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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不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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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瞟了孙坚一眼。见孙坚动于衷,恍若未闻,便说道:“那关校尉的意思,是要守东路?”

“然也。”

“可是,曹将军除了坐镇中军之外,还要面对贾诩的一万大军,恐怕没有多的人马支持你啊。”

“不用。”关羽轻蔑的一笑:“有我兄弟三人足矣。”

“刘辩不从东路便罢,若是从东路进击,而你们兄弟又拦不住他,奈何?”

“某愿立军令状。”关羽眯起了眼睛,盯着戏志才:“若刘辩不从东路来,若我兄弟拦不住刘辩,唯军谋惩处,不敢有一句怨言。”

戏志才觉得面皮生疼,眼睛像被针刺了一般的难受,不由自主的避开了关羽的眼神,看着曹操:“将军,你以为如何?”

曹操笑笑:“既然云长勇气可嘉,那就这么办吧。”

“多谢将军。”关羽笑了起来,得意的瞥了戏志才一眼。刘备却声的叹了一口气。孙坚也撇了撇嘴角,然后迅速恢复了平静。

……

登封东十五里,阳城山,玉女台。

刘备按剑坐在石上,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面容愁苦,眼神忧郁。脸上的伤疤像蜈蚣一样扭动着,令人生怖。

他的心情和这初春的晨风一样冷。昨天帐中的争执不断的在他眼前回闪,戏志才那隐藏在奈背后的得意让他不安。

如果拦不住天子突袭的骑兵,他该怎么救关羽?他能不能救关羽?他该不该求关羽?

关羽本来就性情高傲,明悟命格,练习凤形导引图谱之后,他越发的目中人了。昨天与戏志才争执,要抢东路之功,居然没有提前和他通个气,就这么自作主张的说了出来。

在他的眼中,还有我这个兄长么?

唉,我怎么怀疑起云长来了。刘备忽然心生惭愧,面红耳赤。云长抢功,也是想请盟主出面,让许劭给我看看相,助我明悟命格。一片赤心可鉴,我怎么能这样猜忌他呢。

“兄长,你喝酒了?”张飞走了过来,见刘备脸色泛红,连忙问道。他一边说,一边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没有一丝酒气,他不禁奇道:“兄长,未醉而脸赤,你不会是和云长一样也是火命吧?”

关羽也有些诧异,好奇的打量着刘备。刘备尴尬不已,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一时想起功业,有些激动罢了。”

“哈哈,那倒也是。”张飞摩拳擦掌:“这次如果能抓住那个刘辩小儿,你说盟主会怎么赏我们?”

“翼德,刘辩毕竟是天子,你怎么能如此出口忌。”刘备叹了一声:“若真与他对阵,最好不要伤他性命。要不然,这弑君之罪可不是我们兄弟承担得起的。”

关羽大大咧咧的说道:“兄长放心,我们理会得。”

“云长,你真以为凭我们这些人,能拦得住数千精骑的冲杀?”

关羽欲言又止,脸上有些发烧。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大话说得太过,中了戏志才的激将之计了。不过,他还是不肯伏输:“有备患,以逸以待,我们就算拦不住他,也能给他重创。万一有机会,我突入阵中,一刀斩其于马下,也不是不可能嘛。”

“云长,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戏志才还要耗费那么多心血布阵?”刘备苦笑道:“其实我们也好,孙坚也罢,都不是主力,也困不住天子,充其量也就是消耗天子的一部分力量罢了。真正的杀招,当然还是要由曹操来完成。戏志才的阵心不在这里,在登封啊。”

关羽愣了片刻,眼睛一斜:“何以见得?”

“照情理推测而已。”刘备看向远处。他记得曹操说过,那里有个华盖峰,据说是天子祭天之处,而孙坚在不久之前就曾经偷偷的去过一趟。

……

潩水西,颍阴城北三十里。

五千精骑悄声息的隐在陉山之中,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在指定的位置宿营。没有帐篷,没有草铺,每个人只有一条厚毛毯,两条马料袋,这就是他们所有的卧具。

没有人说一句怨言,因为天子刘辩本人也是如此。同时,他们也清楚,打赢了这一仗,天子会加倍补偿他们这一路的辛苦,让他们享受到平时根本不敢奢望的美酒、佳人。

据说廷尉寺正在加紧斟别犯官家属,到时候又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变成官奴婢,他们可以去享受她们的侍候,如果看中了,舍得花钱,还可以带回家,做妻做妾都可以。

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眼前的这点困难根本不是事儿。

刘辩带着卫观等几个郎官一路巡视过去,沿途遇到的将士都会起身他向行礼,却没有任何人发出喧哗。他们只是用热烈的目光看着刘辩,然后将右拳贴在胸甲上,轻轻一击。

刘辩面带微笑,点头致意,看到生病的将士,他会留下来看看,问问冶疗的情况。面对刘辩,那些生病的将士抖起精神,夸张的表示着自己不在乎这点小病,即使不用吃药也能好。

直到深夜,刘辩才回到自己的宿营地。荀攸已经睡着了,神态安祥,呼吸平稳,睡得很踏实。

到达颍阴之后,刘辩出人意料的否决了原本北上的计划,转而东行,要取道郑,由东路杀向登封。荀攸什么也没说,立刻给刘辩分析了这条路的情况,并提出了几个宿营地的建议。

刘辩打量了荀攸片刻,默默的坐了下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盘腿静坐,开始每天的功课。

卫观等近卫郎中自觉的布起了警戒圈,以刘辩为中心,百步以内,飞鸟难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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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黑刀

夜风抚过山岗上的老树、枯草,沙沙作响。

刘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疑惑。他松了结成手印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放松一下久坐发麻的腿脚。两个近卫郎中见了,刚想走过来侍候,刘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郎中互相看了看,拱手隐去。

刘辩转过头,看了看西北方向的山峦,有些出神。

被冻醒的荀攸走了过来,见刘辩这般模样,不禁有些诧异。陉山是嵩山的南麓余脉,并不高大,也谈不上险峻。如今正是初春季节,山上的树木虽多,却枝叶稀疏,风景也很一般。何况夜间一片漆黑,刘辩眼力再好,恐怕也看不出什么吧。

“陛下?”

刘辩回头看了荀攸一眼,笑了:“冻醒了?”

荀攸声的笑了笑,将刘辩的大氅抖开,走到刘辩身后,披在刘辩身上。他身体虽然不错,毕竟是文人,不能和那些士卒相比。露宿野外对他来说是一个严峻的挑战。即使刘辩将自己的大氅盖在他的身上,他还是被夜寒冻醒了。

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丝别样的暖意。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荀攸掩饰道:“我想不通戏志才的计划。”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一切谋划,最后还要靠真刀真枪的厮杀来决定胜负。”刘辩指了指远处的山巅:“那上面有什么?”

“什么?”

“我刚才静坐,心有所动,那山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像……”刘辩将大氅系紧,耸了耸肩:“就像是母马召唤幼驹。”

荀攸眉毛一挑,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陛下,当真?”

“当然了,我骗你干什么。”刘辩回过头,见荀攸的脸色有异。不免有些意外:“公达,你这是……”

荀攸有些失态,眼中露出抵制不住的狂喜:“陛下,山上有子产墓。”

“子产墓?就是那位郑国贤人?”

“正是。”

“这么说,我是驻兵于此,惊动了这位贤人?”刘辩叹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应该去祭拜一下?”

“非也,非也。”荀攸连声说道:“此地乃兵家必争之地。驻兵于此的人不知凡几,尚未听说有人夜梦子产的。据臣所知,陛下是第一人。这不是凶兆,这是吉兆啊。”

“吉兆?”刘辩这才明白荀攸喜从何来。子产是郑国贤人,也是儒家尊崇的政治家,孔子曾经夸他治郑的功绩。荀攸身为儒门中人。又是颍川人,对子产当然也是推崇备至。他能与子产产生感兴,和孔子梦到周公差不多,荀攸当然喜不自胜。

“公达,有没有兴趣夜游一番?”

“好啊,好啊。”荀攸连声答应。

……

子产墓就在陉山山顶,高不过三丈。广不足二十步,看起来很普通。汉人重孝,崇尚厚葬,墓室也崇尚宽大奢华。子产墓显然比较寒酸,除了墓东的子产庙之外,几乎看不出这里埋葬着一位曾经显赫一时的大政治家。

让刘辩意外的是,子产墓的墓门大开。

“这是子产示意墓中珍宝之意。”荀攸解释道:“这也是子产墓几百年而人盗掘的原因。”

刘辩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子产的确够聪明的。古人盗墓成风。连皇帝守备森严的墓都不放过,何况这种没有守卫的墓。读书人也许敬重子产,也不差这几个钱,普通老百姓才管不了那么多,饿得要死的时候,有谁会在乎子产是个贤人。

刘辩在墓前行了礼,眉头却依然不解。

“不对。我感应到的不是这里。”刘辩闭上了眼睛,屏息凝神片刻,转了半个圈,伸手指向子产庙:“应该是那里。距离……百步左右。”

荀攸张大了嘴巴,半晌才说道:“陛下,你确定?”

“当然。”刘辩睁开了眼睛:“那里有什么?”

荀攸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干涩:“有陈寔墓。”

“陈寔?颍川四长之一的陈寔?”

“当然,除了这位德星,还有谁敢和子产并葬。”荀攸恢复了平静,领着刘辩向东坡走去。走了大概一百二十步左右,刘辩看到了一座比子产墓大得多的墓。

郎中们举起火把,照亮了墓碑,正是陈寔的墓碑疑。

“陈家原来在这里啊。”

“不,陈家不在这里。”荀攸摇摇头:“陈家在许县,离此约三十余里。这里是长社县境。”

刘辩大惑不解。汉人很讲究祖坟,哪怕是死在外地,也要回乡安葬。陈家在许县,陈寔的墓却在长社县,相隔三十余里,这未免有些诡异。难道陈家的祖坟在这里?可是放眼看去,没有多少坟墓啊。

对刘辩的疑惑,荀攸并不意外。事实上,他也过这样的疑问,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答案而已。

“陛下,你肯定是这里?”荀攸有些失望。毕竟陈寔的德望再高,也不能和子产相提并论。如果是子产,那他就有相当的把握说刘辩不是荀彧担心的恶龙,否则子产这样的贤人怎么会和他产生感应。

“是这里。”刘辩绕着陈寔墓走了一圈,最后又在墓碑前停了下来。他欠身向墓碑行礼,按照儒家礼节,身如磬折,久久没有起身。见刘辩迟迟没有收礼,荀攸便出声相劝:“陛下如此礼敬陈太丘,也算是够了。”

刘辩站直了身子,转过头,看着荀攸,眼神有些怪异:“公达,我……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纵使荀攸相信鬼神之说,也尊敬陈寔,听到刘辩这句话,也觉得夜风有些凉,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也有些抖:“什么奇怪的感觉?”

“这里……有一个东西,也许是属于我的,也许是……陈太丘要送给我的。”

荀攸看看四周,大惊失色:“陛下,你不会是想……”

刘辩一愣,突然明白了荀攸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公达,你想多了,难道我会掘太丘的墓?朝廷虽然缺钱,还不至做出这等为人不齿的事。我是说,这里……”

刘辩说着,走到墓碑和墓之间大约只有半步宽的地方,慢慢的蹲了下去。他就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又像是在读碑文。荀攸大惑不解,却又不好发问。旁边的卫观等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刘辩在搞什么鬼。

过了好久,刘辩忽然从腰间拔出了拍髀(匕首,在地上掘了起来。荀攸见了,气得失笑。还说不是掘墓,你这不是掘墓是什么。难道用拍髀掘墓就不是掘墓了?

荀攸正在上前阻止,刘辩忽然停住了动作,他回过头,看了荀攸一眼,呲牙一乐:“我找到了。”

“是什么?”

“不知道,好象是个盒子。”刘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一边将拍髀收起来,一边对卫观说道:“小心点挖,不要动陈太丘坟上一草一木。”

卫观听了,连忙答应,带着一个郎中挖了起来。大约几杯酒的功夫,他们挖出了一个长长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有一口黑鞘长刀,式样古拙。

刘辩接过刀,缓缓用力,一阵龙吟之声响起,刀拔出了半截。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寒而栗。

刀身如鞘,漆黑光,冷气森森,寒意逼人。

居然是一口黑色的刀。

不仅刘辩,围观的郎中们都目瞪口呆。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刀。刀一出鞘,周围的风似乎都冷了三分,让人从心底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最吃惊的还是荀攸。他想不通为什么陈寔的墓碑后面会埋一口刀,而且是这么诡异的黑刀。这是陈家人埋的,还是别人埋的?是藏宝,还是诅咒?刘辩得到这把刀,是吉兆还是凶兆?

刘辩笑了:“就是它。”

……

荥阳,荀彧翻身坐起,冷汗涔涔。

睡在对面的荀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道:“文若,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心惊。”荀彧坐了片刻,定了定神,本想躺在再睡,想了想,却披衣而起。走到案前,拨亮了灯,在香炉里添了一块香,又拿出一只金筒,从里面倒出了五十根紫色的著草。

半睡半醒的荀谌闻到香味,这才意识到荀彧的异常,连忙披衣而起,走到案边,一看到蓍草,他就愣了一下,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他一声不吭的坐下,静静的看着荀彧卜卦。

良久,荀彧将案上的蓍草一一收起。他的脸色发青,修长的手指也白得刺眼,虽然他极力控制,手中的蓍草簌簌作响,恍若哀鸣。

荀谌没有说话。他的易学虽然没有荀彧高深,却能看出这个卦象不好。他坐了下来,和荀彧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惧和说不尽的悲哀。

“应在何处?”

“不知道。”荀彧十指交叉,闭上了眼睛,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沁出:“算不出来。”

荀谌闭紧了嘴巴,没有再问。

算不出来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应在何处?”

“不知道。”荀彧沉默良久,缓缓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声音沙哑:“有计划之外的力量入局,是吉是凶,目前还难以断定。仅从卦相上看,似乎最后是吉。”

荀谌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荀彧没有再说什么。他看着自己的手,心跳如鼓,血液奔涌,直欲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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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谎言

就着火光,刘辩仔细打量着黑刀。刀长四尺,刀身不足三尺,略带弧形,与汉代常见的环刀有些不同。刀身漆黑如墨,也看不出什么纹饰。刀柄上缠着的绳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入手微凉。

刘辩看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任何铭文或纹饰,这口黑刀除了颜色诡异之外,平实得没有一丝出奇之外。

荀攸默默的坐在一旁,眉心紧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辩眨了眨眼睛,把他叫了过来。

“你们荀家和陈家很亲近吧?”

荀攸略作思索:“来往不少,亲近么,倒未必。”

刘辩不解,既然来往不少,又怎么说未必亲近?同为颍川四长,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才对啊。他记不得是哪本书上提起过,陈群好象娶了荀彧的女儿,做了荀彧的女婿。还有一个说法,说陈寔带着两个儿子陈纪、陈谌和孙子陈群拜访荀淑,两位大贤会面,连天上都有了感应,惊动了太令,被载入史册,称为真人东行,德星聚首。

听完刘辩的疑惑,荀攸笑了笑:“三君访神君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不过,据我所知,那是假的。”

“假的?”刘辩疑惑了。既然荀攸也听说过,怎么会是假的?

“神君卒于建和三年,于今四十有二年,连我都没见过他,文若叔怎么可能见过他。”荀攸轻笑一声,一直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至于陈群,那就不可能了。”

刘辩拍了拍脑门,很语。这个谎撒得也太离谱了,只要了解荀淑生卒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一个谎言,怎么骗了那么多人,骗了那么多年?儒家喜欢作伪,看来不仅仅是喜欢造伪书这一项,各种名人秩事也大多不靠谱。

“那你认为陈太丘这个人如何?”

“我和他接触不多。”荀攸斟字酌句的说道:“如果陛下想了解他,还是应该问他的子孙。”

“陈家……没有依附袁绍?”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说。”荀攸忽然眉头一挑,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刘辩看在眼里,笑道:“怎么,你想说什么?”

“臣想到了另外一个故事。”荀攸看了一眼刘辨手里的黑刀:“原本是觉得可能是陈家人自己编的故事,现在看来,倒未必全是假的。陛下。你听过梁上君子的典故么?”

刘辩听说过,但是他不是非常清楚,便笑道:“反正也睡不着,说来听听。”

“乡里流传一个故事。说陈太丘居家,夜闻梁上有声,知有贼人入室。也不声张,穿衣而起,唤其子孙入,训戒说:人不能不自勉。坏人并不是天生就是坏人,而是不知自砺,这才养成了坏习性,就像梁上君子一样。贼人听到这句话。知道已经被发现了,只好下地求饶。陈寔给了他一些钱帛,又勉励了他一通,就放他走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臣觉得,那盗贼要盗的未必就是钱财,也许是陛下手里这口刀。”荀攸似笑非笑:“如果这口刀原本就是陈家所埋的话。”

刘辩一怔,立刻明白了荀攸的意思。他眼珠一转,接着荀攸的话头说道:“那这么说的话。陈太丘把儿孙们叫起来,恐怕也不是为了训戒他们,而是借此召集他们,保护此刀?那个盗贼也许未必就是盗贼,也可能是刺客?陈太丘自忖一人难当,便召集其子助阵?”

刘辩一连串的说了几个假设,荀攸笑而不语。最后下了一个评语:“真相如何,大概只有陈家人自己清楚。总而言之,很多事——哪怕是载入史册,留传后世——也未必就是真相。”

刘辩不禁笑了起来。虽说只是玩笑话。可是他却觉得这里面可能真有文章。当然了,让他感兴趣的陈家到现在居然没有依附袁绍,这实是个好消息。以德行著称的颍川四家中,荀家两面下注,韩家附袁,钟家附刘,陈家一个也不投,他和袁绍还是平分秋色的嘛。

“待此间事了,朕要派人去礼请陈纪入朝。”

……

天明之后,简单的吃了一些干粮,还没有出发,担任前锋的张绣来报,斥候在前方四十里处与敌方斥候相遇,捕获了一名斥候,逼问出了消息:刘备、关羽率领千余人在玉女台设伏。

刘辩虽然有些意外,却并不惊慌。伏击的恐怖之处在于出乎意料,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存在,威胁便小得多了。他叫来了荀攸,打听玉女台的方位和地理形势。

荀攸说,玉女台只是阳城山的一部分,地势低缓,可以藏兵,但是优势有限。由玉女台北向西北行,很容易绕过玉女台。刘备的杂胡骑在荥阳一战被屠戮一尽,现在只剩下几百步卒,他根本挡不住天子的大军,不足为虑。

“危险不在玉女台。”荀攸脸色很严肃的说道:“危险在玉女台西北的二十八浦。”

刘辩同意荀攸的看法。他听荀攸说过二十八浦。二十八浦是指太室山南麓的一片山地,地形复杂,据说有二十八个石潭分布春间,象二十八宿之状。冬天水浅,很多河流断流,二十八浦也不例外,水位不高,但是石潭之间相通,扰动一处潭水,其他的潭水也会有反应。也就是说,一旦进入二十八浦的范围,他的行踪就法掩饰了。

诡异的是,二十八浦还有点诡异。据说行人到二十八浦,只能从潭里舀水喝,不能入潭洗手,否则就会生病,周围方圆数里也会出现闹鬼之类的事。大军经过二十八浦,不仅人要饮水,马也要饮水,这要是闹起鬼来,那麻烦可不小。

刘辩自己不太相信这些传言,但是他不能禁止其他的士卒相信。他下令所有人在出发之前带足饮用水,尽量在经过二十八浦的时候不饮马,万一要补水,也不要乱来。

荀攸苦笑道:“陛下,法掩饰行踪,那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里水潭虽多,水量却极少,一旦被堵在这里,难免有缺水之虞。到时候进退两难,只怕……”

刘辩笑了,既然是突袭,当然要冒险,何况还被人算个正着。

“妨,只要不进山里,没有人能挡得住我的铁骑。”刘辩轻松的笑道:“曹操想要困住我,必然会调集主力,这样一来,贾诩就能顺利救出吕布了。到了那时候,谁困住谁还说不定呢。公达,你想想看,除了二十八浦,附近还有什么危险所在,我们尽可能的不接近就是了。他有千般巧,我有一股力,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走。”

荀攸点了点头,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有如此了。

刘辩随即下令出发,五千精骑向玉女台杀去。

……

看着远处笔直的烟尘,刘备的脸色很难看。

他刚刚接到斥候的报告,说刘辩率领五千精骑正朝这里赶来,心便往下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刘辩居然真的从这条路来了。他号称有千人,实际上他自己清楚,连八百都不到。没有了伏击的隐蔽性,要靠不到八百步卒挡住五千精骑,这异于痴人说梦。这一仗之后,就算能活着逃出去,这点家底也输光了。

“兄长,我没说错吧,昏君果然由这条路来了。”关羽赶了过来,一脸的得色。

“云长,你觉得我们能挡住他吗?”刘备指了指远处的烟尘,“你是不是想把这几百人全葬送在这里?”

关羽这才意识到残酷的真相,脸色一黯,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张飞奔了过来,大声叫道:“兄长,怎么办?迎战么?”

“战还是要战一下的。”刘备奈的说道:“不战而逃,将来我兄弟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倒也是。”张飞说完,看了一眼刘备和关羽的脸色,知道话锋不对,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叫道:“二位兄长,我去打头阵。”

关羽拱了拱手:“兄长,你坐镇指挥,我去看着三弟,莫被人伤了。”

“去吧,你自己也要小心。”

“喏。”关羽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的走下山坡。

张飞翻身上马,在阵前来回驰骋,大声吼道:“列阵,列阵!振作起来,怕什么怕?我们有地势之利,还有我等兄弟,谁来,我们都不惧。拦住天子,人人有赏……”

没等张飞说完,关羽催动绝影从他身边掠过,冲下了山坡,在大道中央勒住绝影,一手提刀,一手挽缰,斜睨着越来越近的骑兵,神情倨傲,仿佛正加速冲杀过来的不过是一群蝼蚁,根本不需要张飞和那几百步卒,他一个人就能将这些骑兵斩杀干净。

山坡上设伏的士卒见了,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原本发抖的手也慢慢的稳定了,原本拉不开的弓也能拉开了,原本发软的腿也有劲了。

关羽一句话也不用说,只是往路中间一站,就让人对他有了信心。

看着关羽高大伟岸的身影,张飞羡慕的咽了口唾沫,举起手中的蛇矛,厉声大喝:“弓弩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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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猛虎怕群狼

看着屹立道中的关羽,率领一千羽骑郎奔驰而来的张绣笑了。

他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吕布,一个企图以个人武力决定一切的吕布。

他承认吕布的武艺高强,可是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做法可取。任何一个分不清私斗与战斗的武人,也许会是高手,但绝对不是合格的将领。

关羽同样如此。

张绣举起了手中的霸王枪,在空中轻轻一摇。紧随其后的传令兵会意,立刻敲响了小鼓。奔驰中的羽林郎听到鼓声,默契的调整了队形。假司马古弼听到鼓声,举起手,向张绣挥了挥,轻踢战马,奔到队前,怒吼一声:“跟我来!”

羽林郎们娴熟的操控着战马,跟着古弼向西北方向奔去。

见羽林郎避而不战,准备和他擦肩而过,道路中央的关羽轻蔑的冷笑一声,催动绝影,就就准备上前拦截。这时,张绣带着一百亲卫骑迎了上来,远远的喝了一声:“关羽,来战!”

关羽勒住了绝影,看着在亲卫骑簇拥下驰来的张绣,眼中露出羡慕之色。按照惯例,领五百人以上的军官算是中级将领,可以有专职的亲卫,人数上限是所领人数的十分之一。张绣是羽林右司马,统千人,有一百人的亲卫骑。

可是,刘备手下全部加起来也没有一百骑,那些好容易收集起来的杂胡骑在荥阳一战被吕布、张辽杀得精光,现在所有的骑兵加起来也只有五六十人。和张绣一比,他简直像个乞丐。

如果有实力,谁会单刀匹马的站在路中间啊。

关羽收起了艳羡之心,倒提青龙偃月刀,厉喝一声:“来得好,某正要斩你首级。”

张绣哈哈一笑,端平了霸王枪,笑容一收:“手弩准备。射死这匹夫!”

羽林郎们齐声应喝,成两列纵队,跟着张绣发起了冲锋。靠近关羽的那一列端平了手中的长戟,另一列则举起了上好弦的手弩。

手弩射程三十步,上弦不易,不是战阵上互相攻击的远程武器,而是亲卫们用来保护主将用的近战武器。手弩作用不大。造价却高,一般人根本配备不起,也只有羽林郎这样的禁军系统才会大面积的配备手弩,而且仅仅局限于担任亲卫的郎中。

以张绣为龙头,一百名羽林郎像一头蛟龙,向关羽飞奔而去。

二十步。冲在最前面的几名羽林郎扣动弩机,射出了弩箭。弩箭呼啸而去,直扑高举青龙偃月刀杀来的关羽面门。

看到张绣率领百余羽林郎一起冲锋,关羽就知道对方没打算和他单挑,只想将他斩于此地。他虽然失望,却也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战斗之道,张绣此举可厚非。只是在张绣近在咫尺的时候。有弩箭袭来,他还是觉得非常郁闷。

不求伤人,先求自保。关羽可奈何,只得挥刀格挡。

“嚓嚓”几声,青龙偃月刀将几枝弩箭斩落马前,如同拂落几只恼人的苍蝇。

可是,关羽再也没有时间来攻击张绣了。面对张绣迎面刺来的霸王枪,他虽然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闪身避开。

霸王枪枪头真气萦绕,隐隐有虎啸之声,破空而至。

关羽大吃一惊,原本眯着的凤眼瞬间睁得溜圆,变成了张飞的环眼,迸射出骇人的精光。即使是已经破境成功的张绣,被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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