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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2:金粉世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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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熙你听好了,我离开跟任何人没关系,我就是单纯的憎恨你,不想呆在你身边而已!”我指着他的鼻头咆哮道,这两天刚平静一点儿的心又怒火翻腾,“你拆散我和炎哥哥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杀害我的孩子?你做的这些孽你不怕报应吗?”
  “放肆!”
  他一怒,把手上的书用力砸在了书桌上,挑眉怒视着我。我斗鸡似得瞪着他,也是不甘示弱。
  一个侩子手还想比我凶,哪儿来的底气?
  他朝我走了过来,我拿出了小弯刀比划着,但他还是不怕死地一步步走过来,逼得我又一步步后退。
  “你是不是活腻了?”他压着嗓子道,字句间都透着他浓浓戾气。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没做声。
  “听好了,我为什么要除掉那个孩子,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后只能给我生孩子。还有,拆散你们,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配在一起。”
  他说完就重重摔门而去,一会儿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远离的声音,他可能又去找那些名妓或者歌女或者红颜知己醉生梦死去了。
  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
  我正准备回屋,下意识看了眼书桌,想到杜明熙那抽屉可能又有什么秘密,就有走过去了。但拉开抽屉一看,却看到我那只被扔掉的戒指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上面还拴着一截红丝线。
  我心头顿时一阵狂喜,连忙拿起戒指仔细看了看,上面有秦承炎刻的字,这是我的那一枚。怎么会在这抽屉里呢,难道是杜明熙给我捡回来了么?
  他有那么好心?
  我拿着戒指看了很久,想想又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了,我想看看杜明熙到底要怎样。再说我也不敢拿走,药品一事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兴许拿个戒指是来引诱我的,以后起了戒备就不好了。
  我回了屋,洗漱好过后就窝在了被窝里,翻来覆去揣测杜明熙的心思,但猜不透。
  他的心思很诡异,上一秒可能还风平浪静,下一秒就狂风骤雨了。越善变的人就越恐怖,毫无逻辑性可言。
  他就如一颗埋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我炸得灰飞烟灭。


正文 第230章 除非我死
  这两天我很安分,没再找机会溜出去,也没敢去过问当铺的事儿。
  陆剑和杜鹃因我而挨了一顿狠揍,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了。杜明熙固然是可恶至极,但这别墅里的下人们并未伤害过我,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能太过了。
  再有,那夜里当铺的事儿令我心有余悸,不敢造次。
  杜明熙那天都快天亮才回来,喝得酩酊大醉,他居然没有冲到我房间咆哮说他又去跟谁鬼混去了,而是很安静就睡了,睡了整整一天。
  期间我去看过他一次,本身是想探一下那戒指的事儿,但他醉得很糊涂,也就没法问。不过他一直在呢喃“夕夕,为什么要那样恨我”,如此絮絮叨叨了很久。
  他似乎很介怀我恨他这事,而我所有的恨都来自他的所作所为,他居然不懂,也是可笑至极。
  过后他醒来就病了,很严重的风寒,咳得很厉害。
  这三五天过去,似乎一点儿也不见好,反倒是越来越严重了,都不敢吹风,一吹就咳嗽。
  我也没理他,比起我滑胎,他这风寒又算什么,所以他在客厅里咳嗽的时候,我就窝在房间里看书。他回书房了,我才又下去客厅吃饭。我们近在咫尺,却也不曾见面,所谓的老死不相往来大概也就是这样。
  有好几次我想趁杜明熙生病的机会逃走,但又怕激怒他。上次他在码头边已经警告过我了,我若再做些过分的事儿,他恐怕真如他说的那样不会再放过我。他在香港这边左右逢源,而我举步维艰,也就打消这念头了。
  杜明熙生病过后没了往昔的狂傲跋扈,更多的时候就在楼下客厅看报纸。虽然咳嗽很厉害,但他依然穿得一丝不苟地坐在那儿,贵气浑然天成。
  不可否认,他这幅皮囊世间找不出几个,谁都想不到在他这样绝世的面具下有那样一颗歹毒的心。我每次看到他认真看报纸的模样就会产生错觉,这分明就是一个贵气优雅的男人,哪里像个侩子手。
  而偏偏,他就是!
  十五号这天,杜明熙精神好了不少,忽然来楼上找我了,说要带我去街上转转。我未曾理他,坐在阳台上的摇椅上看书,看的是《资治通鉴》。
  他走过来抽走了我手里的书,双手撑着摇椅的扶手俯瞰着我,脸离我不过半尺的距离。他就那样盯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两把利刀,直直戳进了我眼瞳里。
  我很不自在,想推开他坐起来,但他不让。
  “夕夕,我们结婚已经三个月了,你满腹的怨气还没消?我是有多对不起你,以至于你把我恨成了这样?”他满眼伤怀,居然不是暴戾气息了。
  我鼻头一酸,顿时就泪眼婆娑了,“你把孩子还给我,我就不恨你。”
  孩子是我心头永远的痛,在这乱世中,我已经不奢望能够和秦承炎重逢了。我只想留着孩子,留一份惦念,才能度过这漫长的,没有期盼的余生。
  所以我怎么能不恨他?
  “我可以给你孩子,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这辈子我陪你生很多的孩子,可以吗?”
  “我不要,我就要我和炎哥哥的孩子。杜明熙,我真的只爱炎哥哥一个,这心里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你又何必要逼我呢?你若给我休书一封,我再不恨你。”
  我说着就哭得泣不成声了,因为心痛,还因为很多的不可能。“你到底要什么你给我说,我把拥有的一切都给你,我只要一个自由身。”
  “你还想去找秦承炎吗?还想嫁给他是么?”他闷声咳了几声,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我点点头,这是毋容置疑的。
  他接着又补了句,“这不可能!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夕夕,你难道不曾想过,这世上女人万千而我独娶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求你放过我,可不可以?”
  “除非我死!”
  说完他就走了,倔强而孤傲的背影竟有几分凄凉。我蜷在摇椅上哭得不能自已,为自己,为秦承炎,也为这莫名其妙折磨别人又折磨自己的杜明熙。
  他开车出去了,我缓了一会儿心情,到洗手间里洗漱了一下,还是准备到外面去走走。
  报上说,都城的局势越来越严峻,现下已经是委座亲自指挥战斗了,但形势十分不乐观。战火的硝烟已经开始弥漫到香港了,这地方慢慢变得充满戾气,令人惶惶不可终日。
  我现在一点儿秦承炎的消息都没有,很担心,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唯有每天看报纸,而上面并未具体提某个人,某件事。
  所以我还是想去当铺看看,陈奇是地下党,肯定多少知道一些那边的情况,并且他亲口允诺过我会跟秦承炎联系。
  出来的时候,我身后又跟着杜鹃和陆剑,他们俩这次把我跟得更紧,几乎是寸步不离。我发现街头气氛紧张了许多,有好多警员在街头巡逻,吆五喝六的。
  我下意识往当铺那边去了,老远瞧见那门还开着,里面那伙计也在,心里悄然舒了一口气。
  我迟疑许久,还是按耐不住想过去问问看,正准备横穿过街道时,却忽然发现身后除了杜鹃和陆剑之外,还多了两个面色阴霾的人,穿着黑色长袍,抱着武士刀,这一看就是日本武士。
  我心下一沉,再不敢过去了,就顺着借口往当铺边上那条路去了,因为硬生生拐弯怕他们起疑。
  我眼底余光瞧见那两人跟上来了,连忙加快了脚步。陆剑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往后睨了眼,脸色微微色变。
  他小声道:“少奶奶,你和杜鹃顺着这小巷子走,别再回头。”
  他这样说,肯定是嗅到危机了,我连忙拉着杜鹃加快了脚步。但没走多远那两人直接冲过去跟陆剑打起来了。他们的速度好快,真的是刀光剑影。
  我从未见过出手那样快的武者,飞跃间只能看到一道黑色影子飘过。陆剑亦非泛泛之辈,但以一对二还是很吃力,几招过后,他的手臂就受伤了,忙冲我们大喊了声,“少奶奶,你们快走!”
  “走不了!”
  那日本人阴阳怪气地哼了声,其中一个举着武士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们飞扑而来。他仿佛在飞一样,明明那样远的距离却转瞬间就到我们跟前了。
  我下意识把杜鹃往身后一推,那把刀就已经在我头顶了。我吓得腿一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那明晃晃的武士刀从我头上劈下来。
  ps
  别急哈宝贝儿们,你们的炎哥哥下一章要出现了。


正文 第231章 重逢
  这一刀在我头顶上方顿住了,并没有劈下来,而是慢慢往一边儿斜了。当这武士迎面倒地时,我才瞧见他背心的地方插着一把短剑,只剩了剑柄。
  这把短剑好眼熟!
  我慌忙抬头往路口看去,眼泪瞬间绷不住决堤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以为他已经在都城的炮火中丧命了,以为余生只能靠着记忆活下去了。
  可他居然出现了,满身肃杀之气地站在路口,还是那样英俊,那样迷人。他瘦了,但轮廓分明的脸如雕刻一般更加硬净,也更多了几分沉着。如剑的双眸凌厉慑人,却始终藏着几分柔情。
  黑色西装把他的身形拉得更修长,那贵气,那狂傲,仿佛与生俱来!
  看着他,多少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我哭得难以自己。幸福来的太快,我根本都接受不了了。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呢,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面前,这份狂喜我都要压抑不住了。
  “炎哥哥,炎哥哥是你吗……”我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秦承炎小心翼翼走了一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怕一走过去他就又不见了。
  “夕夕……”
  他飞冲而来,张开双臂狠狠搂住了我,埋头就含住了我唇瓣,舌尖很用力很霸道地挤开了齿关,肆无忌惮在我唇齿间掠夺,横行霸道。
  这个吻来得好真实,我不想矜持,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还在哭,眼泪顺着脸颊源源不断地淌,他松开我的唇瓣,吻上了我的脸,我的眼,吻干了我一脸的泪,又温柔又霸道。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略显沧桑的脸颊,伸手眷恋地捧着,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厮磨着,舍不得放开。
  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秦承炎说,我们逝去的孩子,我在这儿的点点滴滴。可我说不出口,我不但嫁了人,还把我们的孩子也弄丢了,我怎么给他说?
  千言万语,抵不得一个亲吻,一个拥抱来得真实。我紧紧抱着他不想放开,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窝在他的怀中,就这样依靠着,去天涯海角哪儿都行。
  “少奶奶,这里危险,我们还是先走吧。”
  杜鹃一句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我才想起了我已婚的身份,连忙狼狈不堪地离开了秦承炎的怀抱,垂着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我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杜夫人的身份,怎配得上他呢?
  他没做声,只是拉过我又重新抱住了,抱得特别的紧。“回去告诉你那贝勒爷,我的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迎娶她都不作数,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他这话是对杜鹃说的,语气甚是阴冷,吓得她没敢反驳。那边陆剑把日本武士击退后也过来了,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背,脸上一片苍白。
  “多谢秦大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没什么好谢的,我本身也不是救你们。正好,你们俩个回去跟杜明熙带个信,今天晚上七点,我会在香港大酒店的咖啡厅里等他,不见不散。”
  说完后,他从死掉的日本武士背上抽出了短剑,拿出白色手绢擦了擦又收了起来,睨了陆剑一眼,“你把这人处理了吧,免得惹祸上身。夕夕,我们走!”
  “秦大公子,你不能把我们少奶奶带走,这于理不合!她是贝勒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香港所有人都见证过的,你若不想少奶奶背负骂名,还是要多多考虑。”
  陆剑是个武者,又比较死板,不像杜鹃那样惧怕秦承炎,所以很无畏地跟他理论。
  秦承炎转头瞥了眼我,柔声道:“夕夕,怕背负一世骂名吗?”
  我摇摇头,“不怕!”
  我这辈子可能会很短暂,所以我不想介意那么多名节。不管被人说自私也好,淫浪也罢,或者是无耻也行,我都没所谓了,活在当下才是我要的。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秦承炎走,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杜鹃和满脸寒霜的陆剑。就让他们说去吧,我实在不愿意与狼共舞,我要离开。
  只是……
  我们没走多远,四面八方忽然出现了无数日本武者,都是方才那两个日本人那种装束,抱着武士刀,以诡异的步伐在迅速朝我们靠近。
  “炎哥哥,这是……”
  “从都城跟过来的一支日本死士队伍,一共十二人。他们这些天一直潜伏在香港,今天倒是全部出来了,加上刚才那两人一个不少。”
  秦承炎冷冷扫了眼这些人,把我揽到身后,跟我道,“夕夕,等会儿无论战况如何你都不用管我,自己先离开。如果我没来找你,你就点个灯笼在码头的地方等,会有人来接应你。”
  “我不离开!”
  听到他遗言般的话,我顿时就哽咽了,分别了三个月之久,我每一天都在煎熬,度日如年。现在好不容易再相见,我死也不要离开了。
  “听话,这些人是冲我来的,他们顾及不到你。”
  我明白秦承炎的顾虑,日本死士我是有听说过的,会为了执行某个任务而无所不用其极,不管生死,必须要把这个任务完成才算终结。
  秦承炎说这些人都是冲他来的,那么我猜这些人的目标就是杀他,若非他全部把这些人杀死,否则就要反被杀。那我更不会走了,我揪着他的衣角猛摇头,无论如何都不走。
  我要陪着他一起,生死不分。
  他满目宠溺地看着我,一脸无奈,“傻丫头。”
  他拔出短剑的同时,把拇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无比尖锐的口哨。顿然间,我就听到四面八方也同时响起了尖锐的口哨声,与此同时还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我转头望去,竟是龙一他们从各个巷子里策马冲了出来,十个人,个个气势如虹。秦承炎扫了眼已经逼近的日本死士,对龙一他们做了个手势:他扬起了手掌,如刀刃一样直劈下去。
  龙一他们顿时策马狂奔,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包围圈,把那群日本武士团团围在了中间。个个手中的长鞭一扬,噼里啪啦地抽向了他们。
  日本死士对上秦家的暗卫,这阵仗绝对是巅峰对决,周遭瞬间就尘烟滚滚,只听得到此起彼伏的痛吟声和哀嚎声,而根本看不清人影。但听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大概是龙一他们占上风了。
  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全都躲得没有影子了。秦承炎抬手看了眼腕表,拧着眉拉着我极快的离开了此处。
  ps
  今天卡文,也不知道能写多少,先打个招呼吧,宝贝们明天看好了。


正文 第232章 他会被我带走
  秦承炎说四点钟跟人有个约,得先过去看看再带我回酒店,原来他这些天一直住在香港大酒店里。
  他拉着我顺着小巷子左拐右拐了好几道,来到了一栋较为破旧的小洋房面前,他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里面很快走出来一个人,居然是陈奇。
  陈奇看到我愣了一下,连忙把门打开了,“秦先生,这……你怎么把洛小姐带过来了呢?她现在进出眼线都很多呢。”
  他瞥了眼我,似乎不是那么欢迎我的样子。我讪讪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下,很提防我。
  秦承炎没理会陈奇,直接拉着我进门了,他戒备地左右看了眼才迅速关上了门,急急地跟了过来。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房子,应该很有些历史了,墙壁的白灰都斑驳了,露出里面混着稻草的泥土。
  这小厅好像直通内院,不当光,所以直看过去有些昏暗,也不晓得里面住人了没,总觉得怪怪的。
  陈奇忍不住走了过来,轻声道:“秦先生,咱们借一步说话?”
  秦承炎蹙了蹙眉,让我在这儿稍等一会儿,他和陈奇就去了边上的偏房里了。我倒是很不以为意,兴许他们有什么国家大事要商量,而我不懂。
  我这会儿还在因为秦承炎的出现热血沸腾,根本无法淡定。我脑海中又起了各种各样的幻想,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甚至都想到我们已经生了一个孩子。
  不会再分开了,绝不!
  “陈奇!”
  我沉浸在幻想中,忽然听到偏房里传来了秦承炎不悦的喝声,微微一愣,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既然你们要求我,那就必须要听我的命令和安排。你已经害我被日本死士盯上了,现在龙一他们全部暴露,你是不是想我为你们陪葬啊?”
  “秦先生,话也不能这样说,那天晚上我们谁也没料到情况会是那样。”
  “你若听我的,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但你的提议我坚决不接受,我绝不会让夕夕介入这纷争中来。”
  “可是,她是离杜明熙最近的人,也是最容易得手的。据我所知杜明熙对她也不错,上次药品的事情若非是她,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秦先生,现在这个局势我们不能不选择顾大局啊。”
  “荒谬,我可没有那么伟大以奉献自己的女人来成全你们!你们谁敢把主意打在夕夕身上,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出手帮你们,可不是觉得你们比国军谋略高,抱负远,而是看在褚峰的面子上,所以别得寸进尺了,告辞!”
  秦承炎出来时,我又忙回到了座位上,他一脸阴霾,拉着我就走。陈奇追出来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地看着我们俩离开。
  路上,我问秦承炎在跟陈奇争什么,他三缄其口。但看他凝重的表情,一定是不小的事儿。他不想说我就不好问了,小尾巴似得跟着他走,一路到了香港大酒店。
  走进大门,龙一居然在,他走近秦承炎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少爷,人都解决了!”
  秦承炎点点头,又道:“跟斯蒂芬联系一下,说我要送个人走。”
  “是!”
  送人走?
  我惊愕地看了秦承炎一眼,没来由一阵忐忑,他不会是想把我送走吧?我不会走的,比起生死,我更不想别离,那种无望的期盼太煎熬了。
  他把我带回了房间,门一关上就把我抵在了门上,低头柔情万种地看着我,双眸一片灼热。我被他看得有些无措,揪着他衣角面红耳赤。
  “夕夕,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你是真实的。”他轻声道,嗓子磁性低沉,透着点因为情欲而泛起的嘶哑。
  我莞尔一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他瞬间像奔放的焰火,搂着我歇斯底里地亲吻了起来,吻得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他用力揉着我的腰肢,掌心滑进了我衣摆里,一阵厮磨,一阵悸动。我勾着他的脖子忘情地回吻着,轻轻咬着他的舌尖,他的唇瓣,在渴望更多。
  他的手从我后背滑向了前胸,指尖扫过那最敏锐的地方时,我无法控制地轻吟了声,眸光迷离地看着他,欲诉还休。
  炎哥哥,炎哥哥……
  我在心里无数次大声呐喊,心跳得快蹦出来似得。他粗重地喘息着,抱起我扑向了房间中央那张大床,埋头咬住了我的盘扣,刚要解开的时候,边上的电话铃却响了。
  他怔了下,一脸怒容地起身接电话去了。
  “什么事?严重吗?我知道了!”放下电话后,秦承炎的脸色凝重了许多,走过来抱着我,眼底的火光已经慢慢熄灭。
  许久,他重重叹息了声,“夕夕,都城彻底沦陷了。日军占领了都城,那边现在一片混乱,你暂时不能回去那边了。”
  “……彻底沦陷了?那你呢?”
  “听我说,爹早在一个月前病重不治已经去世了,现在天印是秦家家主。三叔在都城沦陷的时候投靠了日本人,我担心他会唆使天印,所以我必须回去一趟清理门户。”
  “怎么会这样?”
  想不到秦老爷子已经去世了,我忽然想起了杜明熙的那封信,难不成他说的快死之人就是秦老爷子?照怎么说,他嘴里的母亲是月吟?
  他是月吟的儿子?
  他那信还有一句很诡异的话“按照时间算,他应该撑不了多久了”,所以如果指的是秦老爷子,那么下手的人肯定是他,他居然联合月吟对秦老爷子下手?
  这一切,难道秦承炎都蒙在鼓里吗?我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他呢,毕竟是杀父之仇,肯定要报的。
  我顿了顿道:“炎哥哥……那我跟你一起好吗?”
  秦承炎摇摇头,捧起我的脸眷恋不休地看了许久,“那边太乱了,我怕到时候会顾及不到你。我让龙一和龙二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等那边情况稍微好点我就来接你。”
  “可是,我不想活在杜明熙的阴影下。”我满心委屈地看着秦承炎,还是没敢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
  一想到杜明熙那令人发指的手段,我心里就一阵阵发憷。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竟又害死了秦老爷子,他这罪孽已经无法洗清了。一旦他害死秦老爷子的事情坐实,他肯定死路一条。
  他在我眉心吻了一下,道:“别担心,他会被我带走!”
  ps
  谢谢宝贝儿打赏,爱你


正文 第233章 缘由
  在我的追问下,秦承炎才告诉我,日本跟国民政府战争打响过后就迅速占领了码头,控制了最紧要的海上运输,不准任何船只进出。国民政府和革命军的海陆空三军一起联合进攻,也未能讨得半点便宜。
  正好褚峰在北平撤退过后,成了都城革命军的总指挥,于是策划准备去炸毁日本军队位于边郊的庞大军火库。
  他找到了秦承炎,两人不谋而合,带着秦家的暗卫一起潜入了日本军营,不但炸毁了军火库,还把整个军营也烧了。
  日本军方那次损失十分惨重,但不幸的是,褚峰在撤离时为了保护秦承炎受了重伤,情况十分危急。
  受创的日本军方大发雷霆,直接派出了他们最强的死士来对付他们。于是他们在两军的掩护下带着褚峰来香港了,谁知道一靠岸就遇上了总警司那群跟着日本人混饭吃的人,差点就暴露了。
  “我们坐的是渔船,在距离码头五公里的地方就下了海带着褚峰游过来的。”秦承炎说着又一把搂住了我,长长叹了一声,“夕夕,那夜里若非是你,我们就全都暴露了。当时我们一个个都精疲力尽,谁也不敢恋战。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时,恨不能立刻跑出去见你,我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女人呢?”
  我听得泪眼婆娑,哽咽着问他,“峰哥哥受伤了?那他会有性命危险吗?”
  “我还不知道,前两天日本死士盯得紧,我们的人消耗太大都没有复原,也没敢去找杜明熙。今天总算干掉那帮如影随形的日本死士了,余下总警司的那些没用的东西也不足为患。”
  “可是杜明熙那么恨我和你,肯定不会帮忙的。”
  “褚峰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应该会出手相救的,我会想办法让他妥协。”他顿了顿又道:“夕夕,眼下局势紧张,我可能会很快离开香港,不过我会把杜明熙带走,往后你独自在这儿要好好的。”
  我隐隐有些不安,怕杜明熙又一次来要挟我们,他这个人没有下限,逮到机会就会无所不用其极,我很怕他。我再也不想和秦承炎再分别,我担心这一别可能会很久,可能会一辈子。
  我思来想去,暂时没有把杜明熙那封信说给秦承炎听,就怕他们俩剑拔弩张,到时候耽误了营救褚峰。
  其实我也有点私心,毕竟秦老爷子已经逝世了,而褚峰还活着。
  我们正聊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龙一的声音:“少爷,贝勒爷过来了,在楼下等你。”
  “杜明熙?”
  我顿时就慌了,连忙走到窗边看了眼,却发现杜明熙骑了匹马,正满脸阴霾地杵在酒店门口。
  也不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来寻晦气的,想到褚峰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想了想还是和秦承炎一起下楼了。
  到了酒店门口,杜明熙抖了抖马儿的缰绳,直接就横着挡在了我和秦承炎面前。他也不下马,就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眸光无比的痛心疾首以及……受伤。
  秦承炎拽紧了我的手,冷冷盯着他,“明熙兄,又见面了。”
  “是啊,很不巧又见面了,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好给你接风洗尘啊。”顿了顿,他瞥了眼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怒道:“你拉着我夫人的手,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我从来没想过嫁给你,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我忍不住反驳道,有些没有底气。不管是不是自愿,成亲那事儿是不争的事实。
  杜明熙脸瞬间更阴霾了,咬着齿关把脸绷得很紧。“夫人,你要记住我们之间是合法婚姻,你走到哪儿头上都顶着杜夫人的头衔,而不是秦夫人,懂吗?”
  “……”
  我竟无言以对,尴尬地看了秦承炎一眼,十分窘迫。
  杜明熙其实讲得没错,我跟他才是合法的夫妻。我此时的行为在外人眼里非但不检点,还十分恶劣,他们会读解为我光天化日之下还与人苟且,这件事儿在世人眼中是足以浸猪笼的。
  “那你可以休了我!”我忍着怒火道。
  “不可能!”他凉凉一笑,盯着秦承炎挑了挑眉,“秦承炎,我是绝不会休了夕夕的,这辈子你都休想她名正言顺地成为秦夫人。你们有本事就走啊,私奔啊,她就算死了也是我杜明熙的妻子。”
  秦承炎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满目阴鸷,“杜明熙,你别欺人太甚了,我要杀你不过是覆手间的功夫。”
  “可你敢杀我吗?敢的话你倒是杀啊?”杜明熙一脸不屑,想来是已经知道秦承炎他们来香港的用意了,所以有恃无恐。
  秦承炎气得头顶上都要冒烟了,额头的青筋全鼓了起来,“在我眼里,只有该死和不该死的人,没有敢杀或者不敢杀的人。这些年我一直让着你,可不代表我对付不了你。大局之下,你还是好自为之。”
  顿了顿,他又跟我道:“夕夕,你先回楼上休息,我来跟贝勒爷好好聊聊人生和抱负以及理想。”
  我戒备地看了眼杜明熙,正想转身上楼,他忽然用马鞭子拦住了我,干笑了几声,“夕夕,你是不是忘记了前两天我在码头边跟你说的话了?真的要逼我吗?还是听话,乖乖跟我回家吧。”
  他说着伸出了手,是想拉我上马。秦承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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