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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禁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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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心凉的是他始终没有上前的意思。
“放开她。”叶五突然怒吼一声,朝着那旗袍女人撞过去。
旗袍女人哼笑一声,顺势后退几步,但手却准确无误的掐住叶五的脖子,直接把他掼到地上,上上下下的看着他的脸:“挺俊的鬼,活的年头还不少。”
她指着我,说:“跟着那个废物做什么呢?往回做我的小鬼。”
叶五呸了一声,拼命的挣扎,却半天也起不来。
女人直接捏住叶五的下巴,表情瞬间变得狠厉,“竟然不跟我。”
说完,一使劲,竟然直接捏碎了叶五的下巴。
鬼魂无实体,但这人竟然能直接攻击魂体!
叶五看向我,用眼神催促我,让我赶紧走。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只见那女人捏碎他的下巴之后,竟然把手摁在他的脑门上,缓缓往下压。
魂体受伤,虽然可以恢复如初,可过程却也是异常痛苦。
“啊!”我大喊一声,从地上跃起来,脑海中再次出现阴龙那双满是不甘的眼睛。
不甘心,我不甘心。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瞒着我?为什么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身上的阴龙变得滚烫,是龙就该腾空,而我却受尽束缚。
第145章 听话、雨萱儿,母子?
我看着那旗袍女人,说出来的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也不像我平时说话,“放开他。”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可我却不想停下。
旗袍女人嘲笑道:“怎么?还想打我?”
我缓缓勾起嘴角,没再说话,直接朝着那女人冲过去。
我感觉身上特别难受,想要挣脱这种束缚。
旗袍女人看起来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看我过去只是轻飘飘的伸手来捏铜钱剑。
在她的手要碰到铜钱剑的时候,我握着剑甩了个剑花,她反应慢了一步,手臂被割伤。
看见胳膊上的血,她的神情突然凌厉起来,欺身向前。
我迎上去,右手持剑,低头一看,原本盘旋在手臂上的阴龙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游到我的手背上,从上往下看,更像是阴龙握着剑。
耳边是愤怒的龙吟,村前和村后林子里的鸟吱吱乱叫,扇着翅膀,惊慌失措的飞走了。
那女人的诡异的大力气对我在也没用,当她捏住我的左手的时候,我反手抓住她的胳膊,那感觉像是捏到一根铁棍子。
我使劲一掰,她的胳膊自手腕一下,直接被我扭得往下,看着像是木棍被硬生生掰弯。
她惨叫一声,朝伸后的富态老太太求救,“白老,救命啊。”
白老骂了声废物,看了站在她身边的明查一眼。
明查会意,冲了过来。
我一脚踢在旗袍女人的肚子上,她登时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把我眼前也染的血红。
明查握拳,手指上的指环对着我,我忙着用铜钱剑抵挡,指环打在铜钱剑身上,滋滋啦啦的冒火花。
“萧煜,你真的要违背你身为守龙将的职责么?”白老呵斥道。
萧煜目光隐忍,双手握着拳头,他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明查趁我不备,铁环直接在我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钻心的疼。
我手上的阴龙的颜色却更加鲜红,我仿佛看见鬼门关内的阴龙扬起龙首,愤怒的挣扎。
我摸了下被打到的肩膀,怒吼一声,提剑过去,铜钱剑寒光四射、
明查连连后退,一挥手,让那些黑衣保镖上。
“杀了她。”明查冷声说。
我冷笑一声,迎上去,我看着铜钱剑划过他们的喉咙,看着鲜血四溅,看着他们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惊恐的呼吸。
而我心中,缓缓升腾起一丝快意。
我猛地上前,把剑抵在那富态老太太的脖子上,冷笑着说:“杀我?”
她恨恨道:“果然是邪龙。”
我咬牙,刚要使劲,就听见萧煜叫了我一声,紧接着手背突的一痛,铜钱剑掉落在地。
白老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扇的在地上滚了两圈,嘴角渗出血丝,半边脸又痛又肿。
可我现在完全顾不上脸上的伤,满脑子都是手背的伤痕,这是萧煜划出来的。
他竟然真的伤我?
我惊愕的看向他,他却没看我,而是看着斜后方,像是在跟什么对峙。
我转头往那边看,却只看见一角洁白的衣角。
那一瞬间,我心如死灰。
众人面前,他竟然连一句维护的话都不肯说。
我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铜钱剑杵在地上,勉强撑住身体,道:“不是想杀我么?再来!。”
我心中苦笑,或许就这么死在这里也挺好,再也没有算计,再也没有欺骗和背叛。
“往右跑,上车。”叶五从地上起来,扁着脑袋,双手托着下巴,含糊不清的说。
我没理他,不想走。
明查和旗袍女人率领剩下的保镖冲上来,我打红了眼,所有的动作都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根本没注意闪躲,身上挨了一下又一下,铜钱剑也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尤其是旗袍女人,脸上被我划出一道子,从内心到下巴,鼻子都快被分成两半。
叶五低吼一声,突然在地上跺了一脚,以他为圆心,猛地吹起一阵阴风,卷起地上的土,迷了人的眼。
他转头拉着我往右边跑,只见一辆摩托车快速的开进村里,停在不远处。
叶五狠命的把我往过一甩,骑摩托车的人接住我,把我放到后座,启动车辆快速离开。
整个过程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村子。
“李景知?”我试探着说。
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扭头往后看,就见萧煜站在村口,目光锁着我。
离开村子,我骤然泄力,趴在李景知的背上,昏昏沉沉。
那感觉就像是一直支撑我的支柱消失不见。
不知道啥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脑袋里是那女人愤怒而痛苦的惨叫声,四面凉风阵阵,夹杂着血腥味。
我睁眼就看见她被绑在木架子上,下面是祭台,祭台周边是血水。
我第一眼以为这里是度朔山庄下面的祭台,可当我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我惊在原地。
这里竟然是龙墓。
在木架子后方五六步远的地方是被铁链子绑着,悬在空中的棺材,棺材下面坐着的是还没有变成白骨的修文。
萧煜站在木架子前,手上拿着桃木剑,周围墙上满满当当的都是金符,点着一圈的白蜡烛,地上还有蜿蜒未干的血迹。
她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眼角有血泪流出来。
“萧煜,如果有来生,我不会再想起你。”她艰难的说。
萧煜抿唇,眸子中也满是痛楚,但手中的动作没停。
他姿势极为怪异,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阵法,墙上的金符挨个的开始燃烧,女人的神情越来越痛苦。
我走到墙壁前,看清符纸上的内容后,浑身一震,这是离魂阵。
将人的魂魄在身体还活着的时候硬生生的剥离下来,辅以秘法,便可不入阴间也可轮回。
我脑子里有点拧巴,她不是被萧煜一剑穿心了么,怎么还会在这里?
半晌,我突然恍然大悟。
萧煜根本没有杀她,还给她吊着一口气,在她这口气咽下去之前,将魂魄剥离出来。
修文怜悯的看着萧煜,说:“你何必呢?“
萧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修文叹息一声,继续默念金刚经。
“把她身上的戾气去掉。”萧煜说。
听见他的声音,我心头一颤,他声音低沉嘶哑,说句话都很艰难,像是嗓子发炎了。
“她为了阴龙而生,便是你再让她活一次,阴龙依然能找到她。”修文说。
萧煜道:“不需要你操心。”
他耸耸肩,倒也不再说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压抑而虚弱的龙吟,眼前的景物瞬间变了,我竟然看见了那条阴龙。
它身上的铁链子越来越紧,仿佛要嵌入它的肉里,它鼻孔喷着粗气,一向狠厉的眼神都有些发散。
从黑暗中甩出两根冒着寒光的铁钉子,径直的刺入他的爪子里。
他仰头吟叫,龙身都在发抖。
我顺着铁钉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洁白的衣角。
突然,我的脸上一阵冰凉,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李景知拿着水瓢,担忧的看着我。
我抹了把脸,原来他刚才用凉水给我洗脸。
他说:“刚才你脸上都是血,我以为脸上有伤口,怕发炎了,就想着给你清理一下。”
我跟他道了谢,从床上起来,发现我现在待的地方是一户普通的农家院。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他说:“这是离小安村西北方向的大庆村,你昨天上车之后就在发高烧,走不远,我就在这里租了个院子。”
我看过地图,这大庆村离小安村不远,我忙着说:“我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咱们赶紧离开。”
倒不是怕那些人,而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萧煜。
那个诡异的梦境,再加上他那一剑,我摸着手背的伤口,现在心里还在抽抽的疼。
李景知拦住我,说:“他们暂时不会过来。”
“为什么?”我纳闷的问。
他解释说:“昨天小安村地震,全村房屋倒塌,被埋了不少人。”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他接着说:“除了白老、明查和白夭,其他人都死了。”
我倒吸口凉气,“那鬼门关……”
“鬼门关也毁掉了。”他说。
“就这么毁掉了?那往后怎么去找阴龙?”我惊道。
李景知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半晌说:“不需要去找阴龙,往后你就是阴龙。”
我说不出话来。
他指着我的手说:“你看,阴龙没有回到手臂上。”
我低头往手腕一看,还真是,阴龙就盘旋在我的手背上,没有像之前游回手臂上。
怎么会这样?
我蹲在地上,努力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给我看了很多场景,给了我许多记忆,却唯独没有她和萧煜相识的过程。
“李景知,守龙将是什么?”我问。
我知道他十有八九不会完全说真话,但至少能知道点真实信息。
他说:“守龙将便是鬼门关的守门人,阴龙若是离开鬼门关作恶,由守龙将将它除掉。”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说:“守龙将天赋神力,不老不死,便是阴龙地狱冥王都要礼让三分。”
我听的心头直跳。
“这么跟你说吧,守龙将是比阴龙还要厉害的人。”他最后总结说。
我抱着膝盖,闷闷道:“那为什么要把阴龙锁起来?只是因为它作恶了吗?要是没有做坏事呢?”
我想知道那条阴龙真的为非作歹了么?
李景知嗤笑一声,说:“没人管它是不是真的作恶,他们认定阴龙是邪物,需要压在鬼门关里。”
他坐到我旁边,接着说:“事实上,阴龙初现世之时,我并没有听说过它做过恶事,反而是被压在鬼门关之后,它受阴间阴气滋养,戾气越来越重,开始想尽办法想要挣脱束缚。”
我想起那条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阴龙,心想他这辈子怕是都挣脱不出来了。
李景知在我肩膀上拍了下,说:“你放心,你不会走到那一步。”
我苦笑道:“现在都有人要杀我了,我早晚会被逼疯。”
“不用在意白家。”李景知说:“白家人素来阴险狡诈,但他们的势力并不强大,如今其他家族都在观望,还未动手,事情还有转机。”
“其他家族?”我惊讶问。
他点头,“还有不少隐世家族也在看着你。”
“哦。”我有些说不出话来。
“相生相克,阴龙怕守龙将,守龙将就没有怕的东西?”我装出一副随口问的模样来。
我很好奇那片洁白的衣角是谁的,萧煜为什么那么忌惮那人?
听到这话,李景知忙着从地上起来,往外走,说:“我去做饭。”
我刚站起来,就听院子里啪的一声,像是鞭子抽在地上。
我头皮一麻,往外一看,雨萱儿居然站在院子里。
看见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我松了口气。
她冷声问:”听话呢?“
“被高晖抱走了。”我如实说。
我原以为她会逼问我高晖的去向,却不想她淡淡的应了声,收了鞭子,走到跟前,说:“我要跟着你。”
“跟着我干什么?”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她说:“你把我儿子弄丢了,我当然要找你。”
我默了默,问:“你儿子是?”
“听话。”她轻飘飘的说。
我仔细打量着她,过了半晌,问她:“那你今年多大?”
她微笑道:“二十。”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二十岁,听话都有四岁了,那她岂不是……
她凑近我,目光瞄着我手背上的阴龙,舔着嘴角说:“你若是不带我找到听话,我就喝干你的血。”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谁这么没有人性,把你……”我顿了顿,说:“你那时候明明那么小。
她你皱眉看着我,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抓了把头发,上次发现我的血在她和听话身上的反应相同之后,我还以为他们是姐弟,没想到竟然是母子。
雨萱儿脸色冷淡下来,“你不相信听话是我的孩子?”
说着,她上前抓住我的手,边往外走边说:“走走,我带你去看看我怀孕的地方。”
“……不用看。”我说,心里在流泪,好歹我也是个情伤未愈的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刺激我?
第146章 有死才有生
雨萱儿可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李景知拦住我们,说:“她不能跟你走。”
雨萱儿双眼微眯,目光森冷,说:“你说了可不算。”
两人互相对峙,谁也不肯退步。
我舔舔嘴角,说:“你们要不要问问我?”
明明主角是我,为什么从头到尾没人来问我的意见?
“不需要。”他们两个同时说。
我叹口气,默默退后两步。
李景知突然撩起上衣,露出腰带。
……这可别是耍流氓?
正想着,我就看见他把手搭在腰带上,一使劲,拽出来一把软剑,使劲一抖,剑身嗡鸣几声。
雨萱儿也握着鞭子,全身都戒备起来。
我退进屋里。
战争一触即发。
我紧张的抠着门,想着怎么去阻止他们。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哨声,李景知收了软剑,退到院外,说:“我有事先出去一次,雨萱儿,你要是敢带着土子瞎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雨萱儿挑眉,冷哼一声,不说话。
等李景知出了院子,我立马追出去,就看见外头十来个骑着摩托车的人,正等着他。
这些人穿着很怪异,不是奇装异服,而是有人穿着西装,有人穿着服务生的工作服,有人穿着平常的衣服,还有人衣服上都是土,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回来。
“李景知还挺有本事,居然弄出这么人来。”雨萱儿来到我身后,双手抱胸,冷笑着说:“这些人平时看着就是普通人,隐藏在各行各业中,其实个个身手不凡,行踪诡秘。”
我转身问她:“你们唐家也这样吗?”
“我们当家有自己的底盘,平常人不知道。”她说。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耐心的跟我解释说:“其实很多道家家族都是避世而居,在华夏这和平盛世里做个隐形人,保存实力,谨慎的繁衍生息。”
我试探着问:“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忌惮阴龙么?”
本来我以为那条阴龙无恶不作,杀了不少人,这才有那么多人要除掉它,可现在一想,十有八九不是这么回事。
起码,依着我所见到的事情来说,不是阴龙作恶,反而是这些人在欺负阴龙。
我现在想起那条阴龙被困在地下的那种屈辱和不甘的目光,心里都一阵阵发堵。
雨萱儿目光复杂,叹气说:“阴龙身上的力量便是原罪,你只要想想,这些家族之间有自己的规则,相互牵制,可阴龙一出,无论阴龙为谁所用,都能轻而易举的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我暗暗皱眉,竟然是这样。
她语气有些遗憾,说:“偏偏阴龙生性高傲,不肯低头受人驭使,于是就变成了公敌。”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等到彻底看不见李景知他们的影子了,雨萱儿拽住我的手,脸上的高傲尽消,变成一副俏皮的模样,说:“走,我还没带你去看我怀孕的地方呢。”
说着,硬是拽着我往外走。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想想我么?好歹我刚刚被自己男人打伤,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静静的坐着。”
雨萱儿啧了声,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了,悲伤个什么劲儿,我早就跟你说过,萧煜那人不靠谱,你要是当初直接跟了我多好?”
我翻了个白眼,“对不起,我异性恋。”
她哼了一声,带我出了村子,边走边说:“说实话,这里离唐家底盘不远,不过我不敢带你回去。”
她指着右前方的大砬子,说:“翻过那座大砬子,再走个十来里地,就是我们唐家的地盘。”
离得还不是很远,怪不得能找到小安村的叶家。
她带着我进山,翻过一座山头,来到两座山中间,站在一条干涸的河道前。
“这里就是你怀孩子的地方?”我惊讶的问,脑子里瞬间掠过未成年少女野外被侮辱的种种场景。
她喜滋滋的说:“对。”
看着她脸上那种终于回到家的喜悦,我默默的压下心中的愤怒,看她这样子,一点都不伤心,应该不是被侮辱。
她看了看时间,说:“再等等,天黑之后就能让你看见了。”
我应了声,认命的坐在石头上,抱着膝盖做出请勿打扰的悲伤状,。
雨萱儿坐在我前头,晃悠着脚丫子,哼着歌。
看她的侧脸,确实跟听话有点像,不过并不明显,看来听话要更加像他爸爸。
“雨萱儿,听话的爸爸是谁?”我问。
以前我不敢问,怕揭开她的伤心事。
她回头看我,眼神有些迷茫,“爸爸?听话没有爸爸。”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她那样子是真不知道。
我张张嘴,没再说话。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摸清雨萱儿到底是个什么人,杀得了人,卖的了萌……
唉……
我在心里叹口气,看着手背的伤,算了,我还是继续伤心去吧。
刚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身后有人看我,我转头看过去,正好跟萧煜的视线对上,
他就站在山脚的林子边,看向我目光中满是担忧。
看见我后,他对我笑了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我冷下脸,率先扭过头,咽不下这口气,不理他。
过了会,我侧头又往那个方向偷瞄,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我更生气了,这个人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都不肯出来跟我说句话,解释几句。
我握紧铜钱剑,又想剁他的鸟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雨萱儿走到河道里,蹲在地上扒拉石头,半晌惊呼道:“就是这里。”
说完,她竟然从河道里抠出一尊石像。
我凑近一看,发现那石像长得跟萧煜很像。
我惊诧的看向雨萱儿,“这是你孩子父亲?”
她摇头,“才不是,听话没有爸爸。”
说完,她把那石像立起来,又去别的地方扒拉,没一会,又扒拉出一尊石像来。
我过去一看,这石像装扮跟萧煜的那个一样,但脸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雨萱儿把这尊石像立起来后,又从别的地方扒拉出来五个石像,装束一样,脸却是不同的。
她说:“这就是历代守龙将,萧煜是最后一个。”
我看着这些石像的位置,竟然连成了北斗七星图。
月光照在石像上,突然光芒大盛。
我后退几步,惊愕的发现月光下,这些石像的影子竟然在缓缓移动,聚集到一起,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形,看着像是有啥东西要从里头挣脱出来。
“雨萱儿……”我想要叫雨萱儿走,可刚喊了声名字,就从地上的圆圈里冲出来一个人。
这人络腮胡子,头发也乱蓬蓬的,衣服破破烂烂,像是个乞丐一样。
但他的双眼却异常有神,朝我打过来。
我挥剑抵挡,用尽全力接招。
不知道为啥,我总能在这人身上看见萧煜的影子,我心里的火又起来了。
不由自主的把他当成萧煜,咬牙狠命的打他。
渐渐的,这人落了下风,狼狈的四处躲,我在后面追着他打,把厉害的寒冥铜钱剑使出了烧火棍的架势。
“停!”那人大吼一声,说。
我停下,“怎么了?”
他喘着粗气,说:“不打了,女孩子舞刀弄剑的,多不好。”
“明明是你先要跟我打的。“我不服气的说。
他嗯了声,说:“我本来就是想要试试阴龙之力,现在试出来了,我打不过。”
我收起铜钱剑,冷声问:“你是谁?”
雨萱儿蹦蹦跳跳的过来,开心的说:“他就是让我生了听话的人。”
我心中一凛,“雨萱儿那么大点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我打死你。”
他一边躲一边说:“别打,听话不是我的孩子,他也不是普通的孩子。”
我停下,“怎么说?”
他小声说:“听话是下一任守龙将,守龙将只能有一个,上一任去世之时便是下一任出生之日。”
我倒吸口凉气,“可萧煜还活着。”
他摇头,说:“他现在是魂体,只是靠着锁魂伞才看着像是个正常人。”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指着雨萱儿说:“她没有跟过任何男人,守龙将的出生需要机缘,至今我都不知道她是如何怀孕的,但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她还是处女。”
似乎怕我不信,他还从兜里掏出个单子来,“我就知道没人相信,所以特地把单子留下来了,你自己看。”
我接过,往单子上一看,还真是。
我看向雨萱儿,“那你是怎么怀孕的?”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把单子递给他,脑子里还有些钝。
那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小声说:“以后我得跟着你。”
我皱眉,“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生来就是要跟着阴龙的。”他说。
雨萱儿点头,附和说:“他们家族都是拥护阴龙的,所以被灭了,现在整个家族就剩下他一个人。”
我:“……”
男人双手握拳,说话颇有些慷慨激昂,道:“不过你放心,有我严凯在,一个顶十个。”
我拒绝再跟他们说话,转身往回走。
严凯和雨萱儿跟在后面。
雨萱儿说:“我跟你说,我当时就是来这个地方玩,莫名其妙的晕了一夜,然后就怀孕了。”
我脚步顿了顿,不过没说什么。
我还不确定严凯说的是不是真话。
回村子的路上,我看见地上有越野车的车轮印,犹豫片刻,我顺着车轮印子跟过去,走了十来分钟,我就看见一辆越野车停在路边,有脚印延伸到林子里。
我悄摸的走过去、
严凯在我身后说:“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有我在,他们发现不了你。”
雨萱儿补充说:“严家擅长的就是隐藏声息的本事。”
我扭头看了雨萱儿一眼,怎么觉得她对严凯比对唐家的老头子还要亲热?
正想着,我看见前头树上似乎挂着个人,背对着我们。
走近一看,才发现被挂在树上的竟然是那个旗袍女人。
她被倒吊着,脚腕上和脖子上各有一道刀痕,全身煞白。
我走到她对面,胃里瞬间翻腾起来,捂着胸口,跑到角落里吐了起来。
没一会,雨萱儿也捂着嘴,跑到我旁边。
从后面看,她死的还算是体面,可到了正面一看,她竟然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器官都被掏了出来,全身的血也被放干。
这状态,特别像村里过年杀猪,血和内脏都处理掉,只留下肉。
严凯站在旗袍女人对面,说:“这是白家的人。”
她跟着的那个老太太,的确是姓白。
“白家练得功夫是金刚不坏身,能把白家人折腾这样的,只能是他们自己人。”严凯说。
我吐了一阵,直到啥都吐出来了,这才站起来,“世上真有这种功夫?”
我一直以为这都是电视剧里虚拟的,不是真的。
“当然有,不过也没有那么邪乎,就是从小修炼特殊的心法,加上白家祖传的击打训练方法罢了。”他说。
我回想起跟这旗袍女人打架的过程,她的确是不怕疼,力气大,但也不是完全伤不了她。
“什么人?”我厉喝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右跑去,跳过一道沟,地上开始星星点点的血迹,又往前走了几步,我就看见明查居然端着个大桶,放在白老跟前。
桶里面都是鲜红的血。
这应该就是旗袍女人的血。
只见白老舔着嘴唇,从兜里掏出一根吸管放到盆里,像是喝饮料一样开始喝人血。
而明查也有样学样,也找到一根吸管,开始吸。
怨不得严凯说是白家人动的手,还真是。
想到旗袍女人惨状,我决定不能让他们这么开心的吸血。
我抓起一把土,怒吼一声,挥着铜钱剑朝他们跑过去,同时手一扬起,土正好被风卷过去,他们身上和盆子里都是土。
明查立马扶着白老起来,二人俱是一脸防备的看着我,但都没有动手。
我冷笑一声,“不是要杀我么,尽管来。”
明查和白老对视一眼,他把白老往后一推,说:“妈,快跑。”
说着,他就朝我冲过来。
我冷哼一声,过去跟明查打了起来。
也不是什么原因,他现在的反应很慢,而且下意识的躲着,似乎不敢跟我硬碰硬。
而白老,一刻都没犹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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