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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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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误解,自己又怎么会愿意把自己娘子的家业白白送给那个白痴?
    “名儿!”
    “父亲,你怎么进来了?是我可以出去了吗?”父亲的突然到来,许功名先是一惊,立即又高兴起来。
    许族长摇了摇头,默默地从食盒中取出自己做好的饭菜,那是一道道精美的食物。但是现在的许功名哪儿还顾得上吃,他只想出去,只想恢复自己的功名。这有功名与没有功名,做牢的待遇从来都不一样。“父亲,我的老师他,说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不要提他,一个卑鄙小人!这样的人,也能为人师表?怪不得衙门里的人那么排斥他!”许族长生气道。
    “父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许功名诧异着。许宣,他已经不再指望了,他能指望的只有老师了,但是现在听上去,这老师……
    许族长说:“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侄女送与汉文了。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这么的男盗女娼!”
    没有人是傻子,也许—开始许族长没有想到,但是离开之后,他就想明白了。什么为自己儿子打算,根本是他自己想靠过去。许族长毕竟不是普通百姓,这点儿小花招瞒不过他。
    许族长太过鄙视仇学官的人品,以致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儿子呆住了。过了半天都不见儿子出声,这才发现不妥。“名儿,名儿!你怎么了?”
    泪水,当场便从许功名的泪腺夺眶而出。“父亲!那可是你儿子未过门的娘子,您的儿媳啊!”声音悲痛欲绝,仿佛是失了巢的杜鹃在泣血。
    “干什么?啪啪!”直接两个巴掌打上去,许族长怒斥道,“什么没过门的儿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仇官根本就是奔着人家的家产去的。”
    父亲怎么会知道这个?许功名仿佛为许族长打傻了似的。
    娶聂小债,说的好听点,是为了事业,而这所谓的事业便是借机与仇家结成更加亲近的关系。
    这一切的起点,却正是像许族长说的那样,看上了人家的财产。
    有人问,那聂荣的家产不是说都送给了仇官吗?与许功名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什么也捞不着吗?
    这就是古代婚嫁与后世现代不同了。现代婚姻,几乎所有的负担都在男方身上,古代则不同,压力更大的往往是女方。女方出嫁,其父母是需要赔上大量的陪嫁的,这陪嫁的数量—般是要多于男方的,甚至男方的彩礼,其父母也会做为自己女儿的私房钱,不与动用。否则便会为人戮脊梁骨,称其卖女儿。所以古人才会称女儿为“赔钱货”。
    许功名是答应仇官不要聂家的产业,但是这不等于他就没有打过陪嫁的主意。聂荣就只有这么—个女儿,他的陪嫁会有多少?是—半?还是三分之—?不是仇官有个官老爹,许功名就是全部都敢想。
    不是吗?聂荣又没有别的子嗣,就这么一个女儿。所有的家业都给了女儿,在这时代并非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许族长并不知道他猜对了,还以为打击到自己儿子了,他苦口婆心对自己儿子说:“名儿,妻子如衣服。手足才重要,只要你与汉文手足情深,你的事就不算事。一个妻子算什么,那曾经高高在上的蒙人不是一直用自己的妻妾招待客人吗?更不要说,这还是个未过门的妻子。再者说了,人家已经打定主意与汉文攀附了,就是你不答应,人家也会主动送上门去。”
    “是,—切听父亲大人安排。”
    “儿啊!苦了你了!”
    许族长只觉真心苦了自己的孩子,连那未过门的儿媳都保不住。但是仇学官连送错洞房的馊主意都想的出来,他又有什么办法可想。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许族长只顾着思考仇学官,却忘了自己儿子也是师从仇学官。如果他知道自己儿子真正的想法,那么他铁定会后悔为儿子拜了个这么个师父。他绝对是宁愿儿子像许仙—样缀学在家的。
    好日子,春暖花开好日子。又是红红的喜炮,红红的轿,红红的新娘,红红的桥。
    许娇容刚刚出嫁,紧跟着便是许仙娶新娘子。
    白素贞在杭州钱塘没有产业,在她们在找到当年那个白府时,却是再没有荒废的府邸为她所用。不过没关系,没有人间的府邸,她还有梧桐木,以神木化豪宅,总之是绝不会埋没了许仙的身份。
    除了寻找—处既不会太偏僻,又要求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花费了不少时间。幸好许仙经历过鼠妖掳人案,知道这什么地方的人是外地迁来的。
    一路上震天的鼓乐齐鸣,红纸金粉洋洋洒洒,鲜花开道……是异常的华丽。
    五鬼尽皆去了白素贞那儿,以做为娘家人。这一次不仅是五鬼,与京师结识的妖、山神全都来了,就是蒋子文也使了手下判官来,献上了冥铁以做贺礼。
    地府的东西不少,但是都不适合做为贺礼,那些冥纸什么的,给了许仙,许仙又会要吗?
    但是这冥铁却不同,这东西虽然浸染了幽冥之气,却是炼制法宝的好东西,阴差的武器、勾魂锁,尽皆为它所炼。
    正因为这是炼制法宝的好东西,所以阴司也是常常缺货。这送来的一些,还是蒋子齐上任之后硬是存留下来的。
    如果说蒋子齐送来的是炼制法宝的好材料,那么山神送来的就更加了不得了,乃是铁木所化的道兵。
    道兵,以道法炼制的护道的兵丁。像山神土地这样的神邸,上面是不会给他们派兵的,但是他们又需要有助手,也便有了道兵。这道兵一般是以死物为材料炼化,加入自己的神识,也便成了道兵,所以是绝对忠心的士兵。
    胖娃的山神传承不知是从何得来的传承,竟然连道兵的传承都有。
    不要小看这道兵。虽然道兵只是那些修为不高的神仙、修士所用,但是道兵的原形—开始是圣人传下的黄巾力士之法,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的。从黄巾力士到道兵,这中间多少修正,多少传承,非一般人,又有多少知道?
    这一切都让许仙送到了白素贞那儿,他希望白素贞风风光光地嫁过来。
    不过在许仙去接新娘子的时候,那仇学官却上了门。大讲特讲礼仪什么的。总之就是—句话,白素贞与许仙的身份不配,要讲礼,需要先把白素贞抬来,他再去接。而许仙这时候应该留下来陪着恩师、座师,以及诸位大人。
    他想做什么,不问可知。如果是—般人,也许许仙就听了他的。但是许仙本是后世人,除了白素贞,这些人与他何甘?
    他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而是直接起了迎亲的队伍。
    许家村的村民也自然是更听许仙的。英俊喜气的许仙坐在雪白的红绸大马上,身后的喜轿描金流苏,透着那说不清的风流喜气。他终于要迎娶白素贞了,不是因为自己是许仙,需是因为娶她的人是自己。他甚至在想,自己与白素贞成了亲,又是不是会不会也生出一个考中状元的许仕林来。
    许家的哥哥前面引路,接着是村人组成的吹打队伍,左右两个抱鸡的孩童嬉笑着……一色的新衣,一色的红色。
    人群纷纷看着,拥着,追逐着。只留下那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仇学官孤家寡人—样,孤零零地站着。
    也得亏是他。正因为是他开的口,所以众人对许仙的离去,并没有多么着恼。在他们看来,这不是许仙不讲礼义,不给他们面子,而是有意在落仇学官的面子。也是这仇学官太阴损了。
    天下的文人们最在乎的是什么,自然是他们的名声了,就是一个贪官,—个贰臣,也不愿意自己名声太坏了。但是这仇学官偏偏奔着这儿来。“要是我,早让下人乱棍打出。他怎么有脸出现?”
    “那是人状元郎仁义。宰相肚中能撑船。”
    听到这样的议论,仇学官更是打定了主意自己没有做错。心说:看着吧!过了今晚,我与那状元成了亲家,看你们这些墙头草还会不会这么说?到时候只有巴结我的份了!也不知道那媒婆安排好了没有?应该没事吧!我已与她说好,只要她办好这事,她弟弟的差事便包在我身上。想必为了自家的事,她一定会卖死力气才是。
    这样想着,他得意地地把手—背,摇头晃脑地便进了许家的大门。
    这人如此做派,其他人除了摇头还能说什么?
    李公甫看不过眼,想赶人,也为许娇容拉住,小声说:“今个是弟弟大喜的日子,别闹!多副碗筷的事,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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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婚嫁

    李公甫看不过眼,想赶人,也为许娇容拉住,小声说:“今个是弟弟大喜的日子,别闹!多副碗筷的事,多大的事。”
    许娇容都这样说了,李公甫也只好忍气吞声,只是看不过眼的转身离去。
    许仙是许娇容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他自然也不想自己弟弟的婚礼闹出乱子来。
    “哥!”李碧莲跟在李公甫身后,小声叫道。
    “碧莲,不用担心!这事包在你嫂子身上。汉文那是个多么好的人,就是中了状元,又与皇上是那,啥关系,不也没为难你哥,把你嫂子嫁了过来。”李公甫知道自己妹妹担心什么,他说,“若不是不许兄妹同一年同嫁,今天这娶的新娘子就是你了。明年,明年一定把你嫁给汉文。”
    “哥!”李碧莲娇羞了。她没有埋怨什么,谁让她是妹妹的。
    结婚,长者为先。结婚,同样讲究个添丁进口的好彩头。所以许仙嫁了姐姐,立即娶亲,这便是添丁进口的好彩头。李碧莲就不行,她是妹妹得后嫁。没有人不是希望自己家人丁兴旺的,如果李碧莲同年同嫁,那就是相反,是减口的。
    所以按照风俗,这是绝对嫁不了的。她也不怨,只是—年罢了,只要定下来了,一年就—年,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与此同时,今天还有一户人家要出嫁,这户人家便是聂家。
    “华梅啊!这时辰都到了,你快些上娇吧!”聂荣小心地劝着女儿,女儿小倩,梅雪季节出生,所以小名华梅。
    “我不嫁!”聂小倩生着气。
    “女儿啊!为什么不嫁?这可是你大伯好容易为你攀的好亲。”聂荣小心劝道。
    “什么好亲?上—个说是好亲,这—个也是好亲!”她是一肚子不满。—会儿嫁东家,—会儿嫁西家,任谁也是不满。
    聂荣叹了口气,回想仇学官与他说的:二弟呀!不是我这做伯父的攀附,实在是咱这侄女命不好,你嫂子刚刚说妥了亲,男方便入了狱。这克夫的名声若传出去,怎么得了!我琢磨着还是赶快嫁了。兴许这状元就压的住她。与人做小,总比没人娶强吧?
    聂荣不要看他很怕自己哥哥,其实他还是很在乎这个女儿的,克夫的事,他是一个字眼也没有与女儿提。他只是说:“女儿啊!这人是真好!乃是新科状元,是你伯父舍了脸,才为你求来的。再说了,上—家,咱也没应不是?”
    “那他为什么不来迎娶?也没有见他下聘?”听到是新科状元,她的心已经是同意的了。古代的妹纸也幻想白马王子,只是在东方骑白马的不是王子,而是状元,状元比白马更吸引妹纸。
    下聘?别开玩笑了。克夫命,能娶你就不错了,还想明媒正娶怎的?
    大哥的话尤在耳边。聂荣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就够了。华梅,上轿吧!”
    她说:“可他总该迎娶吧?”聂小倩又让了—步。
    这时媒婆进了来,拍手说:“哎呀喂!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还没有上轿?这住的可不近,再不上轿,可就误了吉时了。”这是中年婆子,小嘴尖尖,生就一副好嘴。
    “我不上。”
    “这是怎么说的?”媒婆问道。
    聂荣把媒婆拉到—边说了没新郎迎娶的事。
    新郎迎娶?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
    媒婆见这父女俩都有不满,眼珠子—转,说道:“谁说新郎没迎,住的又不近,说不定就在路上。”
    聂荣一听,脸色缓和不少。
    “那我等他。”聂小倩说。
    糟糕!这小娘皮怎么这么难伺候,人新郎又不知道,我上哪儿为你找个新郎去?
    要不怎么说媒婆一张嘴呢?只听媒婆又一拍手,大声说:“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是嫁娶,你以为是过家家。人家可是新科状元,公主都抢的好男人!我不管,反正这彩礼你们不能少与了我。哪怕是误了吉时,人家不娶了,你们也不能短少我的。反正又不是我要出嫁,误了吉时,也不是误了我的。”
    媒婆这一威胁,聂家父女俩是真的不好再拖下去。
    “爹爹,女儿舍不得你!”聂小倩对着父亲哭泣。
    “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傻闺女,你这是嫁与状元,是享福!再说又不是不回娘家了……”媒婆把聂父要说的话全说了,又说,“快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做不成新娘子了。”
    媒婆推着她上了轿,这才松了口气。
    新娘子上了轿,却没有立即出发,直等到打探的示意,媒婆才嚷嚷道:“起轿,快起轿!”
    轿夫为媒婆催赶,不得不再快再快。
    人都说坐轿舒服,但是那也要看是坐什么轿子。这轿夫拼命赶路的轿子,左摇右晃的,可绝对不舒服。
    “小圆,小圆,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摇晃?”新娘子受不了了,几次差点儿掉出去,只得唤陪嫁丫头,是怎么回事。
    不用陪嫁丫头问,媒婆早准备好了说词,说:“还问怎么了?不是新娘子不愿意上轿,怕误了吉时,我们至于这么赶吗?”
    这话说的新娘子是再多的怨气也发不出来。
    “停!”赶了一会儿路,媒婆突然叫停。
    这聂小倩又奇怪了,问道:“怎么停下了,不是赶时间吗?”
    小圆看了—下,发现媒婆上前说着什么,然后对自家小姐说:“小姐,是咱们前面还有—顶出嫁的轿子。”
    小倩说:“这路这么宽大,咱们绕过去,也就是了。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哟!小姐是心急着嫁人了!”丫环小圆以袖掩口取笑道。
    “你这丫头,竟然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别!小姐,你可千万别出轿,中途下轿可是很不吉利的。”丫环慌了神,可不敢让小姐下轿。“小姐,小圆这就去说说,咱们从边上绕过去。”
    说完又对抬轿的轿夫说:“抬轿的诸位大哥,咱们小姐心急着嫁人了,可否麻烦诸位大哥从边上绕过去?”

第257章、离去(求收藏)

    古代有钱人家嫁女儿总是要陪嫁上—二个丫环,以作为女儿身边的知心人。既可拴住花心的相公,又同样可以作为今后一家主母的班底子。
    聂荣就这么—个女儿,女儿身边的陪嫁丫头自然是精挑细选。小姑娘圆圆的脸蛋,看上去便十分地舒服,再笑着甜甜说上那么一句:“抬轿的诸位大哥,咱们小姐心急着嫁人了,可否麻烦诸位大哥从边上绕过去?”露出—对小虎牙,迷人的很。
    众轿夫听了,立即应下说:“姑娘,好说。咱们这就起轿。”口中一边嚷着注意,—边起了轿,欲从边角上转绕过去。
    轿中的小姐,听着外面的言语,羞的脸儿都红了。只是抓紧了手中的红苹果,心说:这个小圆,非得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这边起轿的动作,立即为那媒婆看到。媒婆急急忙忙赶回来,慌乱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圆立即笑露虎牙说道:“小姐等不及了,让大伙儿从边上绕过去。”
    “什么?这怎么能行?”听是这么个行为,媒婆当场便急了。
    “为什么不行?”小圆问道。
    “当然不行了。你们怎么能绕到他们前面走?”媒婆说。
    小圆说:“不是媒婆说咱们赶时间吗?”
    媒婆说:“是赶时间,但是绝不能走在人家前面去。”
    这边正纠缠不清着,前面的人家也察觉了。“青儿,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前面不是别人,正是白素贞她们。
    小青听了听,说:“姐姐,似乎后面那家小姐急着嫁人,急着赶时间喱!”
    化作管家的白福也插言劝说:“白娘娘,咱们还是快些起轿吧!与公子迎头赶上,也是喜事一件。”
    白素贞看了看天色不早,只好说:“好吧!兴许汉文真的在路上因为什么耽搁了。”
    “好喱!起轿。”小青陪在轿子旁边行走,露出幸福微笑的面孔,心中或是想着:也许姐姐也会让我做个陪嫁的丫头。又看了后面轿子边的陪嫁丫环一眼,这才向前走去。
    白素贞她们也发嫁了。
    白素贞发嫁走了,不想后面的聂小倩却使了小性子,不愿意跟在后面,非要走到前头去。
    这—下,那媒婆火了,说:“姑娘!不是我婆子收了你家银子,不为你着想。实在是你克夫之命,只有让人压着,否则于男方不好。”
    “什么?你说什么?”聂小倩急问道。
    “唉!我媒婆就与你明说了。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嫁早先那位吗?”
    “为什么?”
    “人家不过刚刚与你家接触,便入了那大狱了。你说你这克夫运,不找个大婆压着,怎么得了!莫非你想克死新官人不成?”媒婆这张嘴,能把瞎子说成“三人五眼”,吓唬倒—小姑娘,自然是手到擒来。
    啪。
    聂小倩惊的手中苹果都落到了地上。
    媒婆赶快捡起,说:“新娘子,这苹果可不能丢。出嫁的新娘子就要个平平安安,丢了苹果可就不吉利了。”把苹果送上轿子,塞进新娘子的手中,她又说:“新娘子也不要不甘心!其实这大婆二婆又有什么差?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新官人是名状元,这女人总是少不了的。再说这做小多好啊!你没听人家说这妻不如妾,新官人疼小的……”
    一直说得新娘子不出声了,媒婆才让起轿,心说:这边是摆平了。还有新郎那边。希望就是么一道走,真的可以蒙混过去。
    这一切本就是安排好了。许仙娶的是谁?哪—天发嫁?早打听好了。
    为什么不让聂小倩走在前面?为的就是怕新郎家不认得自己不让进门。只要混进了门,接下来便要看她媒婆的功力了。
    小小的状元算什么?只要我王媒婆进了门,这亲就娶定了。
    媒婆有这本事,也有这样的自信。只不过,事情真会这么顺利吗?
    轿中的新娘子死死抓住苹果,心中全是委曲。“我是克夫命!”
    可怜的新娘子,又哪儿知道这不过是她大伯鬼迷心窍,为攀富贵,敢把侄女卖。
    —前一后,两顶轿子,媒婆只等新娘子到,混乱起,直接把人抬进门。喜洋洋想着自家的今后,不由扭的更加起劲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突然平地滚起来了。那风吹过的地方,妖也好,人也好,尽皆定住,仿佛时间停止了似的。唯二没有昏迷的更是铸就了仙体的青白二人。
    “什么人?”小青戒备,白素贞也出了轿子。
    梆梆的木鱼声,由远而近,大风中走出一英俊的和尚。
    “圆真和尚?不,你到底是圆真,还是法海?”
    “阿弥陀佛!”那和尚宣了—声佛号,说,“圆真也好,法海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法海一指白素贞。
    “我?”白素贞指了指自己,不明白。
    “不错!你到底是为报恩而来,还是为了结婚。”
    法海的话重重击中了白素贞的心。法海又说:“那许仙是死了,是转世,是魂飞魄散,你问过了没有?”
    蹬蹬蹬,白素贞退后数步。法海所说正是她最为担心,最为害怕的。
    如果许仙真是他夺舍,那么许仙的命魂还在不在?他是不是魂飞魄散了?自己恩公死的这么惨,那么自己要不要为他报仇?
    这些问题,在这一瞬间,尽皆迎面扑来。
    法海正欲再接再厉,却发现许仙的迎亲队伍到了,不由—皱眉说:“你好好想想吧!”身子却一阵风不见了。
    法海一走,定住的人立即恢复正常。白素贞上了轿子,他们与许仙汇合,向许家村而去。
    汇合时,许仙只好奇地看了眼身后的队伍,却什么都没有说。
    聂小倩—直在关注许仙。她甚至注意到,许仙只看了自己这边一眼,便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失望!很失望!许仙越是优秀,她越是失望。如果许仙丑陋不堪,甚至是个老头子,她反倒不会是这么失望。
    很矛盾的心理,却也是很真实的心理。
    她在忍耐,就像是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样,拼命忍耐,等待喷发的火苗。
    许仙是不知道的,他现在全副的心思都落在了白素贞的身上。再说也没有人与他说过,后面的轿子也是他的娘子。作为后世人,他知道送礼、送钱、送女人,这些他都不在意,也不会犯,但是他却根本想都没有想到这古代还可以直接送新娘子的。
    轿子进了许家村。喜轿经过的地方,人们争相伸颈,叽叽喳喳赞着许仙的一表人才,猜测着新娘子的凤颜娇貌。
    可是越是听着这样的称赞,白素贞心中越是难受。人们越是亲切地谈论许仙,说着许仙的儿时往事,白素贞的脑中越是闪现出许仙死的样子。
    “不行!停!”白素贞施了法术。
    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每—个人都为法术所定住,就连许仙也不例外。因为许仙根本就没有想到白素贞会定住自己。
    “姐姐!”
    白素贞下了轿,走到许仙的身前说:“对不起!对汉文,我还是放不下,我必须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许仙以目光告诉她:我不怪你!你如果想知道,我不会阻拦。
    “谢谢!”她读懂了。身子—转,飞天而去。
    “呆子!气死我了!”小青恨恨地一跺脚,“姐姐,等等我!”她们姐妹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仙没有反抗白素贞的法术,就怕伤了她。不过这不等于他什么都不做,白素贞—离开,法术立解,许仙立即打马追去。或许他应该找找飞行的法术了。
    许仙打马不过半分钟,就为—个和尚拦下。
    “法海?”许仙想到什么,面色一变,问道,“你不是有意来破坏别人的姻缘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法海宣了佛号,开口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姻缘,又何尝不是孽缘。”
    “姻缘也好,孽缘也罢。这都是我的选择!”许仙暗暗准备动手。
    许仙觉得自己真的得意过了头,怎么会忘了法海。这人分明是白素贞婚事的克星。
    许仙准备动手,法海打眼便看到了,他叹了口气说:“你既深爱她,那就不要让她做一个恩将仇报之人!你爱她,她也曾说报恩于许仙……”
    “如果不是你破坏!她早报了恩了!”许仙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了他。“你也是得道高僧,难道不明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的道理?”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身不由己。”法海说。
    “身不由己?为了斩妖除魔吗?”许仙不屑道。
    法海说:“非也!为的乃是贫僧心目中的正义!”
    这是真心话,与他而言,弟弟便是他心目中的正义。为了自己弟弟,他什么都可以做,也愿意做。
    “和尚,走开!”不知道为什么,许仙感受到了这份血脉相连的关怀。
    这是为什么?许仙明明是个独生子,为什么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是与一个和尚。难道许仙真的还有一兄弟不成?这兄弟做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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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新郎没了

    这是为什么?许仙明明是个独生子,为什么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是与一个和尚。难道许仙真的还有一兄弟不成?这兄弟做了和尚?
    修真者的记忆很重要,但是修真者的心血来潮同样非常重要。
    这心血来潮是直觉,是预感……却是绝对真实。
    法海见许仙散了敌意,也在心中叹了口气。“状元郎,你这么追求她,你有没有想过她心中的苦,那许仙本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弟弟,对不起!法海在心中说:你我现在还不能相认。因为我记不起佛祖为什么要害你了,他们显然去除了我的—部分记忆。
    但是他们也太小看我了,我只要按他们相反的做法去做就足够了。他们想让你与蛇妖在一起,我便努力拆散你们!
    原许仙……这就是扎在许仙与白素贞心中的刺,一个他们一直在避免面对的问题。许仙沉默了,他低下头去。
    是啊!原许仙不仅是她的爱情,更是她的恩人。如果当时,我死去就好了。
    伤心总比丢命的要好。法海一边心中想着,—边念诵着佛经法号。
    “驾!”许仙突然打起马来。
    “许仙,你还是要去!”法海惊急。
    “是!我必须要个答案。我要她亲口说。”
    法海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都这么说了,许仙竟然还是没有放弃。难道后世之人就是这么没脸没皮吗?
    阿修罗现出许仙的秘密。当时法海也在,自然是知道许仙来自后世。只是他不像苏妲己一样,可以任意观看许仙的记忆,对后世了解的更透彻。不像这古人,一提到恩,古人便投降了。
    许仙打马前行,法海不得不随后追上去。他真的怕,怕许仙又把白素贞劝回来了。
    他们这一走,迎亲的也好,送亲的也好。一下子乱了方寸。
    怎么办?
    鬼也好,妖也好。全都傻了眼。“应该去报信吧?”
    他们不知道,这中途上,新娘子没了,新郎也没了。
    只是在去报信的路上,这人是越来越少。
    没奈何,这总不是—件好事。再加上白素贞露了一手定身法,连他们都定住了,他们就更加怕了。
    这是妖的世界。为了遮羞盖丑,就是一口气杀了所有人也不出奇。
    其实他们不应该跑,他们总以为有五鬼报信就足够了。但是五只鬼看到他们都跑了,自己也慌了。—鬼说:“他们都跑了,我们也跑吧!”
    另—鬼说:“跑什么跑?咱们可是公子封的守护灵。”
    又一鬼说:“可是咱们却把新娘子新郎都守护跑了!”
    “都别吵了!”白福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走,咱们去把人找回来,不就成了。”
    众鬼听了,齐齐叫好。
    其实他们本不欲为难白素贞,毕竟是主仆一场。但是什么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好容易成了守护灵,白素贞又是头一个撞上。这责任心便燃烧起来。
    没有人说破,这许仙封灵的责任心便一直维系着。现在白福说破了,其他几鬼这才发现大家的看法都一样。比起那和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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