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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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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没用,抗议无效!”南宫睿冷冷的给她打回票,“等你想到了,主动跟我承认错误,我便取消对你的惩处!”
“南宫睿,你暴君!无理取闹!”
“你是还想被禁足疏墨轩?”
“……”
☆、第一百七十章 :你有意见?
被南宫睿指责过后,苗采潇算是安分了一些日子,虽然偶尔还会到宫门外晃悠一圈,但是还是没那个胆子再擅闯皇宫。
这日,二鬼一早又晃了出去,做了两件小事,挣了一个小级的升级,苗采潇一边闲晃一边嘟囔道:“鬼丸也太不上道了,我都做了两件好事,他偏偏只给一小级的升级,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圆满升级,返阳成人啊!”
“是你做好事还没做到位,不怪鬼丸不给你升一大级!”秦尧忍不住吐槽道,“你原本就是个鬼类,给人类做好事,至少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是,偏偏忍不住还要吓人家一回,鬼丸不给你降级,已经非常仁至义尽了!”
想到她做了好事送了一个迷路的婆婆回到家,却因为看到人家可爱的小孙子而下手摸了那孩子一把,把人家孩子吓得莫名的大哭一场,秦尧就忍不住大汗淋漓撄。
“我哪里知道会那样啊!”苗采潇很不服气的道,“我现在等级这么低,还以为除了南宫睿,任何人都看不到我,也感觉不到我的触碰啊!哪里知道,那个小不点居然可以感觉到!”
“小孩子才投胎转世,跟犬类一样,是可以看到一部分的幽灵的,更别说你碰触他了。幸好他还不会说话,不然,绝对要大喊大叫有鬼了,到时可就不是升了一小级的事情,而是要降一大级了!”秦尧道。
“秦尧,你能不能不这么乌鸦嘴啊!”苗采潇现在听不得降级两个字,那是她绝对的梦魇。
“我只是在提醒你,以后看到犬类,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就该绕远点走!听到了吗!偿”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苗采潇翻个白眼,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别罗嗦了,还是赶紧找事情做吧!”
他啰嗦?
秦尧无语问苍天。
实际上在知道她的生死大关有惊无险的度过之后,他私心的希望这小鬼永远都完不成辰门最后的升级,他就能每天跟她一起出来闲晃。
只是,看到她这样期待返阳成人,他又不忍心看她失望,只能矛盾的继续陪着她。
无意间又晃到了巍峨的宫门前,苗采潇看着高高的城墙,默默的长叹一声道:“唉!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也!”
银的秦尧失笑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啊!”
“随口感概的,你不用介意!”苗采潇扮个鬼脸,无奈的道,“走吧,反正他也不让我进,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
话音刚落,两人正转身要离开,忽然就听到宫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着骑马之人心急的催马声。
“是太子赵之贤!”苗采潇附身一看,认出策马奔跑在前面的正是赵之贤,“还有南宫睿!”
而后面紧跟而出的是南宫睿。
看到南宫睿,苗采潇下意识的往秦尧的身后躲了躲。
但很快就发现南宫睿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两个,而是一步不落的紧跟着赵之贤,他们甚至连随身侍从都没有带。
“别躲了,他压根就没看到我们!”秦尧道,“走吧,你不是还要去做好事,求升级了吗?”
“秦尧,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南宫睿或许遇上麻烦了,他身边连个侍从都没有带,万一出事可怎么办,我们跟上起吧!”苗采潇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朝着南宫睿他们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秦尧自然不可能让她落单,紧随其后时,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就他,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会出什么事啊!我看你就是想要随时跟着他罢了,还找什么借口啊!”
苗采潇回眸对他呲了呲牙,也不反驳,就怕跟丢了南宫睿。
——
赵之贤与南宫睿是在一处幽静雅致的宅院前下了马,然后神色匆匆的进了大门。
秦尧俯身看了一下,便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对苗采潇道:“走吧,不过就是赵之贤外室的事情,跟南宫睿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他想必只是陪同前来的,我们还是不要留在这里,让他看到分心了!”
“赵之贤外面女人的事情,他跟着那么起劲做什么?”苗采潇对于女人这个名词非常的敏感。
而且,都跟到这里来了,她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了。
“小鬼,你就不怕南宫睿又生气?”秦尧无奈的道,自己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想走,他也想看看南宫睿的这步棋子会怎么走。
“他就说不让去皇宫,又没说不让到这里来!”苗采潇皱着鼻子道,“而且,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秘密共享或者共同制造吗?”
“什么意思?”秦尧一时没会过意来。
“就是说,有可能会一起养外室!”苗采潇咬牙道。
秦尧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幸灾乐祸的道:“嗯嗯!我觉得很有道理,那我就陪你一起吧!”
南宫睿,你可悠着点儿啊!
二鬼随着脚步匆匆的二人穿过前院,进了二门,还没到主院外,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来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不是吧,又上演私刑?”苗采潇咋舌道,“女人多了就是是非多啊!”
下面,赵之贤听到惨叫声,脚下如飞一般的窜进了正院大门,一边大叫道:“霓裳,孤来了!”
就要冲进正房门口时,却被一位清丽出尘的少女给拦住:“太子,里面污秽,还请太子留步,免得冲撞了太子!”
“想容,霓裳究竟怎么样了,啊?我们的孩子呢?”赵之贤立即止住了脚步,一脸担忧的问道。
“想容也是得了通知才赶过来,暂时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但是……”想容花容月貌的脸上顿时一片哀戚之色,眼神更是避过了赵之贤,声音也越发的小了下去。
“但是什么,你说!”赵之贤心急如焚的命令道。
“但是,孩子怕是已经胎死腹中了!”话出口,想容的脸颊也立即滑下两道泪痕。
“你说什么?”赵之贤震惊的目眦欲裂,一双大手猛的一把钳住了想容纤细的肩膀,用力捏住,疼的想容的脸色都变了,“你再说一遍!”
“太子,你先松手!”看起来同样也是一脸震惊的南宫睿见状,立即上前道,“你捏痛想容姑娘了!”
苗采潇与秦尧躲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后面,看的满心不是滋味的道:“切,还真是很会怜香惜玉啊!”
秦尧忍笑附和,并添油加醋的道:“那么柔弱又漂亮的女子,的确值得男人怜香惜玉!”
当然,立即遭了身边的苗采潇一个卫生眼的瞪视。
赵之贤这才回神松了手,眼神狠戾的扫过战战兢兢的侍立在房门外的一溜排摇头仆妇,怒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音一出,下人们顿时吓得直接跪了底,齐声叫着:“请太子恕罪!”
然后,管事的婆子诚惶诚恐的禀告道:“回禀太子殿下,那个给姑娘下药的贱人已经抓到了,正关在后院柴房中,等待太子定夺!”
“原来是有人下药啊!”苗采潇喃喃道,“只是,谁会给赵之贤的小老婆下药呢?难不成又是秦可茹?”
是不是秦可茹派的人来下的药秦尧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管是不是,这都必须是秦可茹下的。
秦家的气数,到今天也就算是完全的尽了。
秦尧说不清楚此刻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同情,或许有遗憾,也或许什么都没有。
毕竟,现在的秦家跟他真的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将人给孤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但不准将人给孤弄死了,孤过会儿还会好好招待她的!”赵之贤怒发冲冠的吼道。
“是!”婆子领了命,赶紧的退了出去。
南宫睿此时劝说道:“太子先息怒,霓裳姑娘还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若是情绪不稳,霓裳姑娘便更加没有主心骨了!”
赵之贤听劝,压下了火气,正要回复南宫睿什么,却忽然听不到里面再有嘶喊声,心头顿时一阵抽痛,紧张的问道:“霓裳怎么没有声音了?”
此时,房门打开,两个丫头抬着一大盆被鲜血染红的水出来,赵之贤立即拦下问道:“霓裳姑娘怎么了?”
两个丫头有些慌乱的立即站住脚,一个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奴婢们也不知!”
“混账!”赵之贤气怒,抬起脚就要踢人。
南宫睿眼明手快的制止道:“太子冷静!她们不过是在外间守着换水的小丫头,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对她们置气也是无用的!还是先稍安勿躁,等大夫出来再说吧!”
“阿睿,这时候了,我实在是冷静不下来啊!”赵之贤忧心道,“你也知道的,霓裳腹中的孩子已有六七个月大了,再有两三月就能出世!此时被下了落胎药,对霓裳的身子伤害该有多大啊,万一有个不好……”
“太子!”南宫睿也是一脸沉重的打断赵之贤的话道,“霓裳姑娘有你呵护关怀着,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别胡思乱想!”
“我……”赵之贤还要说什么,但见南宫睿暗示的扫了一下四周,好似在提醒他小心隔墙有耳,有人窥探,立即冷静了些,但还是坚持道,“不行,我这就回宫去请御医!”
南宫睿眼神微微一闪,正待阻止,房门再度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四旬左右的妇人,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迹,一脸惋惜凝重的出来跪下禀告道:“奴才见过太子爷,世子爷!”
“现在还管这么多虚礼做什么,你快告诉孤,霓裳如何了?”赵之贤急切的问道,“她为何一点生息都没有了?”
“回太子话,霓裳姑娘的命算是保住了!”妇人显然很明白赵之贤此刻最想听到什么话,半点不拖泥带水的说道,“只是,因为身子虚弱,暂时昏睡过去了!”
赵之贤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许多,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妇人眼角余光看了南宫睿一眼,低头继续道:“只可惜了姑娘腹中的已经成型的胎儿,是位小公子啊!”
小公子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赵之贤的的心口,原本放松的情绪,顿时又紧绷了起来。
面色瞬即阴沉,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转身对一旁看起来也是如释重负想容道:“想容姑娘,霓裳就先交给你照应着,孤这就去找那个贱人!”
“是!太子放心,奴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姐姐的!”想容一边拭泪,一边屈膝施礼道,“姐姐为人素来安静善良,对待府中的下人们都十分的亲切友善,从不为恶他人,还请太子为姐姐做主,为您和姐姐无缘来到这世上的孩子做主!”
“放心,我一定会给霓裳一个交代的!”赵之贤阴沉着脸,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南宫睿跟行之前看了想容一眼,后者微微一颔首,施礼相送。
这一幕看在苗采潇的眼里,那还得了,顿时跳脚道:“看吧!看吧!我就说赵之贤的事情,他跑那么积极干嘛,原来这里还真不只是赵之贤金屋藏娇的地方!”
嗓音一大,秦尧暗叫一声糟糕,想要阻止已是不行,正起步的南宫睿便已经听到声音而看了过来,眸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南宫睿有正事要办,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秦尧赶紧拉着苗采潇要闪人。
但苗采潇此时妒火中烧,哪里还管得了其他,死活不肯走,还仗着人类反正听不到看不到而越发大了嗓音道:“我干嘛要走,就要看看他背着我跟那个渣太子究竟藏了多少个红颜知己!”
南宫睿汗,但今儿真是有要事要做,只能传音给秦尧,威胁道:“你要是不将她带走,后果自负!”
躺枪的秦尧狂汗啊,可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他的契主呢!小命拽在人家手里,他只能服从命令。
“小姑奶奶,你就别闹了,有什么委屈,我们等南宫睿忙完了再跟他细细的好好的讨论哈,我们现在先走吧!”
“我不!”
“你不走,我可扛着你走啦!”
“秦尧,连你都欺负我!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人!”
“你误会南宫睿啦,他绝对不是那种会金屋藏娇的人!”
“我都看到他跟那个女人眉目传情啦,你还睁眼说瞎话!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唉~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们还真是必须要先走,不然就碍事啦!”秦尧觉得对着一个竭斯底里的女人有理说不清的时候,就只有用行动最直接了。
于是,苗采潇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就被秦尧倒扛着腾空而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宅院在眼皮子底下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而那个该死的做了亏心事的南宫睿居然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她被秦尧当麻袋扛着远离。
“南宫睿,我跟你没完!”苗采潇大叫一声,双手对着秦尧的后背更是一阵乱捶乱打,“还有秦尧你这个老鬼,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
南宫睿回到靖王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才进府,管家便上前恭候道;“世子,王爷请您回府便即刻去一趟外书房!”
南宫睿颔首应了一声,目光朝后院的方向看了一下,便先去了外书房。
书房中,南宫棣云正在写奏折,见到南宫睿进来,便放下笔问道:“太子下朝便急忙离宫是为了什么事情?”
南宫睿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心知他虽是这样问,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应该早就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便将事情经过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南宫棣云淡淡的皱了皱眉,又问:“太子可问出是什么人暗中唆使那个小丫鬟下手的吗?”
“问自然是问出了,只是……”南宫睿故作犹豫道。
“只是什么?”
“只是只有一个人证,没有足够的物证,太子想要休弃太子妃,怕也并不容易!”南宫睿说道。
“既然有了人证,又何愁没有物证!”南宫棣云却是冷冷一笑道,“更何况,那太子妃不过深宫妇人一个,轻易出不得宫,外边总会有人暗中助她,才能这样轻易得了手!太子只要从这方面入手,自然很快就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父王所言极是,孩儿这就去知会太子!”南宫睿立即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迫不及待的道。
南宫棣云却抬手阻止他道:“你本就与太子交好,已是许多人眼中的钉子,一举一动必然早在别人眼中盯着呢,这事情就交给商儿去办吧!”
南宫睿眉头轻抬了一下,并未反驳,而是恭敬的点头道:“是,孩儿一切听从父王安排!”
对于南宫睿的表现,南宫棣云看起来十分的满意,点点头又道:“还有,商儿那边,你也要好生劝说劝说!那孩子,前几日,居然过来跟为父说,他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海阔天空,想要继续在外经商!我虽对他说让为父考虑考虑再给他答复,但为父还是希望你们兄弟二人共同在朝堂效力!”
“是!孩儿知道了!”南宫睿隐去眼中的波动,颔首应道。
“嗯!那就这样吧,晚些用膳时再说吧!”南宫棣云重新拿起了笔,示意南宫睿先行退下。
南宫睿面色无波的告退出来,心绪平稳的出了外书房,才穿过一条回廊,迎面又碰上了南宫商,显然是管家在将自己请到外书房时,又得了南宫棣云的命令,将南宫商也叫了过来。
他,为了打压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他大约不知道,南宫商在乔雨一事之后,真的已经没有了半点野心了吧!
也是难为他依旧这样殚精竭虑。
“二哥!”南宫商谦和有礼的止步,与他打招呼。
南宫睿则依旧是人前冷漠的淡淡颔首,疏离淡漠,只在二人擦肩而过时,小声的说道:“父王既然要你留下,你留下便是!”
南宫商微微一愣,想要说什么,但是想到外院皆是父王的人在暗中巡视,也就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与南宫睿交错而过。
南宫睿大步流星的回到疏墨轩时,只看到秦尧吊儿郎当的斜靠在大榕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至于苗采潇,并不见人影。
“人呢?”南宫睿下意识的问道。
秦尧呲了呲牙,眼睛朝书房外的一个角落挤了挤,耸肩故作无奈的道:“小鬼说,我若是出卖了她,她必定要与我势不两立!因此,你还是自己找,并且自求多福吧!”
南宫睿其实已经从气息上察觉到苗采潇所在的位置,那一问,也不过是让玩躲猫猫的苗采潇稍微有些成就感而已。
再说了,就算她自己会隐藏气息了,但只要秦尧还在,就能知道那丫头必然就在附近。
因为至少秦尧是不敢放任苗采潇一人独处的。
“那你还要在这里看戏吗?”南宫睿朝着秦尧看了看,语带警告的道。
秦尧额头抽了抽,一脸沉闷的道:“你们俩还真是一丘之貉,别的不会,过河拆桥绝对有十足的默契!”
“你有意见?”南宫睿继续冷眸相对。
“不敢!不敢!”秦尧一边摆手,一边识趣的道,“那我先撤了,你好自为之吧!”
南宫睿哼了一声,待秦尧完全消失了踪迹,确定他没有躲在暗处偷窥,才出声道:“潇潇,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哪里呢!”
苗采潇屈膝蜷缩在书房旁边的角落里,硬是不出声,心中还暗自哼哼:哼!想要骗我自己出去,没门!
南宫睿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跟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直接走到了她躲藏的角落,蹲下身,与她惊讶的视线平视,好笑的道:“你这是在跟我生气吗?”
“哼!”苗采潇直接甩个后脑勺给他,同时,身形一动,就钻墙进了书房。
心里还想着,今天她反正就是打算不搭理他了,除非他自己承认到错误,主动跟她解释并道歉。
不然,只要他从门口进来,她就继续从墙上穿来穿去。
于是,她就紧盯着门口注意着他的动静,却哪知南宫睿紧跟着也穿墙而过,紧跟在她身边。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你是人是鬼!”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家潇潇也很美
被她这样一问,南宫睿不由哂然一笑,才想到自己之前数次穿墙时,苗采潇大体都是昏迷期间,难怪她对此如此惊讶。
“我当然是人!”南宫睿笑道。
“可是你……”苗采潇指着他背后的墙面,忽然有种错觉,这墙体是不是虚幻的撄。
动作也随着思想而行动了起来,傻兮兮的过去摸了摸,的确是实体墙啊!
“好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要解决你生气的事情!”南宫睿趁她不注意,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书案前坐下道,“来,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你居然好意思问我气什么!”苗采潇别扭着不肯坐到他膝盖上,生气的道,“你给我老实交代,别院里的那个想容,是不是你金屋藏娇的美眉?”
“想容的确可算是一个妹妹,但绝不是金屋藏娇!”南宫睿没听明白美眉的意思是什么,只顺着她的话说道。
“还说不是金屋藏娇!”苗采潇想到二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妒火立即蹭蹭蹭往上冒,“她不是你外面养的女人,你干嘛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跟她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南宫睿闻言却是忍不住失笑的强行将她抱在膝盖上坐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我呢,很高兴你看到女子与我对视便吃醋!不过呢,你还是要相信我,我除了你,对旁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偿”
“你总是这样说!”苗采潇噘嘴道,“可是,你看看你,身边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断过,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都为你守身如玉,渴求不满了,你还不放心啊!”南宫睿无法跟她解释想容的事情,只能试图用别的方式说服她。
被他更往深里抱紧的苗采潇,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为男子的变化,俏脸不由一热,心里也跟着火热了起来,羞怒的娇嗔道:“南宫睿,你能好好说话吗?”
南宫睿很无辜的蹭了蹭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跟你说话吗?只是,你别乱动就是了!”
“你……”这还成她的不是了。
不过,心里却又窃喜着:他能为她情动如此,想必真的从未对别的女人有过遐思吧!
只是,一想到想容那绝色的容貌,和一眼看去就绝对是温柔娴淑,体贴娇软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妒忌。
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胡乱的吃醋妒忌,不过就是因为自己觉得不如旁人而产生的自卑而已。
若是之前等级没有下降的时候,她或许还会因为希望近在眼前而豁达一些,可现如今,感觉离返阳成人的机会遥遥无期,心里的不确定因素就更加的强烈了。
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又是那样的优秀,身份地位仅次于皇族子弟而已,别的女人爱慕他,绝对是无可厚非的。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咬了?”南宫睿试图以着轻松的语气化解她的不安。
近在咫尺的她面色的变化,一丝不落的映在他的眼眸中,分明不懂隐藏情绪,却还要隐瞒的模样,当真让他看了怜惜不已。
“你舌头才被猫叼走了呢!”苗采潇回神,反驳了一句,不死心的再问道,“你对那个想容姑娘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人家明明那么漂亮,美若天仙!”
云想衣裳花想容,正因为容貌绝色,才担得起这个名字。
“我家潇潇也很美啊!特别是一双玉足,绝对浑然天成,毫无瑕疵!”南宫睿略带邪肆的眼神落在她一双莹润白皙的玉足上面。
“你那什么眼神啊!”苗采潇心尖儿忍不住一颤,下意识的收了收脚,奈何等级下降之后,穿不了鞋子的脚藏无可藏。
“潇潇!”南宫睿收回视线,忽然很认真的叫她。
“干嘛?”她犹还沉浸在羞赧中,并未看他认真的眼睛。
南宫睿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的视线平行,眸中闪烁着独属于她的深情道:“我现如今的身份,或许会有各种不得已的无奈,也或许还会像乔瑛那样的存在出现,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绝对不会背叛你!”
闻言,苗采潇心中一动,下意识的点头:“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南宫睿在她额头轻触了一下,接着道,“所以,我也希望你虽然有可能会像今日这般吃味生气,但绝对不要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好吗?”
“嗯!”她再度点头,因为他认真的眼神,和并不作伪的真诚,方才的阴霾,在这瞬间似乎全部都散去了。
主动的依偎进他的怀中,虽然没有了妒火,但身为女子,总有着自己敏锐的感知和复杂的想法而问道:“那,那个想容姑娘,你确定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吗?”
“我确定,她不会!”也不敢!
后面三个字,南宫睿没有说出来。
“哦!”对于南宫睿这样爽利的回答,苗采潇终于真正释怀,搂着他的脖子,殷勤的送上一个香吻,还揶揄了他一句,“没想到我们魅力无限的世子大人,也有女子不在意呢!”
“若各个都在意我,我家这个小醋桶还不知道要吃多少酸醋呢~”
——
霓裳被下了落胎药,虽然因为发现及时而保住了一命,奈何腹中已经成型的男婴却没有了出生的机会,胎死腹中。
赵之贤勃然大怒,严刑拷打,审问了下药的一个伺候汤药的丫头,从而牵扯出秦庸与秦可茹。
失去儿子的赵之贤可想而知是怎样的怒发冲冠,此情此境之下,他再也顾不得夫妻之情,大殿上便奏请了皇帝要求休妻,同时状告岳父秦庸。
皇帝也因为失去长子长孙而龙颜震怒,同时,平素与秦庸交恶的大臣们纷纷落井下石,奏报秦庸自秦可茹为太子妃以来,仗着女儿的庇荫,贪赃枉法,买卖官位,甚至有结党营私之嫌等等。
皇帝便立即命令拿下秦庸,准了赵之贤休妻的请旨,并下令彻查秦庸案。
自此,秦庸一门算是就这样在朝堂消失了踪迹。
一晃,一月过去了,秦庸与秦可茹得到了他们应得的惩罚,京城有关于他们的话题也就这样散了。
这日,下朝后,赵之贤又约了南宫睿去别院。
自上次的吃醋小风波之后,南宫睿为了表达自己对想容的确没有任何男女私情的非分之想。
因此,苗采潇便被允许在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状况下,可以随意跟随。
一个月的休养生息,霓裳的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虽然眉宇间还是会锁着淡淡的清愁,但至少已经可以出来见客了。
挥手免了霓裳的礼,赵之贤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先是温言软语的又安慰几句,才转头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南宫睿道:“阿睿,今日叫你一起来,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听听你的意见!”
“太子言重,睿洗耳恭听!”南宫睿拱手恭敬的道。
“霓裳现如今身子虽然好了些,但是心情一直郁郁不欢,孤看着着实心疼,更是愧疚自己明明知道秦可茹那个贱人蛇蝎心肠,却还是没能好好的保护好她和孩子。因此,我想要跟父皇提一下,在年前,将霓裳接进东宫安置!”赵之贤柔情脉脉的看着身边的霓裳道,“你觉得如何?”
南宫睿并不意外赵之贤找他来所要相商的这件事情,因此,略一思索了一下,拱手分析道:“太子对霓裳姑娘情深意重,想要给霓裳姑娘名分和更好的,的确是合乎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朝堂之中人言可畏,霓裳姑娘亏就亏在了出生之上,太子想要皇上答应此事,怕是不容易啊!”
被提到身世,霓裳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自卑的低下了头去,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瞬间激起赵之贤怜爱的保护欲。
“这个孤当然知道,因此才寻了你来相商!阿睿你是父皇最看重的年轻臣子,而且,靖王府在朝中的声势又摆在那里,只要你们靖王府出面,父皇总是要给几分颜面的!”赵之贤一边安抚着霓裳,一边说道。
“睿自然是站在太子与霓裳姑娘的这一边的,我父王对二位之事想必也是乐见其成,只是……”南宫睿露出一丝为难道。
“阿睿有什么困难只管说,孤一定会尽力去做!”赵之贤看到了希望的立即道。
南宫睿淡淡的笑着摇头道:“睿并无困难!只是觉得若是硬要让霓裳姑娘以着现如今的身份进入东宫,总难免在将来与太子的妃妾们相处时落人诟病,那时,霓裳姑娘便是受了委屈,怕也是无处哭诉。睿的意思是,太子不妨给霓裳姑娘找个有身份些的娘家,顺理成章的嫁给太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对啊!孤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赵之贤顿时茅塞顿开,一击掌笑道。
霓裳此时却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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