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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没羞没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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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院儿里下了车,警卫员小赵连忙接过她的车帮她停车去了。秋子羞提着鱼油进来,一楼客厅里到处摆的都是打包的箱子,几个警卫员还在忙着捆箱子,连乔其喻的卫士长王南都卷起了袖子亲手在捆,张唯在一旁指挥着。首长在这边小客厅沙发上坐着正跟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侯方良交代着什么。这一听门口儿媳妇来了喊他们,都站了起来,张唯更是迎上来,笑着先喊了声儿,“乔气,子羞来了。”然后拉住子羞的手腕,“自己开车来的?多累啊,叫乔气去接你呀,”
秋子羞涩笑地摇摇头,“不累,上完班就直接过来了,免得乔气绕道……”
正说着,二楼楼梯间走出,乔气脱去了军装外套,衬衣袖子也卷着,手上都是肥皂泡泡好像在洗什么,看见自己老婆手里还是拎着东西,笑起来,
“哎哟,你看我们家子羞哟,说叫你不买东西来,这下好,给爸妈践行你买了我空着手来……”乔气像吃醋的。肯定这是在跟她开玩笑,秋子羞却脸通红,忙把东西拿起来,“妈妈,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这要走了,我也没来帮忙……”看把个秋子羞急的,张唯忙拍着她的背,“别听乔气胡说,你买的东西爸爸妈妈肯定都收,打包这些也都是小事,就是以后爸爸妈妈去了北京,你跟乔气要多来看我们啊,”说着,邀着子羞往里走。
“咳,孩子们工作也忙,总让他们两头跑个什么,”首长坐下来说,又拿着眼镜侧身向后问道,“饭好了么,子羞下午还要上班吧。”
子羞忙说“不急不急,”
那边正在给她倒茶的张阿姨也忙说,“快好了,还有个炒芦笋。”
清炒芦笋是秋子羞爱吃的菜。
“哦,那子羞先坐坐吧,”首长指了指对面沙发,却这个时候听见楼上的乔气招呼了一声,“子羞,你上来帮我。”
“这孩子,你让她歇会儿,”张唯说是这么说,秋子羞早已经快步上楼了,也知道这到了家啊,子羞特别黏乔气,让她去吧。
☆、29
当然黏乔气,你没见这到了她婆家硬像来做客的,只结婚第一年他们跟父母住了一年就搬出去了,乔气也不喜欢跟父母住,秋子羞那个性跟首长公婆在一块儿更是不自在,所以只要回婆家她宁愿黏着乔气,总比在首长跟前拘拘束束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好。
她一上楼来,乔气手上都是泡泡也把她抱住了,逗她,“还不谢谢我,把你解放出来了吧。”秋子羞憨憨傻笑,乔气手背撩开她的发,“下次买东西把你老公也算上撒,搞得我这做儿子的多不懂事。”秋子羞捶他一下,“叫你刚才笑我……”乔气看娇妻脸蛋儿红扑扑的,低下头就亲过去,秋子羞仰着头,手抓着他的衣襟……
“子羞下去吃饭了,……”上楼来喊他们下去吃饭的张阿姨正好撞见这一幕,连忙侧身避开。乔气他小两口要说也老夫老妻了,还这恩爱……
这被张阿姨一撞见,秋子羞立即推开乔气,羞死了!乔气却没什么,笑着从后面搂住老婆同脚同手样向洗手间走去,“洗手洗手,吃饭!”
乔气牵着秋子羞下来时,饭菜都摆好了,一家人坐下来,难得吃个团圆饭,当然,还差她大姑子乔玉,乔玉这会儿进藏援医去鸟。
“子羞吃菜,”她婆婆边跟她捻菜边嘱咐乔气他们走后的一些事情,“对了,这个周末张克侠的孙子满月,别忘了送情过去。”
张克侠是广州军区一把手,这是个“大情”,张唯肯定得特意嘱托。
“知道,我昨天也接到请帖了。”乔气不急不忙地剔着鱼刺,然后也放进子羞的碗里,
“咳,这添了孙子就是喜气洋洋,他家王曼说是把香格里拉半个厅都包了……”说是这么说,你说张唯这口气没有羡慕也不可能,不过确实也不是着意,乔气看了眼母亲,连首长都微蹙起眉头,张唯好像也会过来,赶忙转话题,“我们走后还有些东西……”说着又给子羞夹菜,“子羞,吃这,你最爱吃的……”
氛围很微妙,可是秋子羞已经体味到了,低着头吃饭,接过来婆婆的菜时笑得也不甚自在起来。
她跟乔气结婚八年了还没孩子,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有毛病。公公婆婆这边不说,乔气好像也不急,关键是她舅舅好像也没提过这事儿给她提个醒儿,她就一直也不当回事,倒是尤香吵架的时候骂过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好的时候尤香又劝过她,这样的家庭没个孩子傍身迟早不是事,乔气是独子,他家总要传宗接代啊……
从来没有正面说过,今儿个在餐桌上飘出点这意思……真的,这是秋子羞第一次感觉到这方面的压力,所以一餐饭肯定没有吃好。
首长和夫人都体贴她,吃过饭后怕耽误她工作叫她先走了,乔气下午送父母去北京。
从大院开车出来,秋子羞这才松了口气样儿,车开到路边停了会儿,她好好缓了口气,真是旧的烦恼不去新的忧愁又来,孩子……
掏出手机,秋子羞想还是先把赌债还了吧,后面这些个狗屁烦恼事儿该咋样咋样,她现在也烦不到那里去。这娘们儿肯定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她那样贪玩咩,一件事能愁多久?
☆、30
接到秋子羞的电话时,习妖和少一正在江汉路最奢靡的夜店寻欢作乐。
对面声音吵死人,秋子羞也没有耐性跟他们在电话里紧说,他们好像也玩得正嗨跟她说话也有点烦,说了地址就挂了。
其实,习妖和少一这几天就等着她这个电话呢,你没见这讲电话时口气是不耐烦,其实那眼神儿里,多愉悦!他们以为秋子羞是来“求饶”的。
这俩儿可把猎物摸了个透彻。她舅舅在坐牢,她基本上在外面打牌都是自己掏钱,她在她老公跟前基本上没有话语权。由此可知,这女人就是个看着光鲜的官太,其实,没有一点财政大权。
60万,数目不小。想她的个性,一不敢跟老公说,二不敢卖房卖车,胆小儿主意又囊,最后到了儿,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肯定还是得求到他们身上。
秋子羞车开到江汉路,这地方寸土寸金特别是晚上这个点儿,你不知道多难的找到车位,绕了半天,终于在最接近那个夜店的位置找了个空儿停好车。
秋子羞烦死!她贪玩,她也是夜生活动物,但是完全跟这些“群欢”的货色是两样儿。她就喜欢找个雅致的地方,四人一桌儿,斗智斗勇到天亮,不吵不闹静静思考,哪像这样,歇斯底里一晚上也不怕得脑震荡!
停好车,秋子羞蹙着眉头又拿出手机,“喂,我在门口,你们出来吧。”也不等他们吱声,挂了?嗯,挂了。可想她多烦。
习妖和少一从那店里出来,少一站在门口,烟盒上敲了敲烟卷儿,点了支烟。
秋子羞看见他们了,按了两声喇叭,习妖他们看过来。
走过来,
秋子羞也没下车,就在驾驶位仰起头冷着脸望着他们,“跟那些人联系一下吧,我还钱他们。”
听了她的话,少一吸了口烟,打开她的副驾驶门坐了上来,习妖始终站在车外,
“60万,筹齐了?”
秋子羞一点头,
习妖和少一互看一眼,
“行啊子羞,这才多少天来着?”少一拍了下她的肩头,秋子羞抓着方向盘,扭头看他,“那些人在哪儿?”就是急于想还钱清账的样儿。
少一一手支在车窗,又吸了口烟,(你知道,此时他心里多阴毒,这娘们儿竟然把钱筹齐了?小瞧她了……),烟拿出车窗手指弹了弹烟灰,抿抿唇,又歪头看她,“钱呢?”
秋子羞两手还抓着方向盘向后看了看,她这动作真像个孩子,又傻又急,“在后面。”
这时候习妖手敲了敲车门就向后走,“我看看。”
秋子羞只有下车,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衣,下面是个一步裙,其实是个套装,小西服外套她脱了放在车后座呢。杏白的细高跟鞋,很简洁没有任何花样。
下了车按下车锁开了后备箱,秋子羞指了指一个黑塑料袋,“喏。”这个动作还是像个孩子,好像生怕他们不信。
又是这样!你说这女人又没钱,可每次都把钱这么不当数儿!这些钱就跟她的一些杂物,啥一捆卫生纸,还有一桶金龙鱼的油?估计是他们单位分的……洗车的抹布、桶,小装饰品,还有个破布娃娃,塞的后备箱满满的!
“你打开看看,”习妖说,
她还真弯腰去拉黑塑料袋!且不说这大马路边露财,个死娘们儿你也要有点警惕性撒!
不,她没钱,对钱也没有概念,而且,关键是,这女人还是个感觉迟钝的,这两货此时都不想掩的阴狠她感受不到?
感受不到,她只想还钱。这有点单细胞动物的特点。
“啊!”一声惊叫。
所以当少一突然趁她弯腰从后面一把将她抱起!……活该,吓死你!吓得你屁滚尿流!
怎么吓得屁滚尿流了?
少一不仅把她抱起来还在个大街面上就像吆喝卖大米的,大叫,“快来看呀!这是个中校的老婆!她哪儿来那么多钱?三天就有60万!她老公上哪儿贪那么多!”
哇靠,可不把秋子羞要吓死!
你碰上了最不要脸的恶货了咩!
习妖靠在车上,脚踝交叠,看着这一幕淡淡笑,多漂亮的男人。
☆、31
“别叫别叫!”秋子羞这才叫求饶好不好,求饶的恨不得给他们当妾!
真的,你挖空心思败她的家还不如像这样丢她的脸来得更见成效,秋子羞更要脸。
少一不放下她,“你哪儿来的钱,老实说!”说实话,这样儿就像一个父亲逮着自己闺女弄来了一笔不清不楚的钱,当老子的几恼火哦。少一吼她。
秋子羞丑死了!
这会儿,多少人的眼睛往她这儿瞄!虽然这本就是个妖孽出没的地方,但是一个少妇,被两个玩家子在大街上如此掰扯……这要被熟人撞见了……是不是要她的命!
她被少一从后面抱起来那样儿,可因为羞耻身体向前躬着,脸恨不能埋进胸腔里,扎着较低的马尾甩到一边,有丝发飘到臊红的颊边,这娘们儿根本不敢反抗,她怕越反抗惹来的瞩目越大!少一也跟着她弯身子,非要看见她一般,阴沉地逼问啊,“说不说!哪儿来的钱!”
就是不说。
习妖慢慢站起身,低低来了句,“抱进去。”
抱哪儿?
可不是车里。少一像抱着个破烂货,直接走进热火掀天的夜店,里面的音乐吵得秋子羞头皮发麻,晕天晕地间,她竟然被甩到舞台的正中央!
少一超不耐烦地大吼一声,“都给老子停!”
音乐停了,群魔乱舞停了,都仰头望着高高杵着钢管的舞台中央。
一个雅致少妇把头垂的老低,完全看不到面容,好像在哭,踩着细高跟惊恐急切地要下来,却,突然少一阴狠一声,“脱!”
这怎么得了?
秋子羞她走到哪头,哪头的下流胚子妖魔孽障就轻浮嬉笑地高喊,“脱!脱!脱!”
这简直就是梦魇!
秋子羞完全被逼崩溃了,跪在了地上捂着脸痛哭出声,你看那可怜劲儿,小柔身子骨抖的……
少一走上台,蹲下来,“说不说,”像恶魔轻喃,其实咬着牙,
秋子羞只顾着哭,少一抿了抿唇,“好,叫他们上来扒光你!”真的是极气,说着就要起身,
照业的子羞这时候伸出一手赶紧拉住了他的裤腿,可就是始终不抬头,一丝一毫都不敢抬!
少一睨着她,“说了?”她直点头。
少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她整个人都龟缩在少一的怀里,恨不得不见。
感觉到了个包间,感觉没有了刺目的目光,少一还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着,她就是窝在你的怀里哭啊,这时候可哭得惨,像死了爹娘,照业死!
少一搂着她,看着她哭,还跟习妖笑,“你看咱们家子羞几有板眼,三天搞来60万,分分钟。”
习妖坐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秋子羞哭得脸花得不能看,抽得像个马桶塞子,习妖十分歹毒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钱怎么来的,跟谁睡了?”
你看习妖就是会掐着点说话,可是秋子羞怎么敢说实话,“我卖东西了。”
习妖不依不饶,“卖逼了?”
秋子羞哭得更厉害,“卖了我家的老物件!就是你们!你们害我把舅舅压箱底的东西都卖了!呜……”
这一说出来她倒有理了,越哭越来劲儿越哭越有理!
打开习妖的手,哭诉啊!
“我是哪惹你们了要遭这样的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害我!我们家本来就栽了,我舅舅还关在大牢里吃苦,你们还逼着我把他最后一点家底卖了,我舅舅出来了怎么办……”
哎哟,说得比白毛女还惨,倒像这败家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
习妖笑起来,多无法样儿,可是不放过她,
“卖谁了?”
“要你管!”
习妖上去就咬她的唇,子羞栽倒在少一的怀里,少一的手去拉她的裙子,脱她的裤子,
秋子羞当然扳,习妖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少一的手终是钻进了她的双腿间。
“卖谁了,”
秋子羞只知道哭,就是不说。最后,三人又搅合到一处。
习妖和少一本想这会儿先饶了她,过了她的瘾。她卖了什么东西,卖谁了,她不说,他们也自有办法挖出来,反正秋子羞的生活圈子就那么大。
可,贪欢贪晌贪这个妖婆子啊,什么事跟她你就得速战速决,迟一分就是一个变数。
这跟她胡天胡地又是一晚上,习妖少一又是被榨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休息一天,哪晓得第三天就出事了。
☆、32
秋子羞是凌晨四点才回的家,被折腾的够呛,饶是这娘们儿体力过人又不是铁打的有那耐操,回来倒床继续睡了。她老公送她公婆去北京了撒,要不她敢夜不归宿?
七点钟起来了,班还是要上。洗漱的时候就觉得身上好痒,秋子羞一开始没觉得有多严重,可是呆了一会儿,妈呀,来神了,全身痒得火烧火燎!按说子羞还是个蛮会保养自己的,从来没有舍得这样挠自己,可是真的受不了,胸口,腰间,大腿,但凡能被她抓的地方都抓红了,你想有多难受!
身体泛出那种粉红,跟皙白搅合起来是好看,但是秋子羞哭起来了,痒止不住,使劲儿挠恨不能抠出血了!……还是痒,痒进骨头里!
这是怎么了?!
是鬼混造成的?
是习妖和少一得了什么脏病传给她了?
秋子羞吓死了!
全脱光了站在镜子跟前,秋子羞边哭边挠,越想越怕……只除了脸,确切讲脖子以上,加上两只手一双脚,其余地方剧痒!好像皮肤下翻滚着成千上万的虫子在食肉,在蚀骨,在吸魂!
秋子羞在浴缸放满了温水,全身浸进去想看看有没有缓解,结果……秋子羞眼睁睁见到了叫她崩临死际的一幕!!
她那本光滑细嫩的皮肤随着水浸润,就像那白纸遇火慢慢灼缩起皱,时光的流逝仿佛就在眼前,秋子羞的身体在迅速变老!!
“啊!!”子羞多惊恐地跳出浴缸,以为见到的是幻觉!
但是湿淋淋走到镜子前,那明亮的灯光下,……不是幻觉,身体的皮肤确实开始起皱了,只不过没有水中那样的速度感以及流动感……
就这么一瞬啊,
她浸进水里才多大功夫,
镜子跟前的秋子羞,
面容30岁毛边的雅娇少妇,
身体,
已是逾过40的年华不再……
她那对本娇挺丰盈的团肉也因为皮肤松皱而稍有下垂,现老态苍凉……
秋子羞完全吓傻了!吓傻了……
吓得她使劲去掐自己,真的抠出了血,……血还是血,依旧鲜红如昔,但是松褶下去的身体……年华不再,年华不再了啊!
“啊!!”
空空的豪宅,
空空的一切浮华靡世,
秋子羞绝望恐甚的凄厉尖叫响彻了这个空空世界,
好日子,到头了。
通常一个星期秋子羞都是周三和周六去看她舅舅。
秋子臊刚进去那会儿,这货一天不见舅舅都不行,乔气那时候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把舅舅弄出来好吧,你这样老往那里跑,回来就哭,不心疼死我?”秋子羞就是哭着摇头。
舅舅不出来,舅舅还把她狠狠骂了一顿,“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又没死。除了我叫你来,你一个星期只能给我来两次!”刚开始根本不管用,她还是天天去,又不敢进去,车就停在监狱外头,人坐在车里望着里面想着想着就哭。秋子臊后来下了个狠招儿,她再这样,一个月都没见她!这下好,秋子羞大病一场,乔气进去求情都不行,最后乔气说,老爷子想来看看舅舅……非要搬出乔其喻,秋子臊松口了。乔气把病床上的秋子羞抱进牢房里时,秋子羞那哭的啊,秋子臊看着就要发火的样儿,秋子羞马上就憋住不敢大哭了,眼泪汩汩往下流……
有了一次深刻教训,秋子羞再也不敢随便跑去了,除非秋子臊打来电话说有急事,她严格周三周六去看舅舅。
今天,非周三非周六,秋子臊也没传话要她来,竟然一早看守的警员告诉他,你外甥姑娘来看你了。
秋子臊正纳闷,门打开,
门口站着,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秋子羞。
☆、33
这天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可你看她把自己包的,还一身黑,秋子羞就算在最绝望的时刻也不会自毁形象滴,黑色显瘦。
秋子臊看她这副打扮不理解,她哭成这样硬像来给他送终的更不理解,蹙起眉头,“这又是怎么了?”他一不在外面看着,他家秋子羞特别能折腾。
只是,秋子臊万万没想到哇,这回秋子羞这一“折腾”差点折了他爷俩的命!
这一见到舅舅,你说秋子羞她能娇气到什么程度,恨不能一股脑儿把这一段时间积压的委屈惊怕全撒了,哭着搂起衣裳就向舅舅走过去,“舅舅,你看,”哎哟,几像个小孩子外面摔着了,回家就给妈妈看。
秋子臊一开始没什么,估计是没看清楚,因为背着光。这把她凑过来的腰身往那窗户处一别……哇靠!你看秋子臊那惊恐大作的模样!!一下站起身就把她的衣裳更往上扒,“这,这……”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子羞只知道哭,眼泪像没了串儿的珠子打在秋子臊的手背上,秋子臊却丝毫未觉,人好像,大祸临头一样,望着秋子羞微褶皱的腰腹瞪大了眼!
突然,对着她怒吼,“你把金螳螂怎么了!!”
秋子羞一听“金螳螂”还愣了,抽噎了几下,再看舅舅这等惊怒,怎么还敢有隐瞒,
“我,我把它卖了……”
秋子臊当即像吓软了手脚地“哐当”瘫坐在床边!人傻了一样望着她……估计这时候满脑子都是“这败家玩意儿,这败家玩意儿,我怎么偷了这么个要亡我的败家货……”
秋子羞一见舅舅这样更吓坏了,一下蹲下来抱住舅舅的腿,“舅舅舅舅,我错了,错了……”又哭得泪娃娃一样,怕死,
秋子臊像“几世英明就毁在这一件事上”多么懊怒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
但是,最终,还是仿若一声大叹,怎么错,错也错了,只有认!
重重闭了眼,握着的拳说明他此刻是多么……后悔啊……
再睁开眼,纵是再后悔也得认,也要走下去……秋子臊一动不动,望着她,阴狠地问,
“你先别哭,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准撒谎,不准隐瞒!秋子羞,我只这么跟你说,要找不回来金螳螂,你舅舅我,跟你,……”说到这结果处,秋子臊好像情绪到了头,气息都好像不稳,“那就是灰飞烟灭。”一字一句,就是这个结果,灰飞烟灭,再不复永生……
秋子羞当然听出舅舅口气里的无比恐惧,抬起头来就算眼睛哭红得像个核桃,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
抽噎着啊,从她遇见习妖和少一,被带进笼子里输了60万,她卖了金螳螂还被强要了身子换来了100万,……全秃噜说了,你看把个秋子臊气的!!
扬起一只手,“你这个败家子儿!我说不让你玩麻将……”秋子羞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舅舅的手!舅舅以前就算再生气从来没有打过她!……
终是,终是这一巴掌没有落下来,
秋子臊多么懊怒地握成了拳重重地捶在了自己腿上!
“哎呀!我怎么偷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玩意儿啊!天要亡我……”
秋子羞虽然也惊惑舅舅怎么用到“偷”这个字,但是,毕竟舅舅这一巴掌还是没有打下来,……你知道秋子羞多难过多难过啊,蹲变成了跪死死抱住舅舅的腿,“舅舅,舅舅,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咳,这一遭,算是要把这小娘们儿一辈子的眼泪耗去一大半了,哭得快没气儿了。
秋子臊重重喘着气,这会儿好像也是急怒攻心特别难受,捂住自己的胸口,
“说,说那个拿了金螳螂的人在哪儿,现在,现在就带我去!”
秋子羞一时倒没有会过来她舅舅这会儿关大牢里怎么出得去,就是舅舅问一句她一定要赶紧答一句,迟一点她都心不安,
“他好像叫尚房,我马上就去找他把金螳螂赎回来!”秋子羞仰头望着她舅舅悲愤地像发大誓一样,
哪知道秋子臊望着她,不住轻轻喘着气,突然气息像弱了,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没气了,倒像死了一般……秋子羞大骇!“舅舅!”刚要凄厉大叫,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听我说,现在就带我去找尚房,要快!我撑不了多久。”
秋子羞惊骇回头,见到……他舅舅虚虚渺渺,像那柔软的滟波荡荡漾漾在她身后,但是,捂住自己的力道刚才却是那样真实!
秋子羞傻了,彻底傻了,从见到自己身体开始变老,再到此刻像滟波缥缈的舅舅,是魂魄么……你说,这小娘们儿的认知里能承受得起这些么?
滟波秋子臊却重重摇了摇这小傻娘们儿,“快带我出去!”
秋子羞脑子扭成一团麻,结结巴巴,“怎,怎么带出去!”
“我现在就黏在你身上呢,你人走了我们就出去了!”简直是个棒槌,秋子臊真是懊上加懊,恼上加恼。
秋子羞赶忙起身,腿跪麻了现如今又是个“偏中老年”身子骨当然没站稳,差点又摔回地上,她舅舅终是不忍还是赶忙抱住了她,却,秋子羞还是摔在了地上,因为,这时候滟波舅舅突然又不见了,坐床边的肉身舅舅又开始轻轻喘起气来……
秋子羞愣愣地望着“神奇舅舅”,她舅舅咧,喘着气也终是“恨铁不成钢”地抬起食指狠狠点了下她的额角,“你啊!……你看看,你把金螳螂弄没了,咱爷俩儿离了金螳螂可怎么活!你舅舅我法力要降七成,这点隐身术都撑不久,你呢,”食指指着她直点,“看你要变个老妖怪!”
老妖怪,
点了秋子羞的死穴哇,
难不成她就要这般越来越老下去?!!
哇呜……真的不夸张,秋子羞跪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她舅舅大哭出声,死了算了!
☆、34
死了算了,
哼,想死你还不够格咧!因为你不是人。不是高级动物。人从生到死的权利你享受不了。你是个螳螂精,要么永生,要么灰飞烟灭。
永生有永生的苦啊,活着没奔头没意思,总这么活着干嘛?无聊透了!
反正秋子臊是活腻味了,他倒不是螳螂精,他地位尊贵太多了好不好,他是密宗东方阿閦(chu)佛的一个小指甲盖儿!
哟,可别小瞧他只是个指甲盖儿,还是小指头上的,佛身上哪件不是最浩瀚精贵的宝?且不谈他属于赫赫阿閦佛的手印!
费点口舌顺顺这爷俩儿的出处儿吧。
先理理这秋子臊的主子,东方阿閦佛。
梵文AKsobhya,又作阿閦鞞佛,意译“不动”、“无动”、“无嗔怒”等。这位佛受大日如来教化,立下了对众生永远不生嗔怒的誓愿,显示了他的大慈悲和永不为嗔恚所动的高尚境界。
但是此佛全身受教化,独独落下了他右手最小个指头的教化,叫这东西不安于室。
阿閦如来的手印可是破魔印,即右手舒五指指地,小尾指微翘,左手以五指执衣角,据传此手印可灭诸魔恶鬼,一切烦恼皆不动,多厉害!这样一来那微翘的右小尾指就像被宠坏了的,多骄纵,一点没传承阿閦佛本尊的大慈大悲,聚敛上贪、嗔、痴三毒,犯下了许多恶事。
阿閦佛不怒不嗔,却痛心拔去右小尾指的指甲盖儿以示训诫!好嘛,这小指甲盖儿遂也成了精,离了佛身肯定失了不小的尊贵与法力,但是,毕竟出于佛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界之内还是属于大精大成。
小指甲盖儿秋子臊同志在那莲花上界已经不晓得活了多久了,着实活得不耐烦,他总想闯过这重重污浊晦气俯冲至那最腌臜的人世好好走一遭,但是,对他而言,没那么容易。
阿閦佛代表着大日如来五智中的第二智“大圆镜智”。此智慧以大圆镜为喻,是说其智体清净无染,显现世界万象如大圆镜。此智可觉悟人的本性,使之具有断绝世间烦恼而成就涅槃智慧之菩提心!你想想,那该净纯到何种境界?秋子臊同志虽然已经脱离佛身,但是这净纯的本质是脱不下鸟,你说叫这么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东西突然投入污浊的大千人世……瞬间染脏,那就是瞬间灰飞烟灭!
虽然他活腻味了,不待见“永生”,可,也没想“永死”好不好。于是,小指甲盖秋子臊同志一天到晚就在想心思怎么到人世间逛逛又不会遭遇“永死”的境地。
好容易叫他听得来一个路子,
说那三界边儿不晓得是哪尊佛私养着一只母螳螂,特别厉害,你把它供着,走哪儿都不怕受污浊之气侵袭,因为它全自己消化了,就好像你的个空气清新剂,傍身真是十万个好。这不是太对秋子臊同志的路子了?于是,他开始打那母螳螂的主意。
花了近千年哇他才摸准那母螳螂的确切住处,却那日一摸进去,母螳螂不在家。大的他逮不着,就从她那金窝里偷了个最顺眼的幼卵抱了回来,千辛万苦哇,这里藏那里躲就怕母螳螂寻着味儿发现咯。好容易把这颗幼卵养大,这才发现自己怎么这么手背,看着最顺眼的却着着实实是最差劲的一个!这小母螳螂从小就蠢的厉害,又懒又蠢,完全不可教!
秋子臊早打听清楚了,这母螳螂永生的秘诀在于一次次“由老而幼”,也就是“老了后”吸取最精贵的能量“而幼”,逆生长。如果你想用她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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