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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斗爱兵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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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林安娜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知。”
不知？天地都不知道，她林安娜也会知道！可言诺也知道，这个时候用强的，她只能是一败涂地。
她挡在林安娜面前，重重地叹口气，说：“林安娜，你不说我也不强求，但有句话，我还是想说，谢谢你没像他一样没良心的一走了之，谢谢你留下来……”
林安娜瞥她一眼，饶过她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在即将拉开一米之距之时，她淡淡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不情愿的意味，可还是清晰的入了言诺的耳中。
她说：“走的不一定就是没良心的，留下来的也不一定全是想为你好的……”
。
Dennis自来江海市，除了有一天去了六角工作室和辛源夏商讨画展的准备问题之外，几乎每天都会准时等在戈雅楼下，恭候言诺的大驾。
是友谊万岁，还是别的图谋不轨，言诺已经不能分神去探究了。
这一天，他换了一辆黑橙对拼的威航。言诺到达停车场入口的时候，正好看到Dennis倚在车头卖弄风sāo。而她自己的那辆迷你宝马被挤在一旁，像言诺一样，囧不可言。
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占有欲强外加太念旧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4 本章字数：1631
“这辆可比你上次的那台哈雷档次差得多！”言诺笑着走向他。
Dennis挠着脑袋，笑嘻嘻地说：“倒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爱机车不爱跑车的女人。”他说着，不客气的在车头“彭彭”拍上两下，又道，“瞧瞧这线条多酷呀！”
言诺撇撇嘴，并没有对他的爱车多加赞美，而是径直走到自己可怜兮兮的车前，打开了车门，“今天坐我的车，这车酷是酷，但我可不想被门口那些还没有散尽的记者再追上一条‘前戈雅总裁夫人与富二代幽会’的绯闻。”
Dennis面上露出几分惋惜，叹口气，“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的哎……”话是那样说，行动上，还是支持了言诺。
Dennis个头也算伟岸，坐在不算宽敞的副驾驶座上，略显别扭。好在他自己倒是觉得自在，一会儿开窗欣赏街边风景，一会儿翻弄着车头小柜里的玩意儿。
只是他这样，倒让言诺又想起了沈成予。
这车子是沈成予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挂着大红花开到她面前的，可要说起来，沈成予坐上这车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他说，车子太小，不符合他的身份，言诺却翻他的白眼，偶尔他“不幸”掉一掉身份坐上这车子，她定会在口舌上讨要几分道理。
言诺歪着脑袋，再看Dennis一眼，果然是换了个人，就能换一番心境。
她重新目视前方，说：“你没必要风雨无阻的来接我吧。”
Dennis“啊”了一声，而后了然，意味不明地说：“Shawn的嫉妒心很强的，这会儿他要是知道我和你腻在一块儿，一准儿立刻蹦出来，你也就不用费心去找他了！”
言诺道：“若真是这样倒是好了。”
玩笑话终归是玩笑话，沈成予有心躲着不出来，她就算真的像自己说的钻进地心里，也未必能找得到，更不要说用这种无谓的激将法了。
Dennis却并不觉得自己说的夸张，“你和Shawn生活在一起两年，看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想过要去了解他呀！”
言诺不觉看他一眼，又听他说：“他这个人呀……长处一大堆，缺点也一大堆，最大的缺点就是占有欲强外加太念旧！”
。
言诺和Dennis并没有像预期那样直接到达六角工作室，一个电话让言诺不得不掉头重回公司。
电话是公司办公室秘书打来的，直截了当地通知了公司召开的紧急董事会议。
像是平地一声闷雷，将言诺扰得措手不及，而闷雷未消，晴天霹雳也接肘而至。
——有人检举了沈成予与青叶油漆厂负责人李成共涉欺瞒油漆规格超标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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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杯咖啡都没有的孩子你们能想象到有多可怜么！！~T－T~
争论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6 本章字数：1492
一路飞奔回公司，言诺直接去了会议室。
刚进门，便有数十双眼睛齐齐盯向她。她的母亲，戈雅的现任董事长邵云卿坐在主席位置上，望了她一眼，缓缓道：“人齐了，开始吧。”
老牌董事徐谋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率先拍案而起，“自十五年前我的一个老哥辜负众望，犯下那贪污罪之后，我以为大家都能引以为戒，却没想到这种丑事，十五年之后又在戈雅发生！我作为公司的老一辈董事真是觉得既心痛又心寒！”
徐谋言辞激动，连带着嘴唇上的肉都跟着哆嗦。几个上了年纪的董事听他这样的话，均是又点头，又一脸惋惜的模样。
接着便有人应着徐谋的话，说：“沈成予作为公司的总裁，过去的两年，他在公司里做的事情，我们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如今都一目了然了！大家说说看吧！公司被套上这样的丑闻，该如何解决！”
言诺望了一眼围坐一圈的董事们，他们神情各异，个中真正因为公司事务而费心劳力的有多少她不知道，但能确定的是，这当中自然少不了几个心怀鬼胎的。若大致分批，基本能划成两派——一派为元老级董事，他们或横眉冷对、或义正言辞；另一派则是新手董事，他们则选择沉默不语。
也对，这一帮新手董事大部分由沈成予“引进”，现如今，他们的领头人物陷入囹圄，他们多说一句话都是引火浇身。
“要说前几天没有发现他和李成勾结的证据也好！咱们还能护一护他，毕竟是自己人！可现在人家手里的可是铁证如山，戈雅再丢不起这人了呀！”徐谋并施强硬与悲悯，一时间，又是煽动不少人纷纷应和。
“对呀，咱们怎么说也要给公司的员工还有外面的消费者群众，包括政府一个交代！”
言诺不由得在心底冷笑。说是交代，倒不如说是见机抽身更恰当！
邵云卿等到众位董事的满腔热血挥洒干净了，才开了口，“对于沈成予是否和李成同流这件事情，等调查出结果后，再下定论，但现在为了公司的名誉，我建议，先对他进行免职处理，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言诺猛然一惊，看向邵云卿。那些喋喋不休的老牌董事对这样的处理自然是没有异议的，而新手董事就算是有异议也没有人敢率先英勇就义。
众人交头接耳之际，言诺却是没有把持住，顶着枪口站起身来，“我不同意这样的决定！”
齐刷刷，众人又是将目光全部移到了她身上，她只看着邵云卿一人，朗朗道：“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两年前，是沈成予一手将戈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而如今，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你们就说要免他的职，未免有些太过无情无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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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下章，沈先生现身~
他出现了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6 本章字数：1621
徐谋看准了言诺，又是苦口婆心，“言诺啊，我知道你和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感情深厚，可我们作为公司的董事，也要公私分明的啊，他在公司一日，外人便非议公司一天，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徐伯伯，”言诺这样叫他，“您说的没错，但于公司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沈成予这样的损失更大了不是么？”
这话一说出口，徐谋像是被噎住一样，只是瞪圆了眼睛再说不上来话。其他人也是一时间不语。
自上一任董事长李贞去世之后，除了沈成予之外，根本无人愿意更无人有这个能力来撑起整个戈雅，言诺这一反问，倒让这些义正言辞的董事吃了瘪。
——任他们谁敢站出来说自己能扛起一整个戈雅呢？
言诺继续见机而作，“并且，在尚未查明真相之前，我们完全有理由站在沈成予这边边，大大方方的彰显我们的清白！”
话毕，那些刚刚不敢言说的新手董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纷纷表示赞同。
邵云卿始终是那清冷的态度，不跟风老董事，也不搀和言诺的激扬演说。
可一张口，却还是定了自己的态度。
“戈雅近年来人才辈出，三个臭皮匠还能敌得上一个诸葛亮呢，难道在座的诸位没有一个人有自信能够胜任沈成予在戈雅的位置？”邵云卿语气淡淡道。
一派新手董事又是一阵摇摆，他们虽没有想过要代替沈成予位置的宏愿，却也都是早在进ru戈雅之时便摩拳擦掌等着大展拳脚了。前一刻赞同言诺的话，不外乎是担心沈成予离开公司的话，他们会被老董事挤得没有立足之地，而现在，董事长一句话，反给了让他们展示的机会，他们又怎么会再去反对？
言诺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心底也是一片冰凉。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跟在沈成予身边学来的那些东西，用来对付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差了不少火候。
“既然大家有分歧，不如我们就投票决定吧。”邵云卿提议道。
然而她话音刚落，未等众人反应，便听到会议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陈卓过去开门，却见是林安娜端立在门外，手中抱着的是一台亮着屏幕的手提电脑。
“对不起，打扰各位了，沈总有话要对大家说。”林安娜这样说道。
有大概五秒钟，言诺的头脑嗡嗡作响，无法回神。
她反复想着林安娜说的话——她说“沈总有话对大家说”，那个作为主语的“沈总”，整个戈雅，除了沈成予，还能找到第二个“沈总”么？
他出现了，即便是以这样的方式，他终究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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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审判”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7 本章字数：1477
会议室里，其他董事也像言诺一样。怔楞之时，只见林安娜已经悠然步入会议室，走到媒体控制中心，将笔记本和投影仪相连。
接通的那一刻，沈成予的面容跳到了大屏幕上。
一众人均是直勾勾地盯着大屏幕，无不带着惴惴不安，像是在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大屏幕上，沈成予穿着一件钴蓝色条纹衬衣，领口微敞着，双手随意地搭在下巴底下。他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间关着窗的屋子，灯光昏暗，背景一片暗橙色，只有一台旧钟在画面的右上角淡淡出镜。他神色郑然，带着几分严峻，和他那随意的装束还有背景的柔和格格不入。
没过多久，画面上的他便动了起来，那每一帧的跳动都牵动着会议室所有人的心。
沈成予清咳两声，开口便料事如神，“我想，现在各位是在讨论该如何对我做出处理吧。”
言诺不由得想，他到底是沈成予，狼狈之余，还想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
视频里，沈成予微微拧着眉头，凑近了镜头几分，又继续道：“各位也不必追究我到底有没有与李成勾结做出有损戈雅利益的事情了，只需要等待调查结果便都知晓。但凭良心讲，要是我想从戈雅捞好处，不会用这种没水平的方法。”
有董事按捺不住，竟对着大屏幕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不出来解释？”
沈成予并没有就那人的问题而回答，反而继续道：“和大家这样见面，实在抱歉，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想方设法把我找出来，但是我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短期内诸位怕是见不到我的。”他顿了顿，最后道，“而至于该如何处理我，我想各位也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将辞职信交给安娜，接受免职处分。”
最后的最后，他抿唇一笑，镜头在这个时候骤黑，画面上，再没有他清俊的脸庞。徒留下一个影音播放的LOGO，一闪一闪地嘲笑着众人。
林安娜在走之前替他解释，“沈总为大家留下来的话只有这些了，辞职信在这里，各位还有什么问题，看来只能等沈总脱身回来再说了。”
语罢，就像沈成予潇洒结束视频一样，她也是抱着电脑潇洒地离开了会议室。
而后，邵云卿面色难看地甩门而出。言诺不知道是该去追上林安娜问清楚沈成予的下落，还是先追上邵云卿替沈成予再争取几分机会。她也被沈成予这莫名其妙的视频搞的不知所措了。犹豫几分，最终选择了后者。
“妈，还是先保留沈成予的职位吧，我们现在真的找不到可以代替他的人了！”言诺负隅顽抗。却不想，邵云卿一回身，竟是回了一个重重的巴掌在她脸上。
热辣自下颌传遍了她的半张脸，她的脑袋也被打懵了一半。
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么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7 本章字数：1629
言诺捂着脸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一旁的陈卓看着也是猛然一惊，忙上前挡在言诺的面前叫了一声“董事长”。
邵云卿的眼中再没有往日的冰凉，可却化成了熊熊烈火，“我还能要你这个女儿么？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不要在我面前再提沈成予半个字，否则，你这辈子都不用叫我妈！”
言诺始终不知道，邵云卿这火气是从何而来，可那一巴掌却将她对自己母亲的惧怕和忍让也打散了一半。
两年来，内疚和亏欠埋在心底，早就邵云卿的冷漠冰冻成结，她在这一瞬间只想爆发。
“为什么不能提他！为什么你总是对他有偏见！我们结婚你不同意！戈雅要破产，你宁愿看着戈雅被人收购也不让他来帮忙！现在，他被人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你就带着董事将他弃如敝履！你到底对他哪里不满意！”
邵云卿端庄的面容此刻已近狰狞，她怒视着言诺，“我对他哪里都不满意！我早说过要你离他远一点儿！你是只当我跟你爸一样死了是么！”
邵云卿提到李贞，言诺便心神一震，心只是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她捂着通红的脸颊，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陈卓作为调解者将言诺劝出了邵云卿的办公室。
“丫头，别跟你妈妈来硬的，你爸在世的时候都拗不过她的……”
言诺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母亲的性子，可坏就坏在，她偏巧就遗传了邵云卿这样的性格，两个执拗的女人碰在一起，不是分出个你死还是我活也要闹个同归于尽。
言诺的一半脸颊冰敷过后略略消肿，可那四根手指的痕迹却还是明显。
“陈叔，你说我妈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沈成予？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么？怎么两年了她还是这么看不惯他？”
陈卓笑笑，“沈成予跟你离婚了，你还这么护着他啊？”
“离婚是一回事儿，毕竟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可他确实对戈雅有恩，单从这一点说，我就该对他感恩戴德！可我妈怎么就总跟我想不到一块儿呢？”言诺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他们以前是不是结仇了呀？我记得当初沈成予告诉我说，他跟我爸爸有过几面之缘！”
陈卓忽的一怔，收了收看她的目光，也收了笑，坐在她身旁，久久才道：“就算是有恩怨，也都是上一辈的事儿了，你现在还是别问的好。”
言诺就这样捂着脸出了公司的门，Dennis守在大厅正翻着一份过期的杂志，抬头见红肿了半边脸的言诺，便是大叫一声：“言诺！你这是怎么了！？”
言诺挥开他的双手，皱着眉道：“没事，走吧，走后门。”
Dennis挡住她的路，“走？走去哪？你开个会搞成这幅模样，还要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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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之谜（1/2）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8 本章字数：1517
Dennis挡住她的路，“走？走去哪？你开个会搞成这幅模样，还要去哪呀？”
言诺只说：“去找温流，我想她也许能帮我找到沈成予。”
一路上，Dennis对她受伤的原因执着不休，最后，实在拗不过他的探寻，言诺便含含糊糊地解释了她这半张脸上的伤是拜自己母亲所赐，Dennis听到她提到母女之战，也就噤了声，不再追问。
到了森耀国际，Dennis没有再让她一人孤军奋战，无声的尾随在她的身后。但到了和温流越好的目的地是，却是另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温流早早就等在了位置上，火红色的包臀短裙，配上没有一毫褶子的白色衬衣，明艳依旧，饶是这样，在见了言诺之后终于还是免不了花容失色。
“丫的！这谁干的？”温流攥着拳头，瞪大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怒道。
言诺拉开一把椅子上坐定，不冷不热道：“我母上大人。”
一语既出，便见温流脸上的怒意被浇的一丝不剩，哆嗦着跟着坐下，说：“邵阿姨这多年不动手，一动就是动狠手呀！对自己亲闺女还能这么狠……啧啧啧……”
她说着，隔着两米的空间皱眉瞪了邻桌的Dennis一眼，大概是在说“你丫也不拦着点而”，Dennis好脾气地耸了耸肩，似乎回道“我也是无能为力”。
言诺打断他们的眉目传情，道：“温流，温叔叔现在在江海市么？”
温流听她打听自己的父亲，收了目光，只撇嘴，“你是想要我爸帮你解决戈雅还有沈成予的事情么？”问罢见言诺果然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她却转而叹了口气，“晚了，这事儿牵扯了我爸的一个同事，风头又紧，他被调去江北市开会去了，个把月回不来。”
言诺徒然有些紧张，问她：“……你是说，温叔叔也被连累了？”
温流摆摆手道：“也不算，但总归要小心点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人民群众一个个都是火眼金睛，我爸是生怕出一点儿状况。不过，他临走前说了，说戈雅这个事儿让我们谁都别管，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温流说着看一圈言诺惨不忍睹的脸，“啧啧”又是叹了两声，“看来我老爸还有做算命先生的潜质啊，这不，还真被他说中了，你说你是不是多事才被邵阿姨教训的？”
言诺敛了眸子，心想，温流说的也不完全错，她不就是多事才惹了邵云卿大发雷霆的么？
“可我也想放下不管呀，但这些事情都发生得太蹊跷了，现在连带着我妈和沈成予之间的关系也成了未解之谜。”言诺话中带着无奈。
温流听她这样说，却是笑出声来，“你想放下？这大概是本年度我听到的最不靠谱的话了！我还不了解你？”
有情人终成眷属，无情货早死早超生（2/2）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8 本章字数：1513
温流听她这样说，却是笑出声来，“你想放下？这大概是本年度我听到的最不靠谱的话了！我还不了解你？就像两年前你执意求沈成予帮你救戈雅一样，这一次，你肯定又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吧？”
被温流这样一语戳中，言诺也是认了。她托着下巴，手里还握着服务员送来的冰袋，一口吐尽了胸腔里的所有气，说：“我现在心里就像拧了一个疙瘩，所有问题搅合在一起，理不清楚，我觉得我要是不去弄清楚的话，这个疙瘩拧在心里早晚会把我拧疯的！”
“你这是强迫症，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言诺白了温流一眼，“强迫症也要对症下药的，想办法去解开那个疙瘩就是最好的良药！”
面对她的执拗，温流望天哀嚎一声。
在这个世界上，销售女王温流的那张嘴巴劝不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辛源夏，另一个便是她李言诺。而刚好，这两个人同时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她常说，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多少孽债，这辈子磕上了他们这两个死心眼，而如今，后者正坐在她面前和她死磕到底，她能选择的也只有无奈妥协这条路了。
“得得得！你寻你的良药去吧，可是你忙着戈雅的事情，那工作室怎么办？”温流用下巴指了指Dennis的方向。
六角工作室刚刚接了Dennis的画展筹办委托，目前正在投入中。言诺想到这里，拧了眉头，两个都是心头肉，舍弃了哪一个都不好受。
末了，她下定决心，但这决心倒也不是刚刚才下的，“我其实早就有把工作室转给老辛的打算了……”
温流又是大惊小怪了一番，“转给辛源夏？你脑子进地沟油了吧？给了他你做什么？难不成你真要跟戈雅栓在一起同生共死一辈子啊？”
言诺放下手中的冰袋，手指点着冰袋上溢出的水珠上看它们汇成一片水渍，淡淡地说：“给了他，他就不用再用‘壮志未酬’这个理由来拒绝你的求婚了，而我也能少个牵挂了，毕竟，不管沈成予回不回得来，我都不能离开戈雅……”
温流撩一把耳边的发，不满道：“你怎么什么事都管？有情人终成眷属，无情货早死早超生，我才不管他是壮志未酬还是爱得深切，到头来，总能有个结果，就你管得勤！”
言诺笑笑，“不管怎么样，今天找你还是有收获的！就这样决定了，我今天就回去把六角的资料拿给辛源夏，你明天就求婚，如何？”
温流挑着她那好看的一字眉，没再说一句话。
临走前，温流伸手抚上言诺受伤的半边脸，用一条胳膊来分担她的一半委屈和疲惫。
言诺轻拍她的手背，笑说：“这一巴掌受得值，最起码让我知道，我现在该做些什么了。”
他的缺点【精彩】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9 本章字数：1688
言诺一直觉得，人生有过不完的愚人节，骗你的可能是至亲或至恨的人，可能是你自己，也可能是这无形无影的时光，而时光给你的玩笑，是你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躲开的。
打发了Dennis，回到公寓，将工作室的所有资料都翻倒出来，一件一件整理着。
从工作室成立选址，到第一笔生意的进账，从开始的三人团队，到现在的六人队伍。两年，六角不仅仅是她用来谋生的一个工具，更是她对梦想的一种坚持。
风风雨雨都用文件袋打包封好，天一亮，她一拱手，便与六角再无关系。
想到这里，她颇为惆怅地叹出一口长气，拿着收拾好的资料站起身来，却听手边“呼啦”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她放下东西，蹲下身来才发现，那竟是前段时间沈成予给她送过去的钥匙。
手指捏着钥匙链上挂着的那只丑得令人发笑的咸蛋超人，言诺的脑中突然像是有一条电流穿过，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她怔在原地，喃喃道：“不会吧……”
下一秒，她一把攥住钥匙冲出了家门。
路边的灯红酒绿在车窗上频频闪过，光华再鲜艳，却还是拦不住车行的速度。言诺双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紧咬着嘴唇。
Dennis说的对，这么多年来，她真的是一点都没想过要去了解沈成予。但凡她发现了Dennis所说的沈成予的那些缺点，也不至于在看到那视频的时候一点觉悟都没有。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那黄橙色昏暗的房间，那出现在画面右上角的旧钟，这些不都是景苑那所公寓里的摆设么？
占有欲强，太念旧。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沈成予，不这么自大会死么？连暴露自己缺点都这么嚣张，你还真是小看我李言诺了！”
。
钥匙转动了三圈之后，景苑公寓的房门“咔”得应声而开。
两个月没来的房子，并没有落满扑面的尘埃，满室的熟悉气息，让她有种晨间刚刚出门上班，晚间如时归来的错觉。
房间里，该放在哪里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呆在原地，该有的东西也一件没少。
只是旧物依然，人却不在。
言诺开了灯，便直奔旧钟前的那张书桌，在距离书桌一米的距离停下脚步，用手指合成一个方框，放在眼前，恰好圈住的部分毫不意外的和沈成予视频上的背景重合。
就是这里。
言诺绕过书桌后面，东西都被收拾的整齐，桌子上除了一台水晶日历和一只笔筒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没多久，她的双手便停在了一份文件上。
咋一看，那文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份关于＇MT＇公司的调查资料，还有一张没有署名的日程表。
他就藏在这一片雾霾中，只露一双紧盯世事的眼
更新时间：2013…6…4 21：36：59 本章字数：1773
日程表上面列有众多会议的安排，却没有具体标明到底是什么会议，更没有参加会议的人员姓名，只是时间和地点倒是列的详细。
但不管怎么样，言诺敢断定这份日程表并不是沈成予的，他现在的处境哪会有这么多的会要开？
又仔细看了一眼那张日程表，却发现那些会议的召开地点均是分布在江北市内。
江北市……＇MT＇总部在江北市，温流的父亲温莫风在江北市……难不成，沈成予也去了江北市？
这样一想，犹如当头一棒，言诺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手机拨了林安娜的电话，开口便又是问：“沈成予到底在哪？”
林安娜仍旧固守口风，“我说了我不知道。”
“那视频你该如何解释？”言诺这次语气并没软下来，全是誓不罢休的气势。
“那视频是他走之前交给我的，事前录好的。”林安娜的回答听不出半分破绽。
谨慎至此，真是滴水不漏。
言诺沉着心，对着电话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去了哪，你不说没关系，反正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把他找出来，从哪儿开始呢？纽约？巴黎？还是江北？不如就从江北市开始好了！”
林安娜沉默了许久，最后只说了两个字：“随你。”
可即便是这样，言诺还是适时捕捉到了她那“随你”两字之中的一丝慌乱。
这一局，她赢了。
至此，那糊着厚厚的窗户纸的真相，也终于变得越发的透明了。
。
飞机堪堪落在江北机场，便迎来这个季节的一次大降温。
不同于江海市天气的晴明，江北市的马路、建筑物、行人全被掩在那浓浓的雾霾之中。
言诺匆匆上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对司机说了她的第一个目的地——永川酒店。
而就在她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大作，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蹦到了屏幕上面，简单名了，连标点符号都不带的只有两个字——“回去”。
她立刻回拨过去，意料之内的没有拨通。
可她知道，这短信源头必然是沈成予，毫无意外的，他就藏在这一片雾霾中，只露一双紧盯世事的眼。
她站在永川酒店门前，紧着衣领，望着满街迷蒙的景色，行人瑟瑟。
她想，或许沈成予就混迹在这些人当中，又或者，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他在背后全盘操作，人前暗卫前来监视。
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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