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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女泪(安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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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想不会,你想有那一朝那一国都到庙里去杀僧道呢?没有,绝对没有。”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你还见到过以前有杀自己的平民百姓的朝代吗?不也是没有吗?可是现在有了,过去没有你能说现在没有吗?你能保证官兵再不进你的庙里来杀人吗?如果他们在杀净了平民百姓之后,再进庙来杀人灭口消灭罪证呢?你能保证你不知道官兵屠村的丑闻吗?即是你能保证,官兵会认为你能保证吗?他们会相信活人之口能守口如瓶吗?自然他们要相信只有死人之口才能守口如瓶,这些我想官兵会怎么认为我就不用去多说了。”
琨仪德广听了脸又变的难堪了一阵子,才又从难堪中恢复过来,道:“我想官兵还不会这样差劲吧?他们是恨百姓造反,才杀百姓,而我们不造反,他们还不至于来杀我们吧?杀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琨仪德功道:“那他们杀平民百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琨仪德广道:“那是恨他们造反,我们就不一样了,对这些,师弟,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蛊惑,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把持不住,淌进了这样的混水中去,那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想这是与官兵作对,与朝廷作对,能有好结果吗?这样就会把庙里事业毁于一旦的,这些还望师弟要切记,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也去淌这样的浑水,要保持自清,这些再不要提了,这不是我们该提的事。”
七十二回:再现张仪三寸舌
在春秋战国的时候,秦国的说客张仪,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舍,说破了六国抗秦连横,让秦国各个击破灭了其他几个国家,统一了中国。如今在这里,又出的这个张仪似的人物红义大师,让动荡的武林不自觉的卷入了血流成河的江湖拼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险恶莫测的江湖,有时候就会让人事与愿违,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歪打却正着。
当下,琨仪德功听了师兄如此一说感到很是沮丧,一时感到再无话说。但这红义道人却反其道而顺着琨仪德广的口气道:“师伯的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我看是对的,我们武林当中就应该保持自清,但是偏有人不是这样,还扬言要来踏平鸣峄山,踏平法华山,除掉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这两块心病,这样才能真正的称霸武林。”
琨仪德广听了一下子竖起了两个耳朵,问红义道人道:“这是谁说的?”红义道人道:“这些还用说吗?师伯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这些话还有谁能说出来呢?”琨仪德广想了想,道:“莫非是黑衣魔女?”红义道人道:“他们现在已经要来踏平我们鸣峄山了,下一步就向法华山来了,他们说这师兄弟两个一个也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前几天他们先给我废了内功,还把我的师兄红真道人抓了去,非要让我们再说出法华山的情况来,我们不说,他们就先给我废了内功,把我放回来报信让我的师傅自己去受死,她要统一武林江湖中所有的庙,统一全武林。我们没有法了,就只好先商议着来见师伯。一路上师傅羞于被黑衣魔女所逼,就不好提及此事,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师伯,说句实话,黑衣魔女就是与官兵元帅柳升互相勾结,黑衣魔女帮着柳升除掉那些正义的江湖武林各门各派,柳升就帮助她称霸武林,不信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黑衣魔女现在是不是把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和我的师兄红真道人都抓了去,准备在问出洪家庄的情况后,和法华山的情况后,再送给柳升去处死?”
琨仪德广对琨仪德功又变脸色道:“师弟,你有这话你如何不向我说呢?难道怕羞辱就不用说了吗?难道你救不了你的徒弟,也不管我的法华山了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单单惹上了黑衣魔女?谁不好惹,单单惹上了这个魔头。”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我们敢去惹她吗?我们不去惹她,她都如此,如果我们去惹她了,我们还能活着来见到师伯吗?”琨仪德广道:“这个魔头,真是可杀,什么人不好帮,偏要去帮着官兵来杀江湖的各门各派,真让人难以容忍,可是,你说,这个魔头十分了得,你说江湖上那有不怕她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难道师伯和我师傅联起手来还怕这个魔女不成吗?难道要让这个魔女一个一个的把师傅和师伯都这样的收拾害了不成?”琨仪德广听了,仰起头来十分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唉——说实在的,我和师弟两个也战不过这个魔女,特别这个魔女手下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更是一个一个都是十分了得的人,在黑衣达尼还没有练魔功顶峰走火入魔死之前,黑衣达尼就想着凭着她的这些徒弟称霸武林,所幸的是这个老魔女又走火入魔死了,没想到她的徒弟黑衣魔女却青出于蓝胜于蓝,竟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这就更厉害了,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听说黑衣魔女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还野心勃勃野心大。”红义道人道:“没想到这些师伯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琨仪德广道:“唉——,眼前,如果我们去与她做对的话,就无疑是拿着我们法华山派和你们鸣峄山派的所有弟子去送死,不会拼出个好结果来的,到头来,我们这两个门派就会一个人也不剩,黑衣魔女比他的师傅黑衣达尼的心还狠,她不会让我们一个人存在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在她面前,办与不办都是无用的。唉——看来,我们这两派的人都大劫来到了,都没法躲了。”
红义道人道:“听师伯的口话,难道我们只有等死了吗?”
琨仪德功道:“师兄,你的功力胜于我数倍,难道眼看着我们就等着大劫的来临吗?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你当年都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都大战了好几天,难道我们两个联手还会对付不了黑衣魔女?”
琨仪德广叹了一口气道:“唉——,师弟,你是不知道详情,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只有去与他们拼了。”说着,琨仪德广却又忍不住的落泪哭了道:“可怜,太可怜了,如此太可怜了,可怜我们的两大门派,自从师傅建庙以来,都是平平稳稳的,如今就怎么遇上了魔女呢?在黑衣魔女面前还会没有法了呢?可怜我这些弟子,我已经八十三岁了,道是死不足惜了,可怜我的这些弟子还正年轻,又要延续不下去香火了,这更让人可怜。”
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这还能比那些被官兵杀死的村民百姓更可怜吗?”琨仪德广道:“差不多,和他们差不多,反正都是要被杀了。”琨仪德功道:“师兄,你当年的雄心那去了?怎么会成了这样?还没与黑衣魔女交手,就会先变成这样?”琨仪德广道:“你不知道,我当年和黑衣达尼交手,那时我不过勉强与她打了个平手,到最后又眼看她占了上风,我眼看要不行了,没有法,我就用了土遁之法这才逃跑了,所以后来黑衣达尼就拼命练破土遁之法,而后她终于练成了,你再土遁,只要她一发魔功,就会让你的身在地里头身迸肉裂,顷刻间死于非命。听说她的徒弟黑衣魔女也练就了此法,那黑衣魔女又练就了魔功顶峰,那我们就更对服不了啦,到他们面前去,我们简直就是自己去寻死路。”
红义道人道:“怪不得黑衣魔女说特别要除掉的是师伯呢,说这次说什么再也不能让师伯逃走了。”琨仪德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逼上梁山了,去和这个魔女拼了。”琨仪德功道:“师兄,既然这个魔女这么厉害,我们师兄弟俩联手也战不过她,我们何不去说动各门各派去揭穿他们的恶行,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让江湖的各门各派都一齐起来对付她呢?”琨仪德功这样一说,琨仪德广一听便道:“对呀,师弟,没想到我年轻时惯用的的办法又要用上了,这是个好法,咱们去挑动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一齐来对付这个丑魔女,那时我们兴许还有救,就这样办了,事不宜迟,别让那个魔女再倒出时间来先把我们灭了。师弟,明天,你敢不敢跟着师兄到云山去,云山掌门飞云道人可会铁布衫的功夫,他的门下也有很多高手,只要把他也拉进了这场混水里来,不愁她黑衣魔女不败。”
琨仪德功一听心内暗喜,心道:“多亏了我的徒儿红义用了哄骗法,否则,我的这个师兄必然会只求自保,又那会去出手踏进来呢?”于是便道:“师兄,如此最好,这样,有我们三派在,又怎么会去怕魔道呢?”琨仪德广道:“这还不算,为了我们两派不至于被灭门,我们还要把更多的江湖各派都拉进来,我不信我们去一起撒谎骗他们,他们会不被骗进来,只要他们都被骗进来,这就好办了,明天咱们就赶快去云山,先去骗云山掌门。师弟,千万不要对他们说实话,我们必须都统一起口话来,都说的一直一块骗他们,千万不要说漏了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琨仪德功道:“请师兄放心,师兄让我怎样说,我就怎样说行了,咱们再把我的徒弟红义也带上,让红义好说出黑衣魔女的真相,他们就更容易骗了。”
琨仪德广道:“你的这个徒弟说话好,虽然肯说实话,但能说到点子上来,明天根据情况假话与实话结合着说就行了,那样效果会更好。比如说,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要先灭了你们云山派,再来灭我们两派,让云山掌门心里更急,比我们还急,这样更好。”红义道人道:“师伯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实话与假话结合着说,让他们相信。”琨仪德广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明天就看我们三人的了。”
三人都统一起了口话之后,于次日动身,就向云山奔来。
那法华山掌门虽然是一个已经有八十三岁高龄的人了,但在这种关系到自己和自己门派生死存亡攸关的时刻,自然是要打起精神来,看上去精神抖擞的,身形轻盈的行步如飞。三人很快下得山来,因三人都会土遁之法,于是三人为求速去,便又使用起了土遁之法。
三人土遁未一个时辰,便来到云山脚下,忽然现出身来,于山下抬头一望,但见那云山,因还是早上,那云山还在一片云雾的笼罩之中。古有一个成语道:“云山雾罩。”这大概就是说这云山常年被云雾遮盖的情景。
三人看罢这云山的情景,便动身上山。那琨仪德功大师见师兄上山仍然健步如飞,便道:“师兄,想不到师兄这把年纪了,还上山这样健步如飞的快。”
那琨仪德广大师道:“上这云山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上阵拼杀都不在话下,这上山又算得了什么?”说着,那琨仪德广大师便更是来了精神,为了显示自己并不老,那步子迈的更快了。
三人便上山边说着话,未有半个时辰,三人便上得山去,来到庙前,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首先向前代替三人通报了姓名,顷刻间,就见云山掌门飞云道人率领着众弟子迎出来。但见那飞云道人生的是什么模样,看上去又是什么年纪,却那飞云掌门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年纪,天生生了一个很高的个子,看上去得有一米八多,但人长的却很瘦,又看上去很健壮,又很精神,就见他率领着云山众弟子,就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出来到庙门前,那飞云道人首先上来十分高兴的对三人道:“不知三位同道到此光临小庙,有失远迎,望请海涵。”
那琨仪德广首先开口笑道:“今日贫道琨仪德广与师弟琨仪德功师徒特来拜访飞云掌门,有些唐突,还请飞云掌门海涵。
那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道:“请三位同道莫要客气,请跟我到小庙一叙,不知三位同道到此有何见教?望请进庙多加指教。”
琨仪德广道:“说指教道是不敢,而说有事道是有一件事情关乎着我们庙宇安危的事。”
那云山掌门闻听此言,便立刻十分专心而看上去又很关注的问:“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愿闻其详。”
那琨仪德广道:“此话还要从长说起,进去坐下之后我再自然会对掌门说起说端详的。
七十三回:动情红义激道人
云山飞云掌门闻听此言,便心里更是迫切,一路上互相之间不住的说着相互关切的话,不知不觉,都跟随着飞云掌门来到了云山天阁殿,分宾主都坐了后,上来茶水,互相喝着茶,问温暖,良久,飞云掌门再不见琨仪德广开口说那要紧的事,便直接了当的开口问琨仪德广大师道:“方才琨仪掌门说的那番话,不知是从何说起,愿请指教。”
琨仪德广喝着茶水,故意看上去犹豫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道:“唉,说起来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呐。”
飞云掌门道:“琨仪掌门还会有什么不安的,快说出来听听。”
琨仪德广大师道:“不知飞云掌门可否闻得那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否?”
飞云掌门不知这问话的毛渠道:“有所耳闻,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琨仪掌门今日为何会突然说起此事?”琨仪德广大师道:“不是我要说起,唉,这个黑衣魔女,她要称霸武林就称霸吧,这都不要紧,却她不该把飞云掌门和我和我的师弟都当成了眼中钉,她马上就要计划着动手了,首先要先除掉我们三山,两年前,我的师弟的大徒弟红真道人是不是来我的法华山,也顺便来到过你们云山来着?”
飞云掌门道:“是啊,可这与此事又有什么相干?”琨仪德广大师道:“这相干的可就大了,连我的法华山也跟着相干的大了,那个黑衣魔女知道这件事后,就把红真道人和红义道人一起抓了去,非要让他说出你们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上的情况来,她说她要称霸武林,首先要除掉我们三山,首先要除掉我们三人,然后尽收了我们三山的人,把我们三山上武艺高强的道人都除掉了,这样就可以不会有人再阻碍她称霸武林的大计了。她说让红真道人放明白点,要看清形势,现在只要说出这三山的情况来,还可以免他一死,他把红义道人废了功力后就放回来,捎信让我的师弟放明白点赶快自杀,这样还可以免遭羞辱,否则,等她率人拿下鸣峄山后,再拿下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为了震慑武林,一定要让我们三人作为第一批被羞辱的人受到羞辱后,再处死,还在处死之前,又要先给我们废了武功内功,再同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样,给我们都净了身,她说这样可以对武林象我们这样的人有更大的震慑力,她说对待所有的高僧高道都要这样,都要先净身,再杀死除掉,一个也不能放过,她还说她这些年不能称霸武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成为了她的绊脚石。”
云山的那些道人听了都十分气愤,特别听到要给他们先净身,这简直是对他们这些正派道人的羞辱,还未等掌门说话,就都纷纷道:“这个黑衣魔女越来越不象话了,此女魔不除,乃我们武林一大害,我们武林永远都不会安宁,我们武林各门各派就应该联合起来,联起手来先除掉这个魔女才是。”
飞云掌门听了,微微眯着眼想了想,却用很平静的口气对琨仪德广大师道:“琨仪掌门,难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难道黑衣魔女会有这么傻吗?我怎么不能相信?黑衣魔女会在还没有下手之前,就先把天下各门各派树为敌人吗?这样她还能统一什么武林?她还能称霸什么武林?恐怕还不等在她统一称霸武林之前,就先被天下的各门各派先联合起来给灭了,如此傻的举动,她黑衣魔女会随随便便的去做吗?她早就想着称霸武林,但就是怕的是这个,难道她现在会突然不怕了吗?会向各门各派公然叫嚣要把各门各派都树为敌人吗?这未免有些太反常太离奇了吧?这与常规也太不付了吧?太不符合情理了,我不信她会随便的这样做。”
琨仪德广被飞云掌门这样一说,有些语塞,再不知道如何怎样从那里下手才能辩解说服飞云掌门,就只好道:“这些飞云掌门若不信,就请让我的师弟的徒弟红义道人给你说说吧,他知道的情况最详细。”
红义大师见说,便只好顺着话题顺水推舟道:“小道参见飞云掌门,小道红义道人,乃我师琨仪德功的第二个徒弟,不知掌门可否知道?那黑衣魔女现在练就了魔道的顶峰魔功,这种魔攻功可以不惧怕天下所有的人。”
飞云掌门道:“这个贫道都听说了。”
红义道人接着道:“所以她就要称霸武林,但是,她视你们各大掌门为她称霸武林之后为不放心的后患,所以,为了震慑武林,她决定先拿你们三人开刀,将你们三人除掉之后,让武林震服,然后她再寻找机会,再在我们武林当中挑起事端,让我们武林各门各派互相残杀,然后她再乘机以帮助看似有理的一方,灭掉看似无理先不听她话的一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剪除武林当中她看着不顺眼不顺从她的人,以做到武林当中把老前辈都剪除掉的目的,这样,只要武林当中的老前辈都被剪除掉之后,你想,往后在武林当中,再还有谁敢不听他们魔道的话呢?”
飞云掌门道:“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红义道人道:“千真万确,请问掌门,如果是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练就了魔道顶峰魔攻之后,已经天下无敌了,你又会怎么做?是的,黑衣魔女因为是一个女的,想的不可能有掌门这么周全,但是,她的想法一点也不会比掌门想的少,你们看,她给我废了内功,我身上着了她的鞭伤,是我的师傅又耗了他的功力,给我恢复了内功。”
说着,红义大师就流下泪,哭起来,便脱下衣服,露出了脊背,众道人都纷纷向前一看,但见红义道人的脊背上,有数根很明显的鞭痕,且下手看上去十分重,如果不是功力有一定造诣很深的人,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又怎么会选择在背上下手呢?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这几鞭下去说不定人早就死了,于是,众道人都在那里一齐怒道:“这简直太狠了,做得太绝了,给人废了内功,这简直比把一个人一下子杀了还残忍,我们去跟她拼了,不能等着她先下手。”
红义道人道:“小道今日之辱,就是各位众道兄明日之辱,飞云掌门,你是我们的前辈,我不知道现在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看到你的门下的各位同道以后这样,这都不会改变他们明天受在我身上这样的耻辱,我的师傅琨仪德功他却决不容忍这样的耻辱受在他的徒弟身上,他却决不坐以待毙,他要与天下的各门同道一起,要讨以公道,要为武林除害,以雪今日之耻。”
一番话说的琨仪德功大师感动的落下泪来,再看到徒儿身上所受到的鞭伤,心里疼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红义道人见师傅疼的哭了,心里就更难过,就哭的更伤心。飞云掌门见到这种情况,心也早软了,早不认为他们说的这不是真的了,在这种情况下,思维也早就再不听他的使唤了,心里还那有不信之理,就也跟着感动难过的落下泪来道:“我那能眼看着我的徒弟也这样呢?这下手也太狠了些了,这也太残忍了,黑衣魔女,你简直是自找寻死,我不信天下武林会灭不了你。”
众道人见了也齐掉下泪来道:“这黑衣魔女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太不把我们武林中的人放在眼里了,我们将来就是被她杀了,也决不受这样的耻辱。”
红义道人道:“我们杀得过她吗?你们杀不过她,她又不让你死,故意要先让你受羞辱,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不受这种羞辱吗?你们想想,如果你们那天到了这一天,你们在她面前还能怎么办?今天我还没有被净身,将来你们有一天要是被她净了身,你们会怎么办?”
一番话,都说中了众道人的要害,有的道人道:“是啊,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将来不受这样的耻辱?”
七十四回:三个掌门难抉择
飞云掌门被众道人这样一说,再也忍不住心内的怒火了,不由“噌”的一下站起来,愤怒道:“黑衣魔女,你也太小看我们武林了,今天有我没有你,有你没有我,我与你势不两立,我决不能眼看着我的徒弟去受这样的耻辱,我要联合天下武林剪除你这个祸害。”
说着,便对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两位大师道:“二位道兄,明日就和本道一起去联合武林各门,咱们共同为武林除害,琨仪德功道兄,请不要难过,今日红义道人身上所受的耻辱,就是明日魔道弟子所受到的耻辱,我们要让他们加倍偿还,要把他们魔道全都灭了。”
琨仪德功站起来落泪道:“要不是我自己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这样的耻辱我那能放到今日,今日有飞云掌门这番话,我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安慰,安慰将来武林除了这样的大害之后,又可以太平了。”
飞云掌门道:“谁说不是呢?这样大快人心的事,只要除了武林这一大害,我也感到安慰,咱们明日就赶快动身,这样的事时不宜迟,不能给黑衣魔女更多的准备时间,等她先下手来袭我们三山的时候就晚了。”
琨仪德广大师见到红义道人身上的鞭伤,作为师伯的他,也受到了感动,和难过,也情绪一下子高昂激动起来,一看飞云掌门彻底的被说服了,这样他的法华山也再可以免遭受难了,于是就也心情激昂的站起来道:“飞云掌门说的正是,我们法华山听到这个情况后,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她们先下手来袭击我们,我们要在她们下手之前,先联合起来,先对他们下手。”
飞云掌门道:“我们只要能去说服武林各门各派都这样想,那么除掉黑衣魔女的日子就不会远了,黑衣魔女的末日就要到了,这几日我们先去赶快说服发动武林各派吧,先让黑衣魔女就再多活几日。”
琨仪德广见说,便忙立刻抓住时机道:“我现在就回法华山去,明天就与我的大弟子法真道人,就去把此事告诉武夷山的红门子掌门,也好把他也加入进来,我想在我们各大门派的联合攻击下,魔道也不会太猖狂多久了。”
琨仪德功激动道:“既然我们要分头去与武林各门各派联合来共同铲除魔道,那就不易再多耽搁,我们师徒二人今日就赶快出发,我与天照山掌门交往甚厚,我们马上动身到天照山去,眼前的形势,我们越行动的快些越对我们有利,如果再迟疑了,等魔道先动手向我们下手的话,那就迟了。”
飞云掌门道:“二位掌门的话说的极是,若不是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我说什么也要留住二位掌门在此小住几日,既然眼下的形势如此近迫,那我也就不强留了,从两位掌门的急法来看,这事也确实慢不得,我们确实要先下手为强,只有我们先下手,才能及早的有把握的铲除魔道,等着魔道准备好了,直扑我们三山而来的时候,那我们再着急就晚了,如果让武林各大门派看到他们没有事,而魔道只把矛头对准我们三山,他们心里就不急了,眼下要让他们也跟着发急才对,如此的话,我们必须不能实说,不能实说魔道只对我们三山下手,我们要把他们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要全拉到魔道要铲除的黑名单里来,这样他们才会跟着着急,只有这样才可以形成武林对魔道的全面进攻,才能让魔道在武林当中引起公愤,人人得而诛之,成为武林的公敌。”
琨仪德广道:“飞云掌门话说的极是,我们就当如此才是,只有这样,及早的对魔道发动武林群起而攻,才能保住我们三山,才能使我们的三山在武林当中免受耻辱。可是,要是他们都不会上当相信我们怎么办?只有武夷山的红云子,天照山的飞云天,就我们这几个掌门能行吗?连今日之事是真的,飞云掌门开始都不肯相信,若不是红义,我真都不知道让飞云掌门怎样相信才是,若他们也都不肯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对他们说的又都是假话,那该怎么办?”
飞云掌门道:“这话说得也是,若他们都不信,这可就成大问题了,到那时,白白把时间浪费了不说,还没说服他们相信了,那可就误大事了,我们现在必须要十拿九稳的想个万全之策去万全的说服他们,让他们务必要相信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也好让他们把事当成他们自己的事一样对待,如果他们果真和你说的这样不信我们说的话,这可怎么办?眼下的情况,是不容我们去长久耽搁的,我们最好能再去把泰山派和崂山派都拉进来就好了,可就怕他们也不肯信。”
琨仪德功道:“这两大门派一个在大东鞭海边,一个在大西面,都离着我们很远,恐一时半会难以去发动到他们,而且就是去了,他们就是肯来了,恐也会耽误很多时日的,在这么长的时日当中,恐怕魔道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到那时,恐怕就会真误大事了,若他们再不相信我们的话,那就更误大事了,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我们可是再没有很多的时间让我们去耽搁的啊。”
飞云掌门道:“这话说的也是,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既如此,我们行动还要快些才是,还要能有办法十拿九稳的去说动他们才是,可又要用什么好的办法才能有效的十拿九稳的去说动他们呢?我们必须要先想一个完全之策才是。”
琨仪德广道:“眼下事已如此急,我们得必须赶快有个好办法,如果实在没法,我看我们不如这样,我们先到江湖上,去大肆宣扬魔道要消灭铲除天下武林,这样我们再去一说,他们也许会相信。”
飞云掌门道:“这样不好,这样那行,这样如果他们都知道了是我们的人在和我们撒谎,他们就更不信了,到那时,他们知道是我们先撒的谎,我们再去说服他们,那么我们不就自己露出马脚了吗?到最后他们再都知道是咱们在造谣,就如那个放羊的孩子喊狼来了一样,等狼真来了,等魔道来灭咱们三山的时候,他们再不出手,坐山观虎斗,那我们可就更糟了,如此还不如先不撒谎为妙。”
琨仪德功道:“再不成,难道就凭着咱们三山上的力量联合起来,再拉上天照山武夷山这二山的掌门,我们五山的人,咱们五山的掌门联起手来,难道还对付不了魔道吗?咱们五个掌门一起联手难道还对付不了黑衣魔女吗?”
飞云掌门道:“如果那二山再不听我们撒谎怎么办?就凭我们三人,你们想想,比那魔道四十二堂主如何?”
琨仪德广道:“我已经老了,自然比不得了。”
琨仪德功道:“我也自然比不得他们。”
飞云掌门道:“这就是了,我们凡事都要先向最坏的方面考虑,你们两人都不行了,就靠我自己,既是加上你二人,我们三人恐怕连魔道的四十二堂主都对付不了,而那四十二堂主又联起手来对付不过黑衣魔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让黑衣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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