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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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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岂能相信胡国良的话。

“岳公子,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胡国良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今日的下场肯定不会要过。

见对方还不承认,岳康大脚一抬起,照的胡国良的面门,就是重重的一脚,将对方踹的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胡国良再抬起头时,鼻血跟喷泉般的冒了出来,胡国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从小就晕血,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变的短促。身子也发软起来。

第066章 整人的方法

此时胡国良对无比的憎恨任家,昨晚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之所以那样做全是任家的安排,自从白家制造出彩色的此时,任家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落千丈,任家恼恨在心,一直以来就想办法对付白家,特意让胡国良招募了许多武功好手,刚开始胡国良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胡国良才知道用那些人对付白家,胡国良吓得不轻,死活不敢,可任家对他一再逼迫,再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任家这条大腿,现在已经得罪白家了,若过再与任家闹别,那相乐郡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牛大哥,你上次说有个人得罪了你,你是怎么整那人的,你不会把人家整死了吧!”

岳康转头问牛郎,说完又带着笑意望着胡国良。

胡国良身子抖的更厉害。

牛郎也知道岳康的用意,“俺怎么会杀人呢,杀人要偿命的,俺只不过把那小子,吊到了树上,脱光他的衣服用渔网把他包起来,那肉就一块一块的从渔网洞里挤出来,跟一个个大疙瘩似的,俺就拿着杀猪宰羊用的那种刀子,将他那被挤出来的肉疙瘩,一个一个的刮下来,正好那时候旁边有条狗,俺旋下来一块肉那狗都给吃到了肚子里。俺怕他流血过多而死,特意在他身上的伤害,都按上一般盐,还真别说那血真的就不流了。”

牛郎看来也是个唬人的高手,吹牛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国良听后吓得嘴唇发紫,心中狂颤。牛郎每说一句,他就感觉他的肉一凉,仿佛那个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那种在伤口上撒盐嘶辣辣火烧的疼仿佛他都清晰的感受的道,不知道何时裤裆里湿了一大片,这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岳康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牛郎接着说道:“后来嘛,等俺将那些大疙瘩全部都切下来之后,俺又让人重新将他换了个位置绑了下,还真别说,这一换位置,渔网上又有许多大疙瘩出来了,俺就再切,切完之后再撒盐,然后再将他换位置,再切,再撒盐……一直到他身体上再没一块人皮,这样整人很过瘾的,保证人不会死,最多昏过去,怎么岳兄弟你想试试?”

白妙芸听完牛郎说的也是吓得脸色苍白,太残忍了,他有种胃上反,想吐的感觉。

大刀帮的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也是听得一身冷汗,感觉他们全身都气了鸡皮疙瘩,挨刀子的人是自己。

岳康呵呵一笑,“这法子真蛮好玩的,我还真想试试到底会不会整死人。”

说着话向着胡国良走去。

胡国良彻底崩溃了。

望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岳康,胡国良的心底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岳公子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嗓声比死了爹还难听。

说到底胡国良只不过是一个杀鸡手都会打哆嗦的富家公子,从小胆子就小,一看到血就头晕的主,以前的胡家只是中等的家世,哪里能称得上大户,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白老爷,从此之后他算是一帆风顺,与白家做生意,说白了就是白家拉扯了他一把,据说他祖上与白家关系要好。

这么多年来胡家一直靠着白家茁壮起来,财源滚滚的流入了胡家,有了个大户人家的样子。

他这种人或许感恩之心并不是太重,但也没有坏到忘恩负义的程度,一直与白家保持着要好的关系。

就在三个月前一向与胡家并没有过多交情的任家家主任常青突然来找自己,胡国良不明原因款宴招待,刚开始只是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可酒到九旬任常青突然说道,他要将白家打垮,相乐郡他独大称王,刚开始是询问胡国良的意思,要不要与他站在同一个战线上,胡国良一口拒绝了,甚至心中那时候还打着小九九,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家,让白家有所防范。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的样子,任常青又问了一遍胡国良,对方间接的否决之后,任常青的脸上一下子晴变阴天,黑了起来,突然见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随后胡国良只听得砰砰噗噗一串响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里已经传进来了十来个如是凶神恶煞的大汗,个个手中拿着亮锃锃的武器,好不人。

胡国良吓得脸色铁青,刚要出口喊人,对方的两柄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面,只有刀真正的架在脖子上之后,你才会感觉到那是一种能让人尿裤子的恐惧。

本身胡国良的胆子就小,那时他下的恨不得给对方跪下,他感觉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他从不承认他是铁铮的汉子,他只想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他现在的生活刚刚风调雨顺,他绝对死了可惜,至于还没骑够女人那是之一。

任常青对他说,他想杀人很容易,他间接的说道他有个亲戚是在杭州做大官了,来到相乐郡就是县令也要低头几分,所以别逼我升起杀人的念头,我只是想找个生意上的伙伴。

任常青说完之后,在胡国良耳边窃语几句,将那位在杭州做官亲戚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胡国良听后双腿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曾经小道消息胡国良也听说过,任常青有个做官的亲戚,如今亲耳听对方说,不得不信,而且他那个亲戚在杭州似乎还是个手握重权的人物,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啊!

今日任常青把对方白家与他亲戚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胡国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不答应的后果。

话又说回来如今白家没有了白老爷坐镇,生意也是直坡下滑,眼见衰败下去,而任家不一样不但家底厚,而起还有后台。

任常青又给他吃了一个安定丸子,说只要以后听从他的吩咐,生意有他做的,钱有他赚的,包他财源滚滚,而且只会比以前赚的更多,以后任家在相乐郡独大,那么第二的位置绝对让胡家挑起来。

那一刻胡国良的心动摇了,日后的利益与面临的穷境站胜了他对白家仅剩一丝的感恩之心。

胡国良咬牙狠心下来,为了利益他背叛了白家。

这才有了事后他去白家定制了三万件瓷器后耍赖不要的风波。

第067章 你笑我就踹你

那次带人去白家窑厂闹事,被岳康打回来之后,任常青大骂他废物,胡国良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心中殴着气,对着胡家的下人一通发脾气,那几日胡家简直是乌云密布,下人们都是蹑手蹑脚的干活,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他们的老爷面对强势的事后,虽然显得胆子很小,但在他们这些下人面前,那是威武的很。

前两日胡国良得到任常青的消息,说要他招募些江湖上的好手,他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他现在是与任家绑在一根棍子上的蚂蚱,容不得他不从,白家已经得罪了,他可不敢再得罪了任家。

昨夜也是按照任常青的意思,将白家的窑厂大砸一番,还将孟堂新抓了回来,之后就交到了任常青的手中。

今早上胡国良有些心虚,他怕白家猜出来是他做的,来找他麻烦,特意去了躺任家,想要几个武功好手回来,为胡家坐镇,可任常青故言推辞,根本不给他人,不但如此还把胡家原本有的几个好手也全都拉进了任家。

那时胡国良就很气愤,这不明白着把他当棋子么,用完了之后一脚踢开,尽管心中无比的恼怒,但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果然白家的人寻仇来了,自己现在真真正正的成了任家的挡箭牌。

胡国良那叫一个哭啊!起初他打定注意,坚决不承认昨晚是他做的,可听后牛郎整人的方法,他胆怯了,再加上岳康的一再逼迫。

心中那股男子汉宁死不屈的刚烈意志,也彻底崩溃了。

“岳公子,岳大哥,岳大爷……我说的可全都是真的,不敢有一句谎言哪!所以的是都是任常青让我做的,您就放了我吧!”

胡国良面带哭腔,像一个被挨了揍哭啼的孩子。

事情已经大白,所以的事情如岳康所料都是任家幕后主使的,岳康恨的牙痒痒。

这时候白妙芸凑近岳康,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好一个狠毒的任家,白妙芸的眼中也出现仇恨的光芒。

岳康不答反问,“你怕不怕任家那个在杭州做官的亲戚?”

白妙芸咬着嘴唇,“不怕。”

说不怕是那骗人的,毕竟民不与官斗,即使再小的官,也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但眼下人家已经骑在脖子上撒尿了,还讲什么怕不怕,他白妙芸还真不信这个世道没王法了。

岳康赞许的眼神看了白妙芸一眼。

“麻烦胡老板陪我去一趟任家咯。”

说完岳康脸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随后牛郎等人也跟了上来。

两个大刀帮帮众,架起胡国良急忙跟上,就跟托死狗似的,双脚滑着地,完全不顾胡大老板弱小心灵刚才所受的创伤。

胡国良知道事到如今他想脱都脱不开关系,就刚才与岳康说的那些话,注定了与任家也撕破了脸皮,他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他希望白家与任家斗个鱼死网破,他渔翁得利,即使做到最坏的打算,如果能躲过这劫,就感觉带着他不算少的钱财,离开相乐郡。

从外表看任家比胡家也强不到哪去,占地面积也远没有胡家大,房屋的建设几乎与别的世家大同小异。

任家红漆大门张开,门口蹲坐着两个石狮子,张嘴撕牙,威武非凡。

任家门口同样也站着四名,穿着统一服饰的护卫,他们个个腰间别挂着长刀,精神抖擞,见岳康带来的五十余人,面上也没有胡家护卫那般的慌张。

其中一个向是带头的护卫,走前两步,依旧手持着刀柄,傲然挺立,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看着岳康,“阁下可是岳公子?”

话语中也有着说不尽的傲慢。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一阵骚动,对方怎么知道是白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岳康显得很平静,既然任家想要掌控胡家,难免的是胡家有任家派去的人手,刚才在胡家一通大闹,任常青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看着对方护卫不慌不忙的样子,显然任家已经做好了对敌准备,岳康倒要看看任家究竟有什么手段,于是答道:“正是,不知任老板可府上。”

那护卫昂头斜视,根本不看岳康一眼,那副姿态完全是没有将岳康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老爷早已恭候多时。”

岳康不怒反笑。

那护卫见岳康哈哈大笑,指着岳康说道:“你笑什么。”

“笑你。”

岳康眼神微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笑我?那你就赶快笑吧等会你就会笑不出来了。”

护卫冷哼一声。占着比岳康的块大个子高用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岳康。

“他奶奶的俺让你拽?”

牛郎提着大刀就要上前。

岳康伸手拦住了牛郎。

岳康走前一步,这护卫个子真的很高有一米九的样子,与他说话还真得昂着头,“你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

护卫当触到岳康眼神时,没来由的心中一颤,一股无形的压力施压在他的心头,他使劲纵了一下身子,骂自己没出息,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家伙,那弱不禁风的身板,自己一个手也能撂倒他,何苦老爷已经,想到任老爷护卫脸上的自信又增多了些,“我说你等会就笑不出来。”

“哦,这样啊,那我先让你笑不出来如何?”

岳康脸上还保持的笑容。

对方刚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就看到岳康身子一纵,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半圈,右腿一摆,护卫想躲也来不及,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嘭的一声护卫脖颈处如是被棍子抡了一下,就感觉头嗡的一下子,脑袋一偏,重重地摔在地上,而且是头先着地,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岳康无比潇洒的落地,照着护卫肚子,含满内力的右脚,提步踢出,完全是踢球的姿势,护卫的身子如是足球般的被抛弃,越过任家几丈高的墙头,画出一道弧线,岳康等人站在大门外只听得里面穿出嘭的一声,人体亲密接触地面的声音。

剩余的三个护卫也不敢再次嚣张,他们倒是没看出来岳康有如此巨力,两下就将刚才那个一个能打他们两个的护卫打趴下了。

“岳公子,刚才多有得罪,勿要见怪,我家老爷在府上等候多时了,我请与我进去。”

护卫学聪明了,对岳康客气了许多,他们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岳康等人进入了任家在收拾他们不迟。

岳康带来的五十余号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任家。

那三个护卫相视一笑,迅速的关上了大门,有点关门打狗的意思。

第068章 皇城铁甲军

在宽阔的官道上一支骑对,风驰而过,带头两人是两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在他们身后跟着二十余个,身材魁梧,身穿重甲的将士,二十余人个个,铁甲武装,每个人身上都透着一种锋芒外露的肃杀之色。

二十余人个个脸色阴霾,表情肃杀一看便是久经战场常走在刀锋剑口上的铁血战士,那至少有四十斤重的锁链铁甲,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神色平稳,呼吸均匀,如是无物,毫无吃力之状,忍不住让人感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身穿如此厚重的铁甲而不费吹灰之力。

二十余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凌然傲慢的散发出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沉重而令升怯意,官道两旁的路客,远远的看着这支骑队奔驰而来,就像看到乌黑的云彩,一点一点的逼近他们,不由自主的被那股阴冷所笼罩,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纷纷让道。

待到那支骑队,远去只能看到飞扬的尘土时,路人才缓过神来,胸口的呼吸才变得均匀起来。

“刚才那是什么人,好霸道,我刚才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一人望着远去的骑队呆滞的说道。

“是啊!刚才他们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的腿都软了,都不敢正眼看他们。”

又一个人说道。

“天哪!刚才那身穿乌铁战甲的莫非就是专属皇城的铁甲军?”

令一个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惊讶的道。

路人一下子骚动起来,什么皇城铁甲军?专门保护皇亲国戚的铁甲军?他们的脑子一下子感觉转不过来圈,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为能见识到皇城铁甲军的兴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

这的确是一件他们值得炫耀的事情。

行在皇城铁甲军前头的两个青年人,一个身穿乳白色锦布长袍,长袍上缝着大朵大朵的白色金边莲花。

青年人将丝发用一条蓝色丝带,扎在脑后,随着他侧马狂奔,脑后的丝发不断的昂起,飞舞,青年的脸色白皙,透露着如女人一般细腻的皮肤,脸部轮廓分布均匀,棱角分明,嘴角噙着一种自信的微笑。

青年人高高扬起马鞭,使劲的抽打在马身上,那四肢强壮有力,让人一看便知是驹中极品的马儿一身鬃毛隐隐荡出一种枣红色的光芒,阳光斜照那马儿身上的鬃毛微微刺亮,马儿嘶昂一声,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青年双腿内夹,身子斜前,眉宇见拔云开阔,好一番英俊潇洒之态。

令一个青年人,一身黑衣,身材均匀有力,始终木讷着表情,他始终保持着落后青年人一个马头的位置,青年人快他则快,满他则慢,彰显无比熟精的马技术。

身后二十余个皇城铁甲军也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能应付一些突发事件的距离。

白衣青年带头的骑队,就那样奔驰在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

“昊天,你不常说你的奔云是驹中良品,跑起来如是电掣风疾,以个快字了得,很少逢到敌手么。”

白衣青年略微转头对着仅落后一个马头的余昊天说道。

每当与白衣青年说话的时候,余昊天脸上千年不变的冰寒之气,才得以缓解,答道:“小王爷,我的马不敢说世间少有,但也是万中无一。”

被唤作小王爷的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那我用我这匹昨日刚弄来的天枣马与你的奔云赛上一回如何,看看到底谁的脚力更快。”

白衣男子又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下巴上那颗格外醒目的黑痣,只是他一贯的动作,脸上洋溢出一种自信神色。

“昊天从命。”

余昊天爽然答应,似乎余昊天根本就不懂得拍主子的马屁。

小王爷满意一笑,他最欣赏余昊天这点,毫不矫情做作,比起那些对自己为首是诺,恨不得拍自己马屁拍的他们自己都知道有假的人强多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把余昊天当作下人看待的原因之一,“从这里开始,谁先赶到千年那颗最高的树木,谁就算赢。”

小王爷指着前方说道。

余昊天顺着小王爷的手指也看到,前方高耸拔力,如是鹤立鸡群的一棵大树,点了点头。

小王爷对着身后的皇城铁甲军吩咐道,“我与昊天赛些马的脚力,你们不用跟的太紧。”

二十余个皇城铁甲军同声道是。

小王爷与余昊天并排站齐,小王爷大吼一声开始之后,两人同时扬起马鞭,双腿紧夹,均都大喝一声“驾……”

跨下的两匹千里良驹,同时嘶吱一声,嗖的一下,蹿腾出去。

两匹马均是快如闪电,奔驰如飞,眨眼间不分前后的奔出十几米,身后的二十余名皇城铁甲军也跟了上去。

两匹马肆无忌怛的奔驰,马背上的两人不停的扬起手中的马鞭,真如流星掠空,风驰电掣。

起初小王爷率先余昊天一个马身,为了减少风的阻力,他的身子前趴,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持着马鞭,使劲的抖着马缰,昂着马鞭。

中途余昊天像是一股旋风突然杀上,超越了小王爷。

小王爷一咬牙齿,奋力追赶。

两人在官道上你追我赶,飞速追击,留下一道道残影。

最终小王爷率先,赶到目的地,剧烈的奔波有些急喘,自信的一笑,对着余昊天说道:“看来我的天枣马也不错嘛。”

“小王爷的天枣马果然不凡,小王爷今日的马技,也是突飞猛进。”

难得余昊天说了两句奉承别人的话。

小王爷哈哈一笑。

用令一番眼神看着余昊天,“昊天只许这一次哦!以后再让我,我可要生气了,本王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余昊天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再言语。

小王爷滋然一笑,“父王昨日,又训斥我一番,责怪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往日的恩怨,白家方面的事情稍停停吧!”

“我会吩咐下去的。”

余昊天答应道。

“父王让我忘记往日的恩怨,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哪!”

小王爷似在自言自语。

余昊天沉默没有发表意见。

“也好眼下大局为重,白家就先暂且放下,我也不想再大事面前节外生枝,那样父王会不高兴的,等大事处理完后,再算那笔恩怨不迟。听说现在任家与白家斗得水火不容。让他们斗去吧!希望白家别这么快垮下去。”

小王爷又摸了摸下巴上的黑痣。

白浩轩,这个名字多么的熟悉啊!我已经好久没用了,若不是我每次想到白家,几乎都忘记了我原来的名字叫白浩轩,小王爷意味深长的想到。

第069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白妙芸随着岳康走进任家,当看到任家护卫带着撇笑。关上大门时,心中有丝不安,有种走入别人圈套的感觉。

望着岳康坚定而沉稳的步伐,心中宽慰不少。

岳康心中,何尝不是那样想,看来这次任家不容易对付,但眼下救人要紧,是火山他也要闯一闯,他并不是不相信孟堂新,可他事情会有万一。若任家知道了带釉瓷器的制造配方,那样对白家的威胁就大了。

何况孟堂新还是白妙昔的舅舅,于情于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孟堂新救出。

岳康带人来到前院,任常青果然已经摆出应敌的架势,前院中聚集了也至少有五十余人,而且个个彪悍异常,一看就是那种非一般的角色。

他们或许目光冷峻,或者傲慢双手环胸,看到岳康等人进来像是狩猎者看到了猎物。

任常青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人,体态方圆,个子很矮,整个人看上去很像一是肉墩,四方脸,蒜头鼻,小鹰眼,加上他秃秃的头顶,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只是他毒辣的眼神,让人看到他后很少敢取笑于他。

看来谢顶这玩意那个年代都有啊!不知道是他是被他的聪明给冲的。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格外显眼的人物,那人赤裸着上身,胸前肚子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赫赫下人,那人脑门噌亮,没有一个丝发,在他的脸上也有一道从眉头到下巴的伤疤,这使他整张脸显得无比的吓人,光头男人留着一圈邋遢的胡子,有些胆小的估计都不敢直视他的面孔。

那人下嘴唇明显比上嘴唇略凸一些,故此让人觉得他总是撅着嘴,光头之人手中提着一把米把长的大刀,眼光照耀下微微刺眼。

光头男人见岳康一行人走了进来,眼睛微眯,施放出一种狠毒的光芒。

当牛郎看到那个光头,眼神毒辣的男人,眼神中也全是仇恨的光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抽出手中的长刀就欲上前。

同来的大刀帮几个长老,看到对方一群人,也是仇芒暴露,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岳康发现了牛郎的举动,忙伸手揽住了,因愤怒将双眼逼的通红的牛郎,不露痕迹的问道:“他们是黑风帮的人。”

“不错,那个光头就是黑风帮帮主史大彪,岳兄弟今日将那狗犊子史大彪留给俺,俺要亲手宰了那王八蛋。真是狭路相逢啊!”

牛郎有种迫不及待的兴奋。

木单一直背负着手跟在岳康身后,表情不怒不喜,相信对方稍有风吹草动,第一个出手的就是他。

岳康依旧保持着玩味的笑容,心中却无比的谨慎。

岳康带着众人走到任常青五米之外的地方,站定而立,像是两个谈判的帮派。

“阁下可是白家的姑爷岳公子?”

任常青神色自然的问道,他说道姑爷两字时格外加重了一些语气,带有讽刺意味。

“这位头大眼凸、鼻歪口斜、两耳招风、脸上又星罗密布的可是任老板?”

岳康也微笑的说,与对方玩起口头战。

“不敢当……你……”

乍一听岳康说的像是赞扬的话,可细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任常青险些上道。

“岳公子,真是口齿伶俐,怪不得能傍上白家那颗摇钱树,在下佩服啊!”

任常青又道。

岳康也不生气,说道:“阁下长的真是需要耐心看,请你保护自己,爱护他人,请不要半夜出来吓人,若被人当作畜生打一顿就不好了。”

事已至今没有必要再与对方客气。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哈哈大笑,而对方个个怒气相瞪。

白妙芸也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童老站在一旁微笑不语,不停的用手捋顺着他那撮山羊胡。

任常青在言语上吃了些亏,脸色很难看,重重地哼了一声,又想到自己站有主动权,不能因为对方几句话乱了方寸,心中也释然,道:“不知岳公子,今日带这么多人来我任府所谓何事?”

任常青说完之后,双眼如蛇,看着被两个大刀帮帮众夹持的胡国良,后者接触到任常青的眼神,满是恐慌,害怕的低下头颅,腿颤的更厉害。

“任老板何必明知故问?”

岳康反问,双眼盯着任常青的举动,想从对方的神态中看到一些猫腻。

“这个任某还真不知。”

任常青故作道。

“任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能将孟老板交出来,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我知道昨晚是你派的人去白家窑厂闹事,也知道孟老板是你抓起来的。我所说的事,胡老板都可以作证,任老板让胡老板做的事,我已经全知道了。”

岳康道。

任常青突然哈哈大笑,“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不错一切事情全是我令人做的,一山不容二虎,我就是要彻底的打压白家,你能拿我怎么样?”

任常青很张狂,他已经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显然胡国良已经被人家制服,相信他已经把什么都抖出来了。

“你好卑鄙。”

白妙芸忍不住怒气,指着任常青的鼻子说道。

“哼,卑鄙?做生意的有几个光明磊落的,你白家有什么好值得清高的,别人不知道的事,我任常青还是知道的,你们白家当初做的那些勾当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任常青面色一沉说道。“当初是谁,逼走了自己情同手足生死同甘的兄弟,令那人抑郁而死,收养人家的儿子,怎么是你们良心发现了,感到愧疚了?”

“你……”

白妙芸无言相对,那件事情她知道的根本不多,奶奶很少与她提起那段往事,说白了那是上辈的恩怨,她根本不从得知,不由的又想起那个叫做白浩轩的弟弟,难道他父亲真的是自己的爹害死的?

岳康也偶尔从白妙昔嘴里听说过那件事情,眼下当事人都没在场,谁是谁非根本说不清楚,再说现在是救人来的,没有与任常青谈论那件事情的必要。

“任老板,今日孟老板你到底放是不放?”

岳康收回了笑容,面色变的冰冷起来。

“放人?人都抓了不达到目的岂有放出之理?”

任常青毫不掩饰自己卑微的行动,说白了他根本没有把白家放在眼里,这种底气源于他杭州那个做官的亲戚。

双方言语不合,情况已经到了白热化剑拔弩张的地步。

第070章 暴风雨来临了……

黑风帮帮主史大彪,面色狰狞提着大刀凶狠的前来,他身后黑风帮的帮众,也紧跟而来,站在离岳康一米远的位置,大刀横起,指着岳康的鼻子说道:“臭小子,上次在树林里,是你搞的鬼,装成江浪?”

想起那一次眼看就要将牛郎与大刀帮的五个长老斩杀刀下,可有人喊江浪来了,他们也不好纠缠下去。

可事后他们也察觉出上了当,最后一通查看,才发现是岳康的作为,本想着带人杀上白家,可任常青却找上了门,说协助任家一起对付白家,而且愿意奉献给黑风帮大量的钱财,当作给黑风帮的报酬,史大彪听后何乐不为,本就与白家势不两立,即使没有报酬,他也不会放过白家,而对方还给自己报酬,当时史大彪就爽然的答应了。

牛郎见史大彪走来,也大骂咧咧,草你奶奶,毫不示弱的与对方怒视,手中的武器也都抽出了削,双方都是蠢蠢欲动,他们等待的只是命令。

岳康依旧泰山巍然的立在那里,很不屑的看了史大彪一眼,“吊梁小丑休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好心的劝告你,赶紧回家,别再出来吓人,孟老板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任常青的脸色很不好看,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大声喝道,“今日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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