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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张嘴吃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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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的名字赫然在列。                        
作者有话要说:  歪,有人想看BE吗?
如果想看BE的童鞋可以停在这里了。这个【伪结局】也可以视为一定意义上的BE分支结局。
但是我准备的结局是正统的HE。
==
不是名单搞错了。
下一章,猜我怎么反转。
猜对奖励荔枝味的么么哒一枚!

  ☆、后来啊

  如此,距离枫叶岭失火已经过去三年。
  伺候完两位猫主子用膳,方榆口中叼着块厚片吐司,捧着咖啡打开电视收看早间新闻。
  她面无表情地咀嚼。一只银虎斑的猫则昂着头,高傲地来到屏幕面前选了个风水宝盒窝进去团起身子舔毛。另一只通体橘黄的胖猫则跃上她的腿弯,亲昵地蹭着她的手臂,她腾出一只手来摸它的下巴,视线仍不离开电视屏幕。
  如今的新闻主播已经换过好几副面孔,从当初短发的干练女人换成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又换成如今的长发女人。
  昔日全国知名的精神病患疗养院经过那场烧天大火后成为一片重建无望的废墟,外界对于失火原因的追究与调查将枫叶岭新项目的谋划剖开在群众眼前,外界舆论风向由对枫叶岭大火罹难者的悼念转向对研究者的斥骂,几代人呕心沥血建立的乌托邦毁于一旦。
  枫叶岭早期的创办者信奉天主,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的善心搭建了一个公益平台,收容各地因无法承担医药费而身陷囹圄的精神病患者。后来这个平台越做越大,才渐渐有了枫叶岭这座高度智能化疗养院的雏形。
  随着各方资金的注入,高层的纠葛也渐趋复杂。新兴技术的引进让一些人看到了科技革新的力量,于是智能手环、平板电脑、VR设备等电子产品被广泛地运用在病患的监护与治疗中。
  据某民间黑客团体披露,早在十二年前,一批主张新型疗法的医疗技术人员就不再满足于VR模拟器上的手术操作,他们申请将新型疗法应用到真实的病患身上。他们选择的实验对象是枫叶岭不曾昭告于世的隐藏区域——红色禁区的精神病罪犯。
  由于红色禁区的设立是由多方面不可深挖的因素促成,媒体的曝光点到即止,而舆论对枫叶岭的探讨愈发往玄乎的方向发展。
  有些人说,那座建筑的地下镇压着无数心存怨气的凶魂,从上而下俯瞰,枫叶岭疗养院的结构像是一个规整的十字架。
  有些人说,枫叶岭的实验研究者在不经病患允许的条件下擅自对他们进行精神控制实验,导致集体发狂,才酿成这出悲剧。
  还有人说,原本第一期的实验是停止了的,可后来还有些不要命的再次开启了这个计划,第二批的试验品比第一批实验品更加难以掌控,这场大火让一切归于原点。
  关于那座废墟的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轰动一时之后渐渐无人探讨。偌大的残垣被贴上黄条查封,每当入夜,便会有人听到风呼啸而过的飒沓低语。
  “黑乌鸦开始唱歌啦!”
  “红色的敌人攻城啦!”
  “天花板要掉下来啦!”
  鬼哭风吟,什么也不剩下。
  ***
  方榆喝完了整杯咖啡,待到唇齿之间被苦涩充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忘记加方糖和奶精了。橘色的大猫懒洋洋地赖在她怀里,她有些吃力地抱起它,拿来梳子给猫梳毛。摸了摸它的肚皮,它眯起眼,撒娇似地咕噜起来。
  她又陷入恍惚,梳毛的手慢下来。
  如今的她在一座靠海的城市生活,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住在一间装潢简约的公寓里,养了两只猫。生活平淡,倒也还算滋润。
  她喜欢看海。
  要看海,需先经由蜿蜒的盘山公路翻过一座山。山崖之下是海。
  周末双休,她便跨上她的重型机车在海边公路上骑行,混着海水腥咸味的风狠狠吹在她面庞,呼啸着阻绝涌入她耳边的一切声音,将她掩在头盔下的黑发尾梢吹得凌乱。机车一直开到能够停车的道旁随意停下,她翻身越过栏杆坐在礁石上听海。
  她喜欢看海浪来势汹汹地拍打在礁石上,然后化作一片白茫茫的泡沫褪去的样子。时而海浪会卷上来一些海草和破碎的贝壳,新的痕迹覆盖旧的,一寸一寸浇湿被阳光晒得发烫的黑色石头。从太阳高悬到日落西边,她可以坐在海边听一整天。
  有几次她是开车过来的,没有在海边坐很久,背着个半个人大小的登山包爬上公路旁草木葳蕤的山。经过几番摸索,她在不到山顶的地方发现了一处平地,恰好够她搭一顶帐篷。她躺在帐篷里慢慢等天黑。
  天尚未完全黑下来,星子就已经出现在天边。混沌的灰蓝中掺了些闪闪发亮的东西,煞是好看,那光亮穿越了数亿光年来到这里与她相遇,仿佛是阴云也遮不住的。
  只有在这些时候她会回忆起在枫叶岭里的时光,回忆起那些短暂交集过后杳无音讯的故人,回忆起曾经从身后抱住她粘在她身边喊她“心肝儿”的男人。
  她或遥望着远处的星辰,或听着令人沉静的涛声,抱着膝盖放空大脑。
  恰似此刻,她手握着梳子一动不动。偎在她怀里的胖猫不明所以地“喵呜”叫着,举起小肉垫推推她的胸口。眼中的焦点仍未完全聚集在怀中的撒娇鬼身上,她无意识地应着,“嗯,心肝儿。乖,别闹。”继续给胖猫梳毛。
  梳到一半,门口处有窸窣的动静。她置若罔闻,头也不抬。倒是缩在电视旁的小盒子里舔毛的那位听到了动静,优雅地迈开长腿向门口走去。
  钥匙插入锁孔,转了两圈。门开。
  一开始门缝才敞了一点点,外面的人仿佛两手都提着重物,用鞋尖挑着将门缝扩大。
  方榆停下动作,放下怀里的橘猫朝门口走去。衣服上还粘着猫毛,她没管。撞见开了她家门还抱了两袋猫砂的男人,她定在原地,直愣愣地打量了他一圈,目光变得困惑。
  “你是谁?”她淡定地抱臂站着,挡住他入内的动作。
  好不容易放下两袋猫砂的男人正揉着酸痛的肩膀,听到她的话连门都没来得及关,整张脸便垮了下去,“阿榆!你怎么又把我给忘了呢?我是你心肝儿呀。”
  她拿下巴点点身后噔噔跑来的那位以及脚下打着哈欠冷眼旁观的那位,“你唬谁呢,他们才叫心肝儿。”
  男人急了,抓着头发直跺脚,“不不不我才不承认!他们才不是你的心肝儿,我给他们起过大名的!那只是大胖子,这只是小胖子,你的心肝儿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就是我!是我!我!”
  他大概是真的委屈,语速越来越快,手指都快把自己胸口戳破了。
  方榆这才认真注视他,须臾之后背转过身,没给他什么反应,好似把他当做了一团空气,一语不发地抱起胖乎乎的橘猫走向房间。
  男人见此状况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地关好门跟上去,拉着她的胳膊在她耳边嘀咕,“阿榆阿榆,你怎么又不记得我了呢?我是你家男人呀阿榆……”
  方榆觉得聒噪,嫌弃地避开他的手,拿起梳子给猫梳毛。
  男人也不气馁,盘腿坐在她脚边,仰头看她。
  梳了一阵子,方榆拍拍橘猫的屁股让它自己玩去,望了一眼脚下,无波无澜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阿榆,这里也是我家呀。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儿呢?”他眨着眼,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脸上写着“你也来摸摸我呀”。
  “这是我家。”方榆反驳。
  “我们家。”
  方榆抬眉,眸中波澜暗涌。
  “我们家。”他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谁跟你是我们。”
  “我们当然是我们啊,方榆加上陆之屿就等于‘我们’。”
  她似乎被话中的某个词语刺了一下,浑身一抖,向后退去,“不……”
  “阿榆,”他站起来,将捉到的两只手合在一起握着,“我是陆之屿啊,你男人。”
  “不,你不是……”她摇头,眼神逐渐变得涣散,“你不是陆之屿……陆之屿他……他……”
  他一点点靠近她,顺着她的背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腰腹,轻声安抚:“陆之屿没有死,阿榆,你记错了。”语带嗔怪,夹着些微无奈,“你总以为我没回来,明明我们昨天还一起睡觉呢。”
  她颤抖不止,攥着他的衣衫低低抽泣。
  “阿榆呀,你忘了吗?我是被老赵连拖带背弄出来的,他为了救我,连大不点都没顾上呢。”他耐心地同她讲述那段过往,“你老是记错,老说在罹难者名单上看到了我的名字。可是我后来去找,第二天的新闻里没有放出名单呀。”
  “那几天我吸了点烟尘进去,左手又快废了,被逼着在医院躺了两天才打听到你的住处,悄悄溜出来找你。”
  “你忘记了吗?为了让你相信我是陆之屿,我还当着你的面脱光给你检查呢。当时我就在想啊,阿榆不愧是我家阿榆,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一摸尺寸就知道我是真是假。”
  “哦,还有呀。我们每隔两个礼拜就去看一次海。最开始我不会骑机车,你就让我抱着你的腰坐在你后面,可帅气啦。你说环山公路很危险,要牢牢抱着你才行。从市区到海边要两个半小时,我那时可开心了,能抱着阿榆两个半小时不撒手,偷偷亲你的头发也不会被你发现。”
  “嗳,你还带我去山顶看星星。我们第一次爬山上去的时候花了好久才找到那片空地。你记得吗?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在树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写着我们名字的缩写。哦,有一次我们还在那里尝试了一下新的姿势……”
  “还有啊,我们前年接了一只猫,就是大胖子,去年接来了小胖子。其实接来他们我就后悔了,他们轮番对你撒娇,你一手一个,都没空来抱我。好气呐,我在你面前是不是已经失宠了啊……”
  “虽然我以前也许确实提到过一只叫做心肝儿的猫,但那是唬你的,你不要当真啊。这两只叫大胖子和小胖子,我才是你的心肝儿……”
  他喋喋不休地唠叨着,怀中的人不知何时停止了颤抖,攥着他衣摆的两只手环上了他的腰,闷闷地传来一声,“陆之屿,你好烦。”
  他一怔,惊喜地捧住她的脸,“阿榆,你想起我来啦?哎呀太好了……”几乎要热泪盈眶。
  她望着他,笑着眨了眨眼,掩去眼眶旁的绯红。
  分离性漫游症——这是她所患的病,伴随着一定程度的分离性遗忘症状。
  具体是:失去自己曾经所处在环境的记忆,获取了从前的某段时光作为自己的记忆或新的状态,伴有不能回忆自己的过去和对自己的身份模糊不清——或把自己认定为另一个人,或是对某段虚假的记忆深信不疑。
  她的记忆总断断续续,时好时坏。她甚至不止一次地以为陆之屿死在了那场大火中,认定自己是在那场大火中失去爱人的人。
  但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她,温声讲述他们这些年来经历的点点滴滴。每一次他都温声细语,没有过一点不耐烦。
  她想,人大多是善变的动物。要是有一天他对她感到厌烦了,她就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他似是察觉到她内心所想,俯身凑到她耳边,张开嘴,拿犬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廓,“阿榆,你不会在酝酿着什么不好的计划吧?你是不是想着要怎么一走了之呢?你敢!”
  她被他戳中心思,闷声不语。
  却见他消弭了气焰,低低埋下头,下巴蹭在她的颈窝,一副被打败似的惶恐模样,“不是……我是说,阿榆你别扔下我。求你了。”
  人大多是善变的动物……但他或许会是个特例。
  她终是打消了刚才忽然冒出的荒诞念头。
  手指在他发间抚了抚,摸到那道几乎淡到发觉不了的疤痕。指尖微颤,沿着他脖颈的线条滑落到他胸膛,“嗯。”
  “我们约好了,阿榆,回头我可是要拿手机录下来的。”
  “……”
  “要是你违反我们的约定,我就捧着印有你大头照的单页满世界找你。”
  “……”
  “阿榆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从温柔乡中抬起头来,握着她的肩膀细细分辨她的神情。
  她一动不动地凝视他。
  他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内心翻扬起一股盛大的忧惧。
  “阿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不答。
  他焦灼地盯住她的眼睛,“阿榆,我……是谁?”
  她依然沉默,躲开他的视线,转身背向他。
  握着她肩膀的手徒然地垂落。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原本挡在脸颊的指尖捉住他,她缓缓地摇头,绽开一个笑颜——羞赧地,轻盈地,无奈地敲打在他的左半边胸膛。
  “心肝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敲打在“胸腔中部偏左下方,横膈之上,两肺间而偏左的地方”,但这么写怪煞风景的……
番外还没写,完结之后休息一会儿,再修一下文。为了让dao版踢爱克斯踢网站抓取到不完整版内容,会先标上【已完成】。大概等九月末放番外,我会在微博嚎一嗓子的,然后入完结V(从没顺过V的作者哭唧唧)。养肥党快点看呀~
==【小感谢+求预收新文】==
完结啦。写完这本不太容易,我一直在斟酌应该怎么表达,看上去之后应该还要修一修文。后记有点长,就放在微博啦:爱荔丝ALICE
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你们,感谢几乎每章下面都能见到的香卿温玉茗,不走夜路的仙女从来不怕被套麻袋,云起何处等等,感谢总是灌溉营养液的养文到不虐,沐雨似风等等,感谢投放地雷的香卿温玉茗,草民有罪,嗨嗨,还有很多没有出水的朋友,谢谢你们的陪伴,送给你们荔枝味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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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预收改了很多遍文案和文名(或许还会小改,但总设定不会变了)的新文《味蕾与心跳》,是个都市架空的美食文。有猫有美食的婚后甜!文!预收对文的数据来说还蛮重要的,希望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如下:
冬末春初的时节,一种新型流行病肆虐全城。
该病毒对身体无害,只无声无息地剥夺人感知爱和给予爱的能力。
该病目前无药可解,但民间流传着一种偏方:从刺激患者的味蕾开始,唤醒患者关于爱的一切感知。
作为一名感染者的妻子与资深吃货,被绑定了【失恋倒计时】系统,温妍一脸懵逼地带领她家江先生踏上了这条噌噌发胖路(×)。
——你相信吗?这其实不是一场病。
——这是一场,让我明白自己究竟有多爱你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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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陪我走过这一路。
喜欢荔枝味的文的话可以进作者专栏收藏个作者,新文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如果有缘的话,九月末十月初见。【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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