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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高干]首长过期不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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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罢了。
说穿了,夏老和图书馆,都不过是莫以笙接近温亭的借口。帮着g大建座图书馆能挣几个,同等的时间精力,换做盖一栋房子,g大这项目就等于是赔了。只不过这些话莫以笙是不会对温亭说的。
莫以笙抬手,用食指在温亭鼻梁上刮了一下,说:“你这丫头,我哪回来不是抽出空来看看你,还亏待你了不成,竟然笑话起我来。”
温亭想起这段时日莫以笙给她带的那些吃的,玩的,用的,心里一暖,却故意吐吐舌头,“谁稀罕来着。”
“行,你不稀罕,都是我上赶着……白眼狼。”莫以笙宠溺的捏了捏温亭的脸蛋,笑着说:“上车吧,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温亭眨着大眼睛问。
莫以笙瞪了她一眼,轻哼一声,“谁叫你刚才笑话我,不告诉你。”
“不说拉倒。”温亭也不恼,撇撇嘴角,自顾自系好安全带,坐得稳当,心想你现在不说,一会儿到了地方我还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却孩子气的要命。
对于莫以笙,温亭有一种没来由的信任。或许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份熟悉和默契,就能让温亭放心的跟着莫以笙。
从前温亭就一直觉得,去哪,做什么,只要是跟着莫以笙,都不打紧。这样的心情与爱不爱无关,只是一种长久以来的固有的习惯,不必思索,就那么自然而然的。
除却他没有爱上她,他为她做过的每一件,都存在她心底,一想起来就像涓涓细流,心间一片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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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第2卷 85。河野家
除却他没有爱上她,他为她做过的每一件,都存在她心底,一想起来就像涓涓细流,心间一片清凉。
几乎是在车停下的同时,温亭就已经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莫以笙看着她那欢畅的样子,嘴唇不自觉的抿起一个弧度。
河野家。
十年前,温亭初三。
温亭的成绩一向好,家里也就没打算着送她进子弟学校,杜敏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铁了心要温亭考四中。
兴许是这样『逼』得紧了,温亭偏又是个不愿受约束的『性』子,那段日子她的厌学情绪到了一个顶点,逃课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她不去上课倒也不惹是生非,就是喜欢溜到g大去找莫以笙。次数多了,就算莫以笙不会泄密,也是纸包不住火。
杜敏知道了温亭逃课的事,受教训是少不了的,可也是治标不治本。尤其那个年纪的孩子正值青春期,就是爱跟大人对着干,总把反叛当个『性』。
后来莫以笙说,既然这样,不如就叫她休息几天,出去散散心,说不定反倒把心收回来了。
莫以笙和温亭第一次的单独旅行就是这样来的。
四月初,新宿御苑,正是赏樱的绝佳时节。
莫以笙还记得,温亭看到那满园的樱花时,小脸上的笑容一如那娇艳的花瓣。
之后两个人就在新宿不远的一间料理店用餐,那里有一种颜『色』粉嫩粉嫩的寿司,格外惹人喜爱。温亭轻轻点着,说:“以笙哥,这看着像是樱花。”
莫以笙笑着告诉她,这叫樱花寿司,那上面就是樱花瓣,盐渍的。
温亭把小小的寿司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的瞧,像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一会儿叹口气,道:“做的这么好看,还叫不叫人吃呐。”
十年后,莫以笙把河野家搬到了b市。
推开门,一个年轻女子迎了上来,穿着蓝『色』的和服,头发不是很长,及肩,顺着眉是修剪整齐的刘海。印象里很典型的日本女孩。
头顶上叮呤叮呤的声音让温亭仰起脑袋。粉白的颜『色』,做工是极精细的,连那花瓣上的纹路都一条一条刻了出来。
由那和服女子引着去了靠里的一间,两个人脱了鞋盘腿坐下来。和服女子双膝跪地,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上,又斟了两杯清酒,见莫以笙微微点头才挪着小碎步,慢慢退了出去。
温亭看着不禁想,都说娶老婆要娶日本女人,真不是没道理的。这般的温柔恭顺,不是骨子里带有,还真难扮出来。
莫以笙把那粉『色』的樱花寿司摆在温亭面前,看着她拿起来,放进嘴里,脸颊的咬肌因为咀嚼的动作隐隐显『露』,继而『露』出惊喜的笑容。那眉眼弯弯的样子,他心里便像是化作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一点一点『荡』漾开来。
“嗯,很正宗。”
莫以笙端起酒杯,咽下一口清酒,借以掩饰心底的那份得意。一样的手艺,一样的材料,味道自然是分毫不差。
第2卷 86。樱花寿司(上)
那一趟东京之行回来,温亭最念念不忘的是河野家,只是一直没机会再去。后来b市也陆续开了不少日本料理,也有能做樱花寿司的,温亭挨着个的寻着去尝,可总不是那个味,抱怨过好多次。
b市这间河野家是一周前才开始营业的。莫以笙也是费了不少口舌才请的东京河野家的幺子来这里经营,当时就说好了,他投资,利润分成。
寿司店完全是照着东京那样布置的,就连门口房梁那个定制的樱花风铃,他都没有放过。其实跟十年前到底 有没有变化,莫以笙心里也是没底,只能再三的跟河野先生确认,老人家不厌其烦的重复只是扩大了面积,翻新了桌椅,他才肯安心。
不指望着能从这间店分多少红利,也没有更深的目的,只是想给自己和亭亭共同的回忆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从前的模糊了没有更好的方法找回来,今后的他都会记得,记得更清楚。
温亭嘴角含着一丝浅笑,细细品着,樱花寿司独有的那一缕香气就在口腔里蔓延。这个味道,真的太久太久没有回味过了,久的她以为自己都已经忘记了,今天再尝,那一段记忆就随着这味道一起涌了上来。
那时候他多傻呀,以为她是不喜欢念书,学习压力太大才逃课的,其实不过就是想去看看他罢了。看他上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看他现在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以前每天都会见到他的,现在要隔一个星期,这时间太熬人。
每一次,他绷着脸跟她说“亭亭,下次不许这样了,再逃课我就跟杜姨说”“你得好好学习呀,你还小”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想笑。可是又不敢,只能低下头强忍着,把嘴抿的紧紧的,脸都忍得酸疼了。
中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他高兴的什么似的,直夸她聪明,这样都能考上四中,好多人都这么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没那么聪明,那都是下了狠功夫才得来的成绩。
她逃课都是捡那些她已经懂得,不再听老师讲也掌握的很好的课时。即便这样,晚上她也会自己补起来,为的不就是考进四中,离g大近一点,离他近一点。可不是,当初她的目标就是g大,她要跟他上同一所大学的,后来他去了法国,她才转念去了b外学法语。
原来,那些年,她真的是一直在追着他跑啊,直到……三年前的四月。
三年前,该是清明前几天的时候。
温亭住的那栋公寓里搬进来一个日本女孩子叫良子,圆脸,眼睛不是很大却很黑,黑曜石一样,人很热情。有一回良子做了寿司请她吃,温亭就顺嘴问起,会不会做樱花寿司。良子点头说会,但是没有樱花,眼下做不成。
就是那一瞬间,温亭想去东京,想去新宿御苑,想去河野家,定了,第二天就去。
新宿御苑的游客还是像从前那样多,樱花也还是那样美,有风吹过来,就会有花瓣不断的落下,有人说,这叫泣樱。
温亭欣赏的同时还不忘捡了地上飘落的花瓣,一路走一路捡,不知不觉那锦缎的小布包就装满了一包,掂在手里竟是没有分量的。
“excuse me,what are you doing?”带着几分法国口音的英语,温亭抬头看过去,倒是一张亚洲人的脸孔,无边眼镜,瘦削的脸,眼中是温柔的笑意,带着一点好奇。
“……can you speak english?”慕西霆微笑着问,脑袋稍稍向右边偏了一下,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花瓣递了过来。
温亭伸手接过来,对他说:“merci。”
慕西霆脸上的笑容立刻扩大了,惊讶的说:“原来你会讲法语,太好了。”他说的时候用的也是法语。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收集这些花瓣吗?”
“吃。”温亭说。看到他脸上的惊诧,温亭笑了笑,顺手将刚才那片花瓣交给他,轻抬了下巴,做了个吃的动作,“嗯?”
慕西霆犹疑着把那花瓣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咂咂嘴,眉头微皱,“这个……是有一点淡淡的清香,可是不怎么好吃。”
温亭突然就笑起来,笑弯了腰,笑的肚子都有些发疼了。生日宴以后,她大概再没有这样笑过了吧,这种开怀的感觉,真痛快。
慕西霆顿时回过味来,原来自己被骗了,不知道是不是尴尬,竟然一声不响的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温亭才止住笑,在他肩膀轻轻捣了一拳,“我请你吃好吃的樱花。”那一下,好像他们是许久不见的哥们儿一样。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河野家,靠西边的位置,面对面的坐着,什么都没有变。
当时温亭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会记得那么清楚。多年前来的时候吃的是樱花寿司,什锦寿司,豆皮寿司,鲑鱼寿司,萝卜寿司。莫以笙背脊挺直,端着小小的杯子,抿着清酒的样子都让她『迷』恋。
那时候她在心里是怎么形容他的?对了,就是谁说过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羽扇纶巾风袅袅”,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温亭点了樱花寿司,摆在慕西霆面前,“尝尝看吧,很好吃,这次不骗你。”慕西霆夹起一块送进嘴里,轻轻点着头,又夹起一块,看了看,“这上面是樱花吗?”
“嗯,是樱花的花瓣,盐渍的,这就是樱花寿司。”这一句也好熟悉。
“你怎么不吃?”慕西霆说。
温亭摇摇头。在b市找了很多家日本料理店,都不是记忆中的味道。那个时候她说味道不对,可以是因为他们都不是河野家,没有那样正宗,如果现在她还是觉得味道不对,又该拿出什么样的理由呢?
“我怕其实这味道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上次会那么喜欢,只是因为坐在我对面的人是以笙哥。”
第2卷 87。樱花寿司(下)
慕西霆怔怔的看着桌上淡粉『色』的樱花寿司,温亭娇俏的笑声仿佛就在耳畔。
他永远都忘不了遇到她的那个下午。
阳光和煦,微风轻柔,满园的樱花美的让人心醉。偶然间看到不断弯腰捡起花瓣的温亭,他就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因为好奇。发现她会讲法语,他惊讶,也兴奋。
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恶作剧的,她是第一个,可见她笑的那样恣意,那样纵情,他忽然间不愿扰了她的快乐,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她笑出眼泪。
后来跟她去了叫河野家的寿司店,原来樱花是这样吃的,味道还不错,米香混着淡淡的樱花香。
她好像对这些都很了解,她告诉他味道很好,她自己却没有动一下筷子。然后,那是第一次,他从她的口中听到“以笙哥”。
她对着他讲了很多遍以笙哥,讲多年前他们一起到东京赏樱,在河野家吃樱花寿司。她当时的那个表情该怎么形容呢?嘴角微弯,像是在微笑,可眼中明明有了湿意。
那双眼睛,是他见过最美的,清澈,明亮,含着一汪泉似的……就像卢瓦尔河谷,令人流连,沉醉。
她是不知道他会讲中文的,所以才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讲起那个她爱的男人。他是想多了解她一点,可他不愿再听下去了,他已经开始对那个陌生的男人嫉妒,她的那个表情让他心疼,有虫子在咬一样。
“不管怎样,他已经离开了,不是吗。”他这样说。
一个已经离开的人,让她这样难以忘怀,她爱的该有多深。那时候,他以为莫以笙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去了天堂,她才会一个人来到这里,带着一种缅怀的心情。所以当他知道莫以笙只是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他觉得那个男人真是个笨蛋,因为他想象不出,遇到了温亭,今生如何还能再爱别人。
意外的看到这间“河野家”,慕西霆停了车,想不到一模一样的寿司店会出现在b市。温亭应该会高兴吧……也不一定。
其实到现在他都不清楚,温亭究竟是不是喜欢樱花寿司。她后来跟良子学过怎么样做寿司,各种样式的,樱花寿司她也是会的,可每次只有他来吃,她是从来不尝的,只会问他“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第一次的味道不好,酱油多了,米硬了,可他还是笑着说好吃,把那一盘都吃光了。因为那是经她那双手做出来的,是她为他做的。不管她做什么,做得怎么样,他都会说好吃,尤其是她嘟着嘴说“慕西霆,你惜福吧,我从来没给别人做过吃的”的时候。
最终,他却还是没能学会惜福……不是,他珍惜的,多珍惜呀,他只是不得不舍弃,他要不起了。
到现在,近八个月的时间,两百多个日夜,亭,你有没有想起过我?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想你,很想很想,可这些日子过去,我才知道,我比自己能想象的到的还要更思念你。那么,你有没有想起过我呢,哪怕只有一点点。
慕西霆不知在河野家坐了多久,直至助理打来电话,告诉他已经约好和华媒开会的时间,他才起身离开。
面前的樱花寿司分毫未动,突然间慕西霆似乎能理解当初遇到温亭时,她说过的那句话,现在的他有些类似的想法。那些凝聚着回忆,能让他一瞬间就想起很多与她相关的日子的东西,他便没有勇气去触碰。害怕,怕再一次了解爱她多深,她在自己心里有多重,也怕混淆了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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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风铃一阵叮当,温亭和莫以笙走出了河野家。看得出来,温亭心情不错,莫以笙更觉得这寿司店开的,值了。
“那辆车……”莫以笙指着前面一辆黑『色』奔驰,“看着好像是鸣子的。”
温亭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能看到车尾一转,朝西边拐了。“他什么时候开过这种车啊。”什么时候见他不是『骚』包的跑车,要么黄的,要么红的,生怕马路上谁看不见他似的。引擎声轰隆隆的,听着就像是改装过的,要没有那招摇的车牌,他怕是都得住在交警队里了。
“这么稳重,不是他的风格。”
莫以笙笑着帮温亭系好安全带,“你倒是真了解他……他公司几辆备用的车是这型的,车牌号都是连着的,指不定是华媒的什么人吧。”
“关鸣最近忙乎什么呢,有段日子没『露』面了吧?”过了年温亭好像就一直没见过关鸣,上回他带她去厦门的时候,她答应了要好好儿谢他的,那会儿他还生怕她食言得样子,她都攒足了银子等着他狮子大开口呢,这回倒不见人了。
“闭关修炼呢?”温亭秀眉一扬,看着莫以笙说。
莫以笙轻轻嗯了一声,说:“这要是炼好了,估『摸』就是十全大补丹。听他说最近跟国外一家公司在商量合拍片的事,听那意思是想在下届电影节夺个状元,挺正经的事儿。”
温亭呵呵笑着,“他正经的时候还真不多,在厦门看他那拿腔拿调的样,我浑身起鸡皮,太不适应了。老话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呢,关伯伯那么一板一眼的人,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儿子。”
说起两个人去厦门的事,莫以笙心里就憋着一股气。那些天,他怎么会看不出亭亭想躲他,只是想着都到了年跟前,杜姨不会准她一个人往外跑,没成想就是跟着关鸣走了那么远。这鸣子,竟不告诉他,真是……
提起厦门,就想起在那见到顾曼妮的事,温亭心里也有点别扭,说不清楚,可就是不太舒服。奇怪了,当时看着她都没什么想法,怎么这会儿反倒不自在起来?啊,对了,是她那个经纪人。
“曼妮和莫总早晚是一家人”,是吗?他和她吗?温亭这样想着就用余光去瞟莫以笙,他正盯着正前方,好像全副精神都在开车这事上。
第2卷 88。你好吗
慕西霆坐在汽车后排的位置看着窗外,这条路他已经很熟悉了,b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寸土寸金的地方。
从酒店到华媒办公楼,十多分钟的车程,步行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他的步速算是快的,现在大概不行了。
从前跟温亭一起走香榭丽舍大街,她总是走着走着就把他的手臂一甩,站在落后两步的地方冲他皱眉,抱怨他走得太快。
慢慢的他能跟她的步调保持一致,悠闲地迈着步子,边走边看……看她。她的眼中似乎永远都会发现惊奇,哪一间店的橱窗里有了新玩意儿,对面走过的一对情侣是前一天见到过的,甚至树干上有一只啄木鸟在敲洞……那些平凡的无法进入他视线的东西,因为有她,都变得有趣起来。到现在,他也没能找回原来行走的速度。
“eric,你好像很喜欢看路边的景『色』。”司机是关鸣的助理之一,姓陈,特意调给他的,有时候会在路上跟他聊几句。
华媒总裁的助理,来给他开车?慕西霆摘掉眼镜,捏了捏眉心,再把眼镜架在鼻梁上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从后视镜对上前面陈南的视线,“b市这条街有些建筑很漂亮……那栋蓝『色』的大厦是哪里?”
陈南向北边迅速的看了一眼,说:“那是国际经贸中心,可以算是这里租金最高的的写字楼了,b市的地标『性』建筑。设计师是建筑行业里很有名的一位,曾经在巴黎留学的。”
听陈南这样一说,慕西霆反倒真添了几分兴趣,略微侧了身子朝北边望过去。陈南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这一个动作,便自觉的减了车速。
国际经贸中心共五栋,高低不同,楼顶都是呈十五度角倾斜,若是在高处俯瞰,能看得出五栋大厦的顶层构成一个圆形斜切面,颇具艺术气息。整栋楼采用的都是大型落地玻璃墙,看得出来采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既增强了建筑的观赏『性』,又能很好的保护租户的隐思。
“怎么华媒没有把办公楼设在那里?”影视行业里的人大多高调,关鸣的个人声誉一直不错,少有负面消息,但在慕西霆看来,他绝对是个追求高度,注重企业形象的领导者。从商的人,要了解的不仅是竞争对手,对于合作对象,也需要尽量详尽的数据。
也许对关鸣来说,mc也是如此,所以他才会让陈南来做自己的司机。想必他手上一定也有mc,甚至自己的很多资料吧?只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人觉得蕴含着什么别样的深意。似是在冷眼旁观什么,又好像多了一份敌意,慕西霆有些猜不透。
陈南听到慕西霆的话,笑着『摸』了『摸』鼻子,“国际经贸中心的设计师也是鼎元的总裁,是关总的发小……就是好朋友,关总说他不想把自己辛苦挣来的钱拱手交给一个包租公。”
慕西霆听了也笑起来,关鸣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两个人一定是关系匪浅的了。
到了酒店门口,慕西霆下车,对陈南交代了明天上午八点半来接自己,便和随行的几个人一起往电梯走。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慕西霆突然抬手不停的去按开门键,恨不能从那条狭窄的缝隙中冲出去,因为那抹熟悉的身影。
温亭把一叠资料拍到周燕手上,忿忿的说:“也就你们两口子敢这么使唤我。”
下午刚从教学楼里出来,包文宇就把资料夹往温亭怀里一推,双手合十的在胸前摇晃着。求她把资料送到香格里拉九层的会议厅,说是周燕等着急用的,自己又要去接儿子,实在走不开。
既然是周燕工作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敢耽误,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一路上都是见着绿灯闪就一脚油门踩到底,到了这里竟然时间还有富余。
“我的好妹妹,我谢谢你了。”周燕一手拿着资料,一只胳膊揽着温亭的肩抱了一下。
“这就完了?当我是你老公呢,稀罕你抱啊。”温亭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
“大小姐,那你说怎么着才行?”
温亭双臂环胸,睨着一身职业装的周燕,说:“怎么着你也得亲自下厨犒劳犒劳我吧。”
温亭常说包文宇是个有福的人,娶得这个老婆不仅长的漂亮,有自己一份事业,还烧得一手好菜,难怪他才三十岁就已经开始发福,实在是生活太惬意了。
前些日子包文宇带了一餐盒的啤酒鸡翅,温亭喜欢的不得了,一直闹着要到他们家蹭饭,都因为周燕一直忙着这次会议没能满足她,这回可是逮到了机会。
周燕笑着戳了一下温亭的脑门,“你呀……成啊,没问题,明天会议结束,晚上就回家喂你这只馋虫。”
“说准了啊。”
“放心吧,那我就先进去了。”周燕说。
“嗯,拜。”温亭满意的点点头,冲着周燕摆了摆手,转身迈出两步,看到前面的人,陡然间愣住了。
半年多不见,他像是瘦了,脸颊有些微微的凹陷,倒显得整张脸更加立体,轮廓分明。他的眼光还是那样柔和,每当他用那样满含爱意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都有种被棉絮缠绕的感觉,软软的,又温暖。
刚刚分开的那段日子,有多少次,他就是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过来,走进她的梦中,用他有力的双臂把她牢牢的揽在怀里。待睁开眼睛时,却只有一室的孤寂和湿冷的枕头。
想如从前那样喊一句“西霆”, 温亭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发出声音,只能像他一样,伸开双臂,回以同样的拥抱。
“你好吗?亭?”慕西霆身体里像是敲响了战鼓,急促有力的心跳好似要从胸腔蹦出来。天知道就这短短的几分钟他跑了多少层楼梯,眼看着她被隔绝在了自己视线之外,他立刻从三层出了电梯,先是返回一楼大厅问了前台,又一层一层的找,终于在这里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第2卷 89。彩云之南
亭,你好吗。
半年前,慕西霆何曾想到过,有一天面对温亭的时候,能说出口的竟只有这三个字。不是心里的我爱你,不是这么多天来的我想你,只有不知该叫她如何回答的“你好吗”。
其实慕西霆说出这句话仍有些后悔,面对自己深爱却已经分开的人,究竟期待她什么样的答案呢?
如果她说不好,他该怎么做?是义无反顾的回到她身边继续牵起她的双手?还是只能用苍白的语言给她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慰?
而如果她说好,他会不会更心痛?明明他还那样爱着,念着,恋着,她就已经能够在没有他的地方安然自得?
温亭轻抚着慕西霆的背脊,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在酒店走廊里拥着彼此,沉默着,不在乎身边有怎样的视线,感受那一份已经有些陌生的温度。
良久,温亭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微微笑着,说:“你怎么会在这?”
“要跟b市一家公司谈合作的事情,所以会在这停留一段时间。”
“想不到能在b市看到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导游。”
慕西霆紧紧盯着温亭的脸,只觉得心里一股酸气在汩汩的冒着泡,不断向上升,窜进了鼻腔,蔓延至双眼。看到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慕西霆很自然的抬手拨开了,指尖在她光嫩的皮肤流连,最终还是忍着汹涌而来的不舍,缓缓放了下来。
“好……我就住在2203,如果你方便的话,来找我……我很想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好吗?”想看看这座城市,想看看你生长的地方,想听你讲那些我没来得及参与的时光。这是从爱上你以后就一直想要了解的,也这样对你说过,虽然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改变,我却依旧想要将其实现。
一对恋人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曾经相互伤害,亦不能成为仇人,因为相爱过。对温亭来说,慕西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或许他对她的爱真的太多,根本没有任何能算得上是伤害的行为,所以直到现在,她对他都生不出一丝怨恨。即便如此,温亭也认为,还是相忘于江湖更好些。
但是慕西霆眼中的隐忍和忧虑让温亭说不出那样的话,不能拒绝,亦无法靠近,只能僵硬着,轻轻点头应下来。
“那么,我还有些事,à bientô;t。”
温亭微眯着眼,提了提嘴角,“à bientô;t。”
看着慕西霆挺拔的背影慢慢从眼前消失,温亭一直握着的拳终于颓然的松开。印象中,他极少会把背影留给她,每一次都是他看着她离开,或者他会倒退着走出好远,直到她看不到他。就连那次分手,提出的是他,先转身离去的人,却还是她。
突如其来的重逢让温亭脑中一片空白,不是空旷的大片茫然,而是一时间有太多东西横冲直撞的闯进来,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理不清序。
从抽屉里翻出那枚钻戒,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那么合适,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一如第一次将它戴在手上那样。温亭的首饰不少,却从不戴戒指,她一直都不明白,慕西霆怎么能把她手指的尺寸拿捏的那样准确。
门铃声响起,温亭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急忙跳下沙发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干什么呢?”温盛仁提着手里的保温桶径自走进厨房拿了碗勺,又绕回客厅,摆在茶几上。保温桶盖子一打开,桂圆银耳红枣羹的香甜气味便飘散在空气中。
“三哥,你回大院了?”温亭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温盛仁把外套摆在一边,看了眼温亭,“嗯,回去看看爷爷。娴婶听我说要来你这,特意给你熬的……我后天要去一趟云南。”
“去云南干什么?这季节有什么好玩的。”
温盛仁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原本心中的那点焦虑倒是消了大半,“谁都像你那么好命,我去那是公务。”
许是因为从前父亲的事,云南这地方一联系上公务,温亭就特别敏感。在她的记忆力,那就是离海&&洛&&因最近的地方,毗邻金三角,从那销往世界各地的毒&&品,有超过一半是要从云南运出去。那些沾染上毒&&品的罪犯,哪个不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这样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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