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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天道(沧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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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刚一开门,就见一个中年大汉站在门口,开门的冬丫看着来人道:“请问是来看病的吗?”

大汉扭捏的道:“是的。给我父亲看病。”

冬丫顺着大汉的眼光,看见离医馆不远处放着一张带背带的躺椅,上面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冬丫过去对大汉道:“请帮忙抬一下。”两人抬着老人进了医馆。

丁一搭眼一看道:“放到床上,轻点。”说着拿上要用的东西也来到床前。接着道:“剪开裤腿,准备一条新裤。”

冬丫答应着,按丁一的示意,剪开左腿裤管,只见膝盖处肿的犹如扣着的面盆,由于时间过长,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传来阵阵腐臭味。丁一正准备动手,大汉阻止道:“先生先莫动手。”丁一诧异地转头看着大汉,大汉满面通红低着头喃喃道:“我不知道这点钱是否够医治费。”说着掏出一个钱袋,伸手在两人眼前。丁一笑着道:“够了,足够了。”转过头对冬丫道:“你去拿包布来。”冬丫知道丁一把她支开免得鲜血味道影响她,不由会心一笑离开。

丁一出手在患者大腿处扎了几根银针,然后拿着一只针轻轻划开肿胀之处,顿时脓血横流,神奇的是流出的东西四面不沾,全漂在患处周围。丁一将脓血清理干尽,从里面取出几个已经变色的小骨头渣子。这时冬丫已经拿着包布和一个带盖的瓦罐过来,冬丫将包布放下,打开瓦罐盖子,丁一挥手将一包脓血送入瓦罐,冬丫将盖子一盖,端着离开。丁一将伤口包扎好,对大汉道:“你就在这看着老人,累了就在这边上的床上休息,两天就可以见效果了。”说完又去忙着给来的其他病人看病。

大汉关切的问老人道:“爹感觉咋样,疼吗?”

老人道:“感觉太舒服了,这腿疼了我这么多年,都已习惯了,今天感觉凉凉的真舒服,就凭这真神医也。哎,多好的人啊,我自己都闻着恶心的味道,人家竟然一声都没说,还不嫌弃的用手……哎,记住人家的大恩。”

大汉答应着又问道:“划开你的腿时疼吗?”

老人惊奇的道:“划开我的腿了?我怎么没感觉。”

两人都惊奇的相互看者,不由认可遇上高人了。不觉两天已到,春丫过来给老人换了包布,吩咐两天后就可以自己把包布去了,忙完让老人自己下地走走,并说可以回家了。老人半信半疑,大汉急忙扶起老人,想是自己所带银钱有限,几天自己吃住都在医馆,人家是要赶人了。就要拿背来的躺椅背老人回家,春丫摆手阻止,让大汉扶着老人站起身,老人试着迈退走路,刚开始有点摇摆,慢慢越走越稳,最后不让大汉扶,自己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来到大汉面前道:“儿啊,咱们命好,遇上神人了,已经好了。”

春丫忙了一会,转身见老人和大汉仍在大厅中站着,手中拿着装钱的小袋,就过去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在等着结帐交钱,姑娘可知掌柜的在哪。”老人认真的对春丫道。

春丫笑着道:“我们这里没有掌柜的。我们知道老人家家境紧迫,您就回家吧。”

老人不高兴的道:“知道姑娘是个好人,也不能让你垫钱,那有开店没有掌柜的,看病不给钱就走的理。”不论春丫怎么说,老人非常固执。旁边看病的人就对老人讲了这个医馆的特别之处,来到放钱的小柜前,老人摸着小柜流着眼泪道:“没想到我能活着看到这样的世道,这样的事啊。”说着让大汉将钱袋放进小柜。这时丁一过来道:“老人家不可,知你家境不好,这些是全家仅有的,回去还要恢复,我们不收钱。”说着将大汉手中的钱袋推回。

老人道:“我知道就这点钱连住这吃这的饭钱都不够,更别说是医治病的了,不管多少我一定会给清的,医治完病就赖帐的缺德事我干不出来。”

丁一道:“老人家所说我理解,如果有事有困难时都来帮一把,那这个世道不是会更好些吗。”边说边把老人送出医馆,待老人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馆门外,丁一叮咛自己更换包布的事后,挥手告别,转身而回了。

从此医馆多了一个开门前就将门口打扫干尽的老人。随着时间的流失,医馆门前常常有很多人前来看病。这天看病的人们都在自觉的排着队,等着开门,一会医馆开门,丁一走了出来,来到路对面的大树下,伸手拉起一位浑身旧衣,散发着刺鼻臭味,头脸都长着淌着黄水浓疮的人。这人正在迷糊着,感到有人拉他,急忙道:“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这病传染,沾上就治不好,千万不能沾身。”说着就往一边让,让了几下,没有动静,一看是医馆的神医,急忙道:“好人啊,赶快放手,我已没救了,再不能传染给你。”

丁一道:“放心吧,传染不了我,跟我来。”说着拉着这人进了医馆。

来到医关里面,有一处用屏风隔开的地方,里面放着一张床和一个底下烧着火里面飘着药味的大深锅。丁一对来人道:“我可以把你治好,命是你的,你自己决定,想治就自己进锅,不想治可以转身离开。”

来人道:“我这病会传染,你有办法让它不传染吗?”

丁一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来人一下泪如泉涌,哭着纵身跳入锅内。丁一拿过一根打通的竹管,递给来人让他含在嘴里换气,都准备好了后,丁一让人将锅盖上,左右两片锅盖中间留着一个小洞,正好让开竹管。丁一待时间差不多时,拿出一颗药丸让来人吃下,然后仍盖上锅盖,自己又去给其他人看病,有过了一会,让人又给吃了一颗药丸。待到第五颗药丸吃下以后,丁一让来人从锅里出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这时来人发现自己满身的脓疮已经不见了。丁一给他身上迅速扎了无数银针后,又让他吃了一颗药丸,让人拿来一个马桶,让他坐在马桶上。一会只听到来人泄的声音,而且是一泄再泄,只到再不泄时,又让他吃了颗药丸,取了身上的银针,让他换上一身新衣裤道:“你的病已经治好,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再不用怕给别人传染了。”

来人泪流满面,要跪下给丁一磕头谢谢再造之恩,丁一阻止道:“我开医馆,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给你治病,这是我的本分,你流浪多年,有家不能回,赶快回家吧。”来人也就转身走出医馆,在路上朝医馆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离去。

第二十八章医动长安

丁富贵自医馆开业以来,几乎每天要来一趟,要是手头没事,就整天待在医馆里。刚开始看见收钱的小柜和柜上的小牌,丁富贵认为这下可要长期赔了。为了能让苓栖凤多住些时日,顺利完成师门任务,都已安排下人准备在以后几个月里作为病人往小柜里多多放些金银。开业半年时间基本是稳赔无赚,这已是常例。这天王传易作为管家,开始第一月的经营情况算帐,把所有开销列完,让丁富贵拿着小柜钥匙去取钱。王传易也认为刚开业的医馆又是这样的收钱方式,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收利,自己争得管家,管家得算帐。

王传易只是安排将小柜中的钱数报来,并没安排收钱,想是恐怕连支出的药的本钱能收个一半就不错了。心里盘算着,想起出门前苓栖凤将丁一放在几间房中,由成乐成前和其他人给的让丁一玩的东西整理后带出来时,不由赞叹夫人有先知之明,把那里面最不好的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就凭这赔他个几百年都宽宽有余,王传易想着自己这个管家,天天做着赔本生意,还是几百年都不怕赔的。要是让别人知道王传易天天在赔本,恐怕很多人都会笑掉牙的。觉得这个管家当的非常好玩。王传易心里又乐又美的想着,等丁富贵前来报数,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丁富贵前来报数,不由心中生气,就往大厅里走来心道:当了几天财主,连小钱都不会数了,真该修理修理了。

来到大厅,远远一望,只见菊儿指挥着四丫还有几个帮忙的,每人面一堆正在摆弄着,丁富贵正拿着个本子记着。王传易知道这些人都是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以为把自己的钱财拿出来充垫,不由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这样干的?”说完看着菊儿,认为这肯定是菊儿的主意。

“先生不是要点小柜中的钱吗,我们正在清理,没想到装了这么多,还是先生想的周到,要不就装不下了。”菊儿一边指挥,一边对王传易说着,完全把王传易看作是个财迷。

王传易来到小柜前一看,见样子是柜门一打开就淌了出来,里面还有没出来的,王传易不由问道:“怎么这么多?”

菊儿高兴的道:“先生真是高人,这个办法确实好,既不用人收钱,也不用记帐赚的钱又多。”

王传易见菊儿把自己夸成一个想着法子赚钱的黑心商人一般,不由心中生气。自己一生清高,以饱学之士自居,最瞧不起贩夫走卒,不想今日自己也成了如此人物便道:“小丫头胡说八道,这哪是我的主意,都是你们公子的破点子。”

菊儿见王传易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以为王传易心里高兴,故意逗他们就道:“是啊,谁都知道公子师门师傅教的是本事,先生给公子教的可是智慧,说是先生的主意也不为过,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先生功不可没。”

大家也都齐声道:“这办法确实好,先生高人也。”

王传易气的欲要暴跳如雷,可又有苦难言,气的要命,偏又发作不了,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看见周围众人崇敬的目光,只好选择离开。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间外,王传易感叹自己一世清名,如今被推崇为奸商的结果。正在烦乱难耐时,师弟进来,一看师兄极为怪异的表情,不觉纳闷。自己眼中师兄从来都是胸有成竹,不动声色,今天这样气愤异常之态,是从来都没见过的,自己千万不可上前找不痛快。眼珠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便转身而去。一会便陪着苓栖凤溜溜达达的来到王传易的住处。苓栖凤看着王传易怪异的表情,也不觉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先生这般,不知是谁惹得先生如此气愤,可否说来让我等听听。”

话音未落就响起丁一的说话声:“是谁惹的先生生气?”

王传易看看苓栖凤,又看看丁一,张张嘴苦笑一声,悄然低头不语。大家也相互看看,不知所然。就在大家各自猜测之时,丁富贵急匆匆寻找过来道:“先生竟然在这,钱数已经出来,一共是……”

“闭嘴。”王传易一声怒吼,打断丁富贵的话语,接着朝丁富贵大声道:“以后再在我跟前提钱,我我打断你的腿。”

丁富贵莫名其妙地看着王传易,大家都看着丁富贵。丁富贵看众人都看着他,他更觉得云山雾罩的不知何事。苓栖凤一看就对丁富贵道:“你把今天一早的事从头说一遍,不许漏掉一点细节。”王传易一听,想要阻止,因是苓栖凤要求丁富贵说,就是自己也应该从命,只好叹气作罢。

丁富贵就将王传易安排自己开收钱小柜开始,到王传易到现场,众人的讲话都说了一遍。到此大家都知道了王传易生气的原因,都看着王传易微笑着。王传易当着苓栖凤和丁一的面又气又恼又羞愧,又在院中转开圈了。

苓栖凤道:“我们知道先生是个清高的人,但先生应该知道现在不一样的是,我们是在入世修行,你现在体会不到入世的重要,但应知道入世是怎么回事。既已入世就应象世人一样赚钱养家。所以能赚钱是有本事的象征。”

丁一也道:“先生,您教给我很多的济世治国的道理,但您想了没有,治国犹如烹小鲜,为何,是否可以理解为,认真干好能影响世道道德观念认知程度的小事,不也是治国济世。医馆赚钱多少是次要的,给众人传播自重、互助、博爱、生命平等的观念,是大善。在传播中感悟生命、自然的大道不就是我们的追求吗。您如看不开何为要修道。”

王传易听两人这么一说,想了好一会,渐渐神色有点迷糊起来。这时听丁一大声道:“有清高就有卑贱,有财富就有贫穷,你应该在那里!你是管家,家境一贫如洗需要你管什么,管家就是管财,财就是钱,钱也是道!”

王传易浑身一震,盘腿坐在院中。丁一嫣然一笑,过去给王传易嘴里放了一颗药丸,然后自己也吃了几颗药丸,也盘腿坐在院中,身上渐渐发出阵阵的波动。苓栖凤吃惊的看着丁一,心道:给别人说道也能把自己说的感悟,真是闻所未闻,妖精之极。再看周围,只见丁富贵也默然而立,沉思入神,王传易的师弟却一脸茫然,抓耳挠腮的不知所然。苓栖凤豁然一笑飘然而起,在空中为两人护法。

此时黄大富和夫人正在前面楼上。按丁一的规划,楼上安排床位,一来病人多了,需住几天就好的可到楼上安排,二来远道来的病人和家属也可住在楼上就象客栈。黄大富按丁一的按排已经完成,夫妻两人还不放心,亲自前来查看,不想听到丁一的说话声,自然来到窗前观看,见几个人正在说话,一会一个坐在地上,一会又一个,两人正在怪异时,却见苓栖凤长袖飘飘,冉冉离地而起停在空中,身上的衣裙长袖衣带随着微风飘曳着。黄大富夫妻两人一见此景,惊跪在地,磕头不已,神仙之说更是确证无疑。

慈安医馆因丁一医术高超,而声名雀起。更因医诊、医药费用全凭病者自己交纳,竟然无掌柜的收钱,而声名远扬。连当今皇上李世民也已多次听说,竟然与大臣商议过赚赔之事,也准备长时赔时给予资助。今天接到耳报,述说今早发生的事情,知道开业起始就已赚钱,不觉龙颜大喜,称赞民众朴实厚道,医馆行大善,教化大众,净化民心。正在高兴之时,又接到边关密报,称西域雪山之中有一雪域门,此乃是修真门派,听说大唐江山已经稳定,人们生活逐渐富裕,欲派门中高手前来,以控制大唐,用大唐之财富来支持西域苦寒之地,门中高手即将起程东来。

第二十九章曾经的可为朋友

李世民座上龙椅后,逐渐知道了自己登上皇位的前后起因,也知道了丁富贵及丁家庄园和丁家庄园的背景,惟有与自己相谈融洽,引为知己的小公子无人说的清楚。曾几次问起小公子,丁富贵都辟而不谈,有次问的紧了,只说了一句,能把家主的令牌当玩物戴在身上,那怎么是一般人敢做和能做的事吗,圣上再不可问起,我也害怕。自此小公子就成了李世民心中的谜团。李世民也曾用手中的权力寻找过,所有见过或知道一些的人,一听到是丁家庄园里的公子,全都是一脸恐慌,躲之不及,不但闭口不说,还立即逃之夭夭。有人问起为何陛下要寻找一个少年,李世民一脸想望的道:“虽然人年龄小,但是一个治国济世的高才,有他在朝何愁国家不兴,民众不富,非常之大才啊。”

今天接到密报后,即与众臣商议,大臣提出,所来的是修真门派高手,大唐的将士都已无用,必须寻找中原的修真门派,请他们派人前来,以抵挡这次的事端。最后众人散尽,一位老臣才对皇上讲说,寻找丁富贵前来商议。李世民早已动了此念头,看跟前都是心腹大臣,就说了已差人去了。

一会一个黄门宦官进来道:“小人奉皇上口喻前去寻找丁富贵,在他家得知在慈安医馆,到慈安医馆里面的人竟然无视皇上谕旨,既不跪拜也不接旨,只是往里通报一声,一会说是正在入定,无法出来。皇上象这种无视皇上的人一定要严加惩办,避免以后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请皇上圣定。”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宦官道:“从你的话中,朕已知道你这个人是一个心胸狭隘,呲目必报,翻言巧辩,仗势欺人之徒,在朕身边只会坏事,现在去内里打杂,终身不许出宫门一步。”随即对身边的黄门宦官道:“你亲自去,等丁先生醒来后即刻请他过来。在医馆要非常恭敬,切不可造次。”

黄门答应着出去,直奔御膳房,讨要了一大袋吃食背着出宫当差,当皇上知道后也忍不住大笑不止。

当黄门走后,身边一个年轻武将道:“陛下为何对一个小医馆竟如此重视,让我带些兵校去把他的门封了,看他还敢嚣张,到时还不得来求皇上开恩。”

“满口胡说。”李世民训斥道,然后对这个武将及大臣道:“丁先生的身份在长安大家说还有谁可比,连朕也自叹不如,就如此有着尊贵身份的人,据说在慈安医馆里连打杂的都比他强,身份连一个丫鬟都不如,黄大富在长安也算名人,听说在医馆比丁先生还惨,就这样两人还天天报道,巴不得住进医馆,大家好好想想,千万别去惹事,否则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和家人,大家好自为之。”

丁富贵醒来已是第三天了,第一天在沉思中由丁一波动的能量带动,不觉也进入了修炼,待丁一清醒过来后,看见丁富贵的情况后,给了丁富贵一颗药丸,待丁富贵从修炼中醒了后,发觉自己从大圆满进入到顶峰。丁一原本对丁富贵准备出手帮他进入筑基,发现皇家的黄门在医馆前等着丁富贵,知道一定有急事,见丁富贵醒来,告诉门口有人找后就让他离开。苓栖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见丁富贵出去也不由惋惜的叹了口气,继续为王传易护法。

丁富贵随着黄门来到皇宫,见皇上正等着他,急忙上前施礼道:“皇上在上草民拜见皇上。”嘴上说着拜见,也只施了一礼。李世民急忙上前扶住丁富贵,嘴里一直说着免礼。众大臣也司空见惯的跟在皇帝身后,相互见礼。

待大家都个归各位丁富贵坐在皇上书案侧前,听皇上将事情前后讲清,并说明想让丁富贵通过丁家庄园的关系,联系家主的师门帮忙时,丁富贵沉思了好一会道:“陛下,不是草民推脱,而是当今情形已变,如果通过家主联系一来时间恐怕来不及,二来家主所能帮助的力量恐派怕不足。”

李世民听此一说,不由站起身来,急忙道:“难道先生就没有办法了吗,这样大唐不就成了别人的天堂了吗。”

丁富贵又沉思了一会,不由叹了口气道:“草民也只有豁出这条命了。陛下您可记得当年您几次寻找过的公子?”

李世民道:“朕怎能忘了,虽然年少,满腹经纶,大才啊,难道先生知道这位公子的去处?”

丁富贵点点头,非常吃力的道:“此公子就在长安。”

李世民吃惊的道:“在长安?在何处?”

“慈安医馆座诊的就是公子。念在陛下与公子曾是好友的份上,告诉陛下,望陛下只以好友身份前去相会,千万不可以皇家之尊前去。只要公子点头,陛下就可高枕无忧。”

这时大殿上有一大臣道:“先生所言极差,怎能让尊敬的皇上折交一个无名之辈,微臣反对。”

丁富贵气愤异常的站起身来道:“你是何人?就凭无名之辈,我就会让你现在脑袋搬家。无知是会害死很多人的。”

大臣知道丁富贵的身份很高,但不知其背景,此时还很不服气的道:“我说的与先生何干,难道与先生有亲不成。我说了几句实话,我就不相信能奈我何。”

丁富贵看着这个大臣,笑了一笑道:“蠢如猪狗,不知陛下怎能用如此之人,现在就滚,看你的头还能到明天吗。”李世民和知情的众大臣,都以送终的目光看着此位大臣,李世民道:“脱下官服回家去吧。”

大臣方知事情不妙,急道:“皇上,为臣只是就事论事,为何要臣回家,难道陛下也怕他不成。”说完还瞪着丁富贵。

丁富贵道:“你本是借事媚上,讨好陛下,根本不是为朝廷的荣辱,而是为了你自己的个人利益,因有你这样的心存私利,见利忘义之人为官,才使的朝堂不安,民起怨声。”

李世民听丁富贵的这一番话,不由赞叹道:“先生说的好,这以后可成为选任用人的标准。”挥手让殿前卫士将此人赶出大殿,然后又问道:“先生可否告知公子的身份?”

丁富贵叹口气悄声道:“陛下,连我也不够知道的级别,怎能给您说清。我只知家主夫人也是公子的跟班,家主连跟班都没混上。陛下知道就行了,千万不可再问和提起。”

李世民吸口凉气心道:丁先生已是众人仰望的存在,是因丁家庄园的缘故而成,丁家已成传说中的人物,女主人据说是神仙之人,那所谓的公子是……想到这浑身不由一颤,望着丁富贵道:“先生今后怎么……”

丁富贵叹口气道:“只好凭天由命吧。”

李世民也黯然道:“是朕连累了先生啊。”

丁富贵也已放开心情,坦然一笑道:“陛下,如无重要的事,准备一下,草民就随陛下一同前往。”

李世民大喜,有丁富贵陪同前往,要方便很多。转念又考虑到丁富贵的安危,不由担心的看着丁富贵。丁富贵摇手让他勿管。李世民异常感动,深深看了丁富贵一眼,才转身离开大殿,更换便衣,安排出宫事宜。

丁一正在座诊,听丁富贵进来报说有好友前来拜访,心中一动,看了低着头的丁富贵一眼,来到门前。见李世民一身便装,带着四个下人打扮的护卫,拿着一个锦盒站在门外。丁一上前拱手道:“好友前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说着往里让客,接着对身后的春丫道:“告诉夫人,有我旧时好友来访,要到她那里拜访。”

春丫答应一声,转头看了丁富贵一眼,丁富贵不由浑身打颤。李世民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感叹万分。

第三十章公子答应

李世民随着丁一来到待客大厅,只见苓栖凤领着王传易和师弟两人站在大厅门口。丁一道:“这是我姐姐,也是医馆的掌柜。这是我的两位先生。”又道:“这是我多年前来长安所相认的好友,也是……”

李世民急忙上前打断丁一后面的说话道:“多年前与公子相遇,听公子一番高论,未能成为公子挚友而撼,今见公子之姐,也喊声姐请勿责怪,姐姐您好。”说着向苓栖凤弯腰鞠躬。

苓栖凤点点头道:“那我就托大了,请进。”说完转身往里走去。

李世民又对王传易和师弟道:“两位先生好,国师您好。”

王传易的师弟道:“陛下切不可再称国师。这是我师兄,现是医馆管家,我只是一个跟班。”

李世民道:“两位先生乃是高人,世民今只是公子的旧友未来访友,其它也就再勿提起。”

进了大厅见成乐成前站在苓栖凤身边丁一对李世民道:“这是我的两位哥哥。”

李世民看两位对丁一的尊重神情,不由心中更是认可丁富贵所说,鞠躬道:“二位哥哥您们好。”

苓栖凤抬手往客位上一让道:“请坐。”

李世民坐下四周一看,苓栖凤随在主位但上首仍空着,显然是丁一的位置,王传易和师弟没有就坐,只是站在主位靠门边处,丁富贵连门都没进,只是站在门外。菊儿领着四丫端着茶具进来给在座的人摆好,在给丁一和苓栖凤时都是菊儿亲手端放退后离开,摆放好后菊儿站在丁一和苓栖凤身后,四丫站在菊儿身后。李世民看着眼前一幕,看着门外的丁富贵,不由心里苦笑一声,在自己金銮殿上的贵客,此时连门都没资格进来,规矩笔挺的在门外站班。曾经的国师,一块金牌就让大唐易主之人,都无坐位地站着。

李世民知道此处不是讲客气的地方,就把自己前来的事情目的直接说了一遍,恳请丁一帮忙。

丁一想了一下,看向苓栖凤,苓栖凤道:“公子请讲。”

丁一道:“我想姐姐与师门联系,将此事告知掌门,两位哥哥辛苦一趟,将前来之人挡住,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苓栖凤和成乐成前同时道:“听公子安排。”

苓栖凤又接着道:“小五。”“扑通”丁富贵在门外跪倒颤颤地道:“小五在,小五知道办事不利,请夫人处罚。”

苓栖凤道:“你动用你手下关系查清来人身份和人数。夏秋两丫头你们去协助小五,有情况立即回报,不许你们动手,注意不可让对方知道你们两人的身份。”

身后的夏秋两丫答应一声,转身出门,到门边秋丫伸手抓住跪趴在地的丁富贵,腾空闪身不见人影。

苓栖凤由对成乐成前两人道:“你二人待情况明了,即可前往将来人挡住,记住公子说挡住,就应永远的挡住。”

成乐成前两人答应一声,不见出门,身影渐渐变淡消失。

李世民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不由心惊胆颤,这些都已超出自己认知的事,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

苓栖凤对李世民道:“你是公子的好友,自然都不隐瞒,望勿泄露我等身份来历。公子既已答应,需要我等帮忙之事,尽可差人前来告知。”

李世民连声答应,承诺医馆有事,全力帮忙。丁一领着李世民在医馆到处转着看了看,李世民看到在丁一的书房柜格中摆放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级物品,连前几朝的玉玺都成了丁一的镇纸,不由感叹此处无财宝的概念。也对丁家庄园的富裕而感叹。丁一看李世民对着摆放的物品看着发愣,丁一笑着道:“这些是我的两位哥哥在我小时候从世俗中弄来给我玩的,我姐姐从中拿了些摆在这里装门面,让我看起来象个有钱的商人,可别当真。”

李世民心中道:拿出一件都可以富几代,何况满屋摆的都是,何需装有钱人,还说得象是没钱人一样,不知你们所谓有钱人是啥样,我这个当皇帝的相比这样没钱人,那可真是自己成了乞丐,人比人活不成,这还是人家小时侯的玩具。

苓栖凤将西域来人的消息传到师门,掌门又将消息报告给来的老祖宗,来的老祖宗给了太师公一块玉牌,让太师公带上师门顶尖高手,先到路上杀绝要进中原的人,然后找到西域门派的所在地,将此牌放在所在地的空中马上离开千丈以外。掌门不解的问道:“老祖宗为何要杀绝进中原的人,着要冤杀多少人啊。”

来的老祖宗道:“丁一那惹祸的祖宗小子必定有所行动,这样消息迟早都会泄露,走漏消息势必会泄露丁一在入世修炼,如果这样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有个万一你我还能活着吗,为保险彻底杀绝,以免所有的可能。”

掌门想了一会,点头认可道:“封锁消息办法可行,但要想法子灭了他们的根才行。”

来的老祖宗笑道:“我让带去的玉牌,只要放出就能够感应到所在的地方,我们几个明的不能出手,你们出手势必会费时走漏风声,玉牌定位我们出手一举灭光。”

掌门恍然,回自己的山峰,调集门中可靠的顶尖长老高手,前去执行此次行动,以掌门令安排必须在千里内绝杀。

李世民回去后,也加派探马眼线,打探来人的消息。这日密报称西域来人已出发,所来之人上百。又几日密报称已见所派之人前来。紧接着密报称派的人还没动手,所来之人都已被杀。随后再无音信,李世民无奈,又派出多路人马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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