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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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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上去笑着说:“你老呀,这个是他们自己带的酒,可不是我们这里的,这种好酒在疏勒就只有镇守大人家里才有。”

李赛看在眼里,心说,又有一样对上号了,马上站起身来,拿了一坛酒走了过去,恭谨一礼说道:“这位老先生请了,这酒也不是特好佳酿,不过是劲头十足而已,请老先生品评一下。”

说着将酒放在那老者桌上,那老者不由一笑,将酒倒入杯中对李赛说:“小公子很不错,有礼有眼光,我就是好这杯中物,就却之不恭了。”

李赛说道:“敢问老先生姓名?”

那老者沉吟了一下,很有深意的看了李赛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呼了一大口气说道:“小朋友不错,老夫姓李名白。”

第十章 拜得名师

李赛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诗仙、酒仙、剑仙李白,中华诗词当之无愧的巨头,其诗文豪迈大气,影响深远,是唐代的一个标志性人物。

李赛愣了一愣,马上拜倒在地恭声说道:“小子不知是诗仙驾到,无状之处还请见谅,小子姓李名佐国,是疏勒镇守使李嗣业之子,小子仰慕太白公文彩,还请太白公上座,让小子略尽地主之谊。”

李白看李赛如此恭敬不由点头微笑,左手虚扶说道:“小郎君不必多礼,老夫现在一没当官二没坐讲,当不得大礼,快快请起,你的酒很好,我肯定是要喝个够的,到时可别心疼就是了。”

阿丽儿和李护都呆了,李护可是知道李赛的为人的,要是没有真本事的人,那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原来在老家时除了启蒙的老师和父母外,对其他人全部是客气也许有,但笑脸都很少的,这时对这个老头突然那么恭敬。

阿丽儿却是经过这么短的接触看出李赛是个出身很好的公子,从衣着和仆从的质量就可以看出李赛出身大家,阿丽儿已经知道李赛是疏勒镇守使李嗣业的儿子,心里有个小算盘在拨得震天响呢,见李赛对一个刚认识的老者大礼参拜,就马上站起身来,同时示意手下也站起,一起迎李白上座。

李护也同样起身迎接,他走到李赛身边小声问:“佐国哥哥,这个老头是什么人?你怎么对他那么恭敬?”

李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说:“这个老先生可不得了,号称三绝,人称酒仙、诗仙、剑仙,姓李名白,上过朝堂见过皇上,当过当朝的翰林,那是一等风流人物,今天有幸能见面真是让人高兴,等下我还要看看能不能拜他为师。”

李护听得连连点头,搓手道:“剑仙啊,肯定剑术厉害,佐国哥哥你一定要拜师成功,这样我也能学一流剑术了。”

李赛请李白上座后就介绍阿丽儿给李白认识,他们这桌就阿丽儿、李赛、李护和李白4人,李虎在后面伺候,李白个子瘦高,年约五旬,在桌上很是豪爽,酒到杯干,谈起各地风土人情口若悬河,知识渊博,李赛和阿丽儿好不佩服,李护更是缠着李白要他多讲讲各地风光山水,一顿饭吃到天上银河初现,阿丽儿手下草原汉子因酒好,喝趴下了几个,李麒兄弟拼酒最厉害,也摇摇晃晃了,李赛看到时间差不多就提议:“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家里歇息,有事明天再说如何?”

李白一个人就喝了两坛酒,虽是小坛,却也有酒意七分,当下也不矫情,答应下来,阿丽儿却说:“李家哥哥,阿丽儿还有一帮人在城外呢,要是不会去他们会担心的,还有那批大宛马也要处理,李家哥哥,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批马,我买这些马是要和我那里的大宛马群混群的,明年就能有好品种的小马出生,我送200匹小马给李家哥哥,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李赛不由大奇,阿丽儿也就12岁,说话谈吐却如此条理分明,为人处事面面俱到,绝对不是草原上普通人家女儿,于是点头说道:“那好,如此今天就别过了,我家就在疏勒正街上,李府就是,阿丽儿小姐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李佐国帮忙的地方,就来府上找我,李佐国绝对不会推脱,今天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到时候小马出生可要叫我一同去看啊。”

阿丽儿笑道:“肯定会叫佐国哥哥去看的,李伯伯讲的中原好美,我也没听够呢,希望下次来时李伯伯还在,接着讲。”

言罢挥手作别,楼下长街马蹄声响起,阿丽儿一行往城门而去,要是过了时辰,城门关闭了,那就出不去了。

李赛陪着李白走下楼来,李白的马也在马廊,取了马就往李府慢慢走去,李赛看了看李白,鼓起勇气走过去一躬到地对李白说道:“太白公,李佐国幼时进学,久慕太白公才名,今天得见青莲居士真容,希望能拜在太白公坐下,学习诗文剑术,不知道……。。”

李赛十分忐忑,抬眼看向李白,眼神期盼,李护也紧张了起来,李白一下微笑起来,接着笑声越来越大,正在李赛莫名其妙时,李白笑声止歇说道:“李小哥身出将门,怎会没有老师呢?太白才疏学浅,怎好为人师,何况李白是个漂泊的性子,好游遍天下,恐怕不能在此久居啊。”

话里的意思就是拒绝了,李赛和李护不由大失所望,李麒在身后听了这话,本来就有8分酒意,现在一起涌将上来,顿时大怒说道:“你这是老头,我家少爷何等身份,何等人物,要拜你为师,你还推三推四,还喝了我家好酒,这等吃完抹嘴就不认的白相人,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就伸手抓向李白肩头,也算他虽然喝的不少,也知道李白年纪大了,只是想抓住李白,把李白举起来摔个屁墩就完了。

眼看李麒蒲扇大的手就要抓到李白,李赛因事发突然,来不及制止,眼看李白就要被李麒抓住摔个头晕眼花。

李白这个时候突然动了,他肩头往下一沉,左手闪电般击出,“啪”的一声打中李麒的手腕,李麒的手一下被打得荡了起来,李白又上前一步,一下又抓住了李麒的手腕,一扭一送,李麒一八五的庞大身子就往前一个马趴,摔得灰尘四起。

李赛想骂李麒的话到了嘴边就“嗝儿”一声吞了回去,这时身边却一声虎吼,一个身影窜了出去,手上一根大棍对着李白就打,是李麟,他见哥哥被李白一下就丢翻在地,兄弟关心,随手扯了边上一仆从的哨棍往李白兜头就打。

只见白光一闪,李白那超长的剑已出鞘,李赛就看见眼前白光闪动,李麟手里的棍子越来越短,一下就只剩下手里短短一截了,而李白的的长剑挽了一朵剑花,剑已入鞘了。

李麒这时也爬起来了,和弟弟一起就要去拿自己的陌刀,李赛大喝:“你们两个皮痒痒了是吧?怎么敢对太白公无礼,给我跪下道歉,李虎,每人抽他们十鞭子让他们醒醒酒。“

李麒兄弟嗫嚅着说:“少爷,我们是看他无礼…。。”

李赛气的脸色发青,声音低沉下去:“哦,你们两个不错啊,居然替少爷我做起主来了,干脆你们来当少爷好了。”

李麒兄弟一听这话,知道少爷是气狠了,连忙跪下,对着李白就是一个响头:“李白老先生,我兄弟对你不敬,这里给您赔礼了。”

李白其实对这护主憨厚的两兄弟还是有喜爱之情,就说:“起来吧,我没怪你们,李佐国小郎君,鞭子也不要打了,我看他们酒也喝多了,赔了礼就算了。”

李赛这时却说:“不行,亏他们还是军人之后,没有命令却擅自动手,要是在战场上这就是砍头的罪,今天一定要打,李虎,等下回去后你来打,要让他们兄弟长长记性。”

李白“哦”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个小子虽说是一副读书人样子,其实将门出身,这个处理很是见水平,想必打完后这小子就会去送药,这两个憨大个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想着李白看见李赛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不由抚须微笑,对李赛也另眼相看了。

回到了府上,李赛亲自安排李白住处,安排李白就住在靠近自己小院的厢房中,见李白安顿好了以后就告辞出来。

李赛拿着灯笼刚转过屋角,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花园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李嗣业,他看来是回来后得知儿子还没回家,就一直在等吧,李赛心中感动,忙走上前去说:“父亲,夜已深了,还请早点去歇息,您又练兵又管屯田民、政,很是辛苦。”

李嗣业回过身来看着儿子,脸上却露出了微笑:“今天出去遇到了李太白,请到了家里却不叫我见个面啊?今天的事情我听李虎和我说了,处理李麒兄弟的事情很不错,我担心你找不到金创药,我给你拿来了。”

李赛不由有些郁闷,自己原来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结果刚才李白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自己的父亲也看出来了,看来古人里面强人也很多啊。

李嗣业这时脸色一整说道:“大郎,本来我们家只有你一个独子,我是希望你能习文的,不想这次你过来了以后我却发现你对武事感兴趣,不但弄了那个橄榄球,深合兵法,又组织兵将小孩作训,似乎是要转为习武了,大唐现在没有战事,国泰民安,正是文事为重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李赛沉吟了一下,决定有保留的跟父亲说下自己的想法,自己要弄军队要弄钱也是要父亲支持和帮助的。

李赛双手后背说出一番话来:“父亲,大唐现在看似歌舞升平,是太平盛世,但是我却不是这样看的,正所谓福兮祸所依,大唐太平了不少年了,除了我们西边有零星的战事,而且现在军队战力很强,我大唐尚武,对外战争还没吃过什么大亏。”

说道这里李赛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正因为人人都认为大唐无敌,现在又是民富国强,所以现在大唐讲究奢侈,为官只为权和利,长安的官场风气渐渐转为自私、牟利、排除异己,实在是官场糜烂,加上今上,父亲想必有听说过吧,好唱戏,自设梨园,光制作戏子之服饰等就花钱20万贯,好美食,好华服,不喜理政,实在不算是个明君。”

说到这里,李赛担心的看了父亲一眼,见李嗣业只是瞪了自己一眼,不由吐了吐舌头又接着说:“大唐现在最主要的是有三个问题,其一是从开国以来功臣之后所形成的大大小小的门阀,还有就是后党,杨氏后党以杨国忠为首和李林甫争权夺利,这非是国家之福,门阀世家势力庞大,压逼百姓的手段层出不穷,因大唐底子厚,现在还未体现出来,但是不管是科举出身还是举荐出身的官员,必要找一个靠山站队,否则这个官就做不长,试问一个靠仰人鼻息的官员,能站在公正的角度为民说话,与民做主么?这个是第一个问题。”

李赛越说越有信心,接着又道:“第二就是大唐的节度使制度,节度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治下赋税自收自用,军队只知有主将而不知有天子,百姓只知有节度使而不知有国,长此以往必滋长野心,此是祸国动乱之源。其三就是大唐因胡将来投的甚多,而当今天子又一味信任,胡人和我们生活差异很大,不应由心喜好就大加提拔,权重则养非公心,兵强则出反逆相,大唐一半以上的军队是在未曾真正融入大唐的胡将手中,这是覆国的先兆啊,可怜大唐人杰地灵,难道就没人看出来么?”

李赛说道这里,很认真的看着父亲说道:“父亲,儿子正是因为这些,觉得大唐的乱世不远,所以儿子想练军练武,进可御悔卫国,退可保家守业,这个担子不能让父亲大人一人来挑。”

李嗣业脸色数变,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人喝彩:“说的好啊,小小年纪见识如此,真是后生可畏,我李白活到现在,你是第一个把我想说但是形容不出来的想法说得如此透彻的第一人啊。”

李嗣业和李赛回头一看,原来是李白站在廊前,正鼓掌赞叹,李嗣业早听过李白大名,听他如此夸奖自己儿子,大喜:“李太白太客气了,犬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李白正容道:“我在长安三年,直到被去官出宫,早就发现大唐已经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我却是看不透,今天听公子的一席话,李白茅塞顿开,李公子今天曾想拜李白为师,李白虽没有李公子这样的经世之才,但是在诗文和剑技上却还有点心得,只要李公子不嫌弃,李白愿为李公子剑技和诗文的老师。”

李赛真是意外之喜啊,没想到无心插柳,和父亲一席话打动了李白,自己终能拜得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师为师了。

于是大礼拜倒,磕了三个头口里叫到:“老师。”

李白也很是高兴,扶起李赛说道:“其实看你今日表现,我未必有太多东西能教你,但是为师还是会将我所学尽量传授。“

李嗣业也很是高兴,说道:“太白公愿意做小儿老师真是喜事,明天叫小儿正式拜师,可得请城里的官员士绅一起来观礼。“

李赛说道:“这是应该的,孩儿拜得名师和父亲一样高兴。”

李白抚须微笑,为收得佳徒也是欣喜。

李赛请李白和父亲回去休息,自己就想往小院休息了,李嗣业却叫住了他:“大郎,你这金创药就不要了吗?先不要去睡觉,将你的李麒兄弟安抚好了再休息,连治军恩威并用都知道了,我儿真是不凡。”

说罢将金创药给了李赛大笑离去,李白也微笑回房,李赛在原地站了会,转身找被打的李麒兄弟去了,夜色渐深,一只吉黄灯笼穿过天井,渐行渐远…………

第十一章 家传战阵武学

第二天一大早,李嗣业和妻子闻氏坐在房间里,闻氏脸色不好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儿子也不是不习文了,只不过要练武,由得他好了,就把你的祖传的武技教给他吧,免得你老是说要失传。”

李嗣业一听,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儿子像我,虽说当个读书人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我有今天还是靠的祖宗留下来的武技,儿子学了不见得会去上阵搏命,但是这门家学就后继有人了。”

李嗣业说:“大郎不是还拜了有名的文人李白为师吗,我儿是文武双全,等下安排了拜师的宴席,谁敢说我儿一定是要走武将的道路?”

李嗣业叫人去喊李赛过来,不一会脚步声起,李赛揭帘而入,行过礼后李赛问道:“不知父亲、母亲大人叫孩儿来何事?”

李嗣业拍拍他肩膀,说道:“坐下说话,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你母亲同意我将李家的家传武技传授给你,也希望你文事不要放下,要文武双全。”

李赛大奇,还有武功啊?还是祖传武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嘿嘿,自己也能当武林高手了。

李嗣业又说:“我20岁从军,上阵拼杀无数次,每战必争先,身先士卒,为鼓舞士气常常卸甲袒臂冲阵,立功无数才得以现在的位置,然而我战至现在从未有过大伤,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李赛眨眨眼摇头道:“这个孩儿不知。”

李嗣业就说:“其实就是咱家的家传武技帮的忙,我们家传武学有三种,第一是内壮,以呼吸而壮内,联系调整呼吸而达到耐力增加,配合8式招式,使整个身体协调统一,在战场上耐力是很关键的,生死关头你多一分力气活下来的就是你。”

李赛两眼放光,这个听起来像内功嘛,李嗣业又道:“第二就是外壮,也称为金刚伏魔体,这个是配合药物的练体武学,本来是吐蕃黄教一蕃僧传授给我们先祖的一门佛门武技,这门武技越练到后来会力气越大,而且身体强韧,可灵活操纵身上每块肌肉,为父之所以每次不穿衣甲冲阵而不受伤,就是这门武技的原因了。”

李嗣业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最后一样就是家传的马战了,其实我们家族乃是隋时大族,隋灭时迁入高陵,我李家在隋时就是将门,最厉害的武技就是马战时的**法,你要学**法就要从现在开始制作特制的**,我们家的**和普通的木杆和铁杆**不同,用的是特制的复合**杆,用棘木取树心三个绞成一个**杆,用油浸泡三年以上,同时用重物拉住**杆使其**身端直,三年以后取出去油再缠金线**杆就成了,至于**头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装,这样的**刚柔并济,配合李家**法马术,可为千人敌,万人敌。”

李赛听的热血澎湃,原来老李家那么有货啊,有外功有内功,连武器功夫连武器都准备好的,李赛知道隋唐时期的槊的原理,不是贵族大家还真用不起这样的武器,一个合格的槊杆最起码的制作时间就要超过三年,还要用大过屋檐的油缸来浸泡,一把槊杆制作出来之后,起码的成本要超过五十两银子,好的甚至能到数百两,所以不是世家出身的武将很难用得起槊的,因为杆做好以后前面的槊首部分可根据自己的喜好习惯来制作,所以很多武器就诞生了,像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铛就是一个特殊的槊,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可以看作一个特殊的槊,马将在马匹高速冲锋的时候如果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铁的**杆的话,如果只是刺击,那刺完第一下就可以丢掉了,因为只要有横向的力**杆就可以把你的手腕弄脱臼,如果是想去砍人的话,那么恭喜你,当你骑马以50公里时速在以30公里时速挥动手里的武器砍向敌人,你的武器是弹性很小的材料制作的杆,那么你武器重10公斤的话你受到的反弹力是800公斤,将近一吨,你的手臂会断成七八节,然后,没有然后了,你死定了。

李赛开心啊,终于等到这天了,每个男孩子都有武侠梦和武将梦,当这个梦境变成真实的时候,那种心愿达成的满足感让人陶醉。

李嗣业说道:“现在大郎练武还不晚,你组织的兵将的孩子练武也可以继续,这些人以后也是你的亲兵。”

闻氏这时开口到:“我儿,老家的事情已经安排魏耀去办了,估计最长3个月内就可以全部办好,不知道我儿是准备做什么生意?”

李赛回答:“母亲,孩儿准备了好几样生意,一个是利用我们疏勒的地理位置进行贸易,我们可以在周边国家来我大唐做生意的行商中间用合适的价格收购他们带来的货物,我们在疏勒有着很大的优势,先购买一块场地,修建仓库,然后从大唐内地收购来外国商贩想要采购的货物,再将这些商贩所带来的货物买下有我们贩运至大唐内地,这样一来从疏勒这里的商路就由我们垄断了,这种生意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疏勒也会成为大唐西边最大的商品集散地。”

李赛看见母亲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大是兴奋,接着说道:“还有就是制作特产的作坊了,长安风气代表现在整个大唐的风气,孩儿从书中学到一些特别的奢侈品的制作,我们可以制作这些东西贩售至长安和大唐腹地,对内说是不远万里来的外国精品,同时还能向国外**,相信不久之后,只要生产能跟上,也会是我们李家的一个支柱。”

闻氏听过后大喜,说道:“我儿真是少年早达,这些东西也能知道,我将这些财产交给你经营也就放心了,我儿记得可以用原来老家的这些管事,也可以另外找人,家生子里面也可以培养几个,这样的事情要的不是能力多强,我儿只需记住听话和忠心就可以了。”

李赛闻言连连点头,又说了贩马之事,并说明是现在赚钱最快的一门生意,不过需要父亲出面和军马采买局的官员引荐一下,李嗣业皱眉想了下点头说:“可以,今天我儿拜师就可以将采买局的正官请来,这人却是安西节度使高仙芝的七房小妾的哥哥,我与他关系还不错,主要是高仙芝对我比较欣赏,他这人比较贪钱,经常压低收马价钱对内却报高价,我虽知道却看在高节度使的面子上没有动他,这次也算人尽其用吧。”

李赛心里那个爽哦,只要母亲的钱一到就可以开始赚钱了,一切军队都是金钱堆积起来的暴力团队,谁的钱多谁就能把握住胜利的关键,所以,李赛的目的就是通过金钱来实现强军的目的。

李嗣业挥挥手说:“你先去准备吧,马上就要是拜师宴了。”

李赛对父母行礼后告辞而去,李嗣业转头对闻氏说:“看见没有?我们这个儿子不得了啊。”

闻氏捂嘴笑道:“那是啊,我儿向来都是最优秀的,这点和你很像。”

李嗣业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李赛离开父母处走到前院,这里张灯结彩已经透出一股喜气了,唐时拜师可是一桩大事,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师后老师可是得同父亲一样孝顺的。

这时宾客已有陆续到来的了,李赛连忙和李护迎接来宾,客人越来越多,主要是李嗣业的下属将领和文职官员,当地的士绅也来了,李嗣业是疏勒镇守,实际上相当于疏勒的节度使,至少管理军民的权利是一样的,当地的家族都要仰仗李嗣业的鼻息生活,因此听到李嗣业请客,儿子拜师,基本上能来的全来了。

很多客人是第一次见到李赛,都不由得喝上一声彩,李赛唇红齿白,身形硕长,待人温文有礼,无论来客身份高低,都是一样接待,令人如沐春风,来宾都赞叹李镇守有个知书达理的好儿子。

这时门厅中熙熙攘攘都占满了来客,李赛就让李护去请出李白,李白出来后上座,宾客观礼,李赛父母坐在两边第一位,李赛上前磕头奉茶,并献上拜师礼,是一本三国时蜀中名士张松手书的一本诗经,一来是本古书,二来用诗经来称赞李白的诗才,李白回赠李赛文房四宝,拜师礼就成了。

拜师完毕后就是宴席摆开,阿丽儿也排手下送来了礼物,李赛一看竟然是一把镶满宝石的弯刀,这样的礼物价值不菲,李赛越发确定阿丽儿来历不凡,宾客们和李嗣业见过礼后就纷纷入座,仆从将酒菜端上,开席了。

开始没一会其中一人起身敬酒,此人也留三缕长须,却穿了一身布甲,眼小嘴阔,看上去文不文武不武十分可笑,他对李嗣业说道:“李镇守由此佳儿,又拜得名师,李太白大名我们虽是穷乡僻壤也早有耳闻,今天要请诗仙赋诗一首啊。”

宾客纷纷附和,气氛渐热,李护对李赛低声说:“这个家伙就是高节度使的七房小妾的哥哥,姓杜名良泽,死要钱的人品,为人小气,大家都叫他肚量窄。”

李赛点头不语,李白起身对宾客团团一躬,说道:“本人已出朝堂,也是散人一个,本来是要走遍大唐,但路过贵地,见李镇守之子佐国良材美质,不由起了收徒之念,今日有幸,且作诗一首,名为发白马,给李镇守为勉,

将军发白马,旌节平西荒。箫鼓聒川岳,沧溟涌涛波。

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铁骑若雪山,饮流涸滹沱。

扬兵猎勃律,转战略朝那。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

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注一。’’

来宾之中懂得诗词的不少,大唐诗风鼎盛,听的不住点头,李赛也连连点头,诗仙就是诗仙,应景的诗张口就来,大大赞扬了李嗣业守边的功绩,李嗣业笑的口也合不拢,拿起酒就敬李白。

那杜良泽又说:“李太白诗才高远,现在轮到佐国了,佐国自幼读书,想必诗词也是不错的,要给我们见识一下。”

李嗣业和李白都皱起眉头,这个杜良泽还真是讨厌,李赛只有12岁,再怎么才高又怎么能马上作诗一首,又不是曹植,这不捣乱么?

李白问询的眼光看向李赛,意思是怎么样?可以做一首么?然后对李赛使了个眼神,李赛明白他的意思,随便作一首就可以了,只要韵芡合理就可以。

李赛这时很是为难,自己才是一个小小县学的学子,怎么作诗,但是要是不做,那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李赛又转念一想,我堂堂一个穿越人士,怎么可能会怕作诗,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会作诗的了。

于是李赛对李嗣业和李白点点头,微笑示意自己没问题,就站起身来朗声说道:“今日佐国拜得名师,心中实在高兴,老师诗才文才惊天,学生本不应班门弄斧,不过老师去官而去,却时刻心怀大唐,学生不才,就作诗一首以为念。”

说罢走到前面开口吟道:“

平生塞北江南,

归来华发苍颜。

布被秋宵梦觉,

眼前万里江山。”

李白听罢闭眼回味,然后大笑说道:“佐国啊,还是你知道为师,作得好作得好,这首诗为师收下了。”

堂上静了片刻也是一片叫好,疏勒教牧署的一位文官摇头晃脑说道:“真是好诗啊,李太白大才也罢了,没想到李镇守的儿子也有那么好的诗才,真是奇了怪了,一个武将家里居然出了个文人。”

李嗣业等军将并不知道好在那里,但连李白都喝彩的诗肯定是好的,大家都一起叫好,一下气氛就热烈起来。

李白站在原地不停的念李赛所作的诗,越品味越觉得跟自己的生平贴近,想起自己一生爱国,却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抱负,只被玄宗当做一个弄臣来用,最后落了个丢官的下场,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李赛看见这个情景连忙走上前去,对李白说:“老师,别去想那么多了,且看徒儿将来,老师也一定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的,我们师徒要文以武载道,要实现我们的理想与抱负,就要把实力提高,光靠那一个人或帝王的赏识是不可靠的。”

李白点点头,欣慰的说:“我马上要五旬,没想到能遇到你这个好徒弟,虽然老师前半生蹉跎了,但是现在就是老师的新生。”

说罢脸上神采飞扬,转身入席,和李嗣业开怀畅饮。

席间李嗣业没有忘记自己爱子的贩马大业,将那肚量窄叫来,把李赛的事情和他一说,肚量窄满口答应,这样自己也有大利的事情除非脑子坏掉,不可能不做的。

拜师宴结束后李白叫来李赛,说道:“你虽然知道为师号称剑仙诗仙,可并不知道为师诗并不是最得意的本事,最得意的本事却是剑,为师少年仗剑游遍大唐,剑法到现在也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为师剑法是三国时剑法大师王越的真传,是两人或三人搏击的技击,至于上阵的本事,为师肯定比不上你父亲,但是在复杂地形和城市巷道,短兵器的剑术要占优势了,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认真的学,以后每天你都要抽出时间学习剑术。”

说道这里李白看见李赛很是兴奋又开口道:“我的剑术并没有固定的招式,就是一个字,快,剑要快,手腕的力量至关重要,所以不管是学习练字或练剑,你都要有吃苦的准备,可不要以为容易,高兴得太早了。”

李赛知道老师是为了自己好,恭恭敬敬的答应了,就告辞出去了。

此后,李赛开始了忙碌的生活,早上一起床就开始带着小伙子们跑圈站队,弄完之后马上开始跟李白练字学文,然后就是练剑时间,到了下午教完李护这些人文化课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去玩橄榄球,而李赛就进到里院,开始练习家传的武学,当外壮练完之后就开始用药水泡澡,然后回到住处在临睡前练家传的内壮功夫,一天就结束了。

李赛经过开始的不适应,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两个月之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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