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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不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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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哈哈大笑:“裴卿果然是老成谋国,见识过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关键。不错,山东虽然暂时可稳得一时,西凉却不能等。只是要解决西凉之前,朕要先敲打敲打鲜卑人,让他们安份一点,不要惹朕,否则后果自负。”

裴茂笑了。既然刘辩并没有忘记西凉,并没有忘记山东,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满心欢喜,刘辩尚未弱冠,就能率领精兵勇将驰骋疆场,又能深谋远虑,从大局出发,而不是急功好利,贪功冒进,表现出这个年纪少有的冷静,这是大汉的福气啊。

有这样的明君,大汉何愁不兴,天下何愁不太平?



第174章匈奴

“陛下要北伐鲜卑,可要征调匈奴人?”

“当然。”刘辩不假思索的答道:“他们吃我们的,住我们的,如今朕要北伐鲜卑,他们当然要出力。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裴茂笑了笑,刘辩这句话很粗俗,但是道理却很实用,简单的字眼中,透着主人的骄傲和自信。即使是大汉到了这一步,刘辩依然没有失去中原王朝的尊严。不过,尊严是要用实力来维护的,希望刘辩还能像在嵩高山一样大展神威,打败匈奴人、鲜卑人,重振大汉雄风。

“陛下,匈奴人内乱,恐怕一时半会的出不了兵。”

“匈奴人内乱?”刘辩愣了一下:“怎么没听你说?”

裴茂也很诧异:“陛下不知道?于扶罗不是诣阙自讼么?臣也有奏疏送往朝廷,陛下应该知晓才对。”

刘辩皱了皱眉:“可能是朕最近身体不适,他们没有来打扰朕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说说。”

裴茂没有再问,他久经宦海,知道这里面肯定不是一时疏忽那么简单。他将匈奴人内乱的事说了一遍。

建武二十四年,匈奴人分裂为南北两部,南部迁入大汉境内,先在五原立单于庭,随后转往云中,最后又迁往河西郡的美稷。他们驻牧于北地、朔方、五原、云中、定襄、雁门、代郡、上谷等地,部众有多有少,多者数万人。少者几千人。

匈奴人住在汉人境内,平时牧马放羊,自食其力。战时出兵助阵,随汉人出战。汉人每年供匈奴人一一亿九千万钱,战时征调匈奴人做骑兵,算是互惠互利。一开始,双方合作得还算不错,大汉边疆安宁,匈奴人的生活也安定了。一派和谐景象。

可是最近这些年不行了。大汉内部纷争四起,征调频繁。匈奴人不胜其扰,叛乱增多。而叛乱增多,也伤害了相互之间的信任。中平四年,前中山太守、渔阳人张纯叛乱。朝廷征调匈奴人出征,匈奴人怕伤亡太大,起兵反叛,攻杀单于羌渠。

羌渠死后,其子于扶罗立为单于,但是那些杀了羌渠的人担心报复,于是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起兵攻击于扶罗。于扶罗独木难支,只得向汉朝求援。所以。现在于扶罗本人不在美稷,他应该在洛阳。既然刘辩不知道,那就不知道他在哪儿了。以匈奴人的习性。说不定已经成了流寇,甚至有可能被袁绍招安,成了雇佣兵。

“那现在什么人在美稷?”

“须卜骨都侯。”

“让他来见朕。”刘辩冷笑一声:“否则,朕立刻灭了他。”

裴茂苦笑一声:“陛下,须卜骨都侯可有万余骑,是不是等……”

刘辩摇摇头:“兵贵神速。朕虽然只带了五千精骑来,可是朕有龙骑。灭他们还是一句话的事。”

裴茂刚要再劝,裴潜笑了,拉着裴茂走到城墙边,指着不远处的龙骑军营,笑道:“父亲大人,你知道那三千龙骑是什么样的人吗?明悟命格的猛将至少有这么多。”

裴茂看着裴潜将手来回反复了一次,眼神一亮,随即脸一沉,“啪”的一巴掌拍在裴潜后脑勺上,骂道:“竖子,在老子面前说话,还故武玄虚?有多少,说便是了,伸什么爪子。”

裴潜拍着脑袋,无语。

裴茂回到刘辩面前,躬身一拜:“陛下,老臣不才,毛遂自荐,去一趟美稷。”

刘辩笑笑:“裴卿,不用麻烦你了。朕还是自已找上门去吧,省得浪费时间。文行,你先行一步,让须卜骨都侯来迎朕。”

裴潜大声应喏。裴茂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说道:“待会儿来见我,我将匈奴人的情况解说一番。”

……

由雁门西行五百余里,便到了河曲。河曲者,顾名思义,黄河之曲也。

黄河由北而来,在这里转了个小弯,又折向西,然后再折向南行。直到这里,黄河水还算清澈,至少没有在河东境内看起来那么浑浊,当然也没有那样的气势。这里的黄河不像黄河,反倒有点像刘辩记忆中的江南水乡,只是周围的景致看起来远比江南的小镇大气。

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刘辨精神一振,顿觉神清气爽。

人需要雅致,可是在雅致的氛围里呆得太久了,难免会染上文弱的毛病,所以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喜欢远足,喜欢骑行西藏,就是想享受那种远离城市,亲近自然的本能感觉,开拓自己的心境,强健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是一种新的时尚。

不过,和刘辩的远征比起来,他们那些都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带着三千龙骑出征,横行天下无敌,这可比什么自驾游都爽啊。

“陛下,这里真美啊。”蔡琰骑着一匹桃花斑母马赶了过来,笑靥如花:“我真想在这里住几年,不回洛阳城去了。”

刘辩笑笑,心道你现在当然觉得美,可要是被人横在马背上,恐怕就不觉得美了。

这次出征,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车,而是全部乘马,就连大部分辎重都用马来驮,随行的车辆不超过十辆。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快速行军,一方面是为了和将士们同甘共苦,增加凝聚力。

通常来说,别说是皇帝,就是普通将领带兵打仗,也与普通士卒的待遇相去甚远。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名将霍去病出征,自带厨子,将士们面有菜色,他的行营里却还有肉没吃完。霍去病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真正能和部下同甘共苦的将领绝对是凤毛麟角。

至于皇帝,那就更不用提了。天子出征,行军费用的一大半可能是供应皇帝及其随从人员的。所以天子出巡向来是烧钱的事。刘辩现在没钱,只好以身作则,从自己开始精简起。

他的身边除了三百近卫郎,只有十来个荀攸、裴潜之类的军谋、文官,女人只有三个:美人索杜氏、乳娘卞氏、才女蔡琰。杜氏、卞氏侍候他的生活起居,蔡琰负责他的文书翰墨,都有各自的任务,真正吃闲饭的只有卞氏的两个小孩子:五岁的曹丕和刚刚三个月的曹彰。其实曹丕也不能完全算吃闲饭,他已经知道帮助刘辩磨墨铺纸。只有曹彰什么也不干,整天躺在襁褓里卖萌、吐口水、睡大觉,不过刘辩也不好说什么,分享了曹彰的口粮,总得还个人情。

刘辩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简朴的天子。不过,这个苦吃得很值,这极大的增强了将士们的凝聚力,刘辩所到之处,每一个将士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发自肺腑的热诚,他们相信,这样一个真正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天子一定能带着他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万人必死,横行天下。刘辩没有万人,包括所有人在内,他只有五千人,但是他却有足够的信心一举击杀须卜骨都侯。这不仅是因为他手下有超过十人明悟命格,更是因为这份凝聚的人心。

“别光顾着自己美,还得让别人知道这里的美。”刘辩笑道:“那些儒生只知道读万卷书,却不知道行万里路,在他们眼里,这里就是蛮荒之地,却不知道这里有别样的美。比如你父亲,他曾经过到朔方,也没有觉得这里美吧?”

蔡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蔡邕到朔方来,虽然不是真的发配,而是身负秘密使命,可是在他的心里,其实和发配差不了多少。他只想着早点完成任务,回到洛阳,哪里会有心情欣赏这些美景。他辗转江湖十余年,写了不少诗,却没有一首是写塞北之美的,便是明证。

“陛下放心,臣妾会留心的,希望将来能留下一卷半卷的诗文,也能在列女传中留名。”

刘辩大笑:“哈哈,岂止是列女传,你大可以在文苑列传中留名。”

蔡琰红着脸,瞥了刘辩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前面驰来一骑。蔡琰知道有军情,连忙催马离开。

骑士驰到刘辩面前,也不下马,就在马背上躬身抱拳:“陛下,横野中郎将徐晃已经选好安营地点,并派出斥候探查百里以内的敌情,请陛下准备休息。”

刘辩挺直了身躯,手抚鞍桥,颌首示意:“回报横野中郎将,将士们辛苦,朕甚是欣慰。”

“愿为陛下效劳。”骑士应了一声,拨转马头,飞奔而去。

登封一战,徐晃一战成名,刘辩将他提升为横野中郎将,虽然还不是将军,可是徐晃的仕途之光明已经是人所共知。刘辩知道徐晃谨慎,所以让他做了前锋,反而将熟悉边地情况的张绣留在中军。一开始,有很多人表示不解,可是后来,随着大军一路向前挺进,徐晃细致到让人发指的侦察让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麻烦,所有人,包括张绣在内,都认可了刘辩的这个安排。

在湳口扎好大营,升起了篝火,刘辩却没有入营休息,他盘腿坐在河水边,闭目冥想。漆黑的玄刀横在膝上,寂静无声。

……

美稷,一个灯火通明、烟气缭绕的大帐里,头戴虎皮,口中衔着虎牙的巫师突然张开了眼睛,失声尖叫:“真龙降临——流血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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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斧头帮



须卜骨都侯匆匆走进了大帐,听完了大巫师的预言,脸色阴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匈奴人没有什么忠诚的概念,对于杀单于羌渠自立,须卜骨都侯并没有什么愧意。羌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贿赂汉人,杀了前单于呼征,又谄媚汉人,不顾部众死活,早就失去了人心。杀他是顺应民意,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部众推举他为单于,驱逐于扶罗。

可是,对大汉天子亲自率军前来讨伐,须卜骨都侯却不敢掉以轻心。两天前,大汉天子的使者裴潜赶到了美稷,向他通报了天子的愤怒,当时他就有些不安。虽然天子只带了五千骑巡边,看起来并没有武力征讨的意思,可是他的态度却表明了汉人对他的不满。

这让须卜骨都侯很不安。

他不喜欢汉人,但是他同样知道,现在的匈奴人离不开汉人。没有了每年的一亿九千万钱,匈奴人的生活会差很多,如果再和汉人交战,他们就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然后像塞外的匈奴人一样被鲜卑人吞并。

这也是他自立单于之后,一直没有和汉朝明言绝裂的原因。他希望大汉天子能够接受事实,让他做单于,并且做出一些让步。在得知大汉内部发生叛乱之后,他惊喜交加。惊是的煌煌大汉居然就这么分裂了,喜的是大汉内乱,朝廷不仅没有余力来征讨他。还要向他低头,以求得他的协助。

匈奴人如今虽然没落了,在骑战方面,与鲜卑人相比也许没什么优势可言,对汉人却一直保持着优势。大汉天子要想征服山东,很可能要借重匈奴人。而征讨富庶的山东,得到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可比征讨鲜卑人强多了。

鲜卑人比他们还穷,所以他们更狠,更凶残。打起仗来更勇猛。

裴潜的到来让须卜骨都侯大失所望。大汉天子不仅不是来安抚他。承认他的单于之位,还是来勒令他认错。须卜骨都侯觉得好笑,这个年轻的天子是不是被不久前的那场胜利冲昏了头脑,居然只带了五千骑就敢来耀武扬威?

须卜骨都侯没当回事。下令把裴潜关了起来。对于这样的事。匈奴人已经习惯了。关上几年。然后要么杀了,要么放走,就当是对大汉天子无礼的回应。用不了多久。那个年轻的天子就会明白自己错了。

可是,听到大巫师的预言,须卜骨都侯不安起来。

一方面,他担心反对他的部众。他杀单于自立,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支持他的人固然很多,反对他的人也不少。行事之前,他曾来请大巫师占卜,大巫师就预言他会给匈奴人带来灾难。不久之后,于扶罗就带着人逃向洛阳,匈奴人一分为二,实力大减。

另一方面,他也担心上苍的处罚。匈奴人崇拜龙,但是又惧怕龙,他们希望得到龙的保护,他们称祖山为龙山,称祖祠为龙祠;却又害怕龙,一旦龙发怒,可能就要流血千里,至少也要杀人杀马祭祠,才能安抚龙的怒气。

汉人自称是龙的子孙,他们的天子是真龙,现在大汉天子来了,是不是意味着恶龙发怒了?

须卜骨都侯又急又气。

“把大巫师看好,不要让他太劳累了。”须卜骨都侯对亲信使了个眼色,匆匆的离开了大巫师的大帐,回到自己的单于帐,立刻派人打探消息。

他要知道大汉天子是不是真的只有五千人,如果是,那他就放手一搏,如果不是,他就不能硬拼,只能暂时撤退,以避其锋。

安排完之后,须卜骨都侯让人带来了裴潜。

裴潜满脸红光,心情愉快,虽然被软禁了两天,他却没受什么罪,匈奴人好酒好肉的招待着,还给他安排了几个漂亮的胡女侍候,让他尝到了真正的异域风情。一看到须卜骨都侯,他就笑了:“想明白了?”

须卜骨都侯皮笑肉不笑:“使者,过得还好吧?”

“好,酒好,肉好,女人更好。”裴潜扬了扬手:“我很喜欢这里。”

“酒是你们汉人皇帝赐的御酒,自然好,肉好,女人好,是因为这里的水草丰茂。”须卜骨都侯斟字酌句的说道:“这是汉人和匈奴人合睦共处的结果。如果双方打起来,这里的水会被鲜血染红,这里的草会被尸骨压住,也许来得会长得更加肥美,却多少有些血腥味,到了那时候,肉可能就没这么好了,女人么,倒有可能多一些,也许会有更多的汉人女子,只是使者可能不太感兴趣。”

裴潜哈哈大笑,一扬手,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不会的,匈奴人多的是,杀了你们,于扶罗回来,会对我更客气。毕竟,他才是我们汉人承认的单于嘛。”

“羌渠的单于位也来得不正。”须卜骨都侯强压怒气:“老单于帮你们汉人打鲜卑人,受伤而死,你们的中郎将张修却杀了呼征,立羌渠为单于,这是对我们匈奴人的蔑视。”

“张修已经被皇帝杀了,羌渠本来就是右贤王,他做单于是顺理成章的事。张修的罪不是立错了,只是没有得到陛下的诏书擅行其事,和你杀单于自立是两回事。”裴潜不慌不忙的说道:“更何况你杀羌渠是为了抗拒征调,形同谋逆,陛下岂能容你?”

论口才,须卜骨都侯不是裴潜的对手,他放弃了论理,冷笑一声:“不能容我,又能奈何?就凭他那五千人马?就算加上你父亲统领的雁门守军,恐怕不到万人吧。我这里有精骑万余,还能怕他?我倒是担心他会像你们的高皇帝一样被困白登城,不得脱身啊。”

“对付你,何必动用雁门守军。”裴潜微微一笑:“当今天子英明神武,少年英雄,麾下个个都是勇士,别说你只有万余人,就算十万人,他一样能举手而破。”

“哈哈哈……”须卜骨都侯忍不住放声大笑。他觉得裴潜疯了,那个年轻的天子也疯了,真是什么样的君用什么样的臣啊。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将他打醒吧。不带雁门守军?那可太好了。

须卜骨都侯让人把裴潜带下去,好生看管。他要等打败大汉天子后,将他们君臣关在一起。

裴潜谈笑自如。他并不担心。在匈奴人的大营里住了两天,他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匈奴人的实力。他不担心刘辩无法击败这些匈奴人,他只担心刘辩不敢进击,放跑了匈奴人。他人虽然在匈奴人的大营里,但是消息却已经送了出去。他把大军的总数告诉须卜骨都侯,又出言刺激,就是要激起须卜骨都侯的怒气,迫使他与刘辩一战,而不是逃遁。

……

徐晃带着一个亲卫,大步流星的赶到了刘辩的面前,拱手施礼:“陛下,斥候营又捕到三个匈奴斥候,看起来,须卜骨都侯没有臣服的意思,正在备战。”

刘辩微微颌首:“公明,斧头帮训练得如何?”

徐晃不苟言笑:“启禀陛下,已经训练纯熟,只等陛下一身令下,臣身先士卒,破阵杀敌。”

刘辩笑了。登封一战,徐晃消除了心病,境界全开,五百人打得纪灵三千人一败涂地,威名大震。现在谁不知道徐大斧的赫赫威名?论功行赏,刘辩不仅提拔徐晃为中郎将,赏了一柄云台二十八将中的虎牙大将军盖延用过的宣花战斧,还特许徐晃建立一支五百人规模的亲卫营,全部配备战斧。

五百亲卫,意味着可以统兵五千,这已经不是中郎将的级别,而是将军,而全军配备战斧,这更是为了破阵,特别是破重甲阵或者骑兵阵的配置,绝对是一支强力兵种。别的不说,五百柄战斧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不是刘辩特许,仅凭徐晃自己的经济实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徐晃对此感激不已,立誓要为刘辩效命,训练非常刻苦,手持战斧的五百亲卫很快形成了战斗力,被刘辩戏称为斧头帮,徐晃也被张绣等人戏称为斧头将军。

“那你就做好准备吧,朕也想看看斧头帮的实力。”刘辩看看四周:“公明,你觉得战场放在这里如何?”

徐晃眉头一挑:“陛下要背水一战?”

“哈哈哈……”刘辩大笑:“我以强击弱,何需背水一战,我只是不想让那些匈奴人跑了。”他举起手臂,划了一个圈:“南有湳水,东有大河,我们只要堵住出口,匈奴人除了跳河,还能有什么活路?”

徐晃恍然大悟,笑道:“陛下豪情,臣等不及。”

“兵法有云:致人而不致于人。公明,除了练兵练形之外,还要读点兵法。”

“唯。”徐晃抱拳领命。

刘辩摆了摆手,蔡琰走了过来,递上一卷纸,笑眯眯的说道:“这是陛下听皇甫太傅讲兵时的笔记,陛下命我抄录了一份,赠与将军,早晚研习。”

徐晃大喜,连忙撩起甲裙,拜倒在地:“谢陛下。臣何德何能,蒙陛下如此厚爱,敢不以死效命。”

“呵呵,独木不成林,孤勇不为军。朕希望有更多像你一样的勇士良将,助朕征服天下。”

“唯陛下马首是瞻。”

。(未完待续

第176章湳水之战(书友goukaia万点打赏加更)

须卜骨都侯很快就打探清楚,裴潜没有说谎,刘辩的确只有五千精骑,随行没有雁门军。他松了一口气,有些庆幸,看来老天不是要惩罚他,而是要送他一个机会。如果能一举击溃这个少年无知的大汉天子,逼着他承认他的单于之位,甚至得到大批的战利品,何愁人心不附。

到了那时候,谁还会想起于扶罗?

须卜骨都侯拒绝了大巫师的一再警告,下令部下备战。他甚至没有集结其他各郡的人马,只是将美稷单于庭的部众集结起来。这部分人是他的心腹,他当然要将这样的好机会留给自己人。等到他大功告成,其他各郡的部落头领自然会来依附,向他顶礼膜拜,俯首称臣。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须卜骨都侯率领一万步骑出发了,主动迎战。

……

刘辩背水列阵,在湳水注入大河的河曲地立下了中军将台。将台很简陋,是用刚刚砍下来的树搭起来的。辎重营的将士虽然没有徐晃的斧头帮强悍,但是斧头使得也不差,将台搭得又高又大,稳固结实,上面还特意留了几根枝叶,点缀其间,随风摆动,煞是好看。

刘辩登上了将台,看着在最前方下马列阵的徐晃,再看看左侧沿湳水列阵的皇甫郦,右侧沿河水列阵的张绣,满心欢喜。

看起来这是一个常见的步骑配合阵势。实际上在寻常中暗藏杀机。徐晃率领一千骑士下马步战,是为了让匈奴人觉得阵势单薄,诱使他们直冲中军。等匈奴人发现这一千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突破,双方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张绣统领的三千龙骑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今天是龙骑的第一战,希望张绣能打出威风,打出气势。

刘辩在将台上坐好,看了一眼左侧的杜氏,又看了一眼右侧的蔡琰:“抚琴!”

“唯!”蔡琰抬起手。戴上玉制的指甲套,轻抚琴弦。奏响了《高山流水》。琴声丁咚,和身后的河水轻响应和,让人有一种出尘之感。刘辩在龙渊明悟之后,这曲琴的上半阙高山曲已经不再让他感到窒息。反而能给他一种宁静感,他心烦意躁的时候,经常让蔡琰给他弹这个曲子。

此刻,琴曲在蔡琰手下流淌开来,天地为之一空,伫立在面前的几千将士,几千匹战马,仿佛都渐渐离他远去,又仿佛慢慢晕化开来。变成不分彼此的一团,将刘辩包裹了进去,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同呼吸。共命运。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琴声,可是所有的将士都知道天子就在他们身后,而天子的身后就是大河,没有退路。如果他们不挡住匈奴人的冲锋,天子将无路可逃。

可是,他们并不紧张。也不兴奋,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战斗的开始。听着若有若无的琴声。有的人嘴角露出恬静的笑意。他们闭起了眼睛,享受着这大战前的宁静。

远处,有一骑冲出地平线,飞奔而来。马背上的骑士老远就挥舞着手中的彩旗,拦在阵前的将士一动不动,看着他从中间的夹道驰过,一直奔到中军台前。

“陛下,匈奴人共计骑七千余、步四千余,离我军二十里。”

刘辩一动不动,恍若未闻。卫观走到台边,大声说道:“赐酒,再探。”

“唯!”骑士并不下马,拨转马头,走到台边,曹丕已经备好了一杯酒,双手举过头顶,奉到骑士面前。骑士接过,一饮而尽,满面红光的大喝一声:“谢陛下赐酒!”策马而去。

时间不长,又一名骑士到中军台前汇报。

“陛下,匈奴人离我军十五里。”

卫观再次大声喝道:“赐酒,再探!”

骑士饮了酒,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策马而去。

斥候来得越来越急,他们一一向刘辩汇报了敌军的距离,然后领了赐酒,再次远行。小小的一杯酒,让他们感受到了天子对他们的重视,谁也不肯辜负这一片重视,斗志昂扬,准备斩首立功,将来也好向家人吹一吹,老子当年可是饮过天子的御酒的。

斥候是大军的耳目,消息的准确与否,及时与否,直接影响到大军的行动。没有好的斥候,就像是耳聋眼瞎的巨人,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打中目标,最后只能成为其他人的猎物。刘辩从皇甫嵩那里了解了这个情况之后,就组建了一个精干的斥候营,尽可能的给予最好的待遇和装备,当然也会有最艰苦的训练。阵前赐酒,只是鼓舞士气的一个小动作而已,却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谁都想斩首立功,得到天子的赐酒。

随着匈奴人越来越近,迎来了最后一波高峰,当酒瓮里的酒见底,除了那些游弋在敌后的斥候之外,大部分的斥候都已经归队,准备战斗。

地平线处,匈奴人的大军露出了身影,大地开始震颤起来,无数的马蹄蹬踏出的声音滚滚而来,传入每一个人的身体,每一个人的心里。心脏的跳动快了起来,心液热了起来,步卒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骑士们安抚着战马,静静的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须卜骨都侯勒住了马缰,举目远眺。看清刘辩的阵势后,他不禁撇了撇嘴。

这个阵势不仅没有出奇之处,反而是个必死之阵。背水列阵,不是没有过先例,但那都是被逼到绝境,只能自断后路,决一死战。这种阵势固然可以防止将士们逃跑,却也有不可忽视的致命缺点。一旦被大军围困,这些没有退路的将士很容易投降,甚至倒戈一击,冲乱本阵。

看来这个年轻的大汉天子就算没疯,离疯也不远了。

须卜骨都侯挥手下令,四千骑出阵,分为两队,各自监视敌方大阵左右两翼的骑兵,他自领三千为中军,待机而动。四千步卒则做好破阵准备,既然敌方只有一千步卒,那他大可先击破步卒,直捣中军,然后将两侧的骑兵分隔开来,各自击破。

这样的阵势,这样的兵力对比,如果不能战胜,那我真应该受到上苍的惩罚了。

须卜骨都侯举起了手中的径路剑,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战鼓声响起,一千步卒举着弯刀和木盾,排着整齐的队伍,向前逼去。

弓箭手紧随其后,开始拉弓放箭。

“嗖——”一只羽箭离弦而去,飞越百步,直扑阵前的徐晃。徐晃闭着眼睛,低头沉思,一动不动,身边的一名亲卫举步上前,挥起手中的战斧,一斧将羽箭劈为两段,然后又退了回去,眼神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更多的羽箭飞至,天空为之一暗。

“举盾——”一个都尉厉声长啸。

“哗”的一声,站在前面的亲卫营将士举起了手中的小盾。他们原本都是骑士,带的是骑战用的小圆盾,防护面积没有步卒用的木盾大,但是他们互相掩护,前排的将士半蹲,将圆盾举在面前,后排的将士将圆盾架在他们上面,组成了一面盾墙,依然能起到较好的防护作用。

不过,这毕竟是权宜之计,引起了匈奴人的大声讪笑。大匈奴人看来,汉军既然都是骑兵,却偏偏要用步战,这分明是对自己的骑战水平没有信心,又苦于兵力不足,只得放弃骑战,采用汉人最擅长的阵地战。可是没有了长矛、巨盾,没有了强弓硬弩,他们的战力大打折扣,怎么可能取得胜利。

看到如此怯懦的对手,匈奴人放声大笑,排着松散的队型,争先恐后的冲了过去。

中军将台上,琴声一变,由稳重如山的高山变成了轻快欢畅的流水。刘辩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生动起来,嘴角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严整的大阵,忽然多了一分灵动,仿佛一头沉睡千年的巨兽睁开了眼睛,打量着不自量力的敌人。它的动作并不大,但浑身的气脉已经开始加速流动,心跳开始加速,将一股股新鲜的血液推向四肢百胲。

前阵,徐晃忽然睁开了眼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匈奴人,看着盾牌后面那些兴奋而丑陋的面孔,他冷笑一声,从亲卫手中接过宣花战斧,一跃而起,厉声一声:“杀!”

声如巨浪,一跃十步,正当其冲的一个匈奴百夫长跑得正欢,突然觉得心脏被人猛地攥住了,气息为之一窒,仿佛被人迎面击了一拳,眼冒金星。没等他明白过来,徐晃挥舞大斧杀到了他的面前,宣花战斧呼啸而来。

“嚓!”一声脆响,盾破。

“扑!”一声闷响,盔裂,头破。

百夫长瞪圆了眼睛,浑身的力气迅速流逝,他两腿一软,跪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徐晃从他眼前一掠而过。他也知道这是一位汉人的高级将领,首领非常值钱,却没有一丝力气抬起手臂。

一柄雪亮的战斧从他眼前掠过,斩下了他的头颅。

以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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