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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容你游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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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泓把沈悠苒带回了自己的公寓,然后拉着她就往房间走。
“哎哎哎,你不会特地把我带回来做那事的吧。”沈悠苒一边走一边说。
容一泓没有回答沈悠苒,只是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又一把捞过沈悠苒,把头靠在她头上。
沈悠苒侧躺着看着容一泓,忍不用手指戳他,“容容你干嘛呢。”她刚才还以为这个男人要兽性大发干点什么呢,结果只是这样抱着睡觉?
容一泓抱着沈悠苒纤细的腰,闭眼着眼回答,“昨晚没睡好,补眠。”
好吧,难道是她思想太不纯洁了?
“好吧,看在这几天我没在你身边弄得你空虚寂寞冷的没睡好的份上,我就陪你睡会吧。”沈悠苒觉得自己真是个善良的人!体贴的人!
此时沈悠苒早就把关婷婷抛在脑后了,她是很相信容一泓的,刚才虽然说是来捉奸,但是其实主要还是想来逗逗容一泓的,看他什么反应的。结果不用她逗,容一泓对关婷婷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也就没有了逗她的心思。加上刚才一大部分时间都是苏澄在自导自演。
“是啊,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空虚寂寞冷了。”容一泓略带哀怨的语气。
“我发现你脸皮也越来越厚啊,这还是以前冷漠的容一泓么?”沈悠苒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容一泓的脸上捏来捏去。
“嗯。冷漠是给别人看的,对你,就是要不要脸。”
虽然这话听起来恁欠扁,不过还是蛮中听的。沈悠苒表示很满意。
然后这天两个人就真的很纯洁的抱在床上,只是睡觉。嗯,应该说是静谧安然。沈悠苒再一次膜拜自己的语文水平,真是太好了!
……
范嘉栩这几天几乎把那天去了宴会的所有人的资料信息都查了一遍,可是还是没有查到她要找的人。
范嘉栩有点烦躁,她点了一支烟。她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久到什么时候呢?在烟雾弥漫里,她眼睛有点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了。
这么多年来,范嘉栩第一次感觉到累了。可是就算再累,人总是要生活下去的不是么?这么多年她都走过来了,对比起以前,现在这些事都不算事,那她在烦躁什么呢?她知道,越毛躁,她越做不好事。现在的她最重要的是静下心来。
再烦也没用不是么,现在需要的事解决问题。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被她漏了的。她要好好想想。
沈悠苒回到宿舍,看到范嘉栩一动不动的坐在烟雾缭绕的电脑旁,连她进来了都不知道。
沈悠苒默了默。走到范嘉栩身边坐下,也点了一根烟。
“你说如果以前你是这幅样子,是不是早就性命不保了啊?”沈悠苒开着玩笑。
范嘉栩这才发现沈悠苒的存在,不过也不惊讶,她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惨,眼里晶莹剔透闪着亮光,是啊,以前的我怎么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呢。”
沈悠苒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她以前很久没有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了,今天那些记忆却又潮水般的涌过来。
看到这样的范嘉栩,她难受,也为自己难受。
沈悠苒把一支烟吸完了又点了一支,看着范嘉栩,说:“嘉嘉,不要这样。我们已经走出来了。我们不会再回去了。”
范嘉栩抬眸看向沈悠苒,发现沈悠苒的眼睛红红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沈悠苒的眼睛,“悠悠,你哭了哎。我都多久没看过你红眼睛了。”
沈悠苒笑了,要说刚才只是红眼睛,现在却是笑出了眼泪。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心惊胆战
她突然想说点什么,“嘉嘉,我一直不相信命,不过对于你,我一直坚信是上天把你送到了我身边。陪着我度过了那么多的岁月,没有你,我熬不到现在,也活不了这么久。”
“刚才伤心的明明是我吧,怎么现在你比我还伤心。”范嘉栩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可抑制的流下来了,她伸出手握住沈悠苒的手,无声的告诉沈悠苒她的内心想法。
她知道她一直都是幸运的,因为沈悠苒一直在她身边,她也一直在沈悠苒身边。
“我们两个真是够了啊,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还不是看你这个男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高兴,只好舍命陪君子陪你哭了。”沈悠苒好不客气的回道。
“你今天吃错药了啊?弄得老子的情绪也被你带坏了。要知道对于老子这种从来不掉眼泪的人来说,眼泪是多么金贵啊,”沈悠苒拿纸巾擦干了眼泪。
“没事,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其实主要是这么久以来查邢冰的消息,都一无所获,好不容易有了点苗头的样子,却石沉大海。
范嘉栩有种预感,邢冰绝对还活着,而且绝对不会轻易让她查到她的消息。范嘉栩甚至怀疑,之前她查到的邢冰会出现在江堂任职典礼上的消息是邢冰故意放出的来的。
如果她料想的不错的话,那么邢冰确实还活着,毕竟邢冰就是喜欢把人玩弄在手掌心。邢冰可怕的控制欲让她和沈悠苒都吃不消。
沈悠苒毫不客气的戳破范嘉栩的心思,站起来,拍拍范嘉栩的肩膀,“没事,一个邢冰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不要有压力。走,老子带你去吃一顿。”
范嘉栩眼眶再次红了,“悠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她知道邢冰对沈悠苒的伤害有多大,对她的伤害有多大,这么多年来,沈悠苒和她对邢冰的事都不能释怀。
“伪装你妹啊,我是那种善于伪装的人么。走吧,别墨迹了。”沈悠苒头也不回的离开宿舍。
范嘉栩眼睛一抽,尼玛你也好意思说你不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要是是平时,她早就反驳回去了。不过今天还是让沈悠苒再自恋一下吧。算是她大发善心纵容盲目无知自大的人类好了。
……
沈悠苒和范嘉栩去了学校附近的小吃街。这条街虽说有点古老,但是可以说是五脏俱全,基本涵盖了各个地方的特色小吃,味道也正宗。很多学校的学生都喜欢在这条街吃东西。所以即使已经是晚上10点,这条街还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热闹极了。夜晚的灯火也让这条街充满温情。
沈悠苒和范嘉栩毫无拘束的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穿梭。
“一般好的东西都在最深处。”范嘉栩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她突然想起多年前吃的那个小碗里的米饭饼。那时候好像也是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才买到的。她忘记了那个叫什么了,只记得是小碗形状的比米饭还要白的糯米。
沈悠苒转头,挑眉看了范嘉栩一眼,“那我们今天就去最深处搓一顿?你带路。”
以前她们也经常过来这条街,所以对这条街算是很熟悉了。不过虽然经常来这里,但是她们都没有试过走完这条街。
主要是九曲回肠,太多弯弯绕绕,她和范嘉栩基本还没走到一半就已经买好喜欢吃的不再往里走。
既然今天范嘉栩想往深处走,那她自然奉陪。
“今晚你请客。”范嘉栩一边走一边跟沈悠苒扯淡。
“好吧,看在你今天哭的死去活来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放一下血吧。”
范嘉栩嘴角一抽,“你确定今天哭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你?”
“笑话。你哪只眼看到老子哭了。”
范嘉栩仔细打量了一下沈悠苒的脸色,好吧,果然撒慌都脸不红心不跳啊。“早知道我就拍下来发给你家那位看了。”
“切。”沈悠苒嗤之以鼻。
范嘉栩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看到沈悠苒脸色一变。她顺着沈悠苒的眼光看去,前面只有一群穿梭街道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跟上!”沈悠苒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
沈悠苒的脚步明显加快,范嘉栩也不急不慢的跟上她的步伐。
沈悠苒看着前面离自己十米远的身影,心里惊涛骇浪。那个人身后仿佛是长了眼睛一般,她快她也快,她慢她也慢。于是两人的距离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
跟了好一会,沈悠苒心里已经沉不住气了,就想立刻飞奔上去。可惜人太拥挤,她跑不了。
那个人一直带着她们在街上绕来绕去,直到绕到一个人流稀少的小巷。邋遢的小巷,朦胧的灯光,脚步声回响在破旧不堪的墙面上。
沈悠苒的心越跳越快。
就在沈悠苒要抬脚准备跑过去抓住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率先跑起来了。
沈悠苒也立刻追着那个人跑起来。朦胧的灯光把那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沈悠苒转头用眼神示意范嘉栩。范嘉栩会意,闪进另一条岔口,打算跟沈悠苒两面包抄。
踏踏踏的跑步声在寂静黑暗的小巷里回响,一声一声的打在沈悠苒和范嘉栩的心里。
这让沈悠苒和范嘉栩更加集中精力的追赶前面的那个人。
那人明显对这条巷很了解,边跑边穿梭各个岔口,想甩掉范嘉栩和沈悠苒。
不过那人显然是低估了沈悠苒和范嘉栩的能力。不一会儿那人就被沈悠苒和范嘉栩前后夹攻了。
黑夜里沈悠苒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是那人的身影却是深深的映在她脑海里。
沈悠苒毫不犹豫的往前冲,她要立刻抓住那个人!
只要再穿过一条巷,她就能抓到了!沈悠苒越跑越快。
那人犹豫了一秒,也立刻向沈悠苒冲过来。沈悠苒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在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心里的不安不断的加大。
在跑到一个十字路的交叉口,她伸手就要擒住那人,谁知右边突然来了一两摩托车,刺眼的光芒照在她身上,她连头也没转,直接扯住那人敏捷的闪过疾行的摩托车。
谁知后面又来了一辆摩托车,沈悠苒准备如法炮制的闪过摩托车。那人却突然施力,用力把沈悠苒推向摩托车。
沈悠苒一急之下,右手撑墙,向右翻身跳起就要躲过,可是正好那摩托车居然也用力向右发动。两向之下,沈悠苒被撞飞好几米,最后撞到墙上摔下来。
沈悠苒躺在地上,感觉五脏就要被撞散了。模糊间看到那人朝她看了一下,就快速消失在小巷里。
范嘉栩刚才以为沈悠苒能抓住那人了,谁知危险却在一瞬之间发生。她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悠苒被撞飞,快的她来不及帮手。
此时她也顾不得追那个人了,赶紧跑到沈悠苒身边查看沈悠苒的伤势。
……
沈悠苒被抬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看到沈悠苒从手术室出来,除了眼角被擦破,手掌被缝了几针,大腿被缝了几针,膝盖被擦伤,脚腕扭伤之外,也没受多大的伤。范嘉栩顿时放心。
回想起刚才沈悠苒流了一地的血,脸色苍白的躺在她怀里,范嘉栩就心惊胆战。虽然这伤在以前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过了那么几年安乐生活,范嘉栩的承受能力明显比以前低了。何况那个受伤的人还是沈悠苒。
“好多年没看你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了,真有点怀念啊。”此时沈悠苒完好的躺在床上,范嘉栩的心也没刚才那么沉重了,顿时有了调侃之心。
“靠,那个撞老子的人呢?嘶……”沈悠苒说话太激动,牵动了眼角的伤口。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她后背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呢。右手和大腿都还在麻醉状态,所以她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这让她有种自己是垂死的病人的错觉。
“就在外面呢,要不要叫他进来?”
“那个撞我的会不会是今晚那个人的同伙?”沈悠苒语气有点阴狠。
“悠悠,今晚那个人不会是邢冰的。虽然身影有点像。”范嘉栩想了想今晚那个人的事,说道。一开始她也跟沈悠苒一样,以为那是邢冰。可是追到后来她发现那不是。她们今晚太激动了,所以才被蒙骗了。那个人没有邢冰那么高,虽然穿着邢冰以前的衣服。
外形可以改变,可是身高是不能改变的。邢冰不可能突然变矮了的。
总裁级别
“我知道那不是邢冰。”那是邢冰在给她们下的战书。邢冰是在正面告诉她们,邢冰回来了。沈悠苒心有点沉重。
“嗯。”范嘉栩何尝没有想到这点。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身影探了进来,“我可以进来么?”
沈悠苒和范嘉栩还没说话,就看到那个人驻着拐杖自动进来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边上看着沈悠苒。
那人头上还贴着纱布,眼角那边也是明显的一大片擦伤,嘴唇也肿肿的。颇有点鼻青脸肿的感觉。
这么一个人直愣愣的站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沈悠苒有点吃不消。沈悠苒看向范嘉栩。
范嘉栩解释道:“这就是刚才意外撞你的人。”她一开始也以为是有人蓄意撞伤沈悠苒的,可是后来发现不是。
“靠,长得也太丑了吧,小说里撞女主的不都是要那些帅到人神共愤的总裁级别的人么。怎么到我了就变成香肠嘴了!”沈悠苒哇哇叫。
范嘉栩:“……”
祁之航不愿意了,他肿着嘴唇控诉:“什么叫香肠嘴!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祁之航!难道我不帅么!早知道小爷就不大发善心的过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大着舌头跟你说话,不得不说是非常喜感的。重点是那个香肠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帅哥!
沈悠苒第一眼见到祁之航的时候,就看出这个人不是蓄意撞伤她的。这是她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甚至发现虽然祁之航这幅死样子让她心里特别受用。即使是他把她撞进医院,她居然也对他反感不起来。
这不科学啊!沈悠苒心里哀嚎。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么!怎么还能让这人好好的站在她床边!要是这个人是帅哥的话那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人可是香肠嘴啊卧槽!
“你现在给我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小心脸上伤口裂开就毁容了。到时候就没人要了。”看到沈悠苒一直嫌弃的眼神,祁之航居然感到异常的委屈。祁之航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委屈。可是沈悠苒还被他撞得躺在病床上,他又感觉内疚。这种内疚委屈交织的心理真是复杂极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妈啊。”沈悠苒慢慢悠悠的调侃。
“好心当成驴肝肺!”祁之航很是无语。他很少关心什么人,现在难得关心一下人,谁知道那个人还说他是大妈。
“哧!你好心?把人撞到躺在医院里就是好心?”虽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不过沈悠苒还是憋屈啊!不刺刺他的话她就不是沈悠苒了。
祁之航很想反驳,可是看到看到沈悠苒眼角的一大块擦伤,顿时又开不了口了。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容貌的。现在都不知道她会不会留疤。这么说来被她骂几句也是应该的。
祁之航低头想了想,抬头肿着嘴巴对沈悠苒说,“你好好休息,在你完好出院之前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这个香肠嘴说话确实喜感。要不是沈悠苒脸上有伤口,她一定要好好笑一场。现在憋笑憋得好辛苦。
沈悠苒后知后觉的想到香肠嘴说了什么,顿时毛了,“靠!我才不要一个香肠嘴对我负责呢!”
“嘶……”
“如果不想毁容,你就别说话了。你先休息吧。明天找他算账也行。”范嘉栩看不过去了。
沈悠苒今天确实是累了,心累身累,也不再闹腾了。损了祁之航几下就安心睡了过去。睡之前还不忘提醒范嘉栩,“我明天要出院。”
……
第二天一大早沈悠苒就打电话让范嘉栩赶紧死过医院来给她办出院手续。范嘉栩在睡梦中被沈悠苒吵醒,十分的暴躁。
范嘉栩看了看床边的闹钟,靠!还不到六点!
“急你大爷,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你懂不懂!你那破身板,还是继续在医院呆多两天吧。”范嘉栩简直是用吼的。
“不管,限你五分钟之内滚过来。老子要出院。这破医院住的老子浑身不舒服。”沈悠苒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靠!不舒服你也给老子呆在那!”范嘉栩直接挂掉电话继续补眠。
沈悠苒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悠悠的等着范嘉栩。她知道范嘉栩对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刻钟之后,终于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的声响。沈悠苒这下倒不急了。闭着眼说风凉话,“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死过来呢。没想到那么有速度啊。”
半晌没听到回答,沈悠苒睁开眼看过去。居然看到容一泓黑着一张脸站在她病床边上。
靠!就知道范嘉栩那个死女人没那么好。居然把容一泓招来了。
好吧,她不会承认自己看到容一泓眼下的青黑的时候居然有点心虚。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人啊。估计还没洗漱。
沈悠苒很想笑眯眯的跟容一泓打个招呼,不过碍于笑的话会牵动眼角的伤口,她只能微微扯笑道:“容儿。”
容一泓直接无视掉沈悠苒对他的称呼,皱着眉看着沈悠苒,语气不善,“谁弄得?”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打在沈悠苒的床边,她躺在床上,看到容一泓长而卷的睫毛下,眼眸幽暗深邃的凝视着她,淡桃红的薄唇紧紧的抿着,脸庞精美绝伦。她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就这么一直盯着容一泓发愣。好吧,她不会承认她花痴了。
容一泓见沈悠苒盯着他发呆,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找医生。
“容儿!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嘶……”沈悠苒反应过来,大喊,又拉动脸上的伤口。
……
“容容,未成年同居是犯法的。”沈悠苒躺在容一泓家的大床上,看着容一泓慢慢把她的东西从包裹里整理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未成年。”容一泓手上的动作没停。
“靠。我真的是未成年。芳龄还不到十八呢。”沈悠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容一泓:“……”
“容容,其实是你派香肠嘴来撞我的吧。这样你就有借口把我弄来你家跟你同居了。”刚才她软磨硬泡各种耍赖打滚才让容一泓同意她出院的,最后容一泓终于答应了。不过条件是搬过去跟他一起住。美名其曰,照顾病人。
“香肠嘴?”容一泓对这个称呼表示不明白。
“就是刚才我出院死活拦着我不让我走的那个。”刚才她要出院,祁之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哭天喊娘的不让她出院,非要对她负责。
容一泓没忍住,笑了。他想起刚才祁之航被沈悠苒损的哑口无言的模样,就觉得很难得。对于祁之航,他是认识的。他父亲跟祁之航的父亲感情很好。两家人一直都有往来。
祁之航是家里的独子,一直被祁家宠着。祁家在B市的影响很大,虽然祁之航最近才从国外回来,不过在B市没有人敢扫祁家少爷的面子。沈悠苒算是第一个。
要是其他人把沈悠苒弄成这样,容一泓肯定是要找那个人算账的。可是那个肇事者是祁之航,这就有点难度了。
“容容,别去找香肠嘴的麻烦。我自己收拾他。”沈悠苒看到容一泓走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担心起那个香肠嘴。
容一泓挑眉,语气不善,“我怎么觉得你对他好像特别不一样啊。”沈悠苒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啊。
“怎么会!我对谁都是如春风般的温暖的。”沈悠苒很正直的否认。
容一泓眼角一抽,“你确定不是冬天里的寒风?”
“容容乖,真理都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你要做的就是坚持真理。积极向我靠拢。”沈悠苒好声好气的教导。
容一泓:“……”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
沈悠苒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是被鸡汤的香味给弄醒的。
好饿!她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甚至已经头晕了。然后她悲剧的发现,比起饿,她更想上厕所!沈悠苒喊容一泓喊了半天,容一泓都没听到。
沈悠苒真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可是只能躺在这让她心情很暴躁。又不是什么重伤,这样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算是什么事啊。
她受不了了,昨天到现在在床上躺了一天了。现在还趟着!
沈悠苒左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又小心的避开右腿的伤口。正准备挪到床边下地。
“你干什么!”容一泓皱眉走到床边扶住沈悠苒。
流氓行列
沈悠苒好憋屈,“容容,我想上厕所。”
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到厕所,让她半靠着他,就伸手去掀沈悠苒的睡裙。
沈悠苒赶紧按住容一泓的手,“卧槽!老子自己来。你给我出去!”开玩笑,她还没到要被人伺候拉撒的地步。
容一泓看到沈悠苒微红的脸颊,又瞥了瞥沈悠苒被纱布包扎着的右手和她贴着纱布的右腿。衡量了一下沈悠苒话语的可行性。
沈悠苒早就急死了,她伸手去推容一泓,“你快出去,我要被憋死了。”
“事实上,你不用害羞的。你身上我哪个地方没看过?”容一泓语气平和。
“靠!老子是那种害羞的人么?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了!”沈悠苒被说中心事,忍不住炸毛。
“那你要小心点。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容一泓把沈悠苒扶到马桶边上,交代道。
上完厕所,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回床上,“你在这里乖乖坐好。我去给你拿吃的。”
不一会儿,容一泓就端着碗进来了。
“容容,你怎么不用托盘端菜过来。”沈悠苒坐在床上很友好的给建议。
容一泓在床边坐好,汤匙舀了汤吹了吹,送到沈悠苒口中。
沈悠苒早就饿了,有点狼吞虎咽,“这不科学啊,你居然还会做饭。”
“吃慢点。”容一泓继续喂食。
沈悠苒又喝了一口汤,吃了几块鸡肉和鲜笋,才说道:“容容,你快问我啊,问我什么要用托盘。”
“你为什么要用托盘?”容一泓眼里闪过狡黠,温和的说。
“靠,是我为什么要用托盘,不是你为什么要用托盘!”
“好吧,我什么要用托盘。” 嗯,沈悠苒是在床上呆了一天了,才会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容一泓觉得还是不宜让她太激动。
“因为你是长今啊。”
“长今是谁?”
“长今就是在古代朝鲜,从小宫女变成新一代厨神再从厨神变成华佗转世的一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 这是杨沐沐以前死乞白赖拉着她看大长今的时候说的。沈悠苒到现在为止,对那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的唯一映像就是她拿着托盘上菜时的模样。沈悠苒甚至想,要是她口中能再喊一句“翠花,上酸菜!”,这部剧肯定更加火。
容一泓淡定的伸手摸摸沈悠苒的额头,确定沈悠苒真的没有发烧的迹象,才安心继续喂她吃饭。
讲冷笑话的时候就要有被冷死的准备。沈悠苒顿时体会到这个道理。她现在没被她自己冷死,却被容一泓冷死了。
于是,沈悠苒不再说话,安心吃饭。
吃完饭,沈悠苒委婉的向容一泓表达了自己想要洗澡的迫切愿望。昨晚追邢冰追了一身的汗,后来又车祸摔地上。沈悠苒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虽然她知道她现在这情形是洗不了澡的。
果然,被容一泓一口否决了。不过她如何打滚,容一泓都不答应。最后她只能躺在床上装死。平时容一泓对她都很温和的,可是沈悠苒知道,容一泓决定的事,她怎么也拉不回来。
半晌,容一泓端着热水盆来到沈悠苒边上,伸手准备把她衣服脱了帮她擦身。
“我靠,容容,这就是你不让我洗澡的企图吧。”沈悠苒一手打掉容一泓伸过来的手。
容一泓眼角微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给他的睫毛映下一段剪影,他叹了口气,“苒苒,听话,不要闹。你现在不能洗澡。最起码要等伤口愈合了才能洗。你再坚持几天就好了。你这样不听话,伤口更难愈合。我知道你现在难受,要是可以的话,我情愿代替你受伤。”
看在容一泓那么辛劳的为她服务的份上,沈悠苒最后还是决定听容一泓的话。她看得出来,容一泓今天好像比较暴躁。嗯,这男人不高兴了,不对,应该说是因为她受伤了所以心疼暴躁了。
于是沈悠苒乖乖的让容一泓脱掉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内|裤。
容一泓拿着毛巾,仔细的给她擦身体。当容一泓毛巾到达沈悠苒的胸前擦拭时,沈悠苒顿时有点放不开了。可是容一泓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认真,仿佛是在擦拭什么无价的瓷器。
或许是灯光下容一泓的神情太过柔和,沈悠苒视觉开始模糊,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光怪陆离的画面。她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日子。一瞬间,很多东西充斥着她的脑海,那些画面闪闪的在她眼前放映。那时候天气非常好,天空蓝的不像话,无法让人相信下一刻就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捡到了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可惜在她捡到他的时候,男孩是非常邋遢的。她记得那个男孩在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眼神,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排剪影。
她觉得那个男孩一定是太过于孱弱,所以才让她有了保护的欲|望。那个男孩一开始沉默寡言,她问什么他都不理。后来熟了之后,他却喜欢招惹她,喜欢惹怒她,喜欢做一切和她作对的事。她好多次被他气得想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她过去的生活充满黑暗,可是那个男孩的到来却让她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可惜那时候她的生活是不允许有亮色的,那时的她只能徘徊在路上颠簸。所以,最后的最后,当那个男孩躺在她怀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她只知道她世界不会再有光明,因为唯一的光明已经被毁灭。那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男孩第一次睁开眼看向她的时候,她的心早就被璇进了那幽黑明亮的眸中。只是那时候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在想什么。”容一泓见沈悠苒神情恍惚,他伸手摸摸她脑袋。虽然他知道沈悠苒不喜欢别人摸她脑袋。因为沈悠苒觉得被摸脑袋不适合她那么英明神武的人。
沈悠苒眼神这才重新凝集,反应过来,她看着容一泓精致的侧脸闷闷的说 “容容,你把我看光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好。”容一泓回答得很快。沈悠苒几乎要以为他早就是准备着她说这句话的。
沈悠苒的伤养了一个星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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