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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没脸没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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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性子上来了,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什么事,”眉头都轻蹙起来,
何晏不做声了,
插在荷包的手拿出来拉掉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眼,似乎也慢慢冷了下来……得得一心惊的时候,心还有一怵,手被他拉了下来,再没看她一眼,他走了。
得得立在门前突然不知道心中什么滋味,不过,慢慢慢慢又傻笑起来,这娘们儿还自得起来:我眼力劲儿真不错,说他是个好人就是个好人吧,嘿嘿。
33
得得总这么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她问过小枚,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武汉正常上班,小枚自跟她发生了关系就对她冷不冷热不热,敷衍她,过些时。得得又怕他咩,只会腹诽,过好长时间了……
这天吃完晚饭,两个人都没回屋,一人占一个沙发赖在上边儿看电视听相声,得得呵呵的像个傻子笑出声儿,小枚就看她一眼,笑点怎么这么低!
小枚的手机响了,“喂,”声音都带着懒气,得得盘腿坐着盯着电视还在咯咯傻笑,
小枚腿伸过去踢她一脚,真是有点忍不住,她的笑声跟梦里小母螳螂的小贱样子一模一样!
得得倒无觉,“干嘛,”挪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傻笑,
“想不想打麻将,”
你看个得得嘞,一下跳起来,“想想!”直点头,
“带彩儿的,你有多少钱玩儿,”小枚不动,踢过她的腿还搭在她沙发边缘,
得得还真的认真想了想,“我工资卡上还有……”
“算咯,那多少钱,”不等她想出来,小枚手机一丢,手枕着沙发扶手托着头继续看电视,
得得急了,顺着他腿爬过去坐他腰上框着他的脖子,“你借我点儿好不好,”
小枚不动,睨向她,“你还真敢,”
得得愣一下,“你试我是吧,根本没牌局,”小气地瞪着他,
她又穿着一件蛋黄色的睡裙,里边儿就一条白色的小裤裤,r头啥的挺着看得清清楚楚,
小枚心想,她一天到晚光着个身子在我跟前晃,是没冲动啊,难道非要看她偷情儿?
小枚其实也是有点不信邪自己这样变态,打算挣扎一下,
抬起手去捏她的N子,
得得对此倒不惊异,她还想着是不是做了他就借钱她了,格外卖力起来,
亲上他的额角,屁股也扭动起来,“到底有没有牌局,你跟我说着玩儿的?”
小枚干脆掀起她的裙子,手直接钻进她的屁股缝儿探进去,得得还配合地一抬屁股,把隔着睡裙的丰挺n子送他嘴边儿上,
得得的骚劲儿因为她骨头里的嗲显得格外不做作,天生尤物般,
可就是这股子天生尤物感,他还是没来感觉,小枚就格外沮丧,真是贱不是?送到跟前好好的不用,非要跟别人偷过的才稀罕死……你说,小枚得多纠结!
突然起身抱起得得重重在她屁股上一拍,“去穿衣服,打牌!”
得得才没感觉他纠结不纠结咧,只一听“打牌”就像上了发条,人像个鸭子挺着脖子看他,“钱呢?”
“大不了输了你卖身呗。”抱着她回她房,
得得臊着脸,“胡说,”晓得他肯定说着玩儿,小枚却似笑非笑,把她丢床上就出去了。
两口子开车来了胭脂胡同,
小巷子,前面一辆车把他们给堵上了半天不走,
小枚按了几声喇叭,那车还是不动,得得说我下去看看,
黝黑的小轿外面望不见里面,得得敲它的驾驶位玻璃,也没人理她,得得就撅着屁股弯腰手靠在眼睛上往里瞧,突然车启动,得得赶紧让身!神经病,一直不走,还这么突然没数儿地突然开车!
得得撅着嘴巴上了车,
她在外一切,小枚都看得分明,眼睛沉了下来,这车谁呀……
跟着开进去,却,都停在一处儿了,看来一个目的地。
车里下来两个男人,看了眼后面小枚的车,进院儿去了。
得得埋怨,“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磨蹭什么……”
小枚却似乎眯起了眼,
走前面的,叫胡黎。
走后面的,叫江贤。
江贤是现任元首的独子,两人是发小。外人看,胡黎跟着江贤。事实,……你看这进出的架势,玩乐场上才最能看清楚人际关系:胡黎才是领着江贤上道儿的那位。
磨蹭?不是磨蹭,是他们在等着里头的人清场,
两人同来,必定是玩儿大的了。
34
这叫私人堂会,
深宅大院,民国风范,女人漂亮的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甜美的笑容,引着你走入这顶级玩乐天堂。
哪儿都有等级,得得被小枚扶着手肘走在后头,见前面两个男人向左边拐去,而她两口子在右路已经停住,迎出来一位平头男士,彬彬有礼,“小枚,”
小枚笑,“老齐他们来了?”
“来了,就等你们呢。”
这时候听见里面传出笑声,小枚刚要变成牵起得得挑帘儿进去,
“小枚?”
左侧二楼,得得看上去,
刚才左拐的两个男人好像才见到他们一样,喊了声儿,
小枚有礼地也看上去,微笑,“贤少,胡副主任,”
那位被称为贤少的两手撑在栏杆上,“这位是?”
夫妻俩的手一直握着,小枚看一眼得得,“我老婆,”
“哟,是听传着说你结婚了,隐得够可以啊,怎么,喜酒都不叫咱们喝,”
“哪里,过日子呗,朴实点。”小枚始终带着淡淡有礼地微笑,
“今儿个这么巧,既碰着了,一块儿凑一桌儿?”
“算了,下次吧,主要带她过来玩玩儿,”小枚稍微抬了抬和得得相握的手。
你知道,就这么几句,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绝对是冲击人心的。
这里,男人的世界,
就算再爱老婆,没人带老婆来过这儿。
这里是“真刀真枪”地玩,一场牌局下来,多少协议,多么阴谋,甚至可说指点江山!
事业、玩乐、家庭,越顶级的男人越分得格外清楚,或许这就是外人觉着小枚够不上“顶级公子”的一面,他太随性。
同时,惊奇的是,小枚自曝露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毫不避讳对老婆的宠,上哪儿都带着。
贤少还没说话,一旁那位一直没说话的胡副主任开口了,
“夫人既然第一次来,玩个‘貔貅彩’就是。”
小枚笑意未变,可,细看,眼中的意蕴肯定更深邃起来,
这是拒不得了,“貔貅彩”可不是谁来都能享受得起,
所谓‘貔貅彩’,只赢不输的令子,即三家都心甘情愿陪这一家玩儿,输了,这一家不出;赢了,三家照付。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人已经提到这个份儿上,再拒就是驳面儿了,小枚一笑,先扭头看向平头男人,“你进去跟老齐说声儿,我们上去了。”男人依旧有礼一点头。
小枚牵着得得上了楼,
得得不懂“貔貅彩”啊,她还着急,楼梯拐弯儿处她拉住小枚的手,眉头微蹙,“他们玩的更大?”
“大。”小枚倒轻松拉着她的一只手往后一背,似乎很悠闲,
“那不玩了,玩不起。”她吓得还不走了!
小枚看她一眼,“出息。”拉着她上楼,看上去真的很惬意,喃喃着,“得得啊,尽管玩儿,好好玩儿,今儿个咱替老枚玩个大的回来……”
一听“老枚”,得得松懈了,也疑惑了,稀里糊涂被牵了上去,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35
麻将是一份事业,一上桌,脸得得如入无人之境,十三张牌起落间她只与自己斗智斗勇。
她老公站在她身后。
小枚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任人给他老婆送花,隔三差五玫瑰百合地直往家里扑,小枚只是拈花轻笑,你想要什么样的花瓶来插花?稍后,必是各式各样他老婆中意的花瓶送到。宠溺,放任。
也许真不是男人们故意让着她,得得牌技确实不错,火也旺。
老赢少输,搞得她出来上个洗手间脚步都轻飘。
轻轻甩甩手上的水,得得脸上还带着舒畅的笑意,刚想从洗手间出来,听见走廊上两人低语,
“哎哟,今儿个真是稀罕透了!”
“可不,小枚竟和胡黎上了一桌儿?”
得得疑惑,不就打个麻将么,至于这两男的像望见了两个太阳?
“啧啧,小枚这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痛啊,想当年,多经典,北师大门口,他接蒋梦然去香山看日出,胡黎一按喇叭就把都坐车上的蒋梦然勾下去了,当时小枚那神情不就被人拍下来了么,多少人唏嘘……”
“嗯,我老婆现在对小枚那张照片还念念不忘,恨不得放枕头边天天看,说什么一看,她就心疼的没法,爱死小枚那样儿了,”
“呵呵,你大方啊,不吃醋?”
“这有什么,女人啊,风花雪月里,总是对最痴的那个最放不下,”
“那也不全是,迷胡黎的还是多些,这是她们够不着的……”
两人说着向外走去,得得才走出来,心里琢磨,什么照片?说的她也老想看看了。
一进来,几个男人本坐在沙发上说着话儿,见得得回来了,走到桌边坐下继续,
“要不,把前边儿账了一下?得得厉害呀,这要下去,一会儿还算不清楚了。”江贤说,
得得两手放在腿上,蛮不好意思地略低下头,
小枚轻松地坐她一旁,手搭在她椅背后边儿,翘着腿,扭头微低头看他老婆,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贤少说算,你就跟他们算呗。”
得得扭头只敢看她老公,“怎么算,”
小枚轻笑着看她一会儿,扭过头去,“贤少这份儿,我替我老婆讨个人情儿可成?”
你晓得,在场除了得得,男人们哪个这时候不是心中一咯!小枚啊,说不清道不楚的小枚啊……
你以为他随意,此人冷不丁就丢把刀出来刺你一下!
你说他精狡,至于么,有时候把他当对手看都觉得抬举了他……
江贤一笑,“什么讨不讨,该给的。”
小枚握住老婆的手,“我家得得见的世面不大,也没去过中N海,眼瞅着快建军节了,能有那个荣幸带她去见识见识‘八一宴’么,”
好嘛,此话一出,男人们面上是没大动静,心中,可是掀起惊涛骇浪!
小枚啊小枚,平常见你平平淡淡软软低低,这关键时刻摇起大旗来,真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哇!这点儿空子都被你钻进来了?
每年建军节,中N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元首当晚要在自家宴请此一年他最器重的肱骨大吏一家,世人称“八一宴”。
“八一宴”最大的看点不在往年,仅仅在每任元首卸任前的最后一次宴请,因为自建国以来,任前最后一次的“八一宴”,甚至被戏称成“交接宴”,没有出过一次意外,最后一次宴请的这位,均是下任元首!
虽然,这跟“八一宴”本身并无多大关系,也不是说宴请了谁谁就一定是元首,没有这样简单,不过因为象征意义太唬人,世人都拿“八一宴”当晴雨表了。
今年,是现任元首在任最后一年,时值下界一把手争夺白热化,“八一宴”的象征意义再次举世瞩目起来,不说有多大的实际价值,隐藏价值却是无穷无尽,起码为一些还在“观望”、“拿不定主意选边儿”的有了一些心理暗示……
啧啧,小枚打出他老婆这张牌不动声色就胡了“八一宴”这局的话……小枚为他老头可不就玩回一盘大的!
江贤手指轻轻敲着牌桌,“这件儿啊,我尽力吧。”
有点骑虎难下,不得不说,小枚毒,拿到这样牌桌上说的事儿,叫你推都不好推!
好了,小枚心满意足,接下来的这几位,得得想怎么闹随她,管不了了。
“得得,胡副主任家里好麻将多,”
小枚惬意,教她讨,
却,小枚哪里想到,他家得得这时候主意早有了,
她摇摇头,还是谁也不看,就看她老公,
“胡副主任的夫人是不是叫蒋梦然?”她问,看上去是真的求证,
“嗯,”小枚看着她,意欲不明,
嘿嘿,这下气氛斗转,男人们的心思统统玩味起来,小枚的宝贝儿吃醋了?
可,下一句,小枚都挑眉了,
得得还是只望着他,
“我想叫胡夫人跟你去香山看日出。”
36
第五章
谁想得到,这场牌局,之后竟成了个经典谈资,那些好估量权术关系的、好显摆自己知道多少多少上层秘闻的,都把这场牌局当作卖弄资本,唬得一些不晓得其中利害关系的瞎联想。当然,就是这场牌局,倒给脸得得博了个“旺夫”美名儿,你看撒,她一出场,给她老公公争到了“八一宴”入场券,更是“护夫”勇猛,“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了当年胡黎给小枚的难堪!
当然,之后“八一宴”是个什么走向,世人都看得见,此先不表。却,到底蒋梦然和小枚去香山看了日出没,永远成了一道香艳谜题。去了,胡黎当众做了次王八;没去,胡黎落个“牌场失信”……事关胡黎,以他日盛的势头,人们也只敢心里抓耳挠腮地想,谁还敢真去落实?
好吧,真实情况咱告诉你,得得螳螂家族一位前辈孬种曾经经常感叹:没一个干净的,就门口那对儿铜狮子对得起世人的心!嗯,叹得蛮在理撒,这样一些权欲里浸淫的爷们儿,稍正常点儿的,根本这巅峰上站不住脚!所以,行的那些事儿,只会叫你想都不敢想……
“我想叫胡夫人跟你去香山看日出。”
得得这句话叫当晚回家小枚车都没开,让她开,小枚窝副驾上沉了沉心思。
他是不得问她详情滴,这娘们儿小枚或多或少有了解,你要细问了,她能挖更大个坑套你,小娘们儿好奇心才重!
所以不问不提不理这茬儿是最好的办法,不过小枚也仔细观察了下,她蛮得意撒,你看她开车脑袋有时候还晃啊晃的,好像做了功臣。
小枚不搭理她,却挨不过一连几天晚上做梦!
梦里那小母螳螂跟开车时候的得得一模一样,摇头晃脑,还把她那细细的螳螂腿风骚地搭在他肩头,后面的小洞洞一吸一松,叫他看的清清楚楚,“告诉你,得得才厉害,所有抢了你女人的,她一定替你成‘秋风扫落叶’之势全部拍下!睡死他们!”
小枚脸通红!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这不要脸的小骚畜生撩拨的,特别那句“睡死他们”,一想到偷情后的得得……小枚恨不能咬死那小母螳螂!
可是,你咬不死她,你只能在她夜夜“得得睡死他们”的高歌中再次向变态的更高级大跨一步!……
在“当王八”与“失信”之中,胡黎选择了“当王八”。小枚并不意外,越强势的男人越是会营造“镜花雪月”的高手,胡黎的生活由家庭、权欲、情 欲、情趣高高累积而成,这样的男人将主次分得格外清楚,他是千变万化的,可以这样说,每一面,他都能给你有惊心的美感,“失此夺彼”才是主流。
胡黎亲自打来电话,他夫妻俩约他夫妻俩*日上山看日出,
胡黎的谦谦有礼叫这一行看上去像一次普通的家庭互访,
却,
小枚倒分不清是讥笑他还是讥笑自己了,
此一行,在小枚看来,类似“换妻”,
莫怪小枚心思这龌蹉,以小母螳螂几日来的风骚难耐,小枚敢拍这个板:他跟蒋梦然不会有什么,可,他这“偷情神器”的老婆跟胡黎……真难说!
37
傍晚,这两对奇怪的夫妻分别向香山进发。小枚开车的,扭头看了眼副驾,当然最奇怪还是他老婆,她搞得像去郊游的,抱着一包儿吃的,哦,把他的3DS也带上了。
这玩意儿他偶尔无聊赖在沙发里玩一下,她见了,先是好奇地凑旁边看,学得倒蛮快,欠欠地也想玩,小枚一先不搭理她,她就跟他一起挤在沙发里嘴巴不停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把小枚搞烦了,丢给她撒着拖鞋进屋了,诶,这娘们儿自己窝沙发里还玩上瘾了!
小枚瞄了眼她那包儿,里面几乎都是偏辣的零食,湖北人本来就偏辣,她格外爱。
约好的地点,小枚两口子先到,
等着呗,得得就把3DS拿出来继续玩儿,小枚一先头枕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后来被她吵的不行,她怎么玩个游戏都像在经历高 潮?直吸气,又娇叫。小枚眯开眼头微侧,看她玩什么呢,还是那个游戏,这孩子这方面有点偏执狂,不打穿不换游戏,实在执着。
她玩上瘾了又想吃。小枚算看出来了,她晚上只吃那几颗米就为省着肚子晚上吃这些垃圾。一种红红的像真辣椒一样的东西被她从袋子里扯出来,小枚看着菊花都辣,她不怕,美滋滋吃一口还要找卫生纸擦手,还得继续玩游戏撒。这边捞那边捞没找着卫生纸,小枚一抬手从后座儿把车里的一盒纸放她腿上,她甜甜一笑,小嘴儿红通儿滴,谢谢。
小枚蹙眉,“少吃点,小心拉肚子。”
她一边擦手,眼睛还盯着3DS屏幕,“不要紧,我肚子好着呢。”完全顾不上他,
这娘们儿就是贪玩!小枚突然意识过来,她爱打麻将也许也只是因为她只接触过麻将,你要带她玩多了,她只怕各个都沉迷!只要是玩。
那她到底玩过多少东西呢?
小枚一时好奇,刚伸手想推推她的肩头问,“你斗地主么?”却只碰到她的肩头,对面来了辆车,小枚把手放了下来。
下车前,小枚又看了眼他家娘们儿,作死的货儿,头都不抬,她这架势就是指望坐车里玩一晚上游戏机,吃一晚上辣的,她老公带着别人家老婆上山做什么龌蹉事都跟她无关!
小枚一时心里好笑又隐隐有点不自在,“得得,”喊了声儿她,
“嗯,”她玩的不亦乐乎,还是不抬头,小枚有点来气,刚才没推的现在推过去,有点用力,得得像个不倒翁向车窗边晃了晃,这才抬头看他,脸上玩入迷的劲头还没过去,茫茫蒙蒙的,小枚瞪她,“少吃点!”下车了。得得瘪瘪嘴,继续玩。
这边有人上车,那边车开走,得得都晓得。一会儿再玩,她先停了下来,却始终不敢抬头,有点紧张起来,毕竟这会儿旁边坐着的男人她又不认得。
胡黎上车来,看见小枚的老婆坐在副驾上,双腿并着弯起腿上搁着个包儿,一盒卫生纸,手里捏着个游戏机,头低着,车里一大股不知是甜辣椒还是咸辣椒的味儿。
胡黎感觉到她的紧张,“你想不想看日出?”胡黎的意思是她想看的话他可以开去一个更好的角度,
得得摇头,这不是她的爱好,这娘们儿玩低级玩刺激的比玩浪漫的爽。
胡黎也就没有作声,跟刚才小枚一样,靠在椅背里闭目养起了神。
得得像做贼地偷偷歪头睨他一眼,见他也不碍着自己了,就又打开游戏机,沉迷其中,其间,她还要吃啊,塑料袋悉悉索索,最要命,她打的是款暴力游戏,霍霍哈嘿的,她呢,手忙脚乱也跟着吸气,小叫,你说胡黎怎么可能还养得了神!
不过胡黎也没大动作,微睁开眼睨向她,结论是,小枚的老婆就是个孩子,吃喝玩乐,一沉进去就入迷。
好吧,既然是个孩儿性儿,就代表麻烦也多,
她吃的那玩意儿味道真怪,不过看着都能感觉肯定很辣,像小枚胡黎他们这样的金贵主儿都是忒会养身的,口味清淡惯了,才没她这么重口味,所以,闻着这味儿特别不习惯。
她吃多了自然口渴,喝水也频繁,一下一口一下一口,喝的差不多了。
再看这娘们儿喏,
嘴巴辣得通红,嘴角边都是红印子,
但是她却觉得超过瘾,嘴巴里还含着一口水,手指在十字键上如飞!还要笑!……胡黎真怕她呛着。
“咳咳咳,”果然呛着了,嘴巴里的水呛到手上的游戏机上,她一边咳一边着急地擦游戏机,简直就是个孩子!
始终,胡黎要么养神,要么拿出手机浏览着什么,间或她动作大了,看看她,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吃得多喝得多,要她一下像开了闸的快活撒,报应来了,她肚子疼!
这是摆明要飚稀了,得得又难受又羞臊,可不能一忍不住打个屁出来叫他闻着了!
得得腿上的东西往旁边一呼,想来个出其不意,“我去上厕所。”胡黎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开门跑下车了!
这荒郊野外的,天又黑,她上哪儿上厕所?胡黎只有推门跟着下了车,“诶,你慢点儿,我带你去!”
这时候胡黎心里真烦上了,小枚的老婆这种心性儿是他最不喜欢的女人样儿,不成熟。女人的娇,可以千娇百媚,却绝不是这么个娇纵法儿,没个分寸闹闹腾腾的女人,胡黎最不感兴趣。
可这会儿不是感不感兴趣的问题,总不能人交到他手上出了事儿吧?胡黎只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38
得得这时候肯定不是故意跟他闹,人有三急,这最急上的一急顶着肚子,她有那功夫跟个陌生人磨叽?主要是,面子!她又不认得他,你说她拉屎,他跟着……得得愿意么!
“你别跟着我,”得得捂着肚子一脸苦相就在那转悠,
胡黎自然知道其中缘由,“我不跟着你,你找个地儿我远远站着,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谁放心呢。”胡黎心里再烦,面上还是好心气儿跟她说,
得得实在憋不住了,她一跺脚,对他发脾气一样,“你就站那儿!不准动!”说着搂着裤腰就钻到一颗矮树丛后头,悉悉索索解裤子,蹲了下去,
胡黎当然也不得再往前走,他这边站着,隐约也见得着她的影儿,这就行了。
胡黎一手插进裤子荷包不觉轻轻摇摇头,如果,这叫“换妻”,小枚显然得了大便宜,梦然那样的温柔美人在侧肯定比这个好相与,这位……她拉就拉,怎么还在动啊?
就见蹲着那里的人,搞一会儿,好像拎起裤子窝着腰又向旁边挪了几步;搞一会儿,又挪,
胡黎当然任她,不过更加觉得这女人麻烦罢了,
胡黎才要抬手看看表几点了,就听见“啊!!”……出事了。
胡黎那眉头蹙的比海深,好像可见的麻烦升级了,直觉这女人就不消停!
“怎么了?”胡黎往那边看,当然先不得走近,
却,
小宅娇儿哦,就见她突然跳起来,“快过来!你快过来!”人倒像被下了降头僵硬着站在那里,一脸惊怕!
胡黎只得走过去,
一走近,……饶是胡黎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祖宗,这会儿,眼中都划过一丝惊慌!
女人长裤连内裤全垮在脚踝,皙白的两条大腿,精光的幽壑,黝黑的丛毛十分漂亮地生长在倒三角处……女人的下t不足奇,叫胡黎心惊的是,一条暗黑小蛇缠在女人右大腿根部,蛇首竟看不清晰,似乎与那丛黑毛毛融为一体……
这幅画面,说实话,如果不是情况危急,月夜下何等妖冶!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一条象征欲望的蛇缠绕在欲望之源……却,着实骇人,得得脸都吓白了,黑毛毛处似乎她都能体会到小蛇吐着信子在钻在舔,它会不会钻进去……“快过来,快过来……呜呜……”得得想疯了地叫,却哪里敢,怕一叫,蛇“嗞溜”一下就进去了!渐渐,得得已经满脸是泪,脸苍白,唇又特别红艳,她吃太多辣的了。
胡黎却早已冷静下来,无论如何首先得把蛇弄下来,
胡黎慢慢靠近她,一手向下压,“不哭不哭,你别动,”他的声音很镇定也很柔稳,叫得得确实定了下,呜呜声更幽咽起来,见他靠近仿佛一下有了救兵,声音里也更有了些娇依,
胡黎在她腿前蹲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她。这时候最好一把掐住蛇头甩出去,可,仔细一看,麻烦了,蛇头竟是埋进了她双腿内里处!
得得搂着她上边儿的衣裳腿隐隐地抖,“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咽咽哭得人心疼,
胡黎抬起头,“别怕,这是一条泥蛇,没有毒,但是被它咬着会很疼,我尽量捉住它的头,咱们慢慢把腿打开,”
此时此刻,胡黎的眼神似有魔力,十分坚定又奇异地安抚,得得相信他,轻轻在他手掌的帮助下慢慢移动开……他的头微侧,向里看去,手势更是寻机待出,眼神专注……“啪”准确揪住已经攀沿至得得外y部的溜黑蛇头!
够色啊,这条蛇再晚一步就真要破蚌而入,你看个死得得是不是尽招些怪景!她又好干净,拉完了,就挪地方擦屁股,又挪地方准备穿裤子,结果,凉飕飕一泥鳅玩意儿顺着她那屁股缝就缠了上来……
“啊!”
胡黎掐住蛇头一扯,却,蛇似有不甘,在警惕到危险来临的前一刻还是狠狠咬了口得得那水不伶仃的外y部!
胡黎将蛇甩开的同时得得腿一软瘫到他身上,胡黎没防备生生被她压坐在地上,得得手捂着自己三角处,腿缠得紧,……完了,大哭起来,
“它咬了我一口!”
39
伤的地方特殊,胡黎却不得不摸进去,得得哭得像立即就叫她去死“真的没有毒么,要有毒怎么办……”胡黎不受她干扰,细细地摸想看多大多深个伤口,
光摸还是探不出个究竟,手指头上有粘稠,估计是血。
“躺下我看看,”轻轻把小伤妇放到草皮上仰躺着,得得蛮自觉,两腿分的老开,两手还扳着腿,
胡黎借着月光倾身下去,手指轻轻掰开。得得那里特别特别嫩,你以为她才拉过大肯定不洁,错了,她才爱干净,每次揩屁股不晓得用多少纸,枪枪对此劝过她,她擦得又用力,反而容易得病,出疹子啥的。她不听,有时候延伸下来的毛毛非要剃,枪枪说她不能光管好看,这些毛是天然隔菌层,你剃的干干净净本来就极嫩无比,更抵不住一点真菌侵袭……嗯,枪枪什么都懂,那是他看书多,得得在他这儿,只当个听话的主儿就成。
又是刚揩完屁股,一种稍稍充血的红薄薄地浸在褶皱里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馒头周围就是婴儿小嘴巴一样的红,嘟嘟的,小肉肉的,又特别多汁,一按手指头好像就能汪进那源源不断的春水流里……看见伤口了,两个小洞,可能不深,渗出汩汩的小粒血,抹去,又冒出来一点,特别艳丽。这一看也才知道,手指头上的粘稠不仅仅是血,还有那小馒头里像泪滴一眼流出来的粘液,透明的,和血混在一处,情形煞是迷人。
胡黎手指头按在那两个小洞上慢慢揩,“没有毒,有毒的话早变颜色了。”得得却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咬着嘴巴脸侧向一边,来了什么样的感觉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刚被咬一口也不是疼,就像被蚂蚁夹了一下,她的害怕完全是担心有没有毒。后来他这么俯下头靠近那儿仔细看,浅浅热热的呼吸,手指轻轻的按压揩拭,得得那里麻麻的,延伸至大腿根,都开始轻轻地颤……她是这样敏感,没有了“担心中毒”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就一心去感受这种酥麻的快 感了……
女人的感觉胡黎怎会不知?得得的一切都像在发出邀请,你说突兀吧,她逐渐沉溺进去的享受感又那样水到渠成……胡黎没有被迷惑,却也不想拒绝,心里不禁莞尔,这点,倒又像他占小枚的便宜了,因为胡黎知道,小枚带着梦然此时此刻在山的另一个角落也不可能发生什么,直觉吧,他俩儿都性冷有理智,不像他这里,有个火辣辣的小骚情……胡黎也有理智,却此一时也不想为了理智辜负了得得的一团火热……
胡黎开始解裤子,得得情难自已却也羞臊无比,她侧过身夹着腿,“不要……”女人的做作此时看起来十分可爱,因为无措感是真实的。胡黎覆了上去,“乖……”
着实胡黎对小枚那头的直觉很对头,
两人坐在车里,梦然望着他的眼神里不掩饰情深了,“小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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