开国功臣和功臣之后!话说回来,要是老太爷当年不投靠大清,那大明能给咱宁家这场富贵吗!

汉奸!呸!都是那些穷酸们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卖国贼,呸!清代明是顺应天意,是合天运的!跟老天爷做对,你不是找死吗!

咱老太爷是功臣,咱宁家是功臣,大清万万年,咱宁家就万万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自家日子过得好了,谁管你什么汉奸不汉奸的!

但自打京城被贼军攻占后,这满洲正红旗的恩抬和议政大臣府上的尊荣地却让宁家上上下下如针在背,虽说贼军公然在大街上呼喝什么“只诛两黄,余旗不究”,但那打前天晚上就开始的屠杀和哀号声却让宁家的人心无论如何也定不下来。

战战兢兢的渡过两天不眠之夜后,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砸门声响起的时候,宁完我的儿子宁德与孙宁兰这长房的家主就变了脸子,两张本就枯黄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表情也如凝固般,看着外面久久不敢张嘴。

宁府上下各房各支的都被砸门声惊动,不安的跑到厅里,二房与三房的人焦虑的问着长房的人“怎么办?”,长房的人却是什么也回答不了,因为他们也很害怕。女人们只知道紧紧抱住那些睁着大大的眼睛,竖着耳朵看着门口的孩子们,小声的哽咽着。男人们则大眼看小眼,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当砸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时,身为宁家主心骨的宁德再也不敢耽搁了,在管家的搀扶下,提心吊胆的走到府门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硬着头皮让下人们拔开了门栓。可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后退避让时,两扇大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百十名手持刀剑的贼兵蜂拥而入,当先的贼兵甚至都没有避让还愣在那里的宁德,直接便将这个快六十岁的老者推倒在地,根本不管这老者吃不吃得消这一重重的一摔。

“军爷,军爷!”

眼看着一大帮子贼兵不管不顾的冲向正厅,还有的贼兵甚至直接从正厅绕到后院后,那些贼兵脸上的杀气让宁德惊得如同冰人,颤声连连的叫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你是宁完我的儿子宁德?”

宁德的耳边传来一声询问声,扭头看去,却见一个满脸刀疤的贼将正在一个身着四品补子官员的陪伴下站在自己的身后。问话的是那贼将。

“是,是,小人就是宁德,敢问军爷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宁家上下可是顺民,安份守法得很,绝没有歹人…”宁德急急忙的说着,额头的汗水已经如豆粒般渗了出来,但那个贼将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粗暴的打断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对着已经冲进去的手下们叫道:“动手!”

动手?!宁德一惊,刚要张口想问军爷们要动什么手,就听耳畔传来一声惨叫,那惨叫声让他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因为他听得很清楚,那分明是自己最宠爱的六房小妾的惨叫声。

本能的叫了起来“使不得啊!”,话音还没落下,就觉后脖凉了一下,眼前的人与景一下变得飞快,好像自己已经飞起来一般,继而一阵钻心的痛从脖子上一直疼到心里。

心里?

宁德的脑袋一阵晕动,他发现了一个让自己难以置信的事实——他已经没有心了,因为自己的脑袋好像挂到了一颗树枝上。那根娇小的树枝有些承受不了自己脑袋的重压,正一上一下的晃动着,每一次晃动,都让还有些意识的宁德好像悬着心一般上下颠动。

“老爷!”

看到丈夫的脑袋被贼兵砍飞到树上,宁德的正妻鲍氏吓得尖叫一声,仰头昏了过去。

相对于那些正被大刀劈砍的老小们,鲍氏这一晕厥却成了好事,因为她不必再看到亲人的死去,听到儿孙的哀叫。

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鲍氏的脑袋被一个索伦族的贼兵给剁了下来,然后拎着她的脑袋甩向了府外,也不知扔在了哪家旗人的院子里。

“宁完我身为汉人,却无父无祖,无廉无耻,认贼做父,甘为满洲走狗害我汉人,今奉关宁大帅令,尽诛宁家十族!”

“宁府上下,男女不问,老弱不问,鸡犬不留!”

在关宁兵的屠刀下,宁府上下转瞬便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一人能够活命,能够幸免于难。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十几个刑部官员胆战心惊的跟在关宁兵的后面,一具具的验核着那些已经被杀死的宁家人。

发生在宁府的这一幕同时在李永芳的后人府上发生着,范文程的后人隶于满洲镶黄旗,早已经在前天晚上就被集体赶进什刹海坑埋了。

孔有德的女儿孔四贞,一个年近四十的寡妇被惨无人道的押到了菜市口执行腰斩。行刑时,孔四贞被脱光身上的衣服,使腰部裸露出来,伏在铡床之上,约数千外城汉民被要求观看对这一大清“格格”的腰斩。

因为腰斩的切口在上半身,所以孔四贞被从腰部砍作两截后,神志仍然清醒,她挣扎着用双肘支持着上半截身躯,艰难的用自己的手指沾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写下七个鲜红的“惨”字,使观者动容,就连行刑者都掩面不敢看。

孔四贞以血书七惨之事传到赵强耳中时,后者于太和殿中也是久久不语。

杀戮,一场让后人咋舌的杀戮发生在北京城内外,一场饱受后世指责和非议的大屠杀发生在紫禁城的四周。

随着关宁军对直隶各府县的接收,一场有组织有预谋且带有欺骗性的屠杀同样在酝酿中。

第十七章 捉拿叛党

永平知府衙门后面便是知府大人与家眷的住所,与往日不同,今日的知府衙门气氛异常紧张,以致于那些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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