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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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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军夫妇苦苦央求院长,说他们实在养不起这女娃,也不敢再联系曾经找过来的富贵人家,怕被对方报警把他们夫妇抓进大牢,后来院长与他们单独去了一个房间密谈,我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最后院长同意把这女娃留下来。”
  “孙军夫妇还说请他们不要对外透漏女娃的来历,他们夫妇结婚十几年一直无子,就想认领一个孩子,可惜家里没钱,没人会把孩子送给他们跟着他们夫妇吃苦,于是从河里捞起这孩子就动了不改动的心思,他们发誓从来没有虐待过这孩子,我检查过女娃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欺凌的痕迹,只是瘦。”
  一大段自我叙述的话之后就是档案里的基本资料信息,信息里描述的正是当年晴晴的所有身体特征。
  魏长生又重新按键播放了一遍,期间眉头一直紧皱,手背的青筋冒了出来,手指捏得煞白,表情冷得就像寒冬腊月里的雪,冷飕飕的。
  魏长春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抓在手里的烟都被他捏碎了,散落了一地碎屑。
  爵霖川更是静坐不语,整个人犹如活化石,一动也不动,一双深邃的黑眸眼也不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
  良久过后,魏长生按下暂停键,他谁也没看,兀自诉说他当年的搜寻过程,“我得知你出事后就连夜从部队赶了回来,三天三夜没合眼在虹湾小镇打听你的下落,就差把整个小镇都翻了过来,这里提到的孙军夫妇,我有些印象,是个看起来就很老实巴交的渔民,我当时亲自与他们咨询过你的下落,他们一口咬定没看见,说那几天没有出海打捞,说风大,我特地去了气象局,也问过了其他当地人,那几天确实海浪大……原来我当初竟然与你阴错阳差,只差几步距离就能找到你,该死!”
  魏长生一拳砸在茶几上,茶几是上好的黄花梨木,硬生生被魏长春砸出了一个凹陷来!
  暖冬被吓了一跳,瑟缩着身体往后退。
  爵霖川及时伸手把她搂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无声安抚她别害怕。
  魏长生侧过身子,一瞬也不瞬盯着暖冬,“丫头,我问你,你记不记得当时自己被藏在哪里?”
  魏长春皱眉,忍不住插话,“哥,晴晴那时候那么小,怎么还能记住这件事?”
  暖冬睁大眼睛,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五岁以前的事都没印象,我只记得我一直待在虹湾福利院里,身边除了院长妈妈外,其余都没什么印象。”
  爵霖川与魏长生相视一眼,爵霖川开口追问,“丫头,这份资料谁交给你的?夏瑾瑜?”
  暖冬在车上时确实没有提及夏瑾瑜,怕的就是爵霖川会吃醋,没想到还是没他猜到了,她盯着他的目光小声解释,“夏瑾瑜给了我这份档案,我和他有约定,他希望我能保密到过了农历年,夏姨要出国进行二次治疗。”
  “你为了袒护夏瑾瑜一家宁愿把你的身世藏在肚子里?”这一次,魏长春也忍不住动怒了,若不是大哥察觉出异样,请求外公帮忙,外公谎称他能够看懂唇语,演戏逼暖冬承认,这丫头还不知道把这秘密要藏多久!
  “长春!”
  叱喝魏长春的人不是爵霖川,而是魏长生,魏长生都不忍心教训暖冬,何况让自己弟弟训话呢?
  魏长春立即住嘴,恨恨地闭口不言。
  暖冬抬眼看向他们,又看向爵霖川,估摸他们心里都是这样想她的,她及时开口为自己辩解,“我并不是为了袒护夏瑾瑜,这事是我先让瑾瑜帮忙调查的,他为了感谢我告诉他草草的墓园在哪,就答应了我的请求,他把资料给我的那天也很吃惊,他既然把资料给了我,就任凭我做主,没想过要隐瞒这事,只是夏姨急着出国进行二次治疗,他希望我在那段时间不去骚扰夏姨。”
  “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们,只是不想让你们伤心,事已至此,你们再追究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草草……不,晴晴的身体被葬在景山墓园里,晴晴的灵魂俯身在暖冬身上,这事说出来那么复杂,何况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会有劫难,压根就不想告诉你们我就是草草,只是世事难料。”
  “我知道你们会埋怨夏姨他们,可是你们仔细想想,夏姨他们除了隐瞒我的身世外,并没有虐待我,瑾瑜……夏瑾瑜从小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夏姨三年前出国换心脏,我不忍心拿这事去质问她,我并不是存心想——”
  “别再说了。”
  魏长生再也听不下去,他伸手狠狠抹了把脸,深深吐出一口气,“丫头,这事绝对没完,我们一家为你多年付出的辛苦不能白费!当年的事夏瑾瑜还不至于手眼通天,说到底一切都是他母亲在背后捣鬼,我必须查出背后的真相,否则我寝食难安,如果当年我不是被他们摆了几道,我早就能查出真相,何苦成现在的局面?妹妹不是妹妹,妹妹已经变成了她人!还不能正大光明地相认!你教我们情何以堪?!”
  妹妹不是妹妹,妹妹已经变成了她人。
  暖冬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她拼命压抑
  她拼命压抑心底的无名之火,激动地叫道:“哥,说到底我还是你的妹妹,这又有什么区别?还是你现在瞧不起现在的我?如果这样,不如就解除干亲。”
  “你再说一遍!”魏长生唰地扭头瞪向暖冬,眼神从未有过的凶狠,似要吃人的野兽,双眼通红。
  女生都是感性动物,暖冬立马落泪,委屈极了,她也是好心好意啊,她就是不想看到他们伤心难过自责的样子!
  爵霖川心疼地把她按在怀里,柔声劝哄,“乖,丫头乖,别哭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魏长春也见不得暖冬哭,何况大哥这样剑拔弩张,他也有点担心,这都是些什么狗皮倒灶的事啊!真的快要逼疯他了!
  “霖川,你过来,我们到书房里聊几句。”魏长生猛地起身离开沙发,看也不看暖冬,率先走向楼梯右侧的书房。
  暖冬按着爵霖川的手不让他去,爵霖川又是一番劝哄,才让她松手,“没事的,我必须和长生聊一下,长春,麻烦你热杯牛奶给小冬。”
  魏长春点头应下,“好,我去给她热。”
  暖冬起身目送爵霖川离开,她站在客厅里踌躇良久,始终不放心,于是悄悄垫着脚尖靠近书房,中途被魏长春拽住手腕,手心一热,一杯温热的牛奶被递到了她手里。
  “别去管他们,你把牛奶喝了。”魏长春这会也有些尴尬,真相太难以消化,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丫头。
  夏草草,何暖冬,魏晴。
  老天爷太他妈狠了,竟然把这三个丫头给扯到了一起!不,夏草草就是魏晴,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妹妹,擦!
  魏长春头疼,对暖冬摆了摆手自个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香烟,走到一边试图冷静一下。
  暖冬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牛奶冒着香气,她却喝不下去,她竖起耳朵倾听书房里的动静,奈何里面悄无声息的。
  只要不打架就好。
  暖冬呼出一口气,慢慢放下吊着的一颗心,端起牛奶,抿了一小口,香浓的牛奶还没入喉,书房里猛地传出来一阵天翻地覆的动静!
  椅子被摔倒在地的声音!茶杯被打碎的声音!另外还有魏长生的几句叫骂!
  手一滑,手里的牛奶跌碎在地,暖冬顾不上去收拾,两眼圆睁,急忙奔到书房门口,大力拍门,“哥!哥!霖川!霖川!你们给我开门!你们不准打架!听到没有!给我快开门!”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打起来了?!”魏长春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说话吐词不清。
  “开门!你们给我开门!”暖冬双手拍得通红,里面的动静都没消停,她气得咬牙切齿,干脆不顾礼仪,用脚踢门。
  魏长春忙不迭吐掉嘴里的烟,用脚踩灭,手一伸就把暖冬拽到身后,他顺手从暖冬的头上抽出一个黑色的发卡,用手扳弯,然后戳进锁芯里,来回搅动几次,门锁就被他打开了。
  暖冬此刻没心思惊讶、称赞魏长春的这一手绝活,慌忙跑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俩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各自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屋内能摔的东西都被摔了,书桌上的砚台被摔得四分五裂,暖冬都不敢想象这要是砸到了身上该有多疼!
  她第一时间看向爵霖川,跑到他身边,跪下来,还好,还好,他额头和拳头有些血迹,嘴角有淤青之外,身上并无大的伤痕。
  暖冬恼羞成怒地瞪着躺在另一侧的魏长生,声嘶力竭指责,“魏长生!你动手教训过霖川一次就够了,做什么还要继续动手打人?你在部队里学的就是凭借无力解决事情吗?!你给我听着!这件事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错,要说错,大家都有错,我有错,霖川有错,哥也有错,二哥也有错,甚至院长妈妈也有错!”
  “二哥当年不带我去海边游泳不就没有这件事了吗?!哥你当年再多一些心眼去搜查渔民夫妇的家不就能找到我了吗?霖川当年娶我,你才有机会认识我,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来自虹湾小镇,你们当年为什么不怀疑?不去再确认一遍?小莹姐都说,当年她若是在全州,就不会对我不管不顾!”
  “哥,你现在要追究责任,行,我不拦着你,我自己确实也有疑问,也想要知道当年的一切!不过,哥,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霖川就是不对,我不是偏帮他,我只是就事论事!”
  魏长春看着满屋的凌乱,已经能够想象到爸妈回来后看到会是怎样的心情,估计一定会亲自料理他们俩兄弟。
  他谁也不去扶,反正死不了,“大哥,小妹说的对,你确实有些过激了。”说完就开始动手整理书房。
  魏长生从地上爬起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看也不看爵霖川,只把目光投在暖冬脸上,“晴晴,你立马和爵霖川分手,没得商量,如果你还想要认我这个大哥,必须和他分手,一刀两断!”
  暖冬惊在当场,一时说不出话来。
  爵霖川立马咳嗽出声,“丫头……”
  暖冬扭头看了一眼爵霖川,伸手扶他起来,她复又看向爵霖川,“哥,我在景山墓园醒来的那几天,你不是这样的,你告诉我爵霖川为我牺牲了十年寿命,你让我不要再耍狠,再次接受他,你怎么现在说变就变了?就因为我是晴晴?!”
  “男人重要还是哥哥重要?”魏长
  要?”魏长生现在哪里能够听得进去,他跨步走近暖冬,大手一伸,就把暖冬给拽到身后,“晴晴,你想清楚了,现在对你来说,男人重要还是哥哥重要?”
  暖冬:“……”
  傍晚时分下了一场大雨,雨势很大,打得院子里的花草东摇西摆。屋檐上的水哗啦啦倾泻而下,声响一直不绝于耳。
  暖冬枯坐在二楼她的房间里,眺望窗外的雨景,心情格外地烦闷忧愁。
  魏长生强迫她和爵霖川分手,爵霖川被魏长生强行撵出魏家大宅,暖冬的手机还被魏长生夺走了,现在还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回家。
  房门被人敲响,暖冬没有把门反锁,也没有吭声应答,任凭敲门的人自己开门走进来。
  “小妹,还是吃些东西吧。”魏长春把手里的托盘搁到梳妆台上,转身拉来一张椅子坐到暖冬对面,“大哥只是一时意气用事,等他想通了,就不会这样。”
  暖冬收回目光,对上魏长春的视线,“大哥太固执了,他凭什么不让我回家?!凭什么没收我的手机?!我妈要是联系不上我该怎么办?!”
  魏长生把爵霖川撵走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避而不见,整个别墅里就她和魏长春,魏长春亲自下厨给她下面条当晚饭,她都不肯吃。
  “大哥既然敢这样对你,想来和梅姨那里已经交代清楚,看来这段时间,你要住在这里。”魏长春想要提醒她这里就是她的家,他们的妈妈才是她的妈妈,奈何看到暖冬和大哥如出一辙的执拗模样,他就乖乖改口。
  暖冬起身走到魏长春身边,蹲下来央求他,“二哥,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再怎么说,我现在是何暖冬,大哥他不能这样武断决定我的去留,何家人对我不薄,我不能让他们寒心!”
  “二哥知道,可是大哥下了死命令,二哥也没辙。”魏长春不是不想放人离开,爵霖川虽然走了,但是他派了人过来,正大光明地等在明处,他只要一放暖冬离开,爵霖川就会把人接走,到时候大哥再去和爵霖川闹,这事情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魏长春继续安慰暖冬,“小妹,你别急,我已经偷偷给爸妈打了电话,他们明早会回来,爸妈在,大哥不敢强行关着你,你暂时忍受一晚。”
  “你确定爸妈他们明天就能回来?”暖冬不相信魏长生没有从中作梗,起码在东南市那一幕,魏宁海与单宝的话还是有用的,单宝也不是溺爱自己儿子的人,该出手时就出手。
  魏长春肯定地点头,“爸妈要回家,大哥阻止不了,说不定过了今晚,大哥也会想通的,你要谅解他,你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平日里虽然不说,但是心里比谁都惦记你,他一时无法接受现在的事实而已。”
  “二哥,那么你呢?你站在哪一边?”暖冬顺势趴在他腿上。
  魏长春揉了揉她的脑袋,他无声苦笑,“二哥自然站在你这边,你说的对,要追究责任,每个人都有,不过最大的责任在我身上,是我当年照顾不力,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飘走,束手无策,你怪不怪二哥?”
  暖冬微微摇头,实话实说,“我都不记得当年的情景,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里还怪你,我就是觉得老天爷让我回来,让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你们的亲妹妹,我已经很开心了,人的心就那么巴掌大,总是记着不高兴的事多难受,我总是自我鼓励自己向前看的。”
  “晴晴……”魏长春尝试这样称呼暖冬,却发觉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再开口时,他顺畅了许多,“晴晴,其实我们都没有你会处事,都没有你看得通透,我们都应该向你学习。”
  暖冬呵呵一笑,她抬起身体,仰首看向魏长春,“二哥,我现在真的是你妹妹了,你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魏长春无奈一笑,他佩服这丫头,独自一人苦守秘密,“开心,自然开心与激动,大哥的心结是你,我的心结何尝不是你?”
  兄妹俩相视一笑。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屋檐上也不再有雨水滴下来,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暖冬却在心里看到了彩虹。
  市中心某处地下酒吧。
  温少卿和孙皓费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魏长生从某个角落里给拽出来,他们俩分别架着魏长生的两只胳膊,把喝得醉醺醺的人给从酒吧里抬了出来。
  “多亏爵爷留了一手,早就让人在暗地里跟踪长生哥,要不然我们还真不好找,偌大的全州市想要找一个人,可不就是大海捞针?”
  魏长生多重啊,孙皓哪怕是半抬着他也很吃力,孙皓把人送上了温少卿的座驾,连忙从车里退出来大口呼吸,嗬,好大的酒味。
  “少卿,你一个人把送回去有没有问题?”孙皓想要一起跟过去,奈何他口才太烂,只怕自己跟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温少卿伸手打开车门坐进去,“不用,长春在家,你回去吧,你姐那里我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你别担心。”
  孙皓点头,“好,那你慢点开。”
  温少卿对孙皓挥了挥手,就发动车子驶离了闹市区。
  二十几分钟后,温少卿把车停到了魏家别墅,魏长春接到消息早就等候在门口,魏长春看到车子驶过来,连忙跑过去,与温少卿合力把魏长生给抬上了楼。
  温少卿下手狠,直接让魏长春把人给拖到卫生间里,他
  生间里,他们把魏长生扔进了浴缸,温少卿伸手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泼醒魏长生。
  魏长春不忍目睹,不过大哥身上的气味实在难闻,他背过身去,“我先去给大哥准备睡衣。”
  “去吧。”温少卿和阿全玩得熟,丝毫不差地把阿全对付醉鬼的手法给学来,彻底用在了烂醉如泥的魏长生身上。
  魏长生即使醉酒了,但某些潜意识还有,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不断甩着脑袋上的水,他怒吼一声,“温少卿!你做什么?!”
  温少卿见他清醒,关闭水龙头,起身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长生,今晚要不是我和皓子去酒吧把你捞出来,你明天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躺在一位辣妹身边,到时候你对得起暖阳吗?”
  不愧是心理医生,说出来的话一针见血。暖阳是魏长生的软肋,此刻被温少卿冷不丁提起,魏长生浑身一颤,他忍不住后怕,若是真的那样,估计暖阳会气得再也不理他。
  温少卿见好就收,他用手遮住鼻子,“把自己收拾干净,我在外面等你。”抛下这句话,他抬脚离开卫生间。
  十几分钟后,魏长生穿着浴袍,一身清爽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走向自己的床铺,落座到床沿,“霖川派你过来求情?”
  “他只让我和皓子把你送回来,别的没提。”温少卿把手里的水杯递过去,然后转身靠在衣柜上,“暖冬的事,我其实早就有所预料,我曾经问过霖川,如果草草真的是晴晴,他打算怎么办?你知道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吗?他说会被你狠狠揍上一顿。”
  魏长生握紧水杯,眼也不眨,没吭声。
  温少卿也没指望自己一句话就能把这家伙说通,“长生,事已至此,你现在才干预算什么?霖川即使再有不对,他毕竟为草草,不,他为晴晴舍弃十年寿命,又苦熬了三年,你现在当刽子手强行分开他们有什么意义?只为了你自己内心好受些?你扪心自问,暖冬,不,晴晴现在嫁给其他人,晴晴会高兴吗?你这样做,不止伤了兄弟和气,也伤了兄妹情分。”
  魏长生仰首一饮而尽杯中水,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还是一言不发。
  温少卿见他没有反驳,于是继续劝,“再说句难听的,霖川当年若是知晓草草就是晴晴,他一定不会故意隐瞒,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你在苦苦搜寻晴晴的下落,这种喜上加喜的事,没人会不愿意做,还有一点,如果你把事情闹大,先不提各家长辈的反应,单说夏瑾瑜那里,他若是知晓暖冬就是草草后,他会善罢甘休?你应该有所发现,草草,不,晴晴至今对他还心存歉疚,他若是苦苦央求,你猜想晴晴会怎样做?”
  话说到这份上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温少卿点到即止,他是男人,说多人会让魏长生厌烦,余下的让魏长生自己慢慢理会就行。
  “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家了,小莹还在家里等我。”
  魏长生依然端坐在原地,没有起身相送。
  魏长春看到温少卿从大哥房间里出来,忙不迭问他谈得如何。温少卿悄声在魏长春耳边说了三个字,魏长春一点就透,用力地点了点头。
  翌日。
  暖冬被魏长春叫下楼吃早饭,暖冬走进餐厅发现魏长生也在,她倒是没有甩手走人,大大方方地落座到他对面,只是没开口喊人。
  魏长生把面包与牛奶递到对面,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暖冬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拒绝回答他的话,低头啃面包。
  魏长生眼也不眨地盯着她,他也不生气,如果这丫头一大早对自己嬉皮笑脸,那么他才会觉得有古怪,“你不愿意开口说话,我不强求,大哥昨晚已经联系了夏瑾瑜,夏瑾瑜说他近日会回国,我答应你,等我把你的事全部弄清楚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暖冬本想继续不搭理他的,此刻听到他这么一说,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你没告诉瑾瑜我就是草草吧?”
  终于肯说话了。
  魏长生把自己的这份煎鸡蛋递到她面前,“没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哥,是不是你一天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全部真相,我就一天得待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暖冬看了一眼盘子里色泽诱人的煎蛋,复又对上他的视线。
  魏长生轻轻颔首,不再与她说话,继续低头用餐。
  暖冬恨恨地咬唇,火大地把盘子与杯子弄出声响来,魏长生头也没抬,倒是魏长春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不合口味。
  暖冬无奈,停止撒气,郁闷地吃早餐。
  饭后,魏长生哪也不去,他也不准暖冬上楼,非逼着暖冬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任凭她看书或者看电视都行。魏长春出门去上班,暖冬带着恳求的眼神看过去,魏长春爱莫能助地摇头,晃了晃手腕,示意她不要焦急,中午爸妈就应该回来了。
  暖冬苦熬了半天,终于把魏宁海夫妇给盼了回来,她乐得一蹦三尺高,跑过去正要告状,就听到身后的魏长生缓缓开口。
  “爸、妈,我有晴晴的下落了。”
  ------题外话------
  本来想多写点,奈何太困了,唉,我是孕妇,我得牢记自己是孕妇!
  月底了,手里还拽着票票不放的还不赶紧抛出来?

  ☆、122 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什么?!”
  魏宁海夫妇异口同声地拔高音调,他们的眼光不约而同看向魏长生,眼含诧异与震惊。
  暖冬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生怕魏长生明确点名自己就是魏晴,然而出乎意料,魏长生告诉魏宁海夫妇魏晴就是爵霖川三年前死去的妻子夏草草,别的再无多言。
  晴天霹雳。
  单宝获悉这则消息惊得立马晕厥,魏宁海惊呼,然后立马掐人中,暖冬连忙去给单宝倒水喝,魏长生也手忙脚乱地帮助魏宁海把人给送进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单宝憋着一口气靠在床头把魏长生收集的资料全部看完,眼睛早已模糊一片,“晴晴……我的晴晴……”
  暖冬看得于心不忍,悄悄背过身去,有点埋怨地瞪向魏长生。
  魏长生看了暖冬一眼,复又把视线投向父母,“爸、妈,原本这事我不想告诉你们的,可是既然人已经找到,我就不能不说,晴晴一直是我们一家人的心病,你们早点知道也比较好。”
  单宝紧紧抓住手里的资料,低头大声哭泣,“呜呜……我的晴晴……晴晴啊……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单宝的痛哭流涕在室内的余下三人心里都不好受,魏宁海端坐在床沿一言不发,魏长生也眉头紧皱,视线定定地落在床尾的纱帐上。
  暖冬跟着红了眼圈,心里对魏长生的怨恨加深,怪他自作主张,她早说过这事还是不要告诉长辈的好,看吧,她爸妈还不知道要为这事伤心难过多久。
  魏宁海到底是男人,他眨了眨眼,忍着伤心,强撑着看向魏长生,“所以你动手打爵霖川,原因就是因为晴晴曾经是他的妻子,他却照顾不力?”
  暖冬呼吸一窒,偷偷用手背擦掉眼泪,转身走到单宝面前,伸手拥住单宝,“干妈,你还有我。”
  “呜呜……小冬……”单宝悲伤地靠在暖冬怀里,一直哭不停。
  魏长生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拳,他力持镇定,“嗯,就是这个原因。”
  魏宁海长长一叹,“唉,造化弄人,我和你妈去过景山墓园好几次,原来那里竟然葬着我们的亲生闺女,长生,你安排一下,等你妈身体好一些,我们一家人就去景山那里祭拜晴晴吧。”
  “等一下。”单宝从暖冬怀里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丈夫与儿子,“你们给我去虹湾福利院,让他们必须给我们夫妻一个交代,为什么当年不肯说出实情?我必须要为晴晴讨一个公道!他们要是敢不配合,你们就给我告,告上法庭!”
  暖冬眼睛一眨,没有吭声。
  魏宁海支持妻子的决定,嘱咐魏长生,“长生,就按照你妈说的办,我们魏家的孩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当然我们也不会仗势欺人,如果虹湾福利院给予的原因合情合理,我们会重新斟酌考虑,如果他们敢欺下瞒上,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这么多年在他们那里的捐资不是白来的!”
  暖冬蓦然心慌,她内心颇为无力,事已至此,已经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魏家势必要与夏家撕破脸了。
  魏长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低眉顺目的暖冬,应承下来,“嗯,我会去办的,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要给晴晴讨回一个公道。”
  晚上,暖冬端着餐盘下楼,她把餐盘交给保姆收拾,魏长生恰好在楼下,她看见他,径直向他走过去,“哥,我们谈谈。”
  魏长生放下手里的报纸,依言起身,“走吧,去院子里散步。”
  兄妹俩走出大门,来到花园里站定,这个点魏宁海在楼上照顾单宝,魏长春还在门店里加班没有回来。
  暖冬懒得与魏长生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哥,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当初不想说出这个秘密就是怕长辈们伤心难过,干妈……妈妈现在吃不下饭,我和爸劝了好久,她也不肯动筷,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是吗?”
  “丫头,我只问你,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上考虑,你选择说还是不说?”魏长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咄咄逼人的暖冬,心里的遗憾与难过不比任何人少。
  暖冬低头,看向别处,“如果我是你,我也可以选择不说,与其说出来让长辈们痛不欲生,还不如一直让他们有个念想,起码他们会认为晴晴还活着,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魏长生摇头,伸手捏了捏眉心,“我的个性容不得我这样做,丫头,你如果去过三楼的储藏室,你就应该能够体会我们一家人曾经是怎样不辞千辛万苦去找你的,既然知道夏草草就是魏晴,我当然要说出来,你想当然的自欺欺人只会让我们继续不顾人力物力寻找下去,你要知道这从来都不是钱的问题,我只想把此事有个彻底的了结。”
  “那现在这幅样子就是你希望看到的?!”暖冬忍不住大声反驳魏长生,“哥,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爸妈我就是晴晴?你已经说出了一半真相,为什么不把余下的一半继续说出来?起码爸妈他们还会想与我相认!”
  魏长生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今晚没有星星,“你以为我不想说?如果我说了,何叔梅姨那里怎么办?依照我妈的性子,她会彻底不让你回家,届时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秘密,人言可畏,传出去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暖冬立即反唇相讥,“反正我的秘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在
  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在乎多几个人知道。”她说完就转身离开,再也不看魏长生。
  第二天早上,魏宁海夫妇就把爵霖川给叫了过来,他们三人待在卧室里长谈了一番,魏长生倒是没有特地看着暖冬,他待在书房里。暖冬心神不宁,无法安心等在房间里,就一直悄无声息站在主卧室房门外,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不知道魏宁海夫妇会不会把怨气撒在爵霖川身上。
  幸好,这将近两个小时的谈话,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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