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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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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药店里的,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她的牙齿洁白如雪,口气如兰,沾过水的唇鲜润有光泽,引人尝之。
  暖冬注意到他眸色的变化,心跳蓦然加快,故意拿起牙膏和他打岔,“那算了,好东西多了去了,我总不能都——”
  接下来的话悉数被他吞进肚子里,她手里的牙膏啪地掉落在地,他单手扶住她的腰,轻松抱着她坐到洗手台上,右手握住她的脖颈,狠狠吻她的唇。
  齿间都是兰花的香味,这一次的吻比昨夜还要热烈,他的舌与她的相互纠缠,你追我逃,就像她与他一样,你追我逃。
  暖冬觉得脑袋晕眩,严重缺氧,好久之后,她才被他释放,靠着他拼命呼吸新鲜空气。该死,不能再这样下去,吻一次就够了,吻两次勉强过得去,再吻几次保证出事。
  她试着推了推他,奈何推不动,他紧紧抱着她,似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她抱怨地嘟囔,“霖川叔叔,我快没法呼吸了。”
  爵霖川这才稍微松开了她一些,不过依旧不肯放开,甚至抱起她离开卫生间。
  暖冬不知道他
  冬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她条件反射地攀住他的身体,像八爪鱼似的,“霖川叔叔,你要带我去哪?”
  “昨夜没休息好,你陪我睡回笼觉。”
  “呃……不行,我中午要去学校!”
  “阿全知道我的作息习惯,他会过来叫醒我们。”
  “可是……”
  “可是什么?还是你在害怕什么?”
  “我……”
  “你放心,我不会随意碰你,没得到长生的允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在保密中。”
  “……”
  擦,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是不想睡在他的卧室!上一回她落水晕过去就罢了,暖阳陪她,她无所谓,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在,他在啊!
  然而心底的反抗再牛逼也不敢说出口,等她想好借口和他说,他已然动作迅速地抱她进了他的卧室,他还把房门给关上并反锁起来。
  暖冬的心咯噔一声,她看着那张大床,只觉得待会她会羊入虎口。
  她觉得她有必要为自己的清白努力一下,她誓死不从,挣扎着想要下来,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转瞬之间,她就被抛进大床上,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他用被子卷起来,他则隔着被子抱住她,真的是抱着她闭目养神。
  她被他当成了蚕宝宝,没法动弹,“霖川叔叔,这样我——”
  “嘘,你乖乖的,别跑,我就放开你。”他睁眼,侧身定定地看着她,墨色的双眸里流淌着一些道不清的东西。
  暖冬觉得她还是这样比较安全,于是立马闭嘴不言,往他怀里一拱,不去看他的眼睛,催促他快点睡觉,别耽搁时间。
  爵霖川勾唇一笑,稍微替她松了松被子,就这么抱着她不愿意放手。
  各怀心思的俩人一开始相安无事,各自在想着心事,后来爵霖川见暖冬脑门上一头汗,就扯开被子,替她脱去外套。
  暖冬里面穿着无领的粉色羊毛衫,在灰色的被子映照下,更显得我见犹怜、出水芙蓉。她见爵霖川的眸色又有了变化,连忙伸手遮住他的眼睛,掀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本来是要挡住他的不良企图,孰料却把她也送了进去,于是乎俩人都滚到了一个被窝里。
  暖冬连忙转身侧卧,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声,温热的胸膛贴靠上来,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脖颈,带她入怀,右手握住她的手搁在她的小腹处。
  “害羞了?”
  暖冬忍住不吭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让她不得不防,俩人现在的动作完全就是过去的翻版,只不过她现在是何暖冬,装有夏草草灵魂的何暖冬。
  夏草草还懂得羞涩回应,她却不行,何暖冬的思路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我怕你把持不住,败坏我名声,你别看我,你老实睡觉,要不然我就走了。”
  “丫头,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把持不住的一直是你,若不是你纯心勾搭我,我能对你为所欲为?”
  “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随时都有把你卸任的可能,不要以为送了我戒指,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年轻人的喜欢说变就变的。”
  “是么?说变就变?”
  一个用力,她被他扳过身压在身下,他墨色的双眸深深凝视她的眼,他也只穿着V领的黑色羊毛衫,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害她目光总是不由自主流连他那里。
  她双手被他禁锢,身体被他压制,完全就是案板上的待宰的鱼,唯一可以自救的就是她这张嘴,不过她想就算她喊破了喉咙,阿全也会不闻不问的吧?
  暖冬决定软言软语说服他,“霖川叔叔,我错了,我逗你玩呢,你这样我很害怕,你不是说要补觉的吗?赶紧睡吧。”
  “温香软玉在怀,我忽然又不想睡了。”爵霖川温声一笑,俯身凑近她,堪堪停留在她的脸上方,与她的唇只有一线之隔。
  暖冬意识到她失算,本以为她是掌控的那一方,因此她肆无忌惮撩拨他,到头来却被他轻易制服住,反过来被他调戏,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遵循敌不动我不动的对敌原则,堵他不敢对她乱来,最多小亲小摸。她猜测的不错,爵霖川确实没有对她乱来,他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仅此而已。
  暖冬放松心神,察觉她的双手得空,她慢慢攀上他的脖颈,慢慢替他按摩,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也配合,顺势趴在她身上,脑袋抵在她的肩窝处。
  与清白相比,被他这样压住确实不算什么。
  暖冬暗忖自己机灵,懂得转移他的目标,她双手左右开弓,按摩他的脑部穴位和肩颈,让他逐渐放松下来。
  “丫头,你这手法和谁学的?”
  “啊?这个啊?当然和我妈学的,她经常给我爸按摩,一来二去,我看多了,也就无师自通了。”
  “你有给长生他们按摩过吗?”
  “那到没有,你是第一个。”
  “哦,如此说来,我在你眼里还是比较重要的是不是?”
  “当然,你不重要谁重要!”
  “呵呵,要不要让我试试?”
  “呃,不用了,说好的我为你按摩,你别说话,快点睡觉!”
  “我眼睛有点涩,刚才看了不少文件,你帮我把床头柜抽屉里的眼药水拿给我。”
  “眼睛酸?好,你等会儿。”
  暖冬推开他,翻身爬起越过他
  爬起越过他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她直接略过第一个抽屉,抽开第二个,准确无语地找到了他惯常所用的那支眼药水。
  她正要拿给他,突然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她握住眼药水的那只手被他紧紧抓住,他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牙刷和眼药水,你都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丫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的房间摆设如此熟悉?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你今天别想下这张床。”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千算万算到头来把自己算进去?暖冬此刻就是这样的。
  爵霖川真狠啊,竟然和她玩声东击西,她还以为他在和她**,哪里想到他依旧没忘记试探,敢情他如此爽快答应她当她的男朋友也只是顺水推舟?
  擦,她郁闷地想砸墙!
  暖冬扁了扁嘴,幸亏她早就有所准备,“你忘记上回我落水用过你的洗手间和房间了?我跌进池塘里,嘴里有泥水,是你家仆人给我找的牙刷,那会我还有意识,另外,你的房间,我一个陌生人当然很好奇,看看你床头柜里都有什么很正常,再说了,退一万步讲,你的东西肯定摆在靠近你能够取到的地方,眼药水这东西不在第一个抽屉就在第二个抽屉,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暖阳是近视眼,她那天用过你的眼药水,你若不信,你大可以去问暖阳。”
  “仅此而已?”爵霖川知道她有解释等着他,她的解释说得过去,可是太为巧合,她刚才的动作太顺其自然,让他不得不多虑。
  暖冬懒得与他多舌,直接变了脸色,偏头不再看他。
  爵霖川察觉她的变脸,顿了几分钟后放开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暖冬直接从床上爬起,二话不说拿起她的外套穿上,抬脚就要离开这里,手腕却被他抓住,“别气,我送你。”
  暖冬使劲甩开他,气氛地摘掉他送她的戒指,扔到地上,看也不看他就撂下狠话,“你如果因为我哪里像她才愿意接受我,那么我宁可不要,你就当昨晚的那些话我从来没有说过。”
  说完,她就急匆匆开门跑了出去,穿过客厅来到院子里,不顾阿全诧异的目光,径直跑向院外。
  暖冬深呼吸,她可没打算真的离开,只是大意发泄一下,任谁被人当做替身都会不高兴的。不得不承认,爵霖川太机警,心思难猜,她露出破绽是为了让他上心,却不料他太过上心,时时刻刻算计她,总要逼她承认她的秘密。
  再等等,等秦芳菲的事彻底了结,她就收手,安安心心念书,安安心心过着何暖冬的生活。
  宅子很大,暖冬不傻,跑出去了,阿全肯定跟着,她故意胡乱跑,不过还是避免跑向爵母所在的地方,她选择了其他的小道,跑去秦芳菲所在的客院,她不确定秦芳菲是否住在客院,也或许秦芳菲住在爵霖琳的院子里,不过不要紧,她纯粹只是碰碰运气而已。
  没想到她运气不错,秦芳菲确实在客院里,客院里没有围墙,只有竹子栽种其中,里面有人在说话,仔细听,赫然就是秦芳菲与爵霖琳。
  “表姐,你真的要搬出去?”
  “霖琳,你别劝了,我与你堂哥达成协议,他帮我解决这次丑闻,我就得搬出去。”
  “表姐!你怎么能轻易答应堂哥?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你就这样打退堂鼓了?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搬出去的话不就是更容易让那何暖冬上位?”
  “她已经打我脸了,我昨晚厚着脸皮去找你堂哥,她正抱着你堂哥吻呢!我也有自尊心,被人这样打脸,我还有脸在爵家待下去吗?”
  “什么?!那丫头竟然这样不要脸?!那我堂哥呢?他就没反抗?”
  “男人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一向主张不拒绝、不主动、不承担。”
  “表姐!那你更不能走了!你走了谁去照顾你?表姨他们都在乡下,哪有空过来照顾你?你的那些小助理我可不放心,你留下来,我去和堂哥求情。”
  “霖琳,你别再说了,你别忘了霖川早就把你撵出大宅,若不是我这次出事,你也不会跟着回来照顾我,抱歉,我实在没心情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不被人热情招待就算了,还各种冷遇和精神打击。”
  “唉……”
  暖冬悄无声息离开客院,秦芳菲就这样轻易打退堂鼓了?这可不像她的作风,当年她得知爵霖川和夏草草结婚还不请自来送上门,何况只是何暖冬和爵霖川谈恋爱呢?她急着搬离爵家大宅一定有阴谋。
  “丫头。”
  暖冬抬头看过去,爵霖川没穿大衣,还是穿着他那件黑色的V领羊毛衫,他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右手捂嘴,咳嗽了几声。
  暖冬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撇开视线,脚步右转避开他,“我忘了我的包,你让阿全送我去学校。”
  爵霖川伸手拽住她,暖冬本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手很冷,她咬牙,到底心软,转身抓住他的手,揣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你怎么不穿外套就跑出来了?回头生病了还得找我算账。”
  “我担心你,宅子大,你若是迷路怎么办,你又不想见到我母亲,遇到她,你怎么找借口?”
  “哼,你下次再质问我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我一定不再理你。”
  “嗯,不问了
  嗯,不问了。”
  他停下脚步,抓起她的左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绿宝石戒指给她戴上,“别再摘掉了,扔在室内还好找,在室外就难办,到时候你免不了后悔。”
  暖冬哼了哼,举起左手晃了晃,“看,挺牢靠的,只要你别再惹我生气,我就不拿你的东西出气,要不然我下次照样扔!”
  “你这毛病不好,从哪里学来的?”
  “电影里都这么演的。”
  “呵呵。”
  暖冬眼角余光瞄到从客院里出来的爵霖琳和秦芳菲,她倏地抱住爵霖川,与他脸贴脸,“你看你,穿得这么少出来找我,我又不会跑掉,一定很冷吧,我让你抱,你抱我回去。”
  爵霖川的注意力只在暖冬身上,对于她的要求,他欣然接受,他轻松打横抱起她,“走,我送你去学校。”
  “霖川叔叔对我真好。”暖冬笑嘻嘻地亲了他的脸颊好几下,啵啵啵,极其响亮,另外,她还故意抬起左手拨了拨头发,有意无意晒一晒她手上的绿宝石戒指。
  秦芳菲表姐妹在身后看得眼睛都直了。
  暖冬心里乐呵得瑟,还对那俩人做了鬼脸,哼,以前傻输给你们俩姐妹,现在她卷土重来,你们俩就等着接招吧!
  爵霖川把暖冬送到全州大学,他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暖冬与他厮混了将近一天,连忙摇头表示,“不用,我要回家。”
  爵霖川有点不放心,仔细打量她,“还在生我气?”
  暖冬笑了笑,“哪敢?”
  “还在生气,那好,我自己回去面壁思过,等你消气了,等你召唤。”
  “你当你是召唤兽啊!”
  “呵呵。”
  爵霖川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暖冬偏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开车门,临下车前,她凑近他亲了他一下,这次亲他的唇,狠狠咬了他的嘴角,直到确定破了皮,她才松开。她看过暖阳的电影剧本,对付男人要有计谋,一个巴掌一颗甜枣。
  “你乖乖的,别乱来,秦芳菲若是搬出去,你千万别拦着,回头被我知道你和她藕断丝连,小心我揍你。”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对他挥了挥手下车,脚步不停直接走向校门口,没走几步忽然顿住,前方一位打扮得体、十分优雅地中年妇女领着餐盒一穿而过。
  暖冬睁大眼睛,来不及多想,急忙追上去,却在前方的路口弄丢了人影。她环顾四周,好多岔路口,有树林有公共卫生间,还有一栋建筑物,人去哪了?
  夏姨。
  夏姨回来了!
  ------题外话------
  写甜蜜果然速度快,那么甜够了,我们来虐一虐~
  乃们不要霸王我这个孕妇,一定要支持正版阅读,谢谢~

  ☆、096 没有不透风的墙

  “喂,春子,爵爷嘴角怎么了?”
  “如你所见,破了呗。”
  孙皓与魏长春过来乾会所分账,处理完正事后,爵霖川又去了盛世集团,孙皓留在乾会所与魏长春唠嗑。
  孙皓对爵霖川嘴角破皮的事情很感兴趣,这件事可以列为全州市第一大奇迹,“奇怪,爵爷这么大人了,吃饭还能咬破唇?”
  “有什么奇怪的,你吃饭还会咬到舌头呢。”魏长春不以为意,他有一堆事情要做,偏生被孙皓拦着不放人,见他说的又是无聊的事,他很没好脸色。
  孙皓自动忽略魏长春的黑脸,急切想要找一个人分享他内心蠢蠢欲动的八卦,“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像是被女人咬的?”
  “女人?”魏长春非常呲之以鼻,“嗬,全州市还有女人敢咬爵爷?”
  “谁说没有?秦芳菲啊!”
  “笑话,秦芳菲也不敢!”
  孙皓神秘一笑,“那还有一个人。”
  魏长春觉得孙皓笑得蔫坏,“谁?”
  “你小妹。”
  “我小妹?暖冬?”
  “嗯。”
  魏长春听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走人,“嗯?怎么可能?”
  孙皓连忙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追上去,“喂,春子,我也只是怀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五妹叫出来吃饭,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神经!”魏长春丢下俩字抬脚走人。
  中午时分,魏长春给暖冬打电话约她吃饭,暖冬的下午课结束得早,就让魏长春下午三点半左右来接她,魏长春三点钟就来了,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又站在车外抽了几根烟,然后就看到暖冬急匆匆出现在林荫道上。
  他灭了烟,转身从车里的储物柜里取出口香糖丢在嘴里嚼,顺手把买的点心拿出来。
  暖冬大步跑过来,甜兮兮地叫了一声,“二哥。”
  魏长春把手里的点心递给她,“我又没有催你,你跑这么急做什么?瞧你满头汗。”
  暖冬看了一眼外包装盒子,是她最爱吃的一家西点屋的奶油泡芙,她笑嘻嘻地谢过魏长春,落座到车里,“二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让人等,等人最着急了,你来了多久?嗯?又抽烟了?”
  “没抽几根,怎么,嘴里还有味道?”魏长春发动车子,又用手吹气闻了闻,他没闻到有什么异味。
  暖冬努了努鼻子,“我鼻子尖啊,二哥,你少抽点,总归对身体不好,我说多了你会嫌烦,不说又觉得不能眼睁睁看你下水。”
  “呵呵,嗯,那以后尽量戒,走吧,皓子早在会所等着了。”
  “又去爵爷那?”暖冬有点心虚,自那天她咬了爵霖川后,俩人有一个星期未见,期间也很少联系,他每天下班前例行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都被她找了借口回绝。俩人的关系太如飞猛进,诚然,这其中多数都是她主动,但是她不得不提防。再说秦芳菲那里悄无声息的,她也就没急着去找爵霖川,故意冷却俩人的关系。
  魏长春特地留心暖冬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他想到孙皓的猜疑,心里止不住也跟着怀疑,现如今能够在爵霖川身边撒野的女人几乎为零,秦芳菲以前都不敢,就别提现在,想来想去也确实只有这丫头符合,她的性格一向古灵精怪,笑的时候让你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让你泪流满面。
  “怎么你不愿意?”
  暖冬打开包装盒,用手抓起点心丢到嘴里,泡芙甜甜的滋味一下子甜到心里,“哪有,就是觉得你们这几人聚会的地点没新意,总是跑爵爷那蹭饭,你们也算投资人,自己吃自己也会吃垮的。”
  魏长春被她的脑洞打败,原来这丫头竟然为他们考虑得如此深远,他呵呵一笑,不欲多说这里面的潜规则,“那里环境好,又是自家地盘,没人敢欺负你。”
  为了照顾她呀。
  暖冬咯咯一笑,吃了一个就不碰了,她盖好盒子,抽出纸巾擦嘴,“哪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再说我也不怕,我可会过肩摔的!”
  “别贫嘴了,下次带你去别的地方。”
  “那好吧。”
  之后俩人随便聊了几句,暖冬提到魏长生什么时候回来,魏长春笑说肯定会在她生日前回来的。
  暖冬眼睛一亮,梅素馨早把她的生日提上日程,她自己却无所谓,“过不过生日无所谓,就是好久没见到大哥了,怪想他的。”
  魏长生又出国大半个月了,魏长春面冷心热,听暖冬这样说,他也有点想大哥,“你没有假期,不然我带你出国去找大哥,你还没有出过国,顺便带你出去玩玩也不错。”
  “没事,我反正有寒暑假,到时再说。”
  “那也行。”
  乾会所。
  又是几人常去的那间包厢,暖冬一进去就被孙皓各种打量,暖冬纳闷,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若是这家伙回答不上来,就别怪她想办法找他茬。
  孙皓蔫坏地围着暖冬转悠,目光贼兮兮的,“没胖没瘦,不过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丫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恋爱了?瞧你满面春风,挡都挡不住。”
  暖冬吓了一跳,孙皓这眼睛真利,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瞎猫撞死老鼠,她巧笑倩兮往魏长春肩头一趴,“四哥
  长春肩头一趴,“四哥,我和二哥在谈啊!”
  暖冬还特地晃了晃手上的情侣对戒,正是当初魏长春故意欺骗孙皓买的那个。
  魏长春也戴着那戒指,他牵起暖冬的手在孙皓面前摆了摆,意思很明显,你的猜测错误。
  孙皓看两人相握的手,笑了笑,转而与魏长春说起其他事。
  还没有到饭点,暖冬自己找事做,本来她要看书,孙皓与魏长春聊完工作非拉着她下去打球,暖冬不想打,最后被他软磨硬泡带下了楼。
  暖冬心里惦记着事,自那天看到夏姨后,她就忍不住想要回到虹湾小镇,可是找不到借口去那里,她去找夏瑾瑜,想找借口和他一起回去,夏瑾瑜却临时去别的大学交流学习,因此这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孙皓罗里吧嗦和她扯了有的没的,她打球也没有太上心,因此几圈下来自然不是孙皓的对手,孙皓怪她故意敷衍,暖冬懒得搭理他。
  室内太热,她脱了外套还觉得热,再加上里面穿的衣服又厚,奈何不能再脱,她想撸起袖子,刚把袖子挽起,身后伸来一只大手替她重新抹平。
  “别贪凉,回头感冒又得怪我和皓子。”熟悉的味道,依旧有点凉的手温,干净修长的手指温柔地给她打理袖子。
  一个星期未见,暖冬忽然生出近乡情怯的感觉,不敢抬头看头,眼角余光里他穿着灰色羊毛大衣,大衣的立领非常好看,非常有男人味。
  暖冬脸一热,生怕孙皓看出什么,不敢与爵霖川对着干,她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仅一眼,心跳得厉害,他的那双黑眸一如既然深邃,一日既往让人目眩神迷。
  她伸手扇了扇脖颈,“霖川叔叔,那你让人把暖气调低一点,热死了。”
  “好。”爵霖川看出她的有心避讳,适时地退后几步,与她拉开些距离,转身吩咐大堂经理。
  孙皓转着八卦的贼眼,滴溜溜地在暖冬与爵霖川之间转悠,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俩人之间的感觉有些怪异,“爵爷对丫头真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暖冬顿住手,被人点破心事,尴尬地脸红耳赤,她立即抓起桌上的球作势要扔过去,“你瞎编排什么?爵爷可是我叔叔!”
  孙皓担心暖冬真的拿球砸他,吓得躲到桌子下面,“我又没说什么,丫头,你心虚!”
  暖冬拉长一张脸,想要上去好好教育一顿孙皓,爵霖川伸手拉住她,摸了摸她的脑袋,黑眸里隐约泛有笑意。
  暖冬心头一烫,立刻甩头避开爵霖川的触碰,背着孙皓对爵霖川拼命眨眼,让他千万别穿帮。
  爵霖川深深看了她一眼,好脾气地没计较。
  爵霖川过来了,孙皓结束打球,三人重新回到楼上包间,包间里温少卿和魏长春在聊天,见到他们三人进来于是让侍者传菜。
  暖冬本想与魏长春坐在一起,奈何孙皓三人似乎故意为难她,他们三人二话不说坐在一起,三人背对着门,暖冬不得不与爵霖川挨坐在里面的沙发上。
  “霖川,你下嘴唇怎么破了?”温少卿不知道孙皓与魏长春的局,他也几日未来找爵霖川,落座后看清爵霖川的嘴角,就事论事关心一下。
  暖冬心虚地低头玩手机游戏,耳朵却高高竖起。
  孙皓和魏长春目光一致看向爵霖川,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爵霖川脱下外套搁在身后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解开衬衫袖扣,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小心咬到的。”
  不小心咬到的。
  暖冬郁闷地偷偷挪脚去踢他的腿。
  温少卿话里有话地搭腔,“哦,难得。”
  孙皓见温少卿有所察觉,于是开口跟着乘胜追击,“少卿,我那天看到爵爷,还以为爵爷被哪个女人啃了,后来一想不对啊,爵爷当了和尚三年,哪有女人近身?”
  爵霖川三年没碰女人?
  暖冬心弦蓦然一颤,他真的像爵霖琳说的那样为草草守孝三年?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东西串联在一起,答案隐隐约约呼之跃出。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温少卿一点就通,很快就理清头绪,他眼含戏虐地看向暖冬,“五妹,你觉得呢?”
  暖冬被点名,不得不抬头看向爵霖川,他嘴角的破皮确实有碍观瞻,红通通的一小块红色疤痕,和人谈生意时估计也会被人探究。
  她撇了撇嘴,“几个哥哥忒无聊,管谁咬了霖川叔叔,那也是他的私事,你们呐一个个单身太久闲得发慌,有这研究的功夫不如考虑一下为我怎样庆生?”
  提到庆生,众人都自觉转移了话题,热火朝天地商量着怎样为暖冬庆生。
  暖冬悄悄松了一口气,孰料温少卿这家伙最后来了一句,“说得也对,管哪个女人咬了爵爷,既然爵爷能让对方咬,就说明爵爷对那人很上心,那么我们几人早晚会知晓,纸包不住火。”
  爵霖川恰在这时微微一笑,彷佛印证了温少卿的话,他对咬他的那个人很上心。
  暖冬此刻算看出来了,孙皓和魏长春等人都怀疑对象是她呢,爵霖川的态度也不明朗,看似偏帮她实则总是适时露出一些风向,让孙皓等人更加怀疑她。
  哼,只要她不承认,他们也只是怀疑。
  不管怎么说,暖冬和爵霖川确实在交往,即使俩人掩饰
  使俩人掩饰得再好,总有挡不住的蛛丝马迹露出来。侍者来替换盘子和擦手毛巾,爵霖川会让侍者先给暖冬服务,他也会给暖冬夹菜,更不用说添茶等这些小事。
  温少卿等三人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各有计较。
  暖冬中途去洗手间,温少卿不客气地追问爵霖川,“霖川,你和丫头怎么回事?玩暧昧呢?”
  孙皓和魏长春也直勾勾地盯着爵霖川。
  爵霖川岂能背着暖冬违约,他微微一笑,“她是女士,不应该多照顾一些?”
  三人被他的太极弄得哭笑不得,爵霖川不说,他们不会看么?
  暖冬回来时发现包间的气氛明显有了变化,她奇怪地扫向四人,“你们是不是在念叨我?我刚才打了几个喷嚏。”
  孙皓摇头,贼兮兮地瞅着她,“我们可没有说你,那一定是有人想你了。”
  温少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学校里应该有不少男孩子追你吧?估计是他们在想你。”
  魏长春还好,没有不阴不阳,只纯粹回答,“反正我刚才没有想你。”
  暖冬嘟嘴,重新回到座位上,偏头问爵霖川,“霖川叔叔,他们三真的没说我坏话?”
  爵霖川把最后一只去了壳的虾夹给她,“没有,你很好,他们不会说你。”
  暖冬怎么看怎么不信,不过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算了,她已经吃饱了,于是没动筷。孙皓不客气地夹起她碗里的虾,暖冬瞄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爵霖川问她要不要来写饭后水果甜品,暖冬摇头拒绝,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吃饱了。”
  魏长春烟瘾犯了,想起暖冬的话,借口出去上厕所。孙皓正好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也跟着出去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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