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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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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哪里,到时再说吧。”单行蓉也有自己的考虑,现阶段她还未想到这么深远。
  魏长春点头应下,“那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当晚,一家人聚在一起用了一顿热闹的晚餐。饭后,暖冬陪着老爷子出门散步,因为到了室外,爷孙俩说话就没什么顾忌了。
  “晴晴,你还不打算告诉你爸妈吗?”
  单沛嘴里提到的爸妈正是魏宁海与单宝。
  暖冬还在等,也确实还未考虑好,“外公,实不相瞒,我还没有考虑好,老实说,现在的这种状况挺好,我不太想打破这个平衡,我也不是故意帮爵霖川说话,我也不怕爸妈不同意我们结婚,我就是觉得如果说了,势必要对不起何暖冬的爸妈。”
  单沛闻言,深深一叹,“唉,可不是,总归不是皆大欢喜,我了解我闺女性格,她若是知晓你就是晴晴,她肯定守不住秘密,那好,外公不催你,这事你慢慢想,确实也不能急于一时。”
  “谢谢外公。”暖冬呵呵一笑,转而与老爷子聊起其他的事情,“外公,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老爷子何等聪慧,没等暖冬开口就主动说出来,“你是想问行风是不是我的亲孙子?”
  暖冬不好意思地点头。
  关于这一件事,暖冬还是后来才察觉的,当初乍一看单家的三位男孙,只觉得他们的长相各有千秋,不说玉树临风,反正都很帅气,颜值颇高。随着后来的接触,暖冬才逐渐察觉单行风的长相并不像单家人,而且她还意外偷听到长辈在商量要不要把单行风的名字刻在外婆的墓碑上。
  老爷子仰首凝视夜空,今晚星辰闪烁,明天是个好天气,“行风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却胜似我的亲孙,他是我老朋友家的孙子,只是父母去世得早,我那个朋友是考古的,常年漂泊在外,就把这孩子托付了给我,早年我朋友还能抽空回来见一见行风,只是后来在一次考古事件中遇上塌方,丢了性命,那时行风还不到十岁,之后我就正式把行风纳入单家,归在你大舅舅的名下。”
  原来如此。
  单行风光明磊落,行事不拘一格,却难得心境开阔,是单家几个小辈中与她关系最好的一个。
  “所以,行风表哥知道自己的身世?”
  “知道,他年纪小不代表不记事,这小子从小就很聪明,只是后来选择了兽医,他明明可以当外科医生的,当然我也不敢怪他,他父亲就是外科医生,最后劳累过度,猝死在手术间,我能够理解他的选择。”
  暖冬呼出一口气,原来单行风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她原先以为他只是青春期的叛逆没消除,专爱和家里人对抗才选择兽医这个职业,没想到他只是不想重蹈覆辙,选择了另外一种更为悠闲的生活方式。
  良久,她也抬头仰望星空,“外公,我还挺喜欢行风表哥的,可惜不能嫁给他。”
  单沛被暖冬的话逗笑,暖冬也跟着笑,一老一少笑得不亦乐乎。
  晚上就寝时,暖冬与单行蓉睡在一起,暖冬记起单行格的嘱咐,不忘再次挖掘单行蓉的心底话。
  “小蓉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我帮你介绍男朋友好不好?”
  “小表妹,据我所知,你身边的那几位哥哥都有了对象,你还想把谁介绍给我?”
  “嘻嘻,我还有我自己的表哥啊!梅穆恒!远在北方的表哥!他是桥梁设计师,人品不错,现在还是单身,你有没有兴趣见一见?”
  “暂时没有兴趣,我得先考虑一下我的工作问题。”
  单行蓉就把魏长春的建议说了出来,顺便问一问暖冬的意见。
  暖冬仔细想了想,单行蓉留在全州工作也不错,“小蓉姐,全州市怎么说也是大城市,机会多,认识的异性也多,你若是留下来,我以后就多了一个朋友,我想外公那里
  想外公那里不会对你横加干涉,东南市那里有三位表哥,有他们在那里照顾外公,你可以放心过来,不过具体还是要看你自己,旁人的建议只是建议。”
  “嗯,那我自己慢慢考虑。”
  俩人复又聊了一些其他事,之后就各自睡去。
  第二天上午,最先过来的竟然不是单行格而是单行风,暖冬一见到单行风过来就笑眯眯地上前与他说话,两人就站在客厅里聊个不停,直到爵霖川过来接她去吃饭,她才不得已打断与单行风的聊天。
  “二哥,喝茶。”单行蓉先前一直低头玩手机,直到暖冬走后,她才给单行风倒了一杯茶,然后起身离开客厅,去厨房帮忙姑姑做饭。
  单行风见她离开,没说什么,转而去和单沛聊天。
  爵霖川带暖冬去吃了饭,之后又一起去为魏宁海挑选了生日礼物,直到傍晚时分,爵霖川才把暖冬送回魏家。两人在车上抱在一起吻了一阵,暖冬笑着安抚爵霖川,直到他愿意放人,她才下车离开。
  回到别墅里,暖冬看到单行格也到了,她忙找了机会把单行格拉到一边,把她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单行格。
  单行格如今再看到暖冬,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以前对暖冬只是好,现在不自觉会透露出一股亲切,怎么看怎么顺眼,原来这丫头竟然真的是他们的小表妹。
  暖冬叽叽喳喳说完,正等着单行格的答复,就见他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伸手摸了摸脸,暗忖爵霖川应该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啊。
  “三表哥,你看什么呢?”
  单行格敛起跑偏的思绪,对暖冬一笑,“多日未见,我们的小表妹越发漂亮了,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表哥先行祝你结婚快乐。”
  暖冬羞涩一笑,复又问他支不支持单行蓉留下来工作。
  单行格眨了眨眼,心里有数,他的妹妹多半会选择留下来,“我支持她,全州与东南相距不远,两个小时车程而已,她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未尝不可。”
  暖冬没有听出单行格话里的深意,笑眯眯地拍胸脯保证,信誓旦旦她会负责照顾单行蓉,不让旁人随意欺负她。
  单行格微微一笑,他的妹妹,他最清楚不过,她不去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晚餐时,众人聚在一起,暖冬与单行风坐在一起,单行格兄妹俩坐在他们的对面,暖冬起初没注意,后来慢慢察觉单行蓉的异样,她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准,当她与单行风说说笑笑时,单行蓉就会不自觉向她投来目光。联想到单沛说的那段话,以及单行格先前的那段嘱咐,她莫名联想到一种可能,单行蓉是不是喜欢单行风。
  同为女性,暖冬明白女孩子的自尊心有多么重要,她什么也没说,还是如常和单行风对话,席间,更是与其他人言笑晏晏,聊得不亦乐乎。
  晚饭后,她直截了当问单行风要不要一起出门散步,单行风二话不说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就要走,暖冬偷偷瞥了一眼单行蓉,果然抓到单行蓉的瞬间变脸。
  她心底笑得更欢,哥俩好地把手搭在单行风的腰上,与他一起换鞋出门。
  魏长春目送俩人出门,撇了撇嘴,“嗬,敢情小冬与行风关系最铁,女人真现实,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们旧人,我要去给爵爷告状。”
  “你还是别做这缺德事,小心丫头回头和你闹。”单行格好心提醒,单行风是兽医,暖冬又喜欢养狗,他们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
  单行蓉拨了拨及肩的发,决定明天就去剪掉,为别人留长发这种行为最傻了,她还是喜欢自己的短发!
  暖冬与单行风没走远,两人就围着别墅区转悠。
  暖冬有她的目的,她想试探一下单行风,于是倒退着走路,不想错过单行风的一丝一毫表情,“二表哥,你现在有没有对象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女朋友?”
  单行风手插口袋,慢悠悠踏着步伐,闻言一笑,“我没有对象,不过,你怎么想到要为我介绍女朋友?”
  “我现在算是已婚人士啊。”暖冬早就准备好说辞,“已婚人士都爱为人牵线搭桥做媒,我朋友多,你说说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留意一下。”
  对哦,暖冬已经与爵霖川领证,他们的婚期就在金秋十月。
  单行风摇头失笑,没什么好遮掩的,他在这丫头面前一向有话直说,“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不打算娶妻生子,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女人太麻烦,还不如我养的宠物贴心。”
  暖冬顿住脚步,没想到单行风竟然会坚持独身主义,难道与他的童年经历和家庭影响有关?
  她抿唇,脑袋瓜子迅速转悠,须臾,她想起一件事,“可是我听二哥说你曾经谈过恋爱,有一个交往三年的女朋友,怎么,你现在不想谈,是因为受过情伤?”
  单行风也驻足,他微微蹙眉,反问自己,“我受过情伤?”
  片刻,他肯定地摇头,“我没有受过任何情伤,再说二十五岁那年,正是荷尔蒙发作最厉害的年龄段,找个女朋友谈恋爱也实属正常,只是最后我发现女人太难讨好,不接电话就被怀疑出轨,与女同事多说几句就会被怀疑有暧昧倾向,我没那个多余时间应付这些,就干脆分手了。”
  擦,还真是干脆利落!
  暖冬有些哭笑不得,想一想,爵霖川似
  ,爵霖川似乎不是这样的性格,没有女人敢和他叫嚣,不对,现在有了,她现在仗着他爱她,敢和他叫嚣。
  “二表哥,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再说当初你女朋友这样也是在乎你,如果她不在乎你,那么就不会吃醋嫉妒。”
  单行风当然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只是现在回想曾经的那段恋爱,他还是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丫头,并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那么好说话,有些女生很难与之沟通,我当初估计脑袋瓜被累劈了,才会选择和一个娇娇女谈恋爱。”
  关于这一点,暖冬非常赞同单行风的话,天下女人何其多,不是每一个女人都那么心地善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只是理想的总归是理想的。
  暖冬咯咯一笑,“明白了,当年你眼皮子浅,看中的是对方的皮相。”
  单行风磊落地点头承认,“没错,就是看在她那么漂亮的份上才同意接受她的追求,起码看起来赏心悦目,孰料智商不在一个国度里。”
  不能提及单行蓉,不能打草惊蛇。
  暖冬眼珠一转,很自觉地岔开话题,“我昨晚和小蓉姐聊天,我二哥想让她来全州工作,帮二哥打理门店,我问过行格表哥的意思,行格表哥没有意见,我也赞成小蓉姐过来,我还想帮她介绍对象呢,你说我把我表哥,就是我自己的表哥,介绍给小蓉姐如何?他是一位桥梁设计师,为人很靠谱,人也长得不错,个子也高……”
  暖冬故意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眼角余光不忘仔细观察单行风的表情,奈何单行风只在一开始听说单行蓉可能会留下工作而显得有些讶异外,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妥。
  擦,这男人也是个隐藏情绪的高手!
  “二表哥,二表哥,你意下如何?”
  单行风继续抬脚向前走,远处有车驶来,他抓住暖冬的胳膊,把她往里侧带,“我没有意见,看行蓉自己的意思,不管她在哪里工作,能够留在国内就好,省得二叔二婶替她担心。”
  “那男朋友呢?”暖冬不死心,乘胜追击询问。
  单行风呵呵一笑,伸手点了点暖冬的鼻子,“据我了解,行蓉不会喜欢你表哥这类型的,她在国外认识的男孩子都是那种特阳光,身材特好的那类型。”
  暖冬悄悄撇了撇嘴,擦,红娘不好当啊!两边都不能随意透露!
  她佯装抓头,“哦,这样吧,怪不得我和她提我表哥,她不怎么上心。”
  单行风并未搭话,脸上表情如常。
  临睡前,暖冬又如法炮制把她和单行风的散步聊天告诉了单行蓉,她可不敢挑破单行蓉的心思,只好心转达她听来的消息,希望单行蓉自己心里能够好好掂量一番。单行蓉伪装得很好,还特意和她聊了单行风的一些事,之后才转移话题和她聊起其他事。
  第二天早上。
  暖冬打着哈欠下楼,就看到单行蓉与魏长春站在楼梯口说话,两人的声音不小,他们见到她下楼也没有任何避讳,暖冬听了大概,单行蓉决定答应魏长春的建议,留在全州帮魏长春管理汽车修理部。
  暖冬内心一叹,唉,情字伤人,但愿单行蓉能够找到真爱,当然她能和单行风在一起最好不过。
  魏宁海的生日宴过去后,单家一行人也陆续离开,单行蓉也回去了,她要回家收拾行李,三天后,魏长春将亲自去接她过来。
  暖冬尽了自己的心意,也没再去管后续之事,还是顺其自然罢了。
  她被爵霖川带回西山避暑山庄,两人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温存,免不了被翻红浪、翻云覆雨,直到天亮时分才安歇。
  暖冬醒来后,已经快要接近中午,她习惯性摸向床铺,爵霖川不在,她爬起来下床洗漱,换上了一套长袖长裤,刚把衬衫钮扣全部系上,外间就传来久违的熟悉的说话声。
  乔如飞来了。
  “你舅妈应该醒了,我去叫一下她。”爵霖川的声音紧跟着响起,须臾,房门被敲响,爵霖川开门进来。
  暖冬偏头看过去,低声问询,“他们到了?”
  爵霖川笑着点头,走近她身边,先亲了亲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暖冬娇嗔,埋怨地瞪了他几眼,然后才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走出去。
  一年多未见,乔如飞整个人大变样,他好像长高了,也变得更有男人味了,不再是先前的奶油小生,皮肤晒黑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更有阳刚气。
  暖冬率先微笑叫人,“如飞,好久不见。”
  乔如飞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即使再次看到暖冬,心里还是会泛起涟漪,但是早没有当初的疯狂与执着,他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牵起女朋友的手,对暖冬介绍,“小舅妈,这是我女朋友,诸葛琥珀,你叫她琥珀就行。”
  诸葛琥珀?
  好耳熟的名字!
  暖冬仔细看向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很漂亮很鲜活的一个丫头,她朝诸葛琥珀伸手,“琥珀,你好,欢迎你来到全州,你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女生,名字也很个性。”
  诸葛琥珀落落大方地伸手回握,自来熟地跟随乔如飞称呼暖冬,“小舅妈,我知道你,哥哥和我提起过你。”
  哥哥?
  暖冬扬眉,她看向爵霖川,见他黑眸含笑,她复又看向诸葛琥珀,“诸葛家族的诸葛琉璃?他是你亲哥哥?”
  “恩啊,我们
  恩啊,我们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妹!”诸葛琥珀瞪着一双猫儿眼,笑得更换,说完还从背包里掏出一份见面礼,“小舅妈,哥哥说我第一次上门做客要备礼,你们这里好像有一句话,上门不带礼,猫狗也不理,小舅妈,给,这是我为你挑选的簪子,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就先按照我的眼光选了一支。”
  暖冬受宠若惊地接过来,绒布包裹的簪子是一支通体粉红的玉簪,光是从外观与手感来看,她估计这支玉簪就价值不菲。暖冬做不了主,她眼神询问爵霖川,爵霖川做主替她手下,还让阿全也回了一份礼给诸葛琥珀。
  诸葛琥珀是个自来熟的性格,没多久就与暖冬打成一片,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拉着暖冬的手问东问西,暖冬也很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妹妹,几乎有问必答。
  轮到暖冬反问诸葛琥珀时,她先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对了,我看你的肤色,再看如飞的肤色,你们是跑到哪个太阳很晒的地方去玩了吗?”
  诸葛琥珀捂嘴笑,紧紧握着乔如飞的手,“小舅妈,我们诸葛家族活跃在最南端的边境线一代,那里是热带雨林气候,太阳很晒,我肤色一直就是小麦色,倒是如飞被我带到那里半年就晒黑了。”
  原来如此。
  暖冬还想再问几句具体的情况,诸葛琥珀就不害臊地嚷嚷着要去厕所,暖冬笑着起身带她去洗手间。当她们一起走进洗手间时,诸葛琥珀飞快地塞给了她一样东西,暖冬愕然,低头看着手中很古老的信纸,半天缓不过神来。
  诸葛琥珀伸手指着嘴巴,眼珠示意她别叫出来,然后套在她耳边说话,“这是我哥托我带给你的,放心,不是我哥写给你的情书,他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诸葛琉璃带给她的信?
  夏瑾瑜写给她的?
  ------题外话------
  有些姑娘听说有福利就加群,见我问她要订阅截图就退群,明显都不是真爱,明显都是看盗版的,小舍是孕妇,再一次重申一遍,请支持正版订阅,谢谢!

  ☆、130 为什么哭?

  草草。
  见字如面。
  我很久没有给你写信,现代社会信息化发达,我们之间本不需要用此种通讯方式联系,奈何我确实联系不到你,也看不到你,出于无奈,我出此下策,亲手提起钢笔字写这封信,拜托诸葛琉璃帮我转达。
  我相信你一定会拆开这封信的,我相信现在的你即使再不愿意与我有所接触,你多半不会忘记你我相处的那十几年时间,如果你打开了这封信,那么就请你耐心读下去。
  在写这封信之前,我回忆了许多过去的事,那些事里有你和我的身影,好的、坏的、悲伤的、开心的等等。我难以忘怀我们的过去,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对你早点表白,而不是憋着心意,怕吓坏你。
  你还记得你见到我时的第一次场景是什么样子吗?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不过我却深深记在脑海里。我从车上下来,被我的舅舅送进福利院大门,所有的孩子都一窝蜂涌过来,朝我七嘴八舌地提问,唯独你蹲在地上继续挖坑,你虽然蹲在地上拿着小铲子挖坑,但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对我也很好奇,可是你就是不愿意挪动脚步朝我走来。我当时心想,这个女娃似乎有点不合群,也似乎有点固执。
  我的猜测正确,当天晚上妈妈就对我耳提面命,她让我凡事多帮着你,多带着你玩,她说你有点孤僻,不爱和其他小孩子玩耍,有时候甚少说话,即使跌倒了或者手被弄疼了,你也只是偷偷地掉眼泪,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表露出来。
  起初,我对你是有些反感的,毕竟福利院的孩子没有资格和条件矫情,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妹妹比你还矫情,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庆幸的是,我们相处没多久,我就被我的后妈挑刺,被变相地撵了回来。
  那时候,我离开了父亲,只觉得是一种解脱,我离开了那个令我厌恶的家庭,那个令我窒息的环境。回到福利院,我自由了许多,我转入小镇学校,成绩照样名列第一,妈妈和院里的阿姨对我管束就相对较少了一些,这些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试问这样的情形下,我怎会心甘情愿带着你玩?我好不容易摆脱了跟屁虫似的妹妹,才不会傻乎乎地又自投罗网,所以我阳奉阴违地答应了妈妈的要求。
  当她们的面,我与你坐在一起吃饭,带着你一起玩;她们看不到的地方,我就甩手当起了掌柜,任凭你自己玩耍,远远待在一边不管你。你似乎也没有意见,对于我的贸然出现与亲近,你表现得很一般,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我不问,你不说,你也不会主动和我说话,你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对我谄媚,故意与我套交情,你就是你,你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长此以往,我感觉我自己上杆子巴结你。
  本以为我们之间这种不上不下的距离会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福利院,孰料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拉近了你我之间的距离,你开始变得依赖我,开始爱对我笑,开始叫我瑾瑜哥哥,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能记起那件事?
  不记得也没关系,大概那天是我脑子发热,一时糊涂帮你顶罪,让你一下子觉得我可靠起来。我竟然不知道赢得一个小丫头的心原来是这么容易,原来只要帮她担下推人下水的错误。我明白你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小胖子故意拿话激怒你,我当时对你的维护也是真心实意,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我早已被你的天真收买,一颗心渐渐向着你,拉也拉不回头。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地发展。是啊,突飞猛进地发展,那段时光是最美好的,也是难以回去的。我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抽高身体,监督你的一日三餐,教你做题,教你骑自行车,带你去买水果,带你去海边游泳,带你去河边钓鱼,帮你做秋千,甚至还给你买过卫生巾。
  你耍赖不想做数学题时就会对我撒娇,你说:“瑾瑜哥哥,我肚子疼,你帮我写这道题吧?”
  你看小胖游泳技术那么好,你不服气,你就缠着我让我教你,我让你套上游泳圈,你还固执地不愿意,非要我手把手教你,为了学会游泳,你差点溺水两次,被呛过三次,感冒发烧好多次,看得我都于心不忍,索性,你最后学会了,得意地去和小胖比拼,成功地把小胖甩到了身后。
  院子里的秋千只有一个,你从不愿意和其他孩子们抢,可是你也很想玩,每次饭后你就迫不及待地争取那难得的短暂机会去玩一下,后来,我给你做了一个秋千,你喜欢得不得了,一直跟在我身后叫个不停。我至今还能记起你那时仰首看我笑眯眯的可爱样子,你对我说‘瑾瑜哥哥,真好’。
  你第一次经期来潮,你慌了手脚,以为自己生病了,哭哭啼啼地拽着我的手不肯松开,若不是我哄了你好久,再三强调你没生病,你不会放开我,让我跑出电影院给你买卫生用品。回去后,院里阿姨教你这些女生常识,你理解后,与我一个星期没说话。我明白你的尴尬,乖乖地不去逗你,直到你主动恢复自然,再次开口与我说话。
  太多,太多的诸如此类的事,所有哥哥该做的事情,我都替你做过,扪心自问,我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都未曾这样细致对待照顾过,没想到,到头来,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没错,所有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喜欢的异性。
  察
  的异性。
  察觉对你有所异样是在你十六岁那年,我大你两岁,况且又因为跳级早早升入大学,大学里的男孩们总爱谈及他们喜欢的女孩,他们每次追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时,我脑海里想的都是你。
  十六岁那年,你变得越来越漂亮,当我从学校里回来,看到你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走向我时,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当时心想,哪家漂亮的姑娘啊,定睛一看,原来是将近半学期没见的你。我控制着心跳,佯装镇定地与你谈天说地,你倒好,看到我就亲密地挽着我的胳膊,害得我当时尴尬又心虚。
  你的天真让我惭愧,你的美好让我不敢随意亵渎你。你当时那么小,我怎敢把我的情感宣之于口?我只有死死地憋在心里,暗暗祈祷你快点长大,等你二十岁那年,你的理智与情感足够考虑到能不能接受一段恋爱时,我就会对你表白。只是有时候造化弄人,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有些事要趁早,过了那个火候,想要再弥补就难上加难了。
  我在外读大学的那两年,你在小镇上被地痞流氓欺负,我知道后,我开始教你一招可以放到对方的过肩摔。你勤奋努力,每天晚上都很用功,一次次把我当成‘坏人’给你练习,殊不知,那种甜蜜的练习对我来说就是场巨大的考验,我需要硬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外露,总算一个月后,你掌握到了基本要点,我也解脱了,诚然心里还是有些小遗憾。
  不知不觉间就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其实这些远不能代表我的心里话,我还有更多的话想要对你说,不过我怕你没有耐心读下去,我怕你没有耐心重新面对我。
  草草,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面谈?我迫切地想要了解你现在的这种……情况,你不知道,当我猜出何暖冬有可能就是你的时候,我是多么地欣喜若狂,我一度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疯魔,我不敢第一时间联系你,暗中寻找机会接近你,想要亲口问一问你。海岛上的那天晚上,终于被我等到了机会,你的反应实在就是草草的翻版,再加上爵霖川对你护犊子的维护,我就明白,我的猜想正确,你确实就是草草。
  老实说,我不明白你为何又与爵霖川卷到了一起,他没有给我机会让你和你深聊,我看得出来你还是舍不得我的,草草,你愿不愿意给瑾瑜哥哥一次机会?瑾瑜哥哥想要和你谈一谈。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来虹湾福利院,我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等你。
  夏瑾瑜。
  “丫头,洗好没?”
  爵霖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暖冬第一次把卫生间的门给反锁上,她着急忙慌地收起信,仔细折叠起来,揣入裤子口袋里,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不意外抹到的都是眼泪,她按下抽水马桶,深呼吸几次,才答复。
  “还没有……我有点那个……”
  暖冬说的隐晦,爵霖川却听出了她的意思,他无奈的笑声在门外响起,“明天给你多吃点水果,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为什么把门反锁?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暖冬咬唇,走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脸,直到确定自己的眼睛看起来不是很明显哭过的样子,她才慢吞吞走向门口。
  她转动门把,拉开门,对上爵霖川的视线,“上厕所肯定要锁门啦,万一熏着你怎么办?”
  “怎会?”爵霖川配合地嗅了嗅鼻子,很奇怪,并没有臭味,他复又仔细看向她,细心地注意到她眼圈泛红。
  哭了?
  他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头,尽量不去看她的眼,“要不要我帮你洗?”
  暖冬摇头,伸手把他退出去,小声嘀咕,“你别乱来,如飞他们在这里。”
  爵霖川黑眸一眯,察觉她有些不自在的表情,意识到有什么事背着他发生了,他不慌不忙地又与她说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
  暖冬见到他走掉,顿时关上门,她心虚地拍打着胸口,先前的难过又从心底冒了出来,她咬唇,狠狠命令自己别这样,爵霖川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候又解释不清楚了。想归想,却难以做到,眼泪还是不断冒出来,暖冬立即脱衣服走进淋浴间,伸手打开花洒,让热水浇在自己脸上,冲洗掉不断冒出来的眼泪。
  另一边。
  乔如飞在洗澡,诸葛琥珀给她哥发短信,告之她成功把事情办妥,然后不客气地提出她应得的奖励。
  乔如飞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诸葛琥珀喜笑颜开的脸,他走过去,坐到床沿看着她的笑脸,“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从我哥那里又顺到好玩的东西了!”诸葛琥珀聪明地不提及暖冬的事,把手机里的照片递给乔如飞看,“看,新款无人机,我肖想好久了!”
  乔如飞对这些高科技也很感兴趣,当初就是这样与诸葛琥珀认识的,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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