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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强欢成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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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那感觉就好像是相中了自己的儿媳妇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现在这样难受,心中又是无尽的心疼。
“不用了陈妈,我来吧,你去帮我看看叶浚哲来了没有,她受伤了。”殷琉翰拿过陈妈手中的毛巾替蓝少沁擦着额头上的汗,动作很柔很轻。
深邃的黑眸紧锁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倾泻而出一样。
陈妈总觉得这个女孩看起来很眼熟,总觉得她眉眼间像一个人,转身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蓝少沁,心顿时一沉……大小姐?
“陈妈?”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去。”陈妈这才发觉自己愣了好久,听到殷琉翰叫她这才慌忙的出去了。陈妈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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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相似容貌,她的身份
叶浚哲刚刚到北辰香麓就被殷离连拖带拽的带到了殷琉翰那里。陈妈看到叶浚哲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确定你要这样子去见少爷吗?”
可是叶浚哲还真的就这样去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殷离是可以理解的,对于一个一天要睡够18个小时候的人睡着之后被吵醒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如果仅仅是被吵醒也就算了,接着再睡就好,但是很不幸,打电话给叶浚哲是他们先生,而且他们先生的要求是“立刻过来”,所以非来不可。
其实不要说陈妈,就连他当时看到叶浚哲这一身装扮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穿越了……头发像鸡窝,呃,鸟窝吧,好听一点。脸上还留着睡觉的痕迹,衣服直接就是灰色的睡衣,领口大的肩膀都已经露在外面了,脚上还是一双居家的拖鞋。他都忍不住感慨,好衣服慵懒闲散邋遢的样子。
他们先生会让这样邋里邋遢的人进他的卧室?
可是结果是——叶浚哲真的就以这样一副奇葩的造型站在了殷琉翰的卧室内。
卧室内的气氛异常的诡异,无数不安的因子正在蠢蠢欲动。叶浚哲仔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蓝少沁,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殷琉翰,眼神就蓝少沁跟殷琉翰两人之间流转。
然后叶浚哲做出了一个让陈妈大跌眼镜的动作,叶浚哲的手就这样直接覆上殷琉翰的额头。陈妈暗想,完了,他那样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梳洗过的,他居然敢拿那样的手碰他们家少爷的额头。
“不发烧啊,你大晚上的抽什么风,你不知道我要睡觉吗?”天大地大,什么事也没有他睡觉大。
殷琉翰抬头,两道锋利的眸光落在叶浚哲刚刚碰他那手上,寒冷的眸光是的叶浚哲感到全身冷意蔓延。那眸光如一把利剑一般,好像要把那只手削断一样。
叶浚哲知道一般某人露出这种眼神表示他死定了,一时间居然忘了这个男人有洁癖,而且是变态级的。
“她手臂受伤了,你帮她处理一下。”殷琉翰沉着一张脸,语调还是那么冷冷的。陈妈显然是觉得殷琉翰能够容忍这样一个邋遢额男人站在他的房内而感到惊讶。
叶浚哲打量着蓝少沁,暗暗猜测着她与殷琉翰之间的关系,犀利的目光落在蓝少沁身上的那件风衣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啧啧,有奸情。
叶浚哲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什么事都无所谓,但是当面对病人的时候他却比任何人都要严肃,因为那个时候他只是一名医生,而不是任何人,所以他的职责就是要让他的病人远离病痛,其他的任何事都是次要的。
蓝少沁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也失去了血色。陈妈也站在一旁看着,当眼神瞥到那一朵白色的绢花的时候,心像是被什么刺痛了。像他们这样的老人对于这样的东西呆在发边代表着什么是在清楚不过的。那是家里至亲血亲去世才会戴的,这样柔弱的小小人儿……
陈妈看着蓝少沁,眼里流露出满满的疼惜。只是不知道她是在怜惜这个刚刚失去至亲的女孩,还是因为她那张与某人极为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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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沁之归属,谁的女人
“殷琉翰,你到底在干什么,平时虽然知道你不苟言笑,性格怪异,生性冷酷,处事不带任何感情,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对自己的女人居然也这么狠心,你……你简直残忍到没有人性。”叶浚哲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难看出他此时很气愤。
殷琉翰的眉皱起了好看的弧度,表情有些郁闷的样子。
难得他想做个好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果然,这个社会还是做一个坏人简单快乐一点。
叶浚哲见殷琉翰不说话,以为是他自觉理亏了,所以才不作回答。于是冷哼一声道:“你真是冷血无情,对自己的女人都不会温柔,居然把她弄成这样。”
“她不是我的女人。”
“啊?”
“我说她不是我的女人。”从来没有这么“耐心”的解释过。
自问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所以很多的时候及时被误会或者更严重点被冤枉,他也从来不会去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叶浚哲一句一句“他的女人”,他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又说不清为什么,是不希望她被说成是他的女人?还是讨厌听到他虐待女人?
不过这个时候该烦恼的应该是叶浚哲,因为他冤枉了殷琉翰,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真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哦,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放,我告诉,这个女孩的情况有点复杂,第一,她手臂的伤从伤口划开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她自己弄伤的,应该是杯子一类的东西,第二,受伤之后她不但没有及时止血,而且后来应该还被人大力的抓住伤口拉扯。”
殷琉翰一愣,被人拉住伤口应该是之前殷离托她离开时候造成的。
叶浚哲见殷琉翰没有发怒的迹象,于是继续耐心的给他分析:“她现在这样昏迷不醒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她至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体力不支,晕过去是必然的。第二是因为伤口没有处理就这样放任着在空气中好长时间,所以伤口发炎感染导致她发烧,目前我只能知道这么多,因为这里没有医疗设备,我没有办法对她进行更深一步的检查,现在我只能给她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这么长的伤口是一定要缝针的,你这里什么也没有,这样对她危险。”
“去你家。”
“什么?”叶浚哲几乎不敢相信的咆哮着。
“去——你——家。”殷琉翰又一字一句的说了一句。
叶浚哲顿时就跳脚了,“姓殷的,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大晚上的吵我睡觉也就算了,现在你居然还要霸占我家,你自己抽疯让人住你家就算了,我家不给。”真是气死他了,他以为就他有洁癖吗?他也有好吗,虽然没有他那么变态就是了。
“我告诉你,我……”
“我投资你办医院。”殷琉翰打断了叶浚哲的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只说一遍,两个人选择,第一,去你家。第二,去医院,然后你自己回家。”这句话包含的内容太多,那句“我只说一遍”其实就是变相的告诉叶浚哲刚刚他没有听错。而第二个选择中包含的威胁就太明显了。
殷琉翰懂的如何利用好别人的兴趣爱好,而叶浚哲本身就是医痴,可是像叶浚哲这样的注定是要回去继承家里的产业的,可是他不感兴趣,只是想有一家自己的医院,可是他这样的少爷,没有了家里的支持,自己能做的其实是很有限的,能力叶浚哲是有的,这样的水平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顶级医院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可是不管表面的光环有多么鲜艳,可是终究不是他自己的。
殷琉翰答应投资他办医院也并不完全是为了蓝少沁,作为一个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能抓住商机,叶浚哲在医学方面确实是天才,而他在医学方面的朋友也很多,以后这家医院一定会比这里任何一家医院都要盈利。
“好了,好了,我答应了。”叶浚哲明明心里早已经乐不可支,可是表面上还是装的很勉强。
“真不懂你,送她去医院不是更好,医院里什么设备都有。”
殷琉翰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吩咐殷离让人准备好车子把蓝少沁送到叶浚哲家。
殷琉翰当然知道叶浚哲是在得了便宜卖乖,但是他也懒得与他计较,医院确实是设备齐全,可是他知道叶浚哲的家不会比医院的设备差,更主要的是,医院里哪有想叶浚哲这样水平的人24小时的看护着蓝少沁呢。
殷离接到殷琉翰的电话就马上带人过来了,而他没想到第一次走进这栋别墅居然是因为那个扫把星。但是并没有去楼上,而只是在下面等着,蓝少沁是被殷琉翰抱下来交给殷离他们,他自己并没有去。
叶浚哲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殷琉翰不要忘了他的医院。
车上,叶浚哲很不屑地扫了眼蓝少沁,这样的举动显得些孩子气。
“为了我的医院,我忍你,喂,你们车子开快一点,一会儿我忙完还得回去补眠呢。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们家先生什么。”
殷离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想起了出门先生交代他的话,“叶先生,我们先生让我转告你,如果蓝小姐醒了你只需要告诉她是你碰巧救了她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不然的话医院的事作废。”
“哼!”叶浚哲哼了一声。该死的殷琉翰,你就不要被我抓到你的弱点。
本来就是一时生气是说的话,叶浚哲根本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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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往昔不再,明日空白
别墅内紧张的气氛在送走了蓝少沁之后归于宁静……
陈妈跟在殷琉翰后面,低着头,眉头紧锁,不伐走走停停,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陈妈?你有事要跟我说?”妈看着殷琉翰,又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殷琉翰何其敏锐,陈妈的样子告诉他一定有事,于是停下脚步,再次道:“说吧。”
“少爷难道没有觉得刚刚那位蓝小姐很像……很像大小姐吗,你说会不会是……”殷琉翰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四周的温度在这刻骤然下降。殷琉翰眼中一丝冷光闪过,不过只是一瞬间便消失。
殷琉翰冰冷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陈妈,磁性的声音清冷无比:“陈妈,很晚了,去休息吧。”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陈妈,依旧是那清冷的声音:“绝对不可能。”
陈妈看着殷琉翰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明明都是那么在乎,明明在彼此心中的分量都是那么的重要,真不知道这样子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殷琉翰走进卧室,手背着站在喏大的玻璃幕窗前,静谧的房内打火机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如黑珍珠一般的双眼深邃中带着一份肃杀。夹在指间的烟卷一点点的缩短,直到燃烧到了手指殷琉翰才反应了过来。
本已经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可是今天陈妈的一句就将他打回了原型。那一段本该被封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现在正如波涛般涌出脑海。往昔的点滴此刻在脑中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就如同发生在昨日一般。
救她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许之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可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因为那一张,那一张跟某人十分相似的脸。
当初她脸上的决绝,眼中的怒与恨,转身离开时的愤然,不管他当时如何哭着喊着的去求留给他就只是一脸绝然以及留给他那句:“对不起,还有好好照顾自己。”
呵,好好照顾自己,是啊,他真的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现在所有人呢听到他的名字都会畏惧他。她走了之后,他也走了,再也没有回过家,她走了之后,这么多年了他再也没有对谁笑过。他把自己的心装上了锁,锁住了过往,也锁住了未来。
别人眼里他拥有了一切,能够呼风唤雨,他的身边总会围绕着这样那样的,男人女人,男人是为了权,女人为了权,攀上了他想要的就都有的,这样的生活应该算是圆满的了吧?可是,只有他知道,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永远抵不上当初那个美丽的女孩一句温暖的关切,换不来伤心难过时女孩一句安慰,一个温暖的拥抱。山珍海味也不上女孩为他亲手做的一碗热乎乎的面。金钱算什么?权利又算什么?只有他自己这些美丽的光环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快乐。
打火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呼出的眼圈在眼前飘散,他的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被烟熏得还是因为心中太过苦涩。
人累了可以休息,心累了怎么办?最初在没有她的日子里,累了,难过了,就蹲下来给自己一个拥抱。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渐渐地他连安慰自己都已经不需要了,他的心已经变得足够的坚硬,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经不足以带给他伤害。
一个总是生活在回忆中的人,他的生活是糟糕的,思想是糟糕的,人生也是糟糕的。回忆是用来纪念的,而不是用来祭奠的,更不能把它当作逃避一切的借口。终于有一天,他笑着对自己说:“殷凌,我的生命中不再有你,也不再需要你。”可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伪装的坚强原来是那么的脆弱,如果真的放下了,那么今天再去触碰也能表现得云淡风轻。
殷琉翰夹住烟卷,吸了一口,呼出最后一口烟圈,掏出了手机:“殷离,蓝少沁的资料,十分钟后给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是认可了陈妈的话吗?
偌大的玻璃窗上映出殷琉翰的脸,那张脸上居然挂着笑容,虽然笑的有些苦涩。没想到多年以后他的脸上再次出现笑容还是因为她。
还未到十分钟,殷离那边就已经把殷琉翰需要的资料给送了过来。
蓝少沁,女,二十三岁,三岁的时候被蓝岳领养,现在就读于X大学,在校学习成绩优异,但是为人孤僻,不太喜欢与人交流。有两个人好朋友,一个叫林夏,与蓝少沁就读于同一所大学,一个叫邵奕铭,现在在法国深造。蓝少沁一个星期之前因为要与卿浩文举行婚礼,所以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终婚礼取消,蓝岳在三天前去世,而蓝家一片果园也成了卿家的,蓝少沁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殷离传过来的资料主要的信息就是这些。殷琉翰看完之后再一次掏出了手机:“殷离,这真的是全部的资料吗?蓝岳没有结婚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的资料不是全部。有时候直觉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是的,先生,那边传送过来的资料就这么多,并没有提到蓝岳的夫人。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虽然我们调查的资料上没有提有关蓝岳妻子的任何信息,但是后来我们有人去墓地那边看过,蓝岳的墓碑上除了他自己的名字之外还有另一个名字,刻的是殷凌。”真不懂这些人怎么娶名字的,居然跟他名字的读音这么像。
015:前程往事,不堪回首
殷凌……殷凌……她死了?
“先生?你还在吗?”他越来越不懂了,虽然以前就没有懂过,但是现在是更迷糊了。他很仔细的调查资料,也是很认真的汇报,但是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电话那端是一片沉寂。果然老板太过深沉做手下的真的不好过,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进了雷区了。
“嗯,那个墓地在什么地方?”
“西郊那边。”
“嗯。”尽管是对着电话在交流,可是殷离仍然感觉的气氛紧张到吓人,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给判了死刑的犯人执行死刑一样,殷离现在只希望赶紧结束这样痛苦的对话。
“你那边怎么样?蓝少沁情况还好吗?”
“喂,殷离,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我帮忙,殷琉翰那小子让你过来是让你打电话聊天的吗?”电话那端突然就传来了叶浚哲的声音,各种抱怨,殷离吓的立马捂住了手机,希望那边没有听到。
“是不是殷琉翰来的电话,手机给我,TMD,我让你把手机给我。”叶浚哲现在已经到了暴怒的顶点,殷离虽然不想给,但是愤怒中的能听你的?手机一把就被叶浚哲抢了过去。
“殷琉翰,我TMD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哎,您老人家听听,听听,这声音怎么样?比起杀猪的来如何,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过来把那位姑奶奶给我弄走,我伺候不了,我还没有碰到她就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躲我就跟躲瘟疫一样,怎么?我是身上是又细菌还是得了H7N9?喂,你听到没有啊,别给我装哑巴,我告诉你,十分钟以后你要是不给我来把她弄走,我就……”
“医院。”
“啊?”
“医院没了。”
“……”
“嘟嘟嘟……”
殷离愣愣的看着刚刚还很嚣张的男人,不知道在听了他们家先生什么话时候瞬间就蔫了,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负气包。果然,跟他们先生斗,永远都只有输。
殷离听着刚刚打了败仗回来的男人,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该死的殷琉翰,就我欺负我,你说我容易吗?爹不疼娘不爱的,不就想有个自己的医院吗?你这个狠心的男人,居然拿医院来威胁我,你个死没良心的……”
跟在后面的殷离听着,额头上瀑布汗外加是那条黑线。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他们家先生做了负心汉,抛弃了他呢。好在先生人现在不在,不然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场景呢。
“殷离,你干什么呢?想偷懒吗?赶紧给我过来绑住这个疯女人,磨磨蹭蹭的,小心我告诉你们家老大,你在这里偷懒。”
殷离顿时嘴角狠抽了一下,果然,宁可得罪女人,也不要得罪受了伤的男人,太危险……
第二天,西郊墓园——
天气显得有些阴沉,飘着微凉的毛毛雨,墓园中的树在风雨中轻轻飘摇,殷琉翰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坐墓碑前,墨黑的头发在风中恣意飞舞,黑色的墨镜挡住了他眼中的流光,薄唇紧抿着,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多少年没有这么失控过了,当看听到殷离的报告的时候他的心就好像穿梭在荆棘丛中,每跳动一下都一条深深的伤痕加上撕心裂肺的疼。所以他来了,没有支会任何人,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
曾经多少个不眠之夜,他也曾偷偷地想过他们之间的相遇,无数的设想中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见面,这样伸手就能触摸到的距离,可是却不再是记忆中那张温暖的脸而是冰冷的墓碑,刺骨的凉意透过手指直钻心底。
殷凌,你很得意是不是?抛弃家,丢下我,有了老公,有了孩子,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曾想过找我,你一定生活的很惬意吧。殷琉翰目光森冷的锁住墓碑上的名字。
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就是:“对不起,还有照顾好自己。”我把自己照顾的很好,起码我还活的好好的,因为我还不能死,那个家有太多的罪孽需要我去承担,可是你头也不回的走了,把所有的罪孽都留给我一个人。
你现在一定笑的很开心是不是?躺在下面,身边是自己心爱的老公,你解脱了,殷家的荣与辱都不再与你有关。哦,不,从你离开家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觉得抛下了,连同你对我的承诺。你还记不记得曾经你是怎样抱住我,告诉我:“琉翰,不要怕,冰冷的家里有姐姐给你温暖,姐姐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殷凌,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走的时候那样的决绝。你说这个家太脏了,那样肮脏的家姐姐一样人看到就够,琉翰永远都要知道,姐姐会为你挡去一切污浊,让琉翰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殷凌,你看看我现在这双手,上面沾满了多少肮脏的鲜血,我脏了,从内到外都是脏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更早迈进了这个肮脏的世界,接触这个世界的肮脏。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当一个八岁的小男孩,身无分文,两手空空的被扔到美国最黑暗最肮脏的巷子的时候最后是怎样活着出来的。
最初他只知道一味的逃避,一味的求饶,他想,那些大人再多么残忍也不至于会为难一个孩子吧,可是他错了。那群人是没有人性的,一味的懦弱只会让人觉得很好欺负,所以他不再求饶。那个黑暗的巷子给他上了迈入射虎的第一课——这个世界,想要不被人踩在脚下你就只有变得更强。
最后他趁巷子里的那个领头的人睡着的时候,从他那边把刀偷了过来。可是他并没有马上就杀了他,第二天,在那个领头揪住他的衣领想要打他的时候,他直直的把那把到捅进了他心脏,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头上,拿着刀在那个人身上划了一刀又一刀,他之前打过他多少下,他就会还给他多少刀。
那一刻,他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恐慌,诧异,他们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因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一个八岁的男孩居然敢杀人,而且杀了人之后还没有半点的慌张,反而有种快意,也许他天生就是应该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那个时候的你在干什么呢?一定还在为你成功逃离了那个家而感到喜悦吧,那时候的你可曾想过,你曾经拼尽一切要保护着的弟弟,在你逃离那个家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被丢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应该说是诞生撒旦的地方。
你以为我今天是来看你的吗?不,我只是来告诉你,我要毁了唯一在乎的东西,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我不管她是不是你亲身的,总之任何一点你牵绊着人或物我都会毁掉,包括你老公在乎的那片果园,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殷凌,这是你欠我的。
恨意充斥了殷琉翰的脑海,黑色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抹黑中泛着红光,全身的嗜血因子在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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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学校被辱,谁来保护
蓝少沁在叶浚哲家里一个住了七天,殷离被殷琉翰留在这里七天,他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了一场“惨案”发生的全部过程。
用殷离的话来说:“我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有见过,但是这几天的所见告诉了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所看到的还是太少了。”
这七天蓝少沁没有讲过一句话,但是她的手机却从来没有停止过震动,因为先生有交代,不准吧蓝少沁的手机关机,所以不管手机铃声有多么的烦人他也没干给它关机。
蓝少沁当晚送过来之后没多久就醒了,之后就跟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一样不允许任何碰她,说要是一碰到她,她就疯了一样的逃跑,跑不了,谁抓住了她就咬谁。明明已经那么多天没有吃饭了,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力气,他跟叶浚哲都没能幸免。叶浚哲一只手臂上有两个牙印,另一只手上有三个,他要好一点,比较不要帮她清理伤口,打点滴,量体温,量血压什么的,所以不用总是靠近她,不过他的手臂上也光荣的被印上了两个,一左一右,还极其对称。
中途他也曾打电话给先生,跟他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那边在沉默许久之后让他把林夏接过来陪蓝少沁。他暗想:既然林夏是她的好朋友那应该能制得住她吧?可是想错了,林夏来了之后看到的就是叶浚哲单膝跪在蓝少沁的床边,上半身微微下倾,林夏一看就以为叶浚哲要占蓝少沁的便宜,直接拿起柜子上的台灯就朝叶浚哲的头上早了过去,其实人家别提有多冤枉了,让出了自己的家不说,还得没日没夜的盯着那位姑奶奶,明明只是给她量血压吧,愣是被当成了色狼,于是光荣负伤。
然后,在剩下的四天中,就不仅仅是蓝少沁与叶浚哲的大战,还有叶浚哲跟林夏的大战。
作为一个旁观者,想要不被殃及,最明智的决定就是站在一旁观望着,不劝阻,也不参与。而他们先生叫他在这边也只是叫他注意一下蓝少沁的恢复情况,所以他所理解的这句话的更深层次的含义就是他可以袖手旁观。
虽然她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是在一个濒临崩溃的男人跟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和一个野蛮的女人之间聚在一起的时候,远离那个群体才是最正确。
殷离相当惋惜的扫了一眼满屋的狼藉,尤其是对那些在这场“战斗”中牺牲的医疗器械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真的比较有先见之明……
“殷——琉——翰——你吃饱的撑的是不是,闲得慌是不是,你什么人不好救,救回来这么一个灾星,哎,你来我家看看,都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你看看我的那些医疗设备,你知不知道,那都是我的命啊,我省吃俭用了多久我才把它们都买齐了,现在就以为你莫名其妙救得一个人就这么没了,你……”
“多少钱?”
“啊?”
“我说多少钱,你说的那些已经没了的‘命’。”
“哦,我算算。”真是的,殷琉翰你是有多么的省口水,害的我每次都得浪费脑细胞来思考你到底在回答什么。不过他得好好想想,算算看该收多少钱,好歹他也是堂堂叶家的少爷,亲自伺候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他勒紧勒裤腰带买的心爱的设备现在全都狼狈的躺在地上。
“直接告诉殷离吧,蓝少沁现在在哪儿?”
“殷琉翰,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跳跃性的思维,明明在说着赔钱的事,一下子又扯到了那个疯女人,还有,不要老是用这种命令的鳄鱼漆跟我说话,我不是你的手下。不过好像那个疯女人没有回家,而是被那个野蛮的女人带去学校了,说什么要给她办休学。哎,你怎么老是问她啊,你别忘了我的医院,还有我的赔……喂?喂?殷——琉——翰——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认识你……”
X大学是这里排名第一大学,林夏跟蓝少沁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但是却不是同一专业,林夏一直希望成为一名医生,因为小的时候蓝少沁总是生病,每次生病整个人都会瘦一圈,所以那个时候林夏就跟蓝少沁说:等我长大了要做医生,我会找到比现在更好的治疗办法,一定不会让你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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