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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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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跟进宫中,便让人守在了宫外。”南宫睿缓一口气又接着道,“但皇天不负有心人,微臣留在宫外守候的人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位术士出宫!”
  听到这里,皇后顿时心惊的大叫一声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自己出宫?”
  话音刚落,她立即惊觉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立即想要改口道:“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想说,南宫睿他信口胡说!宫中戒备森严,怎么可能有术士躲过禁卫军的耳目而进宫!而且,他还血口喷人说是臣妾的人将那术士带进宫的,那既然知道术士不得随意进京,他为何不下令当场人赃俱获,那臣妾绝无二话!”
  皇帝不算是昏庸的人,反之,还是个比较精明之人,皇后说话漏洞百出,他早就已经辨别出谁是谁非。
  但是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装聋作哑,却在玄门术士一事之上,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的让步。
  百年前,玄门甚至比皇族更受到百姓爱戴,是他们皇族的祖先害怕玄门最终会将他们取而代之,才使计将玄门众人赶去了岐山,并叫玄门立下誓言,永世不得入京。
  因此,在如此重大的守护一事上,他绝对严谨,因此因为皇后的话,对南宫睿也不无提防。
  “皇后说的对,睿儿,你既知那人是术士,你怎么就不人赃并获呢?”
  早就料到皇帝会这样说,南宫睿淡然若素的道:“那术士的身份,睿并不是当时知道的,而是在他出宫之后才看出来的!”
  “南宫睿,你休要强词夺理!”皇后咬牙不依不饶的道,“一个死人身上,你能看出什么来?”
  “死人?”南宫睿见皇后再次说漏嘴,顿时觉得跟她拐弯抹角的还真是高看她了,不由冷笑道,“皇后娘娘,微臣看您才是把皇上当成了傻瓜吧!”
  “南宫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皇上是……”
  “够了,皇后,你给朕住嘴!”皇帝七窍生烟的怒吼一声,制止皇后再要说出那两个字。
  而他,此时在南宫睿凌厉的视线之下,居然没敢呵斥南宫睿故意说的“傻瓜”二字,因为他知道,南宫睿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怀疑而生气了。
  虽说一个臣子怎么能有胆生他这个皇者的气,但是想到一直以来愧对的女子,他最终还是没有对南宫睿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辞呵斥,而是怒斥了皇后。

  ☆、第二百二十九章 :您就做主帮睿娶一房妾室吧

  “皇后,你还不如实将事情招来吗?”皇帝怒道,“还是你以为你那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话,真的能蒙蔽朕的视听,任你为所欲为?”
  “皇上,臣妾惶恐,臣妾不知皇上所指为何!”皇后做着垂死挣扎,试图为自己脱罪,“臣妾自进宫以来,即便是为皇上生了一儿一女,但皇上也应该深知臣妾的为人,从来不曾有过非分之想,一直安安稳稳的深居后宫,从未做过出阁的事情啊!这件事情,臣妾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南宫睿想要侮辱蓉儿,才嫁祸给臣妾的呀!请皇上明察!撄”
  听着皇后越说越过了,赵之齐按了按额头,有些头疼的低声在皇后的身边道:“母后,您就不要再多说了,之前您两句话就已经出卖了自己了!”
  “齐儿,难道你也要不顾母子兄妹之情,胳膊肘往外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母后吗?”皇后质问道。
  赵之齐无语。
  他倒是想要帮啊,而且,一早就帮了,一直在提醒她们不要跟南宫睿做对,但是后宫之主的位置和嫡公主的身份,让她们彻底丢了以前的谨小慎微,自找罪受,他又有什么办法?
  “够了,皇后,你也不要把气撒在齐儿身上,他说的不错,你两句话便暴露了自己,也等于是承认了果然是将术士带进宫的罪证,你再想要嫁祸给睿儿,那便是自欺欺人了!”皇帝已经不耐再追究具体的什么了,感觉疲累的摆了摆手忽然起身道,“齐儿,睿儿,随朕去御书房!”
  “皇上?”皇后摸不清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跪伏着呼喊道。
  但是,皇帝在路过她身边却是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奉上。
  紧随着皇帝和赵之齐后面的南宫睿,一手牵着苗采潇,在路过皇后和玥蓉的身边时,倒是站住了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嘴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道:“皇后娘娘,您想不想要知道那位术士究竟是生是死呢?偿”
  “南宫睿,那个术士一定是你安排了来陷害我的,我要告诉皇上揭露你!”皇后声嘶力竭的道。
  “是吗?那皇后还不快点叫住皇上,他才出大殿呢!”南宫睿嘲讽的对着皇后道,“但是,好像很可惜,皇上明明都听到你说的话了,但是还是宁愿相信我,一步不停的走了呢!”
  狡猾如南宫睿,又怎么会真的让皇后恍然大悟的领悟传到皇帝的耳中,自然是布下结界,屏蔽了她的声音。
  “皇上,皇上……”皇后不死心的大叫着,但皇帝脚下如风,根本没有停步,只留下她瘫软在当场,喟叹大势已去。
  “哦!那位术士还告诉过我,说是玥蓉公主脸上的这张人皮面具是浸过鬼物的鬼血施了咒术的,要想揭下来,除非——连原本的脸都不要了!”
  南宫睿话音刚落,玥蓉便抱着不属于自己的脸猛的一声尖叫,随即晕了过去。
  看到这对母女已经完全奔溃,南宫睿这才牵着苗采潇的小手追赶着皇帝和赵之齐而去。
  路上,苗采潇感觉有点儿头皮发麻的问道:“那张人皮面具真的是被浸过鬼血的?”
  “连你也上当了啊!”南宫睿失笑道,“那是骗她们的!”
  苗采潇顿时松口气道:“哦哦!你真是连我都吓到了!那她能揭下来吗?”
  “当然是能的,我可不喜欢别的女人一直顶着跟你相同的脸,只不过暂时还不行!我要她们天天看着那张面具做噩梦,直到再也受不住的时候,就会让无嗔收回法术,揭下面具!当然,若是时间久了,面具下的面皮出现什么不好的不良反应,我就不能担保了!”
  “南宫睿!”
  “嗯?”
  “我发觉你真的不能轻易得罪!不然那人会死的很难看!”
  “是吗?谢谢我家潇潇的赞扬!”
  “……”她这是赞扬吗?
  到了御书房,虽然皇帝对于南宫睿居然带着苗采潇一起进来了颇有微词的样子,但终究没有发飙,只沉声问道:“齐儿,睿儿,你们对于皇后一事怎么看?”
  赵之齐面露戚戚色道:“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南宫睿也道:“皇上想必已有腹案,一切听凭皇上吩咐就是了!”
  看着二人又都把球踢给了自己,皇上也知道让他们决策皇后的事情的确不好说,便道:“皇后毕竟才册封为皇后,而齐儿又根基不稳,现如今立即废后的话,对齐儿不利!朕想,后位不废,只将她幽禁在宫中不得出宫半步吧!”
  虽不是废后,却也等于废后了。
  而因为没有废后,皇帝就不用再为立后一事烦恼了。
  “谨听父皇(皇上)安排!”南宫睿要辅助赵之齐,对这样的惩罚当然没有意见。
  而且,皇后若是没有动苗采潇的念头,他根本就不会这样对付她的。
  这也只能说皇后目光短浅,太过自以为是,所以反而害了她自己也害了玥蓉公主了。
  幸好赵之贤他们当初拼的三败俱伤,余下的并不入皇帝的眼,不然她说不定就要连累儿子了。
  “至于玥蓉么……”皇帝停顿了一下,看着南宫睿问道,“她那脸上的面人皮具,真的揭不下来吗?”
  “这个臣真是不知!只不过听过传闻,再精致的人品面具,在人的脸上也不可能维持长久的时日,说不定哪天就自己掉了吧!”南宫睿面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赵之齐暗暗斜了眼南宫睿,知道他这是也不准备原谅玥蓉的意思,所以也就乖觉得没有帮玥蓉说话。
  皇帝垂眸长叹了一声,最后决定道:“即刻将玥蓉赐婚禁卫吴大郎,三日后完婚!”
  ——
  可想而知,在玥蓉公主听到这样的赐婚消息时候,该是怎么样的大吵大闹。
  但如今吵闹又有何用,皇帝圣旨已下,根本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而且皇后被软禁在正宫之中,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可能再为她出头。
  倒是赵之齐还在她出嫁前看过她一回,也只是劝她放下一切,好好的跟吴大郎过日子,说不定还有出头的日子。
  三日之后,一抬小轿就这样把玥蓉公主抬出了皇宫,陪嫁的是两个粗壮的仆妇,也是看守她,不让她逃跑的。
  吴大郎一家一开始接到圣旨的时候,以为是惊天大喜。
  但是,当玥蓉嫁到,皇上口谕不准声张时,一家人便知道玥蓉不过是个弃子,只不过是皇帝还念着一丝骨肉亲情,不想让她这辈子就这样毁在宫里而已。
  如今才知道,这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想丢丢不得,想做正常的夫妻也不可能。
  索性,皇上还有另一道口谕,若是三年之内,公主不能为吴家添一儿半女,那么吴大郎就能再娶妾,这才让老实的吴大郎一家放下心,供菩萨似的供着玥蓉。
  ——
  春去秋来,一年过去了,靖王爷已经正式请辞,将靖王之爵位传给了南宫睿。
  当天圣旨下来,靖王府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好不热闹。
  京城权贵以及太子赵之齐等皇子也都奉了礼物前来祝贺。
  宴席之上,酒意正浓,男宾那边自然是高谈阔论,女眷这边自然是家长里短。
  气氛正是热闹之时,忽然有个女眷脸色发白,一阵干呕不止,立即有有经验的长者看出是有了身孕,一时气氛更加的热烈了起来。
  也就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却不知是哪个女眷忽然说了一句:“靖王妃嫁给靖王爷也有一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好消息传出来呢?”
  不管此女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是显然引起了所有在场女眷的共鸣,所有的视线都齐刷刷的往坐在首位的新晋为靖王妃的苗采潇看去。
  苗采潇当即脸色微微一变,放在桌面下的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肚子上:是呢!她是有多大意,居然从来就没想过孩子的事情!
  荣升为老王妃的原靖王妃看着苗采潇面色变化,笑着圆场道:“说来还是要怪我家睿儿那孩子死心眼,非说玥潇公主年纪还小,尚不能有孕,这才一直拖延着,倒是叫诸位记挂着,真是不好意思呢!”
  人家做婆母的既然这样豁达的说了,其余人若还是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那就是要打主人的脸了!
  更何况,这些年以来,靖王府在皇帝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大有一手遮天的意思,哪个大臣若是不想在朝中混了,你来得罪靖王府倒有一说。
  不然,还是三缄其口的比较好。
  短暂的凝重气氛就这样被揭过去了,即便有些人不相信老王妃的说辞,但也没人敢在风头更劲靖王府里撒野。
  不过,那人一句话,还是在苗采潇的心里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一直到小半夜,道贺的宾客才散去,苗采潇陪着南宫睿一起将客人都送完之后,在回疏墨轩的路上,就闷闷不乐的问道:“睿,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他们成亲至今,还真是从来就没有讨论过这样的话题,南宫睿先是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什么的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多嘴了?”
  南宫睿是出了名的护短爱妻,所以苗采潇也不敢说是有人在宴席问了孩子的事情,只含蓄的道:“今儿宴席上,看到礼部尚书的儿媳有了身孕,我便忽然想到,我这样的身体,应该是生不出孩子的吧!”
  因为不是人类,自然不可能孕育人类的孩子,苗采潇黯然的想着。
  “孩子很重要吗?”南宫睿搂着她的肩膀,夫妻二人缓缓的沿着小路走着,淡淡的问道。
  “孩子不重要吗?”苗采潇幽幽的反问,“你们古代最讲究的便是子嗣传承不是吗?所以,你当初即便是不喜欢乔雨,但还是要娶她为妻!还有赵之齐,原本想要抱着独身主义,云游世界,但是因为你要让他做皇帝,他只能答应,但也必须要娶耶律画儿为太子妃。还有三弟,他虽然心里还想着乔雨,但是乔雨二周年过后,他不是也松口答应要娶妻了吗?”
  “潇潇!”带着苗采潇在园子里的凉亭里坐下,南宫睿把她圈怀中,下巴亲昵的抵着她的肩头,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道,“赵之齐最先或者的确是不喜欢耶律画儿,当初也是不能退婚,但是现在也不是了。你看到他们两个一见面虽然是一直在拌嘴,但是你没看到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以前那样冷漠了吗?”
  停顿了一下,南宫睿又接着道:“再说三弟,你觉得以他以前的性子,若非他自己想通了,或者是遇上了喜欢的人,他会答应成亲的事情吗?”
  苗采潇虽然附和的点了点头,但是却茫然的看着他道:“可这跟我们现在讨论的孩子的事情有关吗?”
  “当然有关系啊!”南宫睿道,“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不管遇上什么事情也都有可以解决的方法,所以不要胡思乱想!”
  “你这样说,反而让我觉得怀孩子的事情,更加的没希望了!”苗采潇沮丧的道,“睿,或者我们是不是可以去神农谷找老翁问问?”
  “去神农谷啊!好啊,明日就去!”南宫睿爽快的道。
  而他的爽快却让苗采潇的心里负担更重了,下意识的把这认为他也是极其的希望有个孩子,才会这样迫不及待。
  可当他们到了神农谷的时候,苗采潇才知道自己误会南宫睿了,但是她也同样没开心起来。
  “南宫睿,你答应是来问老翁我能不能怀孕的事情,你怎么跑这儿来摘药草了呢?”苗采潇一边望风,一边生气的道。
  “他只是修仙之人,又不是什么神医,问他也没用,我往后再努力努力就是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问外人的!”南宫睿一边挑选的药草,一边戏谑的说道。
  “你个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动物,脑子里一天到晚除了想这些,还能想些什么,我真是怀疑父王怎么就这么放心的把靖王府交给你了,他也不怕你把靖王府给玩没了。”
  “这是人伦常情,跟我管理靖王府可没什么冲突!再说了,世人若都清心寡欲的,那这世间如何还能有传承,人类早就断子绝孙了。”
  “不跟你辩,反正你怎么说都是有理的!”在这件事情上,苗采潇一直说不赢他的,所以也懒得跟他多辩驳了,只担心自己生育的事情。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现代,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现代人有的想法开放,便是能够生育,也会选择过二人生活,选择不生孩子。
  当然,也有思想传统的,认为女人一辈子,总要做一次妈妈,人生才是完美的,如果不孕不育的话,有可能会选择试管婴儿之类的。
  但是,这古代医术落后,根本就不可能来给她做个试管婴儿什么的呀!
  苗采潇沮丧的想着,也就忘记了帮南宫睿把风。
  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童音大叫道:“哪里来的毛贼,居然敢来神农谷头草药!”
  然后,她就觉得眼前五颜六色一阵风过,小翠已经从高空直接冲下来,就要去啄南宫睿的脑袋。
  “小心!”苗采潇惊叫一声道,“小心!小翠!”
  没错,她让小心的是小翠,而不是南宫睿。
  因为她太了解南宫睿了,绝对不可能会被小翠给啄到,但是却不能保证小翠不被南宫睿给捉到。
  果然,电光火石之间,小翠听到苗采潇的提醒时,为时已晚,一头栽下来的时候,就被南宫睿倒提了一双爪子并随即抛了出去。
  “嗄嗄嗄!”小翠一阵狂叫,声音却越去越远,很快就变成一个小绿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苗采潇捂着眼睛都不敢多看一眼,好一会儿才放开手,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问道:“你把小翠扔哪里去了?”
  “总归是要扔出神农谷的吧!”南宫睿轻描淡写的说着,已经一手提着药篓子,一手牵着她的手道,“趁他还没回来,我们回家吧!”
  于是,瞬息之术一启动,他们就瞬间到了靖王府疏墨轩了。
  对于这此白跑一趟,苗采潇当真是哭笑不得,又悲喜交集。
  喜的自然是他看起来真的不在意她能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悲的也是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就过不去。
  一晃有两月过去,她甚至都有在好好的算着最佳的怀孕期,但是肚子依旧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这让她的情绪更加的沮丧不安着。
  这日,南宫睿一早去上朝之后,她食之无味的吃了一点白粥,就去南月阁找老王妃。
  彼时,南宫棣云正与老王妃以及云氏正在一起用早膳,见了儿媳来请安,自然有亲切的叫着一起再吃了点,然后等苗采潇说明来意,南宫棣云便带着云氏去散步消食,留下老王妃与苗采潇说话。
  “是为了孩子的事情?”老王妃也没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苗采潇情绪低落的道,“母妃,您说我是不是不能生?”
  老王妃没有直接回答她,只反问道:“那若是你真的不能生的话,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这一问,无疑是一针见血的问题,苗采潇顿时被问倒了,沉默的低下了头。
  老王妃也没有催她,只自己安然的喝着茶。
  许久之后,苗采潇再抬头时,眼圈儿有些微微的红,声音也微哽的道:“母妃,若是一年之后,我真的无法生育的话,您就做主帮睿娶一房妾室吧!”
  老王妃似乎有些意外苗采潇最终会这样说,诧异的挑了挑眉头再闻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睿儿的?”
  苗采潇咬了咬下唇道:“是我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你们古代讲究的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想他最后背负着不孝的名声,无颜见列祖列宗!所以,即便我真心的不希望他另外有女人,但是为了他,我愿意委屈!”
  “你这话,或许可以自己说给他听!”老王妃道,“我想,睿儿他必然自由有主张!”
  “可是,我不敢说,他一定不会答应我的!”苗采潇道。
  “如果你这样情深意切的亲口对他说了,他都不会答应的话,那我去对他说也未必能行!反正你也说了,此事要待你一年之后,不能再有孕的情况下再由我做主给他抬一房妾室,那么,你现在就不要多想,明白吗?”
  苗采潇咬了咬下唇,也搞不清楚,老王妃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但想想还有一年之期,暂时就都抛开吧!
  苗采潇离开之后,从内屋边走出一人来,长身玉立,气宇轩昂,竟然正是南宫睿。
  “睿儿,你都听到了吧,眼下准备如何?”
  “想必也已经差不多了,毋须再等待一年之期!”南宫睿莫测高深的道。
  ——
  数日后。
  一早起来,苗采潇正要换上一身素缟,南宫睿却拦阻道:“今日毋须素缟,只要素雅一些就成了?”
  “秦尧毕竟是先辈,我为他再一次披麻戴孝也是应该的,而且,这不是他的二周年吗,我理应一身素缟,才能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苗采潇道。
  “你的心意,秦尧一定会领会的,但是今日你就听我的,只要穿着朴素一些就好了,不用再穿孝衣!”南宫睿坚定的说道。
  苗采潇拗不过他,只能换了一身素花的白色衣衫。
  当他们用瞬息之术到达岐山脚下那个小茅屋前时,一身道袍,飘飘欲仙,面上平静的无嗔无念的无嗔已经等候在一座坟前。
  坟墓已经被打扫过了,干干净净的没有杂草。
  墓碑上刻着秦尧的名字,但南宫睿走近之后,却拂袖将名字给抹了去。
  “睿,你这是做什么?”苗采潇惊讶的道,却不是惊讶他的玄术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而是惊讶他将名字抹去。
  南宫睿看着光秃秃的墓碑道:“从今以后,这坟墓就可以不用存在了,所以抹去名字,留下一个空墓念想一下也就足够了!”
  苗采潇不明白,还得要追问,但南宫睿却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金钵对无嗔道:“可以开始了!”
  “是!”无嗔应声,拂尘一挥,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苗采潇下意识的往南宫睿的身边靠去,忽然只觉得昏暗之中,一道金光闪耀了眼睛,紧接着腹中一阵异样,她只觉得胃液翻滚,攀着南宫睿的身体顿时干呕了起来。
  “成了!”南宫睿一把扶住她,低声的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无嗔立即应声收势,岐山脚下立即恢复了平静……

  ☆、第二百三十章 :我若对你不好,还要对谁好去

  苗采潇还在熟睡中,玉如在床边轻声唤道:“王妃,您该起身了,今日要进宫给新皇与新后贺喜呢!”
  “诶?”昏昏沉沉的睡意顿时完全消失,苗采潇睁开眼睛一看,天光早就大亮了,立即一边起身一边问道,“王爷呢?”
  “王爷起身时交代了不到时辰就不要叫醒您,然后他直接先进宫去了!”玉如回道。
  “哦!”苗采潇应着撄。
  但大约是起身得太快,她感觉头一晕,昨天在秦尧墓前时那一种恶心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王妃,您没事吧!”玉如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她,免了她栽下床的危险。
  “嗯!没事!”她甩甩头,以为是没睡醒的缘故,也没在意,只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就下床洗漱。
  因为她现在已经是有诰命在身的一品朝廷命妇了,今日又是为了给新皇赵之齐与新后耶律画儿去朝贺的,因此,必须要穿着朝服偿。
  换衣服的时候,苗采潇就觉得腰间好像有些紧了,玉如也发现了,还顺口说了一句道:“王妃您今年总算是长些肉了,刚回来靖王府那阵子,可真是瘦的得太狠了!”
  “是吗?我也觉得稍微胖了点呢!”苗采潇收了收肚子,让玉如帮她把腰带绑好,再对着镜子检查整理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错漏之后,这才先出去吃了点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为赵之齐这个跟自己一样穿来的男子高兴,苗采潇胃口也不错,吃到感觉衣裳更撑了,才打了个饱嗝道:“好了,撤下去吧!”
  侍女们有条不紊的将剩下的早膳撤走,文宇进来禀告道:“王妃,马车已经备好了,此时进宫正好赶上宫宴!”
  苗采潇这才发现自己从起床洗漱再到吃早膳,磨磨蹭蹭的居然已经是巳时过半了,这可不是已经过了大朝贺的时辰,而正好是宫宴时间吗?
  唉!也亏得南宫睿跟赵之齐的关系匪浅,不然换做谁都要变成大逆不道了。
  不敢再耽搁了,苗采潇赶紧在玉如的搀扶下,快速的出了二门,就上了文宇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直奔大门而出,前去皇宫。
  还没到宫门口,就已经远远的看到道路两旁停满了车轿马匹,可见别的臣子没有一个敢像她这样睡懒觉睡到日上三竿,且还踩着吃饭的点到场的。
  文宇也没有规规矩矩的将马车停在停歇的各家大臣家马车的后面,而是沿着中间宽阔的露面一路驾车直到宫门口。
  守门的大将立即恭敬的对着下车的苗采潇行礼,并道:“靖王爷吩咐,在宫门内已经准备了轿辇。
  苗采潇略略有些脸红,充分的明白什么叫做假公济私,她家夫君绝对是那种有权在手不用过期作废的典型人物,而且,利用得连半点心虚都没有,倒是叫她倍感不好意思!
  道了声谢,苗采潇迈步走进宫门,果然见宫门内早已经准备好了轿辇,她连十步都没数满,就被请上了轿辇,晃晃悠悠的又朝着宴会的春熙殿而去。
  苗采潇这边倍感幸福甜蜜的享受着南宫睿无边的宠溺,正宫坤宁宫里,一身雍容华丽的皇后朝服的耶律画儿,却噘着嘴坐在主位上揪着身边桌子上铺着的桌毯上垂下的流苏,贴身的教养嬷嬷看着她不雅的动作,皱着眉头提醒道:“皇后娘娘,您如今身为一国之母,有些小习惯怎么还是改不掉呢!”
  “又不是我自己要做这什么一国之母的,凭什么还要我改脾气啊!”耶律画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教养嬷嬷,十分的不满父王母妃居然把从小跟着她的侍女们都换了,以后身边每天都跟着一个半老婆子,光这一点,她就觉得度日如年!
  “皇后娘娘!”教养嬷嬷语气严厉的唤道。
  她是带着镇北王和镇北王妃的重托跟着郡主远嫁的,也是唯一一个敢对成为皇后的耶律画儿发怒的人。
  “啊啊啊!烦死了,不要叫我这个称呼!”耶律画儿捂着耳朵一阵跺脚。
  凭什么呀,凭什么她真的嫁给赵之齐那个眼睛长头顶的老男人啊!
  她明明花容月貌,芳龄才十六,却非要嫁给一个二十五岁,差不多整整要比她大十年的老男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大了。
  可是,这两年以来,不管她用尽了什么办法,一心想要摆脱这场无爱婚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得她好几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她好不容易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说什么也是不可能再舍弃。
  各种争取之下没用,她就只有在半年前还是妥协的嫁给了赵之齐。
  不过,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新婚当夜,跟赵之齐约法三章,免得生出几个孩子出来,对她以后的打算有所妨碍。
  “皇后娘娘,您就不要再任性了,快些准备吧,时辰就要到了!”教养嬷嬷提醒着,大有她再不听话的话,都要有动手的嫌疑了!
  耶律画儿还真是不能拿这个从小教养“她”,又有镇北王赐下的权杖的资深老嬷嬷怎么办,只能再次没骨气的妥协。
  “不过,赵之齐他不过来接我一起吗?”耶律画儿拿了下乔问道。
  七天前,老皇帝终于因为龙体大大不好而驾鹤西归,赵之齐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皇位。
  当天登基后,赵之齐便忙着先皇的丧事。
  昨天过了头七,按照大商王朝的规矩,今日便是真正的登基大典,一早的仪式过后,午宴便要接受众大臣与诰命在身的女眷们的朝贺。
  而照例,皇上是要来迎接皇后一起去春熙殿露面的。
  但此时都已经到了时辰,还不见赵之齐的身影,虽然不够待见他,但是身为女人的骄傲,耶律画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之前前殿就传了话来,皇上正与靖王爷在商量事情,怕是来不及过来接皇后娘娘一起了!”教养嬷嬷看不惯的摇了摇头道,“您平日里若是听嬷嬷的话,顺着点儿皇上,他也不至于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拿靖王爷做借口!”
  “切!我就是随口问问,谁还稀罕他来接我不成!”耶律画儿不屑的切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裳道,“走吧,我也的确饿了!”
  “皇后娘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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