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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没羞没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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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直到在秋子羞拐进武胜路口,那两辆车在她身后……秋子羞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拐到京汉大道,还在后面,
解放大道,还在后面!
秋子羞有点慌了,这是跟着我在?!
这娘们儿一慌就尽干蠢事,她开始加大马力快跑,
这不是操蛋!名跑的价值就体现在“飙”上,他们如果真有心瞄上你,你跑啊,正称他意!
乖乖,真的是瞄上她了,
她这一跑,我去,解放大道现奇景!!
秋子羞的广本是那种大红色,平常看也没什么,
可现在,你是被夹追在两辆多不容易见到的顶级名跑中!……红的格外现眼。
秋子羞就算开得再快也不敢瞎开呀,一来她的技术那里摆着,再,她也要有胆飙车好不好,最后,也要有路况给她飙好不好,
这下,奇景就现身了,
很显而易见,就算她“狂奔”,两辆名跑超她不是小小菜,想想,20来万的车玩得过几百甚至几千万的车?这不是笑话!
可,这两辆名牌就像逗着她玩儿似得,她开快,人家像狮子撵兔子在后面追着玩儿,就是不超,
路遇红灯,她停,人家也停,
秋子羞着急咬唇,惊惶往后看,……是不是找警察帮忙……
又变绿灯了,她赶忙拉挡又往前开,眼睛不安地乱瞄,找警察呢!
啊哈,见到一辆巡警车,秋子羞真往那边靠去……却,这时候两辆名跑稍稍发力,一个夹击,将她硬是逼停到路边!
秋子羞坐在车里吓死了!第一反应车窗全锁了!
就见,
两辆名跑车门推开,
慢慢下来两个男人,年轻,时尚,
好嘛,
路人才知,原来这是顶级富家子在追马子啊。
是的,好车惹人爱,你知道,他们开得不快,就给多少好事之徒“追着看”的机会。有些女孩儿甚至催促自己家的男人一定要跟着这两辆名跑,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好了,不叫她们失望,车好,人更帅!
☆、9
秋子羞在车里刚要按下“110”……一个男人一手搭在她车顶弯腰下来敲了下她的车窗,秋子羞一慌乱,坚决按下了“110”!
可,
这时候男人在窗外张开嘴夸张地嘴型喊了一声,“麻—将!”……秋子羞又合上了她的手机。
咳,这娘们儿迟早要死在麻将桌旁的,硬是听不得这两个字,贪玩死!
不过肯定还是不敢开车窗的,
男人见她像只小鸡吓得窝在里面不开窗,可怜可怜又死犟死犟地躲在里面,有点好笑又有点烦地慢慢起身拍了下她的车顶,
这时候另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走到她的副驾这边车窗,也是弯腰,手里竟有一个象牙盒子,单手举着摇了摇。
秋子羞想起来了!这是前天吃饭开错门遇到的那两男的。
玩性撑死胆大的!秋子羞开锁了,立即举着象牙盒子的男人开了副驾门坐了进来,
“你他妈能再开快点么!”第一句是这,
秋子羞接不上话,眼睛却盯着他手里的象牙盒子,
男人漂亮的凤眼顺着她的眼光看到自己手中,把象牙盒子丢到她腿上,很重,砸得秋子羞咬牙抱住,不过不要紧,她要摸麻将!
可惜,一打开,空的。
秋子羞蹙着眉头看他,反正就是不高兴就是,可是又不敢翻大浪,
男人凑近她眼睛,
“说话还算不算数?”
秋子羞本能脖子往后缩,一愣,
男人继续侵犯“亲密距离”,
“输了,摸你;赢了,摸麻将。”
秋子羞这时候矫情了,
“我不认识你们。”
男人看了看她,视线从眼睛到唇峰,
突然伸手过去拿过她腿上的象牙盒,嗤笑地看她一眼,“原来是个没用的。”说着就要出去。
秋子羞咬唇,
她是个没用的,
刚才在教研室,那些老师的眼光也是这么说,“没用的”!
可是,那她不生气,那方面,她是没用咩,
但是,
麻将,
她唯一的信心来源,
发自于内心深处最诚挚的爱好与自信,……怎可也是没用?
“好。”声音小了点,不过也稍带急切,其实是那么渴望肯定……
她是没见,男人背对着她听到这声“好”时稍弯起的唇角,
还是出去了,姿态悠然,站在车外,“下车。”
秋子羞身子还被安全带绑着,手撑在副驾椅上,“我的车怎么办?”
男人没理她,一开始敲她车窗的那位也早已上了自己的车,那辆Veneno。
没得法,秋子羞只有把车滑到更边上,这里有个停车道,不过要收费。
给了钱,秋子羞边打着电话边上了那辆Veneno,
“喂,尤香,我有点事不去了啊……”
推牌局是最缺德的事,而且还是这样临时起意不容一点时间给人家找下家的,听见电话那边女人火大地骂她,秋子羞抿着唇“咔嚓”关了手机。
开车的男人睨她一眼,就此起码看出一点,这女人德行不好,不感兴趣了,丢得可够干脆!
☆、10
真是个雅致的地儿,窗外有个假小山,流着潺潺水,淅淅沥沥,听着就惬意。
吃得也好。当然得先吃饭,到了饭点儿咩。那豆腐做的像鸡蛋羹,秋子羞胃口也好,主要是看到一旁摆着象牙麻将。
这次近,看得仔细,秋子羞扫一眼就有数儿了。
主牌和条牌都是象牙所雕,奢侈。为广东一带的雕刻手法,主牌象牙白净细腻,雕工规整。主牌148块、条牌117条、角雕件4件、色子3粒,整套完整无缺,实为难得。扫个价,十万左右。
吃饭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有睨她一眼再吃一筷子菜的情状,唇角带着笑,搞得她像下饭菜。秋子羞晓得也装着没看见的,一来麻将跟前她欢心也就无所谓了,再,她那胆儿,叫她说什么好?
当然,还是有交流的,
“陈少一,”开Veneno的那位,
“秋子羞,”伸手过去跟他一握,
“闻习妖,”开911GT3的那位,
“秋子羞,”伸手过去又一握。
这是吃饭前的彼此认识,感觉很正式哈。
饭搞完了,秋子羞用那上好餐巾秀气地擦着嘴角,眼睛,看着那桌麻将。
咳,这娘们儿对这太痴迷了,一点也不遮掩一下,其实并非好事,容易叫人捉住你的软。
习妖坐在桌子边朝她招了招手,秋子羞抿抿嘴放下餐巾走过去,坐下,闺秀咧,
少一亲自端来一盆水,
银盆,晶亮儿的水,
端到秋子羞跟前,
秋子羞不明白,仰头望着他,
少一微笑,笑的那个风和日丽,“洗洗,别把我一副麻将摸得都是油。”
秋子羞心中何等羞愤,我白白嫩嫩一双手哪里来的油?
不过,还是红着脸双手放了进去,
清水涤澈,她的手嫩润如珠,应该说,浸在银盆中,此情此景,美咧,诱人。男人们都想,要是手腕上戴副镯子就更妙了。
拿来明黄锦缎的巾子给她擦手啊,秋子羞看出来了,这俩烧钱虫讲究得厉害!
“怎么摸?”
秋子羞双手合情合份地端庄放在腿上,微侧头看向他们。这女人坐姿、讲话的模样都高档。
习妖小指甲挑着桌面上背着的一粒推到她跟前,下巴稍一扬,
秋子羞抬起一手,拇指在上,中指在下稍一滑,其余指微张似兰花娇俏,
“六筒。”
轻轻翻过来,
果然六筒。
这就是美态,妖气藏在指尖。
习妖又推过去一枚,秋子羞不动了,“你们怎么不摸?”
这时候少一又是起身给她端来一杯茶,放她跟前,说,“你多摸摸上手来点感觉,我们摸习惯了,一来就比试,不是欺负你。”
秋子羞不做声,拿起茶喝了一口,
实际上,秋子羞有点紧张。这副牌做得太精细了,精细狠了就难得摸了,她这样的老油子一摸心里就有数,悬呐。
放下茶杯,不用他们说,秋子羞自己撩过几张牌摸了摸。错了几张,秋子羞自己心里清楚。两个男人一人坐,坐她身旁;一人站,站靠她身旁,就望着她的手,不做声,完全欣赏般。
几张下来了,对错竟是一半!
秋子羞愈发紧张,不仅如此,紧张得竟然身体发虚汗,骨肉有点软。
不能丧了骨气,这是你最得意的手艺啊!
秋子羞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再摸,
全对!
这下心稍放,但是,骨肉不见硬朗,虚汗不见收敛,……这是咋了?
“可以了么,”
习妖的声音听起来和善友好,稍靠过来呼牌的身子竟叫秋子羞浑身一颤!骨肉更软……秋子羞轻轻咬牙,这是怎么了?!发个什么骚。
强忍。
习妖两手一大呼,呼啦啦,象牙牌在他修长的双手间翻花翻浪,美得荡。
分成三堆,
习妖跟前一堆,秋子羞一堆,少一一堆。
少一也坐了下来,小腿肚和她靠得若即若离,秋子羞想缠上他的腿……哦,天吶,这是哪门子来的邪念!!
“五万。”
“七条。”
“白。”
“发财。”
三人摸一个,说一个,翻一个,
一轮轮下来,秋子羞越错越多,神王爷!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体越发软!
错错错,
子羞亡也,
神情俱崩之时,竟是伤错无助地落进了少一的怀里……小娘们儿,这俩邪烂玩意儿哪里只想摸摸你,那是彻底要玩死你!!
☆、11
秋子羞啊秋子羞,你看你酱个无知少女一样被人轻而易举拿下,丑不丑!
你舅舅子臊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得恨死,恨死不成钢的贪玩玩意儿这么着儿就被人撂下了。
秋子羞还不是泫然欲泣,但是只怕被她舅舅知道了非要得心绞痛,她难过不是被人下了药中了套儿,她难过的是,自己唯一引以为傲的手艺今天竟然这么臭!后面一个都没摸对!!
少一把她丢到床上,秋子羞软得酱团棉花窝成一坨,马尾辫有点散开,几缕发丝飘在脸庞,
少一站在床边开始一颗颗解衬衣扣子,解了三颗,提哩起高脚杯抿了口酒,回头讪笑地看习妖走进来,
习妖一手托着个盘子,盘子里是黝紫的黑加仑,吃一个吐一个皮,“挺甜。”递给少一,
少一拿起一颗丢进嘴里,嚼着一腿跪上了床,俯身摸了摸秋子羞的头发,“子羞吃不吃葡萄,”
秋子羞脑袋往身体里埋,她现在情绪是慌乱的,内心是懊恼的,身体是,不由自主的。少一只是摸她的头发啊,她的身体颤的像披着薄薄皮的小绵羊,仿佛,少一手一重,就能摸到她的魂。
少一就这么一腿跪在床上人坐了下来,手离开她,又拿过一颗葡萄丢进嘴里。习妖斯文地在床边坐下来,双腿抻直脚踝交叠,惬意地吃着葡萄。
这两货会享受,边吃边打趣说着别的,丝毫不理床上的秋子羞。直到,子羞发出小声又受不了的“呜呜”声儿……
“哟哟,”少一低下身子,习妖回过头,“哭什么,”少一再去撩开她头发时,秋子羞咬上了他的指尖儿,呜呜着,“想怎样,来痛快点来痛快点……”秋子羞受不得一点苦,这磨魂之苦快把她逼疯了!
原来,洗手那水里有药,喝茶那茶里也有药,最凶残的“合欢”,叫你秋子羞成为合欢的雌兽!
咬得少一指尖生疼啊,
嘴这么嫩,这么紧,少一手指抠她的舌头,子羞咬得更狠,
这边习妖吃够葡萄了,还进去洗手间洗了个手,轻甩着手出来,脱了鞋直接走上床。两脚站在子羞的头两旁,居高临下低头睨着她,还在轻甩着手上的水,谑笑,“老子等下非要撒泡尿在这小骚婆子的嘴里。”
秋子羞听见了,“合欢”就是这点不好,它叫你的身体yin荡无法却叫你的脑子这样清醒。这也是习妖和少一爱用“合欢”的原因,女人的羞愤与情不自禁同时舒展在身下,如此矛盾,如此激艳,她们生不如死的模样才叫人性致高昂!
少一把指头从她嘴里拉出来时还“咝”了一声儿,疼咧,小婆娘咬的激情。
习妖用脚撩她的胸,她的下巴,她耳朵根儿,
他还穿着袜子,子羞抓住他的脚两眼汪汪,
习妖脚大拇指蠕动着去磨她的唇,……这是何等的羞辱,子羞躲闪,可是躲得过么,伸进去撩她的舌头,子羞抓着他的脚心,手指激动一扣,习妖一哼笑竟然没站住倒在床上,“老子信你的洋邪!”上去又抱住软绵绵一团的她,手直接伸进她裙底抠挖,子羞腿合得多紧,恨不能把他的手腕夹断!
她陶醉舒服的模样甚是迷人,人长得不漂亮,可是享受的样子就是有那么骨子难能的清纯妖气,
子羞弓起身子,胸脯挺得高高的,微眯着眼,嘤哼地舒着气,
少一在一旁看着,说,“我看她坐着的模样就知道这女人哪哪儿都是水,会不会一会儿尿失禁?”
习妖抬头看他,“很紧,够味儿,失得了。”
少一一拍腿,“那得拍下来。”
有点兴奋。少一是那种通过镜头能获得快感的人。
就是没想,
接下来啊……
何止有点兴奋?
秋子羞绝对是那种渐入佳境的超级尤物,习妖和少一一脚踏空,陷进了乔气精心呵护八载的绝密境地,……秋子羞的娇缠得他二人失了禁,叫得像杀猪,爽得没了志气!
不过,秋子羞被玩的也够惨,
习妖实现诺言,一趴尿撒进她嘴里,头发上,眼睛上都是,
少一*兆的卡全拍满了她的媚态,身体每个细节都不放过,镜头甚至伸进黑丛林深处……
三人苟合得无天无地,却没有接一个吻,
也许习妖和少一嫌弃她,
她也嫌弃他们,
身体进出结合的不计其数,子羞被翻过来折过去,坐起来,趴下去,
像狗,像猫,像狮子,
她的那里被塞进黑加仑,少一又吸出来,
后面也没有被放过,两人同时,反正子羞是个软绵绵的媚物,她承载得起。
难能啊,
她竟然一直没有大叫,一直保持媚物般完美的呼吸,只能说,子羞好体力,这或许是她除麻将之外又被开发出的一个优点,床上的女神!
你看看,
她被翻了过来,长发绕着颈,全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泛一种迷离的红,她的小嘴儿却依旧微微轻张呼着诱人的气,
少一玩不动了,和她并排挨着,去揪她的脸蛋儿,“被你榨干了,”
她轻轻地合上了眼,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下,……
演戏呢吧!少一看着睁大了眼,
但是,毫无疑问,为这一幕痴迷了。
“她哭了?”
一听少一说,习妖没多大劲儿地撑起身子勾着脑袋看她。下次跟这娘们儿玩还得练练体力,太他妈耐操了。
指尖勾了下她脸庞滑下来的泪,又拍了拍子羞的脸蛋儿,“真哭了?诶,越哭越贱啊,”和少一都坏笑了起来,
哪知,迷迷糊糊的子羞喃喃了一句,习妖少一俱崩溃,
“怎么能都摸错了呢……”
这娘们儿绝对中邪了!
☆、12
真的,她的体力确实比他们好。两个男的都瘫在床上动一下都累,秋子羞慢慢爬了起来,身子像抽了骨头一样慢慢走到洗手间,关门,一会儿,听见里面的水流声。
秋子羞做事情蛮慢,往日在家里洗澡她在卫生间里都可以磨半个小时,现在她被糟蹋成这样,足足在里面“上了堂课”,45分钟。
瘫在床上的两个男人也任她。
45分钟后,门打开,秋子羞包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一言不发,她走到床边扒她的衣裳,X罩被习妖压着了,她还拉。
她低着头穿裙子的时候,习妖勾了勾她的腿,男人全luo趴在高c后的床上真是妖孽,声音沙哑,“内裤你还穿着?脏不脏。”
秋子羞低着头往旁边走点儿,像躲他,又像不想搭理他,继续整理裙子。
丝袜是穿不得了,被少一撕得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强j,(他们这应该属于诱j),实际上少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破烂中她的蜜源之所何等风景!
只有赤着脚就穿高跟鞋。显然她有些腰酸背疼,双腿间肯定也不爽,但是这女人当真“神体力”,慢慢走出房间。
床上,少一爬爬爬捞过了刚才她放在一边的浴巾,搭在身上多么不情愿地坐起身,“他妈这女的什么做的?这么有劲儿,”埋怨着起床也向洗手间走去。是这样啊,本着来日方长的理儿,第一次“会战”后就丢她一人回去也说不过去,总得送送。
习妖也起了身,就这么光着身子扶着腰走出去,他得去截住这妖婆娘,半夜三更的,她往哪儿走?
哪知,这走出去一看,……这越往后啊他们越看清,想勾着秋子羞,什么都比不上麻将!
这婆娘临了要出门了还不忘流连在麻将桌旁,
习妖见她站在桌边,低头望着桌子,习妖懒散走近一看,妖婆娘的手还在摸牌呢,那股子劲头就是,我就不信了,怎么会错?
习妖又好笑,从后头抱住她,显然妖婆娘受惊吓的一颤,手上的牌都打了滑,
习妖闻她才沐浴过后的颈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咬她的耳垂,“这副牌送你怎么样,”
“不要。”秋子羞挣脱,习妖也放了手,见她躲好远。习妖坐了下来,仰头望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等一下,少一洗完穿好衣裳送你走。”见她扭头看那边也不做声。微歪着头再看她的脸,好像极不情愿,可是她也没走啊。
是的,你这个时候指望秋子羞有骨气有胆儿自己回家,做梦。
她本来也没想走多远,穿戴好出来她准备在这家庭院里窝一晚上,天鱼白亮外面有出租车了她再打车回家。
见她扭着头那边站着别扭兮兮的,习妖站起身,指尖敲了敲桌子,“子羞,你过来继续摸,我进去了,你等着啊,少一一会儿出来。”说着,笑着走向另一间屋去。
好半天,习妖进屋去了的,站了会儿,又悄悄站门口向外看去……
嘿,妖婆娘果真走到桌边还是那么站着,低着头真又摸起牌!
现在摸,她一摸一个准,就没一个错子!
秋子羞懊恼死了,该显本事的时候掉了价,这场床上的,就算被算计了,因为有点“愿赌服输”的味儿,她也勉强认了,
哦,对了,秋子羞打麻将没有不带彩的,她打的还有点大,一晚上输赢几千都有。
这点,在“输赢”上秋子羞蛮有“道德”,不欠账不赖帐,这是她的原则。
☆、13
第三章
你知道一个主管初中英语的区级教研员最大的压力就来自于中考,所以指导全区初三的应考是秋子羞重中之重的工作。马上就要四月调考了,秋子羞的压力一点不比那初三的学生小。她应该知道,自己得来了这个教研员,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虚荣心得到满足,相应的,责任也摆在那里,她必须面对。
这段时间,她连麻将都少打了,整日处在高度紧张的情绪里,因为按照区教育局中教科指示,各科教研员必须在四月调考前为全区教师上一堂第一轮复习示范课,这可是亮真本领的时刻,你知道秋子羞专业素养一般,本来老师们对她就有些不屑,这次,她是逃不过的,必须用实力说话!
当然还是有人帮她的,教研室高层站在她这边,外校领导站在她这边,可是都不抵一个人管用,张广福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教案为她写的细致到恨不能每一句话说什么,拿外校最好的班给她反复磨课,应该说秋子羞也不是差到那种程度,最后,一堂课呈现出来,还可以。
可是,她就是紧张,有时候想着上课饭都吃不下,这就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这天,她一人在她办公室坐着,手握拳撑着脑袋又在背课,没办法,后天就要“献丑”了,她能不“刻苦用功”么。
“秋老师,”她隔壁办公室的数学教研员杨旭敲了下她的门,微笑着,“你电话拔了是吧,外面门房老张打电话进来说找你的有两辆车要进来,打你办公室电话不通,打我那去了。”
“啊?”秋子羞马上起身往窗外看,这一看不得了!多么招摇,两辆名跑就停在教研室进门口!
“谢谢谢谢,”秋子羞忙向同事感激,人匆匆就往楼下跑,高跟鞋敲在教研室简陋的水泥地上蹬蹬作响。
杨旭笑着摇摇头。对于秋子羞的背景,这一栋楼里的人多少都有耳闻,具体她老公是干嘛的不知道,可是知道是个军人。秋子羞调来教研室,乔气来接过她几次,不过车都是低调地停在入口几十米外,从未像这样车还要开进来。是的,楼下停了两辆这样豪华难得一见的好车,这楼里多少眼睛看着哇。
秋子羞跑了出来,鼻头都是汗,更别谈那双着急惊怕的眼,
拍拍911GT3的车窗,秋子羞这个时候几像个小孩子哦,慌张得不成名堂,
车窗摇了下来,
同时,后边Veneno的车窗也摇了下来,秋子羞扭头向后看了一眼,眼里尽是惊惶无措,车里的习妖却是十分绅士地抬了抬手,算打过招呼。
“你们来这儿干嘛!”秋子羞对911GT3车里的少一小吼,
少一惬意地微笑,仿佛看她这样慌张张十分享受,不紧不慢,“你说来这儿干嘛,当然是找你,又没留电话,只能直接来了。”
秋子羞看一眼自己的办公大楼,天哪,几扇窗子都望见有人,秋子羞眼睛根本不敢多停留半刻,又弯下身子,像乞求,
“你们先走,我,我把电话给你们,再联系。”
少一双手捉着方向盘,身子往后舒服一靠,“那可不行,我们人都来了,你不请我们上去坐就算了,一个电话丢过来就算打发了?这要你一关机,我还天天往你这儿跑?”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出去说,你们先走好不好,我真的接你们电话……”她就是这么孬好不好,一着急就像个孩子,都快哭了。
少一伸出手想摸她的脸,吓得秋子羞忙往后躲,差点摔倒,照业的子羞哦,咬着唇恨不得撕下自己一层皮把自己埋了烧了再也不活了!
少一却不饶她,身子还靠在椅背上扭头望着她,男人这慵懒的姿态真是撩人又害人,浅笑,“不让我们上去也行,你过来亲我一下,”
秋子羞羞愤难当,“你明明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少一“嗤”一笑,上下瞥她一眼,动动唇,“给你十分钟上楼去拿包儿,下来,开我的车,带你去个地方。”很清淡的笑意,很清淡的言语。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难过的样子,
“还不快去,我算着时间呢,”少一轻蠕动唇,像床上呢喃,
秋子羞又吸吸鼻子,再转过身向办公大楼里走时,昂首挺胸像没事人样儿,脚步那样稳,十分平常稳健地上楼。
由此,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妖婆子会装的厉害!
☆、14
秋子羞上了车,好车她摸不熟啊,瞎开,只要能赶快开走。
好了,开远了,开出了她的地盘,开出了她的“惊恐地域”,这人就开始耍脾气了,边开边哭,少一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晓得她会装。
诶?还哭个没完了!
少一摸摸她的头发,“差不多就行了哈,这么哭特招人烦。”
秋子羞耍小聪明还是会的,已然解了今天的困该发泄一下了,一个急刹,她把车往路边一停,抹着泪就要下车,少一一下抓住她的胳膊,“过河拆桥啊!”
秋子羞流着眼泪回头,那模样特可怜,“你们欺人太甚!”
少一干脆一用劲儿把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坐着,一点不怜香惜玉,秋子羞胳膊被拽得生疼。这时候后面一辆车的习妖也下了车,慢慢走过来,先弯腰看了看车里,秋子羞哭得吓人,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习妖看一眼少一,“脱她裤子,”
少一坏笑着手就要伸进裙子里,秋子羞使劲夹着腿,尖叫,哭得像没了明天,“你们到底要怎样!我本来就烦死了!”嗯,这下算把她彻底撩烦了,秋子羞的高跟鞋乱踹,像个泼妇。
少一死死抱住她的身子,习妖钳制住她的腿,本来车体位置就小,三个人并不舒服地搅成一团,可是习妖少一他们乐意,特喜欢她这样疯了的模样。
少一亲她的额角,“乖乖,你越扳我越兴奋,你扳啊,”
秋子羞仰着头,额顶在车窗上,泪流成河,怎么招惹到这两个魔鬼,逃不了了么……
习妖摸着她裹着丝袜的小腿,倾身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烦什么说啊,光这么哭谁知道,”
秋子羞哭得颤,不折腾了。他们知道这娘们儿体力过人,这会儿绝对不是力气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看样子,真伤心了。
少一把她抱好,轻轻地揉着她的胸,低着头望着她,像教小孩子,“你好好说,本来你烦什么呢,”
秋子羞扭头过去就是不说,
习妖顺着小腿摸上去到了膝盖,微歪头浅笑着说,“看来咱叁儿今天注定要在这大马路上干上一炮了。”
秋子羞被这俩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嘴巴,破碎的声音,
“我后天,后天还要上课,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何等的哀痛如诉,
“上课烦个什么,你不是教研员么,还代课?”
“不是不是,我本来上课,上课就不好,到时候,多少人笑话我,就快四月考了,我能指导别人什么,”说出来了倒真舒畅些了似得,秋子羞全秃噜出来。她舅舅现在在大牢里关着,没功夫听她碎碎。她老公这段时间上京频繁,她本来就担着一颗心生怕他会调京,可是又本着“不听不闻就没事”的逃避想法,也不想跟老公碎碎。这下好,这会儿阴错阳差撕破一个碎碎的口了,倒像倾诉有门了。
“那也是你没真板眼,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少一亲昵地吻了口她的鼻梁,
秋子羞何其哀怨,这会儿流下的泪无关此时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颗纠结的心,又想人前显摆又怕人前丢丑,这就是她对这堂课最本源的想法。
习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头,“这点小事不值得烦,今天带你去开开心,你好几天没上牌桌了是吧。”
一说这,秋子羞更不说话了,不过,明显犟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习妖也没下车,顺势拉了档,车开了出去,自己那辆车抛在身后也没再管。
秋子羞闭上了眼,听见少一摸着她的唇说,“你说她这样的还为人师表是不是操蛋,”轻笑,
习妖却说,“她这么嘚啵嘚啵,我倒挺想亲亲那唇什么味道了,”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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