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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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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看看!”仆妇们的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仆妇们也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有人愿意出头,她们乐得避开放行。
  进来的正是小小,她进内之后,首先便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却没有发现苗采潇的踪迹。
  细细的眉头顿时蹙了蹙,她明明感觉到苗采潇的气息,然后才循着气息找过来的,这一瞬间,怎么又没影了?
  但她既然出头了,自然不能就这样离开,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且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姐姐,虽然秦贵妾新丧,但是有些话你可不能瞎说啊,这要是传了出去,咱们靖王府的脸面何处搁呀!”
  “是你们靖王府的脸面重要,还是咱们太子妃的身子重要?”彩雀见有人进来,胆子顿时大了许多。又听一个小小的丫头这般说话,她作为太子妃贴身侍女的优越感顿时也冒上来了,“若不是闹鬼,我家太子妃怎么会被吓得晕倒!”
  小小立即假装才看到地上躺着的秦可茹,作出一脸惊慌的模样,跑过去想要扶起秦可茹,奈何她年纪小,力气也不大,扶不起来,只能叫道:“这位姐姐,太子妃都晕倒在地了,你还有空闲管闹鬼不闹鬼的事情,应该叫人去请大夫来才是!”
  “我……”彩雀也是吓傻了才忘记主子晕倒了,此时回神,立即惊叫了一声扑过去,并厉声对在外看着的几个仆妇道,“还不快进来帮忙将太子妃扶到床上去,另外赶紧去请大夫来!”
  “是!”有个反应快的婆子一溜烟便走人去叫大夫了。
  其余几个慢了半拍的仆妇对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却又不敢得罪太子妃,只能磨磨蹭蹭的进来帮忙。
  小小此时捉弄道:“这位姐姐,你刚还说这里闹鬼,要是让太子妃睡秦贵妾的床,会不会……”
  “啊!你不要说了,快将咱们太子妃抬到厢房去!至于这里闹鬼的事情,我总是要跟你们府理论清楚的!”彩雀知道秦可茹的脾气,被小小一提醒,自然不敢让她还留在秦可蕴的房间之中。
  小小暗暗撇了撇嘴角,嘲讽的道:“这位姐姐,不是我帮衬着咱们靖王府说话,你口口声声说闹鬼,那你倒是将闹鬼的证据说出来啊!你可别当着咱们大伙的面说,那鬼魂就单单吓你们主仆二人,看到咱们进来了,就不见了!姐姐,这话不说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不相信,若是理论到咱们世子和王爷的跟前,丢的怕太子的脸面吧!”
  “我哪里胡说了!”彩雀哪里甘心被一个看起来只不过是个三等丫鬟装扮的微不足道的小丫头如此说,气得指着地上以及梳妆台大声道,“你没看到满地的胭脂水粉吗?还有梳妆台上的东西都、都……”
  “都”字在舌尖滚了两圈,愣是再没办法往下说去,而后背脊窜起的寒意让她顿时冷风阵阵,寒意森森。
  “都怎么了?”小小嘲讽的笑问,“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不都好好的在吗?而且,地上也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啊!”
  抬着秦可茹的几名仆妇也愣愣的停住了脚,目光可疑的看着彩雀,眼神中明显的透露出对这个丫头的不满。
  敢情是故意吓唬她们呢?
  就是不知这位太子妃是真晕还是假晕了,若不是她身份高贵,她们说不定就此将人给扔下了。
  就在仆妇们心生不满,脚下犹豫之时,秦可茹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一时间不知自己怎么了,有稍许的怔忪,但随即又尖叫了一声:“鬼……”
  吓得原本惊疑不定的仆妇们手下一软,差点将人给扔地上去了。
  索性她们在靖王府也是老人了,才没有失仪,总算是稳住了,并轻手轻脚的将苏醒过来的秦可茹扶着站好。
  彩雀一见主子醒来,立即委屈的靠过来告状道:“太子妃,这靖王府的下人都欺人太甚,硬是说闹鬼之事是奴婢胡说的!”
  但秦可茹终究身份不同,一扫面前的几个仆妇眼中虽有恐惧之色,但也透露出怀疑,再看梳妆桌上完好摆放的胭脂水粉,她心中虽是狐疑,却也未只听信了侍女之言,强定心神道:“许是我过于思念妹妹,才产生了幻觉,扰了诸位的安宁,着实对不住了!”
  说完,盈盈屈身施礼。
  吓得仆妇们自然躲避不已,连连惶恐推辞。
  彩雀见状,气愤不平的道:“太子妃,方才明明……”
  “住嘴!”秦可茹瞪视了她一眼,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
  没有找到醉相思,又被莫名其妙的的吓到,秦可茹自然不在秦可蕴的房间久留,找了个要去前面灵堂祭拜的借口,便匆匆离去。
  留下的仆妇们狐疑的看着小小问道:“小小姑娘,你说她们说的是真是假啊!”
  小小立即一脸正经的道:“各位婶婶,大娘,你们难道忘记了吗,王爷可是最忌讳这些怪力乱神之说的,太子妃她们是客,身份又尊贵,便是胡说了,咱们王爷最多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过去了。但是咱们是靖王府的下人,若是胡说了什么,传到王爷的耳中,那后果……”
  “对对对!太子妃不过是思妹情切,产生了幻觉,才激动之下晕倒了!至于那位彩雀姑娘所说的话,也作不得数的,毕竟胭脂水粉都好好的在梳妆桌上面呢!”一个年级稍长的婆子说道,便是将今儿这件事情就此揭了过去,警告在场的人不要再传出什么话去了。
  接着又对小小讨好的道:“小小姑娘,你在蕴秀园虽然呆的日子不多,但好歹也是咱们院子出去的,以后可要记得常来走走啊!”
  这是要跟小小搞好关系的意思了。
  毕竟小小现下虽然只是红酥院的三等丫鬟,却是甚得柳氏喜欢的侍女,拍好她的马屁也是值得的。
  “哎呀,大娘,您这话说得还是寒碜小小啦,小小可是记着各位婶婶大娘的好的,而且,柳姨娘也惦记着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当值,柳姨娘必然会想到你们的!”小小暗示的说道。
  “那必须的,那必须的!”几个仆妇立即点头哈腰,倒是将小小当做未来的主子一般恭敬对待了!
  “哦,对了,我过来也是奉了柳姨娘的命来的,她说,秦贵妾房间中还留有的一应物品,你们若是有需要的,可自行拿了去分!她生前经常用的比如那些胭脂水粉什么的,都统一收好了,待出殡那日连着纸钱一并烧给她吧!收拾好了之后,将卧房里里外外的都打扫干净,世子爷总还是要纳几房妾侍进来的!”
  “是!奴婢们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交差啦!”小小笑着挥手道,临走前,看了一眼地面上那只有自己看得见的洒落的脂粉,眼神变幻莫测:灵魄为什么会来吓唬秦可茹主仆呢?
  方才她进来时,虽然看到彩雀所说的胭脂水粉都尽数放回了梳妆桌上,但地面上洒落的粉末还是十分明显的,是她用了障眼法将这些粉末掩去了,再假借柳氏之口,让她们收拾房间顺便打扫,之后便是她的术法过效了,也有借口解释地面上还残留的脂粉。
  这边,小小吩咐完便离开了,另一边,秦可茹主仆走在烈日下,依然感觉身子发冷。
  彩雀更是惊惶的解释道:“太子妃,方才的确闹鬼了!”
  “我知道!”秦可茹轻搓着手臂上不断冒出的鸡皮疙瘩,面色阴沉的道,“父亲说得没错,这靖王虽然标榜着与皇上一体,不信怪力乱神,但是靖王府中怕是不太平的很啊!”
  彩雀见主子没有疑心自己,顿时宽心,便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九十五章 :醉相思就是一种烈酒

  再说苗采潇听了那对主仆的对话,前后联系,疑窦满怀,气愤之下就将秦可茹吓晕了,哪知又被鬼丸降了一级,她心里郁闷至极,就气哼哼的来找南宫睿了撄。
  此时的南宫睿已经从靖王那里回来,正在书房看书。
  苗采潇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越发气闷,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本,哼道:“你还有闲心看书啊!”
  “看书能静心!”南宫睿平静的道,还只当她生气是因为靖王偏袒南宫骞的事情呢,“父王偏心南宫骞早就不是靖王府的秘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吼!都忘记问他这个了。
  “我走后,你那偏心的老爹说了你什么没有?”
  “没有!”
  “骗人!”
  然后,南宫睿便静默不语。
  “我说南宫睿,你其实可以说出来宣泄一下的,我一定是个最好的听众,而且绝对不会把你在家里受屈的事情说出去的!都说把心里的郁闷说出来心情会好一点的,真的,这是经过很多临床试验过后的证明!不然,你老憋在心里会有心理阴影的!”苗采潇晓之以理道。
  “我没有心理阴影!”南宫睿淡漠的道偿。
  “骗鬼啊!”苗采潇一百个不相信,“你要是没有,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你几百万似的干嘛?”
  “有吗?”南宫睿扯了扯嘴角,活络了一下面部肌肉。
  “怎么没有!”苗采潇坚定点头,“其实,南宫世子啊,你二十出头,正是青葱岁月大好时光,应该阳光灿烂,恣意挥洒青春的时候,一天到晚就跟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伯伯一样伤风悲秋,老成持重,你不嫌心累吗?”
  “青葱?”南宫睿狐疑的侧目看她一眼,“你思念凡间的食物了!”
  “谁思念凡间食物了?”苗采潇没好气的翻白眼,“我这是形容词,是说你现在的年纪就跟春天那长得郁郁葱葱的青葱一样,正是大好时光,该是显露蓬勃朝气的时候!”
  “哦!”南宫睿看似受教的点了点头,随即道,“但这跟葱有什么关系?”
  苗采潇:“……”
  “算了,不跟你讨论葱的问题了!”她表示跟古人沟通果然是有些障碍的,立即转换话题道,“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
  “什么?”他倒也没在青葱上面执着。
  “你说那个醉相思是不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思前想后,苗采潇决定还是先将醉相思这个东西的确切概念给整理清楚了,免得待会儿还会搞错了出丑。
  没办法,这家伙不但冰山高冷,有时候还很毒舌,她可不想到时候会错意了被他嘲笑。
  “咳咳咳……”南宫睿却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给呛到,连咳数声之后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个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只要回答就行了!”苗采潇看着他闪躲的眼睛道,“你可别耍花样骗我哦!”
  南宫睿不确定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道:“醉相思其实就是一种,一种烈酒,多喝了容易醉,所以叫做醉相思!”
  “是吗?”苗采潇好不掩藏脸上的怀疑,“既然是酒,干嘛要加相思两个字,随便什么百日醉,千日醉的,岂不是更容易说明烈酒的浓烈,叫啥醉相思啊!”
  “这个我便不知了,许是制造这烈酒之人刚好正在思念心上人,一喝就醉之后便念叨着心上人,便得而其名了!”南宫睿编的十分顺溜的道。
  “切~南宫睿,你当我是孩子这么好哄啊!”苗采潇扑到他面前,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道,“若只是酒性浓烈的酒,那秦可茹会这样着急不管是在谁的家里也非要找到那玩意儿?”
  “你说秦可茹?太子妃?”南宫睿的眼眸一沉,反盯着她问道。
  苗采潇没理他这个问题,继续道:“先不说这个,你只要老实告诉我,七夕那晚,那个秦可蕴是不是就是将那个相思醉下在酒里了,结果误打误撞被我喝了?然后,我才会很不对劲的觉得浑身难受?再然后,你将我带回书房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着了?而且,醒来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炮轰似的一连串问道。
  南宫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然后将她的脸微微推开一些,避重就轻道:“你离我太近,阴风阵阵的,吹得我头疼,回答不了问题!”
  “南宫睿,别给我逃避!”苗采潇吼。
  脸颊却因为他看似推搡,实则好似轻抚一般的触摸而不争气的热了脸颊。
  “哎呀,你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了风寒了,赶紧去休息休息吧!”南宫睿一惊一乍的叫道。
  “我是鬼,怎么会感冒!”苗采潇再吼,脸颊不争气的继续升温中,声音也不由略带发颤的道,“快把你的手拿开!”
  “哦!好!”他十分听话的住手,然后起身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与太子有约,再不出门就要耽误时辰了!”
  “那你……”脸颊上的抚触一消失,苗采潇的神智立即回来,一把抓住就要遁走的南宫睿道,“南宫睿,你又骗我!”
  “我没有,绝对没有,真的和太子有约了!”
  “哼!秦可蕴还没出殡呢,你身为她的丈夫,就算是皇上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在你家办丧事的时候叫你去上朝,何况是太子,所以,南宫睿,你别想以太子为借口逃避回答问题!”
  “啧啧!难得你也有变聪明的时候!”
  “南宫睿,趁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你给我好好的回答问题,不然……”
  “不然如何?”
  “你忘记我是鬼魂了吗?”苗采潇威胁道,只是,怎么说出来的话,底气不是很足呢?
  “哦!你是鬼!”南宫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就在苗采潇以为多少威胁到他一点儿,总算是有点底气的时候,南宫睿却气死人不偿命的道:“那又如何?你还能把我如何吗?”
  “南宫睿……”苗采潇气得哇哇大叫,顺手就想抓起书案上的砚台砸他。
  然而,事实证明,她这个小鬼吓唬吓唬别人还可以,但对付南宫睿,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她的手还没碰到砚台呢,身子便忽然不能动弹了。
  这个感觉很熟悉,就跟牛头马面两次出现时,她忽然就不能动的状态是一样的。
  苗采潇虽然有时候有些二,并反应能力不是很快,但她真的不笨的。
  一而再再而三之下,她很快就察觉到前两次的不能动弹绝对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关系。
  “南宫睿,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一次与前两次唯一不同的是,她此时还能说话。
  “我是靖王爷的儿子,靖王府的世子啊!”南宫睿悠闲的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无法动弹时的模样。
  “废话,这个地球人都知道!”苗采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淑女是不可以这样没规矩的!”
  “我是鬼,不是淑女!”
  “鬼也要温婉一些才讨人喜欢!”
  “你喜欢温婉的鬼就找别的鬼去!”
  “嗯~这个可以考虑!”他抚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状。
  “南宫睿!”她再吼,发现自己又被他带进沟里了,“别跟我贫嘴,老实交代,七夕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就是醉酒睡着了呀!”他继续打太极。
  “我是鬼魂,从来到你家之后就不用睡觉吃东西,怎么会睡着?”
  “所以我才说,那醉相思是极其厉害的烈酒,你一下子把剩下的小半壶都喝了,不醉的不省人事才怪呢!”
  “那我为什么第二天醒来会全身骨头酸疼不已,害我还以为……”
  害她当时还以为被他那啥了呢!
  想到这个,苗采潇就觉丢脸的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但同时又郁闷,听秦可茹主仆的意思,那醉相思就是春。药,而且是十分阴损的药,需要阴阳相容,才能解除药性。
  但她完全清醒之后,除了失去的记忆,和全身的酸疼,真的没有其他的感觉,她可以确定她守护了二十年的宝贵贞操依旧还在。
  “咳咳……”说到这个,南宫睿的面色有些微微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耳根微微有些发热。
  没办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那晚,她那样的热烈似火,纠缠不休,他纵然铁石心肠或者无欲无求,也挡不住那样的诱引啊。
  若不是关键时候,无嗔施术差点将她的魂魄收走的话,也许最后的办法就是与她进行到最后一步才能救她。
  “那是你喝醉酒了发酒疯,我为了制止你,不小心太用力了,所以你才觉得的全身酸痛的!”南宫睿掩藏起因为回忆那晚时的旖旎画面,信口诹道,“而且,通常喝的烂醉的人,一般不都是不记得醉前发生的事情吗?你绝对是个中翘楚!”
  “编,编,你再编!”苗采潇半点不信,气哼哼的道,“哼,你不说,我可以去问别人!”
  “你想要去问谁?”这点,南宫睿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谁能看得见你?谁又能与你对话?”
  “……”苗采潇语塞,做鬼还是不大习惯,差点又忘记了,不过,她很快想到办法,洋洋得意的道,“嘿嘿,你忘记了,我还有一个必杀技!”
  “什么?”南宫睿皱眉问。
  “附身啊!”
  南宫睿很轻蔑的斜了她一眼,然后指着她目前的状态道:“那你先试试怎么从我的术法中脱身吧!”
  “南宫睿!”苗采潇尖叫,她怎么忘记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呢,“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不是不可以!”南宫睿与她谈条件,“那你就得答应我以下几点!”
  “南宫睿,你这么欺负一个鬼,良心就不会过意不去吗?”
  “一般情况下,我这样约束一个鬼,人们应该感激我,于大众而言是好事,我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但我又不是厉鬼!而且也不是自己不愿意离开,是你家有毛病,没事在房子周围布个结界不让人走!”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你知不知道,当你附身在人身上时,会将阴气带给别人,会致使人的阳气更加虚弱,而让别的鬼类有机可趁呢?”
  “我……”好吧,惭愧,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再告诉你一点,醉相思是禁。品,你若附身在人身上,满院子的去问人,后果如何,也许是你想都无法想象的!”
  “我……”
  她再度失语,但很快又不甘心的嘟囔道:“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只想要附身好玩,要不是你不告诉我,我至于想出这招吗?而且,你以为附身很好玩吗?那些能够被附身的人的身上味道很不好闻的好不好?”
  虽然她只附身在紫竹的身上一次,但是那浓重的血腥味足以让她记怀至今。
  这回,南宫睿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垂目仔细而专注的看着她的脸。
  他的视线其实没有任何的含义,但她就是很不争气的再度脸红耳热,只能以赌气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怦然心动:“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放开我!”
  他依旧不说话,沉静时显得异常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手却动了,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抚上她的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只是平静的叫人听不出他此时的心里所想。
  “潇潇,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阴差阳错,令得你来到这里,来到靖王府。但是,你心里要清楚,事出异常必有妖。你现如今的存在说不定就是一个妖异的异常,若是你能安分守己,我或许还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护你周全!但若是你自己不自爱,或者做事莽撞,那我能力有限,也未必能够护你一世,你可明白?”
  他说话时,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的,或许无意,却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忍不住心头战栗,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的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道:“好!”
  话音一落,她便看到他露出满意的微笑,再然后,她的身子便一松,方才的束缚便被解除了。
  “南宫睿,你……我……”苗采潇开口,却忽然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说什么,你我了二字之后,十分茫然的问道,“咦?南宫睿,我刚才想说什么,怎么忽然就忘记了?”
  “哦!你说灵堂那边阴气太重,叫我不要在灵堂里久待!”南宫睿睁眼说瞎话。
  她会这样说?
  苗采潇顿时皱眉:“是吗?”
  “嗯!”他敛目掩去眼中的笑意,点头肯定。
  “哦,那就是我狭隘说错话了,秦可蕴生前再怎么不好,再怎么对不起你,但你们古人崇尚死者为大,一切恩怨都随之勾销了,那就不能这么没情没意的!你还是快些去灵堂吧,觉得阴气实在重的话,你就时不时的出去晒晒太阳就行了!”
  “好!我听你的!你呢,跟我一起去吗?”
  “反正也没事做,就跟你一起吧!”
  “嗯!”
  转身时,南宫睿的嘴角勾了勾:她还是十分善良的!只是,这份良善在她身上是好是坏,却不得而知了。
  ——
  三天停灵之后,便是秦可蕴出殡的日子。
  一早,就雷声轰鸣,下了一场大雨。
  原以为阵雨过后,必然会云破天开,转雨为晴,却不想天空一直阴沉沉的,不见天好。
  “希望出殡之时,这天公作美,不要再下大雨才是!”庭院中,有下人一边打扫一边闲聊。
  “是啊,不然不吉利啊!到了坟头也不能烧纸钱,秦贵妾到了阴曹地府,没有买路钱,必定要遭受到小鬼刁难的!”叹气的是个中年仆妇。
  “应该不会吧,这三日停灵,可已经烧了不少的纸钱元宝了,而且,柳姨娘更是吩咐了,但凡是秦贵妾身前用过的东西,都随了葬,她到了那边绝对不差钱的。”年纪稍轻的少妇不解道。
  “你年纪轻懂什么呀!黄泉路上,首先就要买路钱通路,才能顺顺当当的到那奈何桥边。过了奈何桥,真正进去阴曹地府,那花钱的地儿可多了去了,不说有拦路看门的小鬼,还有游荡在地府之外的游魂恶鬼,那才是最能对付的!若是不能顺利进鬼门关,一旦被幽魂恶鬼给缠上了,就那这三日烧的纸钱,哪里够秦贵妾花的呀!”
  中年仆妇正不甚唏嘘的叨叨着呢,那年轻少妇却两眼一翻,忽然口吐白沫晕倒了,吓得她赶紧蹲下身去拍脸掐人中。
  好不容易将人给折腾醒了,却发现少妇唇色苍白,两眼无神,面如血色,看似随时又要昏厥的样子。
  “李子家的,你没事吧?”仆妇再次拍了拍她的脸,确认的问道,“是不是今儿天气闷热,中暑啦?还是被我说的话吓到了!其实,你也不用害怕,这些也都是老人们传说下来的,你阴曹地府真正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咱们活人哪里知道对不?”
  少妇不说话,双眼依旧愣愣的注视着前方。
  “哎哎,算了,你也大约是累着了,剩下的活就我来做吧,你快些回去叫你家李子给你刮刮痧,去去暑气!”仆妇将少妇扶起来。
  少妇依旧没说话,但脚下却迈开了步子,只是方向却不是下人住的大杂院,而是前厅的方向。
  “哎,李子家的,你怎么去那边?”仆妇叫了一声,随即又恍然道,“哦,对了,今儿你家李子要抬棺材,此时应当是在偏厅灵堂那边的!”
  想到这一点,仆妇也就随了少妇前去,自己一边看看天色,嘀咕着,一边继续未完成的打扫。
  ——
  前院的偏厅里,即将要送行的哀乐声更加的凄厉,光听哀乐声,都能勾起人心中无限的悲伤。
  更何况,秦可蕴的亲娘杨氏与娘家的几个姐妹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催人泪下。
  姐妹情深的秦可茹也是一身素服,几乎哭晕在侍女的怀中。
  南宫睿一身月牙白的素服,面色冷峻,正在检查出殡前的最后准备工作,四个抬棺木的年轻力壮的年轻人也在一旁听着管家的嘱咐。
  靖王爷南宫棣云也在一旁与秦可蕴之父礼部尚书低声说着什么。
  秦尚书的脸上虽有哀戚之色,却没有痛彻心扉的样子,神情还算是平淡。
  只是,秦尚书出口的话语却十分的犀利:“南宫兄,外有传言,靖王府闹鬼,可有这样一说?”
  “诶~秦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南宫棣云眼中闪过一片阴霾,但很快便隐了下去,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道,“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皇上最是忌讳此类谣言,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耳中,秦兄,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
  “呵呵!我也是随口说说,南宫兄不必紧张,何况,咱们是姻亲,同气连枝,正因为站在同一条线上为皇上分忧,因此听到有此一说,我才提醒南宫兄一句!”提到皇上,秦尚书遥遥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手作揖,算是对皇上的尊崇。
  女儿在世,都未必同气连枝,何况这唯一的联系也断了!
  南宫棣云心中冷笑,面上丝毫不表露半分,和气道:“正是正是!何况咱们二人同朝为皇上分忧,自是更应相互关照敦促!”
  说话,语气一转,试探的问道:“只是,秦兄是从何处听来这样的谣言?”
  当然是从嫡长女,身为太子妃的女儿身上。
  但秦尚书也是老奸巨猾之人,岂会出卖自己的女儿,而且,也不能将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不是。
  眼珠子一转,他便道:“咳!还不是蕴儿她姨娘,也不知在贵府中从哪里听来一些谣言,方才见了我便一阵神神叨叨,还说那一定是蕴儿有冤屈,死不甘心。”
  老东西!可真会耍太极!
  南宫棣云心中骂了一声,面上继续惶恐道:“秦兄,嫂夫人失女心切,对靖王府有所怨言,那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话说出来,可是会影响你我两家的情谊的!”
  “正是如此,方才我已经训斥了她一顿了!”秦尚书道,“至于我方才的话,也正因为咱们是知己,我才要提醒南宫兄,你我只当谣言,但是传到皇上耳中,这事情可就可大可小了!”
  “多谢秦兄提点!”

  ☆、第九十六章 :百年厉鬼

  这边,二人暗中各怀鬼胎的说话间,那边,四个青壮年正着手在棺木上捆绑白绫麻绳,已准备时辰一到,便要出棺送葬了。
  哭喊声也在这一瞬间更加悲痛凄惨了起来撄。
  就是苗采潇这个鬼魂听了也忍不住唏嘘不已,眼泪吧啦吧啦的往下掉,心中哀伤:人活在世上,其实看穿了的话,当真都是一片虚无!
  争名夺利,一辈子蝇营狗苟,最终也不过是一抔黄土长眠于地下而已。
  有子女的,后代传承,还有一点牵念,每年给点个香,烧个纸什么的!
  像秦可蕴这类没有生养子女的,大约也就只有她生母还在世之时,给她烧烧纸钱了,
  再像她这样的孤儿,前世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若是死在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内,至今有没有被人发现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苗采潇更是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正在忙的南宫睿闻声,立即回头看她,见她哭得抽抽噎噎,一点都没有梨花带雨的美感,靠近她原想揶揄几句,但却不知怎么,看到她哭得这样伤心,他的心竟然有些闷闷的痛,以致将视线收回,低眉敛目,不敢理会。
  对于他忽然往别处走去,又忽然站定,并面色沉痛,一脸伤心难过的样子,在场有看到他举动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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