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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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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从战场上回来的男人都会有一段时间的冲动期,因为在战场上生命是没法得到保障的,男人基因里面延续自己血脉的本能就会抬头,所以花旗国在海湾派驻的部队一旦回到国内就传出了很多起起性侵犯案件,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何况冷兵器时代的战场更加的恐怖,很多战役打完就会出现大规模的屠杀和摧残女性的事情,也是这个原因导致的情绪失控,除非是军纪非常严格的军队,否则这种事情很容易在大战以后出现,当然,向打膏药旗的禽兽国家不在此列,他们就是为了杀而杀,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怎么回去尊重别人的生命呢?特别是这些人手中还有武器的时候。
李赛眼睛都要黏在小环身上了,小云也看见了,不由掩口嘻笑,小环毕竟是个十六岁的黄花大姑娘,被李赛喷火的目光看得脸儿红红,目光闪躲着李赛,但是却悄悄的将茁壮的胸部往前又挺了挺。
唐时大户人家的丫鬟可不是明清时期那样可以随便上随便杀的,唐律里面是严禁买卖人口的,也严禁贩奴,如有人买卖人口可判斩立决,虽然大户人家里的丫鬟仆役很多都是卖身的,但就算事实是这样绝不会有人承认我家里有卖身的丫鬟仆役,这个是宁叫人知不叫人见。
小环和小云就是这种情况,她们从小就被训练怎么伺候人,培养一切在大户生存的技能,到了十岁左右就高价卖入大户人家,长大后多半是侍妾或者滕妾,她们可是从小就知道了男女之事,怎么伺候男人可以说是他们强项。
小环脸上带着可爱红晕却大胆不惧李赛侵略性的目光,小云从身后将一双纤纤玉手放在了李赛的肩头,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伴随一股如芝如兰少女幽香轻轻的帮李赛捏起了肩头,小环这时转身放下手里的铜盆,一蹲身将整个圆润浑圆的翘臀勾勒出更加诱人,小环盈盈走近李赛,慢慢的将双手放在李赛的头部两侧开始了慢慢的按摩。
小环虽然非常害羞,但是波光莹莹的眼里却充满了坚定,自从服侍公子以来小环就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成为公子的人,何况李赛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在小环小云两个人眼里公子就是无所不能的,能成为公子的人想必很好吧?
公子昨晚回来的时候她们就知道公子定亲了,今天早上的这样引诱公子两人是合谋,不过李赛的母亲闻氏早就暗示过两人了,所以两人才有那么大的胆子,小云在李赛起床后还点起了一盘大食的檀香,里面加入了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两个小姑娘一合计就来勾引李赛了,其实心里想的是:公子订亲了,但是还没成亲呢,我们也很爱公子啊,就先将自己交给他吧!
小环小云再怎么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两人一前一后夹住李赛靠得那么近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李赛这时却是天人交战,呼吸越来越粗重,心头的欲火像要冲破喉头一般,李赛开口说:“小……。环,”李赛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干又涩,像是干渴了几天一般,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李赛又说:“你们怎么这样?今天表现的真奇怪!”
小环这时大着胆子往前半步,抱住了李赛的头,李赛整个脸埋入了小环胸前那一片软腻之中,李赛就像被十根狼牙棍一起击中了脑门,眼前金星乱冒,鼻孔热气喷涌,浑身向掉进了火炉,小李赛也立正了。
眼前两个可人儿这样了,李赛心里大喊:我推了吧,对不起阿丽儿,不推对不起自己。天人交战折磨着这个两世处男,推!还是不推呢?
(亲爱的读者上帝们,你们说推还是不推呢?顺便求求收藏票票,拜谢!)
三十四章 恒罗斯之战--插曲
(年底了,工作太忙,何况风风要写H情节也鸭梨好大,憋了半天才写了七千多字,发一章,谢谢各位收藏投票的,拜谢!)
李赛和小环两女在一起已经超过五年了,都是一起从懵懂青涩长大的,要说没有感情纯粹胡说,小环小云本来就是为了李赛以后开枝散叶而做的保险,李赛是李家的单传,日后肯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所以母亲为李赛挑选的贴身丫鬟小环和小云都是相貌出众的。
“阿丽儿想必能够理解吧,她父亲的妻妾加起来有七八十人。”李赛心里为自己开脱着,想到这里就不再坚持了,双手往前一伸,环住了小环的柳腰,大手一搭在小环的臀边立即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隔着薄薄额绸裤感受那滑腻温热。
李赛心里一荡双手用力,小环嘤咛一声就被李赛抱在了腿上,李赛离开小环那**的怀抱,抬眼看着小环,小环刚才虽然勇敢了一回,但现在李赛已接受,心里的娇羞之意一下就占了上风,大眼睛闪闪缩缩不敢看李赛,脸上更是红的如血一般,如天鹅一般的头颈垂了下来。
李赛见她娇羞的样子食指大动,双手一紧就向小环樱唇吻去,小环虽羞却婉转相就,两人四唇相接就如天雷勾动地火,小环微凉的双唇微张,李赛大舌就急急伸入进去濯取那纯美的甘露,小环用鼻音哼了一声,也沉醉在这美好的感觉中,李赛感觉小环脸上热度惊人,小瑤鼻呼出的气也是热热的。
小环未经人事,但早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和小云都学过大食传来的欢喜梵书,小手慢慢的伸进了李赛前胸的衣内,微凉的小手没有浇灭李赛心中欲火,反而刺激李赛的感官到了极致,李赛睁开眼一看,小环湖蓝色的大眼内闪动着娇羞顽皮的眼波。
李赛低吼一声就将小环整个人横在了腿上,小环小口微张发出了一声如猫叫一般的小小惊呼,接着就轻笑了起来,李赛力大无穷,小环那轻柔的身体似乎没什么重量,李赛猴急的就去解小环身上比甲的扣子,结果这种女人的衣扣是要穿过两个丝环的,李赛怎么也解不开,急的汗都下来了。
小环看这个情形轻轻一笑,含羞自己解开了比甲扣子,间中眼波流转媚意十足,小小年纪就露出了颠倒众生的魅力,比甲里面就是一件内衫,小环又在颈后一拉,兜肚的带子也解开了,这副活色生香的场面李赛那里还忍受得住,一只大手往上一掀。
眼前立时白光闪动,小环那壮观的胸前就如两只顽皮的大白兔猛地一跳展现在了李赛眼下,雪白的双峰颤颤巍巍骄傲的挺立,散发无穷诱惑,小小的樱桃连着不大的光环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小环年纪不大胸前却伟大无比,穿着衣服看不出她有着那么极品的双峰,李赛不由感叹这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恩物。
李赛毕竟也是经过岛国爱情枪战片洗礼的新一代大学生,虽说是处男一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怯场,大手一探就掌握了其中一个山峰,这才知道了书中所说无法一手掌握是什么意思,雪白的软肉往李赛手指缝中顽皮的透出,丰润的小山用惊人的弹性顽强反抗着李赛大手的压力。
小环十几年从未被别人碰触的地方被李赛握住,不由娇羞万状,将小脸躲到了李赛的颈边,让李赛好好感觉了一番小脸上因害羞而散发的热度。
这时李赛背后的小云再也抵受不了眼前这**的一幕,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趴在了李赛背上,小手也没有在李赛肩头了,而是摸到了李赛的胸前。
李赛再也受不了了,一反手将小云也搂到前面,一手一个将两个美人轻松抱起,就往大床而去,几步跨到床前就将两女往床上一放,两女在床上如双花盛放,春兰秋菊各擅胜长,小环衣衫大开,却勇敢的支起上身含羞带怯看向李赛,小姑娘心里早就对公子芳心可可,对于将自己交给公子也是千肯万肯,而小云则紧紧闭着双眼,小手抓着床单紧张不已,虽然她的心思和小环一样,但是性格上不同,小环要外向活泼的多,小云则是温婉内向,都面对一个女人人生最大的一件事,两女的表现完全不同。
李赛这时下体如铁,正可谓箭在弦上不可不发,看着床上小环胸腹间闪动的雪白肌肤,李赛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李白老师脍炙人口的诗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李赛大叫一声就开始脱自己衣服,刚把上衣脱去,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李赛刚刚年满十五,身材还没有全部长开,但是一身的肌肉呈流线型,已经露出了男人阳刚的一面。
小环大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李赛,小云也眯了一条缝微微睁开一线眼睛偷看李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副躯体,洗澡的时候不止一次看了,但是这次的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两女都期待着李赛雨露的浇灌。
在这紧要时刻李护的声音突然在楼下响起:“佐国,佐国,所有出征的军队都准备好了,都在城外大营集合了,是现在就出发还是明天再走等你拿个主意。”
说着就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李赛的小楼是木质的楼梯,李护这家伙又是个体重的,就听咯吱咯吱李护就上了小楼。
李赛气的牙痒痒的,泥马,早不来晚不来这个关键时候来,不是要我憋成内伤是什么?转身大叫:“急个屁,明天出发不是一样,你火烧屁股了?”
李护一听这个动静就吓了一跳,李赛从不会这样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李护就不敢一下就进门去,站在了门口不敢开腔。
小环和小云这时都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听李赛这火气十足的话都嬉笑了起来,小环拿起李赛丢在地上的外衣说道:“公子有正事先去忙吧,小环和小云早就是公子的人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小云过来温柔的帮李赛梳理头发,如水含情的目光仿佛要将李赛融化了,两女都是钗横发乱衣衫凌乱,不好出去见人,帮李赛整理好了衣服就让李赛出去见李护。
李赛走到外间小厅中坐下,拿起桌上一壶凉茶就对着口子一气喝光,心里的欲火才稍微减少了点,转头对门外的李护说道:“还站那里干什么,快进来。”
李护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看见李赛黑着脸坐在那里,好像李护欠了一百万两银子没还一样,一见情形不对,李护屁股沾边坐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准备随时夺门而出,一边干笑两声说道:“佐国,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办好了,疏勒军骑军三千由阿力射统领,步军六千由段云天统领,留守的一千陌刀兵也一起集合了,合计一万大军,我们的风林火山四部也全部集合,共计八千人,都随时可以出发。”
李护说完转动一双不大的眼睛贼嚯嚯的瞄着李赛,心里却在暗暗猜测一向温文的李赛为什么今天这么大的火气,正在这时小环小云两女收拾停当走了出来,两女眉目含春,双颊晕红,对着李护福了一福,小环问李赛:“护少爷过来了要不要小环和厨房说下准备饭菜?”
李赛这时脸色立时由黑转白:“好,去准备吧,等下我去校场,你们就不用跟过来伺候了。”声音温柔表情和蔼。
李护一个激灵满脸八卦:“佐国,你们难道……。。”说着伸出手指指着两女嘿嘿笑将起来。
李赛老脸一红,小环小云两女却是吃不得这一羞,两女连忙借口准备饭菜逃一般的出门而去,李赛脸一板,又由白脸变成了黑脸,李护大叹这个书读多了就是好,变脸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李赛没好气的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房里的丫鬟罗秀肚子都被你弄大了,你没资格说我。”
李护尴尬的一笑,他房里的丫鬟罗秀本来叫秀兰,后来有了身孕之后就恢复了本名,李护母亲还准备开春不久就办个席给罗秀正个名,李护也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李赛接着说道:“大军出动辎重是重中之重,我们一万八千人不说,还有三万匹战马,加上辎重民壮接近四万人的规模,这种大军行动要让别人一无所知难度太大,我看有必要分批出发。”
李护点头道:“这段时间我们的大通商行起了大作用了,这两年都是大丰年,加上大通商行从外地收购的粮食,我们的军粮足够支持现在这样规模的军队十个月之用,分头出发更没有问题,虽说骑兵只有六千人,但是我们的步兵基本都能配马,机动能力很强,所以集结速度没问题。”
说完李护又皱眉道:“我现在只是担心虽然经过几年的训练,但是手下儿郎见过的战阵太少,这次出去打的很可能是苦战恶战,损失估计不会小。”
李赛站起身来,如鹰隼般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死伤是难免的,我在军队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钱财,提供了最好的武器铠甲,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还是不能适应战场,那么被淘汰了是很正常的,新兵或没见过血的兵,打两仗就是老兵了,我们的手中雄师就让鲜血来淬火吧,千锤百炼才能出神兵。”
李护点点头:“一起训练了那么久,有感情了,我也知道战场无情,只是心里不舒服。”
李赛走到门口说道:“走吧,去吃点东西然后拜见师父,然后去大营,好好合计下进军路线,这仗打得时间长呢。”
李赛和李护匆匆吃过饭就到李白居住的小院拜见李白,李赛也没有隐瞒,将高仙芝的盘算和自己的应对和盘告诉李白,李白沉默良久,叹一口气说道:“大战将起胜负难料,这样的自信不知道高仙芝那里来的?此战如败就是倾天之祸,你做的对,不能将整个大唐西疆成为一个人的赌注,此次干系重大,兵危战凶,你要保重。”
顿了顿李白叫李赛稍等,走入里间,拿出了一个由布包起的长条物体,李赛一看就知道是李白的随身佩剑,李白将布包打开,果然是他那把佩剑,李白用手抚摸剑鞘,脸上露出深深的感情:“此剑陪我二十五年了,乃是汉朝铸剑大师刘方所铸,名为汉光,一直是汉朝镇殿将军代代执掌,为天子剑,剑长五尺二寸,三国时为一代剑术大家王越所用,也是我这只剑术传承的祖师,现在我将此剑传给你,望你执掌此剑卫护大唐,也不要让这剑术失传。”
李赛脸上震惊:“师父,这是你佩带了几十年的心爱之物,弟子怎么敢用。”
李白不高兴的说道:“这剑在为师手里只有蒙尘了,不能为国一扫妖氛又有何用?在你手里还能不使宝剑夜泣。”说完将剑往李赛手里一塞。
见李赛还要推辞李白就回收叫李赛赶快出去,转身进了里间,李赛无奈和李护一起出门,拔出宝剑,就见近剑杆出刻着“汉光”两个古篆,剑光随日光流动,寒气扑面,好一口绝世好剑,李赛收剑入鞘,将剑配在腰间和李护出门上马而去。
李赛和李护快马赶往了城外的大营,此时城外大营已经戒备森严,人宣马嘶中四个营门都在有运送辎重的大车进入,战争的气氛已经笼罩了疏勒。
李赛怕引起疏勒来往的商贩和平民的恐慌,回来就放出风声说是大军要出去训练,顺带剿匪,这是两年来经常的事情,疏勒人早就见怪不怪了,这次虽然规模空前,但是也一样没有影响疏勒的正常次序,虽说现在市场有波动,但是李赛手下的情报部门银卫已经在放消息了,草原上唐军大胜,相信不久物价就会恢复正常。
李赛和李护带人在营门验过腰牌,进入大营,到了中军,中军修建的是木石混合的一座房屋,营房大多数是绵延了很长一段,且营地筑起了高墙,和疏勒的城墙高度相当,就像一个加大了的堡垒。
到了中军李赛拿出李嗣业给的虎符就命人击鼓升帐,不到一刻钟全部疏勒军将领就全部聚齐,李嗣业的疏勒军站左手,李赛自己的风林火山四部站右手。
虽说李赛没有朝廷正式的官职,名义上的统军是四护将之一阿力射,李赛是实际上的统帅,阿力射本身是小部落出身,没有李嗣业的收留他早就和其他草原上的部落一样不是被吞并了就是当奴隶,段云天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在军中全靠李嗣业的提拔才坐到了护将这个位置,所以两人对李嗣业可谓忠心耿耿。
对于李赛作为实际统帅没有任何意见,至于李赛手下的诸将更不用说了,所以现在李赛可以说初步掌握了这只军队。
李赛一扫底下诸将,开口说道:“此次出兵事关重大,我们要面对的很可能是西域诸胡的联军,虽说有高节度使的大军牵制,但是最后很可能使我们来面对这些军队,但是因为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在战争开始的时间我们又不能够出现在双方的视线里,所以,现在我们就好好的想想办法,设定一个最好的行军路线。”
这时阿力射抱拳说道:“少镇守,我有一个问题,如果分批出发,大军最后会在什么地方集结?也就是高节度使最后和胡军最后决战的地方我们不知道,怎么才能知道在什么地方集结呢?如果是少量部队遇上这样超过二十万军队的大战根本没有作用,集结早了又会引起双方的注意,这个难题是现在最难解决的。”
第三十五章 恒罗斯之战--楚天舒
李赛点点头,赞赏的看着阿力射,老将军伍生涯半辈子了,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了这次出战的关键。
“其实我们现在的所有推测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的,但是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我们的军力已经大大超过了疏勒军的上限,如果要冒被发现的风险的话,就算高仙芝的所有部队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去救援的。”李赛脸色阴沉扫视着下面的所有将领。
底下的那个都不是笨蛋,疏勒真正的士兵编制不过是一万人,现在却远远超出了,这个可是造反的杀头大罪,真要细算在场的每一个跑的掉,因此对李赛的说法也心领神会。
李赛见众将没有反对的,脸色稍好:“高仙芝如果胜,那么我们就是出去拉练,就没我们什么事情,如果真的败了,那么也要等高仙芝逃跑或者没命了我们再出动,击破被高仙芝大军弄得损失巨大的胡军。”
说道这里李赛咧嘴一笑,阳光无比:“至于高仙芝手下的唐军,损失了就损失了,那些高仙芝的亲信手下我管他们去死,只要保护住父亲,高仙芝经此大败手上的力量就会大损,跟我们说话还有什么底气?如果高大人不小心以身殉国,那你们觉得最有希望当上节度使的是在唐军大败之后力挽狂澜的疏勒镇守使李大人还是什么别的人?”
众将精神一振,李嗣业升官对他们来说是件大好事,任何军队和官场都是一样的,关键是要跟对人。
阿力射粗犷的大嗓门响起:“那这次干脆就干掉高仙芝,这样李镇守就能上去了,我们也就再也没有人给脸色看了,岂不快活。”
众人都沉默了,肚里暗骂阿力射这个白痴,就算要这样做也不能就说了出来,李赛也对这个直率的汉子头疼。
“阿力射护将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岂不是让少镇守为难?以后不能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说话的是大军出征之后留守的殷秀实,因其沉稳多智李嗣业安排殷秀实在父子两都不在的情况下暂代镇守一职。
殷秀实说完后狠狠的瞪了阿力射一眼,他们几个是老搭档了,阿力射立时知道殷秀实已经很恼怒了,立即讪讪的往后一步站那里不敢说话了,殷秀实平时话不多,但言有必中,所以不但李嗣业较为敬重他,其余三个护将都以殷秀实为首。
李赛点点头,心道,政治实际上跟即要立牌坊又要当表子一样,可以做,但是不能说,李赛就说到:“我们盟友阿史那部最晚后天就能到达疏勒,届时阿史那部和这次出去的疏勒军都一同回到疏勒,我们手里的军力就能到三万之多,因此辎重问题要在这两天解决,其余的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就在吐火罗国边境恒罗斯以东一百里处作为我们大军的集结地点,这是最有可能发生决战的地方。”
李赛直接就定下了集结的地点,众将也无异议,因为就算不是,那么再次分兵也就是了,随后众人分头准备出兵的事物去了。
李赛和李护一起在营地里面巡视了一圈,看见将士都士气高涨,并不为有可能到来的大战感到紧张,李赛心中欣慰,两年的苦练收到了成效,疏勒的士兵光说精神面貌李赛敢说是大唐首屈一指的,其他的没有打过不知道,不过李赛也相信他们是最棒的。
又吩咐李麒李麟兄弟俩做好联络工作,因为阿史那部整个都要来,居住地和一些给养也要提前预备,李麒李麟就亲自带队,李麒去迎接阿史那部,李麟就带了大通商行的一众管事去仓库提取物资。
李赛见都安排好了就招呼李护一起往疏勒回转,两人带了七八个护卫,骑马不疾不徐的往城里而去,李赛显得心情很好,李护虽说有点担心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也知道担心没用,这种大战就是尽人事安天命,七分计划准备,剩下的三分就全靠天意了。
李赛见要进城了,天色也不早,就提议去故人楼酒楼去吃一顿,李护高兴的同意了,因为故人楼酒楼是疏勒最大的酒楼,是大通商行的产业,也就是李赛的产业,这里可是有极品的安西春,那酒又烈又香,早就征服了李护,不过这个酒是高度蒸馏白酒,因为密封加压的蒸馏设备难以量产,只有一套在工作,因此现在这种酒产量不高。
李赛都把这些酒作为了摇钱树,基本大部分送到了长安去了,李护每月分到的酒还没七天就全在他和他爸的肚子里了,所以有极品安西春的朝天酒楼是李护向往的地方,何况和李赛一起去难道他们会让老板付钱?安西春可是很贵的,特别是这种透亮清澈,度数极高但入口回味绵长的极品安西春可是一百两银子才能买到由精美瓷瓶包装的一瓶,里面只装有一斤酒而已。
李护兴冲冲陪着李赛来到酒楼,一进门就惊动了掌柜的,李赛的身份这里每个人都知道,掌柜亲自引着李赛上了三楼包间,酒菜也不必吩咐,一会就全部备齐了,朝天楼有四层,最上一层不对外,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天井,搭建了一个戏台,每日有不同的表演,有说书的,有变戏法的,有弹琴的,都是李赛根据老北京的大戏院改造的,每层的饭桌都是围绕这个戏台,一层天井大厅摆满桌子,二楼三楼靠近戏台这边的就改成包房。
李赛和李护两人在包间里落座,护卫在包间外坐了一桌,此时戏台上正在有一队女子表演舞蹈,这是疏勒教坊司请来的舞娘,教坊司在汉代就有存在了,这是专门调教犯事的女眷的地方,其实也就是官妓,不过她们是不出卖**的,只是学习了歌舞在各种官方的活动上进行表演。
李护将安西春的瓶子打开,先给李赛满上一杯,再给自己倒满,向李赛端酒一敬,李赛也端酒和李护一碰,李护咕的一口就将一杯酒灌了下去,憋了半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不出的满足,两人这段时间不停的战斗和奔波,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几杯酒下肚看着台上舞娘随着音乐鼓点飞舞,都觉得十分惬意。
舞娘一曲跳完,如穿花蝴蝶般都跑回后台去了,李护高声叫好,吩咐外面的护卫打赏,这时休场,整个酒楼的食客坐了个九成,鼓乐一停酒楼里食客谈话的声音就突然大了起来,李赛和李护也不以为意,继续吃酒。
突然楼下突然喧哗了起来,一伙四五个大汉围住了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其中一个露出左边膀子的大汉当胸抓住那个中年人就往外一拉,这中年人明显不通武技,立时向外跌倒,跌倒时带翻了隔壁一桌的酒菜,那一桌有四个人,也不是怕事的,就叫了起来,来找麻烦的五个汉子立时怒目相对。
其中一人叫到:“你们少管闲事,大爷来办事还敢多说话,小心脑袋。”
吃那中年人带翻了酒菜那桌人里面一个叫将起来:“疏勒还有那么横的人?跑到故人楼来闹事了,难道你们是李镇守府上的?”
听了这话左右食客都鼓噪了起来,来这里消费的不是来来往往的商贩就是商队的护卫之流,敢去异国千里迢迢做生意的都是胆大包天之辈,又怎么会被这几个人一句话就吓住了,本来这几人扰了大家的兴就够讨厌了,加上这人一说他们敢来故人楼闹事。
立即激起了公愤,有几个商队护卫就要上前去教训这几个人,这时故人楼掌柜的走了过来,身后也跟着几个大汉,掌柜的问清楚了情况立即板下脸对这五个闹事的汉子说道:“这里是吃酒开心的地方,要闹事给我出去,敢在这里对我故人楼的客人动手,你们有几个脑袋?”
领头的汉子身穿一身短打,腰间却配了把连鞘短刀,外面罩了个披风,两排开门扣是白色的,配合黑色的衣服和他魁梧的身材,显得威风凛凛。
这汉子却是根本没有将掌柜和边上鼓噪的食客放在心上,撇了撇嘴说道:“我们可是杜良泽杜大人府上的,这个家伙花言巧语骗杜大人收购瓷器茶叶,结果现在都是大掉价,我们杜大人为这事怒不可遏,就叫兄弟几个请这位楚先生回去商量事情呢,各位可是要想好了,这可是高节度使的小舅子杜大人的事,要觉得自己能管的尽管上来。”
这汉子一说是高仙芝的舅子手下,酒楼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高仙芝可是西域最有权势的人,疏勒镇守使李嗣业都是高仙芝的手下,这些人都是在西域的土地上讨生活的,要是真的得罪了高仙芝,那可不用活了。
见到大家都被镇住了,这汉子鼻孔里发出一个音:“哼,识相的少管闲事,还有你,老家伙,别以为这里是镇守使府上的产业,和高节度使比镇守使算什么?”他这时对着掌柜的开始抖威风了,说着还使个眼神,让手下去拉刚爬起身的那个中年人。
老掌柜本来是李嗣业的族叔,李嗣业从军他就跟去,比李嗣业大得多,在战场上也曾就过李嗣业的命,后来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呆在军伍之中,李嗣业就叫李赛安排他到故人楼当了掌柜,李赛见到他都是比较尊敬的,老人家也是在军中呆过,杀得人也是不少,何况李赛现在也在楼上,这人说的话如此难听,掌柜的听的一股邪火直窜上来。
当下大喊一声:“我看谁敢!不管你是谁的亲戚,在疏勒就要给我收着,今天闹事的谁也别想好。”老掌柜身后的几个后生是李家的远房兄弟,是老掌柜的孙子辈了,早就听得怒火中烧,见老掌柜那么一说就上前阻拦,一时间两边拉扯起来。
这个汉子一见事情不是个头,就悄悄的拔出腰间的短刀,就要向近处的一个李家后生捅去,那中年人这时却看得分明,立即大喊:“小心,那汉子要动刀。”说着拿起一个凳子就想上去。
这时身边突然有人按住他的肩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没关系,只管看着就是了,他们翻不起什么浪。”那人转头一看,一个身形高挑模样俊美的少年站在他身边,脸上带了一点怒意,眼睛没有看他,就盯在场中,嘴里又说道:“还真有人自我感觉特别良好啊,一条狗也敢跑到我这里来闹事了。”
这个中年人眼睛一转,立即想到了这个少年人的身份,也就放下手中凳子站在一边不作声了,这少年便是李赛,这时他奇怪的看了这人一眼,心想:这人不错,为他出头的人有危险他没有袖手旁观,和我就那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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