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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族圣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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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他无意间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镯子,一切就好似一场迷梦。待清醒过来后,他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个是?”

  视线淡淡的扫过窗台上摆放着的那几盆七夕银河,以及在他出来后可能因为他的惊扰房间内再度翩跹起来的蓝色蝴蝶,少年不由向着那几盆浅紫色的花朵走去。

  不过,当少年慢慢的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他却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咦?这个东西不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那个精美的玉佩,百里悠眼里有着一丝惊讶。

  这不是他今天从吴常轨手里接过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刻,随之而来的却是恍然大悟。

  对了,他怎么忘记了,因为当时二哥突然来了,所以他一时忙乱倒是忘记了把这个东西还给吴常轨了。毕竟是吴常轨捡到了,自然应该由他保管。

  而一路跟着二哥回到这里,他刚才想着沐浴更衣,也就随手把它给放在了一个地方,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

  下次回学校的时候把它还给吴常轨吧。

  少年看着手里的东西淡淡的想到,却不想他的身后突然无声走来一人,把自己紧紧的抱进了一个宽敞的胸膛。

  “二哥?”

  “悠,你在看什么?”

  男人低下头静静的闻着少年身上属于他的独特香气,尤其是在刚刚沐浴后,混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自己的鼻翼间,男人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二哥,你回来了。”

  想要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男人,却不想身后之人把他的腰身抱得很紧,以至于百里悠稍微的挣扎了一下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嗯。”

  “二哥,对了,你知道这个东西上面刻的图腾是哪一族的吗?”

  比起曾经自己的淡然和不问世事,一直都不曾参与过族里的事,作为少主的他的二哥显然要知道更多的辛密。

  “悠,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看到少年白皙如玉的手上拿着的那对比鲜明的翠绿色玉佩,男人微微的眯了眯眼,问出来心里的疑惑,这也是刚才他看到那个图腾后心里就一直存在的不解。

  “二哥,你是问这个吗?这个是吴常轨昨天早上无意间捡到的,所以他就拿来想问问我。对了,吴常轨就是我的同桌,是一个还不错的人,很开朗,待人也真诚。”意识到他二哥可能不认识吴常轨这人,百里悠又细心的解释了一下。

  少年口里的男生百里残勾并没有多加注意,他只是低下头静静的看着那个玉质不错的玉佩。

  “二哥?”

  “这是凤族的东西。上面的图腾是凤族信奉的信仰。”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暗哑。

  “凤族?”

  他好似在哪里听说过,似乎曾经有人在他的耳边念叨过这个名字,不过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以至于有些记不清楚了。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个上面凤族的跟他不会产生上面交集,他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追根究底。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突然沉默了起来。

  “悠?”

  “二哥,上邪呢?”

  踯躅了许久,他终于又忍不住的问了这个问题。上次在他那栋小楼的时候,百里悠曾经也问过男人一遍,不过那个时候,男人突然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把他给吻得呼吸不畅有些晕头转向的,以至于根本就忘记了还有这一回事。

  现在,哪怕说出来那个名字再怎么的困难,他也依然还是问了。

  “悠,为什么问起他?他害得我差点失去你,也背叛了你对他的信任,死不足惜。”男人的身体一僵,表情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上邪,百里残勾的表情就没有好过。

  那个他曾经交付重任的人,竟然敢背叛他,妄自对自己最在乎的人动手。

  要不是看在悠和那个人从小感情不错的份上,他又怎么会把他提拔到自己的身边,甚至让他成为禁卫的首领?之所以给予他如此大的权力,就是因为他以为以上邪对悠的感情,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着悠,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对悠忠诚。

  可是结果呢?

  却是这个最不可能伤害悠的人,给了悠最严重的致命伤。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不会再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了。

  “二哥!”少年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默,显然心里对那个曾经最好的挚友,那个从小到大一起十几年感情的人产生了无法消除的隔阂。即使他再怎么的大度,也无法做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种利剑刺入心脏的痛,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了解他的绝望和心冷。

  不过……

  “二哥,上邪虽然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友谊,罔顾了我们曾经十几年来的相交。不过,他却是罪不至死。上邪毕竟是你身边的禁卫首领,他所做的一起都是效忠着二哥你。虽然我当时也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也无法原谅他的背叛,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我无法强迫别人永远都一成不变。”

  人心都是会变的,何况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呢。

  这些年来,他跟上邪之间的见面其实很少,那个人大多数的时间都跟在二哥的身边。即使出现,也多半是静静的站在二哥身后,严守着自己的本分,从来都不多话。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发现了问题,他跟上邪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少,跟他相处的时候也越来越多的时间都保持着静谧的沉默,谁也不开口,即使心里想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口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曾经彼此亲密的无话不说,到最后慢慢的疏远变成了无话可谈。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百里悠心里有着浓浓的失落。而他最想知道的是,上邪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为什么杀了自己?

  这些年来,那个男人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每每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偏偏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任他怎么问都紧闭着嘴巴,看得百里悠心里也是恼火不已。

  总感觉,上邪跟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再也无法跟那个男人和以前一样默契,随意的打闹。

  他,越来越看不懂上邪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这些,就是上邪要杀他的原因?

  “二哥,放过上邪吧。”少年的眼神注视着虚空,表情复杂,眼神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他说过,他并不恨上邪,因为那个青年并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会背叛自己也是自己识人不明,怨不得谁。就算少年的心里有痛,有怨,一旦想通了,看透了,他也就放下了,不在乎了。

  他的身边,还有二哥一直陪着自己的,不是吗?

  他并不是孤单一人。

  他的二哥,他们身上流着同样血缘关系的兄长啊,彼此之间的羁绊,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旁人能够比得上的。二哥他,永远不会背叛自己。他就是有那种感觉。哪怕,每每这样想着的时候,少年自己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放心吧,悠,我没有杀他,只是让他镇守在族里而已。那个人背叛的是你,就算要死,我也会让他忏悔的死在你的面前。”

  看怀里少年心情有些低落,百里残勾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尤其是在说到某个青年的时候,眼里的冷意一闪而逝。

  不杀他,并不代表就原谅了他。

  他并不需要违抗自己命令的人存在,更不可能让对悠存在着威胁的人随时出现在悠的身边。而禁卫的职责,就是全身心的效忠他,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人。

  “谢谢你,二哥!”

  百里悠微微的低下眼睑,不想让男人看到他眼里这最后一次的脆弱。却不想,低下头的少年无意间竟然注意到了男人手里拿着的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黑色盒子。

  “二哥,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这个吗?它是……炎轮。”百里残勾低下头注视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眼神微微的闪了闪。

第五十九章 炎轮(2)

  炎轮,是百里一族的圣物。

  它由历代族长保管,族里能够见过它的也就只有族长和族长身边最亲近信任的几个人。其他的人,或许有听说过这样一件东西存在,却从来都不知道它长得什么样子,更是不知道它有什么功用。

  因此,即使它某一天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认识,或许还把它当做时最寻常的物什对待。

  百里残勾以前并没有见过言炎轮。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虽然很看重他那天生的强大能力,不过心里也一直深深的忌惮着他的强大,什么事都会对他保留几分。

  要不是前段时间他为了出去寻找悠,百里残勾并不想那样快的打败那个男人成为族长。

  这件东西,也是那个时候自那个男人手里得到的。

  他曾经因为好奇也忍不住打开过这个黑色的盒子,自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百里残勾却是已经看过了,它对于自己的用处并不大。

  因为,神物之所以为神物,它们都是有灵性的,会选择自己的主人。

  一旦你不能够得到它们的承认,哪怕即使是拥有了它,它在你的手上也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百里明德在成为族长得到它的拥有权之后一直都没有把它拿出来的缘故。显然,那个男人就算是百里一族的族长,他却是得不到族里圣物的承认,不是它的主人。自然,他也就无法发挥神物的威力。

  其实,在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百里明德曾经满是遗憾的看着它对自己说过,这个所谓的圣物对于百里一族来说,从来都只有象征的意义,却是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

  不止是他,就连以前百里一族的历代族长也都从来没有得到过它的承认。

  不知道是缺乏什么条件,还是它根本就是一个死物,并不是族里所代代相传的那样拥有着移山填海的神力。

  是夜。

  百里残勾敞着胸膛懒懒的斜倚在身后的床柱上,眼神深邃的注视着床上睡得很熟的倾城少年。

  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回到了一个熟悉的环境,所以少年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不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还是因为男人就在他的身边的缘故,让他无比的心安,什么都没有想就那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了男人的身旁,表情柔和。

  总之,比起前一个月在床上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子里一直纷纷扎扎的想着各种事情,此刻的少年却是完全没有那个烦扰,就那样乖乖巧巧的睡在男人的身边,身体侧躺着卷缩在一起,显得异常的可爱。

  “悠……”伸出手轻轻的撩了撩少年那披散在身后迤逦一床的柔顺黑发,男人低下头静静的注视着床上那轻轻闭合着美丽的眼睛,只能看见一排如蝶翼般轻扇的美丽睫毛的少年,眼神暗了暗。

  拿过手里一直在把玩的黑色盒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

  里面,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只雕琢精美华贵的耳饰。

  对,只有一只。

  一只看起来很贵重,应该是用类似秘银的神秘材料制作,最中间的部分是一个圆形,好似镜子缩小了无数倍的样式。

  那就是炎轮。

  炎轮上雕刻着许多精美的花纹,在这个炎轮上蔓延缠绕,充满了神秘的韵味。

  也许是觉得就只有炎轮太过于单调乏味,也不方便避人耳目和携带,所以族里的工匠别出心裁的把它打造成了一支华贵的耳饰,平时可以就那样戴在耳朵上,别人也看不出来它的重大意义,还以为只是族长的个人品味,因此并不会多加注意。

  具体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百里残勾并不清楚,炎轮传下来也经过了数千载的岁月,当时的情景早就已经泯灭在了历史的车轮之下,现在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刨动着炎轮下面坠着的莹莹玉珠子,耳边听着那发出来的清脆声响,男人的思绪有些飘远。

  再低下头柔情的看了看身边睡得很沉的少年,男人蓦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悠……”

  男人的表情有些严肃,动作轻柔的拿起盒子里的炎轮靠近熟睡中的少年。

  修长的手指在少年那莹莹如玉的耳垂处流连忘许久,男人眼眸一凝,下一刻动作轻柔的把手里的耳饰戴在了少年的耳垂上。

  只见,不过须臾的功夫,原本看起来好似一件死物的炎轮突然发出阵阵莹白的光。

  男人微眯起眼看去,却赫然发现炎轮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在少年的耳垂处,原本只是一颗美丽的浅紫色宝石银针的地方现在突然蔓延处许多美丽的花纹,牢牢地箍住了少年的耳垂及以上的耳骨处,透着一股沧澜的气息。

  神秘,古老,魅惑至极。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显然并不是百里残勾所意料到的,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也许是耳饰的银针那一瞬间穿破了耳垂,一阵轻微的痛楚让熟睡中的百里悠微微的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舒服。不过,在身边男人双手轻柔的安抚下,他又再次沉沉的睡去,并不知道此刻身边男人眼里闪烁着的凝重和暗色。

  炎轮,竟然认可了悠?

  他不否认原先拿出炎轮虽然有这个意思,不过却根本没有存在着侥幸悠可以成为炎轮的主人。毕竟,连百里一族历代族长都不曾做到过的事,他不认为以悠现在几乎换了一个身体,以前的修为也统统归零的情况下,炎轮还会选择悠。
 
  先前之所以会想到这个东西,除了觉得它很美,自他当初从百里明德手里得到它后就有一种它应该属于悠的强烈感觉,所以他才会一直带在身上保留至今。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是,炎轮上那雕刻着的精美花纹,跟悠手上的手镯花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应该,是出自同一个时代的杰出工艺品。甚至,还可能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种花纹的纹绘和繁复,精妙和华贵,现在早就已经失传了。不,应该说是上古千万年,从来都没有见过。

  男人低下头,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少年,表情讳莫如深。

  因为心里并不觉得悠会成为炎轮的主人,所以他刚才的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只是想要试试为悠戴上而已。如果炎轮不承认悠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把它戴上,只要谁有那个意图,它马上就会产生排斥和抗拒之力,根本就戴不进去。

  这也是为什么百里明德得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戴在身上,反而依然静静的放在盒子里的缘故。

  哪怕只是象征意义,也足够让族人对他更加的崇敬和信服。

  对于悠竟然就那样轻易地戴上了炎轮,说实话,百里残勾刚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

  也许,是刚才穿耳的时候悠的血沾染上了炎轮?

  床上的少年依然沉沉的睡着,姣好的脸或许因为梦到了什么而微微的鼓起,显得异常的可爱。

  悠……

  男人表情一怔,冷冽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第二天。

  易伯正忙着吩咐侍女准备好早餐,一边亲自摆放餐筷的时候,百里残勾搂着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依然还没有怎么清醒过来的少年慢慢地走下楼来。

  “易伯,早。”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百里悠如往常在百里一族的时候熟稔的跟老人打着招呼。却不想,听到他的话,老人的表情微微的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的画面,竟然如此的熟悉!

  百里残勾看了出神的老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面色如常地转过身为少年拉开椅子,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最靠近的位置。只要轻轻的侧过头,他就可以近距离的注视着他,碰触少年的存在。

  “族长,早膳准备好了,请慢用。”

  显然男人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老人却是很敏感,在意识到族长看了自己一眼后,他马上就回过了神来。微微的低下眼睑,老人连忙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恭敬的退后一步,站在了男人的身后。

  不过马上,他的目光就被视线余角里看到的某种折射出来的光芒给惊了一下。

  抬起头,老人倒吸一口气的看着几步之外静静坐在那里的少年左耳上的华贵耳饰,眼里的震惊不言而喻。

  为什么,炎轮会在那个少年身上?

  作为曾经伺候了上一任老族长几十年的大管家,易伯自然是见过炎轮的。神职,炎轮曾经有一段时间还是他保管的,他自然对炎轮比别人要清楚几分。

  他可是知道,当初老族长为了得到炎轮的承认到底费了多大的心思,花费了无数年去仔细地琢磨着炎轮,就是想要从中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以便他能够成为名正言顺的炎轮的主人,能够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

  炎轮在老族长身上呆了几十年,直到少主打败他取代他的位置成为百里一族的族长为止,炎轮都不曾真正属于过谁。就连他以为最有可能成为炎轮主人的少主,也在拿到炎轮的时候没有让它产生过任何的反应。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属于百里一族至高无上的圣物,竟然会承认别人做它的主人?

  还有,少主为什么要把炎轮送给那个陌生的少年?他真的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以至于连真正的悠大人都混淆了吗?那个少年别说不像是悠大人,就算是像悠大人,也没有可能把代表着百里一族的炎轮送给他啊?

  就连曾经悠大人在的时候,少主都不曾把炎轮送给悠大人,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少主是被迷了心智,以至于竟然想要作为博美人一笑就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不,少主他不是那样昏聩之人。而且,少主难道忘记了悠大人不成?他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的少年代替悠大人曾经在少主心里的位置,甚至更加的宠溺他?

  这样想着并眉头皱得跟沟壑般深的老人却是忘记了,在百里悠还未进试炼之地前,炎轮却是并不在百里残勾的手里,自然也就不存在着百里残勾不愿意把炎轮给他的疑惑。

  早餐过后,沉寂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静静地站在大厅门口看着带着少主和那个少年的车远去,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沉重。

  少主,在你的心里,悠大人到底代表着什么,你为何会在悠大人还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宠幸上了别人?而且,少主,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在族里宣布悠大人已经死亡的消息,反而一直坚持着悠大人还活着?

  还有炎轮,它怎么可以落在别人的手里?

第六十章 神秘古董店

  “二哥,易伯刚才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好像我突然变成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似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回过头,少年透过身后的车窗看着后面大门口静静站在那里如一棵苍老的松柏般从来都挺直了腰的老人,眼里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原来,易伯也老了啊。

  以前记忆中那个刚毅威严的老人,让族里多少小孩青年都畏惧他的大管家,此刻看起来竟然如此的苍老,有一种凄楚孤寂的感觉。

  那曾经经历过多少狂风暴雨都不曾弯曲过的背,现在竟然被岁月给压弯了腰。

  少年的眼睛突然有些涩涩的感觉。

  如果要说以前在百里一族的长辈中谁对他最好的话,除了二哥,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时不时会关心着他,却从来都不愿意让他发觉,一直都在背后默默的护着他成长的老人了。

  那个他名义上的父亲,还没有老管家在他的心里来的重要。

  就算老管家自以为做得不着痕迹,也从来都不曾当着他的面对他怎样和颜悦色过,可那种眼里的慈祥温和,比起别人眼中的冷漠和疏离,还有时不时在他被欺负的时候及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喝退那些顽劣的孩子的事,他当时虽然小,可却是分得清楚。

  那个时候,是在他八岁以前,还没有遇到二哥的时候。

  就是那个老人的存在,庇佑住了年纪尚幼的他在族里的生存。

  虽然之后的时间,那个老人并没有怎么接近过自己,对于他的存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注意,好似完全没有什么交集般,就那样过着彼此疏离的距离。他依然是他,老管家也依然是站在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身边的老管家。

  他们之间,似乎谨守着上与下,主与仆的关系,并没有怎样的改变,可是谁又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把那个老人当做是自己的父亲般来尊敬呢。

  他敬爱着那个刚正不阿的老人,发自内心的爱戴着他,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只因为,是那个老人在自己最无助困难的时期,给了他不求回报的爱护与关心,那是当时还是一个稚童的自己怎么都无法忘记的温暖。

  是以,对于老人脸上表情的变化,少年才会显得尤其的注意。

  “二哥……”

  “悠,你没有感觉到吗?感觉到哪里不同?”看到少年终于回过头注意到自己,男人动作轻柔地搂过少年的腰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环臂着少年的腰身,目光确实暗了暗的看向少年的左耳处。

  难道,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

  “二哥,感觉什么?你说的什么不同啊?”被男人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以至于少年竟然都忽视了男人手上的动作,就那样乖巧的坐在男人的腿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种超过亲情之间的亲昵举动有什么不对和暧昧。

  深深地看了一会儿少年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发觉的异常,百里残勾微微的皱起眉沉思了一下。

  下一刻,只见男人突然抬起手在半空中划动了一下,一个清澈的水镜就那样凭空出现在百里悠的面前。

  “二哥?”回过头,少年有些疑惑不解男人的意思。

  “悠,再仔细地看一看,你发现有哪里跟以往不一样吗?”低下头对着少年柔情的笑了笑,男人温柔的说道。

  听了男人那强调般的话,百里悠自然知道他的二哥不会做一些没有道理的事。既然易伯今早在看到他的时候表情会如此的震惊,而二哥刚才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异常,那就证明肯定有哪里出了错,以至于才会让两人如此反应。

  抬头注视着对面以水凝结成冰的水镜,百里悠凝神望去,仔细地看起来。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

  五分钟过去了,他依然没有什么头绪,也没有发现任何怪异之处。

  那么,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儿呢?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分明没有什么异常啊,那张脸依然是他看了快一个多月的脸,也没有要变回他过去的样子的趋势啊,易伯在惊骇什么?

  回过头,被理由看向身后静静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眼神茫然。

  “二哥!”

  “悠,没有找到?”

  “嗯。”少年低垂着头,表情很乖巧,带着几分沮丧。

  百里残勾眼神有些深邃。

  如此明显的东西就在眼前,悠却一点都没有发觉,这说明了什么?要不就是他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根本就发现不了其中的异常,自然就觉得没有什么不对。要不,就是炎轮对于悠来说,它的存在理所当然?

  因为理所当然,所以自然也就忽视了它出现的突兀性?

  无论是哪一样,都证实了炎轮的确跟悠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二哥?”

  “悠,你知道炎轮吗?”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百里悠歪着头,有些不解。

  “二哥,我自然知道炎轮啊。百里一族的族人恐怕没有谁不知道炎轮的存在。那是百里一族的圣物,对于百里一族来说,有着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我以前在族里的时候是孤僻了一点,可也不见得连这些常识性的东西都忽视吧。二哥,你是在小看我吗?”

  听了男人的话,百里悠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没有感觉?”

  “感觉什么啊?这跟炎轮有什么关系?炎轮是历代族长所拥有之物,我虽然知道却根本就不了解。二哥,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炎轮来了?”

  这是百里悠最奇怪的一点。炎轮就算再怎么的厉害,跟他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你不是想知道易伯刚才为什么会那样看着你吗?”

  “嗯。二哥,你知道?”

  “因为,炎轮就在你的身上。”

  “胡说。炎轮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要不是这话是二哥说出来的,看二哥的表情严肃也不像是开玩笑,百里悠恐怕得跟那个污蔑自己的人急了。

  炎轮在自己的身上?

  这代表着什么意思?这不分明是说他给偷了炎轮吗?少年的心有些委屈和气愤。幸好,他知道二哥了解自己的性格,从来都不会责备自己,也不会怀疑他。

  因为,如果真的是自己想要炎轮的话,用不着偷,那个男人恐怕就会把它送到自己的手里。

  对了,说到炎轮,少年突然就想了起来,昨天晚上二哥不是还拿着炎轮吗?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对于那个族里的东西虽然有几分好奇却也明白分寸。难道,昨晚上炎轮突然丢了?从二哥的手上被人偷了?

  是谁那样厉害,能够躲过二哥的感知,做到无声无息?

  “二哥……”百里又回过头去,求证般的看向男人。

  “悠,放心,炎轮没有丢,只是我昨晚的时候把它戴在了你的身上,而当时你睡着了所以不知道。”

  手指流连不已的超绕着少年胸前的黑发,男人低下头直直地看进少年的眼里。

  “二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它戴在我的身上?还有,你把它放在那里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低下头翻遍自己的身上,却是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东西,百里悠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一阵不解。

  “悠,生气了?”环抱着少年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男人眼里带着一丝紧张。

  “没有。二哥,我没有生气。”他倒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生二哥的气。相反,少年的心里还有淡淡的开心。

  毕竟,他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做无用的事,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他好,是关心着他。

  如果不是至亲之人,不是惦记着他的人,谁会那样想着他。

  就连自己的父亲,不就从来没有送过一件东西给他么?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忽视得彻底。

  只是,少年微微的皱眉。

  炎轮对于二哥来说毕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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