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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没脸没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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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程笠,此时小枚家门外,胡黎的车也跟进在,胡主任忙死,会议那边传来了视频记录,可这边又万万走不开……

一门之隔,里头这离了的两口子在干嘛呢?

小枚进屋站在茶几跟前,先,车钥匙丢在上头,又慢条斯理从军装外套口袋里把证件们拿出来丢在上头,他和得得的户口本、身份证、军官证、离婚证、结婚证……注了消的结婚证他也拿回来了……

又慢慢脱下军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似乎累了,陷进沙发里仰靠着,合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死得得始终站在沙发边哭,今天算是把她哭伤透了心,几百辈子不值钱的眼泪全流出来了,小枚却不理,歇息了一会儿,又起身进了房,得得像个跟屁虫还跟着,

他边卷起袖子,从柜子上拉出大箱子,开始把得得的衣裳往里装……这下得得怎么受得住?跑上去抱住他的后背,小枚蹲地上呢,她就像只王八死死在后头搂住他的脖子,活活要把他掐死样儿,哭得眼睛鼻子一团稀里糊涂,“小枚小枚,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离都离了,面都不见了?……”

小枚任她,只把抽屉里的衣裳往箱子里装,

她的衣裳哪是一只箱子装得下的?一只箱子都不够装她的内衣!

小枚只是往里面各丢了外头里头几套衣裳,倒像出去旅游换洗的,箱子一合,起身提着箱子往外走,得得不松手就那么吊在他背上。走至小院儿铁门边,得得往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哭得心碎,“你怎么这么狠心!”声音像要断了气般憋挤出来,所以格外尖细,却突然,小枚两手往后一捞,把她拽到身前,一手掌着她的脑后,一手抱着她的屁股,两人缠着十分重力地撞在大铁门上“轰”一响,惊动了门外分别坐车里的程笠和胡黎,俱抬起头看向那边……

哪里又想,里头……

小枚简直是疯狂地吻着她,得得被那一撞撞的背后生疼却也顾不上,小枚吻得她就像憋了太久,得得剩下的只有本能的更痴狂的回应,

小枚粗鲁地揉着她的屁股,得得两腿框在他腰间真的如长在那里,还直往里挤,得得真不想离开他……

小枚亲得得,亲的得得泪从心底流出来,除了喊“小枚”还会什么,

得得亲小枚,那是命一般,亲的小枚哪哪儿都是红紫,

小枚扯下她的裤头,得得从康乾宴出来就没了内裤,小枚只摸了两把就顶了进去,一穿到底!

得得还不是那样湿润,却没命地包含吸附,夹的小枚咬着她的嘴唇直吸气,

小枚把她的上衣推到上头露出N子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得得哦,一身的肉除了往他身上黏,最好黏紧长一起,这样,他就再也丢不掉我……

两人在铁门前疯狂交 媾,

站着,

趴着,

没一刻分开地缠着各种姿势……得得哪里还记得这是小枚最激烈的一次,曾经,得叫她撩拨多长时间小枚才就范呐……

死得得被操的还是只知道哭,小枚把她的眼泪都吃进肚子里,有多少吃多少……得得哪里又注意到,舌尖有多情深就多情深,说的不好听,别说她的眼泪,就是屎尿,都是小枚亿年来疼出来的……

小枚把她抱进浴缸里给她洗干净,

给她换上干爽的衣裳,

得得都是晕晕乎乎,太激烈,得得大脑完全停摆……这是她任何一次x爱都不可能经历过的,体力还有,魂神却飘走了一样……

牵着她又走到大门前,皮箱往她手里一塞,拍了下她的屁股,“滚。”小枚好像在笑,很宠溺,得得却恍惚着在怀疑疑惑,小枚是不是在笑……待她还想看清楚,大门一关,得得皮箱掉在地上,人趴在铁门上,魂神好像又飞回来,小枚怎么可能对自己笑,他把自己赶出来了!……得得呆呆滑落在地上,却又那样不死心,刚才他好像是在笑……

此时的得得是不会注意这些的,

且不说为啥他只给她收拾了一箱子衣裳且像放她出去撒野一阵儿一样,

还有,

婚离了,结婚证他还收回来干嘛?

最重要,

证件他可一样没分给她!






159

她这应该不叫“净 身出户”吧,小枚还给她收拾了几件衣裳呢。其实你打开仔细瞧,牙膏牙刷包括卫生巾都有,压在衣裳最下边。

得得趴 在门边又哭号了几声,见她拎起皮箱抹着眼泪还是走了。走哪儿?胡黎程笠都没下车,就看她走哪儿呢。

胡黎相较程笠比 较有把握些,小枚不要她,她还有老枚,估计投奔她的老宝贝去了。程笠则更心疼,她弟弟没了,现在老公又不要她了,看把个娇娇儿要折磨成个什么样子!程笠想清楚了,先跟着她走一会儿,毕竟她才从小枚那里出来,你现在下车去拦她,她绝对跟你要死要活,让她逛逛,冷静些,他抛家舍业专门养她都行!……嗯嗯,程少现在头脑也有点发热,主要是今儿个这完整一程看下来,得得太照业了,又是被他程家的人生生欺成这样……

咦?走着走着,胡黎程笠都生疑了,她也不是完全没主见啊,瞧这绕来绕去竟是向雍和宫走去……嗯,此时在得得心里也不是完全一无所有,谁都嫌弃她不嫌弃,她还有个亲爹撒。

倒像常走动这里,她一路进去不买门票,左穿右穿似走她家后院儿,永佑殿门口她凄伤地还回头看了看,搞得跟在后头的胡黎和程笠忙躲……更纳闷,她哭成那样还有这般警惕性,这娘们儿搞什么呢!

得得着实哭伤哭累了,有警惕性不过因为灰心又没了大机警的动力,她现在一心只想快点见到外子抱着她那糟糕老爹好好睡一觉,希望一觉醒来,小枚急得团团转正在满城风雨地找她……

那个小院儿平日里得得进去前一定像踩点地在外头转悠好几圈儿,见没有可疑人物尾随才偷偷摸摸进去,今天,没精神了,像打了败仗的鬼子幽灵飘进去了,就听见她嘤嘤的哭声,“外子,小枚不要我了……”

胡黎和程笠此刻才有了一同做贼的感受,哦,还有一同戴绿帽的感受,且,深切同情小枚,他的绿帽简直是叠加式,一层又一层,死得得还狡兔三窟啊,这个外子又是谁!

两个大老爷们儿军装挺挺站在外头,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的尴尬又点滴不自在,着实难为两位精英爷们儿了,从来都是他们高山低头地玩弄别人,现在一腔热血地看下来,这娘们儿睡了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他们还跟在后头不晓得几心疼……这会儿又觉着挺愤懑。

程笠更羞愤些,刚才他还想着抛家舍业呢,一气头冲上来,程笠黑着脸当时就迈上台阶推开了门,胡黎微蹙着眉站在后头……

“嘎,”百年的老木头门一推开,站在外头的两位精英爷们儿,跪在炕上从后头抱着外子的得得都是一愣!

外子清静得仿若在佛界,无论得得哭天抢地的磨上来抱住他痛哭,还是这会儿两个陌生人推门立在门口,外子的世界只有比之前更纯净更无为无欲……

她抱着个人,可想;但,她抱着的,是这样一个人,不可想!

外子相貌的清艳,神态的超脱,凝神书写佛书的气韵天成,都叫你无法与“偷情”联系在一起,因为,太亵渎。

更不可想的是,接下来,得得多激动,那完全是另一个疯狂的得得!

她一下蹿到她爹身前,两手高举像短腿儿蛤蟆挡住二人视线,怒吼,“不要脸!你们跟踪我!!”这是她最惊慌无措之时最气愤最凶悍的言语了。

程笠和胡黎倒都很沉稳,

程笠平静地问她,“他是谁?”

这问得?得得一听反弹地更厉害,“他是谁关你屁事!”别看她嘴巴硬,心中早已怕死,一心就想完了完了,小枚今天跟她离得对,因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胡黎想起来了,不过着实不可思议,为避免她更激动,胡黎轻轻抬了抬手,指着她,“你再大声叫把人都招来。”说着,跟程笠默契地看了一眼,两人进屋关了门。

得得这会儿却像两个人随时要扑上来,人身体向后倒反抱住外子,心中的惧怕终于统统崩溃了出来,一下大哭出来,“求求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胡黎坚持走过去,挨都没挨她,只是微弯身子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眉头松了,轻笑起来,小声说,“哟,你爹这样个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得得的瞳孔胀大,他知道这是她爹?!

程笠眉头却蹙起来了,她还有个爹?





160

她可不还有个爹, 且这个爹还是个大麻烦,如果处理不好,伤得得也累及旁人,所以得找个又强大又有分寸的主儿来给她处理这件事才放心,好吧,胡黎一人即可独当一面,此时还有程笠锦上添花……最主要,卡在他们都能最用心为她处理这件事的时机最好,多心疼她呀,得婆子才离婚,最脆弱的时刻,现在为她做事那个掏心掏肺……嘿嘿,只能说,小枚菩萨着实狡诈,利用人利用的满满当当。外子的事晓得哪天就是颗炸弹,趁着没爆之前,也瞅着二位爷对她怜惜的晕头之时,赶紧解决,枚家一点火星子都不沾,一劳永逸哦。

你看小 枚摸着这得婆子的骨头算得准吧,不仅算出她一准离开家下步就是雍和宫,两个一直守他家门口的必定接了外子这颗烫手芋,还多么“贴心”地算出了这一茬儿,外子又要被“改名换姓”妥善“保藏”起来了,得得哪又是一时半会儿离得了的?这两位必定心疼她,叫她跟她老爹再亲近几日,喏,小枚不早给她准备了“细软行头”么,足够她在雍和宫抱着她老爹黏糊几日了。

果然不出所料, 胡黎和程笠两位中青权臣联手,悉心安排,外子终于在得婆子捅篓子之前被完好安置了下来。当然这件事老枚最后还是得知了,胡黎却没叫程笠知晓老枚已经得悉,毕竟他们之间还得考虑“Z治对立”的问题。得得肯定舍不得外子,绕不开老枚的。离婚当日,元首即知道了这出“家门不幸”,夫人都惊动了,找来小枚,找不着得得,这下私下胡黎只有把外子的事汇报给了元首,胡黎到底对元首忠心,规劝他外子这件事枚家不要插手,老枚着得得想,也同意叫她在雍和宫呆几天陪陪她爹。

四日后,外子有了自他“诈尸”以来最牢固的身份安居在云南松赞林寺。得得被胡黎接回中n海。

当日,元首百忙间特意空了半日哄他“受苦受难”的得得。

进了内廷廊,启离已经站至门口,隔着一个小花廊,得得站在这头的门前不往里走了,胡黎本分地站在台阶下,看见元首疾步走了过来,这就是娇气,她看见她的老枚了,不走过去,非要他走过来。

快靠近了,得得的双手就稍抬了起来……年少的时候她就习惯老枚走过来抱她,一抱起不是欢喜地咯咯笑就是zhezhe地诉诉苦,说过,小得女士小时候眼泪像鳄鱼,蛮少哭。现在一轮走回来……咳,老枚这一抱,得得把头埋进他颈项里,也不吭声,就只觉着热热的湿润浸在那里,你看要把元首心疼成啥样儿。

抱着她摇了摇,在她耳朵边儿轻声说着话儿,进去了。胡黎始终立在台阶下,见两人进了屋才转身离开。

自是委屈非常,“小枚不要我了,”“外子也走了……”无非这些,

启离抱着她一件件儿跟她捋,

“外子的事你这样瞒着我我不怪你,毕竟他是你父亲,”其实启离说这番话尤其心酸,这是有一番往事的,以后再表,“现在事已发生,我也不问你当年怎么个神通广大竟将他弄了出来,只说,他既已向佛,就叫他清清静静地礼佛,也算另一种方式赎他以往的罪孽。你也别再箍进这件事里,好好过你的日子就是。”

得得听话地点头,她自己心里也有数,外子这样个结局算最好的了。

“小枚……”一提小枚她又哭,这才是最重的伤,

启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枚知道外子的事么,”

一先元首也猜想过这是不是小枚的计,用离婚在不连累枚家的前提下把外子的事情解决了,可是又觉得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即使今后外子的事情爆发出来枚启离觉得也不是处理不好,何苦就这样离了……

得得摇头,“不知道。”

启离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得叹息,小枚这回着实叫人想不透,得得对他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

“好了,小枚可能也是一时气头上,缓缓吧,”只能这样安慰她,“得得,伤你的人这回是不能轻饶的……”启离唇角挨上了她的额角轻轻摩挲,眼睛中现出深重,

从来,得得受委屈他从未手软,只得得长大了,离了他,什么事启离还是想不违背她的想法,让她任她,此一次,莫说那两孩子小,却是一次更甚一次,启离心上有了刺,终是放不过。

得得一听,握住他的手腕,摇头,“不要,他们还小……”

也别把她想太善,不是“还小”,是他们能叫自己见到枪枪……启离郑重地看着她,“饶一次可以,放过两次了还这样,小不是理由,这么小不立规矩不给教训,今后只会更成祸患。”

得得松了手,

倒不是被他说服,而是得得此时真的灰了心,外子也走了,小枚也离了,想必之前见到的水漾枪枪也如一场梦……咳,此时的得得着实累了,世事由它去吧……

这次启离出手对太阳和月亮的打击重啊,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倒真不是对这两个孩子本身了,是对这两个家族。

剥夺了程成美和滕云青入伍的终身资格!

你知道对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而言,入伍,一直身处将门才是延绵荣耀的根本。

(提示一下,本系列文的背景均纯属虚构,军权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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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这件事虽然只有极 少数人心里有数,可还是很稀奇。

儿子的 弃妇,老公公还照顾着。嘿嘿。

当然,知道渊源 的不过只会更怜惜脸得得,还可叹白煞了老枚一番苦心,小枚终还是没买他老子的账,他的小二奶,不伺候了!

现如今小二 奶整日间精神不济,病美人儿了,养在深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由此,外界全然没了脸得得的信儿,倒是小枚还在一些公开场合能见着……咳,小枚现在是个越发珍贵的存在,因为,他又单身了。人堆儿里风花雪月谈论最多的也是,小枚单身了。

这天,陕西巷的上林仙馆,上下楼有两桌儿老板得亲自伺候。

楼上这桌儿都是些文化部的老京油子,本来就挑剔,加之,他们今天还请来了小枚。

楼下这桌儿更难伺候,全是京城数得着的八旗大少。是这样啊,小枚地位着实无二,可那也是他老子撑着,自己并无多大作为,且,小枚本在京外两湖地区,是近一二年才调回z政真正涉足京城,自身根基浅的摸得着。

但楼下这桌不一样,各个儿京城土生土长,八大胡同这头几乎都是他们的地头租面,确切讲,何家的地盘。

是的,今儿个楼下“翠翊堂”这间上林仙馆最霸道的包间照例被何晏包了,和他的铁杆哥儿们半年分红呢。

每人跟前一只青花三阳开泰碗、一只斗彩缠枝高脚薄瓷酒杯、一只白瓷碗,都是空的。还有一双拇指长的平嘴竹筷。

何少最讲究,所以,别急,眼前的物件精致,后头的酒肴更稀得。

“我先敬哥几个今半年赚银子劳心劳神了,后半程再接再厉。”何晏微笑举杯,一饮而尽。

这夜光葡萄,百年佳酿啊,何少跟哥们儿聚聚从来不吝啬。

鱼翅捞饭,鱼翅煮了两天才成丝,

佛跳墙母子重逢,太极鱼纹……酒尽兴,肴美味,大少们就开始海聊,

“晏七,天津蓟县那魏汉的还没眉目?”

何晏在大何家加堂兄弟姊妹的排行老七,所以人有喊他七爷、七少,亲近的,晏七,

“是呀,你也就好点这,喜欢,你指哪儿兄弟们给你动土到哪儿。平常说干就干,这次怎么见你半天没动静呀,”

还记得前儿提过的天津蓟县那几座魏汉大墓么,面上是胡黎母家段氏的家族墓地群,当时何晏为自己所喜青铜器,当然也参杂一些投得得所好,一句“扒了吧”不成了事儿么。却,上头建筑扒了一小半就没动静了,所以同志们问起这事儿,因为这不像何少风格。

“是不是胡黎使绊子了?”

“他丫敢耍阴的,老们也不是吃素的。”

兄弟们很为何晏着想,就像刚才所说,他也就这点爱好,他们不为他成全谁成全?

何晏却轻轻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这着实太不像何晏手段了,向来,他所爱,百折不挠,也要弄到手。

何晏轻笑,举杯,“谢谢弟兄们,这事儿我再想想。”

见他如此同志们也不好再往下,聊别的了。

其实,这事儿,别说旁人钻他心窝子里弄不明白何少咋改性儿了,连何晏自己想起来都荒唐,可又莫名其妙就犹豫了,这墓到底开不开?上头段氏祖坟扒不扒?

说来奇,天津那头扒了一个牌楼的当天晚上何晏就做了个梦,

梦里一只绿小螳螂翘着风骚的小细腿子搭在他肩头,下边的小洞一吸一吸,神情却十分可怜,

“你要再挖下去,得得必有不顺,得得几可怜喏,她哭死……”

当时何晏不信,接着扒,果传来信,得得的弟弟走了……那她还不哭死?

何晏心里肯定有些不自在,还是不大信,

特意停了一段时间,

喏,前几天想着自己跟那婆子缘分哪会这邪乎,不信邪,又叫那边接着扒,

哗啦啦,一块牌楼又倒了,

接着,

得得离婚了……听说那日在民政局门口,她抱着小枚的腿哭得……

何七着实不信邪,但是,确实犹豫了。




162

好吧,这事儿何少 兴致淡淡那就聊别的。

“最近 两件事稀奇,一都争着见识那皮蛋化石,二,小枚离婚了,呵呵。”

“他离婚算个妖 ?笑话。结的时候偷偷摸摸,离的倒热闹,这货色一辈子躲他老子裤裆底下就是个没出息。”

“他老婆稀罕呐,不说抱着他大腿哭死。”

“有些女人好这口也没办法……”

“那皮蛋化石怎么说?”可能是想起何晏的老婆滕云怡曾经跟小枚也有过那么一段,“有些女人好这口”当着何晏面说不好,赶紧改了口聊另一项。

“传的邪乎,说是两只碗,合一起就是史记里提到过的皮蛋化石。这碗里啊放什么佳肴美馔都没味道,只有一种例外,菩萨肉。”

“鬼扯,哪来菩萨肉。”

“不就那么传呗,传说那如来当年和孙猴子斗法,手指头被猴子咬下一块肉,观音献殷勤,情急间从自己后臀尖儿硬薅下一块。佛祖责备,观世音啊观世音,你救苦救难倒也罢了,却还要欺世盗名,难道想度西天至尊。一句话说得观音激灵灵打个冷颤,菩萨肉就掉进渤海,那冷颤化作雷电,把渤海湾地层里的石油天然气点着了,这就是发生在石器时代的第一锅涮肉啊。”

众人纷纷笑,摆明这是个笑话咩,何晏倒对这对儿碗有了兴致,“谁在炒这事儿?”

见何晏开口问,人肯定更详尽跟他说起,

“琉璃厂的龚老六,他那块儿不快拆迁了,好多东西急于脱手,老梗都拿出来卖了。”

何晏笑笑,“这编故事也费脑啊。”

酌饮尽欢,待到大少们享毕离席走出翠翊堂……哪想会发生这一幕!

“嫂子?”竟然见滕云怡站在那里,

美丽的云怡神情哀婉却也坚决,注视着何晏,立在这雕栏玉砌中,自是风华。

见云怡这神情,众人张不得嘴,一时招呼都不好打,心底疑窦重生,何晏近期手段反常,莫不是与老婆感情出了问题?要不,滕云怡一向大方得体,懂事有分寸,这种场合从来不轻易涉足。今儿却不请自来,倒有执意堵何晏路的意味……

何晏神情倒平静,问了句,“吃了么,”也有关切之意,

云怡却突然神态执拗起来,“明天这事儿就落地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帮不帮忙。”

何晏眉心似乎微蹙了下,“你开车来的?一起回去……”说着抬手似要扶着她的胳膊一同出去,

但是,都想不到,云怡竟然手一掀,语气都尖硬起来,“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回去说,”何晏一直语态耐心,云怡却似彻底躁烦起来,眼睛逐渐润红,情绪激动,“你到底帮不帮忙!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家人放在眼里,我弟弟……”

是的,就为云青。

成美和云青的入伍资格被终身剥夺,这对于两家而言无疑沉重打击。

相较起来,滕家更如入重拳。毕竟程家本就是将门之家,退一万步讲,成美的前程堪忧,还有程笠呀,且,近期程家一直在不予余力地四处活动,虽然希望渺茫,却也在付诸实际行动。

滕家呢,

在商的滕家一直寄希望于云青这颗独苗能跻身部队,此一重拳捶下来无疑梦想破碎,他家朝堂上又没有直系亲属,只能仰仗亲家何家,却,前次,何晏与程笠的态度就有天壤之别,这次,云怡以为何晏还是不顾不闻……

事实,何晏这次有考量,不同上次,这事关云青终身,何晏肯定不会轻忽,

但是,以何晏对他岳父一家的了解,这件事绝不能对他们张扬,否则只会弄巧成拙,你看上次枪枪那件事,他们竟然搬动小枚的老师跑去说情,这也是他们幸运,有得得的宽容,何晏想,我要是小枚,肯定反感非常!这就是他岳父一家情急之下的做事风格,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所以,何晏不想跟他们明说。

这时候,云怡却逼上门了……

正这时,也是巧,楼上吃过饭的小枚一行人也从上头下来了,正好遇上这一幕!

人群中,小枚站在楼梯中间……云怡抬头看见小枚,竟是泪水夺眶而出!

女人们都有情急之时,特别是她们的情绪无以复加,回想往事,心思脆弱;看顾眼前,满心伤怀……

“何晏,我再问你一次,帮不帮忙,”口气中已有决绝,

何晏此时头脑绝对冷静,他看得出云怡的决绝,也似乎猜到她接下来会想说什么,当着小枚的面儿,何晏不怪她情绪上来了,但是,何晏也有自己的坚持,他不是女人一哭一闹就会改变初衷的人,这确实也是考验他与云怡夫妻情分的时候,何晏也想看看,关键时刻,云怡是否真了解他,是否真信任他……

却,

很失望,

“那好,我们离婚。”她终还是说了这句话,

何晏心里不会不难受,看来过往的“理解”只浮于表面,她从来不相信自己有真诚的一面,上次,对云青开枪,是为他好;这次默默低调为他做一些事,也是为他好……

“那好,我们离婚。”

滕云怡此一句无疑一声惊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众人的眼纷纷震惊不是看向这对已经走向尽头的夫妻,而是此时身处人群静如常人丝毫无突出情绪的小枚!!

人们心中似乎隐隐刺激又兴奋,

小枚单身了!

这预示什么?

孽障!他单身了,就搅合着人心都不安分了?看看看看,眼睁睁,就在他跟前,何晏跟滕云怡,散了……



163

外边人就像打了鸡 血的,各种混乱,脸得得呢,呆在红墙金瓦里心态倒慢慢养好起来,人生咩,不总有这些潮起潮落,我被打到低谷的时候就像这样鸵鸟一般养养,待到高高举起时,也不张扬,低调享受生活,日子还能把我折腾成啥样?

所以说 脸得得也就这点好,软弱,无助,又矫情,不过,不容易给人添堵。她总想着,这世界太强大了,男人太嚣张了,其他女人太出色了,她就独守她的软弱无助矫情过日子呗。她不是一种动物,是很多种动物,且是个心思敏感活络柔软也无助的小动物集合,尽管这小动物也吃肥肉也喝烈酒,月圆的时候,这个小动物也会伸出触角,四处张望,摸摸旁边美人儿的手。

很好,现在她的 老枚也不限制她,她想住中N海跟他zhezhe就住,他忙她懂事不想呆那里头就住原先小枚在帽叠胡同的小院子,反正车她也有,出入方便,也自在。

钱越的案子没落地,张琪小半月就得耗在京城了,这下好,得得也有了玩伴,经常跟张琪陶毅他们混一处了,麻将天天打,更自在。

现如今的京城,从内海到景山一带早已经不是风雅名流的常聚之地,多如牛毛的游客操着各方言四处游走,就把一些会享受的老京油子赶到更僻幽的处所享一方水色山光。

进紫萱需过一段曲径通幽般的小路,身旁有茂竹修林,脚下是木栈流水,其间有锦鲤戏水。左边的大屋子便是解香楼,从外面看,下面两层空间较大,外墙用不规则的石块垒成,上面一层空间较小,带坡度较缓的斜顶,外墙是简洁的白色黑框,叫人一眼望见联想到日本平安时代后的神社建筑。

穿过房子,里面还有一个院落,四周被密林遮蔽,大有与世隔绝之意,虽然听得外面的人声,却看不见人影,颇有些禅意,算是很私密了。

得得这几日在此处算是常驻了,通常在楼上打完牌,下来用餐,之后还可以去后边的绿地散散步,傍晚开车回市区。

“看你这样玩的住我也放心了,”她挽着张琪的胳膊在绿地上走,张琪拍了拍她的手说。张琪也晓得她离婚了,心里真还是心疼得得的,咋一串不幸接踵而来?才走了弟弟……

得得叹口气,“得过且过呗,这种悠闲日子也禁不住天天过,人还是有点事做比较好。”这是得得的真心话,一搞牌桌上他们聊着聊着就聊到工作,得得还是蛮羡慕的。

“那就找点事儿做呗,”张琪见她现在衣食无忧,估计背景还在,想工作肯定也不是问题。

着实,得得的工作关系还跟小枚绑在一起呢,

得得摇摇头,“我现在又懒散惯了,正儿八经上班又坐不住几天,咳,日子被我过废了。”

她现在着实处于较迷茫的时刻,心态好了,可是前进的方向却一直模糊着,得得着实处在走一步想一步的阶段。

好半天两人静静走着,

突然得得摇了摇张琪的胳膊,“钱越的案子还没起色?”

张琪笑笑,“有起色我就早回武汉了,就是他一直死鸭子嘴硬拖着,我们就跟着耗,进展很缓慢。”

得得咬了咬嘴巴,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你上次不是说他想见我……”

张琪停下脚步赶忙拍她的手,“这事儿你就别再参合了,案子越往里走,对钱越这个人了解越深,我越发觉得这人心深不好相与,你别搭理了。”

得得这时却从真心上想帮帮他们了,这人呐,大伤大骇浪下爬出来,加之静养后心一空,需要一些她觉着正义的事情来丰满一下她的精神状态。以往钱越这烂摊子她肯定觉着少沾稍好,现在呢,无所谓了,只要能帮着朋友,她还能缺什么。

“没事,其实我也好奇他为什么执意要见我……”正说着,得得突然不出声了,因为,随着她们走到一处窗栏下,得得听见,

“这里的越式文火小牛肉不错,你尝尝……”

是小枚的声音!

得得当即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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