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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没羞没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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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夺位大战再次开启!
  热门人选有四,
  首位即秦绪的独子,小秦。此次在“逼宫”中的“智勇双全”,实乃“虎父无犬子”,外界普遍看好。只听说最近小秦双喜临门,从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直升总政治部,任组织部部长,管官的最大的官儿哩!另,情场也金贵非常,说,那次南京“选妻”终于筛出几位“酒窝佳人”,只等上京见他外祖母做最后敲定。
  其次就是乔气。这次“逼宫”他的“幕后推手”巧妙化气势于无形,显示出惊人的“韬晦”掌控力,绝不可小觑!此一役后,乔气顺利当选总参作训部一把手,牢牢掌控独一无二的“制权警戒”,就像时时刻刻捻着秦家的背毛,站得更高!另,也是双喜加身,听说他老婆女神魏夕荷给他顺利产下一子,岂不大喜漫溢!
  再一位,此一位就非议颇多,不好揣摩咯。
  权禹的长子,权小整。
  有人揣测此次爆料或是他夫人饶蔚,因为之后饶蔚无障碍顺利通过美新闻署认证,正式成为该国唯一一位外籍“普利策基金会”会员,拥有了全美全媒体新闻刊登免审权!
  既是如此,那饶蔚就是压倒权禹的最后一根稻草,叫自家的长媳出卖,何其悲凉。
  却,也有人持不同看法。
  或许这正是权禹精明之处,“逼宫事件”叫权禹或深知自己威望已临冰点,权臣虎狼环伺,苦苦支撑或许还落不到个善终。还不如自辞下野,另辟蹊径,将长子推向前台!
  所以有人揣测“饶蔚爆料”根本就是权小整授意,身后,还有权禹的默许……那么,可见权家的“进退分寸”拿捏得何其狠又准,饶蔚握有最大竞争国的“新闻刊登免审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家牢牢掐着一张敌人的“利嘴”!他家倒于“舆论”,却反抓住“敌人的嘴”作为利器随时等候蛛丝马迹的“舆论反扑战”,好嘛,岂不是最精妙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都是狠角色,都是不可小觑的权倾大族。
  倒叫这第四位看上去平静了许多。虽然也是世家大族。
  他叫韩心,
  原总参作训部部长。是的,就是乔气之前那位顶头上司。
  开启“制权警戒”没有他的默许,乔气一人也难成气候。韩心在此次“逼宫事件”的态度表明了,以他为代表的“前朝势力”站在了秦家一边,这也是权禹看透看破的关键一点。
  不错,韩心就是上任元首何明华的女婿,算来,江蕊的外甥女婿。
  此一役之后,韩心离开作训部却平调秦绪办公室主任,这看似平调,却实际是“前朝势力”回归政治中心的标志性一步!
  韩心为人儒雅稳重,很得人心。
  好吧,你看这世间权力巅峰是不是险象环生,步步荆棘?
  却,秋子臊爷俩儿因为大事故哪有心思关注这些?外面风云突变,爷俩儿却只想快解眼前当务之忧,子羞包裹的像个嫂子开着车向肉联进发,以为“特权车”谁人敢拦,却,生生被拦住了!
  他们哪里又知,一朝天子一朝令,
  秦绪一上台第一件即狠狠打击“特权腐败”,查处的就是你这“特权车”!
  




☆、144

  路况不熟,一个不该转弯的地方她转弯了,被交警拦了下来。
  “嫂子,当心我给您敬礼啊。”这位交警哥哥还挺幽默,秋子羞却心里直滴汗,嫂子?我身子骨做你闺女都成!不过心理年纪当你嫂子倒也不为过……
  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去了,以至交警哥哥以为她谱儿大,真给她敬了个礼。咳,现如今要人民公仆们敬一下礼是要付出代价滴!“对不起,您违规转弯,请出示驾照,应处罚……”掏罚单了。
  驾照?
  麻烦来了,驾照上的秋子羞比现在她“扮老”的样子年轻许多,如果把这套行头去掉,又比驾照上年轻太多,明显未成年的瓜蛋子!可咋办?
  秋子羞微低头轻轻咬嘴巴,她一时没了主意,拿不拿?一旁坐着的秋子臊本来一声不吭,这时候横她一眼,真是个没用的。
  秋子臊带着笑容下了车,“是这样,我们是中南海出来办事儿……”小指甲盖儿大人以往在小官场上就混过,攀附仗势的事儿又不是没做过,本想这世道儿,不就是一亮背景一路红灯的“乌烟瘴气”……哪晓得,交警哥哥突然严肃了起来,
  “中南海?那您应该接到通知,凡此类国家机关近期车辆出入都应该携带**执照,您能否出示?”
  秋子臊傻了眼,这么严了?
  却正准备想下一招儿时,突然,绝对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先听见“呜呜呜”的警笛由几个方向由远及近,接着阵阵刺耳剧烈摩擦地面的急刹,子臊和交警都循声看过去,俱是大惊失色!子臊是本能捉住了前门,一手抱头半蹲下身子,还不忘大喊,“子羞,小心!”交警是已经冲了出去!……
  原来几站前正好有个工商银行,遭到一伙歹徒抢劫,败露后持枪歹徒仓皇逃窜,警察兵分几路围追堵截,却正好行至这个路口,歹徒与大量追赶而来的警察正面遭遇,警察将歹徒的车逼停,却正是在子羞的车一旁!歹徒疯狂而下,转眼间已经与警察交上火,情况危急得一如电影院儿里演的一样!
  你说,这哪是常人消受得起的?
  莫说子羞吓得大叫像失了疯的小母鸡,就是子臊也是变了脸色,这等场面突如其来,纯粹刺激人的心跳撒!
  子羞已经抱着头蹲着身子从车上下来,爷俩儿均像老母鸡一样把头蒙得严实躲在车子后头,就听见“砰砰砰,biubiubiu”那子弹横飞的交响,现场乱得不可开交。
  他们打过来了!!
  爷俩儿又抱着头往车这边躲!
  他们又打这边来了!!
  爷俩儿又抱着头往车那头躲!
  老母鸡似得被赶着简直又滑稽又刺激,但是,这歹徒不跟这爷俩儿发生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大场面!
  五名歹徒,已经现场击毙四人,尸首血渍拉兹地横在地上,有人还睁着大眼,一脸凶相还死不瞑目!
  独一人还在完全反抗,就是他眼见到这爷俩儿,突然一把拉起那小的,把老的踹一边儿去,把秋子臊那腰摔得哦,却全然顾不得,“子羞!!”小母螳螂已经被恶徒勒着脖子枪口抵在了脑门儿!
  “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
  “砰!”却还来不及放狠话,后方的人民武警动作太利落了!小指甲盖儿大人刚想施咒,就见一颗子弹从后方横向插入,直抵他后脑!歹徒慢慢从子羞身旁滑了下来……又是一个血流成河,又是一个死不瞑目……
  “啊!!!”尖叫入耳,人民警察的耳膜都快被炸破了!哦不,她的尖叫还不是最叫人记忆深刻的,都被惊懵了,这女孩儿受重伤了?怎么吐这么多血!!!
  要死的秋子羞!要死的秋子羞!!你就是这样感谢刚才及时出手救你的人民英雄滴?用你的血,染他们的风采?
  哇靠,这哪是吐血,这是放血!
  秋子羞身子软了下来,她舅舅慌急地扶住她,她就坐在她舅舅怀里又大哭又咳嗽又吐血,简直像要死的比那些歹徒还惨!
  嗯,就别跟她说歹徒了,见那死状,这效果,可比秋子臊把她带去远远的肉联看杀猪见效千万倍好不好!另武警英雄们万分不解的是,都慌着叫救护车,也都慌着护这爷俩儿赶紧离开这惨状的交火现场,却,那老的似乎还托着小的,好像在说“再看看,再看看……”看啥?看得你家闺女都吐成白纸了!
  终是达到小指甲盖儿大人的目的滴,虽然像横竖插进来一杠子的意想不到,却,效果很好,小母螳螂脸越白,佛气越散得开……
  好嘛,吓死人的秋子羞终于晕了过去,被送去了距离此地最近的医院,北京军区总医院。
  她人还没醒,外面的秋子臊就接到通知,
  他们遭遇的那次交火歹徒竟然还有政治背景,均是东t反动分子,一下子,这件恶性社会事件一下上升到威胁国家安全稳定的大局位置!
  作为“受伤”人民群众,代理元首要亲自来医院探望!
  代理元首?子臊还纳闷,元首就元首,加个“代理”干嘛?
  




☆、145

  “舅舅,我想出去转转。”子羞坐在病床边,两腿吊着,穿着的是北军总的淡蓝条纹病服,有点大,像笼在身上。短发,娃娃头,额前一排整齐的刘海,看上去更小更嫩,粉雕玉琢般。怯怯地问。
  子臊翘着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手指抵着下巴正在想事情。“嗯,”淡淡哼了一声,“别跑远了。”“知道。”子羞披了件外套也没穿上袖子就这么搭在肩头出去了。
  看着子羞出去的背影,子臊叹了口气轻轻摇摇头,真是叫人操碎心!这哪里是她来陪我在这人间快活一遭,完全是我供着她来渡劫滴咩。尽是事儿!
  子羞终还是非得回中南海养着的。子臊总算得知政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想,权禹竟然下台了?虽然时空扭曲着,子羞的那部分也抽离了,可,毕竟跟权禹打交道了这长时间,子臊也更熟悉些,子羞呢对他肯定也更适应些,重来的话也不难。
  可这换上个秦绪……
  秦绪其人,子臊也认得,巧了,又是“十三门”其中一位。就是这人子臊印象超不好,当年他最冷酷,提起“他爷俩儿再不能踏入北京”也是他的意思……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子羞想安稳赖在中南海,必须傍着这些当权大佬。子臊已经暗暗想好每一步,这次他来探视就是个机会,势必要把子羞再塞到他身边赖着!不过一定注意这几个细节,一,子羞的“胃癌”看来只能还留着,这招儿不怕用第二次。二,年纪问题。依权禹前次的经验来看,这些个大佬对子羞可是记忆深刻咧,秦绪势必认出子羞来,嘶,这就出问题了,怎么**年过去了,子羞只长了四岁?显然不行。子臊对此也想好对策,就说当年那个子羞已患胃癌过世,这个是她的妹妹,为了纪念那个子羞也就没改名儿,咳,惨呐,家族遗传病,这不,又患“胃癌”了,更增添了悲惨程度……呵呵,小指甲盖儿大人坐那儿就琢磨这些呢。咳,想继续留在这人世间过逍遥日子,她的问题不解决怎得安生?
  话说,她舅舅在那里筹谋,这娘们儿是事事不操心的。如今可叫她“这小小娘们儿”了,因为着实年幼,17,高中都没毕业。可是心大啊,前儿小半辈子鬼混的事儿都在脑子里堆着,又没忘,可不更贪好的?
  还记着打麻将呢。
  南军总多好,楼下还有打牌的,就是不知道北军总是不是也有?她什么转转,就是出来找打麻将的!
  却,走廊左边窗户瞄,右边瞧,竖着耳朵听,都没有。小小娘们儿直撅嘴巴,这个医院一点也不好……又想南京了,又想小秦了……
  锲而不舍,她坐电梯下楼,去那边小花园看看……
  “铛,”电梯门一开,子羞一抬头,当场就惊愣在那里!
  她的面前,一个要踏进来的男人一抬眼望见她也是……突然心中莫名其妙就那么一紧!!
  却还没抓住心中的感觉,他跟前的小女孩儿已经低着头侧身从他身旁跑了出去……
  “乔气,”
  后面保姆推着婴儿车先进来,跟着进来的魏夕荷轻声怯怯喊了声儿,
  乔气微蹙眉头“嗯,”些许不耐烦,等她们都进来,合上了电梯。
  虽没表现出来,可这一直在电梯里乔气心绪都难平,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能叫他这样……掐着心的……却没表现出来啊,脸面上,一丝一毫的心潮波澜都没有显露出。这样的“忍耐人生”乔气已然驾轻就熟。身旁这个女人是他最厌恶的人,娶她就是为好好折磨她,哼,面上我帮你养野种,这样“人前笑人后哭”的婚姻就是你“苦心设计”非要夺去我自由身的代价!
  是的,“子羞部分”的抽离对乔气当然影响是最大的,九年的空白啊!
  现在这“九年”被乔气记忆成他风流不下流,酷爱独身的自由生活,却生生被魏夕荷设计逼迫着进了婚姻的牢笼,由此厌恶死这个女人。以后对付她的手段倒是没有变化。
  好吧,莫说乔气这冷不丁就遇见子羞,就是子羞这冷不丁遇见他,心绪也难平好吧!
  十一年前,子羞与他的初遇跟这如出一辙!
  “铛,”电梯门打开,
  四目交接,
  子羞由于被陌生男人注视羞红了脸,微低头从他身边错过,
  乔气却,……这个女人成为了他一生的全部。
  




☆、146

  子羞肯定也看见了魏夕荷,以及他们推车里的孩子,心里肯定还是有些别扭,好了,你现在终于有孩子了……是儿子还是女儿?……是不是还经常占我娘家的小便宜,把野女人带那里去偷情?……咳,记着呢,自上次回武汉见到他“鸠占鹊巢”,这娘们儿就一直以为他把自己娘家当专门偷情的金屋了!气死。不过,那小变态一样阻不住,这一想,心下又激动起来,竟有种想要抱抱他的冲动……小母螳螂咬嘴巴,都觉得自己要不得!
  这想一阵儿气一阵儿,想一阵儿红潮一阵儿的,完全走了神,竟没看路,“啊!”撞着人了。
  韩心正微笑着听着几位院领导说着话儿往里走,真是躲她都躲不赢,她低着头像游魂一样就闯过来,
  “小心,”双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子羞惊吓地一抬头!……
  又是四目相接,
  韩心有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任何时候见它都是带着温暖的笑意,容易叫人沉溺……子羞不容易,除非你的眸子里有麻将。所以这娘们儿惊得甩开他的手,低着头跑开了,却,肩上披着的外套掉在了地上。
  子羞不得不停住脚,却还是只能低着头站那儿,叫她过来捡?怎么可能,可是衣裳掉了,……她又不晓得怎么办好。
  这小姑娘,真认生。
  韩心不禁莞尔,捡起地上的外套走过去两步递给她,她接过外套就匆匆跑了,好像还撅着嘴巴……
  “诶,她好像就是那个女孩儿。”一位院领导认出她来,
  “哦,是么,”韩心又看过去。听说她吐了不少血,能下地这样活泼了,真是万幸啊。可怜的孩子。
  接连受到两次惊吓,子羞再不敢在楼下乱逛,上了楼回了病房。
  “舅舅,”
  喊一声舅舅后,脱了鞋上了床窝进被子里,还撅着嘴巴,一脸失望样儿,没找着牌局咩。子臊都看出她那沮丧,不过懒得搭理她,有更重要的事嘱咐她,
  “子羞,我有话跟你说,”
  子羞一听,把头露了出来,舅舅的话肯定要乖乖听,
  子臊想了想,微俯下身子在小闺女耳朵边耳提面命了一道,表情严肃,“子羞啊,你这一大跨步‘还幼’肯定不正常,越发得在那样的地方好好养着。这要一直在外边儿,我怕万一来个大反弹……”子羞吓死了,一下框住舅舅的脖子,“我不要变老!”
  舅舅其实也没哄她,那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这小母螳螂自带着来人间,哪样正常过?不过,舅舅这么说也是想把话儿说重些,免得这小小娘们儿得意忘了形,有了青春水灵又开始滋生花花肠子,捣鼓一些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故。
  头一件儿,要斩了她贪玩的心!
  舅舅任她环着脖子,不过表情越发严肃,甚至严厉,盯着她,
  “不准打麻将,玩色子都不行。”
  这是要她的命,她当然瘪嘴巴,舅舅跟前什么都不敢说二话的,这,要“争取”一下,
  “那要不是我主动去打的呢,别人叫我打的呢,”
  “趁早打住,甭跟我玩这个心眼儿,你就不会说你不会打?再说,你现在个小姑娘,哪儿会打牌,谁没眼力劲儿还逼着你?”
  第一次,子羞觉得这还原到十七岁不好了,牌都打不成了……一想到不能玩牌,哭的心思都出来了,真要哭!
  子臊见她这样心也是一烦,拉下她的手臂,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坐回床边,
  这更要子羞的命,舅舅要不搭理她了,她怎么活?忙起身又从后面框住舅舅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舅舅,我听你的话,我不打了。”咳,子羞这是变小了,虽然心理上没有变化,可毕竟17岁的机制,对舅舅更黏……子臊就是知道这点,所以对她偶尔这样的黏也就算了,甚至,她有时候闹闹小脾气,也就算了,咳……
  “子羞,舅舅也是为你好,那东西成了你的心瘾,终是祸害……”
  子羞撅着嘴巴点头,抱着舅舅更紧,心里却小弯弯绕,等一切都安定了,我找小秦去,小秦总有办法滴……
  韩心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多么娇气地赖在舅舅肩头,舅舅侧头在她耳旁多么无奈地谆谆教导……
  




☆、147

  韩心作为秦绪的办公室主任是来探路的。
  “您也不要有负担,小姑娘也不要害怕,首长来看她也不是作秀,是真出于诚意,所以不会有媒体大张旗鼓。您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说,但是也请体谅一下首长,并非什么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所以难免有慢待之处……”
  韩心说话不紧不慢,温温和和,却,无论是子臊还是身旁这一众院领导,都心中有数:这是个细心人,这也是个狠心人。
  细心。但凡元首来医院探视任何人,肯定要先有工作人员来探路,可是,这些“一秘”任何一个一级秘书都能来办。韩心才上任,他竟是亲来。说明他有清晰的工作理念,重视宣传,重视舆论。这点,是切合秦绪心思的,他才掌权,需要“亲民务实”的形象。
  狠心。看看这话儿说的柔和,言外之意却说的明明白白,冷冷情情。“不是作秀”,没有媒体,是出于诚意,绝非给了你老百姓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拉着他一劲儿说困难没完没了,这是把点你,适可而止。
  子臊哼笑,只当没听见他这打前哨的把话,到时候,我这“困难”你秦绪不解决也得解决!
  次日晚八点,代理元首到访。
  看看选的这个点,着实低调。没有媒体,随从都很少,院方也只有书记院长以及相关科室主任陪同。一来,子臊就看出这位的厉害。
  绝对看得出他见到自己第一眼的惊愣,不过,转眼即逝,显示出与权禹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真是反应快!
  “小姑娘要休息了吧,保重身体,这位是……”
  “是她舅舅,”旁边忙有人回话,
  “那行,我们出去说吧,让小丫头休息。”
  始终轻言轻语,亲切又讲人情味,最主要,干脆利落,到了走廊上,随从都在一旁,纵是说话也是三言两语,不会与你深谈,这地儿赶紧的也就别了,不给你秋子臊留分毫余地。
  那么,万是不能叫他离了这房间,进来的人少,子臊有机会跟他说破继而,细说。
  “首长,”子臊喊了一声,莫说秦绪,连一旁的韩心内里都一蹙眉,看来这是个找事儿的,
  首长却是仿若没听见,直接就要出去了,子臊心中一冷,好个狠角色,却,这时候完全没想到,床上的小东西竟敢主动出了声儿,
  怯怯的,
  “伯伯,谢谢您来看我。”
  好吧,这货也认出他来,这不是小秦的爸爸么!她此时一心想再跟小秦勾搭上,加上舅舅吓她的话算听进去了,她也知道自己离不开中南海……
  子臊看她一眼,心中好笑,总算机灵一回。
  走不了了,还真不仅仅一颗冷酷的心此时下不来台,床上露出来的那张小脸也太震撼人心!……仿若**年前那个夜晚的疯狂就在眼前……更不可思议,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的还这样小?!
  好吧,秦绪留下了脚步,这一留下,算被这爷俩儿又挟制住鸟哇。
  




☆、148

  秦绪这位爷,最迷人就是他那双眼,丹凤眼。
  面相学中,丹凤眼一般都是单眼皮,但是,如果仔细看,有些丹凤眼的同志虽然看似单眼皮,其实有一点内双,黑睛内藏不外露,神光照人令人不敢逼视,且,一些“藏媚”的意味也出来了。
  对了,还要区别一下丹凤眼与桃花眼,这是两种完全不同款的眼型。丹凤眼大气刚强,桃花眼柔情似水。如古之关云长大人,典型丹凤眼,一般此类人物,性格稳定刚直,主智慧,守信重义,也主富贵。好吧,您绝不会把云长大人的眼看成桃花眼吧,一样的,也不要把元首这双招人的罩子错看成了招桃花。
  既然跑不了的,元首也知变通,淡笑着转过身来,
  “你好,身体好了些吧?”在床旁的靠椅上坐了下来,又抬头看向一众随从,还是那样的轻言轻语,“人太多了,小孩子又才受过惊吓,你们先出去吧,我跟他们聊聊。”
  “首长,”韩心微蹙眉显然意外也有不赞同,
  首长却一点头,“你也出去吧,人多了,他们有什么困难也不方便说了。”始终落落体贴。
  都出去了。秦绪这才回眼正式看着子臊,不拖泥带水,
  “不是说不回北京么,”
  子臊其实还喜欢他这样的干脆,矫情太多也废口舌,
  子臊更干脆,却是不看他,弯腰扶起床上的小妖精,掀开被子,掀起她的病服上衣,差点就见到那双深藏的饱满挺立的少女nai子,指着她的胃部,上面确实还有些刚做过B超留下的耦合剂痕迹,
  “我家人丁单薄,大的走了,这个小的总要保住吧,”子臊的口气很哀凉,子羞只戚戚地看着舅舅,
  怎么得了,这大的小的配合得几好喏!
  “什么?”
  果然,再铁石心肠,也说过丹凤眼的主儿,也重义啊,冷酷是有,但真遇到弱者与孩子……好吧,秦绪大神还忘了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眼前,占全了,全为攻占你的心!
  子臊说出来的话,简直抠人心,
  “与您有缘的那个,已经得了胃癌走了,当时想着幸亏还有这个小的,没想,一样的命啊……首长,前儿我得知是您,也想躲,不想给您添麻烦,可是这孩子的命吊在这里,迈不开步子走不了哇。您,要不宽容我们阵儿,这孩子命大,不走在这里,我等她好点儿,立即带她离开。如果命薄,就走在这里了。”
  你说谁还听得得这话儿!
  更抠人心,那小的也没哭,就戚戚拦着舅舅的手腕,“舅舅,”本来她小模样就招人怜,这一看过去,更是逼着人不忍!
  秦绪一直没说话,
  也许还在消化这些信息,
  子羞走了?才多大……
  子臊像通他的心意,
  “高中没毕业就走了,也是跟她这般年纪。之后就给这小的也改了名字,还是叫子羞,就想冲冲,还是没冲过去……”
  秦绪抬头,眼中显精光,
  “你们中南海的车哪儿来的,”
  子臊暗想,真是个精细主儿,幸亏早有准备,坦坦荡荡就是最好的遮掩,
  “那车确实不知哪儿来的,总停在巷子口,我就偷过来了。”反正他印象里我也是个下作的人,关于那车的细节越少越好。
  “怎么是她开车,”
  子臊慢慢也坐了下来,
  “家里艰难,她也没读书,正好老邻居有个嫂子会开车,教了她,本想着以后做代驾,或者开的士什么的,也是个谋生的本领。”
  说实话,躺床上这小丫头真像娇生惯养,看看多水灵儿,却,你也真驳不出他的错儿。
  “首长,恕我说句恳切话,我家这小的,命恐怕也不长,您要说我有非分想也好,并非我挟制着您,现在既咱们又遇见了,就当我厚着脸皮子求您一次,最后,借您的势儿给我家这小闺女一点好生活吧,算,看在走了的那大的份儿上。”
  子臊虽这么说,却丝毫没有乞求之意,只神情悲凉,仿若末路。
  秦绪表面不得露出决定,但是,心下,怎会不愧不怜?
  人,是他的主意赶出北京,
  现在,经年过去,人,没了,难道真要逼得人一家子走了绝路?况且,当年的荒唐,还是你逞一时兽欲,就算你觉得当年是被人做套陷害也好,已然狠绝连累了孩子,现在再想想当年的决断,未免太无情些。
  元首当时并没表态,甚至当场话都很少,人走了。
  子臊也知道他需要消化,需要查证一些事情,却也有十足的把握,就静待佳音。
  果然,
  三日后,还是晚间时刻,
  一辆车悄无声息将爷俩儿接到了中南海。
  怎么得了?小母螳螂再次因“胃癌”博来了一张中南海骗赖的门票,却,这次更妖孽,她未成年啊!你说这一来二去被秦绪又养出个“不舍与娇纵”可如何是好?她尽跟禁忌干上了,之前的权禹,外人眼里是‘做小’,这次更绝,直接“包养未成年少女”!赫赫中南海,只要跟她挂了钩,那就是个“丑闻满盈”!她还自诩是门前那对儿大铜狮子?
  见鬼!
  




☆、149

  二八佳人七九郎,萧萧白发伴红妆。扶鸠笑入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吧,就算抛去元首的权杖光芒,单看秦绪其人,那也是一枚多妖孽醉人的神级人物,与“七九郎”咳,哪跟哪!却,生生因为命里长出秋子羞这么个小妖精,套进这几句诗里了。
  如果没见过秋子羞的人,只从耳朵里听说秦绪这桩“命里劫数事”,肯定会用以上那句诗调侃几句。莫说帝王,就算普通男子,看女人,骨子里都是认这么个死理儿:嫩的好,越嫩越好。饶是秦绪这样的“里程碑式人物”终究还是逃不开这等嫩里桃花,心肝肉一样疼爱着。
  如果是亲眼见过秋子羞的呢……
  这想法估计还是有,但是,省去“调侃”吧。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这个孩子是个能叫男人由心自省这句话的无上尤物,
  秉心而论,纵是再嫉妒权势的压人、命运的不公,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目前唯有秦绪养得起,享受得起。
  听说,她吃的鱼,秦绪只给她挑鱼腮帮子上的肉,吃西瓜,只吃瓤中心……这些,都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样貌上,不是一眼美女,却绝对一眼心醉。
  这是个叫人咧咧生疼的孩子,脆弱、敏感、一种小静佛般痴灵的美。娇艳的双唇有时略向下,同人赌气时的模样,特别迷人。
  眼神里抠着少女最正宗的惶恐、不安、忧郁及纯真,给人感觉,如若她面对着的是摄影机,那摄影机玻璃能承受得住她这样的眼神么,即使不疯狂,可能也会碎裂。
  尤记初进来时,她短短的发,柔和整齐的一排刘海,还像个小娃娃,
  三月后,她的头发长长些,前面还是一排柔和整齐的刘海,后面的发到颈脖处,两边分支束起一股在脑后,婷婷少女样初成。
  半年了,前排还是柔和整齐的刘海,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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