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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娇妻成长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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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夏程程终于露了一个笑脸,着实不容易ii
啊,顾泽昊更加得寸进尺,下巴抵在她肩头,从背后抱住她,捉着她的小手打开了洗碗池的水龙头,“我陪你洗。”
“……”夏程程脸一热,倒也没再拒绝,但两个人的姿势看着倒是浪漫,真干起活来还是挺碍事了,不到一分钟夏程程就受不了了,“哎呀,你去换衣服吧,我来洗,你这是添乱。”
被嫌弃被赶的顾泽昊心情实在太好,啪叽一口亲在夏程程的脸颊,“行,媳妇儿辛苦了。”
厨房里只剩下夏程程一人,她盯着水池的碗发呆,这样的日子真的太美好了,怎么能轻易的说没就没呢?
~
顾泽昊送夏程程回学校,下午两点有考试,路上顾泽昊提到回顾宅商量两家父母见面的事。
夏程程好不容易收拾妥当的心又被打乱了,见面肯定是不行了,即使能见,也要等她把事情弄清楚,否则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见面了。
“想什么呢?”顾泽昊看了她一眼。
“……”夏程程知道无论她用什么理由顾泽昊都会不高兴,想到孟琴如说好的一星期的时间,她一时烦躁起来,“我想先回家跟我爸妈提这个事。”
顾泽昊笑了笑,“也行,我先送你回去。”
知道他误会了,夏程程叹了口气,“我想单独跟他们提这个事,先给他们一点时间缓冲。”
“……”顾泽昊脸色沉了沉,“你一个人能行?”
“只说谈恋爱,不提其他的。”夏程程声音也跟着低沉不少。
其他的或许这辈子都没机会讲了。
顾泽昊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谈的不愉快,身体也还未完全恢复如初,马上又得考试,一切考完再说。
“先静下心来考试,考完我们再说。”
当天下午考完夏程程没回湖景花园,第二天上午还剩最后一场考试。
按照惯例,考完之后霍伟臣都会组织一个聚会,晚上霍唯一和黄露正在那聊吃完是去唱歌还是集体看电影。
说什么都不见停止哭,情急之下只好用老办法制她。唇与唇一触碰就好比干柴烈火,顾泽昊犹如一匹饿了很久的猛兽,抵进去就托住她的舌头一顿肆意掠夺……
真的一点也不温柔,像是要把她吞掉,舌头不过一会就麻了,口里全是他的味道,一时间所有凡尘俗事论理道德都去见了鬼,就让一切在这里沦陷,就让她将这当成是最后的疯狂吧,夏程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投入动情甚至主动。
吻从唇到锁骨一路往下,衣服也一件一件落下,熟练的解开仅剩的内衣,饿狼一般就含住了一边的丰盈又轻咬又吮吸,手也没闲着,将她的另一只丰盈不停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出现一片片不规则的红印……
“啊~嗯~厄……!”夏程程在他野蛮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前戏里早已溃不成军,还没等他进来,她已在一顿娇哼中泄了一次!
“想不想我?嗯?宝,想我了吗?”
顾泽昊看着软成一滩水的小东西躺在身下迷朦着双眼哼哼扭扭,下身更是紧的发胀,惩罚一般抵在她娇软的门口又轻又重的厮磨,双臂撑在她的脸侧含着她的耳垂呵着热气问着诱人的话。
眼前一切都虚幻了,全是他的声音他的气息,还有奔向云端的快意,夏程程用最后一丝意念控制住自己不要把“好想你”说出口,可身体是诚实的,不受控制的就往前拱,下身更是扭擦得越来越厉害……
“小东西!”顾泽昊被她的主动激的低吼了出来,再也忍不下去,一把就将胀到极限的欲望抵了进去,一举进入最深处再重重的抽动,嘴也顺势含住拱上来的丰盈,换着边的吸咬交替。
酥到脚底的充实感还来不及一声舒服的叹息,就被紧接而来的快速抽动惊得大叫了起来,“啊!停!太重了!”
“泽昊,我疼!”
这么久没碰她,这一个多月被她一遍遍毫无松动可言的“分手”憋下的火气也一并爆发,顾泽昊根本停不下来,只想再重再快的冲撞,以此证明她还是他的!
七里香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已经走了
如果从6岁小学一年级开始参加考试算起,夏程程15年的考试经历里,今天是第一次提前交卷,以前哪怕是考到最拿手的科目,早早写完也会规规矩矩一遍遍检查,时间到了再统一交卷。
这一次,她整整提前了半个小时。
霍唯一咬着笔头无比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再回头看看自己还有四分之一未完成的题目,无比懊恼的继续奋笔疾书。
出了考场她立马打给已经到了江城的父母,明明打的是夏长青的手机,但接电话的是程心兰。
“宝贝啊,你考完了吗?爸爸妈妈已经到学校了。”
夏程程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你们现在开到宿舍楼门口。”
然后快速挂断电话。
程心兰握着突然中断的手机,眉头皱了皱。
“出来了?”驾驶位的夏长青问,“这是提前交卷了。”
“赶紧开进去吧。”程心兰淡淡道。
夏程程换了一件厚实的棉袄,围巾帽子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提了一只20寸的行李箱。
夏长青下车快步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夏程程看到他的一瞬间立马挽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夏长青被她拖着行动不太便利,看着女儿包裹严实就身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他笑了笑,“接闺女回家喽,妈妈还在车上。”
一听“妈妈”,夏程程手不知觉的放下了,转身掉下她爸一个人朝车里走,她知道程心兰肯定坐在后座,她直接打开副驾驶的门。
夏长青到没觉得什么,乐呵呵的将行李箱装进后备箱,倒是特意坐在后座的程心兰心里怪不是味儿。
“宝贝,坐后面来。”
夏程程没说话,整个人窝在座椅里情绪不佳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任性了,但只要一想到孟琴如的那通电话,她就没办法正常的面对妈妈。
这时夏长青上了车,搓了搓手,准备重新点火,“刚还抓着我胳膊不让动,就坐前面吧,等一回家吃上饭就该闹着跟妈妈最亲了。”
车子发动离开女生楼。
夏程程听了他爸的话,整张脸躲在围巾下,表情苦涩。
程心兰从后面看着她,满腹心事的皱了皱眉。
这边一家三口驶出学校直接上了二环,那边H大进来了几辆好车。
如今霍唯一不让霍伟臣接了,但霍伟臣还是坚持往H大跑,美其名曰万一能碰上个有缘的学生妹就赚到了。
他一看距离交卷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琢磨着还要等会,于是下了车钻进了顾泽昊的G65。
“怎么样,好了么?”他问的是夏程程前几天生病的事。
顾泽昊从镜子里看了霍伟臣,“还差点。”
“……”霍伟臣愣了愣,“你这什么标准,医生这样回答你,你不打人?”
“病好了,但整个人精神不好,有心事,但不说。”顾泽昊将座椅调低,整个人有些疲惫的躺着。
明明经过昨天那一场,他觉得她情绪调整过来了,但一说到父母见面的事,她整个人又紧绷起来,问题还是出在这里,具体哪一点,他还真有点没头绪。
“怎么你这就失去耐心了?”霍伟臣听起来酸酸的。
顾泽昊苦笑,“担心她自己憋着较劲难受。”
“不是前阵子还欢天喜地的嘛?”霍唯一脑袋转了转,“不会你那些烂桃花姐们儿又背后搞事了吧?”
顾泽昊冷哼了一声,“你觉得她会为这事跟我生闷气?”
说到这点,顾泽昊还真有那么点不舒服,想让夏程程为他吃个醋使个小性子还挺难。
“别人说婚前恐惧症,不会那丫头有坦白恐惧症吧,不是我说你,你这盘子铺的太大,夏家父母要是真纠结起来,程程肯定心理负担大,你看她平时一多乖的孩子,估计也就这事撒了大谎。”
顾泽昊有点说不出的委屈,“我从来就没想隐瞒。”
霍伟臣不屑的啧了一声,“你找了个嫩妞当然恨不得立马昭告天下,人家正直青春好年华要放弃大好草原选你一头老牛,这多少违背自然规律,你以为人家父母多愿意自己白嫩嫩的闺女找个年纪大的?”
“……”顾泽昊竟不言以对,又气不顺,降了窗户让冷空气进来。
霍伟臣不罢休,“你别小看了12岁的差距,自己处着倒没觉得什么,但男方和女方在这事上认知是截然不同的。”
顾泽昊被他说的烦躁起来,刚想叫他闭嘴,手机提示进了短信,他打开一看,整个人突然直起身子,脸色非常难看,就着手机拨打过去,对方提示关机。
霍伟臣在后面看不到他完整的表情,但侧脸的线条异常紧绷,他探了探身子,“怎么了?”
再打还是关机,顾泽昊直接将手机丢在副驾驶,沉声命令道:“下去。”
“……”霍伟臣咬牙,“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啊?”
“她已经走了。”顾泽昊重新洗了安全带准备点火掉头。
“谁?”霍伟臣一愣,“程程走了?我去,提前交卷走了?去哪里说了吗?”
“被她爸妈接走了,回H市,给我滚下去。”顾泽昊刚准备拉手刹,这时韩代过来敲车窗。
“老板,程程她……”韩代支支吾吾。
“我知道。”顾泽昊眉头紧蹙,又朝霍伟臣吼了一句,“赶紧给我滚下去。”
“你他妈现在追过去有个屁用,赶紧冷静下来想想前因后果。”霍伟臣嫌弃的白了顾泽昊一眼。
顾泽昊解了安全带,烦躁的拨了一把头发,“什么前因后果,我要能知道,我他妈早知道了。”
韩代有点傻眼,刚才黄露打电话汇报夏程程提前交卷后他还没把事情往深处想,这会儿一听,貌似这其中的问题还挺大。
霍伟臣搞不清现在是该羡慕顾泽昊还是同情顾泽昊了,“你先冷静冷静,反正人都回家了,你追去也不合适。”
顾泽昊颓废的躺在座椅上,没再说话。
韩代眼神示意霍伟臣,这饭还吃的成吗?
霍伟臣看了看时间,下了车,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韩代,“让唯一开我的车,你们该怎么吃怎么吃,别提这事,问到了该怎说你自己权衡一下,总之别扩大了。”
韩代接过钥匙真个人还有点懵,刚才老板的状态真的不太好。
霍伟臣看他有点发傻,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多交代了一句,“让他俩自己处理,旁人知道多了添乱,这样讲你能明白?”
“明白,明白。”韩代这下是真听明白了。
霍伟臣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拉开G65驾驶位车门,“坐后面去,霍爷我来感受一下G65的水平。”
顾泽昊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多说什么就下车钻进了后座。
一路上两人无话,顾泽昊不主动说,霍伟臣也不问,车子停在一间私密性极好的会所门口。
两人进包间,酒水已经备好,霍伟臣大敞八叉的坐下,“喝吧,喝多了脑子就清醒了。”
顾泽昊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开时失笑,开了一瓶听装啤酒,举了举,“谢了。”
两人喝了很多,但都属酒量极佳的那一挂,倒也不至于醉,如霍伟臣所言,顾泽昊脑子清醒了不少,将这几天的事串起来一想,判定是自己在父母见面这件事上给夏程程太大压力了。
“我没想逼她,所有事我来扛。”顾泽昊似是自言自语。
霍伟臣哼笑一声,“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顾泽昊喝了一口酒。
“以前我批判过你,既看上人家青春活泼真实可爱,却又要求人家像成熟女人那样知情知趣,嘿,你应该嘚瑟,夏程程还真的占了青春活泼真实可爱和知情知趣两样。”霍伟臣由衷的笑道。
顾泽昊品着他的话以及他话里的意思,又灌了一口酒。
霍伟臣接着说,“所以,你想一个人扛,可她不一定愿意,甚至她也想一个人扛了她们家那部分,这不是矛盾,但这也算是冲突。”
一语点醒梦中人,顾泽昊眼波流动,下一秒又有点泄气,“不是我不相信她可以处理好,哪个男人让自己女人扛事?况且这事是我主导,有她扛的份吗?”
霍伟臣摇了摇头,“白撒了一年多的狗粮,还是不懂女人。”
“……”顾泽昊一脸你又懂多少的嗤之以鼻的表情。
霍伟臣笑了笑,“比你懂得稍微多一点吧,或者说旁观者清比较合适,你俩这一路,我看的比你还清楚,夏程程这丫头呢,自己心里是有主见的人,从另一层面说,她骨子里希望与你平等。”
顾泽昊无奈的笑了,最沉迷的个性在关键时刻将你折磨彻底,这叫什么?
“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最亲密的男女之间,也还分一个性别之差,到现在这份上了,除了由着她,你还能做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我跟你说,况且,人家父母自然比你了解,夏程程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顾泽昊基本被说服。
夏程程回到家后就一直关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出门,夏长青接完女儿便去了书房伏案工作,程心兰在厨房忙活,好几次探头往卧室方向瞄。
晚饭很丰盛,程心兰是下足了功夫慰劳夏程程的胃。
可惜夏程程胃口欠佳,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夏长青见女儿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气儿,担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程程撑起笑容,“前几天发烧了,昨天才好,再养两天就没事了。”
程心兰一听有点急了,“怎么回事?怎么没跟爸妈说?”
“……”夏程程看了她一眼,笑容收了又堆起来,“说了也是白让你们担心,这不好了嘛。”
“担心不是应该的吗?有事不准瞒着爸爸妈妈,赶紧回房间躺着休息,等会饿了我再给你煮宵夜。”程心兰也放下筷子起身,“新铺了一床被子我给你拿过去,晚上你盖两床,别给冻着了,家里又没暖气。”
程心兰去主卧拿被子,夏程程看着她的背影鼻尖酸涩“这被子里是新弹的棉花,有八斤重呢,你要是嫌两床被子重了,你就只盖这一个,原先的搭在脚头,省的你踢被子。”程心兰将旧被子放在一边,新被子铺在床上,动作娴熟。
夏程程想问一句,妈妈,你不会骗爸爸的对不对?多次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不知是难以启齿多一些,还是害怕听到答案多一些,这一刻,她突然发现,除了无辜可怜的爸爸,真相如她妈妈而言也很残酷。
程心兰不是个迟钝的女人,相反她心思细腻,女儿的反常她都看在眼里,她缓缓带上房门,眼眶湿润。
夏程程其实不困,但她确实还没办法将自己的情绪调整成没事人的状态,语气让父母看着她的反常担心,她宁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随手抽了书架上曾经看过不下三遍的三毛《撒哈拉沙漠的故事》,依着目录直接找到其中的一章《白手起家》,在那个并不理解爱情为何物的年纪,看到三毛送荷西返工道别后又追出来的情景也会掉泪的我,如今再翻到这,比之前更感同身受的难过更多了一丝别样的羡慕,至少道别之后下周再见。
伤心的人不应该看伤感的故事,夏程程关了书放回书架,想了想还是将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开机,未接有五个,两个来自顾泽昊,另外三个分别是韩代和霍唯一。
她给霍唯一和韩代分别去了短信,犹豫了半天还是将电话拨给了顾泽昊。
此时的顾泽昊刚从会所出来,小刘开着G65送他回湖景花园。
他喝的有点多,但意识还很清醒,手机专属铃声一响,他一秒耽搁的接了起来。
“老婆,我反省过了,都听你的,你别太大压力。”
“……”咋一听夏程程有点愣,再一听觉得不对劲,“你喝酒了?”
“嗯,喝了,和霍二一起,但我没醉。”顾泽昊有点大舌头了。
“现在在哪里?”夏程程皱眉。
“马上到家,我真没喝多,我很清醒。”顾泽昊声音大了起来。
夏程程捏了捏眉心,动作和顾泽昊神似,“那先挂了,你到家了我再打给你。”
七里香 第二百三十章 程程,我不同意
南部的雪灾大大影响了交通,春运流量大幅度增加,外出务工的老百姓大部分回家受限……
客厅的电视机声音已经调到足够小,但想夏程程心平静如死水,新闻联播字正腔圈的发音一个字一个字还是传进她的耳朵里。
看着窗外寂静的一片,她苦涩的牵了牵嘴角。
玻璃窗上布满了雾气,想起小时候经常干的事,她轻轻抬起右手,食指点在玻璃上,指尖不受控制的写了一个“顾。”
这个令她又爱又痛的字。
看着“顾”字一点点消融,雾气凝结成水一点点淌开,就像眼泪一点点从眼眶流向脸颊。
想起半个小时前的那通的电话,再也忍不住,蹲下抱头痛哭。
“程儿,我到家了。”顾泽昊扯了领带瘫在沙发里。
夏程程握着手机像长了千里眼,“酒气熏天的,你别窝在沙发上了,先去洗澡啊。”
顾泽昊无比满足的嘿嘿一笑,“先陪我说会话。”
“你先去洗。”夏程程清楚他是有洁癖的人,以前恨不得到家就先洗澡,这会儿就为了给她打电话还要忍着自己一身味儿,“十五分钟后我打给你。”
“五分钟,你别挂,或者我把手机拿到浴室去。”顾泽昊趁着酒精作用开始耍赖皮。
五分钟能洗澡?夏程程无奈失笑,“不挂,但你别拿进去了。”
四分半不到顾泽昊就出来了,夏程程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好好洗干净。
“家里冷吗?”顾泽昊躺在床上,一条腿还在地上支着。
“还好。”夏程程紧了紧身上的珊瑚绒睡衣。
夏家老校区没装暖气顾泽昊是知道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床,有点不是滋味,夏程程态度平淡,他现下也不敢贸然把话题往敏感的事情上扯,犹豫半天斟酌了语气,“我明天跟吴教授提,父母见面的事年后再说,你别有压力。”
夏程程嗓子一紧,喉咙哽咽,“嗯。”
“……”她反应实在不算热切,顾泽昊有点束手无策,揉了揉眉心,“病才好,早点休息,我过几天去看你。”
“……”
夏程程以为他会问为什么瞒着他要回家的事,可……她很意外也很内疚,自己的态度他一定觉得莫名其妙,却一直在自我反省,他有什么好需要反省的呢?
“好了,乖,早点休息。”顾泽昊勉强笑了笑。
“顾叔……”夏程程突然唤了一声。
顾泽昊身子一顿,“嗯,我在。”
“对不起……”夏程程大张着眼睛往上看,命令自己不要哭,“我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你不要自责,也不要担心。”
到底还是没说出发生了什么事,顾泽昊无奈的笑了笑,“傻子,你心情不好我肯定要负最大的责任。”
夏程程使劲摇头,“没有,跟你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怎么会是你的问题呢,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独一无二的。
顾泽昊能够感觉出她的压抑,不想逼她,于是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不是吵着要学做饭,正好放假在家多跟你妈妈学学。”
“……”脑子里迅速闪过好多画面,夏程程笑了,“好。”
这时两人均沉默了,电波中只剩呼吸声在流通。
各自都要好多话想说,但都有所顾忌没法说。
犹如有人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夏程程喉咙到嗓子眼都难受至极。
顾泽昊好不了哪里去,仿佛一夜之间两人隔了一座高山,他想要移走这座山,却发现心有余力不足。
夏程程在言辞冷漠且闪躲。
行为就更不用提了,都背着他跑回家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挂的,反正现在哪哪儿都不对劲了,顾泽昊特别烦躁的点了根烟,想破头也只能把问题集中在夏氏夫妇身上。
~
吴书意在得知两家见面的事暂时取消时,有点儿气不顺。
“嚯,这是什么意思?弄半天我们一直想着拆了架子,这人家自己早给自己打一台了?”
顾泽昊皱了皱眉,很显然这话他不爱听。
难得不加班的顾向民给吴书意打了个眼色,可惜对方视而不见。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又看向顾泽昊,“你妈没别的意思,就是花了心思惦记这事,突然说要延后,她有点失落,你别多想。”
“我失落什么啊我失落?”吴书意双手抱胸,侧着身子睨了顾为民一眼,“我那是失望。”
老太太扶了扶额头,“先听泽昊说完。”
吴书意撇了撇嘴,看向儿子。
而一直未开口的老爷子也看向顾泽昊。
夏程程回家这两天顾泽昊整个人显得阴沉沉的,整个G。T的人都感受到了老板的冷气压。
此时一家几口人全眼巴巴的等着他能有一个让大家接受的理由,关键是他自己也摸头不知脑,顾泽昊有点急躁,但又必须在家人面前克制住,他松了松领带,在就近的沙发空位落座,低头看地,手捏眉心,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爸妈,爷爷奶奶,有件事我必须跟你们坦白。”
这话说的特别严肃,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老爷子也猛地打直了身子,胡子隐隐在颤抖。
老太太握着茶杯的手直接一抖,茶水撒了一手。
吴书意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儿子,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了?”
顾为民看了眼顾泽昊,似乎明白他即将要交代什么,有点儿心虚看向吴书意,暗道:好小子,坑爹的时候到了。
“别激动。”顾泽昊无奈的看向对面紧张四人组,“没敢不道德的事,但也算是一件……喜事。”
吴书意更懵了,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老公,急道:“你倒是一口气说明白啊,你别把爷爷奶奶吓到了。”
“去年国庆我带程程去纽约领了证。”
老爷子:“……”
老太太:“……”
吴书意:“……”
顾为民低头失笑,暗道:“好小子,装的还挺镇定,你爹我等会可有得受了。”
“领证?”吴书意猛地一瞪眼,嗓门拔高五度,“去年?顾泽昊,你说你去年就带夏程程去领证了?”
顾泽昊稳如泰山,“是的,去年国庆节去纽约领证,北京时间10月2日。”
两位老人家相互看了看,一时半会弄不懂纽约领证的具体含义,但光领证两个字就够好好消化的了。
吴书意不同,她很清楚这中间的门门道道,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被蒙在骨子里特别蠢,回想第一次约见夏程程时的情景,她摆足了男方母亲的谱,合着那时候人家早已名正言顺了啊。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生儿子干嘛的?完全就是来跟他作对的。
吴书意一辈子最心高气傲了,没想到让一个小姑娘占了气儿去了。
“你……”儿子表情太镇定,她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说才给力,转头拉拢盟军,顾为民压根不意外的表情再次刺激了她,“顾为民,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祸来的如此之快,顾为民不知道是该表扬太太思维敏捷还是怪自己倒霉,堂堂市高官当着爹妈和儿子的面,丢着老婆悻悻笑道:“这事……”
“别给我说些七七八八的,直接回到,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行动之前就知会你了是不是?”
“是。”顾为民老实承认。
吴书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倒是两位老人现在心里缓过来了,见儿子都知情允许,他们倒也不觉得这事多不靠谱。
老太太想明白过来可算是高兴坏了,“哎哟,你说我还愁什么重孙子啊,这婚早结了,生孩子不就是随时可以生?”
这话老爷子不太认同,“中国人还是得有个传统的流程,回头民政局扯了正规正的东西再生不迟。”
“你懂什么啊,现在国际认可。”老太太白了老头一眼。
两人就这么吹胡子瞪眼吵了起来,吴书意脑仁疼,看着这一家子都嘻呵呵,她特别难受,猛地起身离开。
“去哪呢?”顾为民拉她胳膊,没够着。
“你们一家人高兴去,反正我是外人,我自个儿待着去。”吴书意气哼哼道。
顾为民赶紧给顾泽昊递眼色,顾泽昊起身跟上,“妈,抱歉,别在意。”
“我是你妈,我不在意?”吴书意冷笑,“这很矛盾吧。”
天底下哪个当妈的能接受儿子背着他结婚?
顾泽昊摸了摸头,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顾为民。
“走吧。”顾为民笑了笑,“知道什么叫负荆请罪?”
老太太看热闹不嫌事儿,“你爷俩今儿好好哄哄她,她就是面子下不来,以前在程程面前多少端着点架子,这回让她知道程程早八百年进了这家门,她想的通才怪,再说了,多少也因为亲家那边延迟见面的事有点堵心,一块儿发泄呢。”
顾泽昊似是这一刻才明白隐瞒吴书意的厉害关系,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是我没考虑周到。”
“现在不说这个了。”顾为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走吧,跟她好好解释解释。”
吴书意气了好几天,顾泽昊为了表现诚意,在顾宅住了好几晚,每天下班准时回家,吴书意都烦他了。
“你老往这跑干什么?你媳妇你不管了?”
顾泽昊今天有个应酬隔了点酒,现在正喝着他妈妈准备的醒酒汤,媳妇儿不是他不想管,是不让管,只要他一提说去看她,夏程程就支支吾吾的找各种笨拙的借口。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吴书意语带嫌弃。
真是奇怪了,以前儿子不回来,她多少盼着,这现在连着一星期都回家吃饭睡觉,她有点不适应,不用靠直觉都能知道是两人吵架了。
“我这不是贯彻顾书记的经验与方针,负荆请罪呢。”他故作玩笑。
“得了。”吴书意紧了紧身上的睡袍,“你还是花点心思把你小媳妇哄好了,这事不光你,她也得跟我好好解释不是吗?”
顾泽昊失笑,“行,您说什么都对。”
“你明白就不过来了。”吴书意起身准备上楼,“再怎么乖巧的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不管对错,先认错就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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